做爹心虚

“你确定不是你的人动手？”程子腾也觉得意外。
“不是！”柯晨凯摇头。
“你又怎么知道被绑的是歹徒，而不是被歹徒绑起来的普通人？”江政委不解的插嘴。
“江政委！”柯晨凯苦笑，耐心解释说，“这件案子，程队长已经查好几年，那些人的照片都在我们的档案里，出发之前，我仔细看过。”
这么简单的事，怎么还有人问得出口？
柯晨凯心里说不出的无奈。





做爹心虚 第172章 不可能做到
这件案子终于告一段落，只等沈中天押回来审问，余下的，就是追捕整个黑帮的余党。
程子腾把柯晨凯和自己的报告整理之后，一起交给甘司令，就行礼告辞。
江政委皱眉看着他问，“程队长，虽然说沈中天还没押回来，可是后续的工作总要商量，你这么急着走，不会是为了那个女人吧？”
程子腾听他又提池秋雨，平直的眉毛不禁挑起，淡淡的说，“是啊，为了女人，还有孩子，怎么了？”
“程队长，我再提醒你，那个女人不适合你，政审不会通过，你不要犯错误！”江政委看到他不屑的表情，几乎跳脚。
“江政委！”这一回程子腾连眼皮也懒得动一下，冷冷的说，“你们文职不也经常安抚人质？这一次，她是因为我才会遇到危险，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安慰一下，不是吗？”
“安抚人质？那我去就行，不用你！”江政委站起来，整整军装挺挺胸，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程大队长气极反笑，上下打量他一眼，撇撇唇，摇头说，“以她现在的状态，恐怕几句话没说就废了你！”再也懒得理他，向甘司令行个军礼转身就走。
“你，你这是什么话？”江政委的脸气成了猪肝。
“噗！”柯晨凯忍不住笑出声来，见江政委瞪过来，忙咳嗽几声，摇头说，“江政委，程队长可没有吓人，那位池小姐还真是不得了！”
“怎么不得了？”甘司令倒来了兴趣。
柯晨凯笑着说，“后来我们打扫战场，窗户上发现一个被砸破脑袋的，还有那个石玉堂，手里拿着枪，还被绑成粽子。司令，你看她长的那个样子，能不能相信，就和她儿子两个人，能放倒两个大男人？”
“还真是不简单！”甘司令听的连连点头，倒对那个小豆丁来了兴趣，问，“你是说，那个小家伙是自己逃出来，还找到妈妈的位置，去救妈妈？”
“是啊！”柯晨凯点头，忍不住又笑出来，说，“沈中天的办公室在沈氏大厦27楼，他把看守他的人反锁在厕所里，明明有窗户，那家伙就是不敢爬出去，我们进去的时候，骑在窗户上打哆嗦，哈哈哈哈……”
“机灵豆子，还挺像程队长！”甘司令连连点头。
“还有呢，我们在监控室发现，他把所有的监控都调成一个小时之前的录像，滚动播放！”说到这里，柯晨凯的脸上，终于露出赞赏，竖了竖大拇指，说，“说实话，就是我们，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你是说，他一个孩子就能做到？不可能！”江政委瞪眼。
柯晨凯耸肩，说，“是绑匪自己说的！再说了，那楼里除了他，全是沈中天的人，难道还有别人？”
“不信，他才多大！”江政委摇头。
甘司令皱眉，想了想说，“一个四岁的孩子，确实让人难以相信，明天做过笔录再说吧！”
“明天？”江政委瞪眼，“为什么不是今天？这一夜之间，会不会有人干扰人证？”
“干扰人证？”甘司令扬眉，问，“老江，你是在说程子腾？你别忘了，他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官，就是现在问，他也一定会在场！”
“我……我也没说是他，别人呢？”江政委知道自己说走了嘴，结结巴巴的往回圆。
“现在池秋雨是在程队长那里，不但基地轻易进不来人，周围还有警卫把守，还有什么人能接触到她们？”甘司令反问。
“那池秋雨呢？这个女人会不会教孩子说假口供？”江政委被问的涨红了脸。
“老江，依你的意思，是把那个四岁的孩子和他妈妈分开，单独关押？”甘司令也忍不住沉下脸，忍着气说，“你别忘了，他们不是犯人，我们也不是绑匪！”
“我……我没说……”江政委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警卫员敲门进来，向屋子里的人行个军礼，说道，“司令，海泞那边传来消息，说卫展言关押的时间已经到了，没有问出什么，只好让他保释。”
“嗯！”甘司令点头，拿过报告看了看，说，“你去送一份给程队长！”
“卫展言保释？”程子腾听完警卫员的话，不禁微微扬眉，接过报告看了看，点头说，“我知道了！”
等警卫员离开，池秋雨慢慢从儿子的画纸上抬起头来，看着程子腾，淡笑问，“是不是我不该在这里？”
“如果你人在海泞，这个消息一样会知道！”程子腾摇头，回她对面坐下，摸摸儿子的头，慢慢说，“卫展言拘留的时间到了，既然找不出证据，只能让他保释，只不过等沈中天押回来，他还是要把问题说清楚。”
池秋雨点头，迟疑一会儿，轻声说，“子腾，你记不记得，那天我和洛凝丹在西餐厅的事？”
“当然！”程大队长笑的温柔。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天，是他程子腾成功求婚的日子！
池秋雨点头，问，“你知道她和我说什么吗？”
“不知道！”程子腾摇头，向她认真看去一眼，轻声说，“秋雨，虽然有些事我很想知道，但是不会刺探你的**！”如果是在工作之外，不管她牵涉到多少事情，他都愿意给她足够的空间。
“是吗？”池秋雨苦笑。
想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又问，“那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带我来基地那次发生的事？”
“记得！”程子腾点头，想到伊凡，心情莫名变的烦燥。这一刻，他突然不知道池秋雨想要表达什么。
池秋雨看到他隆起的眉峰，轻声说，“你知道，那次进我家里的贼，想偷什么吗？”
“什么？”程子腾惊跳。
以为她想提的是伊凡，可是却没想到，她提的会是这件案子。
池秋雨看着他，慢慢的说，“是一份文件，虽然我不知道内容，可是我知道，它本来就在我的皮箱里！我从卫家取回的那只皮箱！”
“你知道……”这一下，程大队长觉得更难呼吸。她果然知道那份文件，那么，她和这件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池秋雨点头，想了想，才慢慢的说，“洛凝丹和我说，那份文件，是她藏在皮箱里，卫展言只是在替她背黑锅而已！”




做爹心虚 第173章 站在对立面
“洛凝丹！”程子腾惊讶的重复。
这个消息倒大出意外。
池秋雨点头，说，“她没有想到，我会活着回来，更没有想到，我会去取回那只皮箱，那天她找我，就是想要回那份文件，说只有那份文件能救卫展言。”
“你是说，和那份文件有关系的，不是卫展言，而是洛凝丹？卫展言毫不知情吗？”程子腾忍不住皱眉。
眼前，是他程子腾此生唯一爱着的女人，他不想对她有一丝的怀疑，可是这一刻，他无法自圆其说。那份文件，如果卫展言毫不知情，又怎么会什么都问不出来，他又为什么要替洛凝丹背黑锅？或者，池秋雨对他，还留有旧情，才想出这些话来替他脱罪？
“不是！”池秋雨摇头，又沉默一会儿，才轻声说，“你记得那天卫展言送我回家，在小区里遇到你吗？”
“当然！”程子腾点头。那天，那个家伙竟然想非礼池秋雨，如果不是因为有纪律，当场就废了那小子。
池秋雨点头，说，“那天，他也向我问过那份文件！”
“也就是说，他至少是知情的！”程子腾追问。
池秋雨抿唇，隔了好久，才艰难的点头，“我想是的！”这一句话，也许，就会把卫展言断送，可是，经过今天的事，她已经无法隐瞒。
本来，她以为黑帮和犯罪离她很遥远，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真切的知道，如果不能把坏人抓尽，就会伤害到好人。不管是卫展言还是洛凝丹，如果他们和沈中天之间有什么联系，不揪出来，就会给沈中天制造脱罪的机会，她不想有人再经历她所经历的一切。
只是……
卫展言，抛开那份感情不说，那从小到大的陪伴和呵护，是她记忆里少有的温暖，也是她对他无法绝情的原因。而现在，她要亲手把他推向万劫不复！
看到她脸上的痛苦，程子腾的心，却突然放松，顾不上儿子就在身边，过去拥她入怀，轻声说，“秋雨，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糊涂！”是啊，这句话说出来，对她来说，无异于大义灭亲啊！
“什么？”池秋雨在他怀里不解的抬头。
“没什么？”程子腾低头凝视着她的双眼，然后虔诚的吻了下去，深印她的眉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个女人，他不会放手！错过她，他相信他再不会遇上让他心动，配得上他程子腾的女人！他要留住她，不惜一切代价！
不惜一切代价？
甘司令震惊的看着他，愣了足足五分钟，才大声吼，“程子腾，你疯了！”
“不！”程大队长静静的看着老首长，轻轻摇头，说，“司令，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清楚的知道心里喜欢的是谁，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清楚的知道……他想怎么做！
“我不同意！”一向给他最大支持的老军人突然大发脾气，颤抖着手指指着程子腾，咬牙说，“子腾，你小子别给我犯浑，你想怎么样老子知道，你休想！”
“司令！”程子腾皱眉。眼前的人，亦师亦友，不管他程子腾在别人面前是怎样神化了的形象，在他面前，还是当年那个毛头小伙子。
突然间，程大队长觉得无力，沏一杯茶放在甘司令面前，声音放缓，低声说，“司令，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有，我的事情，我会亲手做完，不会留尾巴给别人！”
“你……”甘司令瞪着他。这一刻，他清楚的知道，程子腾不是随便说说，而是……他已经决定了！
程大队长决定的事，没有人能够改变，包括他！
这一刻，老司令的心里有震惊，有惋惜，也有了解。隔了一会儿，不耐烦的扭过头去，连连挥手，“滚，你小子给我滚，老子不想看到你！”
今天是老首长第二次给他当老子了。
程子腾好笑，挺胸行个军礼，说，“多谢首长！”踢着正步出去。
“你……”甘司令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拎起桌子上的杯子想砸过去。可是新沏的茶还很烫，泛着茶香的茶水泼在手上，把老司令的手指烫疼。
“臭小子，你要烫死老子！”甘司令低声骂，甩甩手指，看看茶，忍不住啜一口。嘴里茶香四溢，老司令“嗯”的一声，坐回到椅子里。
有多久，这个小子没有给他沏过茶了！
从司令办公室出来，程子腾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去，出门左转上车，直接开往基地的审讯室。
审讯室里，池秋雨带着池亦已经在等候，无名坐在桌子上，低头看着坐着池秋雨怀里的小豆丁，凶巴巴的问，“小鬼，多大了！”
“四岁了，老鬼！”小豆丁瞟他一眼，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上次来基地，这个长的很像坏人的叔叔经常耍宝，会害怕才怪。
“喂！”无名瞪眼，指着小豆丁冲池秋雨嚷，“嫂子，你怎么教孩子的？”
“噗！”池秋雨忍不住笑出声来，抬头瞅他一眼，指了指他的身体，说，“你这个样子，当心教坏我儿子！”拍拍池亦的肩，说，“小亦，不许和坏叔叔学啊，这个样子很难看，一点不像绅士！”
“嗯嗯！”池亦小脑袋直点，小小声的说，“像个地痞！”
“噗——”池秋雨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无名忙从桌子上跳下来，瞪眼瞧着池亦。
池秋雨笑容一收，一本正经的说，“小亦，怎么可以这么说叔叔？虽然这是实话，可是你是小孩子，要有礼貌，知道吗？”
“哦，妈咪，小亦知道了！”小豆丁软软的声音回答。
真是被这两母子打败了！
无名抚额。
玩笑开够了，池秋雨看看门口，又看看他，浅笑问，“带我们来这里，不是有话要问吗？还等什么？”
无名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的轻敲，无奈的说，“在等老大！”
程子腾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官，所有的审讯，都必须要他亲自在场。
是程子腾要审她？
池秋雨点头，垂下眼皮慢慢替池亦整理本来就平整的小衣服，心里有一瞬间的恍惚。
毕竟，他和她，是会站在对立的一面，是吗？虽然她不会去触犯法律，可是，过去的一切，她终究是说不清的，不是吗？




做爹心虚 第174章 在办正经事
“嫂子！”敏锐的捕捉到她一瞬间的变化，无名不安的喊，想说些什么，还没等开口，就听门外警卫员敬礼的声音，跟着喊，“队长！”门打开，程子腾一身笔挺的军装走进来。
“哇，队长叔叔！”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程子腾穿军装，可是看到他笔挺的身姿，池亦还是大叫一声，一双小眼睛里，装着满满的祟敬。
程子腾笑了笑，忍下抱儿子的冲动，在池秋雨面前坐下。无名把审讯灯打开，直射到池秋雨脸上，让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能够遁形。
眼睛受到强光的刺激，池秋雨侧头避了避，下意识的捂住儿子的眼睛。
“不用！”程子腾把灯光调开一点，看一眼池亦，向池秋雨问，“姓名！”
池秋雨抿唇，挑出一抹苦笑，清楚的答，“池秋雨！”
“职业！”
“设计师！”
“在哪里供职？”
“程氏设计部！”
“歹徒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绑架你？”程子腾问。
“……”池秋雨默默的注视他一会儿，慢慢的答，“有两个人我认识，一个是程氏设计部的设计师，石玉堂，另一个，是沈氏集团的主管，沈彦明，就是被你打死的那个！”
“别的人不认识吗？”
“在那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池亦睁大一双小眼睛，好奇的看着两个人一问一答，终于忍不住说，“队长叔叔，你好奇怪哦！”
明明两个那么熟悉的人，怎么会像陌生人一样的对话？
“小亦！”池秋雨低声阻止，说，“叔叔在办正事！”
“哦！”池亦点头。
程子腾看一眼池亦，放缓一些语气，问，“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绑架你？”
“不知道！”池秋雨摇头。
“不知道？”程子腾扬眉。
“是，不知道！”池秋雨点头，又说，“只是从看守我的歹徒的话里可以听出，他们是想借我牵制什么人！”
牵制什么人？不就是他程大队长？
程子腾忍不住抿了抿唇，又问，“据你当时被绑架的情况来看，他们对你的行踪很熟悉，你确定不认识他们？”
“我说过，那个石玉堂，是程氏的设计师，应该是他提供了我接送儿子的时间和路线。”池秋雨答。
“他是黑帮的人吗？”程子腾问。
“不知道！我只知道，因为某种原因得罪过他，他对我怀恨在心！”池秋雨答。
程子腾抿唇，低头想一下，轻声问，“是因为我吗？”如果不是他程大队长那几次恶整，恐怕那个胆小鬼还不至于恨上池秋雨。
听他突然问出题外话，无名扬了扬眉，低咳一声。
“应该是……他在一款设计里涉嫌抄袭，我坚持要和原作者取证！”池秋雨忍不住挑了挑唇角。这个人，不会把这次绑架的事，都怪到自己身上吧？
如果不是她怀疑石玉堂的作品涉嫌抄袭，如果不是程子欢坚持鉴定，估计也不会逼狗跳墙，让他做出这种事情来报复。
“抄袭？”程子腾愣了一下，向她深深望去一眼。
“老大！”无名见他不再问下去，忍不住提醒。
“嗯！”程子腾应一声，调整一下情绪，又向池秋雨问，“他们绑架你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说过什么？”
“有！”池秋雨忍不住挑了挑唇，说，“那个人说，绑架了我，要看看程队长是要前程，还是要美人！还说，程大队长没有让他失望！”
事实证明，这个家伙什么都要！
听到这话，程子腾略微有些尴尬，无名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程大队长干咳一声，又问，“还有呢？”
“所以，我猜他们想牵制的人就是程队长，就和他们说，可以把程队长骗去他们想让他去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程队长不会上当？”无名忍不住插口。
“因为……他对我足够了解！”池秋雨看着程子腾，慢慢答。
就这一句话，让严肃的审讯室里，温情脉脉，不自觉的流淌，充斥了整个空间。
是啊，她池秋雨即使向他求救，也不会那样声嘶力竭又哭又喊的。
程子腾看着她清明如水的眼睛，也忍不住微笑。
“这小子在搞什么？”监控器后，江政委看着审讯室里的情况，忍不住皱眉。
甘司令笑笑，忍不住叹口气，摇头说，“要说这池设计师和子腾还真是天生一对，可惜……可惜……”又叹一口气，心里说不出的惋惜。
池秋雨不是军人，可是在那样危难的时候却能不惊不乱，和程子腾如此默楔，这样的人，怕许多人穷其一生，都难找到一个。程子腾有幸啊！
可惜因为她那些过去，无论如何过不了政审，这两个人注定没有结果。
审讯室里，对池秋雨的问话告一段落，程子腾又转向池亦，问，“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池亦！”池亦答，跟着问一句，“队长叔叔，现在你还是在办正事，是不是？”
“是啊！”程子腾好笑。
“嗯！”池亦点头，一张小脸儿都是严肃。
程子腾又问，“你和妈妈被绑架，怕不怕？”
“怕！”池亦点头，跟着又摇头，说，“后来不怕了！”
“为什么？”程子腾问。
“他们是大人，小亦打不过他们，可是后来发现都是笨蛋，所以不怕了！”池亦认真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笨蛋？”程子腾忍不住微笑。
“因为……”池亦侧头想了一会儿，最后肯定的说，“他们就是笨蛋！”
“呵呵……”程子腾忍不住笑出来，伸手想摸儿子的头，又隔着一张桌子，只好收回来，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是有人救你吗？”
“不是，我自己逃出来，我救的妈咪！”池亦骄傲的挺起胸，仰起小下巴，大声说，“队长叔叔，小亦是男人哦，男人要保护女人！”
“是啊，小亦是男人！”程子腾微笑，问，“看守你的是几个人，你认识他们吗？”
“这个小鬼！”监控室的甘司令忍不住笑着摇头。
“有两个，以前没有见过！”池亦摇头。
“有两个人看着你，你怎么逃出来？”程子腾问。




做爹心虚 第175章 别人都傻子
“他们有一个去买饭，另一个在监控室！”池亦回答，跟着嘻嘻笑起来，说，“那个笨蛋，看到监控器里没有我了，就跑出来找，被我骗去厕所反锁了门。”
这就是柯晨凯他们在厕所里找到的那个歹徒吧！
程子腾笑，又问，“那另一个呢？他买饭回来，没有发现你不在吗？”
“没有！”池亦摇头，笑着说，“把那个坏蛋关进厕所，小亦就跑去监控室，把监控调成前一小时自动播放，那个笨蛋回来先去监控室，还没有去那个房间，我又把监控室的门反锁。”
“嗯！”程子腾点头，也不再问他怎么能反锁监控室的门。
一个连监控器都会调的孩子，反锁一道门，那岂不是轻而易举？
无名忍不住问，“你刚才说是你救了妈妈，她没有和你关在一起，你怎么找到她？”
“那么漂亮的大楼，监控室却很难看的拖出一条明线，傻子都知道不正常！”池亦撇唇。
好吧，别人都是傻子！
无名忍不住摸摸鼻子。
程子腾低声笑起来，看池秋雨一眼，问，“你就是顺着那条线找到妈妈？又怎么救的她？”
“我妈妈不是笨蛋哦，她自己逃出窗户，那个坏蛋要开枪，小亦就用砖头砸他脑袋！”池亦回答。
“嗯！”程子腾点头，回头向无名看一眼。
在柯晨凯的报告里，那幢大楼里，果然是监控室和厕所各关着一个人，而在关押池秋雨仓库的窗户上，也有一个身子探出一半，却被人砸破脑袋晕过去的男人。
所有被绑架的细节问完，事情也就一清二楚，也就是说，池秋雨母子是受他程子腾连累才会被绑架，她和黑帮，和沈中天绝对没有半分关系！
甘司令看完程子腾的详细报告，问，“这个孩子说的话，你们有没有经过确认？”
一个四岁的孩子，能自己逃出关他的屋子不说，居然还会改监控！
程子腾点头，指着一张光盘，说，“这里有我们现场让他改的监控，前后不到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