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爹心虚

“一起吧！”池秋雨笑笑，耸肩说，“现在我也算是卫氏的员工了，不管什么事，让我参予进去。”
“可是……”卫展文犹豫，看看池亦。
“小亦已经好了哦，不会给妈咪添麻烦！”池亦连忙挺起小胸膛，做个大力水手的姿势给他看。
“好！”卫展文笑，带着他们穿过停车场，亲自替他们打开车门。
先用过午饭再回卫氏，上午开会时的十几个部门主管只剩下五个，设计部主管见卫展文一脸疑问，不禁有些忿忿，说，“他们说，那么多股东撤资，公司一定撑不下去，不如趁早另找下家，卫总一走，他们就也走了！”
“卫总，公司真的撑不下去了吗？”销售部主管担心的问。
“我回来，就是找大家一起想办法！”卫展文也不空言安慰，马上带着各部门主管进会议室，说，“池小姐做为公司的股东，又是新任的首席设计师，所以一起列席！”
如果不是池秋雨，恐怕今天的局面会更糟。五个主管都没有意见。
宣传部的主管反应快些，看看池秋雨，试着问，“卫总，池小姐回国虽然不到一年，可是在程氏的那几个方案都做的漂亮，加上她是大师弟子的身份，现在在服装界的名声已经不小，你看……我们能不能通过媒体，把池小姐入职的事情做一个大肆的渲染，或者对公司会有帮助！”





做爹心虚 第253章 可行性方案
是啊，这大半年来，新打入服装界的程氏成了卫氏最大的敌人，如果放出消息，说程氏的首席设计师入职卫氏，这样震憾性的新闻，一定能上时尚杂志的头条。
卫展文一默，向池秋雨望去一眼，摇头说，“池小姐一向低调，我看还是……”
“可以！”不等他话说完，池秋雨已经肯定的点头，向宣传部主管说，“可以用我做宣传，如果必要，我也可以接受记者的采访，但是放出新闻的时候，不要用程氏做文章，我不希望由于我个人的选择，造成对程氏的困扰！”
“这个容易！”宣传部主管马上点头，想了想，又有些为难，说，“只是就算我们不说，外界也一定会有各种各样的联想，到时候池小姐要接受采访，记者也一定会问起来。”
“那个另当别论！”池秋雨摇头，说，“只要话不是从我们这边说出去，到时候真有记者问到，我自己会应付！”
这个问题，到此敲定，宣传部主管起身，说，“新闻之个东西，赶早不赶晚，我马上去，不管卫总和池小姐有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说完，急匆匆的离开。
虽然说，不知道这个消息放出去，对卫氏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可是一个可行的办法出来，总能让人精神一振。
卫展文看看财务部主管，深吸一口气，轻声说，“现在，公司最大的问题，就是资金！今天上午，我和池小姐加起来，共回收公司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而除去池小姐所接收的百分之八已经支付之外，其余的还要我们想办法筹集资金。”
也就是说，还有百分之三十……
虽然说主管已经是公司的核心人物，可是说穿了，也还是打工族，几千万的资金，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天数。
财务部主管的脸有些苍白，苦笑说，“卫总，现在公司的流动资金，也就勉强能支付员工下个月的工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轻轻摇头，说不下去。
“我知道！”卫展文叹气，说，“现在除了抵押公司资产，我们已经想不出别的办法，但是大家既然决定留在公司，我希望群策群力，想想办法，或者有什么人脉，能以入股的方式加入公司？”
是啊，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向别的财团融资。可是通过这几个月的努力，那几乎已经是不可能。那么，会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入股？
答应几乎是否定的！
看到大家默默摇头，卫展文忍不住苦笑，却仍然说，“大家不要灰心，就算是抵押公司的资产，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公司总有一天还会起来的！”
谈何容易？
如果公司直接宣布破产，说不定大家还有一些遣散费可以拿。如果公司先把资产抵押，等以后再支撑不住的时候破产，就连遣散费也未必拿得到。
剩下的四位主管互相看看，都不禁轻轻摇头。
销售部主管直了直身体，说，“卫总，刚才我打过电话给几个商家，在他们手里，还有一些我们的债务，听说到卫氏出事，有两家商家答应三天之内把所欠我们的款项打过来，大约有三十几万！”
虽然是杯水车薪，终究还是好消息。
人事部主管想了想说，“卫总，不瞒你说，这些日子，公司员工的离职率已经有百分之三十，剩下来许多人也心存观望，我看……能不能采用对股东们的办法，不愿意留下的，支付他们半个月工资，请他们马上走人，也算是节约成本。更何况，现在公司运营出现问题，这么多人手，也是闲养着！”
“可是这样一来，公司的资金就会更紧张！”财务部主管摇头。
“如果拖到下个月，又要支付他们一个月的工资，而且公司目前的情况，他们也创造不出什么价值。”人事部主管摇头，说，“到时候如果拖欠工资，恐怕会更加影响公司的声誉，倒不如让想走的人走，快刀斩乱麻，剩下的人才能安心工作！”
倒是和池秋雨的话不谋而合。
卫展文点头，向财务部主管问，“你刚才说，公司的流动资金，够支付一个月的工资？”
财务部主管点头，说，“不错，幸好这才月初，离支付工资还有小一个月的时间！”
池秋雨轻轻点头，说，“这位主管的意思是说，多支付半个月工资，总强过拖到下个月，把一个月的都搭进去？”
人事部主管点头，叹口气说，“现在好多人已经在找工作，只是没有找好下家，就先在我们这里拖着，他们拖得起，我们拖不起啊！”
“但是，如果我们多支付半个月的工资，他们还是拖着不走呢？”池秋雨问，摇头说，“这样一样会拖到下个月。”
“是啊，找到工作的，他们白拿半个月工资走人，没有找到的，就拖着一个月一个月拿下去，直到找到下家！”销售部主管苦笑，说，“这种情况，在销售部最多，可是我明明知道，也没有办法！”
“嗯！”人事部主管点头，一下子想不出解决的方法，不由沉默下来。
“那就白纸黑纸的放出通知，说这个月不走，下个月不会多支付工资！”财务部主管想到要白白损失半个月工资，就觉得肉疼。
“这样吧！”卫展文在沉默一会儿，适时开口，说，“要走的，多支付半个月工资，请他们马上离职。不走的，工资以入股的方式支付，三个月之内，工资按当日股票的市价折算成股份，充当员工的工资。如果有员工对公司有信心，也可以向公司以低于市价千分之二的点购买股份。”
这是全员集资啊！
这个主意，可是从来没有听过。
财务部主管一听，就连连点头，说，“一般家庭，总会有些存款，一个人三个月没有收入，不至于有太大的影响。”
人事部主管却摇头，说，“可是也有不少家指望工资生活，恐怕没有办法全部推行！”
池秋雨想到今日几位股东的表现，轻轻点头，说，“那也可以问问员工的意见，如果不愿意，也不用勉强，我想总会有人愿意。”
“嗯！”人事部主管点头，说，“这件事，最好是各部门先做一个动员，给大家一点考虑的时间！”
“那就三天吧！”卫展文点头，说，“三天之后，要走的领半个月工资走人，要入股的办理手续，不走人也不愿意入股的，就照常支付工资！”
“这样分流下来，下个月工资这笔款子，要轻松一些！”财务部主管轻吁一口气。
方案说定，大家分头去办事。




做爹心虚 第254章 好大的手笔
程氏的首席设计师池秋雨在离开程氏之后，迅速入职卫氏。
这条爆炸性新闻，第二天就传遍整个海泞的大街小巷，商场的大屏上，滚动播出池秋雨走出卫氏，被记者围截的画面。
面对镜头，池大设计师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回答说，“不管是我离开程氏，还是入职卫氏，都是自己的选择，如果大家还记得，应该知道我是卫老先生的养女，我只是想和大哥卫展文先生一起，挽救卫氏，以慰养父的在天之灵！”
“池小姐，你离开程氏，和程队长没有关系吗？”
“没有！”对这个带出她隐痛的名字，池秋雨答的毫不犹豫。
怎么会没有呢？她入职程氏，本来就是想调查当年事情的真相。而现在的离开，就是因为当年的事真相大白。
“那池秋雨小姐，你入职卫氏，程队长不介意吗？或者说，程氏有意收购卫氏？”
“对不起！”在池秋雨身后，一惯温文的卫展文绕出来，和她并肩而立，含笑说，“池小姐入职卫氏，纯属工作上的考虑，希望不会影响到她的**，还有，卫氏面临这样的问题，程氏会做出什么决定，我们不知道，池小姐也已经从程氏离职，不好做多余的猜测！”
……
这条新闻一放出，卫氏的股票奇迹的停止了跳水，虽然仍然在下滑，速度却明显变慢。
“看来，池小姐在服装界的影响力还是很强的！”老七看完股市方面传回来的报告，微微扬眉。
“看来，她是真的是想救卫氏！”程子腾点头，取遥控器把电视关上。
老七凑过来，把一份报告交到他手上，说，“老大，这是昨天卫氏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们不止收回了大量的股份，还遣散了一批员工，剩下的员工，有一大半人同意用三个月的工资入股。”
“只是这些员工，能分担多少？”程子腾看了看，微微摇头。
杯水车薪啊！
老七点头，说，“当然是省一点是一点，想不到卫氏已经拮据到这个地步！”
“嗯！卫展言只知道玩一些歪门邪道，这次卫氏没有被他拖死已经不错了！”程子腾皱了皱眉，又轻轻叹一口气。
那样一个女人，竟然和那么个东西扯上关系。
“老大，我们还按兵不动？”老七问。
程子腾想了想，问，“卫展文是决定抵押公司资产，做最后一搏吗？”
“应该是！”老七点头，叹一口气说，“如果卫氏半年之内还不能扭亏为盈，恐怕卫展文真的要跳楼了！”
“嗯！”程子腾应，眉头不禁锁起来，问，“秋雨拿着多少股份？”
“还是百分之二十九！”老七回答，又说，“不过好像是把剩下的三百万也投入公司。”
“她竟然不留一点退路？”程子腾皱眉。
“和卫家发生那么多事，我们也没有想到！”老七叹了口气，摇头说，“如果卫氏真的没救，池小姐会被卫展文害死！”看看他，又小心问一句，“老大，要不要和池小姐谈谈？”
“不用！”程子腾摇头，轻声说，“我不想逼她！”这句话说出来，程大队长毫无气势。他知道，老七所谓的谈谈，结杂了感情和金钱的交易。
“老大……”老七有些无奈，低声说，“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
“嗯！”程子腾又答一声，盯着早已经黑掉的电视屏幕想了会儿，才慢慢的说，“三天后，你找人给卫氏融资，要他们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不要出面，也不要说是我！”
老七有点吃惊，瞪大眼说，“这赔钱的生意咱做做也就算了，不让嫂子知道是你，怎么让她回来？”
“秋雨的感情，不是钱能买回来的！”程子腾苦笑，叹口气说，“如果卫氏真能起死回生，或者……她就会留在海泞！”只要她留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让他能看到她就好。
“哦！”老七点头，第一次对程大队长有了些同情。
还没有看过他这副样子，只是爱一个女人，就让他进退维谷，连花钱都要小心翼翼。
只是跟着老大这么多年，终于看到他喜欢上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又是那样的出色，不要说只是赔点钱，就是搭上整个公司，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一家和服装沾不上一点儿边儿的金融公司突然要注资卫氏，这让卫展文又惊又喜，多方面调查之后，只知道这家公司已经存在六年。六年来，在金融圈子里做的风声水起，初步估计，所积累的资金已经是一个天数。
这样的公司，为什么会突然想注资卫氏，而所要的股份，也只是百分之十五！
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构不成对卫氏董事会的威胁，难道，这家金融公司的老板玩腻了金融，是真的想在服装界分一杯羹？
卫展文已经没有太多犹豫的时间，和几个董事商量之后，接受了这家金融公司的融资。
当程子腾看到老七拿着融资协议进来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意外，点头说，“动作不算快，卫展文还是很谨慎！”
“嗯，听说他对我们公司做了调查！”老七把协议丢到桌子上，皱眉说，“老大，还有一个消息！”
“什么？”程子腾见他一脸凝重，也打起几分精神。
“和我们同时，另有一家公司，也给卫氏注资，要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老七回答。
“哪家公司？”程子腾扬眉。
“海沙国际！”老七答的干脆，却让程大队长十分意外。
“你说海沙？”程子腾皱眉。
海沙国际私人会所，在海泞崛起也有六年，六年来，没有人知道它的老板是谁。就好像，没有人知道那家金融公司真正的老板是谁一样。
“嗯！”老七点头，说，“好像还是海沙的副总拿着总裁的大印，亲自去卫氏谈的！”
“好大的手笔！”程子腾低语一声，想了想说，“你再想办法查一查，海沙究竟有什么样的背景，他们注资卫氏，有什么目的！”
总不会是像他一样，为了追女人吧！
老七想笑没敢笑，连忙答应一声出去办事。




做爹心虚 第255章 双赢的局面
两大神秘财团注资，卫展文终于轻轻松一口气，笑看池秋雨，说，“秋雨，我想你是卫氏的福星，你刚刚宣布入职卫氏，就有两大财团主动上门，强得过我们这几个月的努力！”
“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池秋雨好笑摇头，说，“估计是他们从那些新闻上，看出了我们挽救卫氏的决心，觉得是一个不错的机会，所以才会注资，说穿了，也是他们相信你！”
“也许吧！”卫展文笑笑，没有再往下说。
相信他？
过去的三个月，他每天奔波在海泞各大财团之间，就连卫展眉婆家的庄氏都不愿意给他伸出援手，还能有哪一家财团会相信他？
只是，现在这两家财团，他都做过详细的调查，确定他们和程氏都没有一丝联系，到底是为什么注资，他也说不清楚。
卫氏资金到位之后，池秋雨立刻着手，把卫氏现在库存的服装做了一个统计分析，跟着放出消息，半个月之后，要开展一场小型的春装展示会。
这个消息传出来，很快让人联想到去年那一场精彩的秋装展示会，除了卫氏人心振奋之外，在程氏也引起不小的轰动。
程子欢看完服装部赵主管的报告，想了想，拨通程子腾的电话，问，“子腾，秋雨的服装展示会，要不要我们凑凑热闹？”
“姐，你别捣乱！”程子腾不耐烦的皱眉。
“呵……”程子欢低笑，摇头说，“傻小子，虽然我们是竞争对手，可是也是同行，你忘了，去年那场服装展示会，我们可是输给了卫氏，可是就因为和卫氏的pk，才让秋雨一炮而红，我们也在服装界站稳脚跟。如果这次我们也参予，不管结果怎么样，也会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哦，是吗？”那边的程大队长有一些拿不稳。
“傻小子！”程子欢摇头，轻声说，“姐姐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更何况，姐姐也希望你早一点把秋雨追回来，让小亦堂堂正正的叫声姑姑呢！”
说到这个，心里有说不出的遗憾。
明明那个小豆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么久，她却不知道，那是子腾的儿子，她的亲侄儿呢！
“姐，我知道！”程大队长苦笑。
是啊，他也想追回池秋雨，可是就连当初求婚也是儿子给他支的招，现在，没有了那个小家伙的指导，他就是满心的想法，也不知道该从哪下手啊！
听说程氏也把春装展销会定在同一天，而且又是同一片场地，卫氏的设计部一下子炸了锅。
看到池秋雨进来，几名设计师一下子都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说，“池小姐，程氏的动作也是够快的，我们昨天才发出去消息，他们今天就做出决定，这是不是要报去年秋装展示会的一箭之仇啊？”
“别瞎说，什么报仇？”另一个连忙阻止。
要知道，去年的秋装展示会，赢的可是卫氏。
几个人同时想到这一点，顿时觉得情况有些微妙。
这程氏，不会是冲着池小姐来的吧？
池秋雨听完七嘴八舌的汇报，终于明白他们要说的是什么，取过程氏那边传出的消息看了看，点头说，“不要紧，这样的展销会，参加的商家越多，场面越大，宣传也就越到位！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池小姐，你一定会赢的，是吗？”一个设计不放心的追问。
“现在程氏设计部的代理首席，也是一个很出色的设计师，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会全力以赴，希望大家也一样！”池秋雨中恳的做出评价，又鼓励几句，这才回自己办公室。
又是两大企业的pk，又是同一时间，同一场地，正如半年前那场轰动一时的秋装展示会一样。
而这一次，在秋装展示会上做出惊人成绩的程氏首席设计师已经入职卫氏，上一次卫氏险胜程氏，这一回，程氏又能占多少赢面？
这个消息打出，还没有等展示会开始，已经成为沿海三城服装界的焦点。
卫展文看过每天雪片一样扔进宣传部，又由宣传部转过来的各处商家询问的消息，轻轻吁一口气，看向池秋雨，轻声说，“秋雨，这一次，程氏可是无形中帮我们一个大忙！”
“不是无形，是有意！”池秋雨苦笑。
这样纯商业的行为，应该是程子欢的手笔，她也明白对方的善意。而这样的帮助，她竟然不能拒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严格的说，程氏的展销会，是他们公司独立的行为，和卫氏根本没有丝毫的关系。
而就是程氏这推动性的行为，无形中给卫氏的这次展销会打出了广告，引起各界的注意，很大程度上节约了宣传资本，到时只要她们设计的服装有足够的说服力，卫氏通过这一场展销会，就会完全扭转劣局。
池秋雨脸上的无奈，卫展文尽收眼底，轻声说，“秋雨，我本来不想问你，可是，除去公司的职务之外，我还是你大哥，我想知道，你和程子腾……”
话说半句止住，询问的看着池秋雨，相信她明白他的意思。
在医院那天，他虽然没有听到他们前一半的争执，可是她失控的大喊和程子腾的痛苦，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不管是站在旁观的立场还是池秋雨哥哥的角度，他都知道，那个男人爱着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爱着那个男人。可是他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会让两个相爱的人走上绝裂，甚至不留一丝余地。
因为池亦受伤吗？现在池亦已经康复，他们之间不该为这件事打上死结。
“大哥！”池秋雨的脸瞬间变的苍白，沉默了一会儿，转头望向窗外，轻声说，“他……是小亦的亲生父亲！”
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藏的太久，会变成一个负荷。这段时间，卫展文的照顾和回护，又让她有了亲人的感觉，想让她依赖，向他倾述。
“你说什么？”卫展文吃惊的看着她。
六年前，她在他们的眼前消失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再回来，就带着一个孩子。
他一直以为，是她漂泊在外的那段时间，发生什么事，让她有了这个孩子，却没有想到，孩子的父亲竟然是程子腾！




做爹心虚 第256章 大哥支持你
吃惊的听完池秋雨的讲述，卫展文陷入沉默。
他没有想到，当年卫展眉那场奢华的婚礼，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还上演过这样的一幕。
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卫展文的心里，悄悄的蔓上些疼惜。隔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秋雨，或者，你可以听听他的解释，据我了解，程子腾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想听！”池秋雨苍白着一张脸，轻轻摇头，轻声说，“不管是什么原因，做了就是做了，他有一万个理由，也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借口！”
“嗯！”卫展文点头，又不禁轻轻叹一口气。
是啊，有许多事，做了就是做了，任何的理由，都只不过是借口。当初的卫展言也爱过她，到最后的背叛，岂不是也有太多的理由为他自己开脱？
话说出来，就好像卸下一个沉重的包袱。池秋雨深吸一口气，擦干脸上的泪，重新调整自己的情绪，向卫展文一笑，轻声说，“大哥，这件事，你暂时不要说出去，我……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告诉小亦！”
“告诉小亦？”卫展文吃惊的看着她，问，“你准备告诉小亦？”
“嗯！”池秋雨点头，又不禁苦笑，说，“事关他的身世，他有知情权，也有选择权，我不应该隐瞒和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