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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娇软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柔南
虞秋点头:“好。”她心里的欢喜,几乎压抑不住。
二人离开亭子,继续往前走时,楚惜似想到什么,便道:“这瑜都最不缺的便是非富即贵的千金,到时你若有不想教的,直接拒绝便是。”
虞秋闻言惊讶:“可是,我们能得罪得起她们吗?”她了解楚惜的意思,不过是不想她受委屈罢了,她心里自是极暖。
楚惜突然牵住她的手:“放心,有我。”
他极少牵她的手,大多数时候都是牵着她的衣袖,感受到小手被他的手掌所包裹的温暖,她的一颗心便觉得很安定,不由开心地点了头。
堇宁王府。
江以湛正是在书房忙于公务,戚韩则翘着个二郎腿坐在茶几旁,两手端着一杯茶,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倒是难得这么安静。
好一会儿,他终于放下茶杯对江以湛道:“二哥,我查到一件事。”
江以湛头也不抬。
戚韩继续道:“我查到虞姑娘是常悦书院的舞师,而常悦书院已经迁至瑜都,也就是说,她以后不会走了。”
江以湛仍没反应,似乎半点不觉意外。
戚韩只当他是不在乎虞秋的事才会如此,又自顾自道:“真是没想到,虞姑娘本事那么不赖,想来那天献舞,她估计没拿出真本事。”话语间,他眸中便又渐渐浮出迷恋欢喜之色。
还是那句话,他看上的姑娘就是不一样。
江以湛抬眸看了戚韩一眼,将其那思春的模样收入眼底后,又垂眸继续忙自己的。
而站在他旁边的杨柳则意味不明地暗暗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戚韩重新端起茶杯,面怀思索地喝了口茶后,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便又对江以湛道:“二哥,其实说起来,咱们都是一介武夫,文采都拿不出手,要不,我们去常悦书院学文?”话罢,他越发觉得这个主意好。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杨柳自然是从王爷身上看出了些什么,他倒真怕王爷突然真听了戚韩的,便赶紧道:“此事不妥,堂堂一个王爷岂能入书院当学生?”
江以湛未有表示,大概是不把戚韩的话当一回事。
戚韩哼了下,也没勉强。
但次日早上,他独自一人倒真去了书院。
常悦书院的规则是,每个想入书院的学生都得先经过一番考核,得到入院资格后,才由每位先生依次挑选。若是书院不收,便是你身份再尊贵,也没法。
而第一位选生的先生便是楚惜,大多数人想要的先生。
这书院似乎最看中的便是性格品德,是以就连素来不善文的戚韩也通过考核,当下正与其他人一道等着楚惜到来。
戚韩站在人群中,难免遇到认识他的人。
“这不是戚家二公子,戚将军么?”出声的是城西书香世家刘家的公子,家中也不乏在朝任职的,便也认识戚韩。
戚韩看着客客气气地与自己说话的刘家公子,点头算是招呼了。
刘家公子拱手行了下礼,又道:“二公子已是武职,怎想到来书院学文?”
戚韩抱着胸,随意道:“补补短处,岂不是更好?这书院的先生个个难寻,又不能请到府上去。”否则不至于那么多非富即贵的公子过来。
刘家公子笑了笑:“这倒也是。”
戚韩后来觉得颇为无聊,便与这些书生聊了起来。
而此时的北院中,虞秋正坐在床上由着楚惜喂她喝药,当下她的脸色颇为苍白,比昨日差不少,偶尔还捂着嘴咳嗽。因着她昨日过于开心,玩到很晚才被楚惜拉回来,未想半夜便忽然起热,实在难受。
虞秋看了看还剩下的大半碗药,明显不开心。
楚惜叹道:“也是怨我由着你疯玩,以至于着了凉,病上加病。”
虞秋本只是因喜欢被他疼着的感觉,才由着他喂药,可又实在太苦,便突然道:“我不要你喂了。”话罢便把药端过来直接一口气喝掉。
楚惜实时递给她一颗蜜饯,她接过赶紧塞入嘴中。
后来她看了看窗外的日头,对楚惜道:“不早了,前面肯定有不少学生在等你,你快过去吧!”她喜欢与他在一起,却不会无理取闹耽误他的正事。
楚惜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嘱咐道:“若有不舒服,记得找尹双,可别拖着,嗯?”
虞秋乖巧点头:“好。”
他再看了看她,便起身离去。
楚惜选学生的过程素来随意,他去到前面,在接受了众学生的行礼后,一时并没有说话,只将他们一一看了遍。他明明看着还是那个清贵不凡,温文尔雅的人,目光却给人说不出的感觉。
仿若只随意一眼,便能将人看透,不由让人心生紧张。
戚韩来书院只是为了虞秋,并不在意谁收他,所以倒自在得很,他只打量着眼前的楚惜,总觉得哪里不对味。
忽然,楚惜的目光落在戚韩身上,明显顿了下。
他勾了勾唇,便朝戚韩走去,站在对方面前,问道:“可愿跟着我学?”
戚韩应道:“我随意啊!”
楚惜不动声色地再看了戚韩一眼,便又选了四位学生,之后便离去,整个过程极为简单,有些让人反应不过来。
即是有了先生,戚韩就没再继续留下等候谁的必要,他想了下,便往书院的里头去了。他在书院逛了会后,见到一个似是从后面来的人,便过去就问:“你是书院的人?”
那人应道:“是。”
“那我问你,你们书院的虞先生,当下在何处?”
这时,尹陌烨恰好走过来,他听到戚韩的话后,便放慢了脚步。
那人暗暗看了看从旁路过的尹陌烨,收到对方的眼神示意后,便道:“虞先生当下在自己的房间,但她是位姑娘,其他就不方便透露了。”
戚韩又问:“那她何时出来?”
“这我不知道。”
尹陌烨走远后,似琢磨了些什么,便转了个方向离去。
近三月的天,随着日头的上升,也有些燥人。
约莫午时中的时候,尹陌烨踏入楚惜的书阁,当下楚惜正在翻阅着什么,颇为认真,虽意识到尹陌烨进入,并未抬头。
直到尹陌烨道:“今日,我见到戚家二公子戚韩在打听虞秋。”
“戚韩?”楚惜抬头。
“嗯!”尹陌烨从一旁坐下,“今日你不是还收了他为学生,想来也早已知他是谁。看来这段时间,虞秋与他有了些纠葛。”
楚惜眸有思色,之后便道:“去查查这段时间,秋儿在瑜都的经历。”
“知道你控制欲强,我刚派人查了才过来。”尹陌烨看着楚惜顿了会,才道,“她是因虞家人才认识戚韩,之后随着一道进入过堇宁王府献舞,这倒真是凑巧。”
楚惜抬了抬眉,似也有些诧异。
他默了会,吩咐道:“把所有详情都查出来。”
“正在着手。”
尹陌烨突然笑了笑,道:“你想要的,都被江以湛夺了去。如今虞秋又好巧不巧地去到他的面前,这让我不仅想,是不是最终就连属于你的女人,也会被他夺走。”
楚惜闻言眉眼微动,若有所思后,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她愣住:“为什么?”
护卫重复:“姑娘请回。”
虞秋有些急了:“那你倒说个理由啊?”
“姑娘请回。”
这是不屑于给理由?
虞秋看了看护卫威武的身姿与抄在腰间的大刀,绕是她再想通过,也不敢强行而为,便不得不扁着嘴转身朝回走。
她倒是知道有些看中门第排面的大门大户,会有正门不允许乱七八糟的人通过之例。虽然并不是非得严格执行,但若人家非不让她走,她也没办法。
她思索过后,便决定去东侧门看看。
她虽不识得去东侧门的路,辨别方向还是会的。后来七拐八拐的,倒真让她找到东侧门,便不顾酸痛的腿快步跑了过去。
可谓是一个晴天霹雳,她气喘吁吁地看着那也锁死的门懵了。
她耸拉着脑袋,不得不先从旁边的大石上坐下歇着。要知道,这王府自然大极,她从后院跑到西侧门,再跑到正门,后又跑到东侧门,自是累得感觉这双腿都不像自己的。
这时有丫鬟从她面前走过,她立刻起身问道:“这门为何锁起来了?”
丫鬟应了声“不知道”便离去。
虞秋想到什么,又上前问:“这王府开放的是哪个角门?”
“西北。”
“谢谢。”
虞秋想了想,便不得不决定再绕到王府西北方去,拖着沉重的步伐,她实在想哭。
真是太背了。
走过郁郁葱葱间的白石小道,踏上小溪上的拱桥,她能注意到这一块的风景尤其好,曲径通幽,水木明瑟,让她见了不由微愣了下。
这里的空气还真是清新。
她便去到旁边草地上坐下,打算再歇一会儿。将这偌大的王府给逛了个遍,倒难得遇到让她觉得待起来踏实的地方。
没放松多久,她又起来揉了揉腰继续前行。
忽然,一条黑狗从她面前跑过,吓得一时没看清是什么的她差点惊叫出声,后来定眼一看,发现是条狗,才松口气。
她见那条狗去到墙边,在一只狗洞前晃悠,似乎是在考虑用什么姿势出去比较好,便不由笑了下。
她不以为意地欲离开时,突然站住。
狗洞?
再次转头看去,看着那不算小的狗洞,她心里琢磨着,也不知点儿背的自己,去到西北角门时,那门是否也是锁着的。重要的是,她急着出去,更重要的是,她实在累得走不动。
所以不如爬这洞?
于是她便走了过去,打算等这狗先通过,奈何这狗却还在洞口晃悠。后来大概是意识到她一直看着自己,它便也用那双黑圆的眼睛看着她。
四目对视了会,虞秋终于道:“你倒是过去啊!”
“汪汪!”
“……”
虞秋不懂狗语,当下也没有耐心,她见它一直不通过,便朝它呲了呲牙,发出一点可怕的声音。
这狗是个胆小的,见她很凶,嘎嘎叫着跑了。
虞秋看着狗跑远后,便深吸一口气,从洞口趴下了身,伸手将狗洞扒了扒,利用自己那点缩骨的功夫沿着缓缓往外钻去。
殊不知在不远处的一棵浓密的青树后,有一座溪边亭,亭下坐着江以湛与戚韩,他们将虞秋所做之事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倒很有默契地都没发出声音。
戚韩看着已经空荡荡的狗洞,又笑了起来,笑得更痴。他只以为她极会跳舞,人又有趣,未想到还会那稀罕的缩骨功。
他看上的姑娘就是不一样。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来神,惊讶道:“不对啊,她怎不走门,跑来钻狗洞?”话罢他便起身施用轻功跳起,以树枝借力,直接跃过高墙,从外头落地。
他沿着巷子左右看,已不见虞秋的身影。
这时仍坐在里头亭下的江以湛,他目视着那狗洞,陡然握紧了手中茶杯,微眯的深眸中渐渐浮出冷冽之色。
已来到街上的虞秋突然打了个奇响的喷嚏:“阿嚏!”
她收起拍打身上灰尘的动作,伸手摸了摸有点疼的喉咙,也不知是谁这么想她。又看到四周人的目光都被她这个喷嚏吸引了过来,她有些尴尬。
忽然的头疼,令她这才想起自己还生病的事,难怪她整天都觉难受。
也亏得她带着病几乎跑遍堇宁王府。
后来她就近进了家客栈,要了间房,拜托伙计给她买药煎药后,便瘫在了床上。这一放松,也让她忽有了咳意,便开始咳嗽。
她躺在床上抱紧包袱,昏昏欲睡。
当她真的睡过去许久后,响起了敲门声,她立刻惊醒,听到伙计的声音,才回过来神,捏着脑袋起身过去开门。
伙计端着煎好的药:“公子,您的药。”话语间他将药搁在桌上。
虞秋道了谢,将门关好。
去到桌边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药,她秀眉蹙起,再嫌弃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将药喝下去。喝罢,苦到不能忍受的她想起忘记准备蜜饯。





她的娇软美 85.第085章
晋 amp;江 amp;文 amp;学 amp;城 amp;
“还好。”对她们这些弱女子来说, 更严重的还是所受的惊吓。
虞秋了解言颜的感受, 她又看了看手上的干血, 心里堵得难受。
后来水被送了过来, 虞秋让言颜先洗,嘱咐对方尽量别湿了伤口后,便拿了个盆装水蹲在一旁给自己洗手。
哪怕明明洗干净了, 她仍觉脏极了,便一次又一次的洗。
直到后来言颜洗好澡出来时,见她仍在洗手,便过来将那盆水端走:“行了,这么娇嫩的手, 再洗就要脱皮了。”
后来言颜歇息去了, 虞秋踏进浴桶认真擦洗身子。
待她洗完穿衣服时, 外头响起敲门声, 她穿好衣服便过去开门, 见到的是也已洗干净自己, 换了身衣裳的虞听燕。
虞听燕面露委屈之色:“我受了伤,姐姐怎不去看看我?”
虞秋对这堂妹真是没了半点好感,她去到桌旁为自己倒了杯水喝,不大甘愿地应道:“我自己也受了惊。”
虞听燕坐在她身旁:“真是倒霉,还能遇到这种事。”
虞秋不想与虞听燕说话, 甚至连问其为何扯她面纱的兴致都没有, 只道:“你不是受伤了?怎不歇着?”
虞听燕叹道:“这里我只有姐姐一个亲人, 委屈了, 便自然想找姐姐,要不,今晚我与你一起睡?”
虞秋拒绝:“我不要,我想与言颜一起。”
虞听燕早已明白,只要是自己提出的要求,这丫头都会拒绝,她暗暗冷哼了下,又面怀失落道:“那也罢,我与你说说话就走。”
虞秋未语,只趴在桌上看着杯中水,颇有些不在状态。
虞听燕问她:“姐姐累了?”
“嗯!”
虞听燕犹豫了下,便语有试探之意:“我问姐姐一个问题吧,问完便走。”免得这丫头被堇宁王整死了,她没机会问。
“嗯!”
虞听燕压下心中的紧张,才道:“我记得当年姐姐离开虞家后,是跟楚先生走了,也记得楚先生对姐姐是一往情深,我很好奇,姐姐最后可是与楚先生成亲了?”说到成亲二字,她差点咬牙。
提到楚惜,虞秋微愣,她转头看着虞听燕:“你问这做什么?”
虞听燕应道:“当然是好奇啊!”
虞秋不觉得自己可以将这些私事与虞听燕说,便反道:“你猜啊!”
虞听燕脸色变了变,继而轻笑:“看姐姐在提到他时,心情不错,莫不是真成亲了?”
虞秋应道:“我不说。”
虞听燕见她这般模棱两可的态度,不由心下暗恨,莫不是真成亲了不成?
要知道,哪怕如今这世道,对姑娘来说,名节终究仍是重要的存在,正常人若没成亲,自然不会让人误会。
虞听燕不甘心,伸手摇了摇虞秋的胳膊:“好姐姐,你就说说吧!”
虞秋摇头。
虞听燕暗暗咬了咬牙,又道:“真成了?”
虞秋未语。
奈何每次都是如此,虞秋固执起来,就铁定不会让虞听燕如愿得到想要的答案,哪怕有关楚惜的其他事情。一番软磨硬磨后,她不得不作罢离去,毕竟因有伤,她真有些虚弱。
踏出房间,虞听燕狠狠咬唇。
堇宁王最好能快些出手,她等着。
里头的虞秋突然打了喷嚏,她看向门口似想到什么,便过去将门关了起来,之后也去到床上躺着压惊。
本是热热闹闹的堇宁王府,经过刺客之事后,变得安安静静。
日头正中时,一身劲装的杨柳进入王府,看到根本没有本该存在的热闹宴席,整个前院反而透着一股凉意,隐约有熟悉的血腥味飘入他的鼻息间。
他顿了下,便迈步由西侧回廊往里走。
他直接去到江以湛的蓝轩,站在其书房前敲了敲,见没有回应,便知王爷不在。他想了下,也没问护卫王爷的去处,只问:“姜风呢?”
护卫应道:“似乎往王府的东面去了。”
杨柳闻言稍一思索,便离开蓝轩,也往东去。
杨柳了解姜风,想找不难,如他所料,后来果然在大公子的醉夕院找到姜风。他进门见到对方正在药架上找药,便问:“王爷又头疼了?”
姜风头也不抬,只道:“早上王爷确实头疼过。”
杨柳又问:“那你现在找什么药?”
姜风终于找到一个特殊标记的药瓶,他拿到手里掂了掂,颇有些神秘地朝杨柳眨了下眼:“是媚药。”
杨柳抱胸:“你又想做什么?”
姜风兴致勃勃地打开药瓶,本欲闻一闻,想到什么,又不得不悻悻作罢,只抬手拍了拍杨柳的肩膀:“我跟你说,今日宴席上,王爷似看上一姑娘了。”
听到这话,杨柳那素来颇为冷漠的脸上透出一丝诧异:“此话怎说?”
姜风便将宴席上之事都与杨柳细细道来,也顺便让其得知宴席被刺客搞砸的详情。
杨柳只道:“王爷那般,怕是有其他原因。”
姜风将药瓶收起:“不管什么原因,王爷定然是对她有兴趣。”
杨柳淡劝:“你还是别胡闹了罢!”
“不不不……”姜风迈步往外走,“大公子之前便嘱咐过,为了王爷的终身大事,必要时候简单粗暴。王爷那闷葫芦的性子,这事只得靠我们了。”他觉得若王爷真看上那姑娘,见到那姑娘主动,必然会有所表示。
如此便就水到渠成。
杨柳颇为无奈,看来这种鬼主意,大公子还有份。
但是,他看了看姜风那双亮得出奇的眼睛,这确定是在为王爷的终身大事考虑?
而不是有意搞事?
后院中,虞秋老早就起了床,之后便一直等待着戚韩的钱,奈何等到天黑,该再次上床歇息的时候,也未等到。
她不由失落,那二公子看着不像是不守信之人啊!
言颜来到门口,见虞秋仍托腮坐在门槛上,便道:“这么晚,也该睡了,就算要送钱过来,也该明日了吧!”
虞秋看向言颜:“我不困,你先睡吧!”
言颜默了会,便点头:“好吧!你也别干等,记得早歇。”
“嗯!”
虞秋始终坐在门槛上,在越来越安静的夜中,想到今日宴席上死了那么多人,便不由有些害怕,她想想最终还是起了身。
不想她欲转身回房时,有两名王府护卫快步走了过来。
她微怔,见他们从她面前站定,便下意识欲后退,却被一名护卫拦住,而另一名护卫往她手里塞了什么。
她低头定眼一看,竟然是一朵虞美人?
什么情况?
护卫出声道:“我们并无恶意,姑娘拿着这朵花,随我们走。”
虞秋当下想到的是,哪位花花公子看上了她,才给她这朵花,还要在这月黑风高之下与她幽会。
她不由恶寒,便吞了吞口水,道:“可……可以拒绝吗?”
护卫面无表情地快速抽了下腰间刀,在静谧的黑夜中发出慎人的咔嚓声,差点吓出她的冷汗。
赤.裸裸的威胁,还说无恶意。
护卫无视她瑟瑟的模样,面不改色道:“姑娘请。”
“我……”
“请!”
连胁带推,也不肯告诉虞秋是什么情况,她就这么被他们逼出了院外,看方向似乎是要往前院去。她耸拉着脑袋,只希望要见她的人真没恶意。
微风拂过,虞美人的香味飘入她的鼻息间。
她微觉不对,便低头再细细闻了闻,确定这朵虞美人的香味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最后她也没心思去想花的香味,只琢磨着该如何应付当下的处境。
后来她被带到前院西面的一处院子里,感觉上,这院子很大,却显得比王府其他地方都要冷清,自踏进,她就不由冷得打了个颤。
她停下脚步,不敢前行,鼓起勇气对护卫道:“那个……就在这里,行吧?”
结果便是,仍旧没有商量的余地,她被带到了一间房前。
她心中危机感大起,眼睛睁大,这是要做什么?
幽会有必要到房间里来?
奈何不给她反应的余地,一名护卫打开门,一名护卫直接将她给推了进去,一个踉跄间,差点让她摔个狗啃泥。
她下意识欲转身往外跑,却在抬眸间撞入一双极为深冷,极为熟悉的眼睛中,让她不由僵在原地。
这时她的耳边响起仿若魔音似的关门声。
所以江以湛指的是她这边,却是让人分不清究竟指的是她,还是她旁边的姑娘?
但她旁边姑娘的脸色白了,明显是不想去堇宁王府。
在众人都还没明白他究竟指的是谁时,霍淩淮低头饮了口酒后,突然道:“好,那虞姑娘便跟堇宁王去吧!”
虞秋闻言愣了下,便立刻福身:“是!”
之后她便斗胆注意着江以湛的反应,见他没有驳回,便知他指的确实是她。虽不知缘由,却暗暗松了口气。
这时江以湛放下酒杯,道:“暮王既已道谢,也已送礼,想必没别的事,我便告辞,不必送。”言罢他便起身,负手踏下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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