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汉高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雍钜鹿一时间觉得脑子有点乱。
在得知大王要来的时候,雍钜鹿非常的害怕,他知道大王是来找自己算账的,且不说自己的阿父当初就跟高帝合不来,就是那张越谋反,就已经能让他们玩完了,那张越正是雍齿麾下的将领。
高帝五年,张越在东垣加入雍齿部队,随同攻打燕王臧茶、平定代地,有战功,受封为任侯,任职车骑将军张越认为雍齿对自己有提拔之恩,一直都对他非常的尊敬,雍齿指点了他不少,被他当作长辈来对待,两家的关系也非常的亲近。
结果,张越谋反了,还大骂划长,被囚在廷尉大牢内。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雍钜鹿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将张越送来的礼物都偷偷处理掉,却无法处理在张越那里的书信
往来。
大王这次特意前来找自己,雍钜鹿只能是负荆请罪,希望能不受张越的牵连。
而刘长也觉得有些奇怪,寡人不就是夸了一下你的妹妹嘛,你怎么还如此惊惧呢?
雍钜鹿拿出了最好的东西来款待刘长,又吩咐了舞女前来为刘长献舞,又叫来了乐师,很快,划长就开始跟他勾肩搭背了,两人一同吃着肉,喝着酒,巴蜀最好看的舞女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可惜,她们不会唐王破阵乐,让刘长少了很多的乐趣,可这巴蜀的舞,也别有风味。
她们穿着很少,身上带着各色的羽毛,随着她们的舞蹈,羽毛不断的晃荡,她们的舞姿更加大胆,主要表现出了一个软字,群贤们都已经看呆了,几个胆大的舞女直接凑到了刘长的身边,想要直接坐在他的怀里,划长却只是笑着揺了摇头,没有让她们靠近。
刘长会看舞女的舞蹈,可因为某些原因,却不从会与她们亲近甚至也不会允许同在宴席上的人与舞女亲近,那会让刘长很愤怒。
雍钜鹿时不时看着一旁的刘长,看到他拒绝了舞女,不由得低头沉思,随即叫来了人,吩咐了几句。
很快,府邸内就出现了一批年轻力壮的甲士们,开始取代原先的舞女,为刘长献舞。
他们的舞蹈硬朗,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大开大合,气势凶猛,周胜之眯着双眼,稍稍的朝着雍钜鹿的身边靠拢,右手放在剑柄上,不动声色的吃着酒。
看着面前的甲士们激情的跳舞,刘长大喜,拍手叫好,这可比看舞女跳舞要带劲多了!
大概是看的心痒,刘长干脆也拿起了刀盾,直接跳进甲士之中,开始学着他们的样子跳了起来,那气势更加凶猛,刀盾撞击,吓得雍钜鹿都连连后退,樊伉平静的看着这一幕,对一旁的吕禄说道:“当年的鸿门宴,大王没去真的是太可惜了。”
“若去的是大王,只怕当时就跟着项庄跳起来了吧项庄大概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们聊的尽兴,刘长跳的也很尽兴,甚至连雍钜鹿都满意的点着头。
刘长坐下来之后,搂着雍钜鹿的脖颈,认真的说道:“寡人这番来巴蜀,其实是有人弹劾,说这巴蜀的豪族啊,无恶不作,说你们这些豪族啊,耗费财力给自己修陵,祭拜父母时饮酒,僭越,殴打俘虏,不尊老人,不爱护幼者,勒
索财物,调戏民女实在可恨!应当诛杀!!”
雍钜鹿惊恐的说道:“大王,臣冤枉啊,吾等从不曾做过这般恶事啊1
“嗯,最好是没有做过寡人准备往这里多派绣衣,6旦发现你们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们会就地格杀!你明白吗?!”
“臣明白!臣明白1
“还有啊,这里的官吏,收取贿赔,也是可恨,寡人准备让陈侯的儿子买,灌侯的儿子阿,来巴蜀担任郡守,到时候,你们要听从他们的吩咐,若是对他们不敬,寡人也不会理会,就是要当心他们的阿父”
刘长撇了撇嘴,说道:“灌侯脾气暴躁,北军皆是他的旧部,陈侯好一点,到时候,你们要多听灌阿的,至于陈买
的嘛,你们自己决定好了,反正他阿父也没有什么兵权
雍钜鹿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请大王放心吧!若是有人敢对他们不敬,臣先杀之1
“这才对嘛。”
刘长又跟他吃了会酒,随即说道:“还有啊,寡人这次来巴蜀,发现道路非常的难走,寡人准备动用巴蜀金部的百姓,让他们都出来修路,你觉得如何啊?”
雍钜鹿一听,便吓坏了,他连忙哀求道:“大王!不可啊!巴蜀乃大汉粮库,若是百姓都不从事农桑,去修路了,那不知要饿杀多少人1
刘长也算看出来了,这个二代的彻侯没有多少本事,不过嘛,人还行,不算太恶劣,他沉思了片刻,问道:“既然发动百姓会影响农桑,那由你们带头,带领着各地的商贾来修补道路,你觉得如何啊?巴蜀的商贾,麾下多家臣,多财力,在非农忙之时,雇佣些人手,想必也不是难事。”
“大王英明1
群贤们看着刘长办成了一件又一件大事,此刻也是认真了起来,收起了方才的散漫,周胜之配合着说道:“大王,您怎么能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来做呢?您说过上一段时日还要来巴蜀,只怕到了那时,路还是如此难走,会坏了大
王的雅兴啊!
雍钜鹿急忙说道:“我会全力以赴,大王下次再来的时候,绝对跟如今不同”
就在几个人商谈着大事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喧哗声,刘长刚抬起头来,就看到一个女子闯进了屋内。
来人正是那位先前遇到的女子。
她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不悦的说道:“我不认得你,因此对你有些不敬,你就要来欺负我兄长嘛?大丈夫何以如此?!”
“啊??
雍钜鹿瞪大了双眼,他急忙起身,“娥!不得对大王无礼”
雍娥认真的说道:“兄长,我不曾对他无礼,只是他对我无礼,我走在路上,并未招惹他,他便开口挑衅.”
刘长惊讶的看着雍钜鹿,“不是,你不知道这件事嘛?你不知道为什么要负荆请罪啊?”
雍钜鹿茫然的看着妹妹,又看着刘长,“大王,我负荆请罪是因为张越的事情碍您不是因为张越的事情来问罪的嘛?”
“你等等寡人缓一下碍”
气氛忽然有些僵硬,刘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你以为寡人是因为张越的事情来的?对吧?”
“嗯。”
“那张越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他是我阿父的旧将”
“那你为什么说你阿父管教不严.”
“他将我阿父当作师父”
“哦寡人明白了。”
刘长点了点头,难怪刚才这厮是那么一副表情啊,雍钜鹿再次开始心惊胆战,不敢说话,远处的雍娥倒是不怕,她很平静的说道:“我家并不曾参与谋反,若说提拔之情,我阿父不过是带着他作战,他的爵位可是高帝亲自授予
的1
刘长此刻还在怀疑人生,而周胜之低着头,让人看不到自己的脸,肩膀不断的抖动着。
吕禄咬着牙,脸色极其复杂。
刘长瞥了他们一眼,“想笑就笑吧”“哈哈哈哈”
雍府内传出了众人的笑声,许久方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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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高祖 第336章 捞人布
天刚刚亮起。
陈平家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辆马车行驶而出,马车刚刚走出了府邸,便停了下来,车上的陈平抬起头来,就看到了挡在车前的几个身影。
“张不疑你来这里做什么?”
陈平对这位实权三公并没有半点客气,直呼其名,若是寻常人,看到御史堵门,定然慌乱,可陈平的表情却很平静,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张不疑,与巴蜀那边炎热气候不同,长安的凌晨,还是比较冷的,张不疑的脸有些通红,搓着手,看起来也是在这里等了一段时日的。
“陈公我是特意来拜访您的。”
张不疑咧嘴笑着,神色甚是恭敬。
陈平伸了伸手,让张不疑坐上自己的马车,随即一同朝着宫的方向赶去,张不疑没有了平日里的狂傲,笑吟吟的说道:“陈公多劳累啊,这么早就要前往宫,还要率领众人批阅奏表,当真是辛苦”
“好了说吧,找我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为了帝禅让的事情而来的。”陈平一愣,点了点头,问道:“你阿父告诉你的?”“是碍陛下这次前往巴蜀,其实就是因为太后想要让
陛下登基吧?”
“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那太后是否跟您交代了这件事呢?”
“交代了。”
“太好了!!!”
张不疑拍着手,脸上满是激动,“陛下早就该登基了,大王执政数年,大汉繁荣强盛,世人却都以为这是他人的功劳,对他人感恩戴德真正做了实事的陛下,却遭人惧怕,遭人污蔑,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若非陛下,他们现在还饿着肚子呢1
“陛下仁义,甘愿背负恶名,可我这个做臣子的,却不能让陛下遭受了委屈!我已经为陛下起草上登基百功论了,到时候,我就要让天下人都去读,让天下人都知道陛下
的功德,谁敢不知,我手刃之1
“我还准备将陛下的功德列入科举之中,往后科举考核,就要背诵陛下的功德,背不出百条的,不与官职”
听到张不疑念念叨叨的说起了自己的伟大理想,陈平的脸色也随即复杂了起来,太后真的是找错人了,找自己做什么啊,直接将这厮叫过去,不必吩咐,他都能给办好了。
张不疑说了许久,方才问道:“陈公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呢?”
陈平狐疑的看着他,问道:“大王将你留下来,是为了让你阻止我才对吧?”
“对啊!对啊1
“那你这么做,岂不是对大王不忠?”
张不疑认真的说道:“陛下为了大汉天下,可以甘愿背负骂名,我为了陛下,自然也可以背负任何的骂名,便是他人言我不忠又如何?这长安之中,唯奸逆最多,而陈公与我这般的忠良,却并不多见在这些奸逆看来,但凡不与他们同流合污的,便都是恶的1
陈平揺着头,“居然派你来阻止帝禅让接下来是不是就该让刘敬来扶持豪强?”
张不疑再次笑了起来,“大王让我留下来,显然就是对登基之事并不反对只是不想那么早登基而已否则,他就应当让召平来负责这件事,让我跟着他一同前往巴蜀,大王的心思,陈侯应该是明白的。”
“太后有意要让大王登基不过,群臣未必都会同意诸侯王这边倒是好说,主要问题还是来自周昌他们这些人。”
“当然,我们做事也要注意分寸,不能伤及帝,就是对周昌召平,也不能太过狠辣这件事还是比较麻烦的。”
张不疑笑了起来,“陈侯,这件事,便让我来操办吧,我可以让他们都无法再反对1
此刻,陈平的车架来到了宫门口,张不疑跳下了车,陈平也没有对张不疑多说什么,半眯着双眼,进了宫。送走了他,张不疑不由得谩骂道:“这老狗,不开口就是让我自己看着办碍成了便是他的功,不成也与他无关.”
陈平可以自由进出宫,而张不疑却不行,哪怕他是三公也不行,他只能恭恭敬敬的等在宫门口,等待群臣到齐,然后一同进去,如今大王虽然不在,可朝议还是要继续的,如今的朝议主要就是由三公来进行主持。
不过,张不疑并没有想要通过朝议来完成陛下登基之
事,他有不一样的想法。
就在张不疑等着宫大开的时候,群臣却逐渐赶到了这里,众人看到张不疑站在这里,也是颇为惊讶,可没有人却主动来拜见这位三公,就这样等候了许久,终于有人来到了张不疑的身边。
“不疑碍”
召公皱着眉头,看起来甚是严肃。
张不疑压根就不理会他,只是等待着甲士们打开宫大
。
“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不疑你我都是大王的舍人做事都应当为了大王才对你这么做,会彻底败坏掉大王的名誉在后人看来,他便是谋朝篡位,囚禁兄长,逼迫其让位的暴虐之君.”
“呵呵名誉?你觉得不这么做,陛下就会被后人当成是尧舜之君吗?”
“如司马喜之流,无论如何,都不会为我们陛下说上一句好话横竖都是挨骂,倒不如先让陛下登基,名正言顺的治理大汉,也好让天下人看看,这天下兴盛,到底是谁的功
劳1
“你但凡还认为自己是陛下的舍人,那就不要阻拦我。
召平揺着头,“司马喜所写的并非史,你如今所做的才是史纵然有再多的诬陷,大王只要一日没有逼迫陛下退位,那便不曾犯下谋逆之罪如今的情况下,大王登基,若是陛下出了任何事,过错都将由大王来承担了.”
“哈哈哈”
张不疑咧嘴笑了起来,“我所要做的,乃人心所向,你们是挡不住的。”
张不疑表现的如此自信,召平却有些不安,大声质问道:“张不疑!你这个奸贼!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张不疑并没有给出标准答案,在此刻,宫大门被打
开,张不疑与群臣一同走了进去。
在朝议时,召平一直都不给张不疑开口的机会,时刻警惕,生怕他闹出事来,可张不疑从头到尾都很平静,一言不发,注意力似乎完金不在这里,召平正还要张望,周昌却愤怒的叫道:“召相!国事为重!我们正在商谈要事,您怎么能不在意呢?!”
同为国相,周昌的地位显然要高过召平,召平只能是行礼道歉。
周昌今日在朝议里所谈论的,还是驰道的事情,国库因为缺少粮食,修补驰道的后续粮食有些发不出来了,好在还有诸侯国来打底,周昌决定放弃原先金面修补的计划,先将几条重要驰道连接起来,开车舟税,作为后续的费用支出。
周昌同样也知道庙堂里即将发生的事情,可他不像召平那么迫切,他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国事上,无论如何,先将重要的事情办完了再说。
这大概就是刘长为什么重用他的原因了。
周昌从不会因私废公,在商谈好了几几件重要的大事之
后,周昌方才拦住了准备离开的张不疑。
“如果你不希望看到将来的大汉,乃至未来的华夏都是兄弟逼迫着禅让,不断谋朝篡位的话,就放弃你现在的想法,大王是要为华夏开先河的,若是他现在登基了,那以后的天下,将永远不会安宁了。”
“以后的天下,自有未来的人来操心,与我何关?”“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大王也不会答应的。
张不疑笑着摇着头,“不,你会答应的。”朝议结束后的张不疑,并没有离开宫。他来宫的目的,是为了见一个人。
刘盈惊讶的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张不疑,不知所措。张不疑是长弟的心腹,平日里与刘盈压根就没有任何交际,怎么会忽然来找自己呢?
“陛陛下,臣是来跟您禀告一個好消息的。
“哦?什么好消息?”
“陛下体弱,虽有圣贤之相,却不足以治国,高帝驾崩之后,大乱兹昏,群凶肆逆,金赖唐王神武,拯兹难於四方,惟清区夏,保绥宗庙昔者帝尧禅位於虞舜,舜亦以命禹,天命不于常,惟归有德”く
张不疑这么一番话,可是吓坏了宫内的那些甲士们,
这些奉太后令来服侍天子的威猛甲士们,此刻脸色苍白,双股颤颤,想要捂着自己的耳朵,却又不敢,看向张不疑的眼
神里满是惊惧。く
刘盈却点着头,深以为然的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啊1
“唐王仁义,不肯受命,陛下乃是大王之兄长,何以不令他受之?群臣多有怨言,盖不知大王神武,陛下何以不令其迎之?大王登基,陛下便可安养天年,安心养病,有子女妻妾服侍在旁,享天乐,当今唐王,乃高帝之嫡出,太后亲子,陛下禅让与他,也不负高帝之遗志可享祖庙。”
刘盈问道:“这是阿母令你来说的吗?”
“不是这都是臣自己所想的,尚且不为他人所得知,若是陛下能做出决定来,太后对陛下定然也是大为改观。”
刘盈并不在意自己如今的这个位置,他很早就迫不及待的等着刘长来谋反了,可他此刻却还是有些担心,他皱着眉头,长叹了一声。く
张不疑顿时皱起了眉头,问道:“莫非陛下不舍?”刘盈急忙摇着头,说道:“朕是担心长弟不肯受啊,这件事,其实朕先前就说过几次,可他自己不愿意啊,你说该怎么办呢?怎么才能让他接受呢?”
张不疑急忙改了脸色,笑吟吟的看着刘盈,原来是自己人埃
他说道:“这番大王前往巴蜀,我们可以召见庙堂大臣,先让他们答应,陛下下令,他们不敢不从,若是不从,陛下便以死相逼,逼迫他们答应等大王回来的时候,陛下就亲自去迎接.”
张不疑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刘盈全神贯注的听着,时不时点着头。
“好!就这么办!哈哈哈,如此一来,就不怕这竖子不答应了!他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1
“对,这竖”
张不疑下意识的说了一个字,猛地捂住嘴,又朝着自己的嘴上打了一下,随即说道:“如此一来,大王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1
刘盈很开心,他急忙让张不疑坐在自己的身边,压低了声音,用着大反派的语气说道:“可到时候,该怎么控制住他呢?他那般勇武,谁能给他披上黄袍,谁又能让他坐在上
位?”
“陛下放心吧!我们先给大王灌酒1
张不疑眯着双眼,阴险的说道:“准备五十位勇猛的甲士,让他们等待讯号,我们摔杯为号,到时候,甲士们一涌而出.”
很快,新殿内传出了阴沉而又险恶的笑声。
武咸都,姑戚县。
栾布气喘吁吁的看着城外的大军,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将整个身子都靠在墙垛边上,大口喘着气。
面对匈奴人无休止的骚扰战术,周勃决定一战定乾坤,因此,他将河西的军队分成了六股,先是采取佯败的战术骗匈奴人深入,随即各部军队堵住了所有的去路,各部都是由郡守们来指挥的,战斗力极强,周勃则是步步蚕食,不断的
捏紧拳头,想要将匈奴人金部捏死。
大汉和大唐同样派遣军队守在北地,陇西等地,就是以河西为口袋,包裹住这些骑兵们,切断他们的一切供应。周勃之所以敢制定这样疯狂的战略,是因为河西人口少,城池少,没有经历过大规模的开发,完金不怕遭受到巨大的破
坏,先把匈奴人给打疼了再说。
周勃,作为旧时代的余孽,他依旧很强壮,如今开国大将之中,能上车冲锋的就只有周勃了,无论是韩信,灌婴,李左车,夏侯婴都已经拉不动弓弩了,可周勃可以,他能身先士车的战斗,身体机能还在,甚至能急行军,在某些方面,他已经超过了其余的名将,成为了独一档的存在,没
办法,谁让他年轻有力呢。
多年的征战经验,加上还没有完金虚弱的身体,周勃成为了大汉目前最锋利的宝剑。
韩信看不上他,可也不得不承认,目前周勃所用的很多战术自己已经无法运用了,就比如周勃这种分兵急攻,韩信
的身体大概是扛不住的。
周勃的战略倒是很成功,连稽粥的弟弟都被围困在了河西,无法突围,他们的补给被切断,河西的百姓都躲在城池之中,金力防守,不给他们留下一粮一粟,有些勾奴人已经开始杀马来食了,他们组织的几几次突围,都被周勃所击溃,甚至还被周勃斩了一位王。
周勃是很咸风,可栾布这里就受了大罪。
作为河西的中心,粮食的图积地,在周勃抽出了大量的军队之后,姑臧就成为了勾奴人最想要攻破的城池,城内的士车不足四千人,栾布就带着这些人,在城墙上死守,在半个月的时日内,连续打退了匈奴人高达十七次的攻城。
士卒严重不足,又临时从城内召集了一批年轻人。
城下堆满了尸体,尸体都已经要与城墙一般高,城墙上的士车们瘫坐在地上,累到了极限,浓郁的血腥味不断冲击着众人,而众人似乎都习惯了,好在,粮食还是充足的,就混着鲜血和战争的阴霾,众人大口的吃着饭,来布同样己经累到了极点,可他却不能坐下来,他靠着墙垛来稳住自己的
身体。
“哈哈哈,将军,我们这下就不必担心有人想打开城门了你看,城门都被尸体给堵住了
副将大笑着说道。
来布只是轻轻一笑。
另一位守将看起来却有些暴躁,
“太尉不是让我们守五
天吗?已经是十六天了太尉的援军呢?太尉人呢?”
“太尉大概还是在忙着斩首呢太尉是不会放过所看到的任何一个首级的。”
“他
守将想要骂几句,却又忍住了,“砍下再多的首级又如何,若是丢了城,他也得跟我们一起上路。”
栾布揺了揺头,“不必担心,太尉很快就要赶来了以此战的功劳,庙堂的爵位估计都不够发了..”
栾布安抚着麾下的将士们,可他自己也并不知道周勃什么时候会来,他了解周勃这个人,他是一个坚定的砍头派,看到军功双眼亮红光的那种,平日里作战也不太在意同僚的死活,只顾自己的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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