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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天使之总裁你别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牟天
像得让某人不爽,这算什么,爱人之间的默契?很快就不是爱人了。齐艺林腹黑打算。
秦晴气急攻心,却丝毫没有办法,这齐艺林脸皮着实有一定的厚度,软硬不吃,偏生一张嘴里吐不出象牙,秦晴实在是恨得牙痒痒,却不得治之。只得闷闷生气:“你是第一个,让我想揍人。”
秦晴性子冷淡,对什么都淡漠疏离,偏偏这齐艺林让她彻底暴走,再好的耐心遇上齐艺林怕是也会被磨光吧。
齐艺林欠揍地凑近反问:“我可以理解为我的荣幸吗?”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妖气,“你看郁晨雨和你也不是那么牢不可破,不如考虑考虑我吧。”
郁晨雨出局了就好,接下来就是自己的机会了,这女人难道还有三头六臂不成,难道能逃开他的温柔攻陷。某妖孽无比自恋的自以为是。
秦晴抬眸,眼里又恢复清明,仿佛刚才那个失落的她只是幻觉,她笑得诡异,对着齐艺林凉凉的说:“齐艺林,你的花送给我的吗?”
妖孽,你的花,我会好好利用的……秦晴心里有了打算。
齐艺林顿时兴致来了,又开始自恋了,认为自己魅力无穷呢,好心情地弯着唇角:“这么快被我打动了?真让我受宠若惊。”献出手里的花,幽幽打趣,“鲜花当然配美人。”
秦晴面笑深意,看不清喜怒,接过花,看了一眼手里娇艳欲滴的玫瑰,勾起唇角,竟是有些邪肆:“齐艺林,你不仅妖孽,还混蛋。”
话音刚落,一捧大束的玫瑰全数甩到齐艺林那张帅得让人忿恨的俊脸上。娇艳欲滴的玫瑰啊,一张魅惑妖娆的俊脸,逐渐由绯色转白,再转黑,好似调色板,变化莫及啊,着实精彩。
秦晴笑得开怀,终于报了君子之仇,这个妖孽,活该狼狈。
齐艺林慢悠悠地抬起手,擦干净脸上的花枝,丝毫不显狼狈,动作竟如斯优雅,他沉沉一笑,邪气中还有些危险:“狠心的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不买账?难道郁晨雨就那样好?不知好歹的女人。
秦晴学着齐艺林的姿势,慢慢凑近,压低声音说:“知道吗?你身后有记者。”她扫了一眼刚刚匆匆出现的记者朋友,笑得更嗨,“齐四少追女,当街被摔花,这个标题作为明天的头版头条怎么样?”
她倒是不介意自己上报,也好表明自己的清白,与这个妖孽划清界限,所以才有此一举。
秦晴想那些记者肯定会天花乱坠,添油加醋一番吧,正合她意,还真感谢某某通知记者呢,帮她报了仇。
“真够绝。”齐艺林顺着视线,果然看到一个畏畏缩缩的记者隐在角落里。齐艺林有些尴尬之色,何时他齐艺林如此狼狈过,这还真托了这个女人的福,以这种形式上报。
“离我远点,不然有更绝的。”秦晴冷哼,丢下一句狠话便离去。
齐艺林顿在原地久久没有移动一步,看着秦晴的背影,肆意笑着:有意思,这个女人可比想象中还要有趣,看来以后不会无聊了。
tonight1998,酒吧一片劲歌热舞,郁晨雨冷着一张俊脸,从一开始出现,似乎带来了一大片阴翳,叫人直直退避三舍。
推开门,郁晨雨埋头走进去,脸上写着三个字——离远点。
郁晨雨现在正处在爆发的边缘,一个引火,怕是怒火中烧。
郁晨雨几个发小,在包厢里等得不耐烦,见郁晨雨终于露面,都一副兴致怏然的模样。
林琛走近,打趣这位平日里闷骚的发小:“寿星终于来了。”
郁晨雨不说话,沉默着抬头,一双阴冷的眼所到之处一片冰封。
在里头的李进没有看到郁晨雨笼在灯光里乌云密布的脸色,开口就玩笑:“诶?嫂子呢?到现在还藏着做什么?别神神秘秘了,我们开赌局,我可是押了韩静初的。”
这林琛接郁晨雨电话是,李进也是在场的,也是一惊啊,郁大总裁居然会等女友下班,还有比这更爆炸的吗?据他所知,雨后里唯一与郁晨雨有点关系的就是韩静初,莫不是那位眼界高于顶的大小姐?
于是乎,几个发小开一盘赌局,有人下韩静初,有人下某员工,李进是下了韩静初,可是林琛却笃定另有其人。让他好一阵心痒痒,就像知道那位中宫娘娘到底是何许人也。李进立马飞奔出来,左右查看,寻觅郁晨雨的真命天女。
还未待李进好好查看一番,某大少爷一声大吼。
“滚。”这一声打趣,彻底成了引火,点燃了郁晨雨压抑已久的怒火。他红着眼,有火苗在他眼里燃着。
不止李进,连林琛还有别几个发小都是一惊,这大少爷是怎么了,这脸色难看地很,火气更是大。刚才接电话那会儿还好着呢?这是?
林琛在几个人当中一直都是冷静的,他沉着脸,走过来,询问:“怎么了?”
莫不是给他的女人呛着了?这火气!
郁晨雨久久一言不发,一开口便是愠怒:“都给我滚。”
郁晨雨径直走进去,拿起手里的酒瓶子,就往嘴里灌。
“嫂子惹你了?”李进心有戚戚然地问着。
一问完,只见郁晨雨眸色一冷,直直落在李进身上,不禁让他浑身一颤。问题很大,而且与‘准嫂子’有关。
郁晨雨阴冷,声音阴森森的,眼睛里的热度却灼人:“别再提那个女人。”举起酒瓶子,又豪饮了一口,冷冰冰地说,“是兄弟的陪我喝酒。”
李进凌乱在包厢里,林琛一脸深沉得剖析某人的反常,其他几个发小均是面面相觑。
李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位大少爷现在处在气头上,也不好说什么,免得殃及无辜,他细声细气地问旁边的林琛:“我们还滚不滚?”
“情场失意了。”林琛像没有听到李进的话一般,自顾揣测,盯着郁晨雨那眼神就像对着自己的研究对象一般。
忘了说,林琛的职业是心理医生,最爱剖析人了,职业病一时改不了,不过,他的专业知识真强,一击即中啊。
林琛一语惊醒梦中人。李进这才明白,某人大发脾气的理由,不由喟叹:“难怪。”顿了顿,继续不死心地问,“还滚不顾?”
“你想死就滚。”林琛邪笑,露出森森白牙。
李进讪讪啊,这帮人,郁晨雨最乖张,林琛最深沉,自己最受气,不过没办法谁叫他仗义呢,这时候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么,自然首当其冲。可是他的赌局啊,他可是砸了不少钱啊,居然打了水漂。
于是乎,几个大男人不醉不休,不过真正醉的只有郁晨雨一人。
秦晴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满脑子都住郁晨雨的影子。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来电,陌生的号码,迟疑一会儿,秦晴拿起电话。
电话那头沉吟,没有声响,秦晴有些困惑,试探性地开口:“请问是哪位?”
电话里只有呼吸声,无人应答,秦晴猜想可能是推销电话,刚要挂断,电话那头传来声响。
“秦晴?”对方亦是试探性地询问,是秦晴陌生的声音,而且是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年轻。
自信回忆了这声音,秦晴确认自己不熟识,问:“你是?”
“我是晨雨的发小。”电话里的男声低低沉沉的,语气有些莫名的不善。
郁晨雨的发小?秦晴好笑,难道他们两的事,要经由别人的手。
秦晴不禁冷然:“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难道是替郁晨出气?或是解释?不,郁晨雨并非那样的人。这一点秦晴是敢肯定的。
秦晴态度冷淡,没有好语气,对方更是不善,有些愠怒一样:“什么事?你不知道吗?要是不知道,tonight1998,来看看。”
酒吧?应该不是郁晨雨授意的,那个男人骄傲的很,不会如此,那就是那几个发小自作主张。
细细一想,秦晴刚要拒绝,电话里却传来挂断的声音。
这人……不愧是郁晨雨的发小,一样的不顾别人想法,不用见面,秦晴也知道是个自以为是的人,像极了某人。
放下电话,秦晴窝在沙发上,眉头皱起,看着柜子上父亲母亲的照片,她有些彷徨了,她与郁晨雨的路到底该如何走。想要靠近却害怕靠近,然而又必须靠近,那样才有机会一举攻破。
到底该如何做?闭上眼,秦晴靠在沙发上,眉间萦绕着疏散不去的忧伤。房间里很暗,很静,没有丁点声响,只有她浅浅的呼吸,和墙壁上滴答滴答响的钟摆声。
睁开眼,秦晴自然反应一般站起来,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照片,拿起外套。
对不起,爸爸妈妈,这次我想跟着我的心走,那个男人我想见他。
外面夜色正浓,街道华灯初上,霓虹灯照在车里的秦晴身上,像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一路的忐忑,她的心不安地跳得很快。
tonight1998是h市最出名的酒吧,这里的客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贵的,不是简单的完玩乐,甚至赌博,所以是很多上流人士的聚会场所。
一进去,迎面走来一个服务生,直接将秦晴领进去,对方想得真周到,高级场所,服务就是不一样。
推开门,有浓浓的酒味铺面而来,刺激秦晴的嗅觉。她蹙了蹙眉头,缓缓走进去。包厢里灯光很暗,秦晴看不真切,只看到地上倒了一地的空酒瓶子,足足十几瓶,难怪这么大酒味。
一屋子的人,除了谁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郁晨雨,其他的人秦晴一个也不认识,大概就是他的那些发小吗?样子不太清楚,两个坐在沙发上,还有两个站在一边吸烟。
是要兴师问罪吗?这样的阵势,秦晴好笑,看来不应该来,主角醉死了,她来陪着演戏吗?
沙发一端的男人站起身来,走近怵在门口的秦晴,声音低低沉沉的:“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两个小时的车程够远啊。”
语气里有明显的不悦,却压抑着不发作。这个声音秦晴认得,就是给他打电话的那个人。
秦晴借着灯光打量男人,男人个字很高,一头黑色的短发有些随意凌乱,眉毛很黑,长睫下的一双眼睛像透视镜,锐利又冷冽,薄唇抿着,正目不转睛地回视着秦晴。
好强势的男人,那双眼睛似乎能看透人心一般,让人无处闪躲。
秦晴下意识地闪躲,总觉得对面的男人似乎剖析着她,让她无法掩藏,她沉吟了一会儿,再抬头,刚才的一瞬的慌张消失殆尽,一如既往的淡漠:“我是不想来。”
只是心里放不下,心不由己罢了,如果可以,她会躲得远远的,至少不用两难抉择了。
男人明明漫无表情。却又让人察觉到他在嗤笑一般,“今天是晨雨的生日,你这个当女朋友的不该在场吗?”
“是吗?”秦晴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寓意不明。
原来是郁晨雨生日,秦晴心里有些微不可见的愧疚。
“不是吗?”林琛也嗪笑反问。
就是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三头六臂啊,怎么晨雨就是栽在她手里了呢?这女人不简单,一双眼睛看着平淡无痕,却深不可测,林琛的职业病犯了,他最大的乐趣便是剖析别人,秦晴给他的感觉很模糊,看不真切,更说明对方不简单。
同样,李进还有其他几个男人都瞪着眼打量秦晴,李进惋惜:我的钱啊,都被这个女人连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屋子的那人狼一样的眼神,让秦晴很不自在,她很疏远,不冷不热的态度:“郁晨雨应该不想见到我吧?我有何必自找没趣。”
至少现在不想见吧?而且他已经醉了。留下来也是多余。秦晴有些想逃窜的感觉,眼前这个男人一双眼太犀利,还是远离的好。
林琛冷笑,觉得这个女人傲气的很,似乎也没有那样在意晨雨,心里为了他不值,冷嗤:“没想到晨雨找了一朵带刺的玫瑰。”
浑身的刺,危险的女人!这是林琛对秦晴下的初步定义。
秦晴向前移动,看了一眼沙发上蹙眉的郁晨雨,抬头,冷言冷语:“你们是要质问我吗?”顿了顿,声音更冷冽了一分,“我们之间的事可轮不到你们来插手。”
她和郁晨雨不需要外人来插手。他们的纠葛别人又怎会看得清?
林琛脸色微沉,眼睛半眯着,投射出危险的光线,他尽量克制声音:“我不管你和以前的那些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又有什么目的,至少你是第一个让晨雨如此的女人,就算是欲拒还迎也要有个度。”
这女人厉害的很,也不知道是故意欲拒还迎还是别有目的,看似不在乎,却又若即若离,怪不得晨雨会如此,这个女人怕是一朵扎人的花吧。
李进灭了手里的烟,直直看着秦晴,心里竟有些欣赏:这女人好胆色,怪不得晨雨会着迷,确实有些不一样。
秦晴冷笑,不以为意:“欲拒还迎?那我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拒绝呢,那我走了。”





复仇天使之总裁你别逃 第22章
秦晴冷冷一眼,扫过几个男人,义正言辞地转头,既然不受欢迎,她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惹人不顺眼。wwwwcom
可是刚要转身,手腕被人擒住,力气很大。
秦晴没有回头,熟悉的触感,迷蒙之间只听见一声:
“秦晴。”
沙发上的郁晨雨早就醉死了,却准确地抓住了秦晴的手腕,丝毫不放松,梦呓一般地喃着她的名字:“秦晴,秦晴……”
这一声声熟悉又缱绻的唤叫,让秦晴脚下像灌满了铅一般,重得不能移动一步,只是机械地任由郁晨雨抓着。
秦晴不言不语,就那样站着,理智告诉她,她该走了,欲拒还迎也许真的不错,至少适合她与郁晨雨这样的关系,不能太近,却又不能远离,可是她舍不得走,舍不得遗漏每一声他喊的她的名字。
原来理智永远抵不过心里的柔软,她的防线溃不成军。
林琛也不好说什么,不管他怎么看这个女人,毕竟还是郁晨雨自己的事,他一头栽进去出不来也实在没有办法,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则能凭一双眼睛就断定一个人呢。算了,他们自己的事还是让他么自己去处理吧。林琛与李进他们几个面面相觑,还是垂头不语。
“晨雨真是一头扎进去了。”李进一脸无奈的样子。
晨雨是真的认真了,这个女人看来他怎么也不会放下了。
几个男人转身出去,擦身而过时,林琛顿了片刻,深意的眼睛看着秦晴的侧脸,最后的警告:“女人的眼睛太深,通常会藏很多东西,你最好不要带什么心思。”
“这话你告诉郁晨雨就好。”秦晴还是刚才的姿势,背对着林琛,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们被带上了,房间里只剩下郁晨雨和秦晴两人,满室的酒味似乎消散了一些,秦晴不觉得那么刺鼻了,她抽了抽被握住的手,可是郁晨雨用了很大的力气,她抽不开,有些哭笑不得:这人怎么醉了还真没不讲道理,又霸道,真是不好相与,可是她却有些心疼郁晨雨的倔强了,至少只一次是为了她。
秦晴不再白费力气,顺着郁晨雨的手,坐到沙发上,挨着郁晨雨。
半明半暗的灯光是杏黄色的,暖暖的,照在郁晨雨冷峻的侧脸上,似乎梦里有些不安稳,他紧紧蹙着眉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秦晴痴痴地看着,只有这个时候,她没有压抑一丝一毫的眷恋:“是梦到我了吗,皱着眉头。”
是因为我儿难受吗?所以才会一直蹙眉。
秦晴伸出手,指尖停留在郁晨雨的额间,轻轻地按压,满是柔情的眼睛里满满都是郁晨雨的影子,她轻轻地呢喃:“对不起,让你难过,可是我是故意的,我在伤害你,我要你离不开我,然后在更无情地伤害你。”
是啊,虽然郁晨雨从里没有给过她解释的机会,可是从头至尾,清醒的那个人是她啊,郁晨雨只是因为在乎罢了,可是她却是别有目的的,她要郁晨雨不好,很不好,因为她是来讨债的。
眼睛里有隐隐约约的泪,秦晴仰头,让它流回眼眶,是谁说过,想流泪的时候就扬起头,那样就会好了,可是没有用呢。
她的指尖留恋在郁晨雨的脸上,每一寸一寸的描摹,似乎想要刻下这张眷恋的脸庞。
神奇的,郁晨雨蹙着的眉间渐进松开了,嘴角微扬。长睫轻轻颤动,缓缓地,他睁开眼,带着醉酒的迷蒙,那双平日里冰寒的漂亮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似梦似幻,美得不真切。
郁晨雨眼睑睁开些,再睁开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小心翼翼,他沉沉的嗓音轻柔地一塌糊涂:“秦晴?”
隐隐的问句,似乎带着不确定还有雀跃,平日里自信桀骜的脸上全是如履薄冰的小心。这样的神情让秦晴有些心疼。她微微笑开,眼里还有有若有若无的泪花,清亮明媚:“你说呢?”
傻瓜,当然是我。心里有些甜蜜,又有些酸楚,爱情真的是最甜蜜的毒药呢,煎熬着,又贪恋着。
郁晨雨迷蒙的眼睛紧紧锁住秦晴,深深的缱绻,似乎还没有清醒一般,慌乱地抱紧眼前的人儿,嘴里不停喃喃:“你休想离开我,只能是我郁晨雨的。”
伸手,郁晨雨将秦晴紧紧拥入怀里似乎要嵌入骨髓,揉进血液,一点空隙也不留下。
也许在郁晨雨心里是很没有安全感的,也是,秦晴从来都是疏离冷淡的,似乎他怎么也抓不住。就连梦里也害怕失去。
秦晴靠着郁晨雨的胸口,听着乱了节奏的心跳,鼻尖萦绕的全是郁晨雨的味道,让她贪恋又安心的味道,她微微闭上眼,眼眶温热:“我不会离开,可是有一天你会离开的,一定会的。”
这一刻就让她放纵好了,忘了所有的仇恨与责任,只听着彼此的心跳为了彼此乱了频率。她贪恋的,不属于她,总有一天,离开的不是她,而是如今怀抱着她的人,那一天之后她该怎么办?
郁晨雨紧紧勒着秦晴,俯在她肩头,含糊地重复:“秦晴,不要爱别人,齐艺林怎样我不管,我只要你,只要你。”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郁晨雨已经失去了自我,因为那颗心不属于他自己了,早就拱手让人了。
一滴泪终于滑下,顺着他的衣衫坠落,滚烫了彼此,微微摇头,眼里尽是不舍与无奈:“可是我要不起啊。”
她要不起这个男人啊,他们之间隔了太多东西,横跨了两辈子的恩怨,任她怎么样也跨不过去。
昏昏已醉的郁晨雨看不到她的泪,也看不到她眼里浓浓的酸楚,他只是本能一般地紧紧拥着她,不厌其烦地宣誓一般:“只要你……”
只要你……誓言太远,他们都无法触及。
一夜,他丝毫不肯松手,拥着她,然后他笑了,却不知她流泪了,一眼万年该是多好,那就不会停止了。
太阳东升,缓缓越过地平线,露出一角,洒下暖暖的微光,杏黄色的柔光粉漆了满室温馨。
他们相偎着,似乎还是昨夜的姿势,彼此紧紧靠着,没有隔阂,睁眼便是彼此的脸。
太阳打在郁晨雨俊逸的脸庞上,折射出淡淡的绯红,扬起的唇角微微苍白,缓缓地,长睫颤动,一双漂亮的眸子如那初升的朝阳一般,微微的暖色,很亮很亮。
秦晴?睁眼,猝不及防郁晨雨眼里映着秦晴的脸,安静的睡颜,没了平日里惯用的冷然与疏离,竟是婴儿般的无害。
她为何在这?郁晨雨摇摇头,记忆零散,只觉得头疼难耐,渐渐地记忆回笼,也只是几个零碎的片段,昨夜似乎这个女人就来了,然后呢?怎么留下来了?郁晨雨怎么也想不起来,总之头痛欲裂。
郁晨雨想到之前来两人的不愉快,皱着眉头,抽回自己还环在秦晴腰上的手。
睡梦中的秦晴似乎感觉到腰上一轻,缓缓睁开眼,眸子还有刚睡醒时的惺忪,迷迷蒙蒙的。对上郁晨雨冷冷的眸子,声音沙哑地问:“好些了没?有没有头疼?”
喝了酒的人醒来不是都会头疼吗?怎么郁晨雨就会傻傻盯着自己看?
算你这个女人还有点良心,知道是自己的惹的祸。郁晨雨平日里高傲惯了,也拉不下脸来,其实脸上有些缓和,却依旧强硬:“你怎么在这?”
郁晨雨的语气不好,秦晴一晚上也没睡好,自然态度好不到哪里去,嘟囔着抱怨:“昨晚某人拉着不放。”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郁晨雨看秦晴一副风轻云淡不予在乎的模样,有些气闷,到嘴的话就变了味,说出了一股冷硬的感觉。
秦晴轻笑,辨不清喜怒,似乎漫不经心地慵懒:“你有笑话让我看吗?我没有那样闲。”
对话越来越变味儿了,明明都有所缓和,却越说越偏离。诶!两个不善于表达的人。
郁晨雨冷嗤,端着一贯的高高在上:“我还不至于强迫一个女人陪着我。”
秦晴顺溜地接过话,似乎玩笑,却不以为然:“你的发小会啊。”
昨晚那几个夸张的男人,秦晴到现在可还是心有余悸啊,尤其是某人一双眼睛,让她不出顿寻。
郁晨雨一愣,片刻后才想通,原来是某些人多管闲事了。他装作无所谓一般,缄默不语昨夜,冷冷地斜视:“那现在你可以走了,不用在这假装了。”
这个女人郁晨雨看着就来气,有点也不体贴,还不会关心人,真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
秦晴脸色微微下沉,深沉平静地说:“郁晨雨,最后一次,信不信由你,我和齐艺林没有任何关系。”
她犹豫很久,还是像自己妥协了,她不想郁晨雨误会她,这一次她像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所以她解释,给彼此一个机会。
然,她不知道,有时候,太在乎了,便蒙蔽了,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只有浓浓的危机感,用着尖锐包裹的紧紧的。就比如现在的郁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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