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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扬唇浅浅一笑,东陵馥应道,“一切都已准备妥当,皇婶不用担心。”
稍稍顿了顿,她继续道,“再过不久,便要转入春季了,这气候变幻无常,皇婶可要多注意身子。”
闻言,楚瑶垂下眼眸,略显惆怅的一叹,“亏你还唤本宫一声皇婶,可本宫却没有办法说服皇上,让你不去守那皇陵。”
眉目轻轻一展,东陵馥坦然笑道,“皇婶可别这么说,能去父皇灵前尽孝,也是云萝的福气,云萝不敢奢求太多。”
听得她这般一说,楚瑶已是暗了眸光。
如今,宫中都在传,这天降异象只是一方面,皇上容不下云萝公主的真正原因是,这女子开罪了萱妃娘娘。
思及此处,楚瑶又道,“你且先去皇陵待上一段时日,本宫寻了机会就会求皇上将你接回帝都。届时,再让他给你指一位驸马,怎么也好过在皇陵待一辈子。”
闻言,东陵馥却是淡淡一笑,并未言语什么。
见这女子甚是淡然的模样,楚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道,“本宫让人做了斋饭,你便吃了再回去吧。”
“好。”东陵馥点了点头。
*****
傍晚时分,天幕已落下了幽远的沉蓝之影,周遭正没入一片黑暗之中。
在玉岑的陪同下,东陵馥正朝着自己所居的锦芙宫而去。这一路上,玉岑都小心翼翼的用手中灯笼替她照亮着脚下的路。
在这微耀烛光的忽明忽暗中,她悄悄地看了东陵馥许多眼,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正待此时,前方的拐角处忽然传来了窸窣的响动。
听闻这抹动静,生性胆小的玉岑已被惊了一惊。转过脸看向东陵馥,她低声道,“公主且在此站着莫动,奴婢过去瞧瞧。”
轻轻地点头应了她,东陵馥见玉岑刚一谨慎的去到拐角处,这女子便身子一软,随即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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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68章 惟愿此生,永不再见
而她手中的那盏灯笼亦掉落在了地上。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馥微惊之余,却见暗处有一人提起灯笼,缓缓朝了她走来。
轻蹙起眉定眼一看,她发现来人是颜真后,便没好气的问道,“你把玉岑怎么了?”
“公主别担心,我不过是给她闻了点迷香,好让她睡上一会而已。”颜真不紧不慢的朝她解释道。
略显警觉的轻扫了眼四周,待东陵馥确定周遭并无旁人经过后,才调笑道,“看来,之前确实是我小看了颜神医。不管怎么说,我似乎都该感谢你。丰”
这些日子以来,宫中发生的天降异象,以至钦天监谏言的所谓她命格异数一说,皆是她与颜真事先布好的局,为的就是让她借此离开皇宫。
自她私自离宫那日起,她便坚定了想要逃离皇宫的决心尽。
逃离皇叔的身边,越远越好。
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若是再继续留在皇叔身边,她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闻言,颜真反是笑了起来,“感谢的话就不必了,欠你的人情我已还清。自此,我们互不相欠。”
对于他的这番回答,东陵馥倒是有些意外,“人情?你怎知那日在行宫温泉不是我故意设计陷害你与青芜,为了达到我的目的?”
“想必,你早已知道了我与皇叔的那层关系,对于那女子,我可没打算心慈手软。”
眸光深深地凝了眼面前女子,颜真将眼底轻泛而出的惊讶之绪一扫而过,随即嗓音淡淡地回道,“若真是你为了设计陷害我,以消心头之恨,你大可引我进去见萱妃将‘染指皇妃’一事坐实,又何须功亏一篑在外就将我截住呢?”
因了他的话语而微微一惊,东陵馥转眼看向了沉蓝若海的天幕。凝着夜空中芒芒似萤的寒星,她的目光渐渐飘忽了起来。
是了,也许她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嫉妒皇叔所爱的那个女子。
所以,就算她做过那些看似伤害青芜的事,但究根问底,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看清她与那女子之间的差距。
最终,她还是败了。
在他们的爱情与自己同皇叔之间永远无法化解的矛盾面前,惨败。
在输掉一切尊严之前,她选择永远的离开。
她深知在古代,一个女子的贞洁有多么重要,更何况这个女子还是皇帝的妃嫔。
所以,她在得知楚瑶的计划后,便直奔温泉而去,赶在铸成大错前拦下了颜真。
同时,她也利用了这次机会,向颜真提出了条件。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颜真居然信守了承诺,就算他接下来将要做的事,已犯了欺君之罪。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整件事的幕后主谋是谁,你为何不去告诉皇上?甚至还为帮我而犯下欺君之罪?”
东陵馥虽是淡淡地问,目光却仍继续望着天幕。
凉风习习而过,将她脸侧的发丝轻扬至了眉梢眼角。盈盈飞舞间,似有什么东西乘着风息自她的柔柔发梢被静静地卷带而走。
幽夜中,已有几许璀璨的星芒将她深暗的瞳色照亮了点点。
身旁,颜真似是想也没想,便开口道,“相比一心想要除掉青芜,巩固皇后之位的楚瑶,你才是那个祸患无穷的存在。”
“比起还你人情,我更希望你永远离开皇上的身边,从此再也不要出现。”
闻言,东陵馥轻敛眸光之余,已不由自主的淡淡而笑。
皇叔身边的心腹似乎都视她如洪水猛兽一般。
不过,就是这样简单的只字片语,也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的存在,是多么可笑。
静静地矗立在夜风中,东陵馥任凭自己的双手已冻到麻木,双唇寒裂干涸,却仍是凝着嘴角那抹浅浅上扬的弧度。
哪怕她手中的灯笼早已烛尽火熄,哪怕颜真早就转身离去,哪怕躺在地上的玉岑已开始悠悠转醒。
轻轻地吸了口瞬间便能沁凉入腑的寒息,东陵馥垂眸看向了再无光影的橘色灯笼。
如他所言,惟愿此生,永不再见。
*****
锦芙宫。
待清晨的第一缕浅阳斜斜地映入窗棂之际,东陵馥已穿戴好一袭素白衣裙静坐在了圆桌旁。
此番,她并没有带走许多东西,只是吩咐玉岑拿了些换洗的衣裳与自己喜爱的几样首饰,及一些银两。
浅看手中暖茶蕴出的盈盈水雾,东陵馥以指尖轻轻抚过杯沿后,便听闻一道殿门开启的声响。
此时,玉岑已缓步来到她身旁,行下了一记礼,“公主,人马已到,我们该启程了。”
轻轻地点了点头,东陵馥淡淡地环了眼殿中的一切后,便随了玉岑朝院中行去。
一盏茶功夫,待护送她前去皇陵的马车缓缓来到宫中的清和门之际,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缓缓挑开车上的帘幕
,东陵馥略显疑惑的朝外投去目光时,却见拦下马车的女子,竟是前来送行的李惜。
忙朝玉岑吩咐了几句,她便走下马车来到了李惜身旁。
伸手拢上东陵馥的双手,李惜重重地握了握后,便开口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公主定要保重身子。”
“我若寻得机会,定会去向皇上请旨前去探望公主。”
闻言,东陵馥淡淡地笑了笑,“好,可别让我等得太久。”
眉稍一扬,她又道,“如若那时你已有了孩子,便带着孩子一道来吧。”
“公主真会开玩笑。”李惜轻垂双目,笑得涩然。
抬手撩过她额际的碎发,东陵馥颇为认真的开口道,“我没有开玩笑,我能看出东陵钰是在乎你的,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再给你和他一次机会。”
“机会?是他不肯再给我机会,他心里的那个人已不是我了,我纠缠着不放还有什么意思?”李惜轻轻地摇了摇头,言语间尽显凄凉。
目光一凝,东陵馥即刻便凑近她耳畔悄悄地低语了几句。
随后,李惜便一脸惊讶的看向了这女子,却见她笑言道,“听我的,这样做说不准你与他还能破镜重圆。”
说完,东陵馥便转身上了马车,而李惜却是满眼震惊的看着马车缓缓离去,耳畔一直回荡着这女子方才说过的话语,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
许久,待马车一路来到帝都近郊,将要进入崇宁府地界时,正值晌午时分。
因此番护送她去皇陵的护卫皆是一副寻常百姓的装扮,东陵馥便吩咐众人在沿途的一家小饭馆前停了下来,打算用过午膳之后再行上路。
携了玉岑进入饭馆后,东陵馥便在小二的热情相迎下,择了靠窗的一间桌子,而其余几名护卫则是围坐在了旁侧的桌前。
手脚麻利的替东陵馥这桌与护卫那桌奉上茶水后,小二已眼色清明的来到了东陵馥身旁,躬身问道,“这位客官,不知你们想要吃点什么?”
看了眼这会已坐了满堂的食客,东陵馥挑眉道,“你们这有些什么菜品,报上来听听。”
眸光一转,她又朝坐与自己身旁的玉岑吩咐道,“你可要仔细听清楚了。”
“是,小姐。”玉岑在听闻她的吩咐后,已是一脸认真的看向了小二。
见得这般情景,小二谄媚的笑道,“姑娘,莫看我们馆子小,特色菜品可不少。”说完,他便口沫横飞的将菜品从头到尾报了一通。
片刻功夫,东陵馥待他收了声息后,才朝玉岑继续道,“该你了,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闻言,玉岑微愣之余,已开始仔细地回忆着小二报过的菜名。
半晌,见这女子似在苦苦斟酌,不知究竟要选什么好,东陵馥终是开了口,“丫头,别想了,想吃什么就全点了,往后想再遇这种福利可就难了。”
低眉一思她的话语,玉岑悄悄地看了眼她,便道,“小姐,这可是你让奴婢点的。”
下一秒,这女子便抬起眼眸洋洋洒洒的报出了菜名,总共六菜一汤。
见小二已熟练的记下菜名后,东陵馥便吩咐道,“给那桌也备上同样的菜。”
“是,小的这就去通知后厨。”眉开眼笑的向她行了记礼,小二转身便朝了膳房而去。
看了眼小二离去的背影,玉岑忙倒了杯暖茶递至东陵馥手中。一眼瞧过她的这般小模样,东陵馥调笑道,“一会我们这桌的菜,你可要全吃完了。”
“啊…”正待玉岑轻皱着小脸欲要抗议之时,东陵馥却见一名身着素简衣袍的女子在环视过大堂后,正朝着她们这桌而来。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69章 究竟是谁想要取她的性命?
几步行至她们桌前,女子开口询问道,“姑娘方便拼个桌吗?”
一眼瞥过大堂内刚刚空出的几张桌子,玉岑略显疑惑的开口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放着那么多空桌不坐,偏要来与我们凑一起。”
见状,东陵馥已是笑着制止了玉岑,并说道,“若这位姑娘不嫌弃,坐下也无妨。恰巧我们多点了一些菜,还想着吃不完怪浪费的,正好邀姑娘一起。”
她话语刚落,简衣女子便将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摆在了桌上,“那就谢过姑娘的美意了。”
说完,这女子便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尽。
瞥了眼女子放下的长剑,东陵馥见一旁桌上的护卫已开始蠢蠢欲动,便以眼神示意了他们,暂且静观其变。
唇角轻轻一扬,她开口道,“姑娘性子豪爽,看来是位侠女。丰”
皱眉睇了眼这个看上去甚没规矩的大咧女子,玉岑正是有些不满,想要说上两句时,她却率先朝了东陵馥拱手道,“在下钟琳,还想请教姑娘的芳名?”
闻言,东陵馥已是笑着学起了江湖上的规矩,亦朝她抱拳道,“我姓夏,名晗,旁边这位是我的婢女霜儿。我们能在此处遇见姑娘,可谓是有缘。”
说着,东陵馥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眼坐与自己对面的女子。
她并未如寻常人家的女子一般身着衣裙,而是穿着利落的长裤,宽大的袖口也教布条缠绕了起来,显得干净又凝练。
至于她小麦色的肌肤与还算秀致的容貌,则处处透着一抹活力健康,神采飞扬的气息。
这时,小二与另一名伙计已端着做好的菜肴将其依次摆在了桌上。看着桌上一道道不甚精致,但分量十足的菜肴,东陵馥轻转眸光之际,已朝邻桌的几人投去了目光。
在这女子的示意下,几名护卫才开始动筷吃着自己桌上的饭菜。
不过,这番甚为细微的举动却没能逃过钟琳的眼睛,在招呼小二要了一壶热酒后,她才开口道,“那些人都是姑娘的手下?”
闻言,东陵馥却是不以为意的说道,“谈不上是手下,不过是奉命保护我一路上的安全而已。倒是看姑娘一身干练装束,可是常在江湖上行走?”
“夏姑娘好眼力,我自小便跟在家父身边闯荡江湖,所以也学了一些武艺傍身。”说着,钟琳已伸手接过了小二递来的热酒。
若是仔细一瞧,便能看到这女子虎口处的厚茧,以及手背上隐约可见的伤痕。
看来她说的话,也并不为虚。
瞥了眼身旁吃得正欢的玉岑,东陵馥颇有无奈地拿起竹筷又朝她面前的菜盘中添了些菜,才浅叹道,“你慢慢吃,又没人同你抢。这么多菜,就算我们三个人也吃不完。”
抬头看了看东陵馥,玉岑一面咀嚼着口中食物,一面讪讪的笑了笑后,便赶忙夹了几筷菜放入她的碗中,“小姐也该饿了,可别光看着奴婢吃。”
再度拿起摆在一旁的竹筷,待东陵馥将目光落向钟琳时,却见这女子二话不说便将其手边的空碗倒满热酒,而后一饮而尽。
虽说女子喝酒算不得什么大事,可在古代却是极为少见,尤其是如此能喝又不拘小节的女子。
她与自己在宫中见到的那些大家闺秀,截然不同。
霎时,东陵馥便不由得对这女子多了一分友好的亲切感。若是换在现代,这必定是女强人吧。
此刻,她虽显惊讶,也不忘好意提醒道,“钟姑娘,别顾着喝酒,先吃一些菜垫垫肚子,空腹饮酒对肠胃不好。”
闻言,钟琳却是并不在意的用手背擦了擦嘴,而后问道,“看来夏姑娘不是本地人吧,虽说崇宁府距帝都并不太远,可气候却相差甚多。”
“这里的昼夜温差极大,喝些热酒可以暖暖身子,待会上路的时候就不会被冻着。”
再度朝自己的碗中倒满了热酒,她继续道,“通往崇宁府的必经之路上有条江,最近天气变幻莫测,有一些往来的人已被困在了江畔的客栈里,你们可得做好准备。”
听闻她的一番话语,东陵馥只觉似是有些道理,便笑道,“钟姑娘提醒的是,是我们之前准备得不够充裕。”
将玉岑夹入自己碗中的菜肴吃下几口后,东陵馥也拿过酒壶朝手边的杯中斟满了热酒。
执起酒杯移至唇畔,她正欲饮上一小口尝尝味道之时,却听得钟琳轻声低语了几句。
因大堂内食客众多,甚显嘈杂,所以东陵馥听得并不真切,但从唇形上来看,这女子似在提醒她小心。
见着她突如其来的神秘模样,东陵馥一时也猜不出究竟是何缘由。
正待此时,方才负责为东陵馥传菜的那名小二已端着清茶缓缓从后厨走了出来。在大堂中绕过一圈后,他最终来到了东陵馥的左侧。
腰身一弯,他谄媚笑道,“各位客官,这是掌柜为大家准备的茶水,可在膳后清清口。”
说完,
他便将倒好的清茶依次递给了在座的三人。而一旁的桌前,则有另一名伙计替护卫们奉上了茶水。
暗暗地瞥了眼钟琳,东陵馥正端起茶水轻嗅着气息,寻思这女子究竟是何意思时,站在她身旁的小二忽然流露出了凶残的目光。
此刻,正作势要离去的他,倏地将托盘一转挡在了自己胸前,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抽出了早已备好的匕首,猛地朝了东陵馥的脖颈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琳霍然站了起身。只见她手腕灵活的一扬,便有一支飞刀直直地朝了那名偷袭东陵馥的小二射去。
下一秒,这名小二便眉心中刀,轰然倒地。
见他因刀刃刺入太深而崩裂了头骨,以至脑浆与鲜血一同奔淌而出,玉岑已惊惧得丢下竹筷尖叫了起来。
顷刻间,那名本在另一桌奉茶的伙计便机敏的退到了门口处。
看着大堂内因惊吓而四散奔走的食客与凌乱的场面,伙计目光一凌,便忽的吹响了藏在袖中的竹哨。
霎时,便有数名黑衣刺客从小饭馆的四处落下,身形敏捷的将东陵馥一行人全数包围了起来。
隐约间,还有一人口中说道,“主子吩咐,在场的一个不留!”
他话语一落,黑衣刺客便亮出了明晃晃的寒刀朝着东陵馥袭来。而此时,负责沿路保护她安全的六名护卫亦是抽出了腰间长剑直指黑衣刺客。
只听得一道清锐的武器相抵声传来,这立场分明的双方便瞬间打斗在了一起。
此刻,与东陵馥同桌用膳的钟琳在见得这般情景后,亦没有袖手旁观,而是反手将东陵馥与玉岑朝有柜阁遮拦的身后一推,便纵身加入了到了激烈的缠斗中。
如此,由钟琳与六名护卫一道,便是将她二人严严实实的护在了最为安全的后方。
虽说这几名护卫的武功路数与钟琳并不相同,但在存有同一信念的情形下,他们仍是颇为的默契的形成了一张网,将黑衣刺客牢牢地抵在了前方,不得靠近分毫。
半晌,随着几人的配合愈发灵活多变,前来突袭的黑衣刺客便悉数倒地而亡。
而在东陵馥见钟琳欲要杀掉最后一名刺客之际,她已开口道,“钟姑娘,留下他好问话。”
忙收住挥下的染血长剑,正待这女子想要开口问些什么时,那名被擒的刺客却忽的身子一僵,而后便有鲜血从口中流了出来。
一手捏过他的脸颊,钟琳皱眉道,“咬舌自尽了。”
闻言,东陵馥立刻朝了其中一名护卫吩咐道,“你去查看下这个小饭馆的状况。”
见护卫应声离去后,她便转身向钟琳拱手道,“今日一事,还得多谢钟姑娘出手援助。”
“不过是拔刀相助,不足挂齿,就当是抵了夏姑娘的酒钱。”钟琳淡淡一笑,继续道,“我还有事须得赶路,便先告辞了。”
说完,她便扯过一名黑衣人的袖袍,将剑上鲜血擦净,而后收入鞘中转身离去。
片刻后,那名前去查看的护卫便来到了东陵馥身旁,回禀道,“公主,卑职在后厨发现了真正的掌柜与小二,皆是一刀毙命。”
闻言,东陵馥已是轻凝了目光。
这群刺客在动手前,那人说的话显然代表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
究竟是谁要取她的性命呢?
如今,刺客皆已毙命,想要找出真凶恐怕就如大海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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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70章 她的接近,到底为了什么?
*****
从小饭馆出来后,临近崇宁府上空的天气果然就如钟琳所言一般,变幻莫测。那晌午的明媚暖阳此刻已被卷卷层层的乌云遮掩,看样子怕是要下雨了。
靠坐在微微颠簸的马车中,玉岑替东陵馥将凉掉的茶水换上一杯新的后,便也替自己倒了一杯暖茶。
以双手捧着茶杯垂眸而思,她指尖已是不由自主的捏了又捏。
不着痕迹的将这女子的细微动作收入眼中,东陵馥低眉饮下一口茶水,便道,“丫头,有什么话就说吧。丰”
眉头轻皱而起,玉岑略一沉吟,才道,“公主,奴婢有些害怕,方才在饭馆发生的事实在是太过恐怖了,奴婢担心这一路上怕是危机四伏。”
看了眼窗棂处被狂风吹卷起的帘幕,东陵馥缓声道,“接下来,我们只能多留心些。尽”
闻言,玉岑虽是点了点头,但眼中的忧虑之色却是只增不减。
随着天色愈发暗沉压抑,不消片刻,天空便落起了滂沱大雨。在雨中,马车虽行的较为缓慢,但仍是在日暮时分到达了通往崇宁府的嘉洛江。
待马车缓缓停在江畔的名扬客栈时,玉岑已先行下了马车,将随带的八十四骨紫竹伞撑开。
挽着裙摆来到车尾,东陵馥看了眼客栈门口悬挂的红彤灯笼,便在这女子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进了客栈大堂。
一眼环过堂内往来而去的宾客,东陵馥刚要示意收起纸伞的玉岑前去掌柜那处订要厢房时,便被左侧一阵女子吵架的声响吸引了目光。
通往二楼厢房的木梯上,一名红衣女子伸手拦在了一名正要上楼的杏衣女子身前,喝道,“你别走,你是不是对我表哥有意思?”
皱眉看了看面前瞪着双眼,傲慢异常的红衣女子,杏衣女子冷声道,“你能否让开,我要回房休息了。”
说完,杏衣女子便要绕过她,继续朝楼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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