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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那是尸斑。
这妇人死了,而且恐怕已死了好几日。
凝着正站在床榻旁专心给这妇人喂水的孩子,东陵馥的心竟是有些闷痛,双眼也微微酸涩了几分。
霎时,屋外忽然传来了方才那名猥琐男子的厉喝声,“老子知道你们就在里面,快出来!方才你们仗着人多欺负老子一个,现在老子就让你们尝尝厉害!”
下一秒,这男子便手持砍刀领着七名凶神恶煞的男子冲入了屋内。目光落向坐在凳子上的霍昕与一旁的钟琳,他二话不说便挥刀朝了他们砍去。
见得这般情景,随在他身后的众人亦举起手中砍刀,朝了屋内的几人挥去。
只是,在玉岑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时,钟琳便已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朝众人挑挡开来,并将这女子护在了身后。
而霍昕则是身形敏锐的纵身一跃,将其中六人引至了屋外的沙滩上。
看着几人凶戾的举刀朝着自己一并杀来,霍昕一挑衣摆,便忽有一袭飞沙走石猛地朝了几人冲击而去。
只在他们教砂石迷了双眼的一瞬,几人便已骤然倒地,且脖颈处盛着一抹尖利涌血的伤口。
一眼掠过没了声息的几人,待霍昕施展轻功回到屋内时,剩下的一人与那名猥琐男子也已变作了两具鲜血流尽的尸体院长驾到。
看了眼地上的两具尸体,钟琳朝霍昕开口道,“主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走吧。我们还得赶在申时与孟元朗汇合。”
转眸看向已从房内出来的东陵馥,霍昕却听得她冷冷道,“我们就在此别过吧。”
并不想与她绕什么弯子,霍昕颇为直接的开口道,“是不是因为你舍不下那个孩子?”
“这与你无关。不过你放心,你所谋划的事我不感兴趣,也不会去告诉…”
东陵馥的话尚未说完,霍昕便猛然打断道,“钟琳,去安葬那孩子的母亲。”
闻言,钟琳已是焦急的开口道,“主子,我们再不走的话,恐怕会暴露行踪。”
凝眉看着一旁的东陵馥,霍昕决绝的再度发出了指令,“按照我的吩咐办!”
见钟琳此番极不情愿的朝着房内行去,东陵馥微有无奈的开了口,“其实你不必这样做。”
“这也与你无关。”霍昕冷冷说道。
*****
待他们替这孩子将母亲打理安葬过后,已是翌日的破晓时分。此刻,正有一许淡淡地红晕柔柔地映在深蓝如海的天际。
见小男孩直直地跪在自己母亲的墓碑前,却一滴泪水也不曾落下,东陵馥看着这个安安静静地孩子,忽然开口朝了霍昕道,“我想带上他一同前去千山府。”
闻言,霍昕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朝她点了点头算作应允。
朝身旁的玉岑渡了记眼色示意他们准备出发后,东陵馥便几步来到小男孩的身旁,将他牵了起来。
可她领着这孩子没走出几步,他便顿住身形回头看向了母亲的坟墓,不肯迈出一步,也不道一句言语。
缓缓蹲下身子,东陵馥看着这个与自己一般高的五岁孩童,伸手替他整了整破旧皱巴的衣裳。
替他轻轻除去裤腿上干涸的泥土,她柔声道,“往后的每一年,你都可以回来看母亲。因为她并没有离开你,她会永远在这里等你回家。”
见这孩子微红的眼圈内终是映出了泪光,东陵馥伸手替他抹去泪珠后,便轻声道,“往后,我来做你的姐姐好吗?”
瞧这孩子神色僵硬的看了自己好半会,才微微地点了点头,她又道,“那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虽说这孩子不曾道过一句话,但从他家中的纸张上写下的字迹便可看出,这孩子是识字的。
静默片刻,小男孩忽然托起东陵馥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阿吉。
轻唤出他的名字,东陵馥浅笑道,“阿吉,我们走吧。”
将视线挑转向前方的山路小道,霍昕目光深凝过手牵孩子的那抹纤柔身影时,正有一记微暖的春风徐徐而来。
此刻,青叶间的晨露已在明媚的阳光下透出了灼灼耀眼的
光芒,那小道四周则尽是碧草琼花弥散而出的清新气息。
唇角轻弯出一抹浅浅弧度,霍昕的眼底已是万千情长与校花同居:高手风流。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
*****
顺着渔村后的山道朝那清颂镇而去,几人穿行在冒出青翠新叶的矮林间,走得略显急快。
此时,钟琳正走在前方,一面探路,一面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而霍昕则是行在最后,负责保护东陵馥等人的安全。
如今,他们已比与孟元朗约定的时辰晚了许多。这一路上,他们只得行得更为谨慎,才可顺利到达清颂镇与其汇合。
牵着阿吉走在略显崎岖的山道上,东陵馥一直照顾着他的感受,行得并不算很快。不然,以钟琳那般赶路的速度,这孩子只怕要在道上连连跌跤。
目光落向前方的深窄山道,东陵馥见正有几名背着药篓的男子神色惊慌同他们相向而行。
见他们仿若是被什么骇吓了般,只顾低头下山,行在最前方的钟琳便是忽的上前一步,朝了其中一人问道,“这位大哥,山上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为何如此慌张?”
抬眼看向她与其身后的几人,被问及的那名灰衣男子咽了咽口水后,便道,“你们也是上山的吗?可千万别再往里走了。”
“怎么?”钟琳眉目一凝,问道。
“哎,我们村的小六今早进山砍柴时,也不知究竟是遇到了什么恐怖东西,竟是死在了山里。我们进山采药发现他的尸首时,都被吓得不轻,他的半张脸都没了…”
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幕瘆人场景,灰衣男子已不敢再往后说下去,只是抬眼看向已走得较远的同伴,急声道,“阿贵,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说完,他便匆匆地瞥了眼钟琳等人,而后朝了那人追去。
听闻这男子的一番叙述,东陵馥看了眼身前略显担忧的玉岑后,便用力的握了握阿吉的手,以示安慰。
而此时,钟琳却转身看向了行在最后的霍昕。
瞥了眼东陵馥与她身旁的孩子,霍昕凝声道,“不管那人说的袭击之物是什么,我们须得小心些。”
“是,主子。”说完,钟琳便神色警觉的一手捏上腰间佩剑的剑柄,继续朝了前方行去。
许久,待众人来到山间的一处开阔地时,霍昕见东陵馥与阿吉已有淡淡地倦累之色,便提议道,“暂且在此休息一会吧。”
闻言,东陵馥便牵着阿吉来到了一处大石上坐下,而玉岑则是拿出了随带的水袋,并拧开木盖将其递至了她手中,“小姐,喝口水吧。”
拿过水袋,东陵馥将其扬至了阿吉面前,轻笑道,“先喝点水。”
忽闪着清澈的双眸,阿吉微一点头,便以双手接过水袋,仰头喝了起来。
望了眼坐在另一块大石上的霍昕与守在她们身侧的钟琳,玉岑开口道,“我们这一路过来,怎么没有遇见那人说的什么恐怖东西,也不曾见到他说的村民尸首。”
“会不会是教虎狼给叼走了。”
凝目扫过周围的山石景致,钟琳缓声道,“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得小心为妙,我总觉得这林子有些怪异。”
“为什么?”玉岑眨了眨眼,好奇的问道。
视线落向坐与不远处的霍昕,钟琳朝了玉岑道,“你不觉得,这山林里太过安静吗?居然连一只飞鸟走兽都没有鬼咒最新章节。”
听得她如此一说,玉岑微惊之余,捏在掌心的木盖竟是倏地掉落在地,向一旁滚出了好几个圈。
忙转身追着木盖而去,她刚一在草丛旁蹲下身子去捡拾停下的木盖时,便忽然听闻了一抹窸窣的响动。
就在这女子胆战心惊的抬眼看向草丛的一瞬,竟有数名黑衣人猛地从草间跃起,由四面八方朝了空地上的几人攻来。
看着眼前这般情景,玉岑还未来得及惊叫出声,便不知被什么东西敲中了脑袋,而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此时,霍昕则以了极快的速度跃至东陵馥身前,同包围她与阿吉的黑衣人打斗在了一起。而钟琳亦是抽出了腰间佩剑,以飞虹之势抵御着他们的狠戾进攻。
相较于小饭馆偷袭过东陵馥的那群人,这帮黑衣人的武功招式已是更甚一筹。
但尽管如此,他们也没能在霍昕与钟琳的身上占得什么便宜。便是这样以一敌十的对战状态,东陵馥却一直教霍昕护在身后,并无任何危险。
心知霍昕与钟琳的功夫皆属上乘,黑衣人头领自知同他们打拉锯战才有可能占得先机,便朝众人以眼神下达了指令,让他们轮番进攻二人,以来消耗二人的体力。
许久,原本身形灵敏的钟琳已渐有疲累之状,但胜在她招式巧妙犹在,所以这女子只是无形间在交斗中被黑衣人的纠缠缓缓拉开了同霍昕的距离。
而霍昕这边,他虽无任何武器在手,可其强劲霸道的内力却也让他以流云万千的招式将黑衣人
阻隔在外,难以近身一步。
见得这般情景,黑衣人头领忽然在缠斗中将手一扬,竟有一枚暗镖直直地朝了东陵馥射去。
电光火石间,全然不知危险的东陵馥已在霍昕移形换影的环护下,退至了他的一侧。
随着那枚飞镖重重地***了一名黑衣人的胸膛,霍昕敏锐的察觉到事有不妙欲转身去揽身后的女子时,他的右臂却忽然教一抹强劲的力道锁住,竟是怎样都挣脱不得。
见霍昕的手臂处已淅淅沥沥的淌下了黑红色的血滴,东陵馥惊怔的看向了深钳进他皮肉的鹰爪钩。那冷铁锁链的另一端,正牢牢地攥在黑衣人头领的手中。
铁钩上竟然有毒!
心脏倏地一颤,正待东陵馥欲要上前一步伸手扶上这男子时,随在她身旁的阿吉竟忽然被一名黑衣人挟持住,并勒晕了过去。
略显慌乱的转过头,东陵馥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有一名从树间骤然而下的黑衣人手持匕首朝了她狠狠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被鹰爪钩控制住的霍昕竟猛地将内力提至最高点,以利如寒刃的左手朝了自己的右臂斩去。
随着一抹温热的液体瞬间喷溅至他脸颊,顷刻间挣脱掉钩爪束缚的霍昕,正以光电之势闪至东陵馥身前,并一手钳上了持匕黑衣人的脖颈。
霎时,这人便在一阵清脆的裂骨声中被扭断脖颈,耷拉着脑袋倒地而亡。
满目震撼的看着不远处被霍昕斩落在地的右臂,东陵馥只在身子重重地教身旁男子以左手揽护着撞向他胸膛时,才轻颤着眼睫看向了他染有鲜血的俊秀容颜。
此刻,他悬深似海的眸中,是残酷,是坚定,是心如寒铁的决绝。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76章 就算我只剩下一只手,也能抱你,护你
轻吸过弥散着浓重血腥气息的空气,东陵馥只觉霍昕环在她肩头的手已是越收越紧。如此桎梏的力道,就似这男子要将她生生地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将视线缓缓从他身上移开,东陵馥凝眼看向了四周正朝他们步步逼近的黑衣人鬼道。
此刻,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亦透着一袭恨不能下一刻便扑过来将他们撕碎斩尽的杀戮之气。
眉心微微一蹙,她转眸瞥向了一旁被黑衣人紧紧困住,且体能虚耗得厉害,身上已有数道割伤的钟琳。
看着她衣袍上渗出的血色堪比红艳嫁衣,东陵馥挑过已被刺得灼痛的双眼,望向了晕厥在地的玉岑与那个已被黑衣人丢掷在后方的阿吉囡。
此刻,他小小的身子正一动也不动的趴伏在冷硬的泥地上,小脸处尽是擦刮的污痕与红肿。
微微抬起垂在身侧的手,东陵馥将其移至霍昕身后,用力的捏了捏他染血的衣袍鲺。
这群黑衣人是冲着她来的,却因为她竟要断送这么多无辜人的性命。甚至就在上一刻,霍昕还为救自己而自断右臂。
眼见黑衣人头领已朝其他人下达了最后指令,正待他们挥着手中利刃欲向他们急速靠近时,忽有一支箭羽竟是直直地射入了黑衣人头领的眉心,并以裂地之势贯穿了他的脑袋。
霎时,这男子便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轰然倒地。趁着余下的黑衣人瞬间一乱之际,他们的后方忽然跃出了数名身着褐色布甲的男子,而其为首的则是一名约莫四十来岁,眉宇凛然的男子。
在他的一声令下,褐衣男子迅速将黑衣人包围了起来,并打斗在了一起。
不消片刻,这群男子便以快速,精准,狠戾的招式将黑衣人全数杀尽。
将长剑收回鞘中,中年男子大步来到霍昕面前,拧眉惊道,“主子右臂!”
闻言,霍昕竟是凝声说道,“无碍,死不了。”
明显感觉到怀中女子的身子一震,霍昕即刻便垂眸看向了她。见东陵馥此刻正低着头,看不清眉眼,他不禁皱眉问道,“你怎么了?是方才伤着哪里了吗?”
听着他气息微敛的话语,东陵馥知道他在隐忍。他轻软的嗓音中,正透着一丝苍白无力。想必,他如今的身子已是甚为虚弱,断臂处的伤口更是疼痛至极。
猛地以双手一推,东陵馥挣脱出了他的怀抱。可因二人都在使力的缘故,他们皆教反噬的力道朝后弹开了几步。
霍昕本就受了极重的伤,他又怎么经得住这般推搡。便是在接连退开几步后,他的身形已有不稳。幸得身后的孟元朗将他扶住,他才定住了身形。
凝视着不远处的女子,霍昕却无半点责怪她的意思,而是用了似在包容她闹脾气般宠溺的口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一眼环过此刻静立在霍昕身后的褐衣男子,与守在玉岑和阿吉身旁的钟琳,东陵馥竟是忽然跨步来到霍昕面前,当着众人的面给了他一记耳光,而后骂道,“你是疯子!”
这一耳光下来,霍昕再度身形不稳的朝后退开了一步。
见状,他身后的孟元朗,甚至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已冲出一步欲要擒制东陵馥,却都被他厉声斥退。
看着霍昕注视自己的目光,东陵馥继续骂道,“你不仅是疯子,还是个混球,自作聪明的混球。”
“我根本就不需要你来救,也不想和你有半点瓜葛,现在你却因为我而断了一只手臂。”
凝着女子怒目皱眉的模样,霍昕忽然坚稳如山的开了口,“就算我只剩下一只手,也能抱你,护你末世逍遥路最新章节。”
“只要你不嫌弃。”
只觉心上骤然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东陵馥看着这个脸上映有淡淡红痕的男子,那些恶毒的狠话竟是一瞬堵在了喉间,再也跳不出半个字。
在自己做过一系列逼退他的举动后,似乎在这一刻,她真的拿这男子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静静地矗立在与霍昕几步之遥的地方,东陵馥任凭滚烫的泪珠滴滴而落,模糊着她的视线,却也不肯将自己的心绪收敛分毫。
看着她这般哭泣落泪的模样,方才那个能言善语的霍昕竟也似被她吓到般,一个字也道不出来。
正待在场所有人都悄无声息的看着这个女子时,东陵馥却忽的一抹泪光,而后快步走到霍昕身旁,开始替他检查断臂处的伤口。
伸手轻轻地掀起他断臂处残留的衣袖,东陵馥用力一撕,便将目光落向了他血肉模糊的伤口。
目光忽的沉定了几分,她抬眸朝了站在霍昕身后的孟元朗吩咐道,“我们得先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将大家安顿下来,然后你要去准备一些干净的棉球与纱布,还有清水,止痛散与金疮药。”
瞥了眼不远处的钟琳等人,她又道,“钟琳受伤也不轻,需得让她好好休息调养一阵。待我那婢女醒来后,便让她去照顾钟琳与孩子。”
听完东陵馥的一番安排,霍昕朝身后的孟元朗
点了点头。
*****
帝都,冷香阁。
三楼一间考究别致的雅间内,几名衣着华贵光鲜的公子正围坐在圆桌前一面谈笑,一面品酒。而待房内助兴的琴姬每每一曲终了时,他们还会吟诗作词一番,以来彰显自己的各方素养。
这会,一轮诗酒之乐刚过,身着墨绿锦袍的宋瑜便瞥了眼旁侧的白一染,而后朝着一直静淡地坐在桌前听着他们玩乐谈笑,并未怎么参与的公孙旭尧开口道,“今日,刑部尚书柳大人的公子与右翼前锋统领纳兰将军的公子都在,大家本该尽兴相陪,可怎见公孙公子一派漫不经心的模样,似是全然提不起兴致?”
听得他这般一说,原本尚在恣意饮酒的柳绍泽与纳兰承已纷纷顿住手中动作,抬眸看向了公孙旭尧。
此时,已被众目注视的公孙旭尧却是淡淡一笑,而后将手中的酒水轻轻一扬,“宋公子此言差矣,我只是不善吟诗作词,怕扰了大家的雅兴而已。”
说完,他便将酒水移至唇畔一饮而尽,以示诚然。
见柳绍泽点头回礼,并将酒水饮下后,纳兰承便笑着开口道,“听闻那日在长倾殿上,公孙公子不仅向朝廷捐赠了十万担粮草与五千匹汗血宝马,还以过人的机智将这些东西以最快的速度送达前线战场,并赢得了皇上的赞许。”
“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齐这两样东西,看来坊间传言公孙一族富可敌国之说,果然不假。”
闻言,公孙旭尧谦和的笑了笑,便道,“纳兰公子过奖了,公孙一族不过是一介商贾,能够为国效力,也是身为北胤子民的一份责任。”
将手中的酒水朝他一扬,纳兰承继续道,“若他日在战场上,家父遭遇窘境,也希望公孙公子能助以一臂之力。”
“纳兰公子言重了,往后若是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还请纳兰将军说一声便是。”
见公孙旭尧如此爽利,纳兰承立刻将酒水一饮而尽,随之笑道,“那我便先替家父谢过公孙公子了无双轮回。”
瞧着二人相谈甚欢的模样,坐与一旁的白一染与宋瑜却是微沉了面色。
那日长倾殿上,这男子占尽先机,一人独得皇上赞许,让他二人已是颇为窝火。
今日,他又在一番漫不经心的闲谈中,博得了纳兰公子的敬仰,这让能与公孙一族匹敌财富的白家与宋家的两位公子更是怒火中烧。
看了眼纳兰承空掉的酒杯,白一染佯装无意的端起酒壶,浅笑着朝了他杯中斟酒,“方才与纳兰公子闲叙中,怎未听你提起过此事?若公子有何需求,只管知会一声,我与宋公子都将竭尽所能。”
见纳兰承回以一记淡淡笑意,他继续道,“其实,那日在长倾殿上,我与宋公子也准备了不少军需物资,只是因郡阳府要得急切,我们没能赶上,所以才就此作罢。”
略显不屑的瞥过坐在自己对面的公孙旭尧,白一染挑眉一笑,“都说公孙一族富甲天下,且隐世而居,玄秘莫测。”
“不过,这说好听点,是隐居桃源,说难听点,不就是一群山野村夫嘛。”
闻言,坐在他身旁宋瑜将手中折扇轻轻一摇,继续道,“可不是吗,那身为国丈的楚大人不就没瞧上公孙一族吗。”
“那日他寿宴之上,可没见邀请公孙公子。”
见这二人似是同公孙旭尧杠上了,坐与桌旁的柳绍泽与纳兰承已是目光深沉的看了眼三人,而后兀自喝着酒水,不发一语。
眼瞧身着一袭白衣的公孙旭尧眉眼淡淡地看着手中酒水,并不出言反驳,气势已是愈发高涨的白一染轻哼道,“按我说,这公孙旭尧就是凭着一时的幸运,才得了皇上的赏识。若不是因为他那日的机敏,哪里又能入得了皇上的眼。”
听着这二人一唱一和的讥诮话语,公孙旭尧沉默了片刻后,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白公子与宋公子虽说出身名门望族,但你两家的真实情况想必二人不会不清楚吧?”
“你想说什么?”眉间一拧,宋瑜沉声问道。
径自朝杯中斟满酒水,公孙旭尧不以为意的挑了目光,继续道,“你们两家在北胤各地的资产都出现了问题,这看似荣华无际的白家与宋家,实则早已外强中干。”
见他说道的话语竟让自己在柳绍泽与纳兰承面前颜面尽失,白一染霍然起身,已是怒道,“公孙旭尧,我忍你很久了!来人,给我上!”
立刻吩咐随在一旁的两名打手朝着公孙旭尧攻去,宋瑜在满心愤恨中亦是命了自己的两名保镖向这男子挥拳而上。
见得这般情景,随在公孙旭尧身后的一名藏衣男子瞬间便以灵巧霸道的身手,接挡下了四人的围攻。
不消片刻,白一染与宋瑜的四名保镖便已教公孙旭尧的护卫打翻在地,哀嚎连连。
看着二人面色铁青却又不好再度发作的模样,公孙旭尧起身朝了柳绍泽与纳兰承行下一礼后,便道,“今日之事,让二位见笑了。”
“他日待二位得空之时,我再约请二位一聚。此番,我便先告辞了。”眉眼淡淡地说着,他待二人回以话语后,便转身离开了雅间。
*****
入夜。
随马车缓缓停靠在公孙旭尧位于帝都的宅院,这男子刚一掀开车帘走下马车,候在门口的管家便迎了上来,“少主可回来了,这季节虽已入春,但夜晚还是寒凉,少主快进屋吧采花球王全文阅读。”
说着,他一面让开了身子,一面示意站在身后的婢女将备好的茶水奉上。
“嗯。”公孙旭尧应了声后,便径直朝了自己所住的院落行去。
此时,候在厢房中的贴身婢女已拿着一件干净衣袍走了过来。忙伸手替他将出门穿戴的华贵外袍褪去,这女子已手脚利索的替他换上了一身舒适自在的常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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