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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什么事,说吧。”将视线转向这女子,东陵钰缓声道。
“今日朝堂上究竟发生了何事?我的父亲现在千山府可好?”目光忽的沉定了几分,李惜颇为直接的问了出来。
目光微敛了几分,东陵钰问道,“你为什么来找我?”
缓缓垂下双眸,李惜轻声道,“因为,只有你会告诉我。”
闻言,东陵钰竟是淡淡一笑,“你凭什么会这样认为?”
听着他这般一说,李惜顿时没了言语,只得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此时,东陵钰却嗓音微冷的继续道,“你回去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皱眉看着这个形似疏离的男子,李惜忽的抓起桌上的茶水朝他泼了过去。一手放下空掉的茶杯,她倏然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雅间。
任凭温热的茶水沿着自己的脸侧缓缓淌至下颌,东陵钰只是浅凝着桌面上沾染的水痕,无奈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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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感觉霍昕比宿冷离幸福了不止一点点,不过,你们喜欢“心腹”(昕馥)呢,还是“胜负”(晟馥)呢,哈哈哈~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78章 恨不得,将她囚禁起来
*****
京兆县。
日暮时分,天边的霞光已渐沉入夜,山间的飞鸟亦纷纷归巢,一切都是安宁祥和的模样。
此时,那依山近水的军营空地处,正有几名兵士手执长杆火折将悬挂在四周的数枚灯笼一一燃起。
而空地中央的铁架上,烤制的山间野味与鲜美肥羊则是飘散着阵阵浓郁的香气丰。
因一连几场战役都战胜李肃,最后还将他苦苦死守的栾县也攻了下来,霍昕便在今日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以来慰劳英勇杀敌的将领与兵士们。
此番,围坐在四周的兵士们正一面开怀畅饮着酒水,一面吃着烤肉。而其间一部分喝得尽兴的兵士们则已开始在空地中央比试着他们最为喜爱的射箭与摔跤尽。
看着大家玩得甚是畅怀的模样,坐在兵士前方的参将童尹扫了眼众人后,便率先站了起身哼笑道,“自李肃被调至千山府后,便在摩岩谷连连挫败,看来北胤这位首屈一指的将军在孟将军的面前也不过如此!”
听得他的话语,其中一些资历较老的军士们已齐声说道,“就是!孟将军扬名天下之时,他李肃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如今无非是得北胤皇帝的重用罢了,实则并无什么勇谋可言!”
因为这一席话,坐与四周的兵士们的情绪再度高涨如云,皆是举着手中酒水吆喝呐喊。
见得此景,坐与霍昕身旁的孟元朗站起身来,将手轻轻一压,示意他们静下后,才道,“诸位将士,在摩岩谷战役中,我们之所以能连连获胜,不仅是依靠了优越的地理位置,也离不开大家的鼎力配合与英勇杀敌。”
“这几场战役的功劳,是属于大家的!”
唇角微微一扬,他又道,“而此时,我们最应该感谢的人,便是主子。”
看着四周众人教火光映得灼灼的双眸,孟元朗继续道,“若非有他一直在背后谋划一切,我们何以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至于主子多年来的蛰伏隐忍与苦楚艰辛,想必大家都已看在眼里。此时此刻,我们该要敬他一杯才是。”
“孟将军说得对!我们定要敬主子一杯!”
说着,围坐在四周的众兵士便齐刷刷的站了起身,以双手捧着酒水举过了头顶。
见得这般情景,坐在席位中央的霍昕刚要将酒杯端起,一旁的孟元朗却一手压下了他的手背,犹自举起了酒杯朝众人开口道,“如今主子有伤在身,不宜饮酒。这杯酒,就由我代为喝下。”
说完,孟元朗便爽利的举起酒水,一饮而尽。
下一秒,众位兵士亦尽数将酒水饮下了肚。
缓缓看过在场的众兵士,霍昕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后,才淡笑着开口道,“今日,大家便将对战一事暂且放下。咱们要开怀畅饮,玩乐尽兴。”
因一连拿下几场战役的胜利,又逢霍昕设宴庆功,众人的士气便是一瞬高涨到了极致,那此起彼伏的叫好与拥戴声已是直冲云霄。
看着眼前这般情景,坐在霍昕身旁的东陵馥浅浅地饮了口茶水后,便将目光落向了这个容颜秀致的男子。
此刻,他唇角正噙着薄薄笑意,眉间尽是畅然。
在周遭兵士们飞扬的口哨声与吆喝声中,原本中断的各项比试玩乐又再度如火如荼的开展了起来。
正待这欢乐的气氛绵延不灭的感染着大家时,忽有一名骑着快马而来的兵士,在跃下马匹后,匆匆急急的奔至了霍昕面前,单膝跪地道,“主子,从黎川府运送过来的一批兵器,在途经星原山时,遭遇了山贼的袭击。”
“奈何押送的兵士寡不敌众,他们已将武器全数劫走,且寻不到踪迹了。”
闻言,本在纵情笑闹的兵士们皆是一瞬安静了下来,并将眸光聚向了坐与桌塌前的霍昕。
此刻,听闻这番消息的霍昕已是微沉了眉目。
如今,正是大量扩充兵力的时候,需要用到武器。且最近大小战事众多,有些将士的武器尚还锋利如常,但一部分将士的武器却已有所损耗,须得更换新的才好。
思及种种,霍昕朝了众人开口问道,“眼下,新的武器被劫,可这等战备物资又必不能少。不知大家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此时,围坐在四周的兵士们互望了一眼后,已悉数面露难色。
他们知道,购买武器将会花费一笔不小的银两。而这么大一笔资金,也不可能从购买粮草这等战备物资从提取。
一时间,众人皆陷入了沉默之中。
目光掠过一众兵士,孟元朗又看了看身旁的霍昕,才缓缓开口道,“主子,对于置办新的武器一事,属下倒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孟将军且说来听听。”霍昕微一点头,便示意他继续说。
目光轻轻一凝,孟元朗继续道,“如今,有个人可以帮上我们的忙,且北胤皇帝也在拉拢此人。”
“是谁?”眸光深重的看向他
,霍昕问道。
视线移向空地中央燃燃烈烈的火光,孟元朗一字一顿的道出了三个字,“公孙简。”
思及公孙一族与东陵晟之间的关系,霍昕眉间一拧,便道,“孟将军提议的此人,恐怕不合适。”
闻言,孟元朗转眸看向面色微凝的霍昕,却是继续道,“主子怕是有所不知。如今,公孙简的身子已是每况愈下,他的独子公孙旭尧即将成为公孙一族的继承人。”
“这个公孙旭尧,属下曾有过一面之缘。此人表面看来儒雅清致,乃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实则却野心不小。”
轻敛目光,他挑眉道,“若能将他加以利用,将来必会成为一枚重挫东陵晟的棋子。”
听得他的这番叙述,霍昕微一思疑,便道,“既然孟将军这样说了,那我们便明日启程,前去拜访他们。”
*****
翌日,帝都。
微低着头跟在青芜身后,银珠正一语不发的看着自己的脚尖缓步而行。也不知究竟是为何,她忽然觉得心中骤然升腾起了一抹深冷的寒意。
自行宫温泉那日后,似乎主子就变得对她极为冷淡,也不知主子是否知晓了她因受皇后娘娘要挟而做出的那件事。
那次,皇后娘娘所交代的事并没有如愿完成,她想要傍上皇后这颗大树定是不可能了。
但若连萱妃娘娘这最后的依靠也失去,她不知自己将来在宫中的日子到底会有多凄惨。
缓缓抬起眼眸,银珠凝向了青芜纤瘦的背影。
如今,宫中的氛围甚是凝重紧绷,基本所有宫人都已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
就连那些平日里喜欢八卦传言的宫女与太监们,也在埋头做着自己的事,谁也不敢有任何造次。
因为,今日早朝之时,皇上在储秀殿大发雷霆,其因似是有三名官员玩忽职守。
皇上当场就下了圣旨将其中的一名主谋拖出去斩首,另外两人则被打入了天牢,等待刑部审讯后定罪。
此时,皇上正召集了众大臣在南薰阁处理政务。
因为三日后,他便要率领大军御驾亲征。
一路暗自思虑着心中所想,不知不觉中,她已随着青芜来到了南薰阁的院外。
只是,青芜才走出几步,里面便似传来了东陵晟怒斥的声音。
心中一惊,她挑眸看向了正跪在外面的几名大臣。
看来,这次的事怕是有些严重。
移步踏上南薰阁的石阶,青芜刚准备进入大殿时,安丘却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见这女子到来,他赶忙迎了上前,“萱妃娘娘,皇上此番正在发火。依奴才所见,娘娘还是别进去的好。”
闻言,青芜微一颔首,便道,“多谢安总管提醒。不过,本宫还是要问问,皇上究竟是为何事而烦心?”
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几名兵部大臣,安丘低声道,“萱妃娘娘,请借一步说话。”
示意银珠候在一旁,青芜跟随安丘来到大殿回廊的左侧后,便淡淡开口道,“安总管请说。”
一眼凝过身前女子,安丘微躬着身子,凝声道,“娘娘有所不知,千山府知府今日派人来禀,栾县已失守,李肃将军现已退至了湘流镇。”
“皇上也正为此事而大发雷霆。”
微微蹙起眉,青芜点了点头,嗓音轻缓的开口道,“多谢安总管,日后必有重谢。”
淡淡地笑了笑,安丘推辞道,“萱妃娘娘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不过是做了分内的事。”
唇角轻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青芜又道,“那安总管还是赶紧去伺候皇上吧,本宫想求见皇上,就在这等着。”
“若一会皇上不忙了,安总管再向皇上禀报。”
交叠着双手朝青芜行了记礼,安丘缓声道,“奴才明白娘娘心系皇上,可娘娘大病初愈,若是再受了寒凉,皇上只怕是要杀了奴才方能解气。”
闻言,青芜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此时,候在殿内的小太监已快步走了出来,朝安丘道,“安总管,皇上叫你呢。”
忙再度朝青芜施了记礼,安丘转身便朝着殿内匆匆而去。
*****
南薰阁。
许久,随着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楚令谦终是舒缓下一口气息看了眼东陵晟。
此刻,殿内的气氛虽说已稍稍缓和了些许,但他的心弦仍是绷得紧致。
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同在殿内的几名大臣,楚令谦发现他们都与自己一样,脸上映了丝淡淡地倦累之色。
似乎方才的议事,已耗费了大家的太多心神。
这一日,终是在战战兢兢中渡了过去。
一眼扫过立在殿中的几名大臣,东陵晟一手撑在龙椅的扶手上,一手抚上微蹙的眉,已是不耐的凝声道,“朕限你们一日给出解决的方案,否则
都给朕辞官滚出帝都!”
“退下吧!”
此时,兵部尚书京一灏等人已是吓得不轻。几人低眉互望了一眼后,皆纷纷看向了眉头紧锁的楚令谦,不敢多言一句。
若不能在限定时间内完成皇上所交代的事,且不说国丈楚令谦会不会遭殃,他们必定是首当其冲。
“臣遵旨。”楚令谦在行礼之后,便缓缓退至了门口转身离去,其余几名大臣亦同样一一退了下去。
一瞬,大殿内便安静了下来,而东陵晟则是轻合上双眼,靠上了椅背小憩。
此时,几名宫人正将殿内各处的烛台一一点亮,而其中一名宫女则是执着烛台来到了龙案前掌灯。
只是,她刚一靠近,手中的油蜡便不慎滴落到了龙案的卷宗上。心中猛地一惊,她赶紧跪了下来,急声道,“皇上恕罪。”
甚至不曾张开双眼,东陵晟便一手抚上眉头,淡淡道,“拖出去。”
下一秒,待这名宫女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欲要开口求饶时,安丘手下的太监便以极快的速度走到她身旁,并从袖中掏出了一样东西塞入她口中,随即将她拖了出去。
安静的就似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接过之前那名宫女拿过的烛台,安丘缓缓走到了东陵晟身旁,低声道,“若是皇上今儿个累了,还是别批折子了,好生休息一晚吧。”
“眼看三日后,皇上便要御驾亲征了,皇上要以龙体为重。”
“多事。”东陵晟微眯起眼眸,继续道,“你也做起说客来了。”
闻言,安丘赶紧回道,“瞒不过皇上,萱妃娘娘在外候了有两个时辰。论奴才好说歹说,娘娘嘱咐了奴才几句后才肯离去,回宫休息。”
半晌,他继续道,“奴才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随手拿起一本折子,东陵晟嗓音漠漠,“安丘,别以为你无可取代。若你还想继续留在朕的身边,就应当知道现在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
闻言,安丘立刻跪了下来,咬牙道,“奴才一时忘了分寸,请皇上恕罪。”
“滚。”东陵晟冷冷而语。
见安丘在遣退了宫人后,一并退出了大殿,东陵晟不禁微微蹙眉。
有多少年了,他不曾像现在这样沉不住气。
瞥了眼龙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他随手拿起一本翻看了起来。
这是北胤国各州府上奏需要批复的折子,能够到达他手中的,桩桩件件都事关国运与民生。
他等了这么多年,孟元朗终于出现了,昔日的战神果然名不虚传。
虽说他并未料到此人会与霍昕在一起,却也并不妨碍他借此重挫李肃。
李肃对战孟元朗,兵败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若非如此,他又怎能这么快就名正言顺的收回李肃手中的兵权。
只是。
放下手中折子,东陵晟看向了龙案上那座火光微暗的烛台。以修长的指挑拨着燃烧的烛芯,那橘色的光亮在他的撩拨之下,已是愈渐耀眼。
凝着这抹艳艳灼灼的火焰,他的眸光已是冷沉了几分。
破晓时分,天琰宗的探子便来汇报了关于她的消息行踪。
从那刻起,他的胸中就一直燃着一团火,炽烈得似要将周遭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他恨不得即刻便去到千山府,将她给揪回来,并囚禁起来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
他亦恨不得亲手将霍昕撕碎。
但现在,他最痛恨的,却是自己居然还坐在这里!
目光倏地一寒,原本燃在烛台上的火焰已教他的指瞬间熄灭。
*****
行在土石相交的山道上,马车偶尔迎来的颠腾,已让靠坐在马车上的东陵馥伸手抓向了窗棂的木框。
而一旁的玉岑则是以双手稳在方塌的茶壶与茶杯上,以防茶水都随那马车的节奏跳跃着洒了出来。
见状,东陵馥心有无奈的笑了笑,“你这丫头,泼便泼了,小心烫了手。”
“那可不行,这茶水可是公主亲手冲泡的。公主难得沏茶,不能洒。”玉岑不着痕迹的瞥了眼霍昕后,又挑眉看向了东陵馥。
听闻二人对话的声息,轻倚在马车上合眼小憩的霍昕只在微微一笑后,便挑开马车的帘幕,朝随在一旁骑马的孟元朗示意,让赶车的马夫行得稳缓些。
见窗外的灵秀山景已渐渐远去,霍昕转眸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东陵馥,轻言道,“此去恒山路途遥远,这一路怕是十分辛苦。”
“你要是身子受不住,我们便改走水路。”
拿开抓在窗栏的手,东陵馥淡淡一笑,“无碍的,你们赶路办正事要紧。倒是你,一直这般颠腾,伤口会难受吧?”
眉眼不动地凝着她,霍昕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就算真有什么,不也有你在吗。”
听得他清清淡淡
却又甚为笃定的话语,东陵馥兀自倒下一杯茶水后,便捧着茶杯佯装生气的别开了目光,“不想理你。”
看着女子这般模样,霍昕嘴角笑意渐浓,“我会量力而行。”
此时,同在马车内的玉岑见得二人如此状态,已是挑开车帘,独自团在一旁“赏观”风景去了。
在连绵的山间与江河之畔行了十日后,霍昕一行终是到达了青峦雾绕,具有“玄仙幻境”之称的恒山。
踏着长入云霄的石阶来到一座修建得清雅别致的建筑前,东陵馥抬眼间,便见雕花门楣上,悬着“无垢山庄”几个大字。
而朱漆大门的两侧,则分别立着一名身着灰衣的护院。
此时,同行的孟元朗已是率先一步上前,来到了大门口。只是,他刚一站定,立与左边的那名护院便伸手一拦,“你们是谁?”
见此人正眸色警觉的看着自己与身后几人,孟元朗抱拳道,“这位小哥,劳烦向你家老爷通传一声,孟元朗来访。”
皱眉打量着他,护院沉声道,“我家老爷可不是谁人都见的。”
闻言,孟元朗并不气恼,反是笑道,“见与不见,你不得通传了以后才知道吗?我与你家老爷一同洗澡时,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见他这般一说,护院思疑了片刻后,也不敢随意怠慢,只道,“你等着,我先进去禀告老爷一声。”
说完,他便敲开大门,转身进入了山庄内。
片刻后,待这名护院从庄内出来时,却是径直走到了孟元朗身前,“我家老爷说不见,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闻言,东陵馥看了眼身旁微凝目光的霍昕后,便将视线移向了孟元朗。
他似与公孙家的老爷交情匪浅。
眼见霍昕一行拜访公孙之事陷入僵局时,忽有一名衣着脏乱,满面泥污的男子匆匆急急地踏上石阶,来到了大门口。
一见守在门口的两名护院,这男子便粗喘着气息,焦急道,“快通知老爷,少主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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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79章 感情,亦可细水长流
说完,他便似耗尽了气力般,猛地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见得这般情景,本与孟元朗说话的那名护院赶紧转身朝了山庄内奔去。
不消片刻,便有一名中年男子形色匆匆的随在他身后,跨出了山庄的大门。
垂眸看向跌坐在地的虚脱男子,公孙简见他身上除却脏污外,还有好几处刺目刀伤。
忙大步来到他面前,公孙简皱眉急声道,“阿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少主现在如何了?囡”
听闻公孙简深重焦心的嗓音,本趴伏在地的阿俊猛地一下张开了沉重的眼皮,看向了他。
迅速从地上爬起,阿俊双腿一弯,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公孙简的面前,“老爷,小的失职,少主他在外遇袭,现已命在旦夕。鲺”
言语间,他的胸膛已是猛烈起伏,重重地咳了起来。
似有气血骤然朝上而涌,他的面色已涨得通红。
看着他这般模样,一旁的公孙简已是心急如焚。瞥了眼跪地男子,孟元朗忽然上前一步,在他的身上点下了几处穴道,并以内力替他压制住了翻涌而作内伤。
一眼凝过身旁的公孙简,孟元朗朝阿俊说道,“公孙旭尧现人在何处?你且细细将整件事的原委道来。”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息,阿俊应声道,“数日前的夜里,少主接到了一名家丁来报后,便连夜赶去了常县的宅院。”
轻凝着眉眼,他继续道,“可少主刚一进入宅院,便遇到了蒙面杀手的袭击。”
“如今,少主伤重不宜颠簸,所以择在了某处隐蔽的地方落脚,那些杀手应该不会轻易找到。而小的便奉了少主之命前来向老爷汇报,请老爷赶紧派人前去营救少主啊!”
闻言,公孙简已是瞪大了双眼,激动的朝着他吩咐道,“阿俊,你赶紧带上庄里的二十名护卫前去这个地方接旭儿回庄。”
下一刻,二十名装戴整齐的护卫便齐刷刷的来到了山庄门口,欲要随阿俊下山。
正待此时,立于一旁的孟元朗却一挥左手,制止道,“慢着。”
略显莫名的看向他,公孙简微皱了眉。此时,孟元朗却不紧不慢的说道,“听我一言,此事并不简单。你且将手下遣退,我想与你单独一谈。”
目光扫向孟元朗以及他身后的霍昕,东陵馥等人,公孙简沉默了片刻后,最终还是应了他。
待几人来到山庄外一间幽静的凉亭处后,公孙简才轻凝了目光,朝孟元朗问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若让我发现你别有用心,莫怪我不念及这最后一份情面。对你,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听闻他的话语,孟元朗微一沉吟,便一字一顿的开了口,“不久前,我曾与旭尧世侄有过一面之缘,他心思沉稳且十分睿智。”
“此番,你授意他单独去帝都面见东陵晟,即是对他充满信心。”
目光眺向远处的青山雾林,公孙简略显疑惑的说道,“不错。如今,我身子已每况愈下,这山庄迟早是由他来继承。可这与你阻止我派人前去营救旭儿有何干系?”
闻言,一旁的霍昕与东陵馥也同是好奇的看向了孟元朗,他们皆揣测不出,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并不急于马上告知他缘由,孟元朗只道,“自然是有干系,除非你想害死世侄,那你大可派人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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