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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是的,奴婢不曾离开过。”芊水猛地一惊,急急应道。
“那后来,可还有什么异常?”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公孙修再度问道。
此话一出,却见芊水轻眨着眼睫,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顿时,公孙修便以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冷冷道,“死丫头,你若是再不说实话,小心我现在便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
“我再问你一次,这期间是否发生过异常的事?”目光一转,公孙修看向了公孙旭尧,又问。
霎时,芊水便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奴婢这就说。”
“少主在见老爷的时候,似乎与老爷发生了争执,随后书房内便响起了茶盏碎裂的声音,老爷似是十分生气。”
回忆了片刻后,她继续道,“少主离开后,便没有人再接近过书房,直到三爷到来发现老爷遇害。”
此时,站在书房内的众人与围在书房外的下人们,皆是纷纷将目光落向了站在公孙简身旁的公孙旭尧。
“好你个狼崽子,公孙一族真是养虎为患。”猛地将手一扬,公孙修直直地指着公孙旭尧厉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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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83章 我可以为他证明
顺着公孙修直指的方向看向那个立于公孙简身边的男子,只见他眉眼微凝,丝毫不惧眼前众人惊讶怀疑的眼神,反是镇定自若地回道,“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别以为这段时间你与二弟之间的那些矛盾,我们不知道!”
犹自紧拧了眉,公孙修继续道,“之前,因二弟身患有疾,便想要让你早些继承公孙一族的家业。囡”
“可你却不务正业,一心只想着自己逍遥自在,整日只知游历山水,丝毫不将打理山庄的事放在心上。为此,你父亲可是没少与你争执。”
“你扪心自问,这段时间你干的那些忤逆不孝的事还少吗?可二弟却是一心想挽回你这个公孙一族的不肖子孙。”
神色微凛,他又道,“后来,二弟给你安排了婚事,也是想你早些成家收收心思。可你竟一句话便回绝了人家,甚至不惜得罪公孙一族世代交好的柳家,这让他对你是愈发失望。”
“现在,你虽是松口答应了继承山庄一事,可你却又在山庄的经营方式上与二弟对着干。从此,咱们无垢山庄就没消停过,你父子二人时常为此争论不休。所以你怀恨在心,竟干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事。”
闻言,站在他身旁的公孙靖接着道,“不错,你与二哥的积怨颇深,我好几次来书房找二哥的时候,都见你这个不孝子正在同他激烈的争执。”
“想必这种状况,也不止我一人遇到过。鲺”
此时,随后进入书房内的公孙靖之子公孙默华亦是用手指了指公孙旭尧,急声道,“对,我上次路过山庄花园时,便见这本在下棋的二人却不知为何争吵了起来,二人的状态看上去十分吓人。”
见这几人一唱一和的细数着公孙简与公孙旭尧之间的矛盾与积怨,虽说东陵馥等人并不知情,但却引起了山庄下人们低头私语的共鸣。
尽管他们甚少见到二人争执情景,但书房里确实也传出过颇为不合的声音。
瞥见山庄下人此番都已开始对公孙旭尧心存猜忌,公孙修冷冷一笑,喝道,“如今,你想早些继承山庄,却又怕父亲不肯,便心生歹意将其杀害,好早日坐稳庄主之位,统领我公孙一族!”
听得他的这般指控,东陵馥一眼环过周遭众人的惊疑神色与骇涩目光后,便凝眼看向了一语不发,似在思疑什么的公孙旭尧,微微蹙起了眉。
不给公孙旭尧任何辩驳的机会,公孙修忽然怒声吼道,“来人!将这个忘恩负义的狼崽子给我押入柴房,明日一早送至天海府衙让知府大人亲审定罪!”
他话语刚落,东陵馥便见一旁的霍昕神色一凛,欲要开口说些什么。
可下一秒,已回到他身旁的孟元朗却不着痕迹的扯住了他,并凝眉低语道,“我们且先静观其变。”
“若是公孙旭尧连这件事都解决不了,那以他的能力,根本就不值得我们拉拢利用。”
闻言,霍昕微微点头之余,亦打消了想要助他一臂之力的念头。
将这二人的细微神色与隐蔽互动皆半分不漏的收入眼底,东陵馥犹自在心中想了一想。
看来,霍昕与孟元朗是不打算插手公孙旭尧的这件事了,而他们此行到来,只是想借公孙一族的财势。
至于究竟是谁最后能当上无垢山庄的庄主,其实并非他们关心的重点,且这公孙修与公孙靖趋炎附势,却是更好控制。
收了目光,东陵馥正见几名护院应声进入书房,欲要将公孙旭尧拿下时,她顾不得周遭众人究竟会作何感想,已是上前一步开口道,“慢着!”
她刚一出声,不远处的霍昕便将目光紧锁在了她的身上,眸中透着一抹深幽的暗影。
略显不耐的挑眸看向这个忽然站出的女子,公孙修皱眉道,“姑娘有事吗?”
一眼扫过书房内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的公孙族人,东陵馥嗓音淡淡地开口道,“公孙庄主突然亡故,想必大家心中定存震惊与难过。我虽是外人,但也对庄主一事表示遗憾。”
“如今,我只是觉得你单凭公孙公子与公孙庄主生前的一些旧事,便推断凶手是那公孙公子,未免有些草率。”
见这女子此番站出,竟是为替自己鸣不平,公孙旭尧看着她的眼中,已凝出了一道缓缓淌动的流光。
听得她的言语,公孙修将其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才道,“我公孙一族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公孙长伯误会了,我并非是想插手庄内的事务。只是,若因你的一时疏漏而导致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你说,这山庄内是否会从此永无安宁之日?”东陵馥微微一笑,颇为诚恳的说道。
此话一出,站在公孙修身旁的公孙靖与公孙默华皆是一愣,随即公孙靖便目露骇色的看向了公孙修。
阴鹜着面色凝着东陵馥,公孙修沉声道,“那依姑娘之见,你又凭什么断定公孙旭尧就是清白的?”
说着,他已挥手示意进入书房
内的护院暂时退了下去。
“我山庄上上下下上千号人,唯独他的嫌疑最大!”
闻言,东陵馥并不着急解释什么,只是不紧不慢的继续道,“公孙长伯莫急,且听我一言。”
“现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公孙庄主自己开口告诉我们,谁是凶手。届时,公孙公子是否有嫌疑,不也就清楚了吗。”
霎时,周遭已是响起了一片哗然质疑声,而公孙修更是怒不可揭的斥道,“荒谬!死人怎么可能开口说话!”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馥便也不再解释什么,只是犹自迈开步履走到了公孙简的身旁。
将靠坐在椅子上的公孙简打量过一番后,她便朝一旁的公孙旭尧缓声道,“公孙公子,我暂要得罪一下令尊了。”
见这男子轻轻颔首以示准允后,东陵馥便掀开了公孙简的衣袖开始细细查看。待她顺着公孙简的脖颈一路查验下来后,这女子忽的伸手拉开了他的衣襟。
目光随着他的中衣朝下看去,东陵馥的视线忽然顿在了一块紫红色的斑纹上。
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公孙修与公孙靖,她颇为笃定的开口道,“公孙庄主的身上已出现了尸斑,尸斑一般会在人死亡后一个时辰内形成。”
“由此,便可推断出公孙庄主的死亡时间是在一个时辰前。”
缓缓直起身子,她又道,“自公孙公子走后到公孙庄主死亡的这段时间内,山庄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嫌疑。”
“自然也包括你,公孙修!”忽的伸手指向公孙修,东陵馥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闻言,公孙修已是气急败坏的拂袖道,“休得在此信口雌黄,你凭什么就认定二弟是死在一个时辰前?”
看着四下众人一脸质疑的神色,东陵馥不以为意的开了口,“若你不信我的论断,大可再找府衙仵作前来查验。不过,我相信不论怎么查验,所得出的结论,都会同我一样。”
闻言,公孙修沉着眉目思虑了片刻后,便对东陵馥继续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证明谁才是谋害二弟的真凶?”
转眸看向一旁的公孙旭尧,东陵馥扬声道,“在戌时三刻,若你们能证明出自己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那么便可洗脱谋害公孙庄主的嫌疑。”
一番询问与证明下来,这无垢山庄中,最终只有公孙旭尧与公孙修二人没有不在场证据,山庄里也没有人能够证明他们在这个时间段内在做什么。
此时,面色沉郁的公孙修却是看着公孙旭尧,哼笑道,“就算如此,又能证明什么?我根本就没有谋害二弟的动机,但你这个不孝子所做的事,整个无垢山庄的人都可作证。”
“公孙旭尧,你倒是说说,这段时间你究竟在干什么?还是说,你离开了二弟的书房后又再次偷偷潜入,亲手杀了他?”凝眼打量着这男子眉梢眼角的神色,公孙修似要生生地从中看出些什么破绽疏漏一般。
他话语刚落,东陵馥便忽然开口道,“我可以证明,公孙公子并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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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84章 深夜,三人相会
听闻她的话语,原本震惊着公孙修竟也与公孙旭尧一样成为谋害公孙简嫌疑人的众人们,尚还未来得及消化这剧情的反转,东陵馥的这番话已让他们心中的疑惑更甚。
另外一边,霍昕正微沉着眉眼看向了东陵馥,以及离她不远处的公孙旭尧。
凝着二人交汇眸光的一瞬,霍昕只觉他们之间似乎有着难以言喻的默契。这样的情景,让他的胸中已是翻滚如潮。
看了眼面色铁青的公孙修,公孙靖瞥向东陵馥,颇为恼怒的开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能给出什么证明。若是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囡”
“既然我敢这样笃定,必然是有我的理由。”言语间,东陵馥环顾了一眼四周正看着自己与公孙旭尧的众人。
她自然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或许会招来流言蜚语,且让众人对她与公孙旭尧之间的关系揣测愈来愈重,可是…
“在公孙庄主被谋害的这段时间,正巧我一直都与公孙公子在一起。”
“方才,我们也是听见庄主书房外传来的敲锣声后,才知道是出事了。所以,我们便立刻赶了过来。鲺”
凝眉回忆着整件事的经过,东陵馥嗓音淡淡地叙述着。
紧拧着眉头,公孙修不可置信的看向东陵馥,沉声问道,“你胡说,这么晚了你怎可能会与他在一起?”
嗓音忽的狠戾了几分,他又道,“你究竟是谁?是不是为了替他脱罪而故意说谎?”
公孙修只知近日山庄中来了几位贵客,却并不知晓他们的身份。
不过,他已混到了无垢山庄二庄主的位置,什么达官贵人没见过。
瞧这几位眼生得很,也不可能厉害到哪里去。所以,他根本就不曾将这几位放在心上。
神色淡凝的转眸看向一旁的公孙旭尧,东陵馥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公孙公子,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馥姑娘但说无妨。”公孙旭尧微微颔首,应了话语。
轻轻地点了点头,东陵馥继续问道,“公孙公子离开庄主的书房时,大概在什么时辰?”
静凝了目光,公孙旭尧一字一顿的回道,“我是与家父有了一些口角,所以离开时,大概是在酉时。这一点,随侍在书房外的芊水可以证实。”
见他这样的回答正与芊水的说辞吻合,东陵馥又问,“那公孙公子离开之后又做了什么?”
轻垂眉眼,公孙旭尧继续道,“我因心中有些烦闷,便去静荷轩独自坐了一会,随后…”
就在众人皆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心听他叙述时,东陵馥忽然抢过他的话语,接着道,“随后,我就在飞瀑附近遇到了公孙公子,并且从那之后,我与公孙公子一直都待在一起。”
闻言,公孙旭尧深凝了一眼东陵馥,可公孙修却嗤笑道,“那又如何?或许是你为替公孙旭尧脱罪,故意对我们说谎。”
“我早该想到你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否则,这深夜孤男寡女又怎会在一起待这么长时间。”
眉心微微一蹙,东陵馥正欲开口解释时,却似忽然感觉到了什么。
下一秒,她便转眸看向了身后不远处的霍昕,只见他目光暗沉深重,想必已是为了此事而心生怒气。
而他身旁的孟元朗眼中,自也少不了震惊。
此时,四周已响起了众人嘈杂的议论声与不予掩饰的指指点点。
这馥姑娘不是与霍昕一起的吗?
莫不是她与公孙旭尧的关系也不简单?除了那种关系,她一个女子又怎会深夜与男子独处这么长时间?
收了目光,东陵馥挑眸看向了正盯着自己的公孙修。
她知道,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恐吓自己。
若是她再继续说下去,结果会是她自己名声不保。
而公孙修则会以此栽赃她与公孙旭尧之间的关系,并让众人都以为她是为了公孙旭尧而故意作出伪证。
但若因为这点小小的威胁便退怯,那也不是她了。
面不改色的看向公孙修,东陵馥轻笑道,“后来,下起了阵雨,索性我便去到了公孙公子的住处避雨。”
“关于这一点,你可以去询问莲筠阁的婢女。”
就在众人听了她的这番话语后更为哗然大惊时,东陵馥话锋一转,继续道,“那你是不是该与众人说说,这段时间你究竟在做什么?”
闻言,公孙修已是怒火中烧的厉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吗?”
“再说了,我凭什么听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的!”
“既然这山庄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那就要接受盘查。而现在,就剩你没有人能够证明这段时间在做什么,那也唯有你自己交代出来了。”
此时,东陵馥自然忘不了,在替公孙旭尧洗脱嫌疑后,也要尽力将真正的凶手找出,并绳之以法。
闻言,公孙修竟一时语塞,已是道不出半个字。
在四周众人施予的重重压力下,他最终说道,“我能做什么?我不过是一个人闲来无事四处逛逛而已。”
很显然,他的这番说辞,便是连站在他身旁的公孙靖也无法信服。
神色沉凝了几分,公孙靖慎重的开口道,“大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还是赶紧给大家说说,这段时间你在干什么吧。”
听得他的相问,公孙修心中竟是慌乱了几分。
今晚这段时间他与谁在一起,就算是死也不能说出来。
否则,他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将这男子眉梢眼角的细微神色尽数收入眼底,公孙旭尧等待良久后,似是失了耐心。
嗓音蓦地清冷了几分,他颇为残酷的说道,“公孙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此言一出,似乎坐实了其实由始至终都是公孙修自编自导的一出戏而已。
谋害公孙简的真凶正是公孙修,所以在这个时间段,他自然没有人来替其作证。
“你胡说,我没有谋害二弟,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公孙修忽然神色激动的大声喊叫着,并伸出了双手想要冲上前去狠狠地掐住公孙旭尧的脖颈。
可便是一瞬,他就被不知从何处冲出的家丁给死死押住,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事已至此,那便只能将你交由天海府衙来定罪了!”
在公孙旭尧的一记眼神示意下,任凭公孙修怎样踢蹬双腿,怒目而骂,他却仍是被家丁强硬的拖拽着押了下去。
听闻他的尖厉叫喊寸寸点点没入幽夜,消散在冷风中,原本想要对公孙旭尧落井下石的公孙靖与公孙默华已是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片刻后,待书房内终是恢复一派宁静时,公孙旭尧凝了眼东陵馥,随后又看向霍昕与孟元朗,沉声道,“抱歉,我须得处理山庄内的一些事务,清理门户,还要处理父亲的后事。接下来,就没办法陪各位了。”
闻言,霍昕瞥了眼身旁的孟元朗,说道,“公孙公子请节哀,庄主不在了,日后庄内的事务少不了你费心。”
微一点头以示感谢,公孙旭尧凝声道,“夜深了,诸位还请回去休息吧,我还想再留下来待一会。”
此时,本围在书房外的下人们都已尽数散去,而立于书房内的众人也都静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只剩公孙旭尧还站在房内。
眼见几名家丁小心翼翼的将公孙简的尸体抬放至一旁的床榻上,以备明日入殓,他已轻凝了双眸。
临走前,东陵馥回头看了眼公孙旭尧独自立在房中的那抹背影。
此时,已走到她身旁的霍昕还未开口说些什么,东陵馥便率先说道,“我先回去休息了,有事明日再说吧。”
*****
知语轩。
从公孙简的书房回到自己所居的院落,东陵馥刚一踏入厢房,跟随在她身后的玉岑便一眼凝过这女子发髻间微潮的细碎雨痕,赶忙开口道,“奴婢这就去准备沐浴的热水,小姐且稍后片刻。”
便是一盏茶功夫,玉岑便返回了厢房,来到屏风后替东陵馥褪解衣裙,倾散发髻。
下一刻,待她周身的衣物全数褪尽后,东陵馥已在玉岑的搀扶下缓缓踏入了缭绕着轻薄水雾的雕花浴桶。
只是,这女子刚一坐下,便将身子懒绵地沉在了飘有馨香花瓣的温盈水波中。
将垂散开来的发丝朝肩后一揽,她将脑袋枕靠在了垫有厚实棉帕的浴桶边缘。
目光落向这女子悠然恣意的模样,原本站在旁侧的玉岑忽然弯下腰身,开口道,“小姐方才在书房内为公孙公子的事忙了许久,想必也累了,奴婢来替小姐按摩舒缓一番吧。”
说着,她已伸手朝了东陵馥的肩头按压而去。
可下一秒,沉坐在浴桶中的女子却嗓音悠悠地道出了话语,“不用了,你先去外面候着吧,我想一个人泡泡澡。”
片刻后,见玉岑只在一旁整理她换下的衣物,磨磨蹭蹭不愿离去,东陵馥以小手托出几片浮荡在水面的妍艳花瓣后,便缓声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闻言,玉岑立刻笑容满满的凑到了她身旁,“小姐好生聪慧,你怎知道奴婢有话要说。”
斜眉看过这女子,东陵馥将其上上下下打量过一番后,才道,“我当然是用眼睛看出来的,你这丫头,真是什么心事也藏不住。”
“在小姐面前,无须隐藏。”玉岑轻咬着唇瓣笑了笑,尽是一副乖巧讨好的模样。
缓缓合上双眼,东陵馥继续道,“别贫嘴了,有什么话便说吧。”
忙来到浴桶旁拿起木瓢舀了一瓢暖水浇在她光裸的肩头,玉岑看着瞬间升腾起的烟白暖雾,问道,“小姐,你什么时候与那公孙公子的关系这般好了?”
“你是这么看的?”忽的张开双眼,
东陵馥反问道。
听得她这样一问,玉岑微微一愣,便道,“不仅是奴婢这么看,想必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吧?奴婢见霍公子似乎有些不悦,毕竟…”
闻言,东陵馥的目光已是静凝了几分。
她又怎会不知霍昕的心中所想。
只是,她既知晓事实的真相,似乎就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而且,公孙修与公孙靖二人,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收了心绪,她转眸瞥见玉岑凝眉微思的模样后,竟忽然拨起浴桶中的温水将其泼在了玉岑的脸上,笑得娇俏,“想什么呢?我说你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怎么?你喜欢霍昕?”
闻言,玉岑一怔,而后便微红着小脸羞涩的抱怨道,“小姐说什么呢!”
“奴婢只是觉得霍公子一心一意只待小姐一人好,他是个好人。”
挑眉将她这副急切的模样收入眼底,东陵馥也不再拿她打趣,只是笑着示意她去将自己换洗的干净衣裙拿来。
许久,待这女子倾散着阵阵馥幽入心的香气,并在玉岑的伺候下穿戴上一袭素粉衣裙后,她便径自执着木梳,将垂散在肩头的湿漉发丝微整了一番。
正待此时,门口却忽然传来了一道轻缓的叩门声。听闻这抹动静,玉岑忙来到门口,一手拉开了雕花木门。
见此番到来的人正是霍昕,玉岑同他行下一记礼后,便颇为识趣的退出了厢房。
“你怎么来了?”将手中的木梳放置在妆台上,东陵馥缓步来到立于门口的霍昕身前,开口问道。
凝视着眼前女子沐浴过后纯净素淡的容颜与她蕴着轻红的小脸,霍昕沉了嗓音道,“想来碰碰运气,看你睡了没。”
微微一顿,他继续道,“我有些话想与你说。”
说完,霍昕便朝着院中的石桌行去,而东陵馥亦是跟随在他身后,出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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