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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见此刻正有一药僮认出了这名卖饼小贩,并说可以送他回家,东陵馥将其交予药僮看护后,便携钟琳与玉岑出了医馆。
*****
入夜。
晚膳过后,东陵馥便吩咐了玉岑前去准备沐浴的热水,而她则是独自一人先行朝了自己所住的厢房行去。
只是,她才踏过九曲回廊朝着宅院的东面走去时,便听闻院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勒马声。随后,便有一名身着戎装的兵士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霍昕所在的房间奔去。
远远瞥过这人匆匆急急的模样,东陵馥也并未多想什么,便径直来到厢房门口,推门而入。
片刻功夫,待玉岑将屏风后的浴桶内装满热水后,她便
一面朝水中撒下花瓣,一面疑惑着道,“小姐,奴婢方才见有一名军中的兵士从霍公子的房间出来后,便快马加鞭的离去。”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状况吧?”
缓步来到屏风后准备宽衣散发,东陵馥不以为意的应道,“应该不会,想必那人是传送紧急军务回去的。”
闻言,玉岑皱了皱眉,又道,“可奴婢见他离去的方向并不是千山府。”
见她这般一说,东陵馥不禁暗思了一番。
今日晚膳时分,她并未见到霍昕与桑柔前来用膳,只是听钟琳说二人还在忙着。
也不知他们究竟在忙些什么,竟是搞得这般玄秘。
一炷香功夫,待东陵馥沐浴完毕后,便择了件素淡的衣裙穿上,而后将发丝挽作了一个单髻随意的束在脑后。
将心中的疑惑微微一思,她朝玉岑吩咐了几句后,便踏着夜色前往霍昕所住的厢房而去。
片刻后,待东陵馥缓步来到浅映着淡淡烛光的窗棂旁时,正听得房内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心念一闪而过,她即刻便顿住步履,将身形朝暗处轻轻一隐,而后屏息聆听着房内的对话。
“投毒一事进行得怎么样了?”看着眼前单膝跪地的男子,霍昕沉声问道。
神色一凛,男子应道,“主子,一切都进行得极为顺利,那暗毒已开始由苍梧县朝四周蔓延开来。”
“好,继续严密监控,有什么新的状况,立刻回报。”眸光缓缓一凝,霍昕吩咐道。
“是,主子。”抱拳朝他一揖,男子领命后,便即刻起身朝了厢房外踏去。
眼见这人就要走出房间,东陵馥微惊之余,已迅速转身绕至了房间一侧。可她在收身顿步的一瞬,却踩到一颗小石子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倏地听闻霍昕朝门口走来的动静,正待东陵馥以为他在开门的一瞬会发现自己时,却见桑柔朝了霍昕的厢房这边走来。
一手拉开雕花木门,霍昕朝四周探看了一记发现并无任何异样后,才朝来到门口的桑柔开口道,“进来吧。”
凝眼看着这个进屋后反手掩上木门的女子,他低声问道,“这毒应是万无一失吧?”
“放心吧,我炼制的毒,天下没几个人能解。”桑柔淡淡一笑,颇为笃定的应道。
此刻,隐匿在暗处无意中听得二人对话的东陵馥,已是满目惊骇。
*****
如今,已换上一袭清简男装的青芜,正与陆横逸一道同行前往千山府。
只是,他们在通过月河府去往燕江府时才知晓,因现下是皇上御驾亲征的特殊时期,所以燕江府目前戒严,不许平民百姓随意进出。
如此,他们不得不选择前往黎川府,再从这里坐船走水路去到千山府。
一路上,二人皆以主仆相称,倒也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为能尽快赶到目的地,二人选择了较为便捷的骑马出行。只是,这般长时间的在路上颠簸,让原本身子就清瘦赢弱的青芜着实有些吃不消。
眼见她勉强支撑的隐忍模样,陆横逸在二人停下赶路,坐在山石处休息的间歇,提议道,“既然马上就要进入静棠州的地界,我们便可坐船去千山府了。”
“好在路途也不远,不如我们明日改乘马车吧?”
不顾形象的捧着水袋接连饮下几大口水,青芜用手背擦了擦唇角,便道,“我没事的,还能再坚持着,我们还是不要在路上浪费时间,要赶紧去千山府才好。”
闻言,陆横逸却是微微一恼,沉声责道,“你看看才离开帝都几日,你就已经憔悴成了这般模样。若你这个样子去见皇上,只怕我的小命定是难保。”
瞥见陆横逸一脸哀怨的模样,青芜轻轻一愣,随即浅笑道,“抱歉,我只顾着自己着急,倒忘记你的处境了。”
瞧着陆横逸已起身准备前去牵拉休息在一旁林地中的马匹时,青芜赶忙道,“就按你提议的,改乘马车吧。”
一手解下捆绑在树上的缰绳,陆横逸转眸瞥过那个容色微白的女子,叹道,“难得你肯听我一次劝。”
此时,他虽仍未转身,但青芜依旧能从他的言语中听出他软化与无奈的口气。
随着二人再度上路前行,陆横逸趁着天黑之前在沿途寻了一间还算简雅的客栈,并将青芜安顿在了最好的厢房中。
经过一夜的休整,他于翌日雇了一辆马车后,才由自己亲自充当车夫并载着青芜继续朝了静棠州的方向而去。
这一路上,陆横逸不时会回头看向坐在马上沉默不语的青芜。
几番之下,他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他就真的值得你承担这样大的风险去找他?甚至你明知每次都有性命之忧,却还是要去做。”
“曾经,温敏彤逼你喝下毒药是如此,现在楚瑶故意引你出宫,半路设下埋伏欲夺你性命,也如此。若
非我及时赶到相救,你可能已经…”
“我没办法考虑那么多,许多机会只在一个犹豫间,便有可能错失掉。”
“待有一日,你真正爱上一个人后,或许就能理解我为什么会这样。”嗓音柔柔地道着言语,青芜的眉梢眼角尽是明媚笑意。
似是今日的一切苦楚,都能换作明日的甜蜜。
她想,不管如何,能够静静地待在那人身旁,便已是她极为珍惜的幸福。
正待她如此想着时,马车竟是在一阵马儿的嘶鸣声中骤然停住。
身子就着惯性向前一倾,青芜略显惊慌的一扑,便是重重地滑至了车尾,险些跌下了马车。
略显莫名的看向驾车的陆横逸,她正欲开口相问究竟发生了何事时,却见他一脸惊异的看着前方。
顺着他的目光而去,青芜只见有几人倒在了路边,而其中有一个人似正在抽搐,口里还吐着白沫。
就在她满目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之时,陆横逸却以极快的速度跳下马车,走到了那几人的身边。
以医者的姿态细细地检查过几人的状况后,他甚至还用手指将其中一人口中的白沫沾了一点,放在鼻端轻嗅了一记。
瞧着他一脸凝重的模样,青芜已是大惊失色的问道,“他们到底怎么了?”
将眉头紧紧一锁,似连陆横逸也震惊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看着倒在地上模样万分苦痛的几人,他怔怔地说道,“他们是中了毒!”
*****
翌日。
待清晨的第一抹暖阳徐徐映至每家每户的窗棂处时,东陵馥已携玉岑来到了静棠州最大的一间药铺内。
一眼瞥过药铺里尚在整理新进药材的伙计们,东陵馥径直走向了仍在清点账目的药铺掌柜,开口道,“掌柜,你家的桂枝,麻黄,葛根,竹茹,穿心莲我全要了。”
闻言,掌柜即刻便抬眸看向了她,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姑娘要这样多的药材是为何?”
“这个你就莫管了,只要将药材都卖我就行,我自有我的用处。”东陵馥并不解释,只是淡淡地回了话语。
她话语刚落,便有一人匆匆地走入了药铺内,并径直来到掌柜面前,开口道,“掌柜的,我过来向你借几样药材。”
听闻这人报出的药材名,竟与自己所需的那几味药近乎全然相同后,东陵馥不禁朝掌柜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见得这般情景,掌柜忙应道,“姑娘,我家皆是做药材生意的,这位伙计来自我堂兄的药材铺,他便是应我堂兄的吩咐前来借些药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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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第190章 送给青芜的信
听闻药铺掌柜的一番话语,东陵馥微微有些好奇,谁会没事收这么多的药材?
难道是桑柔?
是她制下了这个祸害人命的毒药,若是她再以某种目的来收药也就不稀奇了。
毕竟,她与霍昕的目的,就是要让这场病毒扩散开来。
“掌柜,做买卖的可要讲究先来后到,既然是我先向你定下了这些草药,你可不能转给别人。”轻挑眉梢,东陵馥嗓音微重的开了口囡。
略显为难的蹙了蹙眉,待掌柜瞧见东陵馥从腰间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银两后,他便立刻展了眉头,“石柱,回去告诉你家掌柜,我这边的药材已被这位姑娘全数买下了,让他派人去四弟的药铺看看可有盈余吧。”
闻言,石柱看了眼东陵馥后,便颔首应声,随即焦急的转身出了药铺鲺。
忙吩咐了铺里的伙计开始帮东陵馥装拣药材,掌柜一面亲自替她打包,一面笑着道,“姑娘这些药材是准备拿去哪?需要我派伙计替你送去吗?”
听得他的问语,东陵馥微一思疑,便道,“掌柜,这静棠州最大的医馆是哪间?”
“自然是城东的悬济堂。”掌柜不暇思索的应道。
东陵馥点了点头,颇为干脆的说道,“那就将药材全部送去悬济堂。”
一炷香功夫,待药材铺的伙计怀抱包好的药草随东陵馥来到悬济堂后,他便见这女子径直走入医馆内,找到了其间的主事郎中童大夫。
瞥了眼这个正在为病患落笔开方的中年男子,东陵馥开口道,“童大夫,我有一事想与你商量。”
闻言,童大夫抬头看向了她,及其身后怀抱药材的玉岑与伙计,“有什么事快说吧,我还忙着呢。”
一眼掠过前来瞧病的诸多百姓,东陵馥继续道,“想必童大夫也知最近城中正在流行疫病,我想借贵宝地来免费施药救人,帮助那些染病的百姓们。”
听得她如此一说,童大夫再度看了眼东陵馥随带而来的各数药材,便捋了捋胡须轻笑道,“姑娘,在这非常时期,施药救人固然是好事,不过…”
不等他将话说完,东陵馥便颇为直接的开口道,“当然,在借用贵宝地的同时,其他的一些相应费用,我也会支付给你。”
说完,她便拿出一袋银两,摆在了童大夫面前。
若能不花寸银便帮助到城中的百姓,并借此提升医馆的口碑,这当然是一桩乐见其成的美事。
见这女子如此爽利,童大夫自也不再有所顾忌,一口便应下了此事。
“既是如此,还请童大夫赶紧安排几名伙计将一部分药材连同这张药方一道送去苍梧县。”说着,东陵馥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写好的方子,交到了童大夫手中。
瞧他此番已起身前去吩咐医馆中的伙计,帮助自己送药并在后堂搭建临时柜台,东陵馥即刻便朝一旁的玉岑吩咐道,“你这会就去城中的各个医馆门口,将那些因患疫病却无钱医治的百姓带来这里。”
“奴婢这就去。”将手中怀抱的药材交予前来帮忙的医馆伙计后,玉岑便转身出了悬济堂。
*****
一炷香功夫,城中最大医馆悬济堂的门口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那得知消息后前来免费看诊求药的百姓,已是不计其数。
医馆的后堂内,东陵馥正在柜台旁,将配好的药材发放给前来领药的百姓。而玉岑则是在后院中忙着照拂那些病情较为急重的百姓,并同几名伙计一道替他们煎药施水。
这一番忙碌下来,最先服下汤药并倚坐在后院的一批百姓,已止住了令人难受的发热抽搐,及呕吐等症状。
如此,大家的身子虽仍有虚弱,但不少人已开始谈笑着交口称赞这个愿意免费施药救人的善良姑娘。
此时,悬济堂的门口处,一名三四岁的孩童吃力的踏上石阶后,便迈着微急的步履奔至东陵馥身旁,扬起了手中的鸡蛋。
“姐姐,我娘亲说要感谢你救了我的爹爹。”将鸡蛋重重地塞入她手中,孩童转头看向了随在自己身后进来的妇人。
忙将随带竹篮中蒸好的馒头与几枚鸡蛋拿出,妇人轻笑道,“自我家夫君在此领了姑娘的药材回家煎服过后,病症已是缓解了不少,真是多谢姑娘的慈悲善心了。”
她话语刚落,后院中已有好些百姓再度议论起了东陵馥的善举,大家皆是颇为感激她的救助与帮持。
只是,这番祥和稳定的气氛尚未持续多久,便有一名坐在后堂内本是笑着说道的男子忽然躬身倒在了地上,硬锵锵的翻着白眼。
且他此番已不再是口吐白沫,而是从口鼻中淌出了暗红如流的骇人血水。
倏地起身来到此人身旁,东陵馥赶紧朝他展开了施救措施,可只在分秒之后,这男子便断了气息,不再动弹。
见得这般情景,原本病症已暂缓稳定的百姓已是再度恐慌了起来。一时间,众人皆纷纷缩作了一团,眸色惊惧的
看着死去的男子。
而一部分身子较弱的百姓,则因了这一幕的刺激,再度有了不适之状。
凝眉看着医馆的伙计将这男子的尸身抬至后院中,东陵馥的神色已是沉重了几分。
她配制的药方虽能暂缓这群人的病症,可一旦爆发出来,便再无任何转圜的余地。
紧紧地捏着桌案上的药材纸包,正待东陵馥皱眉思量着心中所想时,悬济堂的门口处,却传来了一道清润的嗓音,“这里的掌事大夫在吗?我们见门口排了好多百姓,想要来帮忙治病救人。”
闻言,东陵馥隔着后堂的帘幕挑转过目光,看向了缓缓走入医馆的二人。
此刻,映入她视线的那名青衫男子与其身后的玄袍男子,正是青芜与陆横逸。
就在青芜的话语刚落不久,站在二人身旁的一名妇人竟忽的身子一软,直直地跌在了地上。
见得此景,一旁的陆横逸赶忙蹲下身子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小瓷瓶,并将其放至妇人的鼻端绕了绕。
以指尖探过她的脉息,陆横逸在其身上扎下几枚银针后,这妇人便已悠悠转醒。
看着他这般高超的医术与救人之道,本在一旁排队领药的百姓在赞叹之余,一旁的童大夫亦将一切收入了眼底。
忙上前几步来到二人身前,童大夫开口道,“若二位此番愿来悬济堂相助,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闻言,青芜看了看身旁的陆横逸,淡笑道,“我叫念卿,他叫暮雨,还望掌事大夫多多指教。”
微微点了点头,童大夫看向一旁人群满满的队列,便将手轻轻一扬,“二位随我来。”
说完,他便将青芜与陆横逸二人领入了悬济堂西面的偏堂内。
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正堂中,透过帘幕将所有细节纳入眼中的东陵馥已是静凝了目光。
*****
日暮时分。
同玉岑一道回至桑柔的宅院,东陵馥刚一踏入院前小道,便见钟琳与桑柔站在门口,而桑柔正侧身朝了一旁的护卫吩咐着什么。
似察觉到身后的窸窣步履声,钟琳猛地转过头,便看见了不远处的二人。
赶紧朝着东陵馥走了过来,她似松了口气般嗓音沉悠的说道,“你们去哪里了?让我一天好找。若是天黑之前再寻不到你们,主子可要重罚我了。”
“无奈之下,我只得瞒着主子请了桑姑娘帮忙。”
一手举起竹篮,玉岑将其在钟琳的面前晃了晃,笑言道,“小姐去集市上采买了不少干果与糕点,一会待你忙好了,记得来小姐的房间一起吃。”
此时,桑柔遣退下护卫后,亦走到了东陵馥的面前。
不着痕迹地将东陵馥与玉岑打量了一番,她淡淡道,“想必夏姑娘定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否则,怎会逛了这么长时间,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眸光缓缓一凝,东陵馥同样打量着这个看似娇柔恬静的女子。
若不是自己亲耳听见这女子与霍昕的一番话语,她怎么也不能将其与那个研制剧毒的人联系在一起。
“我初来静棠州,自然是看着什么都新鲜,也想感受下这边的人文风情与美食,所以一路都是走走停停,吃吃乐乐。”
“桑姑娘今日不忙店里的生意吗?”浅笑着应了她的话语,东陵馥问道。
这桑柔是做古董生意的,结交的大多都是此地的文人墨客与达官贵人。而这项生意,恐怕也只是为了掩饰她的真实身份。
以她目前的状况来看,势力在静棠州不容小觑,想来她在此也已蛰伏了一段时间了。
闻言,桑柔轻笑道,“嗨,什么忙不忙的,生意是永远做不完的。”
“我与霍昕相识多年,你们在的这几日,我定是要尽地主之谊,多多陪伴你们的。”
桑柔的话语刚落,玉岑不等东陵馥开口,便率先说道,“桑姑娘贵人事多,陪伴小姐的事自是有我们奴婢。”
说着,玉岑转眸看向一旁的东陵馥,提醒道,“小姐,你不是说要亲自做糕点给霍公子吗?”
“想来,霍公子该等急了。这晚间门口风急,小姐还是赶紧进去吧。”
闻言,桑柔已让身退至了旁侧,笑道,“瞧我,只顾拉着夏姑娘说话了,快进去吧。”
微微地点了点头,东陵馥应道,“那我便先告辞了。”
片刻功夫,钟琳便随着东陵馥与玉岑一起回到了东面的厢房。见二人都安顿妥当后,这女子才暂时离开,去向了那霍昕禀报东陵馥已回来的消息。
看了看此番掩上雕花木门离去的钟琳,东陵馥径自走到圆桌旁坐下后,便一眼瞥过玉岑,轻斥道,“你错了吗?”
赶忙倒下一杯茶水端至她面前,玉岑眉眼弯弯的尽是一脸讨好的模样,“小姐,奴婢错了,你别罚奴婢。”
“你为
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东陵馥寻思着,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给霍昕做糕点了?
这时,玉岑才微微蹙眉,解释道,“奴婢就是看不惯那个叫桑柔的摆出一副与霍公子关系亲密的模样,好像他们之间还真有个什么似的。”
说着,她嘟起了嘴,抱怨道,“也不知那霍公子这两日都在忙什么,全然看不到人影,也不来陪陪小姐!该不会,他是和桑柔在一起忘了小姐吧?”
瞧着玉岑一副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模样,东陵馥又好气又好笑的接过了她手中的茶杯,“你瞎操什么心,难道今天还没把你累瘫?”
闻言,玉岑赶忙看了看周围,在确定无人之后,她才轻声道,“小姐,究竟是什么病来得这么突然,连大夫都束手无策?”
想着在回来前东陵馥的交代,玉岑对任何人也不敢提及这事。所以,在大门口钟琳问起时,她才说了谎。
听得她的问语,东陵馥不禁微微拧眉,想起了方才在门口时,桑柔对她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语。
凭着这女子在静棠州的势力,想要知道她今日究竟去了哪里,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这不过是时间问题。
如今,这暗毒既是桑柔所炼,解药也必定在这女子那里。
目前时间紧迫,如若她再不赶紧行动,即便是封锁了苍梧县,但由毒药引起的疾病传播必会越演愈烈。
思及此处,东陵馥的心忽然一沉。
恐怕霍昕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在黎川府制造恐慌。
黎川府有一条河可直通燕江府,而苍梧县则临近燕江府。看来,他的真正目的是驻扎在燕江府的五万禁军!
见东陵馥的神色似是有些不太对劲,在玉岑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后,这女子正心生担忧之时,却见东陵馥猛地站了起身。
“我马上书写一封信,你赶紧送到悬济堂的童大夫那里,让他交给今日刚来医馆那名唤作念卿的人。”
此番,玉岑虽不太明白东陵馥的用意,但仍是马上按照她的吩咐,将其快速书写完毕并用红泥封好的书信揣在了怀里,“小姐放心吧,奴婢现在就去送。”
在她临走之时,东陵馥不忘嘱咐道,“路上小心,速去速回。”
只是,玉岑刚一伸手拉开雕花木门走出,便遇上了返回的钟琳。
一脸好奇的看着她,钟琳问道,“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
此时,东陵馥却从厢房内缓缓走了出来,淡声道,“没什么,只是我可能有东西落在下午去过的茶楼了,所以让玉岑回去找找罢了。”
言语间,她朝玉岑渡了记眼色,示意其赶紧离去后,便转眸看向钟琳,继续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被东陵馥这般一问,钟琳也没再理会玉岑的事。想起霍昕方才的吩咐,她赶忙道,“今晚桑姑娘邀主子喝酒听曲,主子特让我过来邀上夏姑娘一起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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