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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斩破九重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流浪的蛤蟆

    莫虎儿大喜,叫道:“果然就在此处,那两个老小贼人也是住这里,万分没错了。”



    杨银承欲待劝说一句,却哪里来得及



    莫虎儿大摇大摆的就闯入了客栈,来福客栈这会早就鸡飞狗跳,秦旭四处搜人,把客人们弄的怨声载道,只是眼瞧他带了无数江湖人,知道此人豪横,不敢声张,都纷纷退了客房去别家住了。



    来福客栈的掌柜焦头烂额,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得尚文礼祖孙二人的房间中,连续有惨呼之声。他匆忙赶去的时候,秦旭已经只有出的气儿,快没有进的气儿了。



    客栈的掌柜不但怠慢,急忙去秦旭和孟兮航老道包下的院子里去寻人,刚把孟兮航老道寻过来,莫虎儿这个熊宝贝就进了客栈。



    孟兮航不过是旁门左道之士,哪里有什么灵丹妙药好在他平日也行走江湖,普通的金疮药还是

    是有些,急忙给秦旭拔了左眼窝上的袖箭,敷好了伤药,就见秦旭嘴唇哆嗦,想要开口,又不好开口的模样。



    秦旭其实是想要这老道士,帮自己看看子孙根是否还有的救,但如此丢人的事儿,他还真抛不开面子,这边正自折腾,莫虎儿就带着杨银乘闯入了进来。



    莫虎儿见到了秦旭,虽然觉得这个小白脸被一个老道士抱住怀里,场面颇为“旖旎”,却也因为年纪太小,没往旁出想,兴致勃勃的喝道:“可找到你们俩了!快交出身上的宝贝!”



    孟兮航老道心头恼怒,喝道:“哪里来的熊孩子,居然也敢登门讨宝贝”他也没多想,随手一推,就把自己练就的六阴索飞了出去。



    这门法术是他师门所传,也算是件旁门左道的法宝,也算是一门下乘的法术,须得弄到六根上过吊,怨气深缠的绳子,每日持咒祭炼,又复需要收摄阴气,需要一年零六个月才能炼成,出手就是六道黑气,捆物拿人,颇有效力。



    杨拙真老道运气略差,寻得的上吊绳品质不好,只能炼成六阴绊马索,运用的时候,只能预先埋伏,不能随便移动,颇多限制。



    莫虎儿试演了几次,知道这三条大蛇,不是自己能随意操纵,但只要有人想要伤害自己,它们就会出来吞人,故而怡然不惧,把小胸脯一挺,就等着孟兮航老道来拿。



    六阴索刚刚落下,莫虎儿身上的三条冥蛇就感应到了,白娘娘抢先蹿了起来,大口一张,就把六阴索给吞了下去,顺势扑下,孟兮航老道只不过修炼了几手旁门法术,如何抵挡得住这种天魔秘传被白娘娘一口就吞去了半个身子,剩下两条腿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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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朝收宝货,骑牛下扬州(二十)
    失去了秦旭的威胁,三条冥蛇又复缩回了莫虎儿身上,不管这熊宝宝如何催使,都只不理他,把这小子给气的够呛,又拿三条冥蛇无可奈何。

    莫虎儿眼见自己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心思一转,忖道:“还是先回道观去,就把这些事儿一推,只做什么也不知道。”他拉了杨银承,便自脱身走还,一路上也没忘了叮嘱这个小子,不要泄露了两人的秘密,还许愿说,一定能帮杨银承拜师峨眉。

    杨银承见到死了这么多人,早就觉得不对,但是他毕竟才是个孩子,被莫虎儿忽悠了一阵,晕乎乎的回到了道观,就一言不发,自己去发闷了。

    自从那四个江湖豪客寻衅,就再无人来,丐王令苏尔不耐烦闷坐,出去买酒了,只留下玄鹤道人枯守。

    王崇虽然安排下巧计,但知道这种事儿,长有意外,也自捏了一把汗,不知道谋算的事儿会否出纰漏。

    师父离开了道观,莫虎儿恰在此时带了杨银承悄咪咪的溜回来,王崇知道自己谋算成功,才算是吐了一口长气。

    杨银乘自去发闷了,莫虎儿却还不肯老实,回了道观也不去见自己的师父,还四下里溜达,口中喃喃自语:“这等小地方有甚好呆师父说带我去寻无形剑,早一些找到,岂不是大功一件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有个甚意思”

    王崇跟在的他身后,也不去惊动这个熊宝宝,只是悄悄一招手,三条冥蛇便自离身,从莫虎儿身上飞起,化为三条黑气,落入了他的衣袖中。

    莫虎儿修为浅薄,为人又没定性,根本不知道自己新得的“宝贝”,已经被人取走,还在嘟嘟囔囔。

    王崇也不去惊动莫虎儿,收了三条冥蛇,扭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手捉三条冥蛇,暗暗思忖该如何处置,忽然心头微微一凉,久无动静的演天珠忽然萌动,一团清凉的气息直灌眉。

    这一次却无什么图画,只有三个字:末那识!

    “末那识”

    “这是什么意思我却并不曾修成这一门天魔识……”

    天心观秘传的《五识魔卷》,王崇只修成了多罗识和抵律识,只有天心观的开派祖师天心道人修成了末那识,能“沟通阴阳;逆返死生”!

    王崇也曾尝试过修行末那识,但却未能找到修行此一种天魔识,最为关键的玄命之窍!

    他心头思忖良久,始终不得其解,便悄悄催动天心观秘法,再一次尝试修炼末那识。

    王崇运转天心观的独门心法,接连运用数次,仍旧搜不着玄命之窍,正觉此路不通想要放弃。

    便在此时,三条冥蛇猛地一挣,那条白娘娘脱出了王崇的手心,绕着他的腰肩,盘旋到了背后,狠狠一撞,撞在了他背后三尺之处,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撞碎了一块。

    王崇眉心突突一跳,五识魔卷心法略一运转,就有一股玄异的力量反馈过来,他急忙驱动了三条冥蛇,任由这三条冥蛇撞击背后三尺之处。

    三条冥蛇各自撞了有十七八下,有一处玄窍若隐若约浮现!

    三条冥蛇一起咻咻吐信,争先恐后钻入了其中。

    “咦嘘哉!”

    “原来如此!”

    王崇毕竟聪明,只是微微思忖,就明白了大概。

    冥蛇已非复生灵,介乎有无之间,通灵变化,隐遁自如,出入幽冥,天生就和玄命之窍有种种感应,故而演天珠才会做出如斯提示。

    王崇修习《五识魔卷》多年,更兼修成了多罗识和抵律识,魔门心法比元阳剑诀要更精熟的多,心念一动,就定



啦啦啦,有封面了。
不久前在微博发个小东西,微博文章没有图,还不让发,就随便找了一张,结果被原作者找过来,很尴尬,道歉了好几次,也亏画手比较大度,我后来就干脆删了那篇小东西。

    其实,原来做封面,相信绝大多数作者都差不多,随便找个图,p个文字和起点logo上去,就齐活了。

    但是……

    但是撒,现在都越来越重视版权的问题,尤其是我还认识了一堆业内有名的画手,就不好意思胡乱拿图了……

    我们网文作者看重版权,难道画手们的版权,就不要尊重吗

    所以这一次,我木



二、一朝收宝货,骑牛下扬州(二十一)
    孟兮航老道被莫虎儿放纵冥蛇给吃了,尚文礼,尚红云祖孙逃了,就连秦旭也不知所踪,客栈里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早就惊动了官府,成都府已经派了衙役过来探察案情。

    秦旭手下的江湖豪客都有行走江湖的经验,不愿意跟官府打交道,各自躲了开,但孟兮航老道的徒弟们却不懂得这些,被官府的衙役抓了一个正着。

    这些小道士虽然也有些武功,有那么三两个得宠爱的徒弟,还跟孟兮航学了几手法术,但被官府的衙役如狼似虎的一通恫吓,都如鹌鹑一般,给一条铁索都缚了去,并无人敢反抗。

    毕竟孟兮航这种旁门左道之士,还未能做到凡俗无敌,武功不过寻常武者,法术也发动迟缓,有许多限制,还能被凡人破去,他的徒弟们就更不堪了。

    丐王令苏尔早就知道,孟兮航和红线公子秦旭在来福客栈下榻,他出来买了一葫芦酒,又买了些肉食,顺道就拐到了这边来。

    令苏尔虽然不怕云台山,也并不真想跟九烟上人结仇,毕竟九烟上人道法高深,门徒又多,一旦得罪的狠了,日后修行也有阻碍。

    何况这件事,不过是秦旭看上了杨拙真的符本,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令苏尔暗忖,自己出手吓走秦旭,让这件事儿了了,乃是最好的结局。

    令苏尔虽然修道,却并不禁荤腥,平日里就贪这一口美食,他一口酒一口肉吃喝的兴高采烈,摇摇晃晃到了来福客栈外,正欲进去会一会秦旭,却见无数衙役们在客栈里来去。

    丐王令苏尔也不上前去,拉扯了一个看热闹的老人家,问道“这来福客栈出了什么事儿,居然惹动这许多公人”

    被令苏尔扯住的老头笑呵呵的说道“这里投宿了一伙江湖大盗,不知怎么分赃不均匀,就胡乱厮杀起来。据说死了六七八个,有个老道还被同伙夹生活吃了,惨叫声响彻云霄,左邻右舍都听得瘆人……”

    这等乡间野老谈起这等逸趣儿之事,必然会添加十倍的油盐酱醋,说的话道听途说,虚妄不堪。

    令苏尔听了一会儿,皱了皱眉头,颇后悔找这个老人家打听消息。这位老人家嘴里的故事荒诞不经,饶他也是修道人,都不敢相信,世上事居然还能如此匪夷所思。

    令苏尔暗暗忖道“也不知道秦旭究竟遇上了什么事儿难道被什么仇家找上门来他丢了法宝囊,又复被人所伤,只怕再顾不得抢杨拙真老道的东西了。”

    令苏尔也没耐心去详查究竟,他回了道观,把这件事跟玄鹤道人和杨拙真说了一遍。

    杨拙真还不敢信,急忙让大徒弟杨明远去打探消息。

    杨明远在成都府也算是熟门熟路,毕竟他常出门去做法事,认识许多三教九流的人物,不过半个时辰就打听的明明白白,回来跟丐王令苏尔,玄鹤道人和自家师父禀报。

    杨拙真听得自己师兄居然被人用邪术给“吃了”,心头还颇悲怆,惋惜自己的师兄,怎么忽然就糟了灾劫,落得个死无全尸。也诧异那位云台山的弟子怎么就得罪了仇家,被人重伤,但更多还是庆幸,终于不必得罪云台山这等名传天下的大门派,急忙谢过了两位帮忙的风尘异人。

    丐王令苏尔和玄鹤道人,此时也有些尴尬,他们并未有出力,杨拙真的危机就此解除,颇有些好大



二、一朝收宝货,骑牛下扬州(二十二)
    王崇暗暗忖道“待我也功成大衍,一定要炼一门天下间飞的最高,也最快的遁法!要不就像师父一样,寻一头神兽代步!”

    他瞧看了一会儿风景,又想了一会儿将来如何修行,兴奋有些淡了,这才想起来问道“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令苏尔笑道“前朝曾有人说愿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我们此去便是扬州。”

    王崇心下惊讶,又复问道“师父为何不回去咱们的洞府,去扬州作甚”

    令苏尔言道“我出门这一趟,收你为徒是顺便,渡化你师兄出家方为正要。”

    王崇心头微动,问道“除了我们二人,师父门下有几位师兄师姐脾气都如何好不好相处”

    令苏尔笑道“我门下确只有你们两个。至于你这个师兄好不好相处,为师也不知道。我一共就见过他两次,第一次见他,你师兄还未满三朝,第二次见他,也就是十数日前,交谈不过片刻。”

    王崇嘻嘻一笑,问道“我这个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不跟在师父身边”

    令苏尔却有些苦笑,说道“他少年成名,乃是名传天下的大才子。我上次去渡化他,你这位师兄贪恋红尘,并不愿意跟我出家修道,此是去二次渡化。”

    王崇不再多问,只是肚内揣摩“原来我这个师父门下并无多少徒弟,日后务求事事乖巧,莫要给这位师兄抢了宠爱。”

    他出门魔门,知道师父宠爱,乃是最要紧的东西。

    如是师父喜欢,就能多与些好处,多传你法术。如是师父另眼相看,只怕就什么都没得,法术学不到,好处没有也罢,还有苦头可吃,且还不限足量。

    令苏尔的青牛踏云光而行,当真有乘风万里之逍遥,从成都府到扬州有三四千里,不过飞了两个多时辰。

    在扬州城外,丐王令苏尔一拍青牛的脖颈,落下了云光,也不入扬州城,径直去了扬州城外的一家寺庙。

    丐王和这家寺庙的主持似颇熟捻,问老和尚讨了一间禅房,师徒两个暂且落脚。

    令苏尔寻好了下处,却不安歇,吩咐王崇不要乱跑,自己扬长而去,也没说要去哪里,几时归来。

    王崇在禅房里呆了一会儿,颇觉蠖屈蜗潜,太过窄小,不甚舒适,便自出了禅房,在这座庙宇里闲逛起来。

    这座庙宇并不大,却颇有些年代,房宇斑驳,除了主殿可能略修缮过,其余几处禅房都甚多破损,有时光荏苒的痕迹。

    王崇转过了经堂,居然还见到了一处倒塌的禅房,这间禅房塌了大半,砖石块垒,久无人打理,已经生出了无数杂草。

    他正思忖此处为何不曾修缮,就听得一声梵唱,一个老僧含笑而来。

    王崇倒是认得这位老僧乃是主持,跟他新拜的师父颇为相熟,不敢怠慢,他出身魔门,各种眼色若无具备,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故而一礼到地,态度十分恭谨,问道“老禅师,可是被小子惊动了修行”

    老僧摇了摇头,说道“非有!我只是见你在此处徘徊,不觉有些感慨。”

    王崇心头突突一跳,暗暗忖道“这老和尚只怕修有天眼通,难道发现我身上的破绽”

    老僧望了一会儿这间塌倒的禅房,一脸慈悲的说道“我当年是一名江洋大盗,纵横数省,做下无数大案。”

    王崇听得眼神发直,他哪里料到这老和尚当年,还有这么



三、才子佳人,棋逢对手
    令苏尔似乎找到宣泄的口子,叫起撞天屈来,说道:“当初若非那厮苦苦哀求,我怎会收他俗家侄儿如今这小子说什么要匡扶正统,叫嚷什么修道与百姓无用,与朝廷无益,还劝我把一身本事拿来卖给皇帝老儿,搏一个封妻荫子!”

    “你且说说,这是什么事儿皇帝老儿也配我令苏尔给他卖命”

    王崇此时正随侍师父身边,忍不住噗嗤一笑,他这才知道自己师父居然被自己这位师兄,又一次给拒绝了。

    令苏尔神色不善,伸手一按鼻孔,喷出了一道白烟,敲了王崇的脑壳一记,叫道:“你这小子笑话什么明日起,你去渡化你那师兄,若是不能把他渡化入门,我也不收你了。”

    王崇哪里料到居然有这般天降的祸事

    他苦着脸解释道:“徒弟不是笑,只是想不到师兄读书读到了呆愚,以圣人自居,却不思忖有几分力量。”

    令苏尔忽然想起玄鹤道人曾说起唐惊羽也是少年读书人,问道:“听说你当年也是个神童”

    王崇借用的唐惊羽唐少爷,出身官宦人家,确有神童之名,他当即一口应道:“徒弟当年确有些才名,若非家道中落,如今只怕也有功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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