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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听冷雨
如同风过湖面,涟漪起,却转眼逝。
除是偶尔有那么两个碎嘴的人在暗自嘀咕,再便是有心之人时刻想着了。
嗯,这个有心自然是可以是关心,担心文莲的。
如同素浅,枝儿,或是陈洛南之辈。
但也有可能是恨着文莲,希望她得不了好的人。
比如说,此刻的月儿。
她看着面前的小丫头,用力的闭了几下眼才强压下心头的怒意。
她,不能再失态了。
上次那个小丫头的事情,让她总是有几分的心惊胆颤。
虽然后来她曾经想尽方法去打听。
几个方向得出来的消息都是那丫头是没了的。
她甚至为此还亲自出了趟府,和被陈洛南请来给那丫头治病的大夫说了话。
最后的指果都指向那丫头是不治而亡。
可毕竟她是没有亲眼看到那丫头最后的死。
在她看来,死自然是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亲自死去。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才能是最放心的呀。
可惜。
事后想想,这事儿是她疏忽了。
所以,她不会再犯。
她看着跪在地下,全身发抖的小丫头,明明眼里全是戾气。
恨不得立马扬声让人把这丫头给拉下去打杀。
可她还是忍了下来。
她甚至还对着她挤出了一抹笑,“不过是个茶杯罢了,行了,起吧。”
“姑,姑娘不怪奴婢了?”
“不怪。”顿了下,月儿甚至开起了玩笑,“怎么着,你家姑娘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就是这么恶毒,狠的人吗?要真真是这样,那我可是真的要生气了哦。”
她这么一说,跪着的丫头是立马摇头,“不是不是,姑娘是最好的。”
月儿哪里耐烦听她说这些奉承话?
只皱着眉,“你快起来吧,我有话问你呢。”
“是是,姑娘您请问。”虽然为着自己就这么轻易的被放过而着实松了口气,可听着眼前月儿的话,她的确是不被追究了,想起上回那个丫头一语不合,直接被人拉出去打了十板子,最后伤势不治而死,小丫头就觉得全身发毛,丝毫半点提不起反驳的心思。
竟是一时间月儿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直接就站了起来。
“姑娘您请说,奴婢听着。”
“你刚才说你去厨房,碰到大少奶奶身边的素浅?那丫头说什么来着?”
“回姑娘话,是要去要清蒸鱼的,说是大厨房里做的好,少奶奶身子不好,就爱吃这口儿。”
“她身子不好?”
小丫头下意识的看了眼月儿,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看的她心头一跳。
可瞬间,她就回过了神,立马点头,“是是,少奶奶身子是不好。”阂府不都是这么说的么?
不然的话,为什么距传出有喜都一个多月了,少奶奶竟是半步院门都没迈?
这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院子里时不时的有大夫出入!
不是摆明了说少奶奶身子不好,这一胎的胎相不好么?
“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了?”
“奴,奴婢没看到,是,是听院里各位姐姐,还有素浅说的。”
“没亲眼看到的事情你也乱说什么,掌嘴。”月儿身侧的婆子上前两步,麻利的甩了两巴掌,清脆脆的掌揌声在屋子里响起来,那小丫头眼里含着泪花儿,硬是一声都没吭!几巴掌下去,就在那小丫头疼的想哭出声来时,月儿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手,“行了行了,你打她这么重做什么,不知道的以为我怎么虐待她们。”
您还没虐待呀。
这还不算虐待这算什么?
小丫头在心里翻着白眼,可面上却还得强忍着笑屈膝给月儿道谢。
“奴婢多谢姑娘开恩。”
“行了你下去吧,记得以后没亲眼看到,不能证实的话别轻易往外传。”顿了下,她让那丫头退下,自己看向身侧的婆子,“王妈妈你说,这事到了现在,咱们还有希望吗?”
王妈妈是她打小的奶妈,从小把她给养大。
是真真的把她当成了亲生的闺女般对待。
前段时间家里有事,一直请假去操持家里头的事了。
但却一直掂记着月儿这个自己养出来的姑娘。
这不家里头的事情一完,径自就赶了过来?
她在经过一番了解府里的情形之后,就忍不住的皱了下眉。
可她终究不是主子,便也只是拿宽心的话来安慰月儿。
如今一听月儿问自己的话,想了想,直接就对着月儿叹了口气。
“姑娘,你有些操持过急了。”
月儿皱了下眉,有些不耐烦,可也知道自己的奶妈妈是为她好,只撇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妈妈你再说过去的事情也没办法呀,谁让你不在,都没人帮我来着?我现在问你的是咱们该怎么办,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陈洛南。”
看着一脸倔强的月儿,王妈妈也只能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依着她来看,这个大表少爷根本就不是良配!
还有府里的老太太,她这哪里是疼姑娘?
分明就是在害姑娘好不?
哪里有未出嫁的姑娘整日里跟着男人转的?
这个男人还是个有妇之夫!
可她说了不算呀。
而且,姑娘偏偏还打小就认准了这位表少爷……
她想了想皱眉看向月儿,“事到如今,姑娘觉得老太太还能给你作主么?”
“怎么不可以,她答应我的呀。”月儿是一脸的理所应当,她看了眼王妈妈,也皱了眉,“妈妈是觉得,老太太在骗我?不会的,她那么疼我——”
“是呀,那么疼您,打小就说让您嫁给大表少爷,可到现在您在哪?”
“陈府大少奶奶的位子又是谁的?”
看着月儿惨白的表情,她有些心疼。
这是自己捧在掌心里护着的姑娘呀,可现在,她却不得出言点醒她。
“不但少奶奶的位子不是您的,如今,连原本不受宠的大少奶奶都有了身孕,姑娘,母凭子贵。”
月儿嘤嘤哭起来,她好不甘心呐。
看着她哭的极是委屈,王妈妈很是心疼,她上前两步,轻轻的揽了月儿的肩,“姑娘,咱们回府吧?”
“回府?”月儿睁了水汪汪的大眼看向王妈妈,双眼红肿,极是可怜的模样看的王妈妈心头大痛,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对,咱们回府吧。这陈府即是没人给姑娘您做主,又没人疼您,咱们何不回家去?也只有老爷和太太是真心为着您的呀,老爷那么疼您,总不会不管您的。”
在王妈妈的眼里,不管是月儿回府另嫁。
还是她坚持还要嫁入陈府里。
回到家里,有老爷太太作主,这才是正经的事情呀。
何苦赖在别人的家里,痴痴的巴着一个男人不放。
还凭空惹得人家的怨恨,轻视?
可惜,她的话月儿听是听了进去,却是直接冷笑了,“妈妈以为我那个爹是疼我的?”
“是呀,老爷自然是疼您的。不然的话,老爷也不会时时给您送些心爱的吃食来了。”王妈妈怔了下,抬头看到月儿眼底一闪而过的嘲讽,她顿了下,立马出声解释道,“姑娘,那些都是大人们之间的事情,再说,当时您还小,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不能听了别人的话中了计,令的亲者痛仇者快。”
“我才没有,他在我娘死后一年不到就娶了别人那是事实,她疼二弟疼三妹是事实,他偏心也是事实。我才不要回去求他,我恨他,我恨他!”一连几个恨他从月儿的嘴里嚷出来,看着她都有些扭曲的脸,王妈妈又是难过又是震惊——
自家姑娘的心里,怎的存了对老爷这般的抵触,痛恨?
------题外话------
嗯,也是一个可怜之人。我尽量晚上十二点前二更。闪。





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伏生一梦,伏秋莲之44,小心表姑娘
文莲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她甚至觉得吧,就这样一觉睡死得了。
或者,再醒过来的时侯,她能回到以前,看到爹爹,大哥他们那些熟悉的人?
基于这样的心态,文莲是真的提不起半点的精神来。
只是,睡来睡去天天到自然醒。
睁眼闭眼的,还都是陈府眼前的这些人呐。
这日午后,她幽幽醒过来,听着外头素浅几个轻轻的走动声,她忍不住动了下身子,轻轻的坐了起来,披衣下床,趿着鞋子下地,里面的动静已经惊到外头始终听着里面响声儿的素浅,帘子轻轻掀起来,素浅就看到站在地下,满脸茫然,如同孩子般迷茫的自家主子。
素浅看着忍不住的就心头一疼。
这样的主子,外头那些人怎么就忍的下心说她恃宠而娇?
她家主子,心里得有多难过?
素浅的脚步微微一顿,立马恢复了欢快的神情,上前搀了文莲,“姑娘您醒了?奴婢让枝儿给您去端水,可是口渴了?饿了么,小厨房才炖好的燕窝粥,还有些您爱吃的点心,都给您备着呢,可要这就端下来?”
“先等等吧,你帮我梳洗,换身衣服,我要出去走走。”
自打她有了身孕这可是难得的开口说要出去走走!
这样的要求素浅自然是一百二十个的点头,只笑着附和道,“这会天色还好,今个儿的太阳也好,姑娘总是这么在院子里闷着也不好,还是出去走走的好,再说,您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就是您不觉得闷,这小主子也会闷的慌呀。”
文莲睇她一眼,“我不过是说一句,你却是有十句等着我。”
素浅娇俏的吐了下舌头,“那是姑娘您疼我呀。”
主仆两人说笑着,枝儿已是亲自捧了银盆,帕子等物走进来,笑着嗔道,“少奶奶就知道疼素浅姐姐,都不疼枝儿的。”
素浅得意的扬扬眉,“那是,谁让我比你大,你得喊我姐姐呢?”
几个人嬉笑闹了一番,文莲换了身家常的衣裳,发上只插了枚玉簪子,素着眉眼走了出去。
站在院子外头,文莲深深的吸了口气。
这空气,真tmd的新鲜!
前几天她是脑子抽了才整天昏昏沉沉的在屋子里睡觉呢。
身侧,素浅和枝儿左右随侍,看到她停下脚,抬头望天半响不出声,素浅心里有些担忧,只轻声开口道,“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么?您放心吧,大少爷说了,万事都有他,这府里不会再出现从前的事情了。”
素浅的意思是指不会出现从前下人轻视,怠慢文莲的事情。
文莲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朝着她微微一笑,“我没担心。”
她现在哪里是担心这个呀。
那些个丫头婆子再轻视她,还能把她怎样?
不担心这个?
难道说,姑娘担心老太太那边?
这却是她一个奴婢不好说的了,素浅皱了下眉,只得小心的转换着话题,“姑娘您想去哪?要不,咱们去后头园子里转转?”顿了下她笑嘻嘻的接着开口道,“这会虽是秋天,可咱们府里的花儿养的好,不少花儿开的正艳,姑娘去看看花儿,换换心情也是好的。”
“也罢,那就去看看吧。”左右没什么事情,还是去转转的好。
素浅两女一听文莲点头应下,都很高兴。
要知道这段时间可是把她们两个给愁坏了有没有?
人家的少奶奶知道有了喜,都是眉开眼笑,喜不自胜好不好?
可她们家少奶奶呢,知道有了喜讯之后就趴到了床上。
除了吃就是睡,好像整个人的精气儿神都被什么东西给瞬间抽走了。
如同木偶娃娃一般的样子。
看的两个丫头可是胆颤心惊。
这样下去怎么成?
就在素浅心里打定了主意,若是文莲再不恢复精神,明个儿定要好好的和陈洛南说说时,没想到文莲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这会脸色虽带着几分的病弱之态,可眉眼精神却是尚好的文莲,素浅也暗自松了口气,只伸手扶了文莲的手,笑嘻嘻的引着她说话,“姑娘若是喜欢,一会奴婢让人去剪些新鲜的花放在屋子里。”
枝儿猛摇头,“这可不成,大夫说了,屋子里不能乱放东西的。”
顿了下,她加上一句,“对小主子不好。”
这话说的素浅呀的一声轻呼,抬手轻轻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可不是不成么。
之前大夫可就交待过的,屋子里一些香包之类的东西全收了。
就怕和自家少奶奶的身子犯冲。
她怎么就疏忽了这事儿?
心里想着,她脚步都停了,“那,姑娘,要不这花儿咱们也不去看了吧?”
谁知道后头那些花儿到底对姑娘有害没害?
万一害的姑娘出点什么问题,她可是万死都不能赎罪的。
文莲摇头一笑,“哪里就有这么严重的?咱们去看看,只走一遭就是。”
“嗯嗯,那姑娘可一定要远远的看,什么都不许碰。”
文莲看着她一脸凝重的小脸,好笑的点点头,“好,不碰。”
主仆几个就这么慢慢的往前走,悠闲而自在。
陈府的花园并没什么新意,不过是花匠们稍用了些心,陈府又有钱,养的花儿们多了些。
所以一路走来,哪怕是秋天呢,也还有不少的花儿在盛放。
文莲也没什么心思走到近前去观赏。
两丫头也防着她呢,全身心的提着十二分的戒备和警惕。
如临大敌般的样子看的文莲好想笑。
走了一半的时侯遇到了黄氏,她正带了丫头从花园的另一侧走回来。
妯娌两人遇上,笑着打了招呼,黄氏看向文莲,“大嫂的脸色今个儿不错?走了多久了,你现在可是双身子,不能走太久,别累到。”又看向素浅两女,“你们可是要小心的伺侯,不管什么不能依着你们家少奶奶,万事多听大夫的话,可记下了?”
虽然有些话多,但却都是对她好的话。
文莲便笑着道谢,又看向黄氏,“二弟妹这是去哪了?”
“前几天从外头挪了几盆花,我想挑几盆放到二房去,大嫂也是过来选花的吗?”两个人说着话已是向着不远处的凉亭走过去,小丫头上前帮着两人铺好锦垫,素浅扶了文莲落坐,很快便有丫头上前帮着妯娌两人上了茶,黄氏却是看向奉茶的小丫头,“把大少奶奶的茶换成红枣茶。”
小丫头赶紧认错,陪罪。
黄氏挥手让她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文莲,“大嫂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怎么会呢,弟妹是为我好。”两人喝着茶说了会子话,黄氏有些欲言又止,文莲笑着看她一眼,“弟妹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她看到黄氏眼角余光扫向她身后,便笑着出声道,“不妨的,我这两个丫头最是忠心,弟妹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黄氏想了想,轻声道,“大嫂身子骨若是大好,老太太也是很掂记你的呢。还有,前几天表妹去了二房,倒是陪我好好的说了不少的话呢,呵呵,大嫂若是不嫌弃,我过段时间也陪你去说话啊,你到时侯可不许嫌我话多,往外赶我。”
“怎么会呢,你爱来就来。”
两人又说了会子的话,黄氏就起身告辞,“我得回去看看我们家老爷,他一人在屋子里我不放心,大嫂也早点回吧,说不定大哥这会也从外头回来,急着想见大嫂呢。”
文莲微微一笑,“那咱们一块走。”
待得两人自忿路口分开,素浅扶了文莲的手,小脸上满是不解。
可她也晓得这会是在外头。
说话是不方便的。
强忍到几人回到屋子,才自宴息室坐下,枝儿捧了茶给文莲,素浅就再也忍不住的开口道,“姑娘,二少奶奶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呀?奴婢怎么听不懂?”前一句老太太的话她还能明白些,估计是想着劝自家少奶奶别和老太太顶着来,如果觉得身子好了,就去老太太跟前请个安。
反正以着自家少奶奶现在的身子,老太太也不会的罚少奶奶。
顶多也就是嘴上酸几句罢了。
可后面的那句,表姑娘去找她说话,关自家姑娘什么话?
看她那样子,好像还巴巴的跑过来和姑娘说似的。
还想着要自己和枝儿两个人回避。
有这必要么?
文莲抿了唇笑,“我也不明白。”
“啊,您也不明白?”
“是呀,不明白。”
“那您刚才为什么不和二少奶奶问清楚?”
“我问她就和我说么?”
她要是再往下问,以着黄氏的精明,素来圆滑,八面玲珑,哪方都不想得罪的性子,肯定不会再和自己多说什么的,即是这样,她何必又多此一举?抬头看着素浅垮下来的小脸,文莲抿了抿唇笑道,“虽然我不晓得她巴巴的跑过来和我说这些话的意思,不过,我却是多少明白几分她想和我说什么。”
啊,姑娘傻了么?
一会说不晓得,一会又是明白的,到底啥意思呀。
文莲却是看着她笑了,而后,她红唇轻掀,缓缓道,“她是想告诉我,让我小心咱们这位表姑娘。”
------题外话------
今天的更新,我滚了。




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伏生一梦,伏秋莲之45,找上门
枝儿几乎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瞪大了眼,“少奶奶,您说错了吧?二少奶奶哪里有提醒您什么?”
提醒表姑娘?
二奶奶有说这句话吗?
她怎么一个字儿都没听到哩。
她眨巴眨巴着眼儿,一脸狐疑的样子逗的文莲和素浅两个都笑了起来。
偏枝儿还不知道文莲两人在笑什么,只是嘟着嘴跺了下脚,“少奶奶,素浅姐姐!”
文莲看着她摇摇头,转向素浅,“你和她说。”
素浅笑着屈了屈膝应个是字,只对着枝儿抿唇笑道,“二少奶奶虽是字里行间一个字儿都没说要防着表姑娘,可她却说了一件事儿啊。”
一件事儿?枝儿转了转眼珠,就差整个人扒到素浅身上,“好素浅姐姐,你快和我说吧。”
再不说她都要急死了有没有?
素浅白了她一眼,伸手指指她的额头,“你呀,都跟着少奶奶这么久了,性子还是这般的毛躁,也不知道学着稳重点,看你以后吃亏去。”被她这么瞪了一眼,枝儿只是嘿嘿傻笑,一边抱着素浅的手臂晃个不停,“有少奶奶和素浅姐姐呢,谁敢给我亏吃啊?”她早就想好了,这一辈子就跟着少奶奶!
“少奶奶肯定会帮我的。”
看着小丫头一脸笃定,对自家主子满满的全是信任的眼神,素浅暗自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也不枉自家主子救她这一条命了。
敛回自己的思绪,她笑着看向枝儿,“刚才二少奶奶不是说了么,表姑娘过去她那里了。”
“是呀,我听到了。”可表姑娘去二房,虽然以前没怎么听说和二房走动的近,但也没什么呀。
“你啊你,真真是榆木疙瘩!”素浅摇摇头,一脸的无奈状,“你肯定都没仔细听二少奶奶的话,你说说,二少奶奶都说了,表姑娘之前从不曾去过二房,今个儿却是突然带着人就过去了,而且问的还多是咱们主子有身孕的事,再加上这话是从二少奶奶嘴里说出来的,你说,这事正常吗?”
“呃,不正常——”才怪呀。枝儿看着素浅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愤愤表情,喉咙蠕动两下,把口水吐下去,啥声也不敢出,直接就只有一个动作——点头,可实际上心里却是纳闷死了,就这样,少奶奶和素浅姐姐就能断定表姑娘有问题么?
她挠了挠头发,没敢再问!
素浅轻轻的拍了她一眼,“有什么好想的呀,还不赶紧去帮主子端燕窝?”
“哦哦哦,我这就去。”
文莲坐在一侧的葡萄架下,嘴里拈了颗松子慢慢的嚼,看着枝儿孩子气的跑走,看着素浅一脸无奈的愁容,她眼珠转了两转,不禁就是扑吃一声笑,“素浅,我怎么突然觉得你好像好几十的嬷嬷,更好像是枝儿她娘啊。”看看刚才那一席话,再看看素浅的眼神。
这娃,简直就是神了好不。
“姑娘您还取笑奴婢,奴婢都快愁死了好不?”怎么就这么个小笨蛋呀,哎,以后这性子要是不改,得吃多少亏?她愁容满面,“这丫头,嫁人后怎么办呀?”连姑娘这般的主子都吃了这么些的苦,到如今还不被婆婆所心喜,哪怕怀着陈府的骨肉呢,陈老太太还不是该给白眼的就白眼?
文莲听到这里笑的愈发明显,到最后竟是乐不可支的哈哈笑起来。
半响,她看向素浅,“丫头,你想的真远。”
“姑娘,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好好好,我家素浅的话是正确的。”
主仆几个一番说笑,又用了些点心,文莲就回了屋。
两个丫头走出去,坐在靠窗前的大榻上,文莲的脸上褪去几分的轻松。
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凝重,以及些许的茫然。
以后的路,她要何去何从?
晚饭是文莲一个人用的。
陈洛南本来是早早说好回来陪她的,可临时有点事,去应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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