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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听冷雨
偶尔回眸,那晶亮,乌黑似葡萄般的双眸就那般撞入陈洛南的心湖。
事后,当她听到陈洛南前来求娶,当时就哭了一天一夜。
她怎么能嫁给一个商家子呢?
她在哭,家里的姐妹们都在笑话她。
可不知为什么,向来娇宠她的父亲却执意许了这门亲事。
最后,还在她不曾反应过来的时侯定下了婚期。
接下来的日子她是在一片愁苦中渡过。
哪怕陈洛南每每为她送了不少讨巧又精致的小玩意儿。
家里的姐妹们都很羡慕,就连身边的丫头都说,新姑爷生的很好呢。
可她却还是不乐意。
这样的日子转眼就到了成亲的那一天。
其实,文莲都曾想过要逃婚。
可终究是没那个胆子。
就这样,新婚的两人一人满怀欣喜,激动,一人却是一腔不乐意。
这样的两个人成了亲,日子能过的好才是怪!
不出所料的,新婚两年后,陈洛南最终在生意,家人,以及文莲的冷脸几重夹击下,越来越心灰意冷。
最后,两夫妻形同陌路。
也因此,原身在陈府没少吃了苦头。
最终一命呜呼。
便宜了不知怎么着,莫名其妙活在她身上的伏秋莲。
梦里,文莲看着这一幕幕,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样的味儿道。
有些酸,有些涩。
同时,她也暗暗的自心底涌起几分的怅然。
陈洛南喜欢的,是以前的文莲,还是现在的自己?
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能对比,不能计较这些。
可心里头,不可避免的有点不舒服。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画面猛的一转,差点让她惊呼出声。
眼前,是她最为熟悉的一幕。
她打小出生,生活,长大到十几岁出嫁的家。
是伏家!
文莲几乎是有些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父亲,哥哥,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怀里抱着个很是娇俏的女孩子。
哥哥和那个女子在后院的房里争执,吵架。
父亲罚哥哥,打他板子……
哥哥一个人在院子里喝闹酒,在她以前居住的院子里喃喃自语。
只是画面又是一转。
哥哥,嫂子,父亲的身侧多了一个笑嫣如花的女子。
那女孩子的长相明明和她长的一模一样!
而且,她能听的到哥哥唤她,妹妹!
文莲的心好像被一把刀割了似的,生疼生疼。
她扑到伏展强的身侧,很是生气的对着他大吼,她不是你的妹妹,我才是!
可惜,任凭她喊的哑了嗓子,伏展强几个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几个人说笑着转身,走人。
越走越远。
直至,不复再见几人的身影。
她哭倒在地下。
哥哥怎么可以不认识她呢,怎么可以?
她才是真正的伏秋莲啊。
梦里,就在她哭的即将晕死过去时,一声极是响亮的婴儿啼哭唤回她的思绪。
她回头,画面再转。
陈洛南抱着一个红色的襁褓,里面小小的婴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脸红脖子粗的。
小脸都哭紫了,眼看着就要哭的背过气去。
可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一点。
屋子里几个人都在哭,甚至连把婴儿抱在怀里的陈洛南也是流了一脸的泪水。
没有人和文莲说,这个孩子就是她的。
可莫名的,她就是有一个认知,这个孩子是她的!
该死的陈洛南!
她好不容易拼了一条命生下来的孩子,竟然被他这么虐待!
这眼看着就要被他给憋死了,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文莲怒意涌起,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手对着陈洛南的脸就打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让屋子里正在默默流泪的素浅几人都怔了下,枝儿眼尖,一下子惊呼,“奶奶,奶奶醒了!”
陈洛南哪还顾得上自己刚才被打了一巴掌?
而且,他这会可是自责的很,想也不想的扑过去,“娘子,娘子你总算是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文莲睁开眼,觉得全身都似被人给拆了。
动都不能动的样子。
她忍着痛,冲着陈洛南瞪眼,声音沙哑,“小心我儿子。”
“娘子你说什么?哦,儿子呀,你放心,他在隔壁睡着了。”陈洛南看着一脸倦意的文莲,喜极而泣,知道她担心孩子,径自吩咐旁边的枝儿,“快去把小少爷抱过来,让你家奶奶看看。”说话的当他双眼是动也不动的盯着榻上的文莲,就怕自己错一下眼珠,眼前的人儿又睡了过去,再也唤不醒。
小丫头手脚利落的捧了参粥,陈洛南亲自喂她。
文莲吃了两没口就皱了眉,“陈洛南你老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难看了?”是女人都看重自己的容颜,文莲自然是也不例外,这张脸之前是生的好,甚至比她之前的那张脸还要好看,万一因为生孩子难看了,陈洛南会不会觉得丑,心里再起点别的什么念头?
现在,她没有哥哥护!
心头黯色轻闪,她默默的把这个念头给抛开,瞪向陈洛南,“难看了也不许说难看!”
陈洛南看着看着她,猛不丁的笑了起来。
还是这样有活力,朝气的娘子好!
他伸手把喝完的粥碗递给小丫头,来不及等小丫头退出去,伸手握住了文莲的手。
“娘子,你能醒过来,真的很好。”
“我当然要醒过来了,我在梦里正好好的,和我爹爹哥哥团聚呢,扭头看到你在虐待孩子,差点就把我儿子给弄死了,我不气的回来找你算账怎么样?”文莲拍他一巴掌,忆及梦里的情景,心头微黯,不知怎的,这次她突然有一种很是怪异的感觉——
或者,她这一辈子也不能再回去了。
回到那个有无限度宠爱她的父亲,哥哥的家里了。
莫名的,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心头有些酸,抬头看到陈洛南双眸内的温柔,不知怎的眼圈一红,她伸手抱着陈洛南就哭了起来。
可把陈洛南给吓坏了,只得抱着哄啊。
伏低做小的,最后他是使劲了法子,总算是把人给哄住。
“你看看你,这眼都哭成什么样子了,我问过稳婆,都是月子期间不能流眼泪,你倒是好,哭成这般。”陈洛南温柔的拿了帕子绞了温水,帮着文莲擦拭净面,一边轻声嘟囔,“你是想岳父岳母了吧?别哭了,等你回头能出屋,我带你去寺里给他们做场法事,咱们再给岳父岳母请一盏长明灯,好好的谢谢他们,生了这般好的女儿给我当娘子,好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她爹爹活的好好的,才不会死呢,你爹你娘才点长明灯,做法事呢,呸!





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伏生一梦,伏秋莲之78 得意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下去。
转眼就是小平安的满月酒。
因为是早产,更因为陈洛南如今是单门独户,所以,这日来的人基本没几个。
而过来的两桌人,也多是陈洛南以往的一些私下朋友。
至于那些生意上的来往,陈洛南是一个都没请。
他不想让自己儿子的满月酒上多添半点别的味道。
那些人过来,或同情,或怜悯,或者幸灾乐祸,如此种种,他都不需要。
夫妻两人早就商量过多回,文莲的意见基本和他一样。
要那么多人做什么啊,麻烦!
所以,这日阳光徐作,风正缓,蓝天白云,照的人心情都轻快不少!
小平安是早产,所以只是在满月酒上露了个头便被素浅宝贝似的抱了回去。
也的确是宝贝呵。
陈洛南和友人在前面吃酒说话,直至酉时末方散。
陈洛南回到后院时是一身的酒气,哪怕他是先在隔壁的净房洗漱一翻,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还是被文莲母子给小小的嫌弃了一番,文莲是直接让他离自己远一些,小平安的方式更直接,一个字,哭,两个字,大哭。到最后,文莲看着哭的小脸通红的儿子恼了,直接把人给往外赶,“你先去隔壁房间散散酒气,晚会再过来。”
陈洛南,“……”之前自己就没地位,现在有了儿子,好吧,得了人人嫌。
可饶是这样,他还是一脸开心的往外走,“我一会就来,你且让素浅哄儿子。”文莲的身子太虚,这一个月来隔着一天大夫就施一次针,直至如今方算是稳了下来,但用大夫的话就是针不能停,人,得好好养!最忌情绪波动,生气,过劳都是不可以的,因着这两句叮嘱,陈洛南是恨不得连儿子都不让文莲看。
看多了想的多啊。
万一把她给累着,可好何是好?
可惜,他不给看儿子,文莲就和他急。
这又不是陈洛南想要的。
只能他自己盯的紧一点,然后派素浅再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盯着。
还好,文莲自己也晓得轻重的。
就这样小心冀冀的将养,身子是一天天的好起来。
但这个好也不过就是比小平安才出生时相比,照着文莲以前的身子自然是差的远,所以,陈洛南才会这般的上心。
毕竟大夫可是和他说过狠话,若是不想让她折寿,好好的补!
吃了喝,然后睡。
偶尔逗一下自家的小胖墩。
是的,小平安虽然是早产,但陈洛南请了两个奶娘,两名医婆贴身照顾着。又请专门的大夫给他调养,也不过就是两月有余,文莲的身子才是初见成效,但小平安却由当初瘦巴巴的没几两肉的小娃一点点的长开,成了胖呼呼肉墩的小包子,小手小脚藕节似的,小脚无意识的蹬一下,踢到人身上竟还隐隐生疼!
这般的情形可把素浅和枝儿两个给乐坏了。
天知道她们之前得有多担心这小家伙。
好在,如今都好了起来。
雨过天晴。
素浅站在院子里双手合十,拜了又拜,“菩萨保佑。”
日光正好,安稳而淡然。
转眼,又是一个月。
前院书房。
陈洛南看向面前的小厮,“这么说来,陈家二爷的婚礼还是没有成功?”
怎么会有人两次成亲,都被人闹场的倒霉催的?
小厮在心里小小的腹诽了下,点点头,“可不是,上次听说是之前那位二奶奶家的人,这次不知道是谁,不过,奴才听说,这次的婚事应是成功了的,因为新娘新郞都入了洞房……”这都入洞房了,哪还能不算成亲?
陈洛南笑了笑没出声。
小厮站在地下略等了等,以为陈洛南没别的吩咐,便欲出声告退,陈洛南突然出声唤住她。
“等等——”
“爷您说。”
“去查查奶奶出事那天陈二奶奶的动静。”
小厮心头一跳,却立马乖巧的应下,转身慢慢退出去。
屋子里,陈洛南坐在椅子上半响没出声。
之前两个月他是又操心又担心,眼里心里全是那母子俩个。
哪里有时间去理会别的?
如今,文莲母子身子虽不曾完全康复,但却已经大好。
他多少能松出一口气之余,自然是要追查当初的事情——
那日的荷包他曾请几名大夫看过。
绣线,布料,花瓣。
都曾用特殊的花汁浸过。
而就是这味花汁,导至文莲早产……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巧合,陈洛南是绝对不会信的。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所以,这事,他是一定要查出来的。
至于说什么查无可查,这在陈洛南眼里就是句笑话。
凡事只要你做了,总会有丁点的蛛丝马迹。
在书房略坐了一会,看了看窗户一角的沙漏,想着该是文莲用药的时侯,他便起身向后院行去。
自己不在,他那别扭娘子总是想方设法的少喝药。
他得盯着才会放心。
后院。
文莲正看着面前的药膳皱眉,“今天能不能只喝半碗啊。”虽然她也一心想着配合大夫,好好的把自己的身子养好,可这一日三餐老是吃这些味都没有的东西,她都要疯掉了啊,文莲抱着枕头倒在榻上不起来,“我觉得我身子已经好了很多,把这个端下去,明天让大夫来给我重新把脉,换个方子好了。嗯,今个儿这就不用了。”
小丫头是前段时间才买的。
一听文莲这话,顿时就满脸的为难,“奶奶,大爷之前交待,您一定要喝的呀。”
“我……”眼角余光看到门口那一抹青色身影,文莲霍的坐直了身子,磨了磨牙,“给我。”
手抬起,端到嘴边,她一口饮尽。
榻侧,陈洛南笑意盈盈,“我家娘子真厉害。”说着话手伸出来,亲自拈了颗蜜饯递至文莲的嘴边,“来,化化味儿。”
文莲抱复性的一口咬到他手指上。
拿牙齿轻轻的磨了两下方解气般的松开了口。
抬眸,对上陈洛南乌黑,深邃的眸子,她忍不住心头猛的一跳。
嘴唇有点渴!
她舔了舔嘴唇,“陈,陈洛南——”
耳侧,传来陈洛南低低的,带几分戏谑,挪愈的笑,“娘子,为夫在。”
“在就在,说什么说,这么个大活人难道我看不到吗?”文莲有点恼羞成怒,狠狠的瞪了眼陈洛南,自己却先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眼,她咬咬唇,轻咳两声,“那个,安儿呢,还在睡?”
“嗯,我刚看过小家伙,睡的正香呢。”
提到小家伙,文莲的双眼都在发光,“你没看到上午那会,他都会和我笑了呢。”
“是么,臭小子,怎么不和我笑?真是偏心,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
文莲急了,“不许你欺负他。”
她怀胎十月,好不容易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孩子,怎么能欺负呢。
陈洛南看着她的样子笑起来,“逗你的,别急。”他扶着伏秋莲在榻上靠好,帮着她寻个舒服的姿势,仔细打量一番她的脸色,方笑着道,“瞧着这两天的气色是好些,药不能停,再用上一段时间,我已经派人去江南那边寻名医,到时侯定会把你的身子彻底的调养过来的。”
“其实我现在已经大好,都可以下床了呢。”
“你想都别想。”
陈洛南好笑的看着她瞬间垮下来的小脸,眉眼里的笑意涌起来,“怎么着,在榻上躺不住了?”
“换你睡上两个月来试试。”文莲很是没什么好声气儿的瞪了眼陈洛南,最后又叹了口气,“陈洛南,谢谢你呀。”
“傻瓜,和我说什么谢谢?”
他们是夫妻,夫妻一体,她好,自然就是他好。
若是她不能在这个世上活下来。
那他一个人便是活着又有什么乐趣可言?
文莲却是很认真的又道了句,“这声谢谢是我应该和你说的。”
谢谢你包容我的任性,骄纵。
谢你接纳我的一切。
谢谢你,能不顾一切的冲破世俗异样眼光,毅然让大夫给她施针。
如果不是这样,她怕是早就没命了吧?
夫妻两人又说了会子话,文莲脸上便带了几分倦意,陈洛南看的心疼极了,“你先睡一下,歇歇。”
文莲也觉得眼皮有些睁不开,点点头,身子滑到锦被中。
头才沾了枕头,她已是沉沉睡了过去。
榻侧,陈洛南看着文莲宁静中带着几分虚弱气息的睡颜,心头写满怜惜。
弯下腰,他在沉睡中的文莲额头落下浅浅一吻。
还好,他还拥有她,以及她们的孩子!
——
陈府。
陈洛北一脸的神彩飞扬,整个人仿佛都在散发着一种得意的光芒。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他现在,也算是人生最得意了吧?
想想这段时间月儿在自己面前的温柔小意,他是愈发的得意。
以前算什么呀,现在!
他看的是现在!
现在,他多年想要的,还不是夜夜在自己的身下屈意承欢?
他伸了下懒腰,扭头看向身侧的小厮,“爷让你去外头传那些掌柜的,可都到了?”
“回,回爷的话,都在外头书房侯着,随时听您吩咐呢。”
都听他的啊。
以前,那些人可是都听那个男人的。
看到他,顶多匆忙行上一礼,唤一声‘二少’,如今,自己也能被他们给仰望!
真真是十年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啊。
陈洛北勾了勾唇,哈哈一笑,“走,咱们去见见那一群东西。”




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伏生一梦,伏秋莲之79 蠢材
陈府书房里。
陈洛北冷眼看着几名掌柜的,再没有了先前的温和,冷笑,“这么说来,你今个儿过来,是打算和本公子我辞去的?”
“陈二公子说的对,这是老夫的辞去信,还请陈二公子成全。”出声的是一名四十余岁的管家,面容和蔼,只是神色里透着倦意,“我之前和大公子签的合同本在去年初春就到期,如今这一年不过是看在大公子的份上,如今大公子不在,在下,告辞。”
他转身就走,走的是没有半点的犹豫。
身后,陈洛北差点气炸了肺,一拍桌子,“你给我站下。把他拦住——”
“不知陈二公子还有何吩咐?”
“二二二,你才二,你全家都二!”陈洛北一下子暴跳了起来,指着那人的鼻子一番痛骂,最后,他脸色铁青的吩咐身侧的小厮,“去,你带几个人和他去店里看着,他即是要走,就给我滚的远点,滚的干净点。”
“是,公子。”
“不许他带走属于咱们府里的半点东西,否则,”他顿了下,厉声道,“报官,偷盗论!”
那位管家眼神一缩,随即就冷笑两声,“陈二公子好气度,好,好好。”他连道三声好字,然后,气啉啉的转身,走人。
“你们几个呢,也是要走?”
书房里本是还有几名掌柜的,之前气势汹汹的过来,口口声声嚷着什么求去的话,这会一看陈洛北对待刚才那人的态度,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有两个胆儿小的立马眼神就游移了起来,在被陈洛北阴鸷的眼神盯了那么几下后,终是有人在那晨站不住,一咬牙,起身,“我,我是来给公子您送账册的……”
这个话不错,他喜欢!
陈洛北唔了一声,带着几分赞赏的瞟了眼那中年掌柜,示意他站在一侧,自己则挑了挑眉,眼神阴冷的继续往那几个人身上瞪,“你们呢,找本公子有何事要说?”
“咱们,咱们是来给公子送账本的——”
“对对对,这是咱们铺子的账本,请二……公子过目。”他低眉垂眼,把手里的账册往前递,刚才无意中想喊出二公子这个称呼,一个二才出口,他就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几把刀嗖嗖的射过来,似是要穿破他的身子,冷风森森,吓的他及时改口,可饶是这样,他都有些不敢抬头看面前的陈洛北,“公,公子请您过目。”
“放那吧。”
陈洛北满意的一笑,再看向最后的两名掌柜的,眼神凶狠,阴霾,“你们两个呢,有什么话要说?”
“好教二公子得知,咱们是来辞去的。”两人互看一眼,齐齐在心头叹了口气,暗自摇了摇头,陈家交到这般人的手中,日后,危矣!
“好,好好!”连道三个好字,陈洛北直接把面前的桌子给掀翻,“你们两个好样儿的!”
不想给他干,还想着那个野种是吧?
他会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好好的看着,睁大眼看着,他如何把陈家生意再上一层楼!
到时侯,他要让人全都知道他陈洛北,再不记得那个男人。
什么陈家大少?
啊呸,冒牌货一个!
**
陈家后院。
陈洛北才一走进院子,就看到一名小丫头红着眼圈自屋子里跑出来。
他挑了下眉,看了眼那远走的身影,摇摇头走了进去。
内室,地下一地的碎瓷器片。
一名小丫头正蹲在地下收拾着,陈洛北视而不见,只笑嘻嘻的走向靠在窗前大榻上的月儿,“娘子,我回来了。”
“回来了?那些人怎么说?”月儿的身子瞬间紧绷,可却被她很好的掩过去,她接过小丫头手里的茶递给陈洛北,“和那些个老东西周旋定是很累了的吧,先喝些茶缓缓。”
“还是娘子待我好。”
陈洛北一口饮尽,放下茶盅,手已经轻轻握住月儿的手,“娘子待我好,我会一辈子对娘子好的。”
月儿是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呕吐出来。
尽量保持着温婉的笑,“我知道二表哥的好。”说着话还特意做了个娇羞不已的动作。
陈洛北一颗心早都溶化在这一抹笑中。
孰不知,月儿却是恨不得回屋把自己的手洗下一层皮来!
“你把这几个掌柜的都得罪了,万一外头真的闹,娘要是问起来怎么办?”月儿籍着冲茶的当,不动声色的自陈洛北手里抽出手,状似无意的朝着他一笑,“我也不过是随便问问,就是担心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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