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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大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子蓝色
听说染干娶的那个杨家女长的不错,而且很是温柔娴慧,想到这里,俟利伐勒停战马,那张饱经风霜而显得有些苍桑的脸上,露出一丝丝淫荡和得意来。
大队人马跑动时铠甲与兵器碰撞叮铛做响,最精锐的西部勇士们在打扫着战场。
他们是真正的精锐,真正的突厥人,蓝突厥阿史那的部族侍卫。附离狼骑。他们在刚刚的这场战斗中,以三千人的数量。却击败了十倍于已的敌人。染干的大营足有三万余人,虽然并非三万战士。可染干聚集于此的人马中也有超过五千的战士,另外还有超过于此数量的青壮少年和老头,可空有这么多的人,但最后的战斗中,他们却众不敌寡,三千附离狼骑只用了一个冲锋,就样入了大营。他们甚至根本没有遇到多少有力的抵抗,这些家伙就完全混乱溃散了,这个结果甚至让俟利伐都有些惊讶的难以相信。一路上。他想过各种各样的战斗局面,唯独没有想到这种局面。
在去年大哥召集的四可汗联军讨伐都蓝的那次战争中,俟利伐和染干是同一阵营的,他们还曾并肩战斗过,举着黑色旗帜的北面部落联军,兵强马壮,并不逊色西部的勇士们。甚至染干本人也弓马娴熟,武艺出众,可这次的战斗结果。却让他十分意外。
染干怎么了?难道那个家伙自从娶了隋朝的那个公主后,夜夜笙歌,把脚都搞软了?这下他倒是越发的想要见见那位公主了,看看究竟有多么的祸国殃民。红颜祸水,倾国倾城。
可是...
一个又一个的北方部族首领们被押了过来,这些人每一个都穿着精美华丽的铠甲。佩带的刀剑讓金嵌银,战盔上装饰着丝羽、翎毛或者是用宝石镶嵌。可在这群华丽盔甲的队伍中。俟利伐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让他期待许久的汉人公主,甚至目光移动了数遍。连染干那个老家伙都找不到。
自突袭开始后,不断的有北方人跑掉,当时俟利伐没去管,他只有三千人,其实也很高兴看到有人逃跑。如果所有的北方佬都留下来拼命,最后鹿死谁手都还不知道。他当时很高兴看到有胆小的北方佬逃跑,可是他当时根本就没有想过,染干也会跑。在他想来,那个曾跟他一起战斗过的染干虽然说不是有多厉害,但也算的上是一个标准的突厥贵族,胆小怯懦那应当是都蓝那种极少数的突厥贵族才有的品性,却绝不应当属于染干这样的首领。将心比心的想,如果他是染干,拥有三万人的大营,遇到三千人马突袭,就算被突袭,措手不及,可也绝不会轻易的败退。
可他发现自己错了,他高估了染干。
这个狗娘养的,他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
据审讯俘虏们得到了一个事实,在他们刚一杀入营地的时候,染干根本没有做丝毫的抵抗,直接就带着那位汉人公主以及他的附离狼卫向着东南方逃跑了。跑的可谓是相当的干脆果决,毫无拖泥带水,这个狗娘养的,有三万人马,可面对三千人的突厥,居然第一时间就跑了,没有半点犹豫,连点象征的抵抗都没有。
简直难以相信。
他一开始真的不相信这个结果。
他派出人马仔细的审查俘虏,对每一个俘虏都搜寻核对了好几遍,他们的俘虏很我,这花了他许多时间。染干的大营三万余人,有一半成了他的俘虏,此外有近半跑了,真正被他们杀死的居然不过几百人而已,五百都不到。
跑掉的多数是战士和青壮,他俘虏的大部份都是那些跑不快的女人孩子老人。
当看到这个最终结果时,俟利伐脸都气青了。
他也因此耽误了大量的追击时间,错过了将那个胆怯的染干追捕到的机会。
染干跑了,但是据得到的情报,染干并没有把那一万余战士都带着跑掉,那个狗日的只带走了最精锐的侍卫附离狼骑跑了,估计也就千把人左右,其余跑掉的,都四散而逃了。现在,那些被俘虏的贵族和首领们,全都如苍蝇一般的围绕着他,嗡嗡嗡嗡,活像是尸体上的苍蝇,这些家伙就和染干一样恬不知耻,被一突袭,来不及跑路,就直接干脆无比的投降了。然后,这些家伙现在还对着他恬不知耻的提着各种各样的要求,说着依附的话语,丝毫没有把自己当成俘虏的模样,似乎也根本不记得他们原来是染干手下的北方佬。
娘的,老子还得忍着这些鸟人。
以后也许老哥会派别人来接替这北面可汗的位置,可对这些北方佬。他还是得拉拢笼络,不管谁当大可汗。谁当小可汗,这些家伙都是不能真正小瞧忽视的。
“狼群只有依附追随最强的头狼。才能纵横草原,经过十余年的战乱,如今达头可汗已经击败了那些无能懦弱的头狼,成为草原上最强大的狼王。你们能明了形势,很好。”俟利伐向那些北方佬们赞扬,“我现在代表那最伟大的狼王达头可汗向你们宣布,只要你们以后一心追随于达头可汗,那么达头可汗也将继承承认你们的地位,承认你们对各自部族的统领。”
“染干是叛变自己族群的蠢货。是害群之马,这样的家伙,凡我突厥之子民人人皆当诛之。”
没有捉到染干和安义公主,让俟利伐的突袭胜利感大大降低,甚至让他郁闷万分。他完全忘记了,如果染干真的坚守此地,也许战斗的结果会是另外一个样。若不是染干的意外逃跑,也许大营里的战士们就不会那么快的溃散逃跑,如果他留下来。也许会是一场苦战,甚至他们会寡不敌众,最后败于染干之手。
都蓝的弟弟苏尼失带着儿子忠走了过来,“俟利伐特勤。”他脸上带着喜悦之色开口道。
“苏尼失特勤。”俟利伐却没有多少兴奋。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声。
“这是一场大捷,我们三千勇士击败了染干的三万人马。”阿史那忠兴奋的喊道,这个家伙还太年轻。俟利伐从他身上甚至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不,这并非什么大捷。”俟利伐摇着脑袋长叹一声。“染干跑了,他的几个儿子也一个没抓到。那个隋朝的安义公主也没有抓到,甚至基本上除了一开始被我们突袭杀死的几百北方战士,染干手下的战士基本上全跑了。我们抓获的那些俘虏,基本上都是些妇孺老人。此外,大营也基本上被我们放的火烧掉了,营地里的草料和内干以及牛羊也差不多都毁于一烬,保存的十不足一。你说,这叫个什么大捷?”
突厥传统,作战的胜利标准是夺取了多少战利品,其后是杀伤多少敌方年青战士,或者是否俘虏敌方的首领。
可是这一战,却太莫名其妙了。
说他们胜利了,没错,他们攻下了染干的大营,还俘虏了上万人。
可这也算不得胜利,因为染干和安义公主跑了,他的儿子也跑了,此外染干的精锐侍卫也跑了,大营里的战士和青壮也大多跑了,甚至帐篷粮草牛羊也多被烧掉了。
现在他们收获的只有上万的老弱妇孺!
苏尼失脸上也一下子没了多少喜以,他向俟利伐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那些俘虏怎么跑,逃跑的那些北方佬又怎么办?”
“记住我们的目的。”俟利伐沉声道,“我们的目标是染干,其它该死的北方佬就不要管了。休整一晚,补充下草料和战马,明天一早,我们继续向东追击染干。”
“那这些北方佬呢?”
“都放了。”俟利伐直接道。
“放了?”
“不放了难道还要带着走?”俟利伐冷笑,如果他们不打算继续追击染干,倒是可以留下这些俘虏,哪怕这些只是些老弱妇孺,可也还是不错的战利品,可是现在,这些人只会是拖累累赘。“我们得紧紧咬住染干,一点也不能放松。这次我们没能拿住染干,就还不到放松高兴的时候。别忘记了,染干是北方可汗,而我们也不过是击破了他一个三万人的营地而已。他随时可以再召集起三万人马来,甚至是召集三十万人马都不算什么稀奇的。这里是他的地盘,我们这三千人是前锋,我们的任务就是不能让染干有歇脚的机会,不能让他有机会召集聚集起更多的兵马来。”
苏尼失点了点头,“但我觉得染干可能不会留下来召集兵马,以他今晚的作法,只怕他会一口气不停的一直跑到契丹去。”
“那我们就一口气不停的追到契丹去,哪怕染干跑到靺鞨去,跑到东海边,我们也不能停下追击的脚步。”
“染干跑不了。”阿史那社力策马过来,“就算染干一心只顾逃跑不敢再战,可他也无处可逃,他向东跑,在东方的奚霫契丹之前有铁勒诸部,那些真正的北方佬已经接受了大可汗的令箭,会出兵拦截他。而若染干向南跑,都蓝可汗也已经发兵向东,会拦截碛口一线,把守住漠北到漠南的沙漠南部出口。俟利伐特勤刚才说的没错,染干无处可逃,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咬住他,让他疲于奔命,绝不给他聚拢部下兵马的机会即可。”
ps:前些天去外地了,今天刚回家,结果发现家里的陆由器被雷霹了,或许它度劫了,又或许,如果昨天我在家,说不定有机会穿越离开这狗-日的世界。
前几天被老板通知,我的两万块血汗钱扣掉了,大半年辛苦打了水漂,真是心如死灰,万念俱灭。(未完待续。。)





重返大隋 第398章 万岁决杀
(感谢寻个梦感受心情、ak880418、十三友、童翊、ehanzi,谢谢你们不离不弃的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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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云低垂,风雪交加。
铁勒族韦纥部的三百前锋南下拦截突利可汗东逃,骄狂轻敌的他们在等待突利部到来时,无情而又血腥的屠戮着粟特部族,在享受着胜利的果实之时,却被隋朝怀荒骑兵突袭,三百韦纥人几乎尽没,非降即死。直到这场战斗结束后的第二天中午,另一支相隔不远掳掠袭击粟特人的铁勒部落前锋骑兵,在追逐一群粟特人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韦纥前锋的覆没。又惊又怒的铁勒骑兵立即将这一消息带回,铁勒各部前锋开始在惊悸和愤怒中集结起来,在数个叫嚣着要把杀掉韦纥前锋的汉人通通捉回为奴的部落头目的嘶喊声中,铁勒各部前锋的统领们决定,留下一半人马继续在此拦截突利部,其余人马则联合追击那支汉军,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急于报仇的铁勒人集合了大约三千骑前往追击。
三千铁勒人气势汹汹,狂追不止。
人马奔至怀荒西北角乌沙堡西北百里处,漫天飞舞的雪花中,前方出现一条冒着腾腾热气的不冻河流。
气喘吁吁的骑兵们有些犹豫的停下脚步,张望着那片奇异的水汽,“长生天在上。那是什么,这样的大雪天里,这河居然没有结冰冻上。而且还冒着热气,长生天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河里还有水草在飘动,好绿啊!”
有见多识广的头领站到马鞍上向前张望,忽然高声道:“我们到了不冻河了,这是不冻河。再冷的寒冬里也不会结冰的不冻河,就算再冷的天里。水也是温热的不冻河。”
队伍起了骚动,许多生长于漠北极寒之地的部族战士们,以前还从没有见过冬天不结冰的河,更别提冬天里不但不结冰还反而冒着热气的河流了。对于一年中有几乎大半年的时间里都跟冰雪为伴的这些漠北战士们来说。这简直是太新鲜太神奇了。许多人纷纷嚷道:“好神奇的一条河,咱们下马歇会,喂喂马,吃点干粮,顺便也见识下这神奇的不冻河。”“是啊,是啊,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神奇的河呢。”
几名带兵的头领则望着这条神奇的河流皱眉,“他娘的这条河好宽,看样子水也很深。咱们被挡住了。”
“骑马泅渡,这水不是热的嘛。”
“泅渡个鸟。”马上有人反驳,“这不冻河也没啥好神奇的。我也见过有不冻的温泉,这不冻河估计和那温泉一样。可这河水虽然是温热不冻的,但你们想过没,这天寒地冻的,过河时倒是不怕冻,可上了岸呢?人马一身水。离了河就得冻成冰疙瘩。”
这名头领的话让其余的头目们无语了,他的话没错。眼下这个天气,开个玩笑,放水小便时得拿根棍在手,这边水一放出来那便已经冻上了,得立即拿棍敲。虽然这是个玩笑,但这天气,滴水成冰没有半点夸张成份。这样的天气里,想直接泅渡?那是找死,水淹不死,可一上岸就会被冻死。
“那些汉人怎么过的河?我们一路顺着踪迹追过来的,他们的踪迹一直到这为止。”一头领指着那相当明显的痕迹,大雪天里,那支汉人骑兵带着上千的粟特人逃跑,根本无法做到掩盖痕迹,而他们紧紧追击,雪花也没能将这些痕迹覆盖掉。
“也许他们有船。”那名见多识广的首领打量了河岸一会后道。船对许多漠北人来说很陌生,可这首领知道汉人会造船,而且据说极南方的汉人居住在大江大河和大海边,他们能造出参天大树般高的巨舟,一条巨舟能装载上千人马,难以想象。
“那我们绕过去,这河总不可能一直是不冻的吧?”有个花白胡子的头领道。
“这条河流我听说过,他确实不是一直不冻的,但这段不结冻的河段也足有四十里远。等我们绕到上游或下游过河,只怕这些汉人早跑远了。”为首头领眉头紧皱,这条河的不冻河段太长了,最为紧要的是,这里已经到了怀荒的附近,距离他掌握的情报所知道的怀慌汉人兵马驻扎的最北城堡,只有一百里了。等他们绕半天过了河,估计对方已经进了城堡了。
“那也得绕,难道我们就这样撤回去?”白胡子喝问。
“那就绕吧。”领头的首领道。
这时另一头领看了看河边的各部落战士,这些战士这个时候已经嘈杂起来,甚至纷纷下马,早无法约束了。或者说根本没有人约束,那些在军中担任中下级军官的,本就是各部落里的一些有威望者,每支人马,都是由一个个部落里的人组成的。许多人都没看过不冻河,在风雪中追击汉人许久,都是又冻又饿,这个时候遇到这样一条神奇的热水河,他们当然都忍不住趁着头领们商议的时候下了马,争先恐后的跑到河边感受这热水河的神奇魅力,捧水洗脸,饮用。
甚至有一个家伙在捧了把水洗了把脸舒服的呻吟几声后,干脆开始脱起那表面结了层冰渣子的衣服,抹着早冻的僵硬的脸,最后脱的一丝不挂直接往河里跳。漠北的牧民一年也难得洗澡,只有在每年的暖和的夏季,迁到河边放牧时,才会有机会痛快的洗澡。现在一看到这冒着热气的河水,他们不由的想到了盛夏时的牧场上的河流,想到了水中的痛快,忍不住了。
有一个带头。接下来就跟连锁反应似的,再也控制不住了,越来越多的人跑到河边。其中也有许多彪悍的家伙纷纷脱了衣服往河里跳,甚至在河里打起水仗。
为首头领看着这副模样,无奈的道:“传令下去,让大家抓紧休息,只有半个时辰休息,然后就马上上路。他们可以到河边洗把脸,但禁止下河。把那些跳到河里去的家伙叫上来。每人抽十鞭子。”
命令传下去,可并没有人理会。这支人马虽有三千之众。但却是来自大大小小十几个铁勒大部族,统兵的也都是各部落的头领们,虽然有一个人被公推为主将,但实际上各自的人马还是各自带。主将的话并没太大威力,尤其是在这个时候。队伍很快乱了套,大家都脱衣解甲,跳入河中泡热水澡,有些家伙自己一边洗,还一边给自己的战马洗涮。许多头领对此也当做看不见,甚至回头也跑到岸边,开始脱衣下河。在他们看来,那些汉人是追不上了。既然如此,那干脆就在这里先好好洗涮享受一把,解解寒气。去去泥浆,舒服一把再回去。
长长的河岸,到处是一片人叫马嘶,处处是脱的光光的铁勒战士,人去甲马下鞍,都在享受这神奇的热水。
“教头。这些狗日的可真够胆大的,居然脱的光光的下河洗澡了。”
在那河边临时浴场的上游不过处的雪地里。几个人趴在雪中,望着那远处的一幕,都是大为惊叹摇头。
“佩服,老子算是服了这些狗日的。”
另一个接道,“我倒更服教头的,居然早就算好这些家伙看到这不冻河一定会忍不住下河洗澡。”
被称做教头的却正是怀荒骑兵教练使李靖,这个冬季他一直在搞实战演练,因此他一直坐镇在怀荒最西北端的乌沙堡。郭孝恪发现铁勒前锋南下的情况后,立即派人回报乌沙堡。接到消息的李靖派人向怀荒报信的同时,也立即调集了在乌沙堡受训的骑兵,然后火速出城赶来增援。李靖带着骑兵到了不冻河,不冻河因为河底有地热,因此这段四十里长的河段就经年不冻。乌沙堡筑城建堡后,因为这段特殊的河段,堡里在这里造了不少的船只,平时用做打渔改善堡内生活,而关键时候则可以边结为浮桥。李靖带兵到来后,立即把船联结为浮桥然后渡过了河。
但是过河后李靖却没有带兵继续北上,而是把兵马分成两半,布置隐藏在河流西岸两端。他派人联系上郭孝恪,让他从此经浮桥过河。
郭孝恪上午刚过河,下午铁勒追兵就顺着痕迹追上来了。但等他们到时,过了河的郭孝恪已经把浮桥拆了。
被不冻河拦住的铁勒骑兵们并不知道,郭孝恪等人过了河,但河这边依然还有一支汉骑,数量甚至过超郭孝恪所部,也超过了这支铁勒前锋联军。
“那是什么?”
河里洗澡的铁勒士兵突然喊道!
“好像是船。”
“好多船。”
“是南蛮子的兵。”
越来越多的喊叫声响起,然后是一阵鸡飞狗跳,许多铁勒骑兵连忙往岸上游。
一支船队自上游顺流而下,约百来条船,船并不大,装载的人也不会多,但船对漠北铁勒人是个陌生的玩意,特别是看到这么多船一起顺流而下乌黑黑的一片时,更加心惊。
“快上岸,准备战斗。”几名首领匆忙上岸,跳上战马,连衣服也顾不得穿,就*着身子骑着同样还没来的及备上鞍子的战马,提着长矛四处奔驰冲着部下们叫喝。“怕什么,不过区区几百人而已,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摆好阵势等他们过来。”他们的喝叫以及还算镇定的模样压制了岸边的骚动,白花子劈头就给了一个慌张的连衣服武器都没拿上就拼命往后跑的年青铁勒士兵,“你怕个鸟,拿起你的武器牵上你的马回到自己的队列里去。”
百条船顺流而下,越来越近,船的形状也越来越清晰。
船上树着旗帜,随风猎猎。
战鼓声响起,处于最前面的船头上,一名士兵手握双槌,猛的在牛皮鼓上敲响了战鼓,鼓声激昂。
经过最初的慌乱过后。铁勒人总算都爬上了岸,然后结阵。
“就这么点人,我艹!”彻底看清了汉军的船队后。铁勒首领们心里长松了一口气,不过百来条小船而已,一条船上不到十个人,加起来都没一千人,他们有何可怕的。而且他们可是在岸上,汉人的船难道还能划到岸上来不成?一想到这,他们不但没了最初的慌张。甚至开始有些狂妄起来,心里暗自为刚才的惊慌表现后悔。感觉大丢面子。特别是当他们结阵离开岸边后,自感安全的这些人越发的有些叫嚣起来。许多铁勒人甚至也不急着穿衣服戴铠甲了,他们一边慢腾腾的穿衣服,一边冲着由远及近的船只和上面的人大声的漫骂起来。
反正对方的船也不可能开到岸上来。就算他们靠岸登陆,他们可是有三千人,对方不过千人。而且对方一但靠岸登陆,那他们就是一千步兵,而他们则是三千骑兵。谁怕谁?他们还巴不得这些汉人上岸呢。只要他们敢上来,就把这些吓了他们一跳的南蛮子全都砍头、扒皮、抽筋。
“老子打赌这些南蛮子不敢靠岸。”一名依然还光着身子的铁勒十夫长大笑着对着自己旁边的一个同族说道,“我赌两个粟特女人。”
“老子才不会跟你赌,谁都知道汉狗没那胆子上岸。”那个家伙不肯上当。
远处雪地里,听到战鼓声响起。李靖伸起手,向身后一招,一面火红的旗帜举了起来。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异常的耀眼。
随着那面旗帜的树起,一个骑兵团开了出来。
又一面旗帜举起,又一个骑兵团开了出来。
一面面旗帜举起,风中飘扬。一个个骑兵团开出,在雪地里列成阵列。
单雄信提着金钉枣槊,策马奔驰在各个方阵之间。高声呼叫。
“准备!”
骑兵们整齐划一的拔出了骑兵刀,方阵的上空响起一片长刀出鞘之声。一片冰冷的白芒在闪光。
骑兵们的马刺敲击在马腹上,战马开始起步,然后小跑。
一排排高举的马刀明亮如雪,有如一道耀眼的光带,雪花安静的落在骑兵们的头盔上,披风上,一片又一片。
“向前,向前,永往直前!”
单雄信高唱,举着骑兵刀的骑士们一起高喊。
战马慢慢加速,向前慢跑。
“前进,前进,震慑边疆!”
战马速度越来越快,蹄声响成一片,有如无数只重槌落在牛皮鼓面上,沉闷而又激昂。
“荣耀我王,冲啊!”
战马奔驰,闷雷般的蹄声传扬开来,大地都在轻微的震动,黑压压的骑兵集群在迅速的迫近,犹如山崩,似乎海啸,又似雪崩。
成千上马只马蹄翻动,践踏起无数的雪粉泥浆,漫天飞舞。
“骑兵,汉人的骑兵!大股的汉人骑兵!”一名铁勒百夫长充满绝望的嘶叫,脸如死灰,浑身颤抖着。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何在河岸这边,居然有一支如此大数量的汉人骑军,数量绝对超过三千。可他们之前居然毫无发现,更无半点警惕。特别是当汉人的船队出现后,不但没有让他们警惕,反而让他们更加的轻敌大意起来。
铁勒人都傻眼了,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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