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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太子请休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墨兰蕙
说到底,这才是他最害怕,最心虚的事情,所以他不敢提出来,能够不说,就尽量的不说。
又或许,是现在的他多想了,似乎云稀并没有注意到这里。如今的楚子策,比之当初的云稀,还要的敏感害怕,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刚刚的好了一点点,他害怕又生出了什么芥蒂,他和云稀之间,已经禁不起任何的隔阂了。
不,准确的来说,是他禁不起了。
“不过,我没有看清楚。”云稀见楚子策不说话,就自动的开口了。
楚子策的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要不是云稀自己说,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回答,难道要回答,我知道你看不清楚这种话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云稀的面前,他已经小心翼翼到,说一句话,都要经过反复的思量了?
然而,此时此刻的云稀,注意力全部的都在年以荷的尸体上面,根本的无暇顾及楚子策,所以根本的就没有注意到楚子策的返程,也没有多余的注意力放在楚子策的身上。
“昨晚我看的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能确定,杀人的是一名女子,而且穿着一身红衣,身高体型都和我差不多,我觉得应该是认识年以荷的人。”云稀想了想昨晚的情形,“嗯,而且,我感觉那个人好像应该还认识我。”
“认识你?”楚子策皱眉。
年以荷和云稀没有任何的交集,这同时的认识她们两个人,究竟会是谁呢?
“这个只是我的感觉而已,你不要被我误导了。”云稀生怕楚子策将这条信息当做主要的信息去调查,这万一要是放过了真正的凶手,岂不是她的失误?
“我知道。”只是一些很简单的线索,很难的知道凶手究竟是谁。
云稀在年以荷的尸体旁边待了很久,她是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记忆里并不差,直接的对着楚子策道,“楚子策,你去给我拿一些炭笔过来,还有画画的纸,我要将凶手的样子画下来。”说不定,还能够看出来一些什么。
“你不是没有看清楚么?”楚子策嘴上这么问,但是还是将身边的人派了出去,给了他们执行命令的信号。
楚子策看着云稀,很认真的在分析着案情,楚子策并不敢上前去打扰,因而,也开始犹豫,自己究竟应不应该让云稀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这些画像,究竟应不应该让云稀画出来?
“我是没有看清楚,但是我记得一个大概,能把大概画出来,说不清可以看出一些什么。”
“为何偏偏的要在这里画?”想要画画,有为何的选在这里,为什么不回去?
“昨晚紧张,加上害怕,
我有很多的细节都记不住了,在这里画画,一是能让我将这里的景致一点不少的画下来,这二,也能让我尽力的将昨晚我看到的情形重现。”所以无论怎么说,在这里画画就是最佳的选择。
“来人,下去准备。”楚子策直接的将暗地中的人吩咐了一声。
周围,只听得到声音,却看不到有人出来。
暗处的人,直接就领命而去。
“嘶——”云稀微微的转了个头,一阵微微的刺痛就从额头传了过来。
云稀下意识的抬手一抹,一抹鲜红就将云稀的手指染红。
她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彩。
楚子策自然的也就注意到了云稀的小动作,直接的将云稀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将她额前的秀发拨弄开来,秀发的下面,是一小块要结痂了的伤口。
看伤口的样子,像是刀柄造成的。
应该是昨晚留下来的。
云稀实在是不喜欢两个人之间这么亲密的接触,下意识的就将楚子策推开了,有些敷衍道,“没事的。”反正就这么一点小伤口,死不了人的。
楚子策却是不依不饶,这伤口在额头,他担心会有什么不妥,脱口而出,“什么没事,这么大的伤口,自己怎么就一点都没有察觉?”
“没事,没有什么感觉。”云稀别开脸庞,想要和楚子策之间的距离远一点,“和剑伤比起来,真的没有什么……”云稀只是想要推脱一下,让楚子策离自己远一点,就下意识的想到了自己身上的剑伤。
一瞬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顿时的就冷了下来。
楚子策的气息,都开始变得有些紊乱。
握着云稀的手,也在一点一点的收紧了。
云稀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然而,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和云家,她却有了一丝丝报复的快感。
她和楚子策之间,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样子。
楚子策很清楚云稀是什么样性子的人,但是云稀说完了这句话,却没有如同往常一般的遮掩一番,而是任由着这句话带来的后果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楚子策的笑容,也是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那继续挂在唇边的笑容,冷到可以将身边的人冻死。
他一把将云稀放开了,云稀没有了钳制,很快的和楚子策保持了很远的距离。
两个人之间流淌着的氛围,慢慢的有了变化。
“来人,将年嫔的尸体带回去。”楚子策吩咐道。
一直守在周围的宫女侍卫,终于的收到了皇帝的吩咐。
一行人很利落的就将尸体带走了。纵然活着的时候何等的风光,可是现在,也还是这般的下场,没有了皇帝的重视,这年嫔的尸体,就如同宫里死去的小宫女小太监,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云稀冲着楚子策,微微的行了个礼,很是敷衍的样子,“我先回去了。”她一点的都不想要和楚子策待在一起,那种还能够乱她心灵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回去?左右也不过是会母后那里。
楚子策也没有什么意见。
虽然两个人算是有些不愉快的收场了,但是就楚子策而言,他还是有些感谢年以荷的,感谢这一场,来的很突然,也会带来很多麻烦的凶杀案。
至少,将他和云稀之间的僵局打破了。
云稀虽然之前一直的都在太后的宫中的,但是楚子策却不敢的进去,不敢的让云稀看见自己,今天这样的面对面,不管是因为什么,却到底,是将两个人之间的那一层窗户纸给捅破了,更加的是让楚子策有了信心,他敢去和云稀见面了。
太后的宫中。
云稀简单的将自己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对着楚子策派人送过来的画纸,有些郁闷。
刚才的尴尬和不愉快,让她都将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明明是准备在案发现场将昨晚她看到的样子画下来的,现在倒好,都已经回来了,太后是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她出去的。外面那么危险,太后就是生怕那个凶手一不小心的就找到了她的头上。
算了。就在这里画吧。
云稀稍稍的收拾了一下,“莲夏,你知道我的习惯,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云稀画画的时候,特别的忌讳有人会打扰自己,因此平日里,只要画画,都是让莲夏在外面守着的。
“娘娘,奴婢知道。”莲夏行了个礼,很自觉的就出去了。顺便着还将大门给关上了。
屋内,安静的让人害怕。
云稀努力的回想着昨晚那人的声音,慢慢的将她在自己的画纸上描绘出来,一笔一划,一招一式。
越画,云稀就越是有一种心惊的感觉。
总觉得这人有很多的地方,隐隐的有让自己熟悉的地方,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让自己熟悉。
究竟,她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
很熟悉,却又完全的没有印象,直到整幅画都画出来了,云稀还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只是这身影,让她很熟悉而已。
莲夏在外面守着,约莫过了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云稀还是没有出来。
“奴婢参见太后。”莲夏见太后过来了,喜滋滋的冲着太后行了个礼。
娘娘现在基本谁的话都不听了,也就太后娘娘的话,还能够听进去一二分。
“小稀呢?”太后知道昨晚的事情,直接的就想将云稀禁足,这件事情,就发生在皇宫内院之中,却还偏偏的被小稀碰上了,要是还有这么危险的事情发生,要是昨晚死的人是小稀……
太后简直的就不敢将这件事情继续的想下去,只要一想到昨晚,她就是背脊发凉,寒意阵阵。
安全起见,还是让云稀不要出去的比较好。
“启禀太后,娘娘还在屋中画画。”
“画画?”
这个时候,画什么画?
莲夏这才知道,太后对云稀的过去,还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太后对云稀,任谁都能感觉的出来,就像是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的疼爱,更加是在云夫人死了之后,这样的感觉,更加的容易感受到。
因而,莲夏也没有隐瞒,太后虽然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但是也不是全然的都不知道。莲夏只是稍稍的解释了一番,大概的将云稀之间眼睛看得见的时候的事情,简单的带过了一下。
只要让太后知道,曾经的何析,就是现在的云稀就可以了。
毕竟当年在京城中,何析的名气也是不小的。
太后到底是经历很多的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惊讶,从前怎样,都是从前的事情,但是现在,太后关心的就只是云稀。
“就算是要找凶手,也不能不用膳,更何况,这身上还带着伤,怎么能这么的胡来?”太后埋怨道。
这子策也是,太不懂事,也不知道让小稀停一停,就算是要画画,也不晚在这一时。
“让哀家进去。”
“是。”莲夏将门打开,只是稍稍的看了一眼,屋内的场景,完全的不出她所料。
果然还是娘娘的风格。
满地的纸张,铺落的到处都是,画好的,没有画好的,散落一地。
娘娘什么都好,就是这画画的时候,完全的不知道收拾。
每次娘娘画画的时候,除了要有人在外面候着,不能有人进来打扰以外,还需要的,就是一间很大很宽敞的屋子。方便于娘娘的随时折腾。
尤其是这画画用的炭笔,纸张,一定是会被丢的到处都是的。
“小稀。”太后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这云稀画画的时候,注意力都是十分的集中,居然都没有看到太后进来。
云稀在画着画上的最后一笔,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一张画好了的画纸,才终于的被云稀丢到地上。
太后微微的扫了一眼,这些用炭笔画的画,确实十分的相像,地上画好的画中,都是一模一样的一个侧面,只是可惜,没有面容,脸上是用轻纱挡着的。
若是这面容画了出来,她相信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谁了。
云稀微微的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指,敲了敲发酸的胳膊,一转眼之间,才注意到自己旁边坐着的,是太后。
该死,母后进来,她居然的都没有发现。
云稀有一些不好意思,“母后,您来了多久?”转头,对着莲夏,小声的道,“怎么也没有提醒我?”
把长辈晾在这里,似乎是不太好的行为。
“你也不要怪莲夏,是你自己太专注了,方才叫你,你都没有什么反应。”
“刚才母后叫我了?”云稀发誓,以她这么好的听力,她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听见。
莲夏微微的笑了,这样没有心理压力的娘娘,她好久都没有见到过了,“是的。太后娘娘方才叫了您好几遍呢。不过看着您太专注了,太后也就没有继续打扰您了。”
云稀有些微微的尴尬,扫了一眼这屋子里面的一片狼藉,挪了挪身子,坐到了太后的身边,“母后,有什么事么?”
然后冲着莲夏使着颜色。
莲夏心领神会,当着众人的面,将地上的东西都一张一张的捡了起来,然后放好。
太后将做好的晚膳推到了云稀的面前,“怎么,哀家有事才能过了么?”
“当然不是。”云稀虽然对楚子策很多的防备和介意,但是对于太后,除了刚刚醒过来的那几日,因着楚子策的原因,对太后也有很多的芥蒂。
可是,身为太后,她都没有责怪自己,而是真的对自己很好,很包容自己。
就像她从前的感觉一样,太后就像是她第二个母亲一般。
尤其是在娘亲死了
以后,太后对她的好简直就是与日俱增。就连子音有时候都说,太后太过于心疼她了。
“哀家给你送一些午膳过来,昨夜受了一夜的冻,今日早晨回来就开始忙活,这午膳也顾不上吃,你这身子才刚刚的好一点,要是继续弄坏了可怎么好?”
云稀就是太不会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好,我现在就吃饭。”云稀笑嘻嘻道,不想让太后继续的为自己担心。
她自己的身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就算是好了一些,可是她的眼睛。
算了,暂时的不要想这些事情了,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云稀又累又冻,早饭忘了吃,现在一点点的食物落了肚子里,那股很饥饿的感觉,一下子的就席卷而来。她是真的很饿了。
太后带过来的饭菜,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被云稀一扫而空,半点都不剩下。
看着云稀吃的这么香,太后是又生气又好笑,这都饿成什么样了,居然还不知道吃饭?
“母后,您刚才说,现在已经午时了?”云稀放下碗筷,突然的想起了什么。
“已经午时一刻了。”
午时,午时?
“母后,楚子策有没有派人过来?”
她记得楚子策说过的,午时会把调查年以荷身边女眷的消息,告诉她的,还有关于年以荷有没有情人的事情,也会一并的告诉她的。
这么多天以来,这是云稀第一次的问道楚子策。
太后心里,难免的多了几分欣慰,不过这皇帝却是还没有派人过来,“暂时还没有。”
还没有?
云稀的眉头微微的皱起来,看着桌子上一摞的画纸,心里有些着急。
算了,她还是继续等等好了。
画像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十分的熟悉,所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楚子策的调查结果。
越是心急,就越是觉得时间过的很慢。
“娘娘,皇上派人过来了。”
云稀还没有来的及纠结一番,屋外就已经有通报的声音传进来了。
云稀心急,直接的就冲了出去。
太后却是乐见其成,这不管两个人之间因为什么事情有了联系,但这总归的是好事,她在后宫这么久,绝对的不会看错人,小稀喜欢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也喜欢小稀,这样的两个人,才是真的天作之合。
“东西给我。”云稀站在门口,冲着来人直接的伸手。
来人愣住,却还是极快的将自己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
是一封很厚的信封,信封里面,写了满满的名字和事情,甚至于几个人的关系。以及年以荷身边所有和她被杀有关的女眷,都记载的十分的详细。
云稀看的很仔细,每一个人都没有放过。
可是,结果却是让云稀失望的。
年以荷接触的人并不是很多,她自小是在父亲的影响下面长大,所以这样的性子不是非常的能和那些大家闺秀的小姐谈的来,相反的,倒是和父亲军中的将士们关系更好。
所以,年以荷的生活圈子很简单,一番调查下来,居然没有发现一个有可能杀害她的人。
不要说是仇杀,就是情杀,也没有可能。
她真的是过于简单。
但是,这样的调查结果,也让云稀意识到了更重要的一个问题。
年以荷是在军中长大的女子,所以这武功肯定不会差,但是昨晚她看到的情形而言,年以荷被牵制的一点都不能反抗。看来,这凶手的武功,是非常的好。
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出现在皇宫之中行凶。
这件事,必有古怪。





妃不下堂,太子请休妻 第一百一十九章 风波起,宫中杀人案3
“小稀,子音说午后会过来。”太后突然的提了一句。那丫头今天神秘兮兮的,还藏着掖着不肯告诉她,“你和子音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还没有告诉哀家?”
云稀被太后说的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没有呀。”她和子音之间能有什么事情?
太后笑眯眯的,也没有追问,孩子大了,她自然的不会去干涉什么,只是子音的心思单纯,她害怕会出什么事情,不过好在小稀是个心细的人囡。
然而,说完这句话以后,云稀的眼神,无意的看到了一边的桌子上,顿时的有些心虚起来。
她和子音之间,能瞒着不让太后知道的事情,就是卫亭的事情了。
好在,太后没有继续的追问下去。
在这之前,她就答应过子音会画画,帮着她找到卫亭的。可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她根本的就顾不上子音,更顾不上什么画画了。
上次在子音的府里面画的画,估计已经用完了,这人的下落,也是没有。所以子音才会过来找她。
“母后,子音过来了,就让她直接的到我这里来就好了。”反正来了也是一样的画画,既然已经荼毒了自己的这一间屋子,也就不用劳烦,再去荼毒另外的一间屋子了鲺。
“你们姐妹说悄悄话,母后这个碍事的,肯定不会过来的。”太后心情很好,难得的开着玩笑。
昨晚的事情明明是非常的棘手的一件事情,可是,因为一个年以荷,很有可能的就能让小稀和子策之间的关系缓和,对她来说,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她觉得很值得。
或许,用一条人命换来的这样的结果,看起来很是残忍,很是自私。
但是,太后在这后宫中多年,这心肠,尤其是对于陌生人来说,已经是很硬了。因为一个不相关的人的性命,换来自己想要的结果,她觉得很值得。
虽然残酷,可是这却是事实。
“母后,我没有这个意思。”虽然知道太后是在逗自己,但是云稀是非常的配合。
她知道,太后的苦心,这段日子,不光是她自己,就是这宫中所有的人,都是十分的压抑。就连一向爱闹的子音,都变得安静起来。然而现在,年以荷的死,就像是一个波浪,搅混了这一摊沉静的池水。
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行了,母后也乏了。以后这膳食,可不能少了。”太后起身,准备离开,还不忘嘱咐一下云稀,不能忘记了吃饭。
“恭送母后。”云稀准备要站起来,就被太后按下了。
她知道云稀也不是一个固守成规的人,就冲着她直呼皇帝的名字就知道了,所以这些虚的礼仪,也就没有必要一一的遵守了。
太后离开,云稀也就顺带着将屋内的人统统的赶了出去,一个也没有留,还是和刚才的一样,就只让了莲夏在外面守着。
反正都是在画画,子音来了也是一样,没有必要让这么多的人留着打扰她。
约莫半个时辰以后,子音就来了。
老远的,就听到了子音风风火火的声音。
“嫂嫂,嫂嫂!”
还是和以前一样,这所有人的心性,这段时间或许都有着大大小小的变化,唯独子音还是和从前一样。
“嘭——”屋门被子音大力的推开,带进了一阵风,将云稀画板上的画都震了下来。
“我的耳力很好,你用不着这么大声。”云稀无奈道。
子音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很自觉的将地上的画纸捡了起来,“嫂嫂,给你。”
“说吧,是不是画像又用完了?”云稀接过画纸,指了指一边的凳子,“自己坐吧,我就不伺候你了。”
子音嘿嘿的笑着,“嫂嫂,还是你懂我。”
“不是懂你,你说说,你每一次找我,不都是为了卫亭?”云稀这话中,颇有抱怨的意味。
楚子音有些心虚,“嫂嫂,你放心,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而且只要你画一幅画就好了。”
“最后一次?”云稀本就是玩笑话,却没有想到子音当真了,“没事的,我不过是开玩笑,现在身子好了,这画自然也就可以多画上几幅了。”而且,只有有事情让自己做的时候,她才不会闲下来,才不会去胡思乱想。
楚子策连忙的摆手,“嫂嫂,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只要给我一幅画就好了,不需要再去大张旗鼓的找人了。”楚子音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变得十分的苦恼,“嫂嫂,你不知道,我已经找到卫亭了。”
“已经找到了?”这么快?
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砸的云稀有些懵。
既然找到了,为什么子音还是这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嫂嫂,你知不知道苏泽是谁?”
云稀摇头。这人,她不认识。
楚子音道,“苏泽是这一次的新
科状元,嫂嫂你不知道,机缘巧合的,我已经见过这个苏泽几次了。就在嫂嫂你……”楚子音偷偷的瞄了一眼云稀,突然的不敢继续说下去。
云稀心思灵敏,估计是和自己之前的事情有关,才会让子音这么的难以启齿,“没事的,你继续。”
楚子音顿了顿,这才继续,“之前,嫂嫂你被关进天牢的时候,我就偷偷的去看过你,可是守卫不让我进去,后来还差点的动手。后来,这个苏泽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帮我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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