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酒馆(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时听音乐
酒楼生意红红火火,文忆不知是该高兴能赚不少,还是该担心文成能不能受得了。可惜,她也爱莫能助,无可奈何摇摇头,手里有一堆菜单,等着她去下菜。
双手不闲,嘴里招呼不断:“客官,您请坐!”文成把桌子收拾干净,扭扭歪歪把一叠脏盘子往后面送去。此情此景,她不得不祈祷:“要是谁能来帮把手,我就谢天谢地……”就这么个一转身。
“文大哥,我来了!”清脆的女声带来那个“恨不再相逢”只人——周元雨。救命啊!找事也不能挑这时间啊!文成捂着脑袋,头疼死了:先打发了再说。
见文成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周元雨赶忙跑来“关心”:“文大哥,你不舒服?”说着,还要去扶文成,吓得文成往后退一大步,再伸头看看四周。
伸手,阻止周元雨的靠近:“没有,谢谢!周大小姐,你能不能行行好,先回家?等没人的时候再来消遣我?”双手作揖。
完全的不待见,一下子戳伤周元雨的心,当场就“呜呜”凝噎起来:“文大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抽~出手帕,掩面而泣。
招谁惹谁了?文成无语至极。周元雨的哭声已经成功地吸引到食客们眼球,不少人窃窃私语起来……
“好吧!你赢了!”文成只能放弃抵抗,这大庭广众之下,若是这样下去,人们搞不好还以为她把这周元雨怎么地了呢,只得妥协:“你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做?”
“真的?”听到这话,周元雨一把将帕子塞进衣袖,哭腔瞬间消失。再看看她的脸,除了眼眶微微红,一滴眼泪都没见着。文成估计,那眼睛很有可能是她刚刚一个劲揉红的。文成这个悔,这个恨,只恨自己太单纯,被这丫头捉弄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呦!文大哥!”这周元雨确是不是个省油的灯,只不过,她为何执意如此?文成不得而知。
“慢着!”救星终于来了,文成一副劫后余生的感激眼,直勾勾盯着从后面出来的文忆。文忆一来,昂起头,轻易否了刚才文成的决定:“我不同意!”
呦呵,这下有戏看了!附近几桌的人,不再“埋头苦吃”,而是兴致勃勃端起了饭碗,一会儿扒一口,只顾着眼前一幕。好在还没站起来,到近处围观。
“啧啧,这小文老板,真是艳福不浅啊!嘻嘻!”听到这一句,文成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些“长舌妇”害死了!
“那个年轻一点的是谁?”不少人不认识周元雨,互相打听了起来。文忆觉得自己有必要等会儿跟这人多收点钱,话那么多,嘴肯定大,应该吃了不少店里免费供应的白米饭。
文成兴奋地上前,走近文忆,点头赞同:“对对对,阿忆,刚才我所说,统统不算!”把自己的脸打得“啪啪”响,还高兴的不得了。她没抵挡住周元雨的“眼泪攻击”,还有周围的那些闲言碎语,一时大意失荆州。好在为时未晚,主意还得文忆来拿。
文成的“奴颜婢膝”,叫周元雨瞧她不起:“软骨头!指望不上!”事事被压一头,心中的怨气是越积越多,却无处抒发。至此,周元雨清楚知晓利用文成,“击败”文忆的计划,恐怕是行不通了。
原来,周元雨对文成一次次地接近,只是要通过她,对文忆进行报复。周元雨将周元风的失踪,全然归咎于文忆的“绝情”。一计未成,再施法一计。最直接的法子,便是“勾引”文成,让文忆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只能说,还是太年轻,手法略粗糙。
可惜,并未奏效。现在,周元雨是异常的愤怒:“我究竟哪点比不上那个颐指气使的坏女人?”除了报复心,竟然又起了嫉妒心。小小年纪,心眼不少。但还未到“攻心”的地步,纯粹依自己的喜怒为判断标准行~事。
“哼,你们两个,给我记着!”面对文成、文忆,周元雨一概没了好态度。临了,用力一跺脚,留下一句毫无气势的威胁。以武服人?在众人面前打架?她有这想法,却没这勇气。
围观人群,似有增加的趋势。好歹是侍郎家的千金,万不能在些小民面前方寸大乱,失了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周元雨心中有数。
走路带风,后面跟着两个家仆,周元雨出了富贵酒楼的大门,却毫不服输,狠狠回望一眼富贵酒楼:“这一回,先放过你们。下一次,看你们还会不会这么好运?”正午强烈的日光底下,紧紧攥拳。
与此同时,对文成来说,周元雨走了,不代表事结了。
“切,没意思!”大失所望,刚把饭菜从靠里的桌上端出来,这就结束了?这位客人,手一甩,又转身回去。紧跟着,一群人纷纷而动。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谁赢了?”不甘心的大有人在,还凑到文成跟前,眼巴巴:“小文老板,你选谁?”真当戏台上的“二女争夫”了?
文成理都不理,多说多错。为何这些无聊之人,非得生生把她推入这个“要命”的境地?
“爱看戏”的人怎么就那么多?文成吐了吐舌头,前后加起来,统共几句话,时长不超过两柱香。看来,以后,在酒楼搞些唱戏的、唱曲儿的应该能得到不少人捧场。
是不是搞错了重点?文成立即自我反省。原因很简单,一抬头,她看到了文忆黑黑的一张脸,一个多余的表情都不肯给。
“晚上回去再说!”不理会文成“嗷嗷待哺”的委屈小眼神,文忆当场甩下她,继续忙去了……
另一边,周元雨怒气冲冲回周府,走到半路。突然,路边跳出几个人,拦住她的去路。
正好有气没处撒,必须要“大开杀戒”一场,才能消心头之火,周元雨双手出招……
出乎意料的是,这些人丝毫未动。这时,大树后面又闪出一人,双手抱拳,恭谦有礼:“周小姐,在下有礼了!”……
一家小酒馆(gl) 第三十五章 激化
三更灯火五更鸡?读书读忘了时间?这都小半夜了!早些时候,还能坚持看几眼书。几个时辰下来,别说看书,看人都困难。朦胧的睡眼,几乎睁不开。坐在凳子上,胳膊肘抵着桌子,手撑着下巴,一下一下,小鸡啄“磕头米”……
留下自己,又不说话。文成深深疑惑着:“阿忆这是怎么了?”文成估计大概与白日之事有关,可对方只字不提。偏偏文成还不敢上前“讨教”,毕竟人家看书看得太入迷。加上心中忐忑,只能干坐着,而这一坐,便是一个多时辰。
“你不睡,我要睡了。阿忆,晚安!”实在撑不住了,即便是惩罚,也够了吧?文成暗暗在心里跟文忆打了个招呼。蹑手蹑脚往门口走去,双手悬空举着,大气不敢出一声。像一只踩着棉花的猫咪,悄无声息。
“咳咳!”暗示意味浓厚的轻咳,搞得文成不敢轻举妄动。倒退了两步,回到文忆面前。
抓抓脑袋,硬着头皮:“阿忆,你留我,究竟要说什么?我真是太困了!”说着,应景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眯眯眼,懒懒的模样。
“倘若今日,不是我的坚持,你真会让那个周元雨来店里?”文忆头也不抬,语速非常快,很难听出其中的情绪。边说还边拿起毛笔,在书上勾画一笔。看起来,专心致志。
“啊?”本来脑袋就一团浆糊,根本没听清,哪里能答上文忆的话。心虚的又问了一句:“阿忆,你说什么?”强打精神,全神贯注。
完全不在乎?根本没在听她说话!文忆气得懒得再重复:“你耳根子这么软?谁的话你都听?”不耐烦的语气,不满一览无遗,在体内逐渐升腾。
“不不不!怎么会?没有的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刚才,文成好像听到了周元雨的名字,再联系文忆的不开心,稍微动动脑子,大致能猜出问题所在。为了能头脑清晰地回答问题,文成甚至不惜对自己下狠手,用力拧了下自己的大~腿内侧,瞬间精神百倍。
“哦?当时情景,言之凿凿,难不成是我听错了?”对别人言听计从,还不敢承认。文忆的心火越烧越旺,这种推脱之话,更让人怒不可遏。文忆一下站起身,手里的书,在她的怒火下,渐渐变形扭曲。可,眉眼间带着几分笑意,却叫人怎么看,怎么心慌。
没等文忆第二句,文成赶紧表明态度:“我只听你一个人的。”看着文忆越来越沉的脸。文成打了鸡血似的,十分明智地站对了队伍。
“真的?”文忆撩了下眼皮,看似不经意,实则用余光全方位包围着文成的面部,一颗心全扑在上面,仔细等待她的反应。心中的愤懑,却在不知不觉中收了几分。有时候,一句话,说不好,能叫人勃然大怒;说得好,能叫人心花怒放。也许,她需要的只是一个称心如意的回答。
文忆彻底搞不清自己的想法,明明对文成是全然地信任。却又忍不住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大半夜的,她不止在跟文成闹情绪,也在跟自己闹别扭。
直视文成,脸色缓和不少,如动物幼崽一般,散发着无助、纠结的目光。文忆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何会有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更是为自己所震惊,有些迷茫。
文成心中宽慰,几番来回,如此明显的情绪起伏,她的脑中一片清明。对于文忆不安地责怪,文成只有满心的感动与担心。感动于文忆对自己的深情,担心于文忆的难过。一个人如此在乎你,实实在在是件好事。
嘴角轻轻勾起,走到文忆面前,把她的书接过来,搁放在一旁的小圆桌上。眼角一瞥,不小心扫到文忆阅读的内容。笑容无限在扩大:半个时辰前,便见她在读此页,想不到……嘿嘿!
站到文忆面前,安抚她坐下,再缓缓将她搂至自己的腹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过她的发,文成温柔细语,无限包容:“阿忆,永远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心。它很小,只容得下你一个,满满当当。”水到渠成的情话,即便朴实无华,也会充满魅力。
搂抱着文成的腰部,抬头向上,灼热的视线顺着文成的身体向上蔓延。直至对上另一双深情的眼眸,才发觉自己的无理取闹。疑云、困惑、不安,消失殆尽,就像不曾存在过。女子特有的细腻包容与体贴,安抚着她的心,文忆的心结终于解开。
“阿成!”搂抱的更紧了,害怕这美好下一刻便会消失一般。没有轰轰烈烈,没有荡气回肠,对文成的感情却越来越深,越来越无法割舍,成了生命的一部分。
感觉到对方的依赖,文成心中的喜悦似浪潮,一波接一波。慢慢蹲下~身子,牵起她的双手,面对面:“阿忆,我们心中只有彼此,对么?”安全感,亦她所需。而这不是一个随便说说的词,有些事,非做不可。既然她们命中注定是要相互搀扶,度过一生的人,早些做决定又何妨?
今日,发生在店里的闹剧,不仅是文忆,亦她所不愿见到的。杜绝这些无关紧要的纷纷扰扰,也是理由之一。对未来,千百条的不确定,却抵不过一句“相爱”,足矣!
突如其来,明知故问。可那人一脸诚恳,让文忆不得不慎重点点头。
“阿忆,那你愿不愿意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文成稳住呼吸,说出心内深埋已久的话,到最后,眼里染上星星点点。她知道这句话的力量与意义,怀着诚挚,终于问出口。
文忆有些小小激动了起来:她愿意,毋庸置疑。却开不了口,只能重重点头。同时,心中升起一种无限渴望:会不会是自己想的那般?心“咚咚咚”跳起来,却害怕声音太大。甚至不敢呼吸,生怕呼吸重了,毁了这美好的氛围。
凝神屏气,文成同样在努力。静静地,再深吸一口气,定住心神,颤颤巍巍开口:“这是你深思熟虑后的答案么?”问出口,再闭上眼,等待命运的审判。
仿佛,过了有一百年之久,却没有一丝动静。像千万只小蚂蚁,爬在心间,混乱如麻,却仍没勇气睁开眼。
是那个问题!是她所思所想的那个问题!文忆高兴地简直要飞起来。一下子忆起这三个问题的起源,文成接下来的话,不难猜测。抑制不住的欢喜,控制不住的眼泪,所有情绪,刹那间,上涌,文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不住地点头。
“这是答应了吧?答应了吧!”文成偷偷睁开一只眼,对方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喜悦。
起伏的胸口,急促的呼吸,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的沸腾。文成猛地站起身,恨不得手舞足蹈。往前走了两步,却直愣愣往床边倒去,留下一句语无伦次:“那今晚,我便在这边睡了啊!”……
“欸?”……
一家小酒馆(gl) 第三十六章 求亲
“呼啦!”整个人一个大翻身,一只胳膊甩过来,不偏不倚,呼到文忆的脸上。
拿开那只“不安分”的手,文忆抬抬头,惺忪睡眼,朝窗外瞧了瞧,天色暗朦胧。一丝熹微晨光穿透窗纸,打在如孩童一般酣睡的文成脸上。睡得真熟啊!宠溺地摇摇头,微微笑意挂在唇边,文忆继续闭上眼。
“阿忆,嫁给我,好么?”呢喃碎语,一下子惊醒思维混沌之人,确认一下,并非幻听。猛地抽过被子,掩住脸庞。一双眼,瞪得又大又圆,却没有勇气掀开被子。不敢置信,自己纠结了一晚上的遗憾,就这么轻易被她说出口了?
不过,只要你开口,我的回答只有一个:“我……我……我愿意!”文忆顾不上疑惑、羞涩,双手紧紧握着被角,轻哼出声,宛如小猫轻唤。
却,没个回音。躲在被子里半天,又闷又热,实在受不了。文忆钻出头来,入眼的,是文成如痴如呆的睡态,边睡边咂咂嘴。推一推,毫无反应。
“感情是在说梦话?这个死阿成,弄得我一颗心上上下下多少回?”文忆“怒”了,一把揪过文成的脸,好一番揉~捏。傻乎乎睡着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阿忆,别闹!”又来一句,真的不能再真,可眼睛还是闭得好好地。
不会再上当了,文忆来了兴致:“你个骗子,还想骗我?”狼来了的故事,谁没听过?文忆完全不理会,继续“包包子”大业。别说,面前这张脸,用手堆一堆,真像个包子,文艺几乎要笑出声来。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太短。“呼!”整张被子被掀开到一边,一个鲤鱼打挺,文成翻身趴在文忆身上,双手钳住那双“不听话”的小手:“阿忆,你不乖了哦!”笑意盈盈,炯炯有神的眼里哪有什么睡意?
这口气,仿佛在哄小孩。直接被逮个正着,想辩解,都无从说起。倏地,脸红得没边了,细细思索一回,顿时羞怒,挣扎了一下:“好啊,你在装睡?”
“非也,非也!”文成故弄玄虚,下一句直戳文忆“脆弱”的心:“你这么大力,我就是想装也装不了,直接疼醒了!”顺便做了个鬼脸,抽了下嘴角,装作肉痛的样子。
“让开,让开,你才是死沉死沉的呢!”必须反击,这……笑得太嚣张。文忆刚想一掌拍飞身上的“重物”,又想到文成说她大力,是推也推不得,动也动不得。只能生气地把头往右侧一歪,眼不见心不烦。
闹过了就不好玩了,文成忙不迭地翻回来。拽拽文忆的衣袖:“阿忆!我跟你开玩笑呢!”
文忆身怀武力,却未曾得过相关训练,操控能力不足。偶尔失了分寸,情有可原。况且,面对心爱之人,又怎会下“狠手”?顶多是小小的皮肉之苦。文成哪里会真嫌弃?气氛欢乐,就多说了两句调侃,谁知文忆突然变成个“气包”。
越拉扯越不理,不甚其烦,文忆干脆转身,面朝里侧。
手指戳一戳对方后背:“阿忆,你真的生气了?我就是闹着玩的!”戳得有点痒,文忆下意识往里面缩了缩。
“你继续,一点都要不疼!”文成拽过文忆的手,往自己脸上送。
“噗呲!”再也绷不住,文忆笑出声来:这家伙太无赖了!跟她真生不起来气,装一下都难!文忆转过身来,拉开一点距离,重新调整姿势,双手压在侧脸下。这笑容,绚烂如花。
借着微弱的光线,见到如斯美景。一阵心旷神怡,如梦似幻,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一句话刻在了心间,才会在梦中呼唤,喃喃道:“阿忆,我们成亲吧!”朦胧的美景中,文成说出梦幻一般的话语,让整个场面变得不真实。
不是问句,是执着的肯定,坚信对方一定会应允。便在这美好中,互许今生吧!文成高兴坏了,想想都觉得妙不可言。
昨晚到现在,短短几个时辰,说了三次。总算是认认真真、清醒了一回。俗话说得好,好事多磨嘛!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来上这么几次,再大的惊喜、再多的感动,顶多还有些渣渣。文忆决定:“必须施以小小惩戒,即便阿成确实不知情,可谁叫她一次又一次坏了自己的惊喜?哼!”
“啊?”文成懵了:“什么时候?”这当口,难道不是阿忆含羞带怯地来上一句“我愿意”?自己再顺理成章地搂她入怀,表达爱意?文成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难不成,书上都是骗人的?
文成一副上当受骗,被欺凌的小样儿。后悔还来得及吗?收回自己的话,可行?要不,将错就错!文成狠狠一咬牙:就当文忆答应了。要不然,下面的戏没法唱啊!也算精心准备好久,绝不能功亏一篑!精心准备?其实,也就是在脑海里幻想过几十上百回而矣。
一言不发,没头没脑,生拉硬拽揽文忆入怀。才发现,重要道具忘了取。搂搂抱抱,两人贴的太近,只好别着手,歪着头,一只手从脖子上扯扯扯。最后,拖出一条挂坠。
搞什么呢?莫名其妙。心中一团疑问,却老老实实配合着文成的动作。
深情款款,文成捏着手中的玉佩,浑体通透泛着绿莹莹。随之而来的告白,更是让文忆的心失了节拍:“阿忆,这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我从小带到大。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带上它,便是真真正正的文家人了,你愿意吗?”
眼中噙着泪珠,不说话,只是把头轻轻靠过去。
带上去,便是一辈子的事,无怨无悔。文忆轻抚锁骨间的玉佩,靠在文成的肩上。两人皆不做声,享受着浓浓情意静静流淌。
“那……阿忆,我可以亲你一下吗?”气氛太好了,不得不让某些人起些旖旎小心思。
不过,要亲便亲呗,干嘛要问出来?文忆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往文成怀里缩了缩,小女儿的姿态一览无余,贴着衣物,发出闷声:“可……我们还未成亲呢!”其实,亲一下,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没亲过。
紧紧抓着文成的衣服,死死闭着眼,毫无底气的话语。一般层面来讲,这绝对是种欲拒还迎。而文成,绝对看不出来。“对对对……那那……”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提出请求,却被拒绝了。手足无措,文成挣扎着坐起身:“那,我去准备早饭了!”
“你!”真是无药可救,指望不上,没办法,一把揪过文成的衣襟:“你个笨蛋!”咬上她的唇,老是这么不解风情,不罚不行,却舍不得用力。像被触动了神经的机关,酥~酥~麻麻的感觉,像闪电一样袭过文成的心与身,一双眼瞬间明亮起来。反手紧紧抱住文忆,温柔的闭上双眼,与她一起陷入唇~舌的纠缠。
与前几次明显的不同,不再上气不接下气,这种事,果然是一回生两回熟。表面的浅尝辄止,再难满足两颗亟待靠近的心。空气在灼烧,两条丁香小~舌互相缠绕,舍不得分开,只愿融化在对方的热度中。手下的力气,不免加重几分,仿佛要把彼此嵌入身体中……
水汪汪的眼里透着迷蒙,有种渴望,从身体最深处冒上来,挟带着一股空虚,文成不知道自己要寻找什么,却控制不住,任手游走。只想更近,更贴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这毛手毛脚要做什么?甜蜜的吻让她迷乱,可不至于失去理智。文忆的自持力,不得不让人叹服。一把钳住文成“不老实”的双手,唇分:“阿成,我们还未成亲呢!”充盈着情动的双眼似乎没什么说服力。
又来这一句?这下子,文成贴心地递给她一个“我懂得”眼神,头继续凑上来……
一巴掌抵上去,哭笑不得,这个傻阿成,真话、假话,怎的总也分不清?……
一家小酒馆(gl) 第三十七章 “湖”
只有你出不起的钱,没有你雇不着的人。鉴于实在是分身乏术,文成、文忆决定宁愿省吃俭用些,也得雇上个把帮手。生意这么好,积少成多指日可待。
“这个阿贵,确实挺能干!”文成打着算盘,清点账目,下意识点点头。手脚麻利,常年干这活儿,上手快。即便工钱比开价多上一半,还是挺值得。多亏了隔壁邵大妈介绍,要不然短短两日之内,真不能找到这么个称心如意的小二。
结完几个客人的账,文成利落地收拾好账本,想去后面看看。走到半路,听到楼上嘈嘈嚷嚷,关键一句钻入耳中:“你们老板呢?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急急忙忙赶紧上楼。富贵酒楼的包间统共只有五间,平常而言是坐不满的。花费的话,较楼下偏高,一般小镇上的民众是不愿花这“冤枉钱”的。
但由于近一段时间外地客多,也有不少愿意花钱的主,图个清静,图个敞亮。闹事,是酒楼大忌。拐上楼梯,进了吵闹的第一间房。
帘门掀开,冒出个头,差点与文成迎头相撞。见到有人来,又缩了回去。进去一看,三个青年男子,着一色蓝布劲衫,三面桌腿处各放了把一模一样的剑。应该是什么门派弟子,文成听过不少。
刚刚迎面相对的那名男子,歪着头,一脸轻蔑,开了口:“你便是掌柜的?”剩余两人也不再围着“可怜”的阿贵,视线都转移到文成身上。得到自由,阿贵一溜烟跑了出去……真是个没义气的家伙,文成暗暗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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