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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小酒馆(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时听音乐
据文成粗粗翻阅,发现里面佳人种类颇多,清纯型、孤傲型、热情型、天真型、妖~媚型……应有尽有。而如何攻略这些佳人,也是条条款款,罗列的一清二楚。细节描写,也是生动活泼,包括特殊场景里,当事人语言、动作、心理感受。还特别附纸说明:文忆属于外冷内热型,请对症下~药。不得不说,青落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假如那书真有青落姐说的那样神奇。此刻,我该如何呢?”文成绞尽脑汁,拼命回忆文忆那一型的,该怎么对待才好?因为青落专门叮嘱,万不能叫文忆发现,要不然肯定功亏一篑,吓跑人,便再难追到媳妇儿了。因此,文成怕藏在家里被发现,只好放在富贵酒楼的柜台最里面,只有这个地方文忆几乎不来。偶尔偷偷摸~摸趁文忆不在时“学习”一番,压根没记熟。
光顾着想那些,耳边的话,是一句没听着。还哼啊叽啊的,表示自己在听,一心二用。
“清纯型得这样这样……开朗型要那样那样……”一条一条按顺序往下巴拉。要是知道这个徒弟这么不争气,青落准会气晕,不留情面数落她:你有空再看这些有的没的啊!研究好文忆这一类的,足矣!没事找事做,还是说你想攻略全类型女子?
忽然,文成灵光一闪,想起关键一句:“面对外冷内热型女子,第一印象需得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必要时,细心体贴;必要时,死缠烂打;再必要时,霸气侧漏。请攻破外在,你就便能得到如火内在。”
问题是那些时候是哪种必要时,这书,文成还未研究透彻,各种情形下的应对方法没有掌握。可眼前,机会不等人啊,真心叫人捉急。
“阿忆!”顾不了三七二十一,总纲的话,文成背得熟:“真意换真情,世间情感千千万,皆抵不过一个真字。”先用这条,文成决定对文忆说出心中的感受,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喊了一声文忆,猛地一下子,抬起头来。
文成有种感觉,她与文忆虽说在一起,但老是觉得不能随意亲近,中间似有道隔膜,必须想办法打破。
文忆早就察觉文成有点心不在焉,扭来扭去地,坐不住?文忆想问文成个究竟:“还要不要把富贵酒楼变成夷陵第一了?还是只是说着玩玩?”文艺发现,这些天,文成的心思根本不在酒楼扩建上面。做生意,三心二意要不得。唤了句“阿成!”,准备跟她好好聊聊。于是,低下头去。
文忆与文成,你一声,我一声,异口同声。你往上,我往下,两下里,去往一处,呈现的景象只会是:唇与唇的相撞……
霎时,红霞如盛开的花朵般娇艳,飘在文成和文忆的脸上。
文成抬头过猛,不小心撞了文忆的牙床,让她闷~哼一声,往后退了小步。文成情急之下,急忙站起转身,看文忆捂着嘴,眉眼都挤在一块。心疼之下,一把拉过文忆:“我帮你。”话音淹没在唇齿间。
摄住别人的唇算哪门子帮忙?纯粹是吃豆腐好吧?一遍遍扫过牙床算哪门子帮忙?纯属得寸进尺好吧?一次次碰到小小丁香算哪门子帮忙?绝对是“恬不知耻”。
一番上上下下,喘着粗气,分开,还“装作”很关心:“阿忆,你好些了吗?”满脸真诚,全无一丝猥~琐气息,让人摇摆不定:单纯如斯还是装傻充愣?
“你怎的?”文忆不知如何说是好,突然就……
措手不及,晕头转向,不足以形容文忆此刻的感受。一手撑在桌角,连忙摆手:“没事,没事了。”真怕文成再毫无章法的乱来一顿,赶紧制止。凭她对文成的了解,大概是真想缓解她的疼痛。强吻这种事,并非她的作风。
此话一出,可见,感情一事,文忆同样青涩。不明白人之善变,其实前一刻的不可能,也许便是下一刻的现实。
心“砰砰”跳个不停,用手扇扇脸颊上的火热。这么个无稽之吻,都能让文忆心慌慌、腿发软、眼神迷散,足见文成对她的影响非同小可。所以说,并非文成所想的隔阂,而是不习惯、脸皮儿薄,害怕尴尬。
听到文忆的回答,文成松了口气,欣慰的表情。与此同时,心思活跃,暗喜:“足智多谋,竟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缓解阿忆的疼痛,又能跟她亲近。”
文成本意的确是帮助阿忆,不知她如何会突发奇想,缓解疼痛,真是如此疗法?万万没想到,顺带还……后知后觉,却仍是不错的。想着,又有些懊恼:早知道,多停留一会了。
舌头舔舔上唇,回味无穷的样子,莫名一股暧昧流动。让文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里拿来只毛笔,在白纸上圈圈点点,好像在做标记。
好在文成出声了:“那我们继续吧!”心满意足,神清气爽,竟主动要求讨论解决酒楼现状的法子。
掩饰尴尬,文忆连忙点头附和。两人围在书桌旁,认认真真的商讨起来。
一张纸上,不过短短几行字,但可以说字字玑珠:一、工期两个月,早一日完成多给一人三十文,;二、每人每日初到,便划定一日任务,最先完成的,奖励二十文,第二名奖十文,第三名奖五文,若是没完成则扣十文;三、工匠们轮流当监工,即监督每个人本日内规定的任务,悉数完成的,额外奖励监工二十文。其中,进程和质量都是考校标准。
“高,真的是高!”文成给文忆竖起大拇指:让利给工匠,同时,自己也是受益者。
有了金钱的诱导,奖罚分明,谁还不做事?两人细细梳理一遍,文成便迫不及待地去了酒楼,跟六个匠人讲明情况。还当场新增了个承诺,要是如期完成酒楼扩建。以后,这几人来喝酒,酒菜钱都减一成。几个人听了,纷纷颔首,有多余的钱拿,何乐而不为?
小算盘打得忒精,说是免部分酒钱,但前提是,他们得在富贵酒楼吃饭。其实,无形中在揽客。
小利相诱,对双方都好。文成临时想的点子,正是印证了生意之道:欲要取之,必先予之。
慷慨激昂的说了这么一段,走到门口,往里扔了一句话:“今日,便从周师傅开始做监工吧!”说完,将二十文排在一张满是灰尘的桌子上,也不多说什么,往后院走去。
这都快收工了,还监什么工?实质上,是先给他们点甜头尝尝,表明自己说话算话,绝无妄言。
文成走了几步,微微转头,趁众人不注意,往后瞄一眼:只见周师傅喜滋滋地跑到桌子面前,一枚一枚把钱收好,吹了吹灰,一把揣进怀里。其余几人,一片艳羡的目光……
从背影看,文成步子走得稳重;从正面看,脸上像开了一大朵向日葵花……





一家小酒馆(gl) 第二十四章 出事
有了新策略,既不需要人看着,也多费不了几个钱,矛盾妥善解决。建造按部就班地往前推,工匠们既不是打了鸡血般进展神速,毕竟岁数在这儿,也不再偷奸耍滑。偶尔多做些活,文成也会请张师傅烧上几个菜,犒劳犒劳他们,一团和气。
文忆、文成两人也不闲着,偶尔去酒楼建造现场,给点参考意见,加入自己的一些设想。有时候,便琢磨琢磨菜名,文成罗列菜色搭配,文忆想一些好听的名字,一唱一和,相得益彰。忙碌的日子,总是一瞬而逝,眼看着富贵酒楼架构、成型、精雕细琢、添置物品,就快完工了……
这一日,二人又在院中商讨。“阿忆,我觉得我们酒楼的二层包厢内,应该挂些字画,为什么呢?你且听我说……”这个话还没说完。
那个就接上:“阿成,你上次提的法子不错,就给工匠们免一成酒菜钱那个。也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招徕……”争先恐后了起来,都是非常好的建议,迫不及待与对方分享。
讨论地热火朝天,心思专注,敲门声都未曾注意。没法子,敲门人只好自己动手,用力一推,进了小院。还是文忆先有所察觉,抬头,用胳膊肘一拐文成,脚下不慢,站起来迎客。
“之秀姐姐,青落姐,你们来啦?”上前挽着两人胳膊,热热乎乎地问好:“最近时日都没见到两位姐姐,甚是挂念。因杂事太多,未曾抽出空前去拜会。姐姐们,一切可好?”不知是不是错觉,文忆敏感的发现:青落姐有点无精打采,完全不像平日的风风火火。
“都好!知道这些日子,你们忙的团团转,我们便未曾前来叨扰。”睨了眼无动于衷的青落,李之秀轻声答话。
文成一手作势,将她二人往屋里引。她与文忆,一张小矮桌、两张小矮凳子,院中随意落座。客人却是不好随意怠慢,即便是关系亲近的朋友。
可是看起来,青落、李之秀对桌上堆放的纸更感兴趣,青落努努嘴:“小成子,再去搬两张凳子来。”文成照吩咐去找凳子。
看了一张,忙翻下一张,李之秀口里连连称赞:“阿忆、阿成,你俩真是天生的经商之才。”有些法子,见过,但小地方用的少;有些法子,闻所未闻。细细一思索,多是可行之道,能带来不错的利润。倘若能越做越大,肯定成就非凡。
从李之秀嘴里说出这样的赞美着实难得。青落更是拍案叫绝,欣慰地点点头:真是不得不高看这俩小姑娘一眼,眼界挺高,身处小地方,却非井底之蛙。
本来有点郁郁寡欢青落,表情又丰富起来了,一张脸凑到李之秀面前:“夫人呐,我们再多呆些时日可好?你看,阿成她们的酒楼这么好,怎么说我们也等到她们开业,见识过后再走,行不行?”
“你们要走?”文忆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身后传来声音,文成一手拎着个小矮凳,诧异的目光扫过青落与李之秀:“为何如此突然?”亦师亦友的两个人,经过这段时日相处,成了她除了文忆之外最亲近的人。语气中,染上些不舍。
“即便要走,也不急于一时,不如等到我们富贵酒楼开业后再走?”知道文成重情义,可这决定似乎是之秀姐姐所下,恐难更改。不如就着青落姐的话音,先留下她们。期期艾艾地望着李之秀,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唉!”李之秀无奈地摇摇头,非是她不讲情面,实在是事发突然,情况有变。拽了青落,到院子一角,有些话需得避着文成文忆,也是怕给她们带来麻烦。文成、文忆相视一眼,静静坐下,等她们俩商量出个结果。
“小落,你也察觉到了,近期九星镇上出现了不少可疑之人,不是吗?”李之秀直接说重点,严肃慎重。
青落不置可否,却仍要挣扎一下:“可也不一定是来找我们的人啊!九星镇本就是交通要道。听说离这两百里外的金岭城,十日之后要举行武林大会,有习武之人打这路过,还不正常?”此话不能说毫无道理。
“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李之秀坚持自己的想法,冒险之事,少做为好。
“即便是那些人,我也不怕,他们若是敢来,这次,我定要他们好看。一再忍让,以为我是好欺负的?鱼死网破,在所不惜。”青落眼里闪出一道寒光,拳紧紧握起。她真是受够了这样东躲西藏的日子:“夫人,你不必再说,我意已决。”青落以拳化掌,制止。
“可你不怕给阿成、阿忆她们带来无妄之灾?”的确是青落真正的担心之处,一下击地她无话可说。
“这样,等到阿成她们的富贵酒楼开业后再走,先静观其变,谅他们也不敢随意动手。”李之秀进退有度,不想将青落逼得太紧。
说罢,两人携手,走回小桌旁,青落微笑点头:“肯定要见到你们的大酒楼开张后,才能走啊!”
“酒楼,三日之内,定能完工。”文成扬起灿烂的微笑,自己的心血啊!可一想到青落她们三日之后,便要离开,心里堵得厉害,脸上纠结成一团:“真不想你们这么快走!”
“傻瓜,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作别,是为了来日再逢。放心,我们会时不时来看你们的!”青落拍着文成的肩,语重心长:“你们可要把富贵酒楼建成夷陵第一呦,否则,我们就不回来了!”难得地正经。
这俩人就差执手相看泪眼了,可现在并非告别之时,这么煽情作甚?文忆疑惑的望了一眼一旁的李之秀,李之秀竟然一反常态,给文忆使了个眼色。
文忆立刻会意,上前:“还有三日富贵酒楼便要开业,店里还有好些东西没准备好,不如我们先计划计划买什么,然后再去购置,你们觉得如何?”
“去夷陵城吧,我觉得杯碗碟盏什么的,必须选瓷令行,他家的瓷器,啧啧,那叫一个顶呱呱,还不贵!”青落第一个接口,注意力随时随地都能被转移,还替那什么瓷器店“吆喝”起来。
“是是是,还有还有,我们还得买几幅漂亮的画儿,挂在楼上包间。”文成一个劲点头附和。
听到此话,眼中精光一闪,点了下文成的背:“嘿,小成子,还要费那钱干嘛?这里有个书画一绝的高手,你何必舍近而求远,不是?”手往旁边指指。
就这小心思,李之秀能不懂?不就是想多留几日嘛!李之秀作画速度慢,一幅画,起码得两日,每个包厢都画上一幅,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不可能的。
望着文成期盼的明眸,李之秀无可奈何,再想到自己与青落的处境,只能狠心拒绝:“阿成,只能作一幅,我们三日之后定要准时启程,其中缘由不好多说,见谅!”
明亮的眸子又黯淡下去,让文忆有些心疼,刚要开口安慰几句。
“出事啦!出事啦!”未见其人,便闻其声,“砰”的一下,小院的门被人大力推开。酒楼的监工李福全,瞧见人都在院中,“跐溜”往这边跑,上气不接下气:“文老板,有人来店里捣乱!”说着,叉着腰喘气,递给文成一封信,上面还明晃晃的放了把红缨小飞镖。耳边是李福全绘声绘色的描述:“‘嗖’的一下,扎在大厅中间的柱子上,幸亏没扎到人,可这刚刷好的漆啊!”心疼得不得了……




一家小酒馆(gl) 第二十五章 迎难
“咦?”文成取出信纸,抖落展开,右手轻轻一挥,示意李福全回去。嘴里冒出一句疑问:“就这送信的方式,看来是来者不善啊!可我一个小生意人,哪里会同人结仇结怨的?”文成不明所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青落、李之秀不自觉地对视一眼,神情凝重。
纸上,字迹倒是清秀,只有短短两行。看着周围三人好奇的眼神,文成大声读了出来:“文成,三日后辰时,城东小树林,百年苍松下,你一个人准时赴约,否则……”
“肯定是个恶作剧!”文成落座,把纸往桌上一拍,不以为然:“即便是个陷阱,我不去不就行了?”
“不!”三人纷纷往她面前一站,齐口否定,吓了文成一跳,脖子往后一缩。
“引蛇出洞”、“敌明我暗”、“全体包抄”,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看似章法大乱,实则在商议对策,一人一句,定好了整个行动计划,徒留文成一头雾水。
“哎哎哎……”看着三人要一起离开,低声商量着准备什么。文成急了,对着她们的背影,大声表态:“三日后酒楼不是要重新开业吗?耽误事儿!要去你们去啊,我才不去,纯粹是吃饱了撑得慌嘛!”
“嗯?”三人齐齐转身,凌厉的目光钉在文成身上。假使目光是实质的,那文成身上毫无意外的,定能出现一排字:你再说一句我瞧瞧?
“你们是仨胞胎啊?!”知道寡不敌众,文成压低声音,小声嘀咕:“动作那么齐作甚?怪骇人的。还有,我说不去就不去,哼!”可惜声音如蚊呐,超出一尺的距离,就不在可闻范围内。所以,说了等于没说,抗议无效。见三人毫不理睬,文成只好拿手里的信纸出气,撕成一条一条……
文忆、青落、李之秀共同的考虑是:无论来者何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绝后患。敌暗我明,是最危险的状况,现在既然乌龟已伸出头来,必要将这龟牢牢擒住。
三日后辰时,是酒楼原定开张的时辰。对方特地选在那个时间,看来意在破坏此事。若是不赴约,说不定还备了其他法子来捣乱。不如上午去利利索索地斩草除根,下午顺顺当当地开张,时间稍作改变即可。且这次改变,不能再通知任何人。这次泄露事件,应该便是文成她们为了招揽更多的人前来酒楼捧场,提前跟人打了招呼。
三日之期,掐指一算,还有不少时间。三人约定先去踩踩点、探探风。倘若未发现可疑之人,再顺便布置点陷阱、机关,好叫那些人有来无回。
三人找了些能用得上的东西,便出发了。
城东小树林,出了城,不到一刻功夫便能走到。“小树林”只是它的名字而已,实际上,林中树木高大,枝枝桠桠,横七竖八,绿芽刚刚抽~出。若是盛夏,枝繁叶茂,定能遮天蔽日。地势还坑洼不平,倒是个“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僻静之所。快靠近林子时,青落往后一摆手,示意她们不要轻举妄动,声音低不可察:“我先进去看看!”
说完,踩着“猫步”进了林子。这里说的“猫步”,是武林中一种堪称比猫的脚步还轻的轻功。不过叫这么个名字,应该主要还是因为行走的样子比较像猫。
踩在落叶、树枝上,无声无息,速度又快,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余下两人,拎着包袱,则弓着腰,躲在一棵双人合抱那么粗的树干后面,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这边青落使了轻功大~法,那边李之秀不时瞄瞄文忆,却发觉,文忆竟然一脸稀松平常。想发问,又怕出了声,打草惊蛇。不过,心里倒是对这小姑娘愈发欣赏起来。不管是见识多、还是心性好,都是极不错的。
不一会儿,林中传来“布谷,布谷……”,有点怪异的鸟鸣。文忆、李之秀听见此声,赶紧现身,往林中走去。原来,这难听的鸟叫,便是她们与青落约好的暗号,表示未曾发现危险,可继续前行。
不一会儿,她们便找到了信中所说的百年苍松。一眼望去,苍松周边小范围内,几乎没有其他树木,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根破土而出的小青草芽。树大为王,吸收了附近大部分养分,所以这棵苍松倒是郁郁葱葱。当然,苍松是常见常青树种之一,不过,这一棵竟有百年历史,叫人叹为观止。
三人绕了苍松好几圈,细细观察周边地形。然后,按照青落的指挥,捡石子的捡石子,找粗木棍的找粗木棍,就地取材,为等会儿的陷阱布置做准备。
最后,三人围作一圈,青落随手拾了根小树枝,在地上涂涂画画了起来,嘴里推演彼时情形,并作了细致安排,井井有条……
“不是这次的对手头脑简单了些,就是我们低估了他们,还是说他们另有计划?”李之秀隐隐有担心,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哪会有人这样大张旗鼓行~事,还不多做一手准备的?
青落略一沉思,握拳,做出决断:“到时,见机行~事!”脸上充满坚毅与斗志。
文忆悄悄看了眼青落,与平日里迥然不同。真是人有所长、尺有所短,要不是这种危急时刻,哪能见到她如此果断刚强一面?武功、机关、谋略样样精通,看着有点像一个久经战斗的高手,还泛着若隐若现的兴奋感?
弄个差不多,三人便回了镇上。三日内,一切如常。第一日,几人去夷陵城好好采购了一番,该备的基本备齐了;第二日,办了结工酒,扩建酒楼正式完工,欢欢喜喜大宴了工匠们一回;第三日……
第三日,到了真正的喜日子,上午辰时,开业志禧。提前约好的几人,几乎悉数准时到场恭贺。不过,很快有人便发觉,这情形不大像开张啊。引起众人疑惑:舞狮、鞭炮、敲锣打鼓,一样没有,门口迎风飞舞的六只灯笼倒是不错。
话没说完,富贵酒楼里,走出两个俊秀的小二,把人迎进店里。一进门,一群人,当即便被眼前的景象镇住,啧啧称赞。
两间店并作一间,隔壁的房子是前院、后院一起用作建酒楼,空间大了两倍不止,形状呈三足鼎立。加上这屋子房顶本就高,即便生生架构了个二层,高度而言,依旧是毫无影响。气势真是不错,富贵酒楼,终于名副其实了。
一层分布了九根支撑房屋横梁的大红色立柱。十五套崭新的棕色樟木桌椅,整整齐齐排列着。柜台也是修葺一新,刷了漆不说。后面还弄了块牌子,挂着一个个菜名和价钱,很明显,这是跟夷陵“醉英楼”学的。
“啧啧啧!这里还是富贵酒楼吗?”从一个小小酒馆改造成现在的样子,不得不叫人惊讶。
有人仰着头,脚下转动,绕着看一圈:“照我看,白云楼都比不上这里吧?”深深被震撼,主要是前后悬殊太大。
“你懂什么?这是两种不同的风格!”看来此人乃白云酒楼的忠实顾客,不过对富贵酒楼也是非常肯定……
“啪啪啪!”高一点的那位清秀小二,站上靠北面墙的一处小高台上,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重新建造时,因突出一块两张桌面大小的地方,左右带不上,完全的犄角旮旯。
最后,是文成一拍脑袋,建议在这里搞个高半尺左右的小台面。她有个考虑:以后酒楼要是能搞得更好,可以请人来唱个小曲儿、拉个二胡什么的,这地儿蛮好。
往下摆摆手,小二哥面带微笑,高声道来:“大家听我说,今日,为了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们富贵酒楼专门作了此次安排,即请各位完完全全免费享受一次我们富贵酒楼提供的招待。下午未时,酒楼正式开张。”
“第一,等我们先把大门关好,后面要来的,恕我们不招待了,只有在座的七位客人可以享受。”挥挥手,示意另一人去关门。此举,引起众人纷纷点头:自己真是很重要。
“第二,请诸位稍坐片刻,等会儿给大家上我们店里刚进的三月新茶。”还列了一条一条的,准备的不错。
“第三,饮完茶,是请各位去二楼欣赏字画。第四,便是让诸位在富贵酒楼享用一餐。”语毕,顿时引起下面一片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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