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支尚宇衡
“s姐别来无恙。”安子烈礼貌地回吻女人的脸颊,挥手指示她入席:“请坐”
锁勒党鹰帮三区的大姐头罗莎幂,这一趟,她是亲自过来接龙振飞回去,既然擅闯此祸能由帮派担保,随即连欧腾也买女人一个面子,发布命令释放,安子烈就必须遵守规矩办事。
午餐结束,端着盘白馒头,钓起一壶菊花茶,安子烈快速走进电梯直落地下二层。
如今,恒版实业根本名存实亡,但在家族利益面前,所有牺牲和冒险属于应承担的责任,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都算值得,龙振飞靠在墙上叹气,他不得不承认还真没几个人知道自己的处境。
再不想对策逃出去,牵连到丰亿公司的幕后暗动作被曝光,情况肯定糟糕透顶。但是龙振飞已经快三天没进食,饥饿却令人头昏脑胀,他妈连根烟都没有,汗湿透了一遍又一遍,全封闭闷热的审讯室里,导致龙振飞口渴得嘴唇开裂,再敢这么熬下去,恐怕真会有大灾难爆发……
突然,门被推开,龙振飞神经一震,顿时剑眉蹙起,精神高度警惕,做好最有效的防备。
安子烈才刚把手中的东西放到大理石桌上,却望见男人竟倏地冲过来,他立刻猛劲擒扣住对方的两条长臂……几次扭转,安子烈成功用整个胸膛把龙振飞裹搂在怀里:“龙老板这么饥渴?”
本是有些格斗功夫底子,可惜面对的人是安子烈,别说精气旺盛都没胜算,此时浑身无力的龙振飞显然更无法动弹,他烦躁地怒吼:“文明竞争不是靠卑鄙手段,你们区安集团别太猖狂。”
“你想吃饭……想喝水么?”安子烈加重了禁锢力道:“或者……想不想交代你的目的?”
“我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龙振飞侧着眼狠狠瞪着安子烈:“你他妈放开老子。”
安子烈还真就松了手,龙振飞那双极致漂亮的眼睛,灼灼闪动,连满满的恨意都仿佛染附着无限煽情,实在令人慌乱,就算不是这般咫尺距离也照样能轻而易举察觉,这个男人帅的太耀眼。
“享受罢。”安子烈漫不经心地一指白馒头菊花茶:“随便补充些,罗莎幂在外面等你。”
“哼……”有充满希望的消息降临,龙振飞满身都瞬间燃起大股热血:“敢抓老子关?安子烈你他妈等着我的律师函……”他顿时抓起桌上的餐盘水壶往地上摔去,馒头菊花片滚洒一地。
这男人有什么好逞强?真固执……不就是被个女人救走么?首次交涉失败无所谓,这根本只是个开端。刺眼的日光下,安子烈站在落地窗前目送着龙振飞,久久讪笑,却也来不及多想……
即刻,接到欧腾已安全着陆抵达的消息:“先把那民工安置到董事长休息套间。”
欧腾人还在停机坪上,竟然迫不及待地发布这种私人命令……
挂断警报,安子烈着实尴尬了许久,先别诧异董事长提早回内地,就首当这如此强烈的暗示征兆,恐怕欧腾的意图很明显不过了罢?他再次走进电梯直落地下二层,情绪便越来越急躁,为那种蠢民工多次浪费时间精力,是谁都会恼火扫兴,点了根雪茄,安子烈的脸色沉深得相当恐怖。
自从那天被迫跟英俊男人分开房,苟二根的逃走愿望就直接被打击碎裂,可他心里还惦记着龙振飞的承诺,民工隐约地总是认为,那英俊男人犹如救世主般潇洒倜傥,聪明勇敢……肯定会有逃脱的办法罢?其实相比龙振飞,苟二根的待遇绝对好出太多,三餐俱全,空调放送,他却都不懂。
人的偏执信任,往往建立在错误的主观认知信仰上,于是被安子烈拖出去的时候,苟二根当即剧烈地反抗起来:“我不走……”民工抓着床架的手被大力拗开,他又紧扒住审讯铁椅失败……
整个人终于被强制拽进电梯,苟二根绝望不堪,瞬间爆发,开始胡乱挥拳试图厮打凶狠可恶的恶鬼手下,可惜面对安子烈,民工很快抖瑟着手臂丧失挣扎力:“你……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
电梯上升失重,更加令苟二根晕眩掉整个脑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害怕得恍惚。
“叮”声响,银色门滑滚开,董事长办公室旁那条熟悉的长廊道刚出现在苟二根眼前,屈辱的记忆便涌上头顶,为什么要这么逼他啊?民工条件反射地再次全力挣扎起来:“我要回家……”
三十九层,周围四处都是欧腾的贴身特级保镖队,安子烈觉得自己管够了,狠重地耸了一把苟二根的后背:“闭嘴。”拉通警报分配完任务立刻疾步离开,他无法忍受这种货色出现在视线里太久。
五个身着黑军制服的男人紧接出现,举枪对准摔在地上的苟二根:“跟我们走。”
无限惊慌和畏怯绝不足以形容苟二根此时的百感焦急,他被架起来,双腿就像灌了铅般沉重,民工走两步,后面的保镖就推一把他的后背,谁能来救命啊?然而,苟二根的心潮早已失控般愈发起伏,他再愚蠢恐怕也是能有些预感了罢?突然间,这民工冲奔到侧边,牢牢抱住一条竖排栏杆。
手枪抵上脑袋似乎都毫无作用么?苟二根紧紧闭着眼睛,发誓自己绝不能再踏进变态地方。
“你别他妈浪费我们的时间……”那群黑军制服保镖显然也不敢真开枪,但却都被这民工的连续磨蹭不配合惹烦了,其中两个男人快速跟过去,挥手直接往苟二根肚子上揍了好几拳……
腹部又开始剧烈钝痛,苟二根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委屈不争气的眼泪倏地连续涌出,他随即马上感到脖子都被人掐住,民工的脸庞被硬生生地扭转,迎面对准那群黑军制服的男人。
而正当下,远远传来阵阵迅速沉重的脚步声,掐住苟二根脖子的黑军制服男人刚转头,便瞬间吓得慌乱松开手,站起身立正,弯腰鞠躬,郑重道:“董事长。”
旁边众保镖马上跟着立正,弯腰鞠躬,郑重道:“董事长。”
欧腾瞥了眼瘫在地上捂着肚子满脸泪痕的民工,自己的手下大白天安置个男人,竟却在这公共通道上搞成如此一片狼藉,欧腾顿时张臂狠狠甩了领头保镖一耳光,怒吼:“全都是废物。”
黑军制服男人突然被打得脸侧火辣,便再次弯腰,朝欧腾深深鞠着躬,不敢抬头起身。
眼前是又碰到那个流氓恶鬼啊?苟二根满脸煞白,恶心翻涌,轰然间惊愕地呕吐起来……
“路都走不动么?”直直站在旁边,欧腾抬脚踢碰了几下民工的屁股,本就面无表情的脸色虽已阴得很难看,但这蠢男人的反应他其实并没太大震惊。在香港连续意识到自己那股子蓄势待发的余火后,为提早回来,欧腾做了各种超负荷的工作准备,飞机上才刚补眠两小时,其他任何阻碍他更懒得考虑。此刻即使面对窝囊得掉渣的苟二根,果然也能很快觉察冲动,欧腾释然地深吸口气。
现代社会的人受法律、道德、文明、纪律约束,无法像畜生禽兽一样为所欲为,但欧腾的节奏却完全停不下来,明显是丧失理智了?他恶劣地命令道:“带男人去做点准备再送到套间来。”
“不……”保镖刚打算上前扣押民工,苟二根满眼冒射怒光,仿佛天祸降临般吼喊起来:“我哪都不去,我要回家……”都到了这种境地,就是个笨蛋也算能完全预感将要发生什么,在众目睽睽下,苟二根终于语无伦次地叫骂开:“你们他妈的变态……我是男人……我是男人啊……”
民工整个身子刹那间弹起来,直往前面的大理石圆柱上倏地扑过去,他简直牟足了毕生精气,用尽好几万分力把所有劲头都付诸在手上,张开双臂死死抱住那救命杆子,额上青筋暴起,满脸涨红得发黑,苟二根嘴里坚定地重复宣告:“别碰我……我哪都不去……我要回家……我是男人!”
虽然没有通行证无法进入,但这里也算是公共长廊道,途经所有正在上班的高级秘书,高级助理等极具优秀素质的职员,见此场面无不失控地露出震惊神色,区安集团还从未发生过如此诡异的情况。都不敢多瞥那衣衫凌乱,面目狰狞的粗俗男人,一个个慌张地向董事长简单鞠躬,赶紧退离。
欧腾的腿始终没挪开,站在原地目睹着这难看至极的尴尬场面,他此时的情绪更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复杂,阴沉脸色骤然增添了许多不耐烦,欧腾高声喝斥众保镖:“还不把男人带走……”
众保镖早就知道不能再拖,赶紧上前分别扣押住民工的左右手臂,动起真格很简单就擒住了苟二根,那吓颤的身子仍旧执拗坚持着无谓挣扎:“不……”这个农村民工怎么如此低级愚昧,难道他还不清楚自己的卑微地位么?保镖顿时抽出手枪,横在苟二根脖子边:“闭嘴,跟我们走。”
次次反抗失败的苟二根早就全身脱力发软,他这么一个还满不了二十五岁,更没见过什么大市面的乡下人,肯定承受不住如此连续恐吓威胁,三番四次强势压迫令苟二根眼泪翻涌……他好害怕啊……可却更厌恨被那般欺负,但支撑苟二根挣扎反抗的勇气被逐渐磨光,简直是要他的命啊!
“放开他。”不经意间,欧腾已近前到咫尺,他截断了保镖的束缚,于是所有黑军制服男人遵从指令,立即松手,退在旁边整齐站成一排,被放开控制的苟二根没站稳,立刻摔倒在地,下一秒,民工感觉双颊酸紧,整个脸被一张手掌大力硬往上抬,苟二根分分钟撞上欧腾威慑的视线……
“不要哭。”伸出手掌抹了又抹这蠢民工满脸的眼泪,欧腾冷声命令:“站起来。”
“别……你别……”苟二根瞬间从头顶战栗到脚跟,如此近距离面对这个凶残的男人,他可不是一般的恐惧仇恨啊……苟二根只剩支离破碎地悲鸣讨饶:“呜呜呜……求求你别……”
欧腾彻底不耐烦了,就没遇到过如此不识时务的人啊……他转头命令众保镖:“全部退下。”说罢立刻猛劲抓住男人的膀子,双臂猛力狠狠往上提,强制让民工立直身体,一把横抱起苟二根。
“董事长,这个人不需要做准备了?”保镖却不得不尴尬提醒,无论出于健康习惯还是生活品质,一个如此肮脏的东西,难道董事长竟然决定要亲自处理那种身体么?这简直令人无法置信……
“全部滚。”欧腾怒吼,毋庸置疑,命令不可违背。
倚靠在流氓恶鬼胸膛里的苟二根持续不断剧烈挣动,连串“嘀……”声响,指纹权限认证成功,进入董事长办公室。胸膛被民工手肘顶撞得愈发钝痛,欧腾终于放下了男人……而这宽阔熟悉的地方,又只剩下自己和那禽兽了啊?苟二根的整个脑袋当即爆发出大阵极致压迫感……
他仿佛就要下地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禁止 第17章 恐惧悲愤挣扎
近乎三百平方米的办公室一片寂静,所有进出通道全部封闭,欧腾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民工,真是意想不到的满意啊……这脸面和身材甚至比记忆中的印象更深刻,他突然觉得自己赶回内地之前连续付诸的所有密集精力,都在此刻完全找到发泄口,欧腾顿时冲苟二根喝道:“看着我。”
被紧张牵引着,苟二根吊住胆子望向欧腾,眼前那高大魁梧的禽兽,钢黑眼睛迸射出凶狠骇人的眸光,那种异如正常人的羞耻行为不断翻滚在脑袋里,厌恶憎恨却无限恐惧,苟二根赶紧又低下头,委屈地握紧手拳,但他实在是没办法直视欧腾,从刚开始,躯体就失控地没停止过颤抖了。
长久审望下,欧腾的神情竟浓重暧昧起来,他猛劲耸了把苟二根的胳膊重复:“看着我。”
“别……”摔在墙壁上的苟二根惶然无措:“你为什么要来害我?你……你到底是谁啊?”
欧腾疾步靠近,整个身体紧紧地压上民工的膀子,故意放低声音在苟二根耳边质问着:“你说我是谁?”没留任何余地,欧腾随即撩起男人的衣服,伸进去,重重摸揉起苟二根的胸膛……
“不……”苟二根终于叫喊开,全身剧烈地扭动反抗,噩耗还是降临下来,为什么就是逃不过这恶鬼的祸害啊?双臂被按扣住,无法动弹的苟二根猛对准欧腾的侧颈,再次狠狠地咬下去……
“你又敢咬我?”感到几阵刺痛,欧腾放开民工,后往退几步,捂了捂脖子,他却抹出满条手指的血,刹那间,欧腾大皱眉头,粗喘着气呼吸急促,愤怒地摔掉西装扯开衬衫,朝墙壁开了枪。
“嘣”声巨响,同时引带出董事长办公室内所有紧急安全警报“嘟……嘟……”声接连巨响,苟二根脸上仅剩下的血色也消失了,他倏地蹲缩逃到墙角双手抱头呜咽:“救命啊……杀人啊……”
“站起来,抬头,看着我。”欧腾急速逼近,枪抵在民工的太阳穴:“把衣服裤子都脱掉。”
痛苦的颤抖目光被逼迫着刚一接触到欧腾的脸,瞳孔顿时被吓得放大,苟二根骤然失神片刻,彻底绝望放弃了,他哆嗦的双腿竭力撑着身子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手瑟瑟扯光自己的衣服裤子……
欧腾饶有趣味地望着民工做这一系列动作过程,直到男人从头到脚的躯体都暴露在眼前,果然是超乎想象的奇特性感啊……当即就又被烧着了*,欧腾摸揉上苟二根的屁股肉:“跟我走。”
一丝无挂的苟二根被欧腾推进到休息套间……再推进到那个极宽阔的浴室……
“把身子洗干净。”邪恶恐怖的流氓声音紧接在耳边轰然响起。
而后,背面的脚步声却渐行渐远,熬过着冗长一大段沉默,难道是那个禽兽离开了?在偌大的浴室里,苟二根赤着身子,傻站在最前边一排洗手池边,从被恶鬼耸进来到现在十多分钟了么?腿脚发软,几厘米都挪不动,苟二根能望见对面最里端的巨形椭圆浴缸,他的心脏剧烈地跳着……
到底该怎么办啊?恶心、羞耻、恐惧交杂着种种无处求告的情绪……导致苟二根本就愚笨迟钝的头脑彻底发昏,可他都还没来得及思考反应,瞬间传来一阵滑门声,马上便看到随意披着件黑色浴袍,里面脱光了衣服裤子,同样一丝无挂的欧腾迈步向自己靠近,男人挺拔的躯膀下清楚呈现出极度强健的胸肌,均匀排列的阳性黑体毛从稀疏到浓密放肆地暴露着,直至接连胯部中的大粗愤张。
“别……”苟二根倏地几次抽搐,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拼命往角落退逃:“你别过来……”
“还没开始洗么?”高声喝完,欧腾注视着浴室里毫无动静的苟二根,竟无所谓地释然了,刚才出去关闭董事长办公室的紧急安全警报,通知安子烈不用理会开枪事件,欧腾确实有冷静地打算等到床上办完事后直接补眠,但此刻他冲动决定必须先弄一次,反正也没指望这蠢民工会配合么?
目睹着眼前的禽兽愈来愈逼近自己,大难临头下,苟二根慌乱地低声应答着:“我……我不会用……”这倒是真话,他之前虽洗过糊满大便的屁股,但那是龙振飞帮助操作智能系统进行的……
“我来教你。”顿时,欧腾掀掉浴袍,甩在地上,大步迈到民工跟前,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巨大力道和擒制技巧令欧腾很快就扭转扣住只有蛮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地把苟二根拖到淋浴区。
“不要动。”欧腾冷声警告,这民工却比想象中更执拗,直到现在还仍旧试图反抗,*挣脱开自己被扣住的肘腕,欧腾打开了淋浴:“你敢再动?”接着拿起旁边沐浴露往苟二根身上倒。
水掉落到身体的这一刻,苟二根果然没动了,滞愣地任由欧腾的大手掌开始不停地揉搓他的肌肤,眼泪失控翻涌,整个脑袋简直都要衰竭掉,苟二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被个男人这么做弄啊?
瞥见民工又哭了,欧腾手上的动作就些许缓慢下来,他一边清洗,一边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却也没什么规律章法地连续摸着苟二根,厚实非硬,弹性而柔软,战栗着的肉竟更具骚荡诱惑……
“臭小子……”欧腾的嗓子都要被烧干了,他滚烫着手用力掐了几把苟二根的腰肌。
“呜啊……”多次反抗失败的苟二根疲累得只剩低沉悲鸣声,但欧腾绝不能再等……把民工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他马上关掉淋浴,随即大力翻转过男人的胸膀,将苟二根压趴在旁边池台上,手掌连续重重拍打民工翘挺丰满的屁股肉,欧腾俯身贴着苟二根的耳朵指示:“身子赶紧放松了。”
感到好几大股粘稠又往屁股里面滑进来,即使已经痛苦万分地做好了被禽兽侵犯的准备,这突如其来的恶心变故,还是令苟二根厌恶地脑胀胃酸:“草你妈逼……”他心底积压出的无限仇恨没办法报复挣扎,愤怒全都化作嚎啕嘶喊爆发炸开:“别……呜呜呜,你怎么敢把我当姑娘使啊……”
欧腾冷哼一声,抓揉着苟二根的屁股肉,掰扯得更开……随意瞥视四周几片大镜子,他能从各个角度清楚望见怀里男人的煞白脸面,这蠢民工紧闭着眼睛,咬牙切齿地颤抖……欧腾粗喘的气息顿时变得相当不顺畅了……然而,苟二根僵硬扭曲的肌体,被迫趴在池台上完全不自然的羞耻姿势,看起来却真是一副极其新鲜的勾人模样啊,欧腾浑身焦躁地滚沸起来,底下已经硬得相当亢奋。
抽出正在搅动的几条手指,扶住男人的腰肌,欧腾狠狠顶身,把东西送了进去……
这一刹那间,苟二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听不清话语苍白无力的卑微哀怨,那种撕裂屈辱的剧痛接连涌遍全身,他脱口悲鸣:“求求你快拿出去……”可民工马上就被猛烈的撞击刺激得没一点声音了,屁股里失禁般难受不堪,深觉尊严已经被践踏碎裂,苟二根恨不得一刀捅进恶鬼的心脏。
欧腾的*却畅爽得愈发*蚀骨,一次比一次更加快速地冲刺,男人那炙热的紧致肉道包裹着胯部中的东西,失控的强烈触觉,几乎导致脑袋好几瞬间空白,甚至令他无法冷静思考,仿佛着上魔道般疯狂诡异,欧腾再猛几下大力贯穿,突然到了顶,滚烫直接涌出,发泄在苟二根身体里。
紧紧抱住民工那条躬身绷紧的脊背,欧腾急促呼吸,是怀里的男人连续不断地啰嗦,牵连着自己也有些发颤么?他压制着胸口的波澜起伏,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满头昏胀办了场事,欧腾倏地松开苟二根,后退了好几步,俯视着眼前根本站不稳,直接摔在地上的蠢民工:“你过来……”
但吼完这句话的欧腾当即怔愣住,他自然明白苟二根没情愿过,就算这男人从头到尾顽强不懈地拒绝又怎可能反抗成功?欧腾多此一举,到底想指望这个像是要奄奄一息的男人主动做什么?
的确,躺倒着苟二根的双腿已经彻底软瘫了,屁股里火辣辣地发麻,躯体和精神上都遭受到最恐怖的残忍折磨,他被强制迫害得身心难耐疲惫,现在那作恶禽兽居然还敢叫自己靠近过去?苟二根狠狠地诅咒,谁能来扼掐死这个变态?欲诉无门,他便绝望徒劳地狠狠瞪斜着欧腾的双腿……
“哼,起不来么……”地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几分钟,欧腾终究走上前双手拽扶起了苟二根,钓起件浴袍包裹住湿淋的蠢民工,近乎暗沉灰败的脸,失焦的眼神更是一片空洞的绝望厌恨……
“你很痛么?”毫无反应让欧腾烦躁地耐心全失,懒得顾及,他横抱起苟二根迈出浴室。
“王八蛋……你他妈的放开我啊……”苟二根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从浴室到前厅,胡乱挥打翻了多处东西,才终于被摔到床上,欧腾没有再给苟二根留任何反抗余地,随即便把民工的右手铐在床头柱条上,欧腾肯定要入眠睡觉,因为苟二根而导致过数种伤口,所以不能缺少这种安全意识。
仅剩下一条左臂能自由活动的蠢民工,基本不具有任何威胁。欧腾便从正面贴过去,整个身体压在苟二根身上,竟暧昧地轻声警告:“臭小子,不伺候好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你啊?”
到底有谁敢谁能阻碍欧腾想办的事?
“呜……你他妈的别碰我啊……”压在身上的禽兽又开始上下抓揉自己的身体了,苟二根各种神经抽搐,这更屈辱的正面姿势顿时恶心地令民工烧红了脸,难道这个恶鬼还没祸害够么?
“老子是男人!”苟二根真不愿再受那种罪了,借着欧腾一条手往他腘窝摸抚去的空档,民工躬起左臂肘,猛劲往欧腾胸膛顶捶去:“王八蛋……你他妈的放开我啊……你干嘛不去找个姑娘?”
几股钝痛袭来,欧腾脸色大变,马上箍住了苟二根的手腕,居高临下冷冷地瞪着不断躲闪他视线的苟二根,此刻,蠢民工的声音早就叫喊变得沙哑,语气更是完全没有震慑力,这男人都已经多少次挣扎失败了?即便如此,却仍旧一次次燃起反抗的意图,欧腾确实料想不到苟二根还敢有说那种话的胆量,他伸手紧紧掐住蠢民工的颈子,重声宣告:“我现在就要干你。”
臭小子难道还不懂这种是必须执行的命令么?
当下,欧腾一把捞住苟二根的右腿腘窝,拗弯架起,再次挺入民工屁股里。
其实,动了手,再语无伦次吼骂完那些话,本就窝囊害怕的苟二根自己都被吓蒙了,可惜直至身体感受到恶鬼坚硬的利器又进来侵犯,他睁大眼睛又蹙起眉头……抽泣呜咽又恍然呆滞……
除了颤抖不止,就仿佛瘫死在床上一样,苟二根终归是溃垮了……
望着苟二根还是那无助委屈,狰狞扭曲的不堪面目,欧腾极度愤恼,更大力开始进行撞击,他狠狠地顶触冲刺着,猛烈无度地折腾着身下的民工,却清楚意识到阵阵毫不够满足的后患?
苟二根随即被半翻了躯膀,就着侧躺的扭曲姿势,欧腾照样迫不及待地重复挺没……
原先满脑袋只剩下屈辱仇恨和无限恐惧,此刻的苟二根僵硬着身体,彻底撕痛得痉挛,连意识都越来越模糊,他根本不知道禽兽什么时候泄完,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么久,熬撑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流氓男人终于没有任何动静,连呼吸都变得规律顺序,苟二根才敢肯定恶鬼已经睡着……
欧腾恐怕更疲累罢?但着实是满足地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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