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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禁止禁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沉尽欢
嘘,禁止禁忌
作者:沉尽欢

故事一:陈北出了轨,和自己好兄弟的妹妹钟栀做了爱一次偶然,他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向妻子提出了离婚速来温柔的妻子对他说:陈北我是有病的?最开始三个人各有心思最后他们........新来的读者从钟继北开始看即可之前的每一个故事我都会重新改写准备改为中长篇篇幅以及剧情走向绝对不会让人失望逆着改? 改完钟继北改归妻最后日更





嘘,禁止禁忌 雨夜(父女)
察觉到身旁的妻子已经陷入熟睡,徐乔睁开了眼,轻车熟路地走到了隔壁徐岑的房间。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屋内的女孩睡的正熟,小脸大部分都埋在了被子里面,闷的有些微红,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慢慢的掀开被子,女孩曼妙的胴体显露出来,一丝不挂,刺的男人的眼睛发红。由于睡姿的原因,女孩的阴部大大咧咧地显露出来,伸出手指插进女孩穴里,刚一插进,一股吸力就带着男人的手指往里面走,下体的不适感使得女孩嘤咛一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的放大,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大,女孩转醒,看见附在自己身上的男影之后,心里一阵大喜,“爸爸”,这两个字似乎是某种开关,听见这两个字的男人动作陡然间大了起来。
手指越搅越快,女孩的哼声也越来越大我,顾及着隔壁的母亲,又生生地将娇吟压了下来转为喉咙的轻哼,突然男人搅穴的动作停止,正处于高潮临界点的女孩很是不满,哼哼唧唧地去抓男人身下的肉棒,徐乔轻笑一声:“宝宝这就等不及了?” 徐雪瞥了男人一眼,还好意思说,把她弄的不上不下的人是谁? 这么想着,手下的动作陡然重了几分。男人闷喘一声,带着报复的快感,女孩逼近男人的喉结,伸出嫩嫩的舌尖舔那一处凸起,男人的喘气变得粗重起来,摁着女孩的脖颈使她更贴近自己,双手也从女孩的阴部移到了臀儿。挺翘肉肉的臀儿在男人手里跟面团一样,捏来捏去 面团的汁儿却从另一处被炸榨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滴在被子上和外面的雨滴发出同样的共振频率。
男人的性器在和女孩彼此的摩擦中早已挺立起来,前段已经渗出少许阴,女孩的舌头已经来到了男人的唇角,又移了两步,两人的唇齿相贴上,不知是谁先松的口,两人的舌头搅在了一起,男人吮吸着女孩嘴里甘甜的汁液,嘬嘬的作的一室响。女孩的下体早已是春意连连,因为未有真正的性器插入,此刻已经难耐的磨起男人的腿。男人的忍耐力也是到了极限,扶准性器就直接朝着女孩的穴儿捅了进去,女孩的穴儿因为异物的入侵陡然夹紧,“呃”男人爽的闷哼了一声,不是第一次做爱,女孩的穴儿依旧紧致的要人命,“嗯,嗯啊,爸....爸”嘴中溢出的娇吟也甜腻的要人命,男人的性器大,每次做爱的时候,徐雪总是又疼又爽,矛盾至极,却又让人上瘾。
被箍的爽极的男人身下的动作也大了起来,啪啪的撞击声竟然比窗外的雨声还要大上几分。身下的女孩突然呜呜噎噎的抽泣起来,徐乔也顾不得自己还未抒发出来的性欲,一口一个宝贝的哄着,柔声地开口问到:“宝宝怎么哭了?爸爸弄的你不爽吗” 说完还特地向里耸了耸大喇喇的性器,弄的徐雪又是一阵惊呼。




嘘,禁止禁忌 雨夜(二)
女孩仍是不说话,眼珠子一个劲儿的往下掉,徐乔被女孩弄的有些心慌,停下身下的动作,两只胳膊撑在女孩上方,定定地看着身下的娇人儿,徐雪生的一双狐狸眼,微微一挑已经是万种风情,更别说此时眼里还雾蒙蒙的,看你一眼简直要人命。
抽噎了几下 女孩才开口:“太爽了 我害怕。”听到这话,男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女孩的脸就是一顿猛亲,他的宝贝真的是实诚的可爱。被男人的笑弄的有些羞赧,徐雪把头埋进了男人胸膛里,刚得到甜头的男人那里肯作罢,直起胸膛让女孩无处可躲,又用手指挑起女孩的下巴,吻了上去。边吻还边往里面撞着。
龟头每次进出穴肉的时候带着一片黏液出来,媚肉也带出来也许,还没来的急瑟缩,就又被男人顶了回去,看起来好不可怜。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抓起女孩的棉乳就是一阵玩弄,徐雪今年才十六岁,乳儿却发育的很好,这当中自然少不了徐乔的功劳,红酥酥的果儿已经被玩的挺立起来,男人恋恋不舍地从嘴儿那撤离,又一头扎进了乳里。
上下皆被男人侵占着,电流一遍遍地袭过身体,徐雪也顾不得隔壁的母亲,娇喘声越来越大,“爸....爸,慢.....慢一些,雪儿受不了,呃”
口是心非的小妖,下面咬的这么紧,还说受不了
嘴上说着轻点,身下却一下比一下重。
夜还很长,他们还可以做无数遍,永不厌倦。




嘘,禁止禁忌 民宿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白芷刚脱了胸衣,失去束缚的乳一下子跳了出来,白芷生的一双大胸,因着重量
还在空中弹了几下。拢拢睡衣,过去开门。通过猫眼孔往外一瞧,果不其然,是那人。
楚城还是穿着那身西服,最是矜贵清冷的样子,谁知道就是这个人每每做爱总把人做的失禁呢?
“帮我脱衣服”,这人一进来就是一副少爷语气,撇撇嘴,白芷还是乖乖的上前,帮这位楚少爷更衣,脱去西服里面是万年不变的白衬衫,白芷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她的淫水喷的白衬衫上到处都是,事后楚城又恶狠狠地要了她叁次当做衬衣的赔礼。啧啧,资本家的变态果然超乎人的想象。
皮带从裤间被抽出的那一刻,男人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狂风暴雨式的吻袭来,大力地扯开女人的睡衣,看见女人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时候,喉咙里飘出一句“艹”,双手开始发力,捏着女人的乳,直到女人的乳上多了几道红紫的痕迹。
“想我没?”男人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对于这个器大活好而且英俊多金的炮友,白芷当然是想的,要是他没有结婚的话,那就更好了。今天在民宿这里看见他和他的太太,属实是个意外,白芷别的不说,眼力见绝对还是有的,她又不会傻到往他俩身前凑,不过要是楚城看见她,那就是另当别论了。
察觉到身下女人的走神,楚城撞进去的时候带着一股狠劲,白芷被撞的往后退了几分,不满的瞪向他:“你干嘛呀?”,“干你”,嚯,这回答,牛气的很!女人的穴儿紧致滚烫,汁水丰沛,还生了一双大奶,耐肏的很,一进去,楚城就有些失控,他不敢插的太深,怕自己直接交代在女人这穴里了。
“呃,嗯.....嗯......楚城,你.....你慢点。”白芷是真的有些吃不消男人给予的欢爱
“啪”的一声,男人的巴掌打在了女人臀儿上,白芷没由来的一阵羞耻
这人把她当叁岁小孩吗?




嘘,禁止禁忌 民宿(二)
话音刚落,屁股上又是“啪”一声,这人难不成还打上瘾了!你打我,我就不给你肏,谁还没个脾气来着
推推男人的胸膛,白芷就要起身,却一把被男人推到墙上,肉棒更是往深处挤了进去,“呃”“啊”两人同时爽的出声,刚冒起来的脾气就被男人这么给撞没了,撇撇嘴,这男人就知道欺负她 。
女人娇红的唇嘟起,上面还泛着刚才亲吻的水光,看的楚城又是一阵心神摇曳,下一秒,手指就插进了女人嘴里,白芷也上道,伸出舌头就开始舔男人的手指,从指腹到指身,一处不落,手指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唾液就那么顺着手指淌了下来,一路向下,流过小腹,和下身的淫液混在一起,然后啪嗒地滴在地板上
楚城把女人翻了个身,从后面再度进去,后入的姿势使得女人平坦的小腹凸起,找到那处,楚城摁了下去,这样的姿势使得楚城可以充分感受到占有女人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白芷对这样的姿势可谓是又爱又怕,男人的手顺着腰线向上,抓住女人的乳揉弄起来,一手握不住的滑腻。
“怎么,你太太没满足你?”
“不想肏她,只想肏你”
啧啧,十足的渣男语气
楼上,楚城的太太睡的正香
楼下,楚城白芷二人彻夜交欢
没有婚姻的围城,只有情欲的深牢




嘘,禁止禁忌 两人时
中午的时候,周蕊和纪沉说了一下晚上出差的事,纪沉点点头,嘱咐她小心一点。晚上走的时候,周蕊特地到妹妹房间看了一下,周雪坐在地毯上看书,看见姐姐进来了,表情也没多大变化,抬头看了一眼周蕊,又低下头看书去了。
“小雪,姐姐今晚出差,要在外面待几天,你在家乖乖的,要准时吃药,有事的话就找姐夫知道吗?”
无论周蕊说什么,周雪都没有回应,毕竟自闭症的病人有她自己的世界,她进不去,小雪也出不来。
晚上九点,周雪照常去浴室洗澡,衣服褪下的瞬间,浴室的门打开了,纪沉走了进来。
周雪依旧没反应,直到身后的男人将她环住,她才稍稍测过去头,看了一眼男人,漂亮的桃花眼因为浴室水气的氤氲也带上了雾色。男人打开花洒,两人在淋出的水中坦诚相见。
及腰的长发被水淋湿,乖乖地挂在身后,纪沉将女孩的头发拨到前面,女孩雪白纤弱的背部得以显露,嶙峋的蝴蝶骨微微颤动着,男人轻缓的落下一吻。
吻一路向下,到达女孩的腰窝,男人将女孩转了个过,吻上了身下的小蝴蝶,舌头探进去,撵着里面的小肉珠就开始吮吸。
“呜.......嗯”女孩像小猫一样呻吟,不安地开始摆动身体,男人紧紧地禁锢住女孩的双腿,更加用力的吮吸,不一会,女孩就泄了出来,男人趁机吞下了一大口琼浆玉液




嘘,禁止禁忌 两人时
泄过一次的女孩变得超级敏感,男人稍微的触碰都使她颤抖不已。娇美柔弱的女孩,最能勾起男人的侵占欲,纪沉也不例外,每每面对女孩,他总是没法控制自己,内心那点阴暗的念头堵也堵不住。
站起身来,俯视着身下的女孩,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孩的睫毛如何颤动,两人身高足足差了有二十厘米,周雪头顶的暖灯被堵的严严实实的,男人的身影打下来,将她罩了个十成十。
两手握住女孩的臀儿,慢慢地,近乎性虐般的将对于女孩穴儿来说过大的性器挤了进去。“嗯......嗯....嗯啊”,由于自闭,女孩的词汇量十分有限,做爱的时候,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词,男人觉得很受用,他动作不大,却插的深,饱胀感使得女孩蹙起秀气的眉,下一秒,就被男人抚平。他不喜欢女孩蹙眉,他想看女孩笑,尽管女孩从来都是一个表情。
吻住女孩的唇,蜜一般的触感,一寸一寸的移动,感受彼此身上的纹路,缱绻至极,放佛相恋多年的恋人。下身继续耸动,顶的女孩连连往后退去,身后是墙壁,女孩退无可退,一把被男人拽了回来。
“姐.....姐夫”他听见女孩叫他
“雪儿说什么?”
“姐夫”,周雪老老实实地重复了一遍,纪沉大喜过望 奖励般地给予女孩几个啄吻,一口一个宝宝的叫个不停,周雪不明白男人对她做的事,不过她确实舒服,虽然也会疼。
病名为爱,你是我偷来的愉悦。




嘘,禁止禁忌 隔墙花
“姐姐,姐姐,我妈妈叫你去我们家吃饭。”隔壁的小茹跑过来,对着正在沏茶的女人说到,嘉鱼放下手里的茶,转过身去,对女孩笑笑:“好的,姐姐一会就过去。”
进了门,范丽照常在厨房忙活,嘉鱼系上围裙去厨房帮她,“嘉鱼来了,我老公今天回来,我买了好多菜,今晚可有口福喽”,嘉鱼笑了笑,没说话。
晚上六点半,贺礼回到了家,一进门就被等在门口的小茹来了个熊抱,父女俩闹了一会,才上桌吃饭,男人许是没睡好,清俊的眉眼下有淡淡的灰青,餐桌上范丽和小茹一言一语的说着,嘉鱼并不多话,偶而应答一两句。突然,腿上传来些许热度,是男人的脚,一下一下的磨着,似有节奏般,打着拍子。
晚上十一点,嘉鱼看完书,准备洗漱睡觉,洗完脸抬起头的时候,镜子里不期然的多了一个人,男人扬唇笑了笑,从后面搂住女人的腰,手下移,撩起女人的睡裙,将内裤推到一边,对着那道小肉缝就是碾磨。
“很累吗?”
“为什么这么问?”
“你都有黑眼圈了”,嘉鱼后覆上男人的脸,找到眼下的灰青,细细摸索着。
男人抓住女人的手,闷在女人后颈,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带着淡淡的酒气。
手越插越快,黏连的水声响起,“呜.....嗯....嗯”,快感使得女人呼吸急促,腿也蜷缩了起来,男人见状更是一把把女人提起,稳当当地放在自己脚上。
ps: 大家有什么禁忌的场景,可以发出来,我试着写一下。




嘘,禁止禁忌 隔墙花
抬起头,他定定地看着嘉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做吧”
嘉鱼有些愕然,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冷清俊朗无比的人,会说出这么.......轻佻暧昧的话语,她一时之间愣住,她想做爱吗?和男友分手已经半年,她对于男人的肉体当然是渴望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随便和一个男人做,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还有妻子。
男人也不着急要面前的女人回答,他的手游曳着,从女人衣服的下摆钻进去一点点向上,带着暧昧的气息,手来到了女人的胸衣处,啪嗒一声,扣子被解开,乳跳了出来,衣服连带着衣服也是一鼓,男人蹲下身去,钻进了衣服里面,舌头舔过肚脐眼,一阵瘙痒,引得女人瑟缩了一下。
舌头继续向上,轻轻含住女人的乳,然后渐渐侵略,大口大口吞咽着乳肉,嘉鱼看着衣服里面作乱的男人,突生了一种怀孕的错觉。
“嗯........贺礼,你不能.....不能这样.....快出来....”,嘉鱼感觉自己的防线正在被一步步突破,她得走,赶在自己的理智崩塌之前,贺礼不管女人的惊呼,继续着他的摧毁工程,抓住双乳,像面团一般,揉捏,挤出各种各样淫靡的形状。
嘉鱼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下面的小穴早已经湿了,而且越来越湿,似乎有决堤的趋势,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冷静的她,一个淫靡堕落的她。
“不可以,他是有妻子的,你自己当初就是被第叁者插了足,你不可以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只是顺从本能而已,我想要被爱,不可以吗”
她听见分裂的两个自己在对话,她的脑子已经混混沌沌了,这样的自己太过陌生,如此折磨下,她低低地哭了起来。
察觉到小女人的哭泣,贺礼停止了他的动作,从女人衣服里面退了出来,伸是认认真真地抹去女人的眼泪,抱起女人,坐到沙发上。
“为什么哭呢?我太孟浪了吗?”他贴在耳边问她
是啊,她为什么哭,因为自己濒临背叛的身体还是曾经背叛的往事,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女人仍是抽抽噎噎地哭,他把女人的脸扳过来,一点点地舔去她脸上的泪,她哭多少,她就舔多少,最最后,吻上了女人的眼睛,那双第一眼见就勾的他念念不忘的眼睛。
“我和范丽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我父母都是知识分子,认为我应当负责,即使我是被下药的那一方,你可以说我渣,也可以认为这是说辞,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因为我想对你坦诚一些 。”
嘉鱼环住男人的脖子,瓮声瓮气地开口:“贺礼,我就是怕,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怕。”
“你不用怕,是我强迫你的,你很好,没有错,都是我的责任。”
贺礼刚说完,嘉鱼就吻住了他,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和决绝。
不是的,我们都有错,怎能放任你一个人承担这些。
贺礼立刻反客为主,夺取了主动权,不知是谁先伸出了舌头,不过短短叁秒,两人就已经唇齿相连,吻的难舍难分,一边吻,一边彼此褪去对方的衣服,男人漂亮的肉体露了出来,虽然“漂亮”这个词真的太泛滥了,但是这确实是嘉鱼看见贺礼肉体的第一想法,流畅的线条,恰到好处的肌肉,以及下面草丛中蛰伏着的巨兽
手机探进小穴,感受里面的温热,以及媚肉对手指的推拒阻拦,销魂噬骨,实在太舒服了
小女人似是害羞,把头低低地埋进自己的胸膛,贺礼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在女人的惊呼声中,将女人推到在沙发上,嘉鱼有些紧张,两人就那么彼此看着,然后贺礼俯下身,咬着她白嫩的耳垂“嘉嘉,别怕,都交给我”
彼此真正毫无阻隔相交的那一刻,两人都齐齐出声,贺礼是爽的,嘉鱼是被撑的,小穴又深又紧,一进去就浸在了滚烫的淫水里面,贺礼叁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乐趣,他往日只有和范丽的做爱经验,而且数年来,也就那么几次,现下,他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作为男性的尊严
“贺礼.....太大了.....我不行.....不行了。”说着就要往外退,贺礼刚尝到甜头,那能就这么放小女人走,又重重地向里面顶了几下,又引来女人一声惊呼,“宝贝,太舒服了,你行的,呃” 初入进来的痛已经在做爱过程中变成了爽,肉棍一下下的深入,嘉鱼感觉自己的魂都被撞了出来。
嘉鱼已经不记得那天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又做了多久,在快感面前一切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隔墙有花,开至我心




嘘,禁止禁忌 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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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禁止禁忌 钟继北(B面)
情事完毕,陈北带着钟栀去浴室洗漱,将钟栀哄睡之后,难得的,陈北的烟瘾犯了,想着来到客厅抽烟,陈北警察出身,夜视能力极强,就没有开灯,烟雾浩渺间,他仰起头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情事过后思维暂时放空,陈北发起了愣。
今天林玉的话又在脑子里面盘旋,你和栀栀去睡觉吧
陈北当时刚做了亏心事,可能思维有些发散,觉得林玉可能是窥见了什么,但是如今冷静下来,身为警察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一定有问题。
到底是什么问题呢?他有些烦躁,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那怕是后来延期的直觉。
烟在陈北骨节分明的手中夹着,白烟自指腹中漫出,一缕一缕的。
一烟完毕,陈北准备起身去洗漱,回卧室的路上,他不经意地往厨房方向撇了一眼,只一眼,他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厨房上方门框上发着淡淡的蓝光,微弱的几乎不见,而这些蓝光,并非来自电器。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能性,陈北大步走过去,一米八几的身高使得他轻松地摘下那个散发着蓝色荧光的物体。
小巧的设计,上面布满了小听孔,这分明是监听器!
陈北手里紧捏着它 ,力度大的仿佛要碾碎,与此同时袭来的还有一阵恐慌感,自己这是被监视了?
一开始陈北想到的是可能有劫匪什么的盯上自己了,伺机报复,但是转念一想,同事都很少来自己家,即使来了,也从未进过厨房,更别说按这个了
房子是自己父母留下来的,父母早已去世,况且父母那个年代也断断没有这样先进的产品,那么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林玉,她担心自己偷吃,所以按了这个
第二:钟栀,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陈北自己都吓了一跳,绝对不可能是钟栀,她那么乖,又那么小,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排除完钟栀,那就只林玉了,突然想起自己和钟栀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过后几天差不多都是放浪形骸的日子,餐桌他们也是试过的,如果是林玉的话,那么她早已经发现了,为何不直接提出来,跟他离婚甚至今天中午她还让他们别送
简直不可思议,陈北越想越离谱,到最后背后竟然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有些无力地靠在门框上,手里的监听器变得灼热烫手起来。
早饭,餐桌上
“栀栀,这几天你乖乖在家,我要出去办几天案,我已经跟楼下王奶奶说好了,让她过来陪这你”话还没说完,钟栀的脑袋已经明显地低下去了,再抬起来的时候,眼眶已经发红了,陈北赶紧把人搂在怀里
“栀栀,怎么了?是不舍得哥哥吗?”
钟栀把头埋进陈北的胸前,抽抽噎噎地说道:“哥哥一定保护好自己好不好?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陈北知道,钟栀哥哥的事情给她留下了太大的阴影,亲亲钟栀的耳垂,保证般地向她说道:“哥哥一定会的,哥哥还要照顾我们栀栀呢,对不对,嗯?”
陈北当然不是去办案,不过性质和办案也所差无几,一个是为受害人,一个是为自己。
可是自己又算那门子的受害人,自嘲地笑了笑,要说伤害,林玉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一路上,陈北都很平静,到了医院大厅,他才发觉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手里的包也已经被弄的湿湿的,泛着些许水意。
不由得在心里嗤骂自己一声:“陈北,你也是个怂蛋。”
在护士的带领下,陈北很快来到了林玉的办公室,林玉医术好,自从进了医院,也是一路高升,不过几年,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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