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禁止禁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沉尽欢
即使,林玉告诉他,她并不喜欢做爱,她有绿夫癖。
但是再担心,他也得回去海城处理自己的事务,情场一团乱麻,事业上就不可以再有瑕疵,陈北还是有些骨气在的,虽然早已经被自己给唾弃了个遍。
晚上,钟栀和林玉一起做晚饭,钟栀刀工并不娴熟,一个不小心 ,指头就见了红。刚想出去拿医药箱处理一下,手指就被林玉握了过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没事,嫂子,我出去弄一下就行。”脸上是一贯的甜甜笑容。
钟栀还没来得及放下自己的唇角,就看见,林玉把她的手指含了进去。
然后舔掉了上面的血,一下一下地,渗出的血分毫不落的进了林玉的嘴。
钟栀的身体顿时崩的僵直,比第一次被男人触碰时还要僵直。
林玉吸完了血,抬起头来,唇上还带着未被抿去的血,厨房的白炽灯打下来,显得妖异非常,钟栀看着林玉,脑中却不自觉回想起,中世纪时欧州的吸血贵族。
钟栀想,他们和林玉还挺像。
“以后小心一点,我去给你拿药,涂一下。”
钟栀被林玉带着,做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林玉低头为她擦酒,这个角度看下去,钟栀可以看见林玉茂密头发盖着的发顶,再往下错一下眼睛,钟栀看见了林玉的胸。
莹白,细腻,还有那一条深邃的乳沟,像马里亚纳海沟一样,狭长带着深不可测的意味。
钟栀想也没想,或者说,她是想了的“嫂子,你好美。”
赞叹的话说出来,林玉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又继续手下的动作。
“栀栀真会夸人。”
“我可没乱说,是真的。”
公寓的窗户打开着,小区里偶而传来一声狗叫,她们像处在闹市,但是房间寂静无声又像处在荒原。
或者,是地狱。
嘘,禁止禁忌 钟继北(c面)双月之刻
是夜,钟栀睡觉的时候,林玉叩响了门,一进来,林玉就表明了此行的目的,她说,栀栀我怕你一个人睡害怕,所以我来陪你。
凭心而言,林玉实在是一个好妻子,好家长,事事都可以观察到,也会妥帖的帮你安排好,撇开别的来说,钟栀是真的希望可以和和平相处。
女人间的和平相处,限于不介入家庭,不掺和私事,可是这两样,钟栀都占了,又那里来的和平相处呢。
晚上,钟栀起夜,准备去厨房倒水喝,她忘记了今天林玉陪着她睡觉,故而在阳台落地窗前看见林玉的时候还有些吃惊。
女人海藻般地长发披散在身后,系带的丝绸睡衣显得腰肢纤细,睡衣裙摆下面的是纤瘦漂亮的小腿,一个侧头,钟栀看见,林玉在吸烟。
烟雾自唇中冒出,阳台外面路灯的照射,给女人打上了一层浅影,烟雾也变得飘渺起来,像是初冬搀着寒意的雾气, 朦胧勾人,还有那么点堕落的意思。
钟栀从来没有看见过林玉抽烟,从她认识林玉开始,就没有。
后来她细细想过,仍然搞不懂,自己为什么那一天会放弃喝水,而是走到了林玉的身后。
林玉对她的到来没有表现出半分惊讶,见到她也只是一笑,“栀栀怎么起来了,也是睡不着吗?”
钟栀想了很长一段话,说出扣时也只剩“嗯”这一个字眼。
半晌,两个人谁都没在说话。
烟气吸进肺里,勾连处喉咙里的一股松木香气,很意外的是,钟栀并不讨厌这样的味道。
她讨厌吸烟,无论是陈北还是钟野都鲜少在钟栀面前抽烟,林玉是个例外。
钟栀也不是讨厌抽烟,讨厌抽烟也是从八岁开始的,那一年开始,一切都不再一样。
*
“这是凉烟”,林玉耐心的告诉钟栀,仿佛家长再给孩子解惑一般,“它的主要功能是促进情欲,我们医院曾经来了个女的,来的时候,下半身已经闭得跟一条缝一样了,掰都掰不开,据说她那天被人用叁根烟,熏了下体,直接过度兴奋,就那么活活地爽死了。死的前一刻,还在自慰。”
彼时,彼刻,彼地 ,彼人。林玉说出这样的话,当然不会是科普,看起来,至少是在钟栀眼里,有些警告的意味,杀鸡给猴看,敲虎震山,还真是......有趣的很。
钟栀是想越过婚姻与夫妻的那条线,她年轻想要肆意妄为,在线的边缘来来回回,带着打量与试探。
她看不穿林玉,甚至,她此刻也有些看不穿自己,明明是有些威胁的话语,她偏偏一点都不害怕,带着自己都说不清的兴奋。
那天的谈话到此为止,至少在钟栀看来是这样的。
*
林玉去上班,钟栀留在家里,这几天碍于林玉在,她基本上没怎么逛过这栋房子,女主人不在,自己作为一个外来者,此刻带着兴奋与好奇,开始探索这所房子。
从客厅到厨房再到书房然后再到......
二楼的那间房子。
门上挂着钥匙,钟栀有些奇怪,锁着的门为什么要把钥匙挂在门上,是不小心还是有意,她心头掠过一阵好奇,在自己有些膨胀的探索欲中,钟栀打开门走了进去。
嘘,禁止禁忌 钟继北(c面)破月之刻
打开门的一瞬间,钟栀并没有看到什么,窗帘遮蔽着室内的一切,再加上这间房子背阴,一时间,竟是什么也看不到,要是往日,钟栀的好奇心没有这么强,或许是因为林玉,她此刻虽然不清楚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是并不决定退缩。
好奇心,有的时候真的会吓到猫。
开灯的时候,钟栀的手心已经出汗了,细密的汗使得她开灯的时候,手还不自主地往下划了一下,她笑了笑,自己何时变得这么怂了,明明,前不久,刚在妻子的床上,请求她的丈夫与她做爱,摇摇头,钟栀暂时压下去内心的那些烦躁的想法。
..........
钟栀有那么叁秒怀疑自己呆的根本就不是林玉的家,一瞬间的停滞过后,是心脏的极速跳动,连带着血液里面的温意,一寸寸消失。
钟栀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身处冬季。
她的视线首先投在了一张跷跷板上,充满童真回忆的物件上,大大咧咧地竖着几根突起,那是........木质的男人的性器,有六个,每边各叁个,尺寸越往后越粗,越长,最极端的已经到达了30厘米,完完全全地超过亚洲女人的承受范围,跷跷板非常长,像是农村老式摆席用的常木凳一样。
在它的不远处, 是一把宫廷椅,纯正的欧美风,顶上还镶着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皇冠。
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觉得林玉像吸血鬼来着。
是在那一刻就注定了,她将来会看到这些吗?
椅子两侧有一个开关,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钟栀伸出手想去碰,然后,即将碰上的时候又缩了回来,她想,自己也用不到,就没必要弄开它,过过眼瘾是挺有趣儿的,但是拾也麻烦着呢,她不想,更是不敢。
一侧墙壁是凿空着的,里面挂着数条鞭子,一条比一条长,上面的纹路有的细腻,有的粗糙,最妙的地方在于它的头,明显地叁角烙铁的形状,无端地还有一些像蛇。
一阵恶寒自背后窜起,钟栀后退了几步。
她像被人扼住喉咙般地呼吸有些不畅,紧接着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并不像她的外表那样,纯真无知,她很清楚,那些是用来干什么的,她往日做爱选择情趣用品的时候自然见过那些。
这些东西是林玉的吗?她不清楚,她连林玉吸烟都不知道,又怎么会了解这个呢?
如果不是,那有可能是上一个户主留下来的,如果不是.........
是不是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凑巧知道了林玉怪癖的那一面,更何况,人在世上,谁还没有一点点龌龊的念头来着,人本来就是进化或者说是自我驯化的动物,谁敢保证自己就没有显露兽性的这一天?
她不会告诉陈北,也没必要告诉,情欲不是很正常的吗?况且唯唯诺诺的男子,你能指望他有什么反应,打林玉一顿,骂她,你个不要脸的娼妇,买这些不叁不四的玩意,你男人还没死呢,就已经骚到这个地步了吗?
呵,他要是有那个胆,钟栀倒还是佩服他了,不过是一个想享妻妾之福,又胆小退缩的人罢了,自己还在幻想什么呢?
*
市医院,林玉看着病历,不时瞅电脑一眼,在看见钟栀走进房间之后,翻阅纸张的动作慢慢地停下来,看到钟栀不自主大喘气的时候,嘴角荡起了一副笑意,比自己预想的要快,看着女孩渐渐靠近墙壁的身影,唇边笑意渐渐放大,甚至带着些许扭曲的弧度,讽刺又可怖。
*
钟栀端详这满墙的照片,一律的做爱行为,露出来的多是女生的表情,有的端庄克制,有的骚浪媚贱,有的不知所措.........
钟栀想如果有她的做爱照片,她一定是属于中间那个的。
她不知道照片的来历,也无从推测她和林玉的关系,她想,林玉应该没有陈老师的爱好,这一切或许都是巧合。
可是,真的是这样的吗?她没有继续想下去,贸然闯入是她的不对,再随意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更是小人的行为。
她是卑鄙,可她不愿承认自己是小人。
带上门的一瞬,外面有些刺眼的眼光通过窗外的树在地上打出斑驳的阴影,一块一块的,仿佛鱼身上的鱼斑。
手指隐隐作痛,汗水自手指滴下,打在地板上,啪嗒一声,往外面溅出少许,随即又了无声息。
原来,自己还是害怕的。
嘘,禁止禁忌 钟继北(c面)破月之刻
因为今天下午的二楼之行,原本就没有好全的手指更加肿胀了,晚饭的时候都不大利索,盛在勺子里面的汤都洒落了些许,林玉饭后给钟栀换了药,嘱咐她不可以碰水。
不可以碰水,虽然可以使是伤口快速好起来,但是与此同时,它带来的问题也很多,第一个便是洗澡的问题。
钟栀有些洁癖,一天不洗澡在她的认知里面是非常不可以忍受的事情,想来想去,钟栀还是决定一部分违背林玉的嘱托,进了浴室。
似乎是早就预料到少女不会完全听她的话,钟栀进了浴室没多久,林玉也进来了。不同于看见吸烟的林玉,钟栀这次是真的有些错愕。
“嫂子,你怎么来了?”
林玉身上还是穿着那件丝绸睡衣,那天光线暗,钟栀没大看清楚,今天一瞧,刚才觉得那天的林玉不过才是她原本姿色的叁分之一。
即便站在女人的角度,林玉也是极美的。
女人的美分为很多种,端庄大气,或是灵动妩媚,再或者妖艳勾人,林玉都不是,初看林玉只觉得皮囊美,再看林玉是骨子里透出来的美,她适合宜室宜家,也适合自由潇洒。
念及此,钟栀垂眸,陈北确实福气好 ,有这么一位好妻子,真是艳福不浅。
“知道你爱干净,所以我来帮你,你手不方便,就不要再碰水了。”顿了顿,林玉补充道:“都是女人,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岂止都是女人,还是睡过同一个男人的女人。
林玉的公寓每个房间都配备的是浴缸,钟栀将头靠在浴缸旁,林玉坐着一个矮凳子,替她搓弄着身体。
十八岁的少女,鲜艳娇嫩,皮肤嫩的可以掐出水来,水打在身上,碰出来的都是春意,似是海城的花。
少女的胴体白皙,细嫩,林玉没有用太大的劲,轻轻柔柔地,钟栀只感觉浑身都泛起了痒意,和情欲中的痒意不同,它纯净,舒服,总之钟栀感觉自己很舒服。
搓到少女的肚脐的时候,林玉瞅见了一枚痣,在肚脐的正上方,小小的,颜色也不深,杵在那,跟个调皮的孩子一样。
“栀栀,你听过一句话吗?”
钟栀因为过度的舒服已经闭上了眼,听见林玉话语的时候还有些回不过神,脑子已经替她率先做出了回答。
“什么话呀?”
“女人身上的痣,都是上辈子情人的吻。
记忆中,倒是有个男人把性器戳弄到自己的肚脐眼上,情人的吻吗?钟栀想,还不如说鸡巴的吻更贴切一些。
“我也有一枚痣,不过是在胸口上。”林玉边说边解开了睡袍,然后在钟栀的注视重,将自己的乳从睡衣里面拉了出来。
粉嫩漂亮这是钟栀的第一反应,仔细看连乳晕都不大能看出来,乳头下方确确实实有一枚痣。女人胸前的风景暂时让钟栀去想,为什么林玉要给她看这个。
“嫂子,信这个吗?”
“原本是不大信的,后来心态变了,生活已经如此不浪漫了,所以对于浪漫的谣言,我们不妨去信一下,若是事情都分真伪,那么活的便会无趣许多。”
“嫂子,我有点不想长大了,觉得大人其实也挺无趣的。小的时候什么也不懂,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林玉搓弄钟栀的手有一瞬间的停滞,很快,快到钟栀都没有察觉出来。
“是吗,可是,栀栀,有些时候不是这样的,许多人从小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活的像一个大了,所谓年岁的增加,不是自然规律,更像是补充,补充年龄与实际不同的误差。很多人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预见了自己的一生, 往后的种种不过是循迹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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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有半个月了,写文的过程有快乐也有些许沮丧
那些一直给我留言支持我的人,非常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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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是我的一种发泄,也是一种自我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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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很累,有人陪着,是真的很温暖的一件事情。
文的进度并不很快
回头藏破百的时候,会再次感谢各位的。
嘘,禁止禁忌 钟继北(c面)林玉×钟栀肉渣
钟栀反应过来的时候,黑色的丝带已经紧紧地扣上了,她听见啪嗒的一声,听起来像是骨头碎裂的声音,一股凉意自脊椎处开始升起,瞬间蔓延上大脑,危险信号瞬间释放,钟栀的喉结快速滚动,吞咽着因为过度惊惧释放出来的口水,钟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身体已经不大听使唤了,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是谁,你想要做什么?”
后面的人手指缓缓地敷上脸庞,钟栀看见了一双带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乳白色使钟栀霍地联想到与它相伴而生的另一种颜色,血红色,此刻钟栀看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它即将沾染血红色的场景,血液从自己的脖颈流出,然后顺着裙子的领口向下蔓延,她想到了自己曾经看过的书。
割腕时 血液一点点渗出,人不会立即死去,此时来说死亡是一个相对缓慢的过程,人在这个过程中,因为大量失血,脸色会惨白,最后嘴唇会发紫,死法和死态都是十分的不美观。
而割裂脖颈就不一样了,血液脖颈上面血管多,且多为动脉,乍一割裂,如同水泵奔出,血液会以最快的速度脱离人体,死的过程很快,但是人的模样可以最大限度地和生前保持一样,因为速度快,所以,你只感觉到温热,如同带着温暖死去一样。
那个人的嘴唇已经来到了钟栀的耳垂处,在剧烈的胸部起伏中,被人含了进去,连带着啃咬了一下,钟栀还没有来得及惊呼,就听见身后那个人说:“栀栀,别怕,是我。”
“嫂.......嫂子?”
钟栀内心那块大石头降了一半,随即又高高地悬浮了起来。
“嫂......嫂子,快把我放开吧,我有......有点难受。”她甚至不敢问林玉为什么要把自己锁住。
“嘘,栀栀,你听到了吗?”
“听,听见什么......咳”最后一个字因林玉触摸喉结的动作,喉咙瞬间发痒,像是有蛊虫进入自己的喉道,侵吞着里面新鲜的血液,一口又一口,血液就那么一点点地被嘬弄,一点点地减少。
“你的心跳的好快,我听见了,你呢?”,林玉边说,手已经伸了进去,一点点地靠近钟栀的胸房,胸前的茱萸瞬间挺立涨大,像是发情一般。
“栀栀,你喜欢的,是不是,你的乳头很敏感,身体语言比任何话语都要诚实,你看,它张的多快。”像是怕钟栀看不见,林玉拨开了她的裙领 ,钟栀看见了自己早已挺立的乳房,比以往任何一次动情都要快。
林玉转到钟栀面前,真容终于得以再次窥见,林玉今天并未穿着家居服,而是如同坐诊手术般地穿着白大褂,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整个人,神又干练,带着意气风发的从容。
她抵着钟栀的胸口,一点点滑下,像是一条蛇,身体越来越低,最后直直跪下。
手指磨蹭着钟栀的大腿,带起一身的电流。
“嗯.......呀”钟栀惊异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可以被情欲驱使 大脑根本一点点无法对它作出掌控,自己理智被撕扯着,玩弄着,蹂躏着,自己的花穴开始翕动着,淫荡地不成样子。
“栀栀,我们应该忠于自己的身体,世间乐趣本来就不多,如果做爱这点乐趣都没有了,我们就真的太无趣了。”
做爱,和谁做爱?
林玉的手指从裙摆下方进入,钟栀扑腾着小腿,想要摆脱林玉的钳制,但是林玉似乎早已经预料到她的行动,或者说,她比钟栀更了解钟栀的身体。
捏住盈盈一握的脚腕,林玉把玩着,像是对待什么上好的玉器一样,然后,钟栀看见林玉的脑袋低垂了下去,直直地吻上了自己的脚腕。
“啊......不要.......不要......好脏......嫂......子。”
林玉对于钟栀的呼叫置若罔闻,神情自若的继续吻着,严谨地如同在进行手术。
林医生是专业的,林玉也是。
大口大口的吮着,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吻痕。
嘘,禁止禁忌 钟继北(c面)巧合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林玉的床上,当时快感太过强烈,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了。
强撑着坐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不用说,是林玉帮她换的,想到这儿,钟栀有些羞赧,明明更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了,想到昨天的放浪形骸,下面的小穴又是一湿,胡思乱想间 房门已经被打开了。
林玉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的还是钟栀最熟悉的笑意,她进来并且看向钟栀,而是拿了旁边的小桌子,支在了床上,把粥放了上去。
“栀栀,你睡了大概二十个小时,脱水有些严重,我给你熬了点虾仁薄荷粥,你先垫一下,回头再进食。”
脱水严重,可不是,昨天小穴里面流水,上面也流水,自己也不知道,明明下面已经流的够多了,上面仍然可以出水。
钟栀拿起汤勺,尝了一口,虾仁被炖的已经入了味,绵软的入口即化,很是对钟栀的口味。
“嫂子,你做饭真的好吃。”钟栀一边喝粥,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再加上鼻音,整个人的声音软糯到不能行。甜蜜又勾人。
“是吗?喜欢你就多喝点。”
“嫂子,你做饭的手艺是和妈妈学的吗?”
林玉的眼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不是,她从来不做这个。”
“难道是女主外,男主内,很少见诶,那就是叔叔的手艺好了。”说着,又吞了一大口。
“算是吧,我母亲不喜欢这些,她的手是用来做手术的,不会做这些事情。”
钟栀现在才品出味来,林玉和她母亲的关系并不好,她放下勺子,直勾勾地看向林玉。
“嫂子......你和母亲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话刚说出来,钟栀就有些后悔,倘若真的不好,自己无异于往林玉的心口上又插了一把刀,让本来的伤口再次恶化。
“是”林玉承认地很痛快,她也未做任何隐瞒。
“她的手适合用来做手术,不适合家庭生活,她对于家庭,一向借助外物,说话是,那怕打人也是。”
........
“嫂子也挨过打吗?”
“不,她不动手打人,但是那种高知份子的阶级观念是无形的巴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你的人生有多么糟糕。”林玉表情没什么变化地说完这番话,钟栀却从寥寥几语中看到了幼年的林玉,压迫,敏感,倔强,以及苦闷。
她不敢想象在那样的家庭中成长起来会是什么样子,那种无形的鞭子抽打你身体的每一处,比任何明面的惩罚更让人难堪,外伤固然可以恢复,最差的话不过一道疤,而刻在心头的伤口却会伴随着你的呼吸,你的心跳,你的脉动,一起活跃着,你存在多久,它就持续多久。
“嫂子,你这么温柔,肯定是来自叔叔的影响。”
“我父亲的确是一个温柔的人,他的确很好。”
“那嫂子你比我强,小时候我爸,忙的一天天见不到人,差不多是我哥把我养大的。”
钟栀的母亲因为生育难产,留下钟栀一个人,彼时,钟野才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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