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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禁止禁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沉尽欢
“那还真是巧,给予我们温暖的都是男性。”
提起钟野,钟栀也有些许的沉默,对她来说,钟野的身份有些特别,是哥哥,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嘘,禁止禁忌 钟继北(c面)关庭粤
林玉看着面前的钟栀明显地沉默了下去,忙不迭地拉住她的手,置于自己的掌心,“栀栀,你哥哥的事情我很抱歉,你一定也知道,钟野一定程度上是为陈北牺牲的,我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能很婊,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对于钟野的去世,我和陈北都感到很抱歉。”
面对林玉几近剖心的坦诚,钟栀有些无措,林玉说的她何尝不知道,但是她没有什么立场去怨恨任何人,钟野作为警察,侦破案件,保卫安康是他的指责,钟栀自认为不是一个好人,但是她分得清大家和小家。
钟野的命是命,陈北的命也是命,她要选择吗?她可以选择吗?她怎么选择呢?
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命题,找不到最合适的答案。
她挤了几抹笑出来:“嫂子,我真的没有怪过你们,你们也不要往心里去,真的。”
林玉一下一下地摆弄着她的手指,眼睛里是钟栀看不懂的情绪,“栀栀,你可以坦诚一些的,我们都是凡人,没有谁无私到那个地步,你在我面前不必如此宽容,做自己就好。陈北是我的丈夫,我固然希望他好,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要对你的牺牲视而不见”末了,她定定地看着钟栀:“你不必如此辛苦的,我们都知道,懂事的孩子多么的不快乐不是吗?”
钟栀不知为何,眼里酸涩的要命,几欲掉泪,又觉得这幅样子太丢人了,干脆,躲进林玉的怀里,大有不问世事的意味在。
林玉顺势将钟栀揽进怀里,摸着她的头发,以手作梳,把她有些打结的头发弄的通顺无比。
“......嫂子.......我就是想哭......没别的意思”抽抽噎噎还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无端地,林玉的眼睛也有一些发热,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和钟野一样,死于一个冬季,带走了心头仅存的一点温暖。
“没事,哭吧,栀栀,你这段时间赖辛苦了。谢谢你,可以撑过来。”
钟栀有些恍惚,她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可以温柔到这个地步,明明自己受的伤还多,却依然有力量来安慰别人,仿佛身上有无尽的能量,足以照见世间所有黑暗。
那一天,钟栀不记得自己哭了有多久,那是她第一次如此靠近林玉。
往后年年岁岁,皆由此起。
林玉周天做完一台手术,惯常地站在窗前放空自己,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看向来电人,林玉的脸上有了一丝纹裂,又等了几秒才接起电话。
“阿玉,这个周末,你关叔叔生日,我让庭粤去接你,一起过个生日。”
“我没空,医院很忙。”
“我问过了,你这周末没有排班。”
..........
“我去看我爸,去不了。”
那一端的范世琦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又估计着关封和关庭粤在场,硬生生地压下去了,“那就这么说好了,回头我让庭粤去接你。”
..........
林玉扯了扯嘴角,所以为什么要打电话,直接让人来接不就好了吗?每次都是这样,商量的语气下是命令的事实,简直让人厌恶至极。
那边被点到的关庭粤则是眯了眯眼,对上范世琦的眼,不明意味地笑了一下“阿姨,您放心,我会去接姐姐的。”
范世琦向关庭粤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什么,男人却直直站起身向外面走去。再也不给范世琦半分眼神,好似刚才的微笑与恭敬全都不曾发生。
范世琦对此倒是习以为常,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说话做事终究隔着一些 ,想起刚才电话中林玉不怎么友善的语气,头皮又是一疼,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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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禁止禁忌 钟继北(c面)早上好,姐姐
嫂子,你没事吧?”钟栀放下手中的碗,看着对面面色不善的林玉。
心力憔悴,林玉已然维持不住原来温柔淡然的面具,眼神对上钟栀的目光的目光还有些放空。
“栀栀,今天嫂子要出去一下,带着你不太方便,饭菜我给你放在冰箱了,你回头热一下就可以了。”
“嫂子是去看.......叔叔吗?”女孩小心翼翼地开口, 唯恐自己说的话刺激到林玉。
林玉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旋即转了转方向看向窗外:“不是的,我去我......母亲那里,去见她的新丈夫。”
钟表依然一分一秒毫不误差地走着,一时间餐桌上静的,钟栀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她想不到什么妥帖的话语来抚慰林玉,比起林玉,她实在嫩的不成样子,连安慰的话语都显得那么的无力与苍白,不值一提。
女孩的手穿过餐桌,慢慢的覆盖上自己的手,林玉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冷的不成样子,钟栀也感受到了,窗外是艳阳高照,林玉却是如坠冰窟,失去了常人应有的温度,林玉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为害怕而发冷还是因为惦念着长眠地下的父亲而发冷。
钟栀将自己的脸埋在林玉的手心,磋磨着,脸上冰冷的触感传来,钟栀不自觉的打了一个颤,但是没有停下,继续用躯体来为林玉发热。
“嫂子,我不清楚你母亲的事情,也不想过问那么多,人的伤口是不可以随便给人看的,我明白,它的治愈一定耗了你很多时间,我不想你再来一遍,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我还是愿意,为你发一点点热的,尽管这不过是九牛一毛,杯水车薪。”
林玉的瞳孔晃的不成样子,心跳也不正常地加快,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的沙哑与压抑:“我母亲在我父亲去世半年之后就嫁人了,儿女不应该太过自私,我也没有想让我母亲为我父亲守节,况且他们感情并不好,这些年,我耿耿于怀地不过是我母亲在得知我父亲死讯的那一刻说的那句,背叛家庭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
“........叔叔是......出轨了吗?”
林玉没有回答,沉默已经表明了答案。
...........
“嫂子不....恨叔叔吗?”她其实想问,林玉为什么可以接受出轨,换句话说,林玉为什么选择和她做爱。想了想,她还是换了句话,自己的身份摆在那,林玉知不知道,自己都是和他们夫妻俩一同出轨的,先睡了陈北,又和林玉睡在了一起,淫乱又没有人伦道德。
钟栀后悔吗?是有的,比起陈北,她更觉得自己对不起林玉。
和陈北做爱,是钟栀的兴起,未必真的长久。和林玉做爱,在她的意料之外,但是却不后悔,她已经离不开林玉。心里不禁唾弃着自己,当真是虚伪又肮脏。
“我如果是我父亲,做的未必有他好,父亲层面,他时绝对称职的再,至于丈夫这个身份,与我无关,那是我母亲的事情。”
...........
林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一出公寓门口,就看见停在路边的迈巴赫,吊牌上赫然立着的几个零,这般招摇过市不顾及别人议论的,除了关庭粤,林玉找不到第二个人。
心有灵犀般地,关庭粤也看见林玉,摇下窗,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语气颇为不正经地喊了一句:
“姐姐,早上好呀。”




嘘,禁止禁忌 孩子
林玉并没有理会关庭粤,甚至也没有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径直上了车,关庭粤对于林玉的态度见怪不怪,甚至习以为常。
上了车,林玉系安全带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无比体贴地帮她拉开安全带,缱绻地仿若相爱多年的恋人。
“关庭粤,关封和范世琦都不在这里,你就不用演戏了吧?”
闻言,男人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直,开口的时候还是那副欠揍的语调“姐姐怎么这么说呢?我可是打心眼里把你当姐姐的。”
这话说的,好一番情真意切,反倒是显得林玉小肚鸡肠,里外不是人了。
“不过,姐姐,你这么直呼自己妈妈的名字真的好吗?”
林玉扯了扯嘴角,懒得跟他装样子,“关庭粤,你不是也喊自己的爸爸老不死的吗?”
关庭粤听完,竟是笑出了声,病态的脸上闪出一抹渗人的笑,“有趣,真是有趣。”
有趣,有趣个大头鬼,半斤八两,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聊斋呢?
来到关宅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了,管家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见到关庭粤他们忙上前,将钥匙交给管家,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去了。
关封坐在餐桌的主位上,看见林玉点了点头,林玉也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两人都心知肚明,彼此谁也不待见对方,迫于世俗,迫于舆论,又迫于范世琦这位好母亲,做做样子罢了。
虽说是关封的六十大寿,但是并未邀请外人 只除了自己这个,不伦不类的人,那边都不占,还得凑到一起吃饭,实在是烦人的很。
关宅虽然是老式建筑,保留着民国时期的装修风格,但是餐桌上并没有食不言这个规定,是以刚一坐下,范世琦就拉着林玉开始说东道西,林玉左耳听,右耳出 ,权当放屁。
“阿玉,你和陈北也不小了,准备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
林玉还没说话,关庭粤倒是先出了动静,一碗好好地鲤鱼豆花羹就那么洒在了地上,碎片溅的那里都是,寿宴上碎东西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关封瞪了一眼关庭粤,后者则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怎么看怎么挑衅,或许是因为林玉这个外人在,关封并且当场发作。
有这么一个小插曲,刚才孩子的事情自然就这么岔过去了。
用餐结束,林玉挂念着钟栀,内心更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跟范世琦打了个招呼,就先行离开了,范世琦知道自家女儿的性格,也并未多做阻拦,就任着她去了。
关庭粤接的林玉自然也要负责把她送回去,车上,关庭粤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在方向盘上打着拍子,“我的好姐姐打算怎么谢我?”
“谢你什么?”
“我帮你支开了孩子这个话题呀。”
这倒是实话,不过自己为什么要谢他,就算没有这个插曲,她也不会对这个问题进行回答。
看见林玉沉默,关庭粤侧过身去看她,一下子把人拉到自己跟前。
两个人的距离陡然缩短,不过几寸,在这逼仄的空间里面更是显得暧昧与压抑。
关庭粤对于林玉的挣扎视而不见,对于她的话语充耳不闻,刚才敲着方向盘的手,现如今更是抚上了林玉的脸颊,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声音,问她,“还是说,姐姐真的想给陈北生孩子?”




嘘,禁止禁忌 钟继北(c面)十八层
林玉嫌恶般地打开关庭粤的手,又揉搓了几下他刚刚碰到的地方,好似那里有什么脏东西,后者无所谓地耸了怂肩,一副云淡风轻,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看的林玉牙根直痒痒。
“关庭粤,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私生子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果不其然,说完这句话,关庭粤的身体微不可见地抖动了一下,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起来,“我的姐姐还真是消息灵通。”
“不敢当,关公子的事迹,电视上播了不止一次,我就算再怎么不爱看电视,这下子,也得知道了。”
“那个孩子跟我没关系。”
林玉学他,无所谓地抖抖肩,关庭粤老神在在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那个孩子跟我没关系。”
林玉懒得再跟他交流这种无意义的话题,干脆闭上眼,不去看他 自然也就错过了男人眼中那一抹受伤的表情。
一路无言,不多时,就到了林玉的公寓门口,下车前,关庭粤拉住了林玉的手,“那个孩子跟我没关系。”林玉抽抽手,无奈对方拉的太死,大有你不说话我就不放手的架式,林玉不得已只得应了一句,“知道了”,这才得以脱身,手一被松开,林玉就逃一般得进了公寓,眼神也不留给车里的关庭粤一分。
半晌,车里溢出男人一声无奈的叹息。
关庭粤再也没了吊儿郎当,风流不顾的样子,在路灯的映射下,仿佛一只失孤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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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们要去哪?”
“一会你就知道了。”又一个周末,钟栀一大早就被林玉叫醒,说要带她去看一些好玩的,但是钟栀仔细问起的时候,林玉却笑而不语,弄的神秘兮兮的。
车子驶离了市区,约莫行驶了一个小时,在一个超市外面,林玉停了下来,钟栀以为她要下去买一些东西,也就并未在意,直到林玉敲敲车窗,钟栀这才意识到,他们可能已经到了。
虽然满腹疑问,钟栀还是乖乖地下了车,跟着林玉进了超市。
超市的老板娘似乎和林玉很是熟识,一进门就热情跟她打着招呼,连带着,还看了林玉背后的钟栀一眼。
“这是?”
“我妹妹。”
老板娘热情地喊了一声妹妹,钟栀有点不好意思,怯怯地喊了一声“姐姐好。”
女人当即笑的乐不可支,直夸钟栀的嘴甜。
钟栀心想,你喊我妹妹,难不成我还能喊你阿姨吗?
“老样子
“好嘞好嘞
两个人像打哑谜的一样说着钟栀听不懂的话,林玉跟老板娘说完,就拉着钟栀上了二楼。
楼梯是木质的,踩上去吱吱呀呀的作响,钟栀有些胆小,一路上死死地拉着林玉的手。
林玉被勒的有些疼,但也没放手,上了二楼,林玉带着钟栀又进了电梯。
按下一个楼层数,电梯开始启动。钟栀瞥了一眼,脊背开始发凉。
如果她刚刚没有看错的话,林玉摁的是,负十八层。




嘘,禁止禁忌 钟继北(c面)dogbitch
钟栀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她转过头去问林玉,“嫂子,我们这是要去那里?”
“一个俱乐部”似乎是了解钟栀心中所想,林玉安抚式的拍了拍她的头,“别想那么多,不会害你的。”
小心思被戳破,钟栀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心稍稍地放下了些许。
电梯很快到达了地下十八层,钟栀发现这里是有一道门的,装修风格类似于古罗马,气势恢宏,上面貌似还有占卜的文字,钟栀匆匆撇过一眼,来不及细看,就被林玉拉走了。
推开门,眼睛最先看到的是一排穿着制服的侍者,其实说情趣制服应该更准确一些,毕竟这里可不是机场,或者课堂,但是你可以看到穿着空姐空少制服,还有民国长衫的人。
她心想,莫不是林玉带自己来的是cosplay 舞会,可是这舞会的位置也太过奇怪了,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林玉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侍者,两人就被侍者带着来到了一个房间。
“尊贵的小姐们,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这句话,侍者就走了出去,非常贴心地带上了门。
钟栀这才打量起这个屋子,四面都是白墙,好像样板房一样,唯一一点不同的是,墙壁上挂满了面具,有的带有獠牙,有的则是无害的兔子,还有的则是戏剧的脸谱。各式各样的,凡是你想象的到的,这里都有。
林玉绕到钟栀的身后,半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到“栀栀,选一个。”
虽然并不清楚它的用途,但是钟栀还是听林玉的话,选了一个带着兔子耳朵的面具,林玉轻笑一声,果然是小女孩,骨子里还是纯良无害的。
“嫂子,你不选吗?”
“我当然选选”话音刚落,钟栀就看见林玉挑了一个狐狸的面具,这个面具做的及其逼真,尤其是上面的绒毛,摸上去手感并不是人造的那种特有的皮革质,而是近乎毛发一般的丝绒感。
带上去,掩住大半个脸,林玉的水杏眸也被掩在了面具狭长的眼睛之后,平白无故的添了一份魅惑之感,又或许这才是林玉的真面目,一只深藏不露的七窍玲珑心的狐狸。
跟着林玉出了房间,左转转,右转转,又来到了一扇大门前,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什么看守人员,推门进去之前,林玉问钟栀,“栀栀做好准备了吗?”
她对于所要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只得顺着林玉的意思点点头。
门打开的瞬间,钟栀生了几分自己现在在梦中的错觉。
她首先看到的一面已经被涂的面目全非的墙,奇怪的是,有一行大字特别显目:脱下伪装,我们坦诚相见。红色的喷漆喷上去的,几乎占了墙一大半的面积。
里面来来往往的人,大都是。。。。。。赤身裸体的 ,像他们这样穿衣服的反而是少数 ,生殖器,男女都有,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漏在外面,钟栀并非没有见过裸体,但是一瞬间,还是脸红了。
一个脖子上带着链子的女人从他们面前经过 ,手里攥着一根绳。绳的那一端,是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不同的是,她的身上还打着印记,红色的dog bitch .
狗和婊子。
林玉看向她的视线,贴心地给她解释,“前面那个女人是我们的院长太太,在美术界挺有影响力的一位人物 ,后面的这个女孩是她的奴,我们院长太太笔下的作品多是风月场所的女子 ,去年英国康森拍卖会上,那副天价的秦淮八艳就出自她的手。”
所以女孩的身上才会打上bitch这样的字眼吗?顿了顿,似乎是在等钟栀消化着眼前难以接受的一切,“那个女孩是有易物癖的,她认为自己和狗换了灵魂,自己就是一条狗,顺着她的意,院长太太又给她背上印了一个dog的字眼。”
。。。。。。。
这个俱乐部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如此违背人伦与道德,更重要的是,林玉为什么会对这个俱乐部这么的熟悉?
钟栀的心里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时至今日,她才发现,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她这位嫂子,又或者她只了解她的一面。




嘘,禁止禁忌 钟继北(c面)人蛇(重口)
“嫂子,你是怎么知道的?”钟栀并不认为,那位院长太太会把这些告诉她。毕竟偷情出轨都是要背着人的。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虽然这也算不得多么光荣。
“当初,是我拉她进的这家俱乐部。”
..........钟栀满是惊异,这不就是帮着院长太太,绿院长吗?虽然她没资格说这个,自己又何尝不是双箭头,绿了这个绿那个。她只得换了个问法。
“这家俱乐部是做什么用的?嫂子”
“发泄情欲,或者说奇奇怪怪的性癖用的。”
“还有这种俱乐部?”
“人的情欲各有不同,需要发泄,这歌俱乐部也只不过是提供了一个场所,又需要才会有生产。”
林玉回答完,旋即转移了话题,“好了,嫂子再带你去别处逛逛。”
拉着钟栀的手,林玉穿过一众人群,其实也不算是人群,准确的形容是交媾着的动物。
钟栀随着林玉的脚步,来到一个笼子前面,说是笼子 ,其实是用玻璃制成的,里面有......
一个人和一条蛇???
这是人兽?钟栀有些紧张的拉了拉林玉的手,因为四周都有人的缘故,钟栀不敢把声音提的太高,只得压着嗓子问她,“嫂子,他们一会要干什么?”
摸摸钟栀的头,林玉没说话,似乎是在给她安慰,钟栀转过头的那一刻,她听见一声微不可探的叹息。
她心里模模糊糊地有了个答案,但是总觉得,又不该是那个样子。她带着些许期盼,些许无措看向笼子里面的一人一兽。
笼子里面的是个男人,标准的印度长相,但是肤色却是非常白析,几乎闪到人的眼,应该是个高种姓的人,钟栀想着。
蛇大概有两米长,一半的蛇身都绕在男人身上,和他的道服融为一体。
不伦不类的打扮,惊悚异常的画面,钟栀开始不自觉地手指发颤,额头上也出了冷汗。
她有些不敢再看下去,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操控着她的大脑,它说,看下去吧,钟栀,没什么的。
她最终只是动了动嘴,连话也没说出来,几乎是自虐般地逼着自己看了下去。
男人张嘴,蛇学着男人的样子也张开了嘴,吐出一截蛇信子,不是传统意义的红色,而是黑色,纯黑的那种。和男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胃里泛起一阵恶心,钟栀看向四周,她发现这里的人跟接受了训练一样,站的笔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连声音都不曾发出,包括旁边的林玉。
其中的她倒显得有些异类,强压下去那股恶心感,她看见,男人的嘴越张越大,大到几乎可以塞下去一个拳头,然后保持着这个动作。
直到,那条蛇钻了进去。
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实际上也没有这个必要,因为钟栀现在就已经吓得说不出来话了。捂住嘴只是下意识地动作,她已经跟不上自己的反应了。
蛇往前蠕动着,身子慢慢探了进去,黑色的身躯上有道道白纹,一阵阵的前进,像是一条涌动着的黑色河流。
蛇虽然有两米长,但是却是及其纤细,所以伸进人的喉咙并不是一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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