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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农家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咸干花生
不远处一艘看不清样子的庞然大物拐弯,悄悄地消失了。
翌日一早文绿柳就来了,李医生也回到医院。
毕竟是涉及视力这样的大事,除了李医生,谢必诚又请了好几个业内权威过来帮文绿竹进行会诊。
李医生等人倒没有觉得自己被怠慢了,他们接触过的权贵不少,都知道这是权贵们的通病。不是不信任,而是要万无一失,所以才多几个医生一起会诊,做出最妥当的主意。
通过几个医生的检查和会诊,文绿竹的确是脑袋有淤血,淤血压迫视神经导致暂时性失明。
对于是否做手术,所有医生都给出了否定的答案,由李医生做代表,用了一大堆专业术语表明,文绿竹颅内的淤血能自行消散,没有必要冒险做手术。
会诊结果出来之后,文绿竹便继续躺在医院里养着。
谢必诚有事要忙,下去离开了医院,由文绿柳陪着文绿竹。
“我打电话去骂了沈武一顿,他跟我说对不起,要来这里看你,我没让他来。”文绿柳对文绿竹说道。
文绿竹这时正垫着枕头在吃沙田柚,这个季节的柚子饱满、香甜,很好吃。
听了文绿柳的话,文绿竹便道,“这事发生了,你骂他也没用。我倒是想着,要多培养几个编剧在手上,免得再看他那样拿乔。”
“好的编剧万万千千,你慢慢找就是。这沈武,我看就别合作了吧。”文绿柳说道。
文绿竹出事之后,她是恨极了沈武。泥煤的,好心和你合作,也算提携你,可你却自己夹带私货,为了让女朋友上位,硬生生地改动剧本。这叫什么?这叫拿着别人的资源捧自己人,还是硬生生都捧!
“我想着毕竟是咱们凤镇的,又算有才华。”文绿竹长叹一声,“看看他接下来的动静吧,如果表现得好这事就算了。”
文绿柳有些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承认文绿竹说得对,便又剥了一块沙田柚递给文绿竹。
这时敲门声响起,文绿竹和文绿柳还没说话,一个陪护便推着一个包满绷带的人进来了。
文绿柳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看着进来的人,“叶思吾,你还好意思过来?”
叶思吾坐在轮椅上,浑身都在剧痛,不过他一声不吭,只是拿目光看向坐在病床上的文绿竹。
(未完待续。)





田园农家乐 485 都懂了
只见文绿竹额头上绕了一圈绷带,小脸很是苍白。纤细白嫩的手上拿着一块剥开的柚子,一双向来顾盼生辉的杏眼却茫茫地看着四周,不知道该将焦点放在哪里,像个走丢了的孩子般茫然。
她果然看不见了,失明了。
叶思吾一瞬间有种要跪下来乞求她原谅的感觉,他竟然把她害得失明了。
“看够了么?我们是乡下来的,有今日这凄凉境地,叶先生是不是很开心?盼了很久了吧?”文绿柳见叶思吾愣愣地看着文绿竹,便冷笑道。
叶思吾垂下了眼睑,他这辈子仗着家里人宠爱,胡作非为,无论做了多荒唐的事从来不会觉得尴尬,反而更加放荡不羁,可是此刻尴尬到了难堪的地步,他无地自容。
文绿竹没听到叶思吾说话,只听到姐姐文绿柳不住地说,便叫道,“叶思吾你是想看我倒霉的样子的吧?自从认识一来,你就一直这么想了,今天终于如愿了,开心了吧?要不要去放鞭炮庆祝?”
叶思吾脸色惨白,双手握成拳,文绿竹的话像是带刺的鞭子抽在他的心脏上。
这是他重伤之后第二日,动一下就浑身都发痛,可是都不及这句话带来的痛楚。
陪护见叶思吾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毕露,又想起他重伤也坚持要来这里看人,觉得这位叶少并不是这两位美女口中所说的那样,不由得道,“叶先生他——”
“回去吧。”叶思吾突然开口,打断了陪护的话。
“快点走,我们这里不欢迎你。”文绿柳叫道。
叶思吾在陪护推着轮椅准备转身的时候。忍不住再度看了一眼文绿竹。
她正低头吃着柚子,似乎吃得很香,目光自然下垂,像是一边吃一边想事情,一点也没有失明了的感觉,只是俏脸有些苍白,在雪白的病房中。显得很是脆弱。
他还想再看。轮椅已经转过弯来了,如果还想再看,得转过头去。
叶思吾现在重伤。根本不可能转得过来,只能竖起耳朵,但盼能听得到她的丝毫动静。
这时果然有说话声响起,可却是文绿柳的。说出来更叫他难过,“吃完了怎么不叫我?我帮你拿——”
如果文绿竹没出事。她要吃什么,都能自己轻易拿到手,哪里需要有人帮忙?
回到病房里,叶老爷子正坐在床边出神。见他回来了什么都没说,只是指挥陪护和身边的勤务兵帮忙把他放回床上。
一番折腾,叶思吾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痛。可到底不及心里的痛。
“你们都出去吧。”叶思吾躺好之后,喘了一阵粗气。这才看向陪护和叶老爷子的勤务兵。
叶老爷子坐在病床前不动,心中则暗叹,小儿子这是想跟他说悄悄话了。
等人出去了,叶思吾并没有开口。
叶老爷子也不催,就这么坐在病床边。
叶思吾觉得自家老头子果然沉得住气,忍不住看向他,见他虽然年老了,可年轻时的习惯仍旧不改,坐也是坐得笔直的,如同一位君王。
“我说不出对不起……”叶思吾神出鬼差地开口,他以为说不出口的话,不知怎么就无知觉地说出来。
叶老爷子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小儿子会跟自己说这个。他顿了顿,这才道,“你还来得及补救。”
叶思吾沉默了起来,然后他觉得所有的话都不必说了,便看向叶老爷子,“爸,你休息休息吧,不用管我。”
是啊,他还来得及补救,文绿竹将来的视力是有可能恢复的,而且她有疼爱她的丈夫,不会像曾忘语一样忘了过去,四处漂泊流浪,受尽苦楚。
他的确比他的父亲要幸运得多,可是他还是很难受。也不知道,他父亲是如何走过这么多年的。
叶思吾正钝钝地想着,忽见叶老爷子站了起来,然后,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你是个男子汉,要顶天立地,恩怨分明。”
叶思吾顾不得浑身疼,不住地点头,眼眶有些湿润。
自从他十岁后,叶老爷子便再没有这样摸过他的脸了。
他母亲总是说他是最像老爷子的,他只觉得样貌像了些,别的都不像,可今天才知道,原来真的很像。
恩怨分明,顶天立地,这是老爷子一辈子的处世之道,今天,他郑重地教给了他,似乎知道他一定能做得到。
事实上,老爷子更了解他的想法。譬如见他重伤下地并没有说什么责怪的话,连问也没有问一句。如果是他母亲,肯定要大惊小怪,没准还会斥责陪护。
叶老爷子说完了这句话,便出去了。
叶思吾听着关上房门的声音,闭上眼睛,然后泪水不住地往下流。
他真的只是想吓吓文绿竹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泪水划过脸颊,又从脸颊掉落在床铺上,痒痒的,叶思吾浑身痉挛起来。
他没有想到的事还不止一件,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看文绿竹不顺眼,不明白她已经和曾家认亲了自己为何还要为难她——曾忘语是她的外婆,其实他有时候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可却从来不会细想。
今天他知道了,可是他已经伤害了她。
三十多年来,他一直不能谅解父亲对母亲的冷落,还有那份给出去了的心,现在,都懂了。
伤害了一个自己最不愿意伤害的人,那样的痛悔和愧疚,没有语言能够描述得出来。
也许,也没有时间可以治愈。
像他父亲,白了少年头,却还是无法释怀。
可惜时光过去,再也无法重来。
文绿竹吃了大半个柚子才停下来,心里沉思着叶思吾巴巴地过来的是为了什么。可是叶思吾只说了几个字,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姐,你说叶思吾是什么意思呢?他当时的神情是怎样的?”文绿竹问道。
文绿柳正在给花瓶换水,听了这话嗤笑道,“还能来干嘛啊,看看你有没有他想象中落魄而已。”
“这心肠,太毒了。”文绿竹摇摇头,然后长叹一声,“姐,你说我会不会一直都看不见?”
文绿柳闻言,便任由有些散乱的花放着,走到文绿竹身边,“你说这个做什么呢?那么多专家都说了,淤血没了你就能看清了,担心什么呢。”
文绿竹垂下眼眸,却不知该怎么说。
她能告诉姐姐,她害怕自己瞎了,谢必诚会变心吗?
以前她看小说也烦女主角胡思乱想,可是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并非想要胡思乱想,而是忍不住要胡思乱想。感情,压根就不受理智压制。
因为太在乎,因为爱着那个人,便忍不住患得患失。
谢必诚给了她很多的安全感,她平时想得少,可并不是不会想的。尤其是现在,她眼睛瞎了,不能走出去,甚至不能生活自理。
即便谢必诚不会变心,谢家人呢?谢老太太和谢老爷子呢?他们能接受自己的儿媳妇是个瞎子吗?不说带出去,就是说出去,就不好听了吧。
“你听姐姐的,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你要保持开朗乐观的心态,这样颅内的淤血才能更快消除,你就更快能看到人了。”文绿柳拍拍文绿竹的肩膀,按捺住心中的酸涩说道。
镇上的人都说妹妹运气好,有福气。可是谁能看到,她曾经受过怎样的苦呢?
才十六岁便未婚先孕,后来更是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几年一直努力赚钱。嫁入谢家固然衣食无忧,可面对谢家这样的家庭,她心里的压力难道不大么?
幸好谢家人都好相处,不管是不是看在豆豆和菜菜的面上,文绿柳都感激他们。可是日子才好过点,便又出了这样的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在文绿柳心目中,钱自然是多多益善,可是若是得不到,那够花了就好。像她和文绿竹,自己能赚钱,过得轻松快活,找个家世相当的能活得很滋润。
谢家是权势滔天,富可敌国,但是一个人又能花多少钱?花来花去也就是那么些,算起来,不是嫁到中产家庭更幸福么?
文绿竹听了文绿柳的话,点点头,有些空落落的,不由得道,“姐,你下次来,帮我带一支洞箫来吧。”
“你会这个?”文绿柳好奇道。
文绿竹点点头,“我暗地里学过一些。”
其实是上一辈子学的,只是上辈子父母故去后,她孤身一人才吹,箫声凄清、悠幽、苍凉,听着心里就难受。这辈子重生之后,她再也不孤单,便从来不吹了。
“那行,我明天给你带过来。”文绿柳说完,又让文绿竹躺下来休息。
文绿竹睡了一个多钟,醒过来才喝了些汤,她几个嫂子和侄子侄女便都来了,每个人都不空手,提着果篮和花篮,把病房塞得满满的。谢明善还专门炖了汤带过来,说是清肝明目的。
文绿竹看不见,便含笑陪着说话。
邓翠翠几人劝慰她,让她不要多想,安心养病,尽快养好了。
谢明善几个年轻一辈的,则跟文绿竹说起些豆豆、菜菜和墩墩的事,还提起谢峻信小朋友。
等人走了,文绿竹有些疲倦,便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




田园农家乐 486 用计试探
文绿竹醒来,便听到豆豆菜菜和谢必诚说话的声音,她仔细一听,两小正在跟谢必诚打商量,要来这里陪她过夜,第二天直接从病房回学校。
“爸爸在这里陪着妈妈就是了,你们要在家里陪爷爷奶奶呢。”谢必诚一边抱了一个,温和地哄道。
菜菜道,“可是妈妈以前说过,最喜欢我和豆豆。如果我们陪着妈妈,妈妈肯定会很高兴的。”
“是啊,爸爸,墩墩在家里陪爷爷奶奶就是。我们是一家四口,自然要在一起的。”豆豆附和道。他看到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心中很不安。
谢必诚听儿女哀求,很想答应,但是想到文绿竹现在看不见,不好让儿女在这里,只得说道,“今天是星期二,你们也没有带衣服,大家都没准备好,等准备好了再来好不好?”
“可是——”菜菜还是想留下来,但她从小的教育是要讲理,不能无理取闹。现在爸爸的话很有道理,她不能反驳,但她又实在想留下来,没办法,她将目光看向了豆豆。
豆豆也是万分想留下来,不过他知道纠结没用,达到目的才是真理,便看向谢必诚,“爸爸,那我和菜菜明天晚上来可以吗?明天我们过来的时候,会把衣服都带过来,什么都准备好。”
“要不就让豆豆和菜菜明天晚上留下来吧。”文绿竹听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妈妈——”豆豆和菜菜都大喜,就要从谢必诚的大腿上下来扑向文绿竹,被谢必诚眼疾手快抱住了。“妈妈会头晕,轻点过去。”
豆豆和菜菜点点头,都放缓了动作,但是皆有志一同地走向病床。
文绿竹循声看过来,脸上带了笑容,问,“在学校有没有认真听课?”
“有。我们很认真。”菜菜首先答道。然后趴在病床上拿小脑袋蹭文绿竹,“妈妈,我们可担心你了。”
文绿竹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小脑袋。便伸手去摸,揉了揉这才道,“不用担心,妈妈没事的。就是受了伤要养着而已。”
豆豆在旁边看着文绿竹,总觉得有点儿怪异。可是到底想和文绿竹亲热,便凑过去握住文绿竹的另一只手,“妈妈,那你好好养伤。快点养好了回家。”
文绿竹连连点头,反手握住豆豆的小手。
谢必诚见了就道,“反正暂时还不回去。你们要不要先到床上和妈妈躺躺?”
豆豆和菜菜连连点头,自己脱了鞋子就一边一个。躺在文绿竹身边。
自从大了点,文绿竹就不让豆豆躺自己身边了,所以这会儿豆豆有些不习惯,可他实在担心文绿竹,很快调整好心情了。
“妈妈,豆豆也准备换牙了,他好几颗牙齿一起松了。”菜菜躺在文绿竹身边,开始像小话唠一样跟文绿竹说话。
“那豆豆要经常摇摇松了的牙齿啊,要趁着新牙齿长出来之前把旧牙齿拔了,让新出的牙齿够位置生长,别长歪了。”文绿竹笑着说道。
谢必诚看到母子三人躺在床上,亲亲热热地说话,也有些意动,可看到床并不大,不足以让他躺下来了,只得作罢,转头去将开好的柚子掰了,递给母子三人边说边吃。
正吃着,病房门打开,谢老爷子、谢老太太、李老爷子和李老太太领着墩墩进来了,他们是和豆豆菜菜一起来的,但是想着给一家四口留点空间,愣是在外头坐了好一会儿。
几个老人都劝文绿竹放宽心,不要多想,好好养着,很快就会好了。
李老爷子临走前专门对文绿竹说,“厄运并不可怕,是隐藏的财富。”
他们走后,谢必诚抱文绿竹去洗澡,洗得热血沸腾,文绿竹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偶尔触碰还碰到他已经变硬了的那处巨大灼热,红了脸。
“你太禽兽了,我还在生病。”
谢必诚帮文绿竹洗着,丹凤眼一片赤红,“我这是自然反应,真禽兽就在这里要你了。……下午在你睡着的时候,你舅公舅婆来了,曾维嫣曾维芸曾维空曾维乾等年轻小辈也都来过……”
他实在有点憋不住了,自制力成了浮云,因此便说些别的转移注意力,不然真能不顾一切做起禽兽的事来。
“嗯,那你有没有叮嘱他们不要跟我外公外婆和爸妈说?”文绿竹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在这样的私密空间里,彼此都赤身裸|体,谢必诚又有了反应,大手亦在她身上动作,她也忍不住有些情动了。
谢必诚点点头,“说了,他们知道了。哦,对了,那个曾维芸,之前不是谈了个男朋友么?听说经过曾家的考验,获得接纳了,年底结婚。”
“这么快吗?”文绿竹好奇,“我以为我舅公家要按照年龄结婚呢。”
曾维嫣年龄较大还没结婚,曾维芸年纪小反而先结婚了。她以为在富贵人家,大家很重视这个呢。
“那些都是虚的。”谢必诚说道,然后双手快速动作,准备尽快洗完出去。
回到病床上,谢必诚和文绿竹躺在一块,他此刻还是激动着,握了文绿竹的手探到自己身下,“你用手帮帮我。”
有娇妻了,他不愿意洗冷水澡,也不愿意自己用手。
文绿竹俏脸飞红,浑身发软,“不要,你总是很久的……”她现在还是个伤患,哪能和他那样折腾。
男人都爱听妻子夸自己持久,谢必诚也不例外,因此痛并快乐着,还是决定去洗冷水澡。
他洗了冷水澡回来,文绿竹跟他说起豆豆菜菜明天要住过来的事,盘算着怎么瞒住眼睛看不见这事。
谢必诚道,“怕是瞒不住了,我见豆豆今晚就有些察觉到了。”
文绿竹原本有些担忧和难过的,听他那语气,忍不住失笑,“瞒不住了,你这一副自豪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儿子那么聪明,我难道不该自豪吗?”谢必诚自恋又有些大男子主义,豆豆聪明,在他看来就是他聪明,血脉传承得豆豆也聪明能干,更何况豆豆长得和他又那么似。
“是自豪……”文绿竹心道,也许菜菜那么自恋臭美,其实可以从谢必诚这位父亲身上找源头。
这时谢必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听了一下,笑了笑,便压低声音对文绿竹道,“我出去一下——”
文绿竹点点头,听着谢必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然后看着眼前的漆黑陷入了沉思。
不过她还没开始想问题,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直锲而不舍地响。
犹豫片刻,文绿竹还是拿起了手机,按照习惯找了接听键的位置摸索着接听,“喂,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文绿竹只得说道,“怎么不说话呢?”
“妈妈,你是不是看不见了?”豆豆哽咽的声音响起。
文绿竹心中一沉,仓促间心慌意乱,不知道怎么反应,只得硬着头皮问,“豆豆怎么会这么想?”
“妈妈行动很不自然,看我们的时候眼睛和以前也不一样……我回来查过了,伤了脑袋有可能看不见。我是偷偷拿奶奶的手机打的,可是妈妈却不知道……妈妈习惯是看了来电显示才接电话的……”豆豆哽咽着解释,哭声却越来越大。
只有一种情况,那还不能说明妈妈看不见了,可是几种都符合,豆豆只能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他在医院就觉得有些不妥,坐车回家的路上一直想这个问题,一到家便跑进电脑房里查资料,查到了让自己害怕的消息。
他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害怕,思来想去,便悄悄找来菜菜和墩墩,让墩墩去绊住爷爷奶奶,又让菜菜打电话给谢必诚将人引走,自己再打电话试探文绿竹。
这一试,得到了证实。
文绿竹一颗心像放在油锅里煎炸一样,眼泪朴素扑簌地往下掉,刚想开口,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住了,手机也被接了过去,“是豆豆吗?”
“爸爸——妈妈的眼睛能好吗?”豆豆哽咽着问道。他身旁,已经走过来的菜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必诚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中恻然却又为儿子的聪颖骄傲,口中温和地说道,
“医生说了是暂时的,是妈妈颅内有淤血,压迫了视神经才暂时看不见。等她颅内的淤血没了,就又能看见了。爸爸妈妈怕你们担心,才瞒着你们的。想不到豆豆和菜菜这么聪明,竟然自己猜到了。现在,快劝菜菜不要哭了。”
孩子虽然才六岁,但是再不能当是不懂事的哄着骗了,以后得跟他们商量着处理事情,当成平辈朋友一般。
谢必诚按了免提,文绿竹也听到了菜菜的哭声,还有谢老太太和谢老爷子哄他们的声音。
“菜菜别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谢老太太的声音。
菜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我不要漂亮了,我要妈妈——”
文绿竹抱住谢必诚哭了起来,却不敢哭出声了,怕被电话那头听见。
(未完待续。)




田园农家乐 487 错综复杂
谢必诚耳边是妻儿的哭声,心中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拍了拍怀中哭得肩膀耸动的文绿竹,刚想说话让豆豆把手机给谢老爷子,电话里就响起了谢老爷子的声音,“老四啊,我把豆豆和菜菜送过去吧,孩子还小,不在父母身边心里害怕呢。”
“爸,你和我妈都别送,我让阿左阿右回去接他们,你让亮婶帮豆豆菜菜收拾东西。”谢必诚简单吩咐完毕,又让谢老爷子把手机递给菜菜,温和安抚一番,待得菜菜不哭了,便挂了电话马上打给阿左阿右。
打完了抱住无声哭泣的文绿竹,“别哭了,我们家豆豆菜菜这么聪明,该高兴才是。”
文绿竹正在哭,一时哪里止得住?
“菜菜打电话把我骗出去了,豆豆就打电话来试探你,你说你怎么生了两个这么聪明的呢?”谢必诚说得无奈,可是语气里的骄傲显而易见。
菜菜骗他出去,理由其实很拙劣,就是说有话要问他,不能让妈妈知道,而且一开口就是“爸爸,你快点离开病房,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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