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农家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咸干花生
两人拥抱着到达了令人目眩、灵魂也为之颤抖的云端,文绿竹感受着身上谢必诚的重量,舒爽得有些恍惚。
慢慢地,她感觉到体内又被充盈满了,不由得低低呻|吟一声,双手用了力抱住谢必诚,抬眸看向他,“我还要……要你站着抱住我,贯|穿我……”
谢必诚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更激动了,他看着眸光如水般望着自己的文绿竹,大手伸到文绿竹翘|臀下,将人抱了起来。
两人尽兴之后,文绿竹浑身都软了,她急急地喘着气,任由谢必诚帮自己擦拭。
等谢必诚也躺上来了,文绿竹说道,“不如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你去南美出差,我带着孩子们去欧洲玩一段时间。”
谢必诚搂在文绿竹腰间的手收紧,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既然是要散心,就不好带孩子。所以孩子们由我带去南美,你自己在欧洲好好玩玩吧。”
田园农家乐 番外 七年之痒6
最终的结果是谢必诚和文绿竹带着几个孩子去了欧洲,然后在欧洲分开,由谢必诚带着几个孩子飞里约热内卢。
两人感情出现问题,但是都没有在四个老人跟前表现出来,因此合家到了欧洲才分开,避免被四个老人看出来。
临分开始,豆豆和菜菜拉着文绿竹,“妈妈你放心好了,我们一直让爸爸带蛋蛋,不让别的女人有机会接近爸爸。”
“那好,看好点儿。”文绿竹笑着说道,“还有记得看好弟弟们。”
她知道豆豆菜菜估计都看出了些什么,便没敢在这个问题上否认。与其否认让豆豆菜菜往深里猜想,不如说得光明磊落一点,让豆豆菜菜觉得这事不算什么。
谢必意夫妇难得有了假期,因此带着两个孩子一起旅游去了,墩墩便没跟着谢必诚。
送走了谢必诚和五个孩子,文绿竹心中茫然若失,如同刀割。
如果她和谢必诚离婚,也许就是这样的场景了。
一个人在旅馆里住了两天,文绿竹才慢慢缓过来,开始和白绫计划自己的假期。
她打算游览希腊,然后在爱琴海和地中海这一带打转,把出名点儿的古希腊文明和古罗马都游览一遍。
希腊和北京一样,到处都是古代建筑和遗迹,文绿竹终日徜徉期间,苦闷的心渐渐趋于安宁。
有时她会打电话给谢必诚,和豆豆菜菜乐乐畅畅蛋蛋几个说话,有时则是谢必诚拨打过来,让豆豆菜菜几个小孩说话。而两个大人之间,却极少说话。
两人都尽量避免再联系,决意让彼此都有个喘息的时间。
这日文绿竹去了克里特岛,看了米诺斯文明。
古希腊神话和荷马史诗都提及过米诺斯迷宫的传说,忒修斯王子杀掉怪物之后,靠着一团线才走出了迷宫的。
文绿竹望着爱琴海,不禁悠然出神。
在她和谢必诚的婚姻生活中,何尝不是缺少了一团走出迷宫的线?
之后,她一路往西游览,因为时间很多,所以她是慢悠悠地一路玩过去的。
最后来到了西西里岛,接触意大利文明。
游览完西西里岛,文绿竹登陆阿平宁半岛的庞贝古城,这是一座公元79年被维苏威火山活埋了的城市,陪同城市活埋的,还有当时住在这里的市民。
当看到那些人体化石时,文绿竹和白绫都被深深地震撼了。
两千年前维苏威火山爆发,大量的岩浆和火山灰掩埋了城市,瞬间把活动其中的人们埋没,记下了他们在灾难来临时的痛苦。
走完庞贝古城,继续向西,继续游览科西嘉岛和撒丁岛。
之后,文绿竹和白绫便一直在地中海沿岸游玩。
欧洲人,尤其是德国老头子,退休之后很喜欢到地中海享受生活。
文绿竹和白绫也经常租了游艇,在地中海游玩。
转眼就过了一个月,文绿竹彻底玩开了,拉着白绫去做了个中波浪的卷发,在一大群外国卷发中不再起眼。
同时,因为这一个月都在海边打转,被烈日晒着,两人的白皮肤晒成了小麦色。
文绿竹有时打眼去看白绫,一时都有些认不出那人是白绫。
对此,白绫表示她也是这样的,一眼看过去,都没能认出文绿竹来。
这日两人参加了一个地中海游,其实就是来这里度假的游客一起上大船在地中海中钓鱼游泳玩乐,并无特别。
文绿竹和白绫上船之后有些失望,但既然来了,自然是尽量玩得高兴的,因此都身心投入进去玩。
以至于回航的时候,竟有些依依不舍。
两人身无长物,又不着急,所以是最后下船的。
一出了船,文绿竹吃了一惊。
她看到了抱着蛋蛋站在岸边的谢必诚,他的身边站着豆豆和菜菜,豆豆菜菜分别牵着乐乐和畅畅,正往船上张望。
此时率先下船的人都到岸边了,这些人一边打量着出色的谢必诚一边离开,有些金发妞看谢必诚长身玉立,英俊无双,都吹起口哨来。
可是谢必诚明显不为所动,丹凤眼一直望着文绿竹。
文绿竹心跳漏了几拍,仿佛隔了一辈子再见谢必诚,心中竟有些紧张,连忙加快了脚步下去。
乐乐和畅畅已经看到文绿竹了,但因为文绿竹变化大,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蹦蹦跳跳着大叫,“妈妈——妈妈——”
要不是被豆豆和菜菜一人牵了一个,他们还要冲上来。
文绿竹加快了脚步,焦急地跑下了船。
乐乐和畅畅十分想念文绿竹,见文绿竹下了船,急得一下挣脱了豆豆菜菜牵住他们的手,蹦向了文绿竹,一边一个,一下子抱住了文绿竹的大腿。
文绿竹多时不见孩子,心中也是想念至极,便低下头来狠狠地亲了乐乐和畅畅,有挨个抱起来颠了颠。
那边蛋蛋听到乐乐和畅畅叫妈妈,也用稚嫩的小声音焦急地叫起来,“妈妈——妈妈——”
“哎——”文绿竹应了一声,松开乐乐和畅畅,先跑向菜菜,抱住狠狠亲了亲菜菜的嫩脸蛋,又把人抱了起来,“想不想妈妈?”
“想是想,可是妈妈你怎么弄成这个鬼样子了?”菜菜一脸接受无能地回抱文绿竹,然后也在文绿竹脸上啃了一口。
“妈妈这是换风格,不觉得像辣妹吗?”文绿竹笑着,费力地把菜菜抱了起来,“哎呀,再长两年,妈妈就抱不动啦!”
“抱得动——”乐乐和畅畅两个小胖子跟在文绿竹脚边亦步亦趋。
文绿竹回神捏了捏两个小胖子的大饼脸,又奔向豆豆。
如今豆豆已经十二岁了,身高一米七,比文绿竹还要高。
文绿竹抱着人啃了一口,然后又想抱起豆豆,可是她现在已经抱不动豆豆了。
豆豆一把将文绿竹抱了起来,“妈妈,你现在就抱不动我了,我抱你好了。你说你这个巧克力颜色的皮肤,真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文绿竹哈哈笑着拍了拍豆豆的肩膀,“看着是不是就想吃巧克力?妈妈这皮肤才健康。”
放开豆豆,文绿竹最后走向谢必诚。
田园农家乐 番外 七年之痒7(完)
文绿竹这一个月来,在历史古迹中,看尽了历史变迁和沧海桑田。
让她感触最深的,是庞贝古城。
灾难来临的时候,来不及准备,来不及逃命,甚至无知无觉中一生就到了尽头。
他们忙碌的动作、最细微的表情都被火山灰和岩浆摹刻下来,深埋在地下。所有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和呼叫出声的痛楚,穿越两千年的时光,裸露在众人面前。
文绿竹所有的心情瞬间释然,无论生活如何疲惫和无趣,她和谢必诚之间还有时光。
他们有时光可以调整,有时光可以改变,有时光可以重新上路。
所以,慢慢地,她在旅途中的思念就累积得厚厚的,等待着再见谢必诚时倾泻而出。
此刻,她一步一步走向谢必诚,每一步都像踩在云雾上,有些飘,有些紧张,心脏如同擂鼓一般,怦怦怦直跳。
一个月没有见面,没有接触,此时再看到他,才知道心里的思念已经如此厚重了!
蛋蛋自从听见乐乐畅畅和豆豆菜菜叫妈妈之后,便一直跟着叫妈妈,丹凤眼左右看看,恨不得妈妈马上出现抱住他。
文绿竹走到谢必诚跟前,仿佛已经经历了一辈子,她抬眸看向谢必诚,见他丹凤眼炙热,想要把自己灼伤,心中一热。
不过,她还是艰难地移开目光看向蛋蛋,伸出手来做出抱蛋蛋的动作,叫道,“来,蛋蛋跟妈妈抱——”
蛋蛋酷似谢必诚的丹凤眼盯着文绿竹看了看,胖身子一扭,用屁股对着文绿竹,不高兴地叫道,“不不不妈妈”
这个妈妈皮肤那么黑,头发卷卷的,绝对不是白白的香香的妈妈。
“哈哈哈哈”豆豆和菜菜一下子笑出声来。
乐乐和畅畅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了看哥哥姐姐,又相视一眼,终于明白了,畅畅大叫道,“笨蛋蛋蛋认不出妈妈来啦”
“蛋蛋干脆叫笨蛋好了,哈哈哈”乐乐也高声叫道。
文绿竹很受伤,看着小儿子胖嘟嘟的小身体,“这胖子,连妈妈都认不出来了看着胖手胖脚,肯定没想起我,一点都没瘦。”
乐乐和畅畅拍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异口同声地叫,“妈妈,我想你想得瘦了”
才刚收住笑容的豆豆和菜菜一听,又哈哈笑起来。
菜菜笑得直不起腰,扶着自己的腰笑道,“你们俩胖了一圈,还好意思说瘦了”
蛋蛋听到乐乐畅畅叫妈妈,又转过头来,丹凤眼四处看,显然是找妈妈,可是看来看去只有眼前棕色皮肤波浪卷发的女人,顿时小嘴扁了扁,丹凤眼湿了,委屈地看向谢必诚,“要妈妈——”
“这就是妈妈,只是变丑了。”谢必诚俊脸含笑,调整姿势,让蛋蛋看向文绿竹。
文绿竹拍了一下谢必诚的手,“我才没有变丑”说完双手伸出去抱住谢必诚,人也踮起脚尖,亲了亲谢必诚的薄唇,低声道,“我想你了”
“爸爸和妈妈玩亲亲了,不许看——”乐乐和畅畅异口同声地大叫。
豆豆菜菜笑着伸手捂住他们的眼睛,“都不许看”
文绿竹俏脸一下红了,杏眼水汪汪的,连忙就要推开谢必诚。
“刚从船上下来,脏死了”谢必诚口中说着嫌弃的话,一只大手却伸出去楼住文绿竹的腰,让她再也推不开。
文绿竹顿时浑身发软又发热,不敢再看谢必诚的丹凤眼,便去蹭在两人中间的蛋蛋,“小胖子,连妈妈都不认了。”
她以前也经常这样蹭蛋蛋,因此蛋蛋对这个动作十分熟悉,顿时就扭动着胖身子转向文绿竹,小胖手伸出来,“妈妈,妈妈抱抱——”
谢必诚却舍不得放手,恨不得就这样抱着人回家,然后扔到床上为所欲为。
刚才看到文绿竹从船中走出来,他才惊觉自己的忍耐力变强了,已经把人思念到这种程度了,竟然还能坚持到现在才找来——也不怪他,他等待文绿竹来找他和孩子,没想到并没等到。
在南美几个国家辗转时,他总觉得少了个女主人。
带孩子们学习,给孩子们讲故事时,他总觉得少了另一半。
有时说着话,他习惯性地扭头要跟身边人说话,才发现一直习惯在身边那个人并不在身边。
晚上睡觉时,他半睡半醒间伸手出去扯被子,想帮身边的人盖好,拉上来了才发现身边的床是空的,他想呵护的人并不在身边。
有时在书房中办公,脖子累了,自然而言就说,“绿竹,来帮我捏捏”叫完了才想起,文绿竹并不在身边。
闲了看书,看到想要讨论的,扭头要跟文绿竹分享,才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他终于明白,自己已经习惯了文绿竹在身边,无论是养育孩子,还是呵护她,亦或是让他呵护自己,都已经形成习惯了。
他仍想一切如从前,和文绿竹过着和美的日子,一起养孩子,一起在书房办公、看书、品茗。
此时再次相见,他发现一个月不曾见面的文绿竹,杏眼明亮璀璨,仿佛发着光,同时眉宇间又有轻愁,如同在布拉格黄金巷初见时。
谢必诚恨不得冲上去将人抱住带回家去,可是抱着小儿子,身边还跟着四个孩子,他硬是端着。
“我们回去再说,先让我抱抱蛋蛋。”饱含羞意的声音低低地在耳边响起,同时腰间也被戳了戳。
谢必诚回过神来,松开手,把蛋蛋让给文绿竹。
文绿竹接过小儿子,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有细菌,抱住蛋蛋狠狠地亲了一口。
“咯咯咯妈妈”蛋蛋高兴得手舞足蹈。
文绿竹又接连啃了几口,这才把脑袋放到蛋蛋脖子间蹭蹭,蹭得蛋蛋直笑,口水差点没淌在文绿竹的头上。
文绿竹见小儿子终于认自己了,心中感慨,便伸了一只手进蛋蛋的小背脊,轻轻抚摸着。
这是熟悉的抚摸,蛋蛋更加确定这就是妈妈,因此粉藕似的小胖手搂住文绿竹的脖子不放开,口中不住地叫,“妈妈妈妈”
“走,回去吧。”谢必诚搂住文绿竹的腰,对身后的豆豆菜菜和乐乐畅畅说。
阿左已经租下文绿竹那个酒店一整层的楼层,也收拾妥当了。
一行人回到去,可以直接吃午餐了。
吃完午餐,大家歇一阵便开始午休。
都说就别胜新婚,谢必诚早就想和文绿竹酱酱酿酿的了,可是几个孩子多日不见文绿竹,怎么也不愿意去别的房间休息,赖定了在文绿竹和谢必诚房间。
文绿竹虽然也想谢必诚,但是一个月没见几个孩子,尤其是最小的蛋蛋,也舍不得分开,便假装没看见谢必诚的暗示,留下几个孩子在自己房间里。
这么一来,就把丹凤眼发绿的谢必诚憋到了晚上。
晚上哄睡了孩子,文绿竹跟着谢必诚回房,心跳急促,有几分想落荒而逃。
可是她一只手被谢必诚紧紧握住,是怎么也逃不去的。
谢必诚此时倒很有耐心了,进了房,慢条斯理把房门反锁了,这才慢慢走向文绿竹。
“跟着别人上船出海玩,也不知船上有多少金发碧眼的帅哥。”谢必诚用华丽的声线,缓缓说道。
文绿竹回视谢必诚炙热的眸光,心跳漏了几拍,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总是莫名其妙吃、吃干醋世上帅哥是不少,可我只喜欢你”
她这一个月来总算回味过了,当日在车里争吵,谢必诚说了一句“看几眼,总比经常相处好。”,原来是吃醋了。
她当时气极了,没注意这句话。这一个月在爱琴海和地中海中漫游,她一次一次回想起过去一年她和谢必诚相处的一切,车厢内吵架更是重中之重。
想着想着,倒让她想起这句当时觉得没头没尾的话来了。
谢必诚他吃醋了,以为她在剧组里和林远经常相处,所以吃醋了!
想明白之后,文绿竹就想敲谢必诚的脑袋,没头没尾这么说一句,她怎么能想得到是什么意思?
再说了,她和林远,也就多说了几句话,连个深一点的眼神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什么?
不过想啊想,文绿竹就把自己代入到谢必诚的立场上想问题。
她会担心谢必诚嫌她老了,也许谢必诚也会注重年龄呢?他比她大了一轮,如果不小心看到她和同龄的林远站在一起,是不是会很不舒服呢?
“当真只喜欢我一个?”谢必诚磁性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来。
文绿竹回神,大胆地看向谢必诚,只是因为生性害羞,俏脸上布满了红晕,“我只爱你只喜欢你”说着双手伸出去,弯下谢必诚的脑袋,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文绿竹被反被动为主动的谢必诚吻得喘不过气来,如同两人在龙城第一次接吻时那般。
“你别动,让我来”文绿竹纤手落在谢必诚胸前,喘|息着说道。
“不,先让我做一次解解馋,第二次再交给你”谢必诚说着,狂风暴雨一样的吻落了过来。
当夜两人之间无限香艳,床上、沙发上、桌子上、洗手间,每个地方都亲密逗留过。
次日上午十点三十分,蛋蛋小朋友不住地找爸爸找妈妈,豆豆和菜菜看向父母紧闭的房门,叹口气,抱过小胖子提议打牌。
蛋蛋小朋友不会打牌,可是很喜欢和哥哥姐姐们打牌,他胡乱把牌扔出来,见哥哥姐姐手中没牌了,就把自己手上的牌一股脑儿甩下去,跟着乐乐和畅畅喊,“赢了”
房门打开,文绿竹跟在神清气爽的谢必诚身后出来,听到这一声“赢了”,不由得睨谢必诚一眼。
昨晚的确是谢必诚赢了,她这一个月到处跑,可体力还是比不上他。
可是若论这一生,也不知道谁赢了。
或许,是双赢吧。
田园农家乐 新书:重回七零末
书名:重回七零末
书号:1003725299
简介:
何亭亭在偷|渡香江的路上被人推了一把,
做了三十多年的植物人,
她听说了家乡改革开放后翻天覆地的变化,
听说了仇人摇身一变成了香江有名的实业家,
也听说了自己家家道败落,家人离散的不幸。
然后,她重新睁开眼睛,
在1979年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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