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农家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咸干花生
“嗯。那你定个地方。”谢必诚说。
文绿竹想了想,说,“不如由你来定?我不知道你的口味。但我自己,什么口味都能吃。”她是个爱吃的吃货,喜欢吃美食,但是对烹饪技术要求不高。对各大菜系也不挑。
谢必诚很快挑了一家他平时吃得最多的餐馆,然后告知文绿竹。末了说,“下班之后一起过去。”
文绿竹很爽快地应了,那家餐馆她也喜欢吃,去得不少。
下午文绿竹没有早退。在茶水间遇到王芸芸,王芸芸像看个外星人一样打量她,“真是天下红雨了。文小姐竟然没有早退。”
“见证了奇迹,是不是心情特别好?”文绿竹和她开玩笑。
王芸芸皱起眉头。“去,你这个奇迹,见不见也差不多。如果谢先生请我去吃饭,那才是真奇迹,我能开心一个月!”
说到最后,仿佛她真被邀请了,一脸的阳光灿烂。
文绿竹摇摇头,拿着水杯转身就走,没敢告诉王芸芸,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奇迹,而且没有荣幸地高兴上一个月。
下班前十分钟,文绿竹拿着包先下到车库,然后给谢必诚电话,“谢先生,我在车库等你。”
她可不想被行政部的美女看到她和谢必诚一起出去,她敢肯定,王芸芸绝对能吃了她。
短信发出去几秒钟,就提示有信息进来了。
文绿竹打开一看,里头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我马上到。
事实上,谢必诚也真的很快到了,而且单身一人,没有看到阿右。
文绿竹看看谢必诚身后,问,“阿右呢?”
“他有点事,估计会很晚。”谢必诚说着看向文绿竹,“我的车留给阿右,坐你的车去吃饭。”
文绿竹点点头,谢必诚就绕到驾驶座,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子开出车库,慢慢走上满是紫荆花的路,谢必诚问,“这次请假两天,是出远门了吗?”
“还好,不算多远,属于省内。珠玑巷听说过吗?跟着村里的人去珠玑巷寻根了。”文绿竹说。
谢必诚点点头,“听说过,我在这边认识有朋友,也去过珠玑巷。”
“哈哈,我们省几乎都是南迁而来的,要说寻根,几乎每个姓都得走上一趟。”文绿竹笑着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到了目的地之后,文绿竹才发现,向来说话还算有技术的她,竟然将这两日的行程都说得差不多了。
她看了谢必诚一眼,不知道他是有心套话,还是无意问到的。
谢必诚察觉到她的目光,便侧头看了她一眼,一脸的平静和无辜,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看他。
两人到了餐馆,被迎了进去,径直迎到一个清雅的包间中。
才坐下,就有服务员进来帮忙点菜,她一看见谢必诚,就冲文绿竹笑了,“文小姐,难得您带您先生前来。之前都是您带龙凤胎前来,而近几天中午您先生跟朋友过来……”
正在点单的文绿竹差点被口水呛到,连忙抬头,“啊,你搞错了,并不是——”她一脸尴尬地看向谢必诚。
谢必诚眸光幽深地看了文绿竹一眼,然后看向女服务员,脸上表情平静,没有带笑容。可他的一双丹凤眼,让他看起来威仪十足。
服务员被这凌厉的目光看了一眼,心中一顿,住了嘴,惊疑不定地看向谢必诚。
难道她刚才不小心,泄露了什么?
她想起前几日,这位先生前来,还带了一位大美女。
想起那位大美女,服务员目光看向文绿竹,心里涌起一股同情。
文绿竹被服务员那目光看了一眼,觉得心里怪怪的,不由得再次重申,“我们真不是——”
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没有必要跟一个服务员解释更多,于是看了谢必诚一眼,让他看清自己眼中的无辜。
服务员看看文绿竹,又看看谢必诚,难道自己猜错了?
难道那位大美女才是正室,这位文小姐是外室?生了一对龙凤胎也没能转正的外室?
谢必诚微微皱了眉,看向那位不住地打量文绿竹和他的服务员。
他在外行走由来风度十足,从不与人为难,如今这样眉头微皱,已经算是罕见地露出情绪来了。
那服务员被这一眼看得头一低,再不敢打量了。(未完待续。)
田园农家乐 136 共进晚餐(三更)
没有了服务员的目光扫视,文绿竹很快选了两个菜,又将菜单递给谢必诚,“我选了我喜欢的,你也选两个你喜欢的菜吧。”
谢必诚拿过菜单,看了看文绿竹选的菜,然后又挑了两个菜。
服务员拿了菜单,低着头快速地出去了。
刚才在这里等着的这一会,那位先生的目光让她根本站不住,恨不得扭头就跑。
难怪在这里做的前辈一直说,无论遇见什么,都不要多话,也不要嘴碎乱说。
等服务员出去了,谢必诚说,“那位陈先生无缘无故投资你的农家乐,委实让人猜不透目的。”
“估计是想赚钱吧……”文绿竹说。
“一个农家乐能赚到的钱,对于陈先生来说,未必算什么。”谢必诚说。
文绿竹听到这里,想了想,忍不住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
见文绿竹警惕起来,谢必诚颔首,“商人无利不往,你最好多个心眼。”
文绿竹听到这里,见他嘴角微翘,似乎心情颇好,于是拿了几个自己平时一直思考的问题出来问。
谢必诚也耐心,根据自己的了解,旁征博引,又用了几个文绿竹没有听过的商战实例解释,讲得简单明了、通俗易懂,让文绿竹醍醐灌顶。
难得遇到这种掌握实权、又在商海纵横多年的老手,文绿竹压根忘了周国洪的事,一直从谢必诚那里吸纳知识充实自己。
等到上菜时,文绿竹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不再追问。
毕竟是吃饭的。她不能没有眼色,还打扰人吃饭。
四菜一汤很快上好,文绿竹低头看向菜式,忍不住笑起来,“这道咸鱼茄子煲,我家豆豆很喜欢吃。”
谢必诚抬头,见文绿竹双眼比平时亮了几分。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不由得心中一动。
文绿竹似乎想起了什么,解释道,“豆豆是我儿子。菜菜是我女儿。你点的菜,都是我家龙凤胎爱吃的。”
“豆豆是哥哥吗?”谢必诚问。
文绿竹点点头,“是哥哥。兄妹俩出生时间间隔四分钟,说来也巧。豆豆和菜菜都是在国庆节那天出生的。因为这个,大名差点就一个叫国庆。一个叫国歌了。”
时隔几年,文绿竹想起这件事,还忍不住想笑。龙凤胎除了差点有这样的大名,也差点有另外的小名。豆包和菜包。
谢必诚看向文绿竹,她说起自己孩子的时候,脸色和眼神都特别温柔。看得出她真的很爱她那对龙凤胎。
他想起那日她打电话来时,提起龙凤胎跟着到山里去扫墓。那种紧张和担忧。如果龙凤胎有事,她肯定会很痛苦吧。
谢必诚脑海里,不期然浮现起他第一次看见文绿竹时,文绿竹明亮的大眼中浮现的焦急、恐惧和忧伤。
“你那次在布拉格黄金巷中,似乎很焦虑,是和龙凤胎有关吗?”
文绿竹一愣,想起在布拉格时发生的事,点点头,“嗯,他们走丢了,我担心得要死。”
这话说得很直白,没有过多地渲染,谢必诚却感觉得到话中后怕。
这不是个愉快的话题,谢必诚适时转移了话题,“龙凤胎的大名叫什么?”
“豆豆叫文熙敬,菜菜叫文熙慈。”文绿竹说到这里,看向谢必诚,巧笑嫣然,“和你的名字一样,出自《大学》。”
她说话时有点儿得意,有点儿自豪,还有一点儿亲昵,一双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可仍然光彩夺目。
谢必诚心中重重地一顿,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又放开,“倒被你知道了。”
他家族注重养生,故从来不在用餐时喝茶的,没料到这会儿一个不小心,竟然就喝了一口。
文绿竹笑起来,大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那自然,我虽然学历低,但书可不少看。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不错,我祖父的确是从这里给我起名的。”谢必诚点点头,他也读过《大学》这本经典术著。
文绿竹听了点点头,很快脸上又浮起惊讶,眨眨眼,有些疑惑地说,“若我没有猜错,‘富德’也出自包含你名字的名句,难不成你一出生,你爷爷就打算让你成立公司?”
“恰好相反,我出生之后,慢慢长大,家里要成立公司,才从《大学》同一个句子里面取了一个。”谢必诚说。
“原来如此……”文绿竹露出恍然的神色,继而又笑起来,“我初初没有读《大学》时,觉得这集团名称怎么看怎么俗,现在想想,真替那时的自己脸红。”
谢必诚摇摇头,丹凤眼里比平日柔和了不知道多少倍,“倒不必如此,任何人对事物的认知,都是一个发展的过程。过去不知道,没有必要为此而脸红。”
文绿竹看了谢必诚一眼,“谢先生,我发现你有时候说话不好听,可有时候说话又特别温柔,特别尊重人。你可真矛盾。”
“哦?是么?”谢必诚说着问句,却没有一点疑问的意思。
认识他的人都说他风度翩翩,说话从来不为难人。可却没人知道,那只是一种被他刻在骨子里的礼仪,是一种惯性,和他心里想的完全无关。
相识不久却让他出言无状,文绿竹是第一个。
她觉得他反复无常,可他也并不轻松。在文绿竹这里的意外和反复,又何止是性格和脾气?
文绿竹话说出口之后,隐隐有些后悔,她面对大老板,怎么总忍不住直言以诉之?难不成,其实她骨子里,也会仇富?
她抬头看了一眼谢必诚,这才发现谢必诚一直没有动筷子,一时仿佛找到了转移话题的好时机,忙说,“先吃饭吧……你不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可能有点儿仇富。”
“你说得没错,我的确反复无常。不过,也仅限于对象是你。”谢必诚用一种复杂难明的目光看着文绿竹。
说完这句,他开始低头专心吃饭。
文绿竹听了谢必诚这句话,脸一热,却是愣住了。她初初品味,觉得简单如斯的一句话,似乎充满了玄机。可细细琢磨,又似乎并没有特别的意思。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文绿竹不时偷偷瞄向谢必诚,却始终没有问出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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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农家乐 137 多谢这位先生提醒(一更)
之后两人专心吃饭,没有再说什么。
文绿竹这边,吃饭是没有什么规矩的,可谢必诚不说话,她也不好说什么。也许有钱人家特别讲究,不喜欢在饭桌上说话呢?
谢必诚感觉得到文绿竹打量自己的目光,但却没有开口说什么的打算。
两人低头吃饭,不发一言,但不知为何,气氛却并不沉闷。
待得吃得差不多时,文绿竹打破了寂静,“你说有周国洪的消息,是知道他身在何处吗?”
谢必诚放下筷子,点点头,“嗯,他躲在他一个狐朋狗友家里,等我们正确掌握了他的举动,就会告知警|方的。”
“现在不能直接告知警|方,让警|方去逮人吗?”文绿竹问,她实在是讨厌死了周国洪,他坏得没边了,竟然连老婆岳母都卖掉!
“怕会打草惊蛇。”谢必诚说到这里,又加了一句,“你放心,他在外面的时间越长,就越惨。”
“这样啊……”文绿竹叹口气,“那就让他惨点吧,不是我恶毒,是他太过分了。”一个不小心,她就被卖到大山里去了,这简直无法想象。
谢必诚点点头,很快转移了话题。
又谈了一阵,谢必诚说,“时间不早了,你昨晚连夜赶路,先回去休息吧。”
文绿竹觉得跟谢必诚谈话很能增长见识,此时正亢奋,恨不得再谈下去。可谢必诚都开口了,她自然不好反对,没准人家有事呢?
顺从地点点头,文绿竹站起来,准备去埋单。
“因为是我请你吃饭的。所以由我埋单。”文绿竹理所当然。
谢必诚一愣,他和女性在外面,从来没有试过让女性埋单,这次他也没有这个打算,可文绿竹说的又有道理。
文绿竹在他瞬间的正怔愣中,已经率先走出去埋单了。
刚才服务他们点菜的女服务员看到是文绿竹来埋单,心里忍不住又嘀咕起来。
难不成那位先生是吃软饭的?这次攀上了文小姐?
等文绿竹走远。她忍不住跟身边的同事吐槽。“你说,为什么是女的埋单?”
“估计那位女士有求于那位先生吧。”旁边的人回答。
女服务员有点儿不满意这个答案,说道。“不会吧?会不会那位先生专门以此吃饭的?”
旁边站了个领班,听到这里冷笑,“你这样的见识,见了客人最好还是不要说话。那位先生不说外表气势。就是手上戴的腕表,你打一辈子工也未必买得起。”
两个女服务员都大吃一惊。彼此看看,都看到自己眼中的难以置信。
领班继续说,“我看那位先生和那位女士,彼此相处是平等的。断没有什么**的关系。你们平时有空,就去多长知识,别只顾着嘴碎。”
两个女服务员诺诺应是。很快找了由头远离了领班。
普通平民百姓,见到奇怪的事八卦一下难道不是很正常么?
文绿竹和谢必诚出了餐馆。就提议送谢必诚回去。
谢必诚虽然也想让文绿竹送,但见她眼下的黑眼圈,摇了摇头,“不同方向,你——”说到这里顿了顿,改口,“我来开车,送你回家,然后把你的车开回我那里吧,明天让人来接你。”
“这……可是我明天早上要用车,我要送豆豆和菜菜上幼儿园。”文绿竹有些为难。
“那我今晚就让人将车送回去给你。走吧。”谢必诚一副不再多议的模样。
文绿竹跟在他身后,觉得这样麻烦死了,还不如她直接送他回去呢。
走了几步,见谢必诚停下来,忙问,“怎么啦?”
“没事,走吧。”谢必诚示意文绿竹继续走,然后和她并排而行。
到了车库,谢必诚看向文绿竹,“你去开车,我在这里等你。”
文绿竹不疑有他,点点头就去找车了。
谢必诚往后走几步,走到一个拐角,沉声道,“出来——”
“……”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任何声音响起。
谢必诚拿出手机,“周国洪,出来——否则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周国洪从阴影处走出来,看向谢必诚,眼中恐惧和狠戾交替,“这位先生——”
“你要找文绿竹?”谢必诚看向不过几日就已经萎靡得不成样子的周国洪,问道。
周国洪犹豫不定,半晌慌张地摇摇头,“不,不是——”
“再次伤人,量刑更重,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谢必诚说完,背着手仿佛自言自语,“现在出动了很多便衣,重点排查西区,东区南区和北区也有便衣巡查,但人数相对而言少一些,想要躲还是有地方躲的……”
周国洪听到这里,眼睛一亮,“多谢这位先生提醒。其实我今日来找文绿竹,是想找她要些钱用用的,你不知道,她虽然和你一个公司打工,但可有钱了。”
“孙子骗你的钱,你就来找文绿竹要?”谢必诚问。
周国洪大惊,“你怎么知道孙子?”
“我一直知道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不过我没说出来而已。不用找文绿竹了,你要钱,孙子身上有的是。不过,毒品还是不要沾的好,于人有害。”谢必诚说完转过了身。
那边文绿竹正开着车过来。
周国洪看见,连忙躲开去。
他缩在角落里惊骇地想,看来这位先生真的知道我的一举一动,而且不单没有告发我,还劝我不要沾毒品,可见是个大好人。可惜现在太迟了,我是无法回头的了。
这位先生神通广大,现在要保文绿竹,我还是不要和他对着干了。至于钱,孙子那孙子有钱却跟老子使心眼,老子可不再受他骗!
想到这里,周国洪将帽子扯下来,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匆匆地离开了。
文绿竹将车开到谢必诚跟前,然后打开车门。
谢必诚伸出去想拉开车门的手自然地缩了回去,看见文绿竹在车里身手敏捷地跨到副驾驶座坐好,自己便坐进了驾驶座。
“我这车是便宜货,不怎么好开,你多习惯习惯。”文绿竹在旁边笑道。
谢必诚点点头,没说什么,将车开得很是平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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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农家乐 138 这不是个好兆头(二更)
上了大公路,谢必诚说道,“大概明天,周国洪就会落网。在周国洪落网之前,你小心一些,不要去偏僻的地方,以防他来找你。”
一听到周国洪的名字,文绿竹就咬牙,“他要敢来找我,我打他一顿,然后亲自扭送他去坐牢。”
“你这几天上下班不是都要接送龙凤胎么,难道当着孩子的面打架?”谢必诚淡淡地反问。
文绿竹一想也是,揉揉额头,“那算了,我还是小心些好了。不过,你怎么确定他明天一定会落网?”
“你等着看结果就是了。”谢必诚没有再解释。
文绿竹笑起来,“你是准备要动手了,因为你知道周国洪的行踪。不过我更好奇,你在餐馆中还没有这个意思,现在突然改变了主意,这是为什么?”
文绿竹说到这里,侧头看向谢必诚。
车内没有开车灯,有些暗,如此一来谢必诚宛如刀削出来的立体五官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文绿竹看着,耳旁仿佛响起他宛如大提琴一般的声音,两耳顿时热了起来。
文绿竹马上侧了头,看向前路。
“你能猜得出来原因吗?”谢必诚问。
文绿竹右手做出捋头发的举动,暗中摸到了自己发烫的耳朵,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刚才在停车场,你见过周国洪了,是吗?”
“没错。”谢必诚赞赏地点点头。
“那你提前了时间动手,肯定是为了我,我都不知如何感谢你了。”文绿竹说着,感觉手中的耳朵更加烫了,那热气从耳朵蔓延到了脸庞。她的脸烧了起来。
谢必诚开着车,却觉得驾驶座中闷热起来,心跳也骤然加速,声音巨大得很。生怕心跳声被文绿竹听见,他一下抬高了声音,“无需感激,应该的。”
这话说出。他心中懊悔不已。他竟然会自乱阵脚,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文绿竹已经有些手脚不知道怎么放了,并没有注意到谢必诚的异样。
接下来两人各怀心思。再没有说什么。
很快到文绿竹住的江边小别墅,夜中江水十分平静,江边有萤火虫飞来飞去。
谢必诚将车停在门口,自己打开驾驶座的门下车。帮文绿竹拉开副驾驶座的门。
文绿竹走出来,抬头看向谢必诚。声音十分诚挚,“谢谢你。”
“不用客气。”谢必诚低头看着她。
声音仿佛在耳旁响起,一直炸到了文绿竹心中,她捏紧了手中的包。“那我先回去了——你、你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不了,你回去早些休息吧。”谢必诚说完,侧身让出了路。
文绿竹点点头。“你回去小心些。”
说完,捏着包。力图镇定,一步一步走到大门口,从包里摸了一阵才将钥匙摸出来,打开门。
门开了,文绿竹拉开门,回头看向谢必诚。
他高大的身躯在黑夜中十分抢眼,虽然看不到,文绿竹也感觉得到,他的目光一直凝视在自己身上。
“再见!”文绿竹冲谢必诚挥了挥手,然后闪身进门,一把将门关上。
太疯狂了,她刚才竟有了一丝不舍,似乎想走回去,和他再坐下来,细细交谈。
文绿竹倚着门,闭上了眼睛,一只手摸上了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
这不是个好兆头,绝对不是。
外面一片静默,半晌,才传出车子启动的声音,然后,车子远去了。
文绿竹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上面仍然滚烫,“这是毒药,一定得远离。”
说完这句话,她站直身体,开了大厅的灯,将包扔在沙发上,然后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书房内,豆豆和菜菜正在做手工,突然看到文绿竹回来,都喜出望外,纷纷扑过来。
不过两天没见,文绿竹对两小就想得不行,这时见两人都扑过来,连忙伸手抱住,狠狠地亲了亲两小的脸蛋。
“菜菜好想妈妈——”菜菜小脑袋在文绿竹脖子旁蹭了蹭,一副爱娇的样子。
文绿竹一颗心几乎要融化了,搂着她不住地亲。
豆豆内敛一点,不过也是两日没见文绿竹了,内敛不到哪里去,主动亲了文绿竹几下,惹来文绿竹连串的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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