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农家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咸干花生
文绿竹更不好意思了,脸蛋都要烧起来,不得不硬着头皮转移话题,“师傅。你是哪里人啊?”
“我是白河镇的。在这一带开出租的,几乎都是我们这儿的人。”师傅说着,指点文绿竹。“我们这儿民风彪悍,你要不得罪人,大家也都客客气气的,保准让你宾至如归。可要得罪了人。那可惨喽……”
文绿竹笑起来,“出门来玩。我们自然不会故意得罪人啦……”至于说民风彪悍,桃花寮也是彪悍,一个人被欺负了,一个村子都会抄家伙帮忙。这种情况。应该全国各地都一样吧。
这种情况并不值得提倡,但是没办法,中国是个人情社会。人家世代住一起的人受欺负了,肯定要抱团找场子的。
“你是个明白人。可有些人就是不明白,来到人家地盘上还特别横……”师傅说着,就举例子说什么时候游客和当地人起了冲突啦,最后怎么惨啦。
文绿竹听了,小心翼翼注意自己措辞,“其实当地人算是景点的名片,冲突多了会影响口碑,如果能不起冲突还是不起冲突的好……”
师傅刚想说话,扫了一眼后视镜,便频频回头去看,然后加快了车速,也顾不上说话了。
文绿竹不明所以,以为自己说的话叫师傅不高兴了,便不敢再说。这大冬天的夜晚,雪越下越大,还是在原始森林,要司机突然翻脸,她就危险了。
又开了一会,师傅语气凝重地问,“姑娘,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啊?我没有啊……我第一次来这里,前几天雨夹雪的,我一直住酒店,压根就没怎么和人接触过……”文绿竹连忙回答,说完了跟着回头去看,发现后面有车子跟着。
“那就奇怪了,后头有车子跟着我们,看着不像是同路的,一直想超我们……”开车的师傅说着,开了自己的联络器,连续叫了好几个人。
文绿竹凝神听着,可是师傅方音比较重,说得又快,她没听明白,但大概猜到,应该是叫其他出租车的人。
“姑娘你别担心,我们都是白河镇的,也没几个敢惹我们开车的,你是我的客人,我也不能让你被人欺负……”师傅见文绿竹俏脸有些发白,连忙就说。
文绿竹连忙说,“谢谢你……”
这时她还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后面的车真的是冲她来的吗?可她真的没有得罪过人啊!
难道不是寻仇,而是打劫来了?
她回忆了一下钱包里的钱,盘算着真的打劫,就把钱给他们了,保命重要。
她正想着,开车的师傅咒骂了一句,便停了车。
文绿竹连忙看出去,见出租车四周已经围了好几辆私家车。
私家车们打开,一个一个高大的汉子从里头走出来,慢慢围拢了过来。
出租车师傅叮嘱文绿竹不要出去,然后自己打开车门站出去,“干什么呢?我是二道白河的,大家有话好好说……我那些兄弟现在也过来了……”
“那车里那小姑娘交出来,都是一个镇的,我们也不为难你。”其中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高大汉子高声说道。
出租车师傅摇摇头,“人一个小姑娘,来这里玩的,怎么得罪你们了?给点面子,大家说清楚,这事儿就算了。”
文绿竹在车里往外看,她实在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得罪过人——也许是南方不小心得罪过的?
“不行,她得罪了人。我受人所托,要好好收拾她一顿!”白色羽绒服的汉子叫道。
出租车师傅连忙问,“会不会搞错了?我看那小姑娘挺礼貌的,不像会得罪人的人……”
“她勾引别人的男人,人结婚了还要上门去,就该打一顿!你让开——”白色羽绒服长声喝道。
文绿竹听到这里,有些愕然,她勾引哪个男人啦?天地良心,她可没有勾引男人的打算。
不过,人家结婚了还上门去,难道和那日去找杨海青有关?可杨海青是黑龙江的啊,在隔壁省呢!怎么会来这里寻仇?
“不行,她上了我的车就是我的客人,你们谁也不能动她!”出租车师傅很仗义,始终不肯把文绿竹交出去。
“别跟他客气,我们分两个人把他压住,再去把那小姑娘拉出来——”有人暴喝。
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人扬声附和,并渐渐走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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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农家乐 247 就是不讲理咋地?
形式一触即发,文绿竹躲在车里,快速地拨打一一零。
她不该一时反应过来,没有早点求救的。
她点了免提,然后快速回到手机主菜单,单击地图找到自己此刻所在地。
这时电话接通了,她快速报了警,并将自己的位置说清楚。
这时开私家车来的那些人一边围拢过来一边呼喝,就算是手机那头的派出所也听得出这边的确有危险。
那边说因为下雪了,估计出警不会太快,让她尽量拖延时间。
挂了电话,文绿竹坐在车里,左右看看,想找根称手的武器——如果出租车师傅撑不住了,她好歹也能拿点东西在手上自卫啊!
正当来寻仇的人都围了过来,正当双方火药味正浓重的时候,不远处响起一片喇叭声,接着一辆又一辆的出租车开了过来。
车子打开,一个又一个穿着羽绒服的师傅走了出来,加入当中劝解。
文绿竹看到这里,稍微放下心来,又觉得自己算是运气好,坐上了个这么仗义的司机的车。
就是不知道,出租车师傅们能不能跟那些人谈妥,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怎么也想不到,杨海青娶那个女人这么过分,这么点小事还要叫人来教训他们一行人。
他们是去了杨海青家里,可根本就没闹起来,也就是问了杨海青一句话,这一点都不过分,就算有错,那也是杨海青的错。
文绿竹握紧拳头,静静地坐在车里看外面的人怎么处理。
两边拉锯。谈了一会儿,然后文绿竹坐着的出租车的师傅走过来,让她下车说清楚。
文绿竹下了车,见雪纷纷扬扬下得越发大了。她左右看看,还是觉得找个武器拿在手上比较保险,不过现在是和谈阶段,却不好这样大喇喇走开去找树枝什么的。
“小姑娘。他们说你抢他们那边一个姑娘的男朋友。你跟他们道个歉,这事儿就算完了。”师傅对文绿竹说。
文绿竹站在雪地里,看向对面对峙的人。“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绝对不可能抢你们谁的男朋友。至于道歉,我把事情说出来,看看是不是一回事再说。”
说着将她和文绿柳一路去找杨海青。看到杨海青结婚,然后给了祝福马上就回来的事说出来。当然,还着重解释了文绿柳和杨海青的关系。
“我姐姐作为受害者,她只是去求证,不是没有大闹。是压根儿没闹起来。我们想着,杨海青怎么样另外说,好歹新娘子没错处。得给新娘子面子。你们说,我们这样做错了吗?这几日。我们也就是办了这么一件事,不知道你们找我,是不是为了这事。”
文绿竹坐的出租车师傅首先说话,“如果真是这么件事,这姑娘没做错,你们那边怎么说?”
“你胡说,你闹起来了这时肯定也没敢说真闹了!”那边的汉子叫道。
文绿竹摇摇头,“我没胡说,你要不信就打电话问问男方的伴郎和兄弟,问问我们在那里待够五分钟没有?说过一句粗话没有?”
那边的人面面相觑,半晌白羽绒服打了个电话,和电话对面的人说了几分钟,还不时看向文绿竹,显然很激动。
他声音不大,文绿竹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便耐心地等着。
这时雪花中又开始飘了点雨水,冷得很,文绿竹这一身装备在这样的大冷天里肯定是撑不住的,不一会儿就冻得手脚冰冷发麻。
出租车师傅这边跟那边搭讪,要拉近彼此的关系,试图化解这事。
文绿竹抖着身体跺脚,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
那边白羽绒服终于打完电话了,他看向文绿竹,
“姑娘,不管你错没错,我们家姑娘心里不痛快,就是要教训你们一顿!之前你们没落单,我们不好整,现在你落单了,只能拿你整了。我们保证,打了你一顿,就放过别的人了。”
说着一挥手,他身边的人就冲上来。
文绿竹吓得转身就跑,跑到之前看好的树下,弯着僵硬的手指捡了根粗大的树枝握在手里,这才心定了两分。
拿着树枝转过身去,文绿竹看到那几个出租车师傅已经被制住了——出租车师傅大多都不是身材魁梧之人,而且身体不算特别好,而来寻仇的人,各个高大魁梧。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快放开他们!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文绿竹握着粗大的树枝,高声喝道。
看得出来,几个出租车师傅应该只是被制住,并没有受伤。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应该会手下留情的。
“我告诉你吧,我们都是这一带的,刚好还有点儿关系,出警你是别想了。”白色羽绒服走过来。
难怪挂了电话这么长时间都没看到警|察过来,文绿竹心中顿觉不妙,想拿出手机打远一点的号码,但却发现手机不在口袋里,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哪里去了。
“这天气冷,我们赶紧打她一顿完事——”白羽绒服说着,领着身边的人向着文绿竹走近两步。
文绿竹握着粗树枝,看了看走过来两个男人的身高,又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她一下子最多只能收拾到一个人,两个一起,实在有点为难。
“我知道你们是于家的,可那小姑娘也可怜,你们让她给点钱成不?别打人!”文绿竹坐那车的出租车师傅被制住,扬声叫道。
“少罗嗦,我姑娘说要教训她,那就是要教训她!”白羽绒服一步一步走过来,他身边跟着个三十来岁的魁梧汉子,两个人看文绿竹的目光,就像看一个小孩子。
他们两个身材高大,要对付文绿竹这么个弱女子,那还真就是大人对小孩子一样。
“你们、你们怎么不讲道理……”文绿竹惊慌道,她知道他们是不讲道理,但好歹得说句话拖延点时间,再找机会偷袭什么的。
“就是不讲理咋地?谁叫你姐跟杨海青谈恋爱?”白羽绒服粗声说道。
文绿竹咬咬牙,“你说说,杨海青的老婆叫什么名字吧,今天好歹是她找我寻仇的,我怎么也得知道她的名字吧。”
“我姑娘叫于菲菲,今年二十二。”白羽绒服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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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农家乐 248 记住了他的脸
文绿竹上下打量了白羽绒服一番,见他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就问,“你们是白河镇人?”
“没错,我姑娘在她姑那边读书,所以认得杨海青。那天我们都去参加婚礼,没见着你们,但后来听说了。本来还发愁怎么找人,你们倒好,到我们这儿来了。”
白羽绒服得意洋洋地说道。
文绿竹又问,“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我?”
“姑娘,你虽然没做错什么,但没办法——这么着吧,我们打你一顿,主要打在脸上,让你看起来凄惨一点,然后我们拍张照片发给我姑娘,她满意了,这事就算完事了。”白羽绒服说。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明知道我没做错什么,怎么还要来欺负我?你女儿被欺负了心疼,你们怎么就不想想,我爸爸也心疼我被你们欺负……”
“我女儿被欺负了心疼,所以我帮她报仇了,你爸妈要心疼你,可以来这里找我寻仇,我等着——”白羽绒服说到这里,脸色一下沉下来,抡起巴掌就冲文绿竹打过来。
文绿竹见状,连忙拿着树枝打过去。
白羽绒服连忙躲来,然后他身边那个三十多的汉子从另一边冲上来。
文绿竹连忙侧身闪开,背靠着大树喘着粗气在想怎么办。
可是容不得她多想,白羽绒服又冲过来了,这回他手中也拿了一根树枝,上头还沾着雪花。
论起力气自己肯定是比不上的,文绿竹树枝一抵便马上向下卸力,趁着白羽绒服的树枝收势不住打向地上时,自己手上粗大的树枝一横。狠狠敲在白羽绒服的膝盖上。
这大冬天的穿得这么厚,也许只有打中膝盖才有点儿杀伤力。
因为怕白羽绒服衣服厚,打了跟没打一样,文绿竹专门用了很大力气,这一下打中,白羽绒服发出一声惨叫。
天气冷了,骨头都被冻住了。骤然被打中。痛得厉害,白羽绒服抱着膝盖蹲下来直叫。
“给我打死这臭丫头!”白羽绒服大怒,对那个三十左右的汉子咬牙叫道。
那汉子见状。也拿了树枝,冲着文绿竹就打过来。
文绿竹也恼怒了,绕到树后躲开,等到三十左右的汉子跟到树下。连忙又跑回来,经过白羽绒服身边。又是一棍子打过去,不过这回她仁慈,打在人的手上,没打脑袋上。
可这也让白羽绒服继续痛叫。而且显然很愤怒,冲后头大喊,“那那几个关进我们车里。一起过来收拾这丫头!”
文绿竹听见,知道形势危急得赶紧走。冲着那个三十左右的汉子连敲几棍子,又看到后面其他人正在开车门,便连忙往回跑,打算开一辆出租车逃命去。
可是白羽绒服早就防着她了,在地上捉了泥石不住地扔到她身上。
文绿竹忍着小石头打在身上的疼痛跑过去,可惜还没等她跑到出租车跟前,身后脚步声就近了。
她不得不往旁边躲开,然后躲到了另一辆出租车后面。
那边又来了几个汉子,朝着文绿竹呈包围之势。
“死丫头,这次不只是打脸那么简单了,不打得你残废我也不解恨……”白色羽绒服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文绿竹手指僵硬,握着树枝,看着这么多人几乎要绝望了。
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她就是悄悄地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知道。
“打她一顿,然后剥了衣服绑在这里挂一夜,还活着算她命大。”白羽绒服恶狠狠地说。
“她长得漂亮,我要爽一爽才舍得走——要不是家里有老婆,我就带她回去关在屋里做老婆了……”三十来岁那个汉子一双眼睛炙热地注视着文绿竹,舔了舔嘴唇。
又有一人猥琐地说,“是漂亮,但这么冷,你们硬得起来么……”
文绿竹浑身发起抖来,看着手中的棍子,寻思着要不要干脆一棍子将自己敲死了事。
可是,可是她想见谢必诚啊,舍不得豆豆和菜菜啊……
谢必诚他就在白河镇,那么近的距离,她是走不到他身边见他一面,告诉他她很喜欢他吗?
雪花落在文绿竹的睫毛上,瞬间化成水,顺着她的眼眶流了下来,如同流泪了一般。
对面六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其中有四个目光猥琐地盯着文绿竹,恶心得叫人几欲作呕。
突突突——
突然,在风声和雨雪声中传来了螺旋桨的声音。
大家忍不住抬头看过去,见不远处的空中有光点,快速向这里飞来。
白羽绒服怕生了变故,连忙叫道,“不管别的,先将这丫头捉回车里!”
他一声令下,马上就有人走向文绿竹。
啾——啪——
一道奇怪的声音响起,那走向文绿竹的男人脚一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然后殷红的血流了出来,在薄得几乎马上要化掉的雪地上异常明显。
“啊……”那倒地的男人抱着自己的小腿,惨叫起来。
其他男人见状,都吓白了脸,纷纷问道,“老三,怎么回事?”
“枪,有人开枪——”那地上的老三惊恐都叫道。
另外几个男人听见“枪”都吓得毛发倒竖,现在这社会,最多只能见到猎枪,可是刚才那……连声音都没有,那那是传说中的消音枪吗?
他们看向文绿竹,这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一来就上枪这么可怕的东西?
文绿竹一脸迷茫,继而想起什么又带着惊喜地抬头,看向飞过来的直升机。
这时,直升机已经来到众人头顶上了,一条吊索吊了下来,然后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攀着吊索跳了下来。
文绿竹怔怔地看着那人从吊索上跳下来,然后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向自己。
在细碎的雪花中,那个人的脸逐渐清晰,飞扬的剑眉,威仪感十足的丹凤眼,硬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曾经多少次,叫人记不住五官的这张俊脸,在吹着寒风下着小雪的这个雪夜里,渐渐清晰定格,如同刻刀镌刻,深深地烙印在文绿竹心上。
众人低呼,直升机上又有人下来,文绿竹已经没有心思注意了,她的全副心神都在走近自己的那个男人身上。
他来了,她记住了他的脸。
从此任人潮汹涌,任他身处何方,她都能一眼认出他来。(未完待续。)
田园农家乐 249 我这一生都会护着你
文绿竹冷得浑身发抖,手指僵硬,可是却又血脉贲张,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谢必诚,如同做梦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怔地盯着他,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谢必诚走到她跟前,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她冻得发红的脸颊,一阵心疼。
他什么也不说,将搭在手上的一件白色貂皮披到文绿竹身上,又将文绿竹原本的围脖解开,搭在手臂上,将自己带来的貂皮毛领围在文绿竹脖子上,最后将一顶帽子戴在文绿竹头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文绿竹顿时觉得浑身都暖和起来。
她抬头看向谢必诚,一下笑起来,泪珠却滚下来,“你来救我了。”
“嗯,我来了。”谢必诚看着她,伸手擦去她脸蛋上的泪珠和水珠,然后低低一叹,“我这一生都会护着你。”说完,长臂一伸,将人抱在怀中。
文绿竹被这样抱着,脑海里反复回响谢必诚说的那句话,顿时觉得就算在这样的雪夜,就算下着雨夹雪,也如同站在百花盛开的春天里那样,满心欢喜和幸福。
她伸手回抱住谢必诚,满心都是甜蜜。
刚才的狼狈、仓皇、恐慌和绝望,顿时都不翼而飞了。
他果然来找自己了,他真的没有让自己被欺负。
“你怎么来找我了?”文绿竹问。她并没有说自己在哪里,只是让谢必诚等自己到来。
“我打你手机,你没接电话。后来你姐姐给我打电话,我就来了。”谢必诚回答。
打文绿竹的电话一直没人接,谢必诚是很焦急的。他正让阿右去定位文绿竹的手机找人,可这时文绿柳打电话过来了。
一问清楚文绿竹是从长白山北坡去二道白河的,谢必诚就知道怎么找人了,这一找,果然很快就找到人了。只是结果很不美妙,他看了很不高兴。
“手机可能是掉在出租车里了。”文绿竹说到这里,依依不舍地从谢必诚怀中出来。那些帮她的出租车司机。都被困住了,她要过去帮帮忙。
可是一离开谢必诚的怀抱,她就发现谢必诚的右手臂带着药味绑着绷带。吓了一跳,焦急地问,“你的手怎么了?”
“早就好了,我妈不放心。让我多包着两天。”谢必诚简单回答。
“真的没事了?什么时候伤着的?”文绿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可包扎得够厚。她摸了也摸不出什么。
谢必诚握住文绿竹的手,“真的没事了,你要摸,回去我让你摸个遍。”
“你……”文绿竹一张脸顿时火辣辣的。眸子带着火光看了谢必诚一眼,却被他灼热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颤,忙移开眼神。低低地又问,“怎么伤着的?”
“在美国。走路时不小心被砸了。”谢必诚回答得轻描淡写,事实上是走路想着文绿竹,有点入神,便被砸着了。
如果不是跟在身旁的阿左推了他一把,估计伤得更重甚至没了性命。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用不着这时跟文绿竹说出来叫她担心。
而伤事实上也真是好了,但家里老太太担心,让他继续包扎着,他着急来这里办事,一想觉得带着伤显得诚意拳拳,便就真的带着了。
文绿竹轻轻地摸着谢必诚的手臂,心疼地说,“以后走路可要小心。”
“嗯。”谢必诚答应着,牵起文绿竹的手走向阿右。
阿右已经将人控制住了,打得一个个鼻青脸肿,在雪地上滚过几滚,狼狈得很。
文绿竹被谢必诚牵着走过去,原本还想着踹几脚对自己出言不逊那几个混蛋的,看到这情景也不打算动手了,只让他们将出租车师傅放出来。
之后,文绿竹感谢了几个出租车师傅,又拿了钱出来每人给了两百,便去自己坐的那出租车找手机。
“姑娘啊,你这后台可真杠杠的。”出租车师傅冲文绿竹竖起了大拇指。虽然不知道身份如何,可开着直升机,还敢带枪的,也没几个了。
文绿竹笑笑,“也不是……今晚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别客气,应该的——”师傅笑着说。
文绿竹找到手机之后有些为难,怕几个出租车师傅会被为难,这些人帮过她,她怕他们被白羽绒服几个秋后算账。白羽绒服不是说了么,他们是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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