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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农家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咸干花生
她喜欢他,以后会嫁给他,龙凤胎肯定会跟在她身边的。他是豆豆和菜菜的亲生父亲。那肯定会对豆豆和菜菜视如己出的。这样一来,豆豆和菜菜人生中的父亲角色,终于丰满立体真实起来。
谢必诚抱紧了文绿竹,这么多年来。真是辛苦她了。只是他愧对的,又何止是文绿竹?还有漂亮可爱的龙凤胎,他抱住他们的时候,他们脸上的喜悦和激动是那样的真实。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孩子真的是你的?”文绿竹忍不住问道。虽然日期对得上,但他怎么知道她不是骗他的?
再想想谢老太太和谢必意的态度,她们好像也很是笃定。
她们突然对她这样好。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我和豆豆长得那么像,一眼就能看出来。”谢必诚说,“所以说,如果你不是脸盲那该多好,我们一家早就和和美美地在一起生活了。”
“是吗?可是我觉得我若一早认出你,你心里没准会觉得我居心叵测。”文绿竹随口猜测。
想起初初见面对文绿竹的误解,谢必诚感觉膝盖发软,这一箭射得可真够准的。
谢必诚转移了话题,“怎么有豆豆和菜菜的,回家之后不能按照你这个版本说。就说,我喝醉了侵犯了你,事后你害怕逃走了。”
“可是钟定邦和姚芊芊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文绿竹说到这里,将自己后来怎么威胁姚芊芊的事都说了出来。
谢必诚语气平淡,很是笃定,“我会让他们守口如瓶的。”
文绿竹又问,“那如果大家问起我怎么会遇上醉酒的你,我该怎么回答?”
“不会问你这些的,这都是你的伤心事。不过还是未雨绸缪吧……你就说你被人哄骗去那里送东西,被我拉进了我的房中。”谢必诚眼也不眨地编着谎话。
他家人应该会私下里问他,问了他之后,得到了答案,绝对不会再去问文绿竹。
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他理亏,他们怎么还敢纠|缠不休?
文绿竹琢磨了一下,看向谢必诚,“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所有的错都在你身上了?”
谢必诚低头看向文绿竹,目光中带着怜惜,“傻妞,你为我生儿育女,这些年受尽流言蜚语之苦,本来就是我的错。”
正说着,谢必诚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谢必诚见是谢必意打过来的,便接了进来。
“接到绿竹了吗?”谢必意在电话那头问。
谢必诚回道,“刚接到,我们马上回来。”说着就挂掉了电话。
“记得我说的话没有?虽然未必会问到你,但你还是要记着。”谢必诚叮嘱文绿竹。
文绿竹点点头,他了解他的家人,这件事听他的意见应该是没错的。
“那我们回家去吧……”谢必诚侧头看向文绿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这是他喜欢的人,是他想娶的人,是他两个孩子的妈。
这样,再好没有了。(未完待续。)





田园农家乐 276 初次见面
文绿竹坐在车上,随着时间的过去,心里慢慢变得忐忑起来。
这第一次和谢必诚见面,她心里怎么也无法做到平静以对。
谢必诚开车的时候,不时地注意着她,见她有些不安,在等绿灯的时候就说了,“现在呢,是我爸妈觉得对你愧疚,所以你处之淡然就行了。要实在紧张,就想一想养豆豆和菜菜的艰苦。”
文绿竹侧头看向他,脸上带上了笑意,“可是我从来不觉得养豆豆和菜菜辛苦,反而觉得很幸福。有了他们,我的生命就丰富多彩起来。”
谢必诚听了,愣了一下,一把握住文绿竹的手。
他爱上的这个人,是个始终愿意笑对生活的人。
文绿竹回握谢必诚的手,心里没有真的平静下来,但是也不像原先的紧张了。
在龙凤胎前面,她是个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妈妈,怎么可以过度紧张呢?
车子经过重重安检的时候,文绿竹心里讶异起来,她到这一刻才知道,谢必诚的父母,竟然是住在这样的地方的。
能住在这里,绝对不是普通人家。
原来她和他之间的距离,竟然这样的大。
也许在爱情上两人是平等的,但是在生活上绝对不是。她和谢必诚出身两个差距遥远的阶层,如果她不跟上去,她有朝一日会被谢必诚甩在身后的。
当两个人差距越来越远却不想着弥补,终究会走到相对无言。那一日,就是分手的时候了。
爱情是催生一切的催化剂,而不是保质剂,它不能保持一样东西永远新鲜。
文绿竹侧脸看向谢必诚。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就冲他在不知道龙凤胎是他的孩子,也真心待她,一心要娶她,她就要调整自己的脚步,跟着他前进。
终于到了谢家园子跟前,谢必诚下车打开车门。然后牵着文绿竹的手。走了进去。
豆豆和菜菜知道爸爸要带妈妈来,所以玩的时候,不时看向窗外。根本不愿意休息。这时听到了车声,便都看出来,果不其然就看到爸爸牵着妈妈走进园中了。
两小十分激动,连忙手牵着手跑了出来。口中不住地叫着“爸爸——妈妈——”
“快跟上快跟上,别让他们摔了……”谢老太太连忙催谢必意和亮婶。
谢必意牵着胖乎乎的小儿子跟在豆豆和菜菜身后。心中也有些激动。就要见到文绿竹本人了,她真的长得和曾八很像吗?
亮婶自不必说,她对这个人可谓是如雷贯耳。
谢老太太和谢老爷子整整衣衫,相互打量了一遍见没有问题。才脸上带着笑容,搀扶着往外走。
他们家前面有三个媳妇,还有一个女婿。他们上门来的时候,他们从来不紧张。可是这回见的这个。就是让他们紧张了。
曾维空扶着曾老爷子,一早就守在园中的,看着谢必诚牵着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走进来,都激动得站了起来。
像啊,真的挺像的!
这个文绿竹,和曾八真的有几分相像,尤其是乍一看过去,更是像了个十成十。
曾老爷子浑身发抖,拐杖打在地上,不住地发出响声。
“她真的跟八姐像,不过还很年轻。”曾维空忍不住说道。
真的很年轻,看着不过二十来岁,正是女孩子最好的年华。不单脸上,就连她的眼睛里,都是朝气蓬勃的。
这样年轻鲜亮又不浮躁,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看到自己的两个孩子,眼里的温柔就要滴出水来。难怪,能将谢四迷成那样!
谢必诚和文绿竹都蹲下来,接两个冲过来的小炮弹。
豆豆见菜菜冲向妈妈,自己就扑进爸爸怀中,心里幸福得不得了。
从此以后,他们有爸爸也有妈妈啦,爸爸那么好看,那么有本事,还那么疼爱他和菜菜。
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还有谢必意都看向文绿竹,见她果然和曾八有几分相像,而此时他们一家四口正黏糊着,不好上前说话,便将目光看向曾老爷子。
曾老爷子看向文绿竹,想起了很多往事,浑浊的眼眶水光闪闪,他抖着手示意曾维空扶自己走过去。
谢老爷子却说,“曾老头,进屋说话吧,大家在花园里说成什么样子?”
听了他的话,曾老爷子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文绿竹一家四口,便按捺了激动的心情,点点头。
不过他并不愿意走,而是一直站在原地,不住地看向文绿竹。
文绿竹和菜菜黏糊过,又安抚了一下豆豆,便牵着菜菜的手站起来,抬头看向几个盯着自己看的人。
谢必诚也牵了豆豆的手,站起身来,看向自己父母,然后一只手环在文绿竹腰间,说,“爸、妈,姐,这是文绿竹。”
接着,又向文绿竹介绍谢老爷子、谢老太太、谢必意和小胖子。
“是绿竹啊,一早就听老四提起过你了,长得真好!来,快进屋来坐。”谢老太太一脸都是笑,态度十分慈祥和亲近。
谢老爷子点点头,“孩子,别拘束,进屋坐。”
“绿竹你好,你别跟我们客气,先进屋说话。”谢必意也笑起来。
“伯父伯母好,谢姐姐好。”文绿竹笑着打招呼,“突然上门来,什么都没有带,真是失礼了。”
“别说这些客气话,快,进屋来坐。”谢老太太说着,示意大家进屋。
文绿竹看一眼旁边被一个年轻人扶着的显得十分激动的老爷子,自她进了园子,这个老人就一直盯着自己看。她不知道为什么,便微微一笑。
谢必诚便介绍,“这是曾家老爷子,他有些事要问你。”
“曾伯伯好……”文绿竹这称呼叫得有点困难,看年龄应该是叫曾爷爷的,可叫了谢必诚父母做伯父伯母,三人是一辈的,就不好擅自给他加一辈。
曾老爷子盯着文绿竹看,激动得连连点头,“好!好!快进屋坐,我有些事要问你。”
文绿竹心中有些讶异,但是面上不显,笑着点点头,“我若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于是一行人进屋去,分主次坐好。
豆豆和菜菜坐在文绿竹和谢必诚之间,都高兴得不得了。(未完待续。)




田园农家乐 277 和曾家认亲(含加更)
甫一坐定,还没等谢老太太和谢老爷子开口说话,曾老爷子就激动地看向文绿竹,“孩子,你、你叫文绿竹对不对?”
文绿竹点点头,“没错,我叫文绿竹。”
“你长得跟家里哪个长辈像?”曾老爷子又激动地问。
文绿竹很快回答,“我外公说,我长得像年轻时候的外婆。”这个身体从小就听到这样的话,并因为长相受到外公外婆特别的喜爱。
“你、你外婆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曾老爷子问完,连眼睛都不眨,紧紧地盯着文绿竹。
文绿竹看向曾老爷子,见他紧紧地盯着自己,一双苍老的手握着拐杖,手背上青筋都冒了出来,显然很紧张和激动。
她眨了眨眼睛,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坐直了身体回答,“我外婆姓曾,叫曾忘语。”
这话一出口,曾老爷子一下站了起来,浑身直抖,大叫一声,“忘语——”然后老泪纵横。
曾维空连忙站起来扶住曾老爷子,然后惊愕地看向文绿竹。
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姑婆,就是叫曾忘语,只是走丢了几十年,大家找了几十年都没有找到,近些年来已经慢慢放弃了寻找。
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相视一眼,看向文绿竹,没想到,她和曾家有关系。谢家和曾家,最终还是会联姻。
文绿竹看着曾老爷子的样子,心中的念头越来越明白,也许,这个曾老爷子,就是外婆要找的亲人。
“孩子,你、你外婆现在……”曾老爷子看向文绿竹,老脸上闪过期盼和害怕。
文绿竹连忙站起来,“我外婆现在身体还算硬朗,就是时不时会糊涂,清醒了记得我们。但是年轻的很多事都不大记得了。”
“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曾老爷子老泪纵横,看向文绿竹,“孩子。你外婆是我的亲妹妹,你要叫我舅公。”
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但是骤然听见,文绿竹还是吃了一惊,她从桌上拿起纸巾。走到曾老爷子跟前帮他擦去眼泪,叫,“舅公,你别难过,外婆还好好的呢。”
曾老爷子拉着文绿竹就近坐了,摇摇头叹息道,“她走丢的时候还年轻,跟你现在差不多的岁数。一晃眼,我们都老了……我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她了,没想到……真是老天开眼啊!”
文绿竹也不得不这样感叹。她今天骤然找到了豆豆和菜菜他们的亲爹,已经是意外之喜了,现在竟然还找到了外婆的亲戚,真是,喜上加喜,太不可思议了!
谢必诚坐在旁边,觉得脸有些疼。他之前还跟文绿竹说,他不娶小辈。现在看来,如果文绿竹外婆真的是曾老爷子的妹妹,文绿竹还是他的小辈。
遇上她。他总是这样频频地被打脸,幸亏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辈子,他算是折在她手里了。
文绿竹不知道谢必诚波澜起伏的内心世界,说起自己的外婆。“我们今年让外婆去检查身体,准备带她去做手术,看能不能找回记忆。”
说到这里,又说起外婆断断续续的记忆,“外婆口中总是叫‘大哥’,还说家中墙角种有从香山移植过来的两株樱桃。小侄子会背《弟子规》,学自行车很快……”
“就是她,就是她……”曾老爷子有悲有喜,握住了文绿竹的手,握得文绿竹发疼,
“我们家的墙角现在还有两棵樱桃,虽不是原先那两棵,但样子卖相是有些相似的,结的樱桃也和原来的一样,水灵灵的。我就想着,若有一日忘语回来了,看到还有熟悉的樱桃,肯定会很高兴。”
谢老爷子说着,心酸不已。
文绿竹眼圈也红了,外婆走丢了这么多年,还有个如此牵挂她的兄长。外婆记忆不多,并不算十分痛苦。只怕眼前这个深深地记住一切的老爷子,才是最痛苦的。
“孩子,你们家是在哪里?你外婆家呢?”曾老爷子拉着文绿竹问。
文绿竹将自己住的省市镇都说了出来,曾老爷子听了直叹息。
那地方太南方了,太偏僻了,找了这么多年,他们从来没有往这个地方找过。
“你知道,你外婆是怎么去了哪里的吗?”曾老爷子又问。
文绿竹又将自己听来的,大串联外公发现外婆并带回来的事告诉曾老爷子。
曾老爷子听到外婆曾经衣衫褴褛在路上乞讨,再度老泪纵横,不住地嘶吼,“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啊!还有叶家!叶家!”
果然是叶家!
文绿竹心中想起叶思吾,他知道他们家族和外婆有仇,所以在通过她的脸猜出她和外婆的关系,就动手了!
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听了,也都有些眼眶发红。
他们都是认识的,少年时还做过朋友,怎么知道其中一个竟然有如此艰辛的际遇?
年轻一些的,除了谢必诚,谢必意、文绿竹和曾维空,也都泪光闪闪。
那样好的出身,最后竟然遭遇那样悲惨,真是天意弄人啊!
菜菜和豆豆偎依在谢必诚怀中,这时见文绿竹泪光闪闪,不由得有些担心。菜菜更是跑到文绿竹身边,抱住了文绿竹,“妈妈,是说婆太吗?”
“嗯,是说婆太。”文绿竹抱住菜菜。
这时豆豆也走了过来,挽着文绿竹的手,“婆太有时看着我和菜菜,叫,‘李青离’‘李弼离’,我想婆太可能又犯糊涂了。”
谢老太太惊得一下站起身,“宝贝儿,婆太真的这样叫过?”
谢老爷子和谢必诚都有些吃惊,看向了豆豆。
豆豆被这么多人看着,却丝毫不怯场,点点头,“对,叫过的。还叫过好多次,菜菜也听到了。”
“嗯,婆太叫了,李青离,李弼离——”菜菜点点头。又学了文绿竹外婆的叫声重复了一遍。
文绿竹看看吃惊的谢老太太,忙看向豆豆和菜菜,“怎么没有和妈妈说过?”
“起初我们以为她犯糊涂了,就没说。后来就忘了。”豆豆回答。
菜菜则说,“妈妈也没问我们呀。”
文绿竹拍拍豆豆和菜菜的小脑袋,表示自己没有怪他们,便看向谢老爷子几个人。
这李青离和李弼离到底是谁,她还真不知道。
曾老爷子看向豆豆和菜菜。目光慈祥,半晌长叹一声,转向谢老太太,“许是看到他们的丹凤眼,想起你和你兄长的丹凤眼,便叫了出来。”
文绿竹顿时大惊,看向了谢老太太。
谢老太太点点头,“我便叫李青离,我有个大哥叫李弼离。我们都有一双丹凤眼,豆豆和菜菜也有。曾忘语见了想起来也是有的。”
谢必诚走过来,揉揉豆豆和菜菜的小脑袋,曾经很早就有人揭示过彼此的关系,可惜却没有人注意到过。
曾维空看看文绿竹,心情有些复杂。
若说原先他还会怀疑文绿竹故意撒谎和自己家里攀上关系,现在是再也没有一丝怀疑了。
墙角的樱桃树,还有他们曾家子弟都从小就背的《弟子规》,这些都不是假的。而龙凤胎那么小,骤然就叫出了谢老太太和她兄长的名字,这更不会是造假。
不过。他从小是和自己八姐长大的,八姐属意的夫婿人选是谢必诚,可现在却被文绿竹横插一杠,抢走了谢必诚。所以他对文绿竹。还是没有多大好感。
谢老爷子这时看向文绿竹,“绿竹,你外婆给过你什么东西吗?”
他心里已经将文绿竹当做自家人看待了,怕找到曾忘语前,曾家人会为难或者诋毁文绿竹,所以便这样先问出来。
他这样一问。文绿竹顿时想起了外婆曾经送给自己的平安符,于是从脖子上拿下一个漂亮的心形皮革,“外婆送过我一个平安符,我做成这个样子戴在脖子上了。”
一来平安符那样戴在脖子上并不好看,二来那样戴着,只怕很快就要坏掉,所以文绿竹找了块漂亮的皮革,让文妈妈将平安符缝在里头。
谢必意听了,连忙去拿剪刀。
曾老爷子见了,连忙说,“孩子,我相信你,你用不着将这个剪开来。”
“这样的大事不容出错,便看一下以后再缝起来也是可以的。而且看了也别太铁齿,等见了忘语再说。”谢老太太说道。
她和谢老爷子一个心思,文绿竹是他们家的媳妇,可不能担一个要攀上曾家的名头,叫曾家人诋毁。一切都等曾老爷子自己看证据,自己和人相认出来再说。
曾老爷子听了,便没有再说。
很快,谢必意拿来了剪刀,文绿竹接过剪刀,将皮革剪开,露出一个洗得发白的平安符。
将平安符递给曾老爷子,文绿竹想起外婆当初将平安符送给自己时候说的话,便跟着说出来,“一辈子平平安安。”
曾老爷子抖着手接过平安符,浑浊的双眼再度流出了泪水,“正是这个平安符,忘语她小时候身体不好,我亲自去求了来的。帮她戴上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一辈子平平安安。”
他求了她一辈子平平安安,可惜她还是没有如他所愿一样平安,反而遭受了常人不会有的磨难和痛苦,还要活得糊糊涂涂。
看着曾老爷子的悲怆,文绿竹也心酸起来,安慰道,“舅公,幸好有你这个平安符,外婆能够一路顺顺当当从北走到南,并没出什么事。”
“那可真是,这么遥远一路走来,虽吃了苦,可人还是平平安安的。”谢老太太也说道。
曾老爷子点点头,“是我苛求了,她平平安安地活着,就是好的了。”
文绿竹看了看曾老爷子,“舅公,你方便告诉我,外婆怎么会走丢了的吗?还有,她的伤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样的事,她现在是不该问的,可是外婆待她不比别个,她忍不住想要问清楚。
曾老爷子听了,怔了一下,然后满脸都是痛苦和自责,“都是因为我。”
谢老爷子听了,看看谢必诚、谢必意和曾维空,准备清场。
可曾老爷子阻止了他,“让他们听着也没什么,这事毕竟是我对不住忘语。而且这么多年了,知道了又能如何?”
文绿竹看着曾老爷子,准备听他说当年的事。
可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门铃声。
会按门铃的要么是访客,要么是同住这个片区的邻居,曾老爷子停住了即将出口的讲述,看向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
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也是不明白,来的会是谁。
不过不管是谁,曾老爷子这时都不能再往下说了。
曾老爷子也干脆,看向文绿竹,“绿竹,我是你舅公,就是你的娘家人。谢四欺负你,让你——”
“曾伯伯,我和绿竹这是玩儿呢。”谢必诚适时开口,打断了曾老爷子的话,目光暗示性地看向豆豆和菜菜。
曾老爷子看向有些好奇的豆豆和菜菜,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话,冲豆豆和菜菜露出慈祥的笑容来,“舅公太这是和爸爸开玩笑呢……”
菜菜点点头,“嗯,舅公太不要欺负爸爸,欺负了爸爸,菜菜和豆豆会伤心。”
谢必诚听了,看向菜菜的目光柔和得很,有个如此维护自己的女儿,感觉实在太幸福了。
“不欺负不欺负——”曾老爷子笑呵呵地说着,伸手去摸了摸豆豆和菜菜的脑袋,叫道,“来,叫舅公太——”
豆豆和菜菜有礼貌地打了招呼,然后一个抱着文绿竹,一个抱着谢必诚。
曾老爷子看向文绿竹,说道,“绿竹,你在北京举目无亲的,到我们曾家去住吧,离这里不远。”
文绿竹还没说话,豆豆和菜菜便拉住她的手,看向谢必诚,其中菜菜略带些哀求说道,“菜菜想和爸爸在一起。”
谢必诚听得心软又心酸,一把将菜菜抱起来,“爸爸会一直和菜菜在一起,还有豆豆和妈妈。”说到这里,看向曾老爷子的目光,就有些冰冷起来。
曾老爷子看向谢必诚的目光,也是十分凌厉。
文绿竹是他曾家这边的人,哪里轮到他谢家这样欺负?孩子都这么大了,这才头一次知道头一次见面,当初干什么去了?
正在两人私下里剑拔弩张的时候,脚步声响起,亮婶正脸色精彩地引着曾八走进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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