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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如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芳苓
墨染停下了步子,对着花匠一字一句说道:“花匠,我有心放你一条生路。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花匠听了,想了一想,忽然就对墨染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里说道:“大少爷,我是甘愿就死的!但我的心里,到底放不下春二太太!大少爷,其实她的良心不坏的,就是脑子里装满了对大少奶奶的嫉妒!其实,她还是可救的!”
墨染听了,就道:“也罢,你先将你知道的事儿,都告诉我听!我且再做决定!”
花匠听了,心里就一抖。但还是颤抖着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在花匠看来,他这样做,却是在为春琴赎罪。墨染默默地听完了,也就长叹一声,对着花匠说道:“你当真是一个痴情种子!只可惜,你用错了对象!”墨染就叫花匠起来。
花匠不肯起来。他跪在地上,只是请求墨染放春二太太一条生路。墨染就叹:“花匠,看来你果然还不知道实情!白春琴可还是有好多事都隐瞒了你!”
花匠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激动了。他摇着头说道:“不,大少爷,二太太行事什么都没有瞒我!”
墨染听了,也就径直告诉他:“你是入痴了。也罢,我就告诉了你吧,你口中的春二太太,其实好我一直没有什么肌肤之亲,从她进柳府开始,我就没碰过她!所以,她腹中的孩子,哪里就是我的?我之所以不说出来,只是想看看她下一步到底在走怎样的棋?”
花匠听了墨染这话,起先无比愕然,他的心狂跳不已。他的脑子里似乎有一声沉闷的闪电劈过。什么?二太太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大少爷的,大少爷压根就没有碰过她!是呀,当初自己和二太太,她不就是第一次么?如此说来,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了?这怎么可能,但这又怎么不可能?瞬间,花匠的眼睛都亮了!他想开口问大少爷,却发现自己的嘴儿哆哆嗦嗦的,只是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来。
墨染见了他这样,倒是微笑起来了,因就问花匠:“怎么,你听了我的话,似乎还不信?”
花匠听了,就哽咽着在地上连连点头,对着墨染说道:“大少爷,您的话,我始终都是信的!但——我不顾偶一个下人,我哪里会想到我有这样的好运气?”
墨染就道:“花匠,我实话和你说好了。先前柳府有几个人死因不明,我怀疑其中也有春琴的份。一是随喜,一是刘婶子。老太太的死,我知道和春琴没关系,但随喜和刘婶子可就说不定了,花匠,你懂我的意思么?”花匠听了墨染的话,心里顿时又惶恐万分了。
“大少爷,您的意思是——”
墨染就道:“虽然她怀了孩子,可只要我查出一点什么来,我仍旧是要将她绳之以法的。到底,那些死了的人不能白死。”
“大少爷,这个到底我也懂。但二太太她到底是个孕妇呀!”花匠的心里又不免在哀嚎了。
墨染就道:“现在,我只和你说这么多。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你细细地品味去。想到了明天早上,我希望你会知道怎么做!”
花匠听了,就道:“不,大少爷,我的心里仍旧糊涂!”
墨染就道:“花匠,你到底还是一个男人。既然春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那你就对她说穿了!如果你不想说,那我自有别人会去说!”墨染说到这里,只是将语气说得很凝重。





春心如宅 第490章 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墨染说完了这话,也就大步走了,剩下花匠第一个人呆在那里,心里半点由头也寻不着。其实。墨染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他希望花匠在这个乱子里,就带着春琴走。他好单独对付田氏。等一切水落石出了,他再看春琴是不是还可以挽救。他希望在花匠的照拂下,春琴丢失的人性能够寻一些回来。
当然,这只是墨染的一厢情愿,虽然在他心里,那些谋害秋漪的统统都死光了才好。墨染愿意给春琴一线生机,绝不是出于心里的宽恕,对于恶人,他是从来不宽恕的。这做了错事,果然就该受到惩罚。墨染这样做,却是看在了花匠的面子上,给春琴一点机会。但如果春琴仍旧执迷不悟的话,那可就没办法了。
天很快就亮了。今天天亮的格外早,天空处处是天蓝的一片。白云朵朵,早已经升腾在空中了。太阳已经出来了,可启明星仍未散去。秋漪昏沉睡了一夜后,也就醒了。当她睁开的那一瞬间,就看见了墨染。秋漪就道:“不是玳儿和瑁儿在我身边的吗?”她对着墨染笑,却又像是在撒娇。
“傻瓜,她们是你的丫头,自然要是睡觉的。我是你的相公,好歹都是我陪着你!”墨染说着,对着秋漪就深情一笑。秋漪发觉墨染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就心疼的说道:“我猜,昨儿个晚上,你大概是一宿未睡。”
墨染听了,也就对秋漪宠溺地笑道:“你猜对了,我的确没有好好睡觉。”
秋漪听了,想了一想,也就挣扎着坐了起来,对着墨染笑道:“你来了,我果然也就睡了!这样深沉睡了一晚上,果然舒服许多!我问你,你对了那花匠,可是怎么说的?”
墨染听了,就对着秋漪笑:“我让花匠自己选择。”秋漪听了,就道:“墨染,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让花匠自己选择,不过他知道春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么?”
墨染就道:“知道。这样紧要的事,我如何不和他说呢?虽然现在丽春堂里很安静,但很快,我想就又动静声儿了!”墨染一副笃定的样子。
秋漪就道:“那——我们就等着!”秋漪实在是好奇,当花匠告诉春琴,自己和墨染早就知道春琴肚子里的孩子是花匠的后,是怎样一种表情?
那丽春堂果然就是另一番乾坤。话说,天刚亮,花匠就到了春琴的房门前,轻推了几声,见房门是虚掩的,想了一想,也就大踏步地进了来了。
春琴可是睡得喷香,鼻间还有轻微的鼾声,这怀了身子的女人,睡觉起来总是很香。花匠就站在春琴的床前,默默地看了春琴一会。花匠就自言自语地说道:“二太太呀二太太!你可是见我瞒的好苦呀!你以为你这样做,大少爷就什么都看不出来?说来,你不过在演可笑的滑稽戏而已!”
花匠的目光一下就从春琴的脸蛋上往下移,他看着春琴的大肚子。她的肚子里藏的是自己的孩子!一霎时间,花匠的心里就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酸和甜。他又高兴,可又觉得气恼,同时还有点不知所措。
饶是花匠说个不停,但春琴还是未从睡梦中醒来。这门也就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人是春琴的丫头涵儿。涵儿是来给春琴送洗面水儿的。她见这一大早的,主子的床前冷飕飕地就站了一个男人,涵儿的心里可是吓了一跳。她看着那背影,就大叫一声:“啊——”哐当一声,洗脸盆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惊动声这样大,春琴纵然再贪睡也还是醒了。她一睁开眼睛,马上就看到房间里竟然站了葛花匠!!!春琴的心里可是吃惊不已!他——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怎样来的!他以为——他帮了她,就可以这样肆意妄为么?
幸而,房间里除了葛花匠,还有一个涵儿。春琴也不理葛花匠,只是慵懒地对涵儿说道:“涵儿,你来替我穿衣裳。”
涵儿听了,也就看了花匠一眼,怔怔地上了前。春琴穿好了衣裳,见花匠还是不走,心里不禁有点懊恼了。她便对着花匠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真正,我不是叫人都嘱咐过你了么?我没叫你来,你就不要过来。难道,我的话,你都当作了耳边风么?”
花匠听了,只是对她说道:“白春琴,你现在就叫涵儿出去,我有几句要紧的话,要和你话说。”花匠自打进了这屋子,眼睛就无一刻不停在春琴的脸上。
春琴见花匠竟然直呼她的名字,心里既愕然又生气!这个葛花匠,当这涵儿的面儿,竟敢叫自己的名字,他到底还想不想活了?春琴心里本想很多,就对着花匠径直说道:“花匠呀,我说今天你的狗胆怎么这样大呀!你是疯了不成?我可是你的主子!这天底下,有你这样做奴才的吗?你不要以为你帮了我,你的胆子从此就肥了!”
春琴说的,当然是昨晚上的事情。但她又担心说漏了嘴,让涵儿听出什么来,那就不妥了。春琴就话里带话地对花匠说道:“花匠,我知道,好多事情上,你也是出过力的,这些,我心里都记着呢,但你在我这丽春堂,到底要懂规矩。今儿个,你不但吓了我,可也吓坏了涵儿。”
春琴说完,更是挥了挥手,拿眼示意花匠退下,但花匠哪里肯走?他看着春琴,还是一字一句说道:“白春琴,难道你是聋子吗?你没有听到我对你说的话吗?我叫你让涵儿退下!”
涵儿在旁听了,都有点被葛花匠的气势给吓住了!哎呀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怎么这个破烂花匠一夕一夜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真正这还是葛花匠吗?涵儿揉了揉眼睛,就对着主子说道:“主子,既然花匠有事儿和您说,那我就这就下去!”涵儿说完了,果然就一溜烟地退了出去。这涵儿其实也是个人精,她想,这花匠竟敢当着主子的面儿直呼主子的名字,想来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瓜葛!看着花匠的眼睛,眼冒金星,像要把主子生吞活剥吃进肚子一样!莫非——主子和花匠——
哎呀呀,涵儿想到这里,心里头就觉得刺激。忽然,她的脑子里灵光乍现!是呀,似乎从前儿竹子和这花匠走得也很近呀!那个时候,主子只要见了花匠,总会亲亲热热地叫他的名字,只要花匠进来了,不管有事没事,主子总是将自己给支开了,好和花匠单独说话!
哎呀呀,莫不是主子真的和花匠有什么?其实,涵儿也算是个过来人了,她一边往前走,心里就越觉得主子和花匠的关系不简单。涵儿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大傻子。今天,这花匠撕破了脸来找春琴,莫非是来抱怨她这些天都不理他的缘故?涵儿想起:自打主子有了身孕后,渐渐地,就和这花匠疏远了许多。再后来,只要一提起花匠,脸上就是一股子不耐烦的神情。花匠啊花匠!若你果然对主子有事情,这个节骨眼儿上,你也不能犯浑呀!到底你是奴才,主子是主子!你该识趣,你这样不是讨人嫌吗?
话说这屋子里,果然也就只剩下春琴和花匠二人了。春琴看着花匠,口里不耐烦地就道:“葛花匠,你是不是有病!一大早的,你不做人却是来吓我!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花匠听了,也就看了春琴半响。花匠就道:“白春琴,你赶紧跟我走吧!”
春琴一听,心里更是觉得花匠可笑之极了。“葛花匠,你脑子是有病是不是?我在这府里呆得好好儿的,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花匠就道:“白春琴,我再说一次,你现在只能和我走。”
春琴听了,心里真的是火大之极,因就对葛花匠说道:“叫我主子!我是你的主子!你这样没规矩,我会将你撵出去!真正,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竟敢这样教训我?”
春琴说完了,便就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一下一下地给自己梳起头来。她想叫花匠识趣自己走开。岂料,花匠沉闷了半响,也就对春琴说道:“你还要瞒到我什么时候?”
“瞒?我有什么瞒着你的?你这话,真正好笑之极!算了,我也不想和你计较了,你赶紧下去吧!”春琴不想和花匠多啰嗦。
花匠见春琴还是这副样子,想了想,干脆就道:“白春琴,看来你是不想和我说实话了!”
春琴听了,心里更是愕然了。“什么呀!你和我说的都是什么呀!什么实话不是实话的?真正我和你那一次不说实话?”
花匠就道:“好,你不说,那我来替你说好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分明就是我的!”花匠的声音不大,但却是掷地有声。
春琴听了,脸上现出十分愕然的神情。这些,花匠是怎么知道的?这柳府上下,知道这件事的,不外乎就是自己和娘两个人。再一个就是疯了的洪氏。不过洪氏既疯,哪里又记得这些事情?因此,春琴就一步一步朝着花匠走近,问道:“花匠啊花匠,你这些谣言,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你也不想想,你这样一个低贱的下人,我哪里会和你有什么孩子呢?你呀,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春琴说完了,为了掩饰自己,还又对着花匠哈哈大笑几声。
花匠见春琴还不承认,也就低低地开了口:“白春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么?”春琴就道:“花匠,我很恼火,今天你神经兮兮的,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春心如宅 第491章 诅咒
花匠听了,也就深深呼吸一口气,对春琴淡淡说道:“白春琴,这些话,当然不是我口出狂言,而是——大少爷告诉我的!”
什么?春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话居然是墨染告诉了花匠的?那——岂不是说从始至终墨染都是知道的?那么,花匠会不会把砌墙的事告诉墨染?春琴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的嘴唇因为颤抖现在已经变形!“花匠,你是说大少爷关于咱们的事情心里一直都很清楚?”
花匠就道:“不错,他心里都清楚,其实,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从一开始就知道。”
“不,我不想听,你说的不是真的,这些我不相信!”春琴的情绪终于失控了。既然这样,花匠可会出卖了自己?如果他将自己砌墙的事告诉了墨染,墨染将秋漪救出来了,那自己就更不能活了!春琴对着花匠,歇斯底里地说道:“花匠,你是不是对于大少爷的话很感激?但我要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大少爷的!大少爷不过为了骗你上钩,和你胡说而已!一点儿都当不得真的!”
春琴说完,还是要让花匠离开。花匠见春琴这样,干脆就将话题都捅开了。“春琴,你醒醒吧。实话都告诉你,我的确将砌墙的事儿告诉了大少爷的。现在大少奶奶已经回到落雪轩了。春琴,你听我的话,咱们赶紧就从这里离开吧!我会一生一世待你好的!”直到现在,花匠的心里依然不放弃春琴半点。春琴听了,心里更是火大了。“葛花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区区一个花匠,能带我什么?”春琴说完,又嚎啕大哭了起来。没曾想,花匠果然背地里出卖了她!
“春琴,你听我的吧,只要你愿意坦白,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或许是会给你一条活路的!”花匠还在那里苦口婆心地劝说。
春琴听了,就哈哈一笑,说道:“花匠,叫我二太太!我的名字,也是你能随便叫的吗?我管你怎么说,只要大少爷不过来找我,这一切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二人正在争执,就见涵儿又慌慌张张地过来了,她在含在门口,对着仓皇疯癫的主子,就道了一声:“主子,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过来了!”
涵儿是个聪明的人,其实她方才一直没有走远,只是躲在窗子后边偷偷地听主子和花匠说话儿。这越是听到这头,涵儿的心里越是发怵,什么?主子不但和花匠偷了情,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也是花匠的?哎呀呀,这不是活生生地欺骗了大少爷吗?这怎么了得?涵儿的心里是向着主子的,听了这些话吃惊之外,更多的对这花匠却就是鄙视了。哼!葛花匠,你有头脑没头脑,你挡着主子的去路,可不是要主子去死么?主子这样心高气傲,她不过一时寂寞了才找的你,才这样糊涂了,但她哪里就会看上你?
涵儿真相冲进屋子去找花匠理论,但又怕主子下不来台!正在这犹豫之间,涵儿就听见外头有一阵脚步声儿传来,到底这个时候还早,那亲家夫人田氏可不会这样早起床的。到底这来的是谁呢?涵儿也就将脸儿抬了一抬,愕然发现这来的人却是大少爷和大少奶奶!
涵儿是真吓着了!她哆哆嗦嗦的就是不敢上前问候。倒是秋漪眼尖儿,一下见了涵儿,就道:“你怎么了?”涵儿就仓皇上前,恭敬说道:“大少爷好,大少奶奶好。”
秋漪就道:“行了,你赶紧进去,我和大少爷要见你们二太太。”
“是——”涵儿说着,却又低着头只是不进去。秋漪见涵儿神情有异,也就回头看了墨染一眼。同时秋漪也听出了春琴的屋子里有人说花吵闹,听那声音,似乎就是花匠。
秋漪就对涵儿说道:“没事的,我进去通报一声,好叫你们二太太做准备。”秋漪自然是话里有话。
这下涵儿不敢违抗了,也就哆哆嗦嗦地进了去。
屋子里的春琴听墨染和秋漪此刻就在门外,心里更是仓皇了,怎么办,怎么办?莫非今天就是她的死期不成?不,她不想死,这样的日子她还没过够!都是这花匠,都是他坏了自己的好事!春琴就怨恨无比地瞪着花匠说道:“我说,葛花匠,你是存心要我死么?”
花匠听了,就低了头道:“主子,我哪里敢让你死?我这样做,只是想让你好好活下去,堂堂正正地做个人!”
“我呸,你说的都是废话,屁话!我本来就好好儿的,都是你多事!”春琴见脚下有一只花瓶,抄起花瓶就往花匠的头上打去。哐当一声,花匠一躲,花瓶也就摔在了地上。门外的秋漪听了,就皱了一下眉头,对着墨染说道:“墨染,我们还是进去吧!”
墨染听了,也就点了点头,随着秋漪一同进了去。进了屋子,春琴正好花匠僵持,抬头就见墨染和秋漪进来了。春琴惊慌之间,知道事情已经完全败露,怔了一怔,心里也就不慌不忙了起来,因对秋漪说道:“很好,你们都啦了,都是来看我的笑话儿是不是的?”
看着秋漪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春琴的心里更是痛苦的发狂了。为什么,为什么老头总愿意成全秋漪?为什么现在连花匠也背叛了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秋漪听了,并不说话,但却是看着墨染。墨染就道:“白春琴,你可知你作下的恶?昨晚要不是花匠,你和田氏的奸计岂不是得逞了?”
春琴就道:“墨染,我这也是没办法。因为秋漪对我说过,一旦我生下了孩子,她就会将我的孩子夺走!我听了她的话,就日夜上心了!”
墨染就冰冷说道:“事已至此,你竟然还不承认?真正也会一点脸都不要了!白春琴,那一回我不过是佯装喝醉了,我心里很清楚我都做了些什么,也很清楚你对我做了什么?”
春琴听了这话,仍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是执着地对着墨染说道:“墨染,你万万不能相信花匠的鬼话儿呀!他为了引诱我,可是使出了不少的法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果然就是你的,你的!永永远远都只是会是你的!”春琴说完,更是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
墨染见春琴这样,心里更是蔑视到极点了。这个女人,已经虚荣无耻到极点了!秋漪就道:“春琴,你自己欺骗自己,终究是有什么意思呢?这孩子,就是花匠的。如果你还想好好活着,想正大光明的做人,你就将从前洪氏和田氏行的那些恶事都揭发出来,带功赎罪。或许,我和墨染会给你一线生机。”
春琴听了秋漪这话,也就颓然坐在凳子上,沉默了半响。秋漪也就更紧张地看着她。忽然,春琴的嘴皮子动了一动,就对着秋漪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口中说道:“白秋漪,难道我自己的命,都是掌握在你手里的么?若真是这样了,那也真是可笑之极!我是大肚子的女人,纵然我犯了死罪,也不会被杀头!我怕什么?”
秋漪听了,也就对春琴正色道:“春琴,事到如今,你依然不知悔改!是的,我可以将你送去衙门,但你不要忘了,柳府也有柳府的规矩,你既然和花匠通奸,且还弄大了肚子,我现在就可以将你背上绑上石头浸猪笼!你信不信?”
昨晚对于田氏和春琴的行径,已然令秋漪失望到极点,她认为:田氏和春琴歹毒至此,身上已然是一点儿人味都没有了。这样的人,已经不配称之为人了。
春琴听了秋漪的话,更是狂笑。“白秋漪,我白春琴做事从不知道后悔!你要杀就杀!但你可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总是无辜的!你要是将我浸了猪笼,我的孩子不得出生,他的婴灵会时时刻刻地纠缠你,让你一辈子也生不出个孩子来!白秋漪,你信不信,这就是我的诅咒!”
秋漪听着她的话,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可怕之极。墨染说话了。“白春琴,其实,我是可以给你一条生路的。只要你说出随喜和刘婶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可以让花匠带你走。”
花匠听了,就对着墨染又扑通一声跪下道:“多谢大少爷。”方才花匠站在一边儿,眼睁睁地看着春琴变成了一个凌厉的魔鬼。她在发癫期,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令她厌憎的。花匠在心里叹息道:“春琴啊春琴,真正跟了我又有什么不好呢?跟着我,我会一辈子待你好,待咱们的孩子好。我们离开柳府,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着我们的小日子,将从前的那些不愉快的事儿统统都忘掉。”
墨染就对花匠说道:“花匠,此事就交给你了。你若能将她带走,那我可以放过她。可若她不走的话,那我只有依家法办事了!”墨染说着,也就大喝一声:“管家!”墨染知道,这个时候,管家一定也跟了来了。果然,墨染一发话,管家就站在外面萧然说道:“大少爷!”




春心如宅 第492章 栽赃陷害
管家进来了,墨染就对管家说道:“到底,我也不知道白春琴的意思。所以,那口猪笼你得给我先预备好了!”
老管家一听,心里更是颤抖了,因就看了花匠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大少爷,您真的要将花匠给浸了猪笼么?”
墨染听了,也就对管家淡淡说道:“不,老管家,你误会了!这是给白春琴准备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花匠的!”
什么?管家直到现在才知道。他看着花匠,又瞧了瞧疯癫之状的春琴,叹息着摇头说道:“你们——你们——哎——真是作孽,作孽呀!
花匠就对墨染说了声:“是。”就弯着腰下去准备了。
秋漪看着春琴,也就说道:“白春琴,要死要活,可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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