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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不良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繁华落尽
慕水满是柔情蜜意的望了凤篱落一眼,继而回眸看着祁承璟,道,“想的美,抛妻弃子,如今还敢上门,吃老娘一针!”
祁承璟满脸黑线的看着面前二人一唱一和,道,“凤篱落,当初你是怎么被我打的,忘了是么,如今还敢来挑衅我!”
闻言,凤篱落顿时将身子往慕水身后一缩,慕水便立刻开口道,“我的男人,也是你能威胁的了的?敢欺负我夫君,看针!”
宋姿茹却在这时候走了出来,道,“你就是祁承璟?”
祁承璟顿时一抱拳,道,“正是在下。”
宋姿茹看了他一眼,道,“鬼域的门主,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想要见门主,须得闯过九宫八卦阵,历经生死八十一门。年轻人,我劝你还是走吧。”
“如果我闯过了呢?”祁承璟眼中一亮,顿时问道。
“自然如你所愿。”
然而,当祁承璟闯了三天三夜,终于灰头土脸的出来之时,那机关的尽头,却不见百里清如。
他累的精疲力竭,强撑着一口气,没有叫自己摔在地上。
却在这时,只听的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起,祁承璟顿时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那座房屋,奋力的跑了过去。
有年近五十的嬷嬷一脸笑意的抱着孩子出来,看到这般狼狈的祁承璟,喜气洋洋的笑道,“是个男孩儿。”
生死门中都没有掉一滴泪的祁承璟,忽然便红了眼眶。





妖孽王爷不良妃 番外篇一昭阳宫中日月长
当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于天际,昭阳宫中的大门终于再次合了上去。
有打更的小太监高声喊道,“至福恒昌!”
纳兰玉坐在铜镜前的身子,忽然便软了下来。
昏黄的铜镜内,映出一张苍老的面孔,眼角松弛,肉皮散开,一双眼浑浊无神。连那平日里如瀑一般的三千青丝,也都在一瞬间成雪。
纳兰玉十分清楚这种后果,甚至,这些都是她一手造成。然而,她不悔。
她是一名杀手,作为一个杀手最基本的技能,便是在不利的环境中,迅速找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继而占据上风,将对手打压的,再无翻身可言。然而这次她要打压的,却是养她十余载,且恩比山重的女人。
她做到了,尽管代价有些大。
有晚风猎猎作响,十月的天,到底是凉了下来。纳兰玉执起一旁的象牙梳子,将散开的三千青丝一一理顺,忽而便响起她初见陆子墨的那一日。
“你叫什么名字?”
“无可奉告。”
那时的她,刚进暗门。娘死的早,爹嗜赌,不过一两银子就将她卖进了妓院。是门主将她带了出来,交给了眼前的这个眉眼好看的少年。
临走时,只说了一句,“带她到往生谷。”
那时她还不知道往生谷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只是,往生这个名字太好听,身旁的少年又生的这般好看。她如何也想像不到,那里,竟然是一片地狱修罗场。
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得鲜红,却及不上面前半分模样。
有一身鲜血的男子趴在门内,如同软骨一般将自己搭在大门之上。看到来人,眼中顿时闪动着希冀的光,“少爷,我做到了!我杀了......咦,我杀了几个人来着?”
他似乎意识有些不清醒,不多时,声音便小了下去。
这个好看的少年却丝毫不曾理会他,只问了一句,“他在这里呆了多久?”
一旁如同骷髅一般的老者便举起自己的手指头,比了个十。
少年一点头,便有人将那个昏迷过去的男孩儿带离了这个地方。
地上的鲜血哩哩啦啦的蔓延了一路,猩红的颜色几欲作呕。每走几步,就能看到地上散落的残肢。她心中有些害怕,怯怯的拽了拽少年的衣服,道,“大哥哥,我害怕。”
他将要转过去的身子,便停了下来,低下头,留了一句话,扬长而去。
他说,“活过十日,我来接你。”
后来,她才明白少年话里的含义。
往生谷,乃是暗门里每个杀手必须通过的一关。数十个各处搜罗来的少男少女汇聚于此,如在地狱里一般的相互厮杀,十日之内,唯一活下来的那个,才有出去的资格。
而她,做到了。
出去的那一日,是一个难得的艳阳天,烈日当空,她站在大门之前,望着那个少年着一袭重紫,由远及近。忽然便觉得,这十日其实不算什么。因为,这个少年,才是她此生的劫难。
见她出来,少年忽然便绽开一抹柔软的笑意,伸出手来,道,“你可以叫我,惜之。”
十年的时间有多长?
足够一只猫过完一生,足够一条蛇褪几次皮,也足够往日的女娃,生成一个倾国倾城的祸水。
门主说,“玉儿你要记着,你就是最顶级的玉,有灵性,但是不许有人性。七情六欲,一旦生根,就会害你一生。”
然而也是门主,抓着一个情字,牢牢的将她跟陆子墨攥在了手心。
是的,那个少年,他叫陆子墨,是一个阴阳人。
世人只知有女名为纳兰玉,入皇帝后宫,封宸妃,性跋扈,极为受宠。然世人不知,她不屑受宠,不爱富贵,喜蛇,喜安静,更喜——陆子墨。
昭阳宫中的摆设,无不是东莱国最顶级的物件儿。那个男人为了讨好她,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每当夜晚降临,黑夜仿佛没有尽头。那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一脸的贪欲,她不能怒,便只能笑,指尖在他的身上游走的时候,她便放开思绪,细细的回想着,那个人曾教过自己的每处大穴。
就当,这一切都只是场梦吧。毕竟,昭阳宫中,日月长。
门主控制了东莱国的朝政之后,陆子墨曾经来找过她。
“玉儿,跟我走吧。”陆子墨望着她的眼睛,一脸的恳切。他的事情已经快瞒不住了,苏怡姜迟早会知道,这一切都有自己在从中作梗,到那时候,定然会拿纳兰玉来作为威胁!
她拿着一双眼将他来望,所有人都说,她生的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然而在她看来,若是有男色惑国,那必定是面前的这位。
“惜之,你走吧,以后也莫要来找我了。你有你的宏图霸业,而我,不能舍弃门主。”她不能走,她若是都走了,那么在这后宫里,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近距离的监视苏怡姜,也就没有人能够在危机时分,保护陆子墨了!
陆子墨显然不信她的话,一把握住她的手,急切的问道,“是不是苏怡姜威胁你了,你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的!”
“你知道么,小绿死了。”
她松开陆子墨的手,指尖却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发颤的暖意,“我一直以为我喜欢蛇,可是,它死的时候,我却一点都不难过。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说着,她不待陆子墨回答,继续道,“是因为,我只是习惯了它的存在,而不是真的爱它。”
然而,陆子墨却听懂了她的话。
“没关系,你不想走,我不强迫你。我,改日再来看你。”
他走的时候,步伐凌乱至极,就好像一个喝醉了的人,带着些许的颠三倒四。
纳兰玉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将那唇都泛起了白色。
将自己关在房中数十日,她终于以自己为引子,培植出了一种可以叫人七日之内便可穿肠的毒药。代价是,她将会一夕白头,减寿十年。
而后,她整理好了自己的发,去了苏怡姜处。如今的门主,早已不只是暗门的首领,她即将要踏上这东莱国最尊贵的宝座,从此成为这个世上集权力为一身的千古女帝。
然而,她却是陆子墨的仇人。
“门主,我只求你将我送到天山,此生不复与陆子墨相见!”
而后,她将自己已经开始苍老的肌肤露出在外,趁着苏怡姜震惊的时候,将“君不见”下在了苏怡姜的身体里。
君不见,多么美好的名字。君不见,有红颜美人,朝如青丝暮成雪。




妖孽王爷不良妃 番外二我是一个阴阳人
暗门总舵起火的那一日,我就站在对面的酒楼里。酒楼是柳州城最贵的楼,名为松鹤楼。二楼的包厢出了名的视野开阔,且建造精巧,将外间一览无余的同时,还能不被人发现。
祁承璟斟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又闲适的将他杯中一饮而尽,道,“难得有如此胸襟大的人,我烧了你的帮会,你却能同我一处喝酒。”
夜晚的天空,有一轮圆月悬在其间,周围则是璀璨的星子点缀其间。
玉儿曾经给我指过牛郎织女星,然而此刻的我,却一下子就忘记了,它们到底分别生的什么样子了。
我忽然就想找人说说话。
“想听我的故事么?”
如果将我这一生被后世写到史书上的话,那大概就是一句话:幼年流离失所,后为虎作伥,终自食恶果。
对,我的一生,大概便是一个悲剧。
我是一个阴阳人。
三岁的时候,家里人大概是终于受不了我这副不详的身子,将我抛弃,后被门主救下,教授武艺,将我培养成她座下最得意之人。
门主说,她与我父母本是好友,那日无意中路过,却见凤家大火,她救火之时,意外的救出了我,后听到丫鬟对话,言道我乃不祥之身,要烧死才行。
那年适逢洛阳大旱,数日无雨。
门主见我可怜,便带了回去,从此改名陆子墨,小字惜之。
这是门主告诉我的,她说,子墨,你要记得,珍惜自己,也珍惜救你活命下来的人。
阴阳人的身子,使得我十分适合修习一些阴邪的功夫。而我埋藏在心底的恨意,也将我的性子打磨的阴冷至极。
玉儿说,“惜之,你知道么,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明明的艳阳之日,可当你看我之时,我却恍若霎时身处数九寒天,寒意逼人。”
后来我问她,“那你为何不远离我?”
她却将手上缠绕着的小绿取了下来,让它触碰了一下我的额头,嘻嘻笑道,“因为小绿喜欢你啊。”
是的,纳兰玉,她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亮。
我十一岁那年,第一次见她。那时的她不过是个孩子,却已经有着顶尖美人的胚胎。尤其是一双眼,好似那一湖春水一般,缓缓流进我的心里。
我突然就软了心肠,道,“活过时日,我便来接你。”
从往生谷里走出来的,无不是满身鲜血,或肮脏至极。然而,她却仿佛只是去谷中嬉游一番,出来时,一身衣服仍旧崭新,只是手上,却多了一条细细的蛇,正朝我幽幽的吐着芯子。
许久之后我才知道,她那早死的娘,是用毒高手,却死在了自己的毒下。而她那嗜赌的爹,是一名捕蛇人。
岁月荏苒,白驹过隙,十年光阴不过弹指一挥间,都敌不过那一日的漫长。
她进宫的前一夜,着了一身红如火的嫁衣,去了我的房间。
她说,“我最喜欢红色,因为那是初见你时的颜色。惜之,若你心中有我,便陪我饮下这杯酒。”
我扬了扬眉眼,漫不经心的问,“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喝下去?”彼时的纳兰玉,一袭红衣,眉眼精致,却像极了忘川彼岸的曼珠沙华,美的勾魂摄魄,却也能叫人瞬间命丧黄泉。
她却不说话,只仰头一饮而尽,又在这同一个杯子里,倒了一杯,固执的将执杯之手伸在我面前。
心中压抑着的**如猛兽一般,冲出了牢笼。我几乎夺过她面前的杯子,喝了个干净,而后将她打横抱起,粗鲁的扔到了床上。
她够狠,在杯中下了“情丝”,饮下之人若是不在一个时辰内行房事,便会静脉寸断而亡。
后来每去宫中,除却传达门主的新任务之时,她总会诱着我颠鸾倒凤。她说,“惜之,只有同你在一起时,我才会感觉自己是活着的,而不只是一具被放在案板上的肉。”
我曾以为玉儿便是我此生唯一的希望,却被凤篱落胁迫着去见一个女人。而她,却让我猝不及防的得知一个被掩埋在尘埃里的真相。
原来我并未被父母抛弃,原来我以为是恩重如山的门主,才是害我的罪魁祸首。
滔天的恨意让我失去了理智,却在崩溃的边缘被玉儿拉了回来。
可是,她却被苏怡姜控制,甚至违心的说出,“你看,这只是习惯而已。”
......
祁.承璟对我的故事仿佛极为感兴趣,在饮尽了两壶好酒之后,他方才道,“惜之,倒是当真是个好名字。”
......
十月十九,苏怡姜登基,而后大宴群臣,我隐没在人群中,看着她瞬间青丝变白发的时候,突然便惊惶了起来。我几乎是疯了似的跑到昭阳宫,却只见那里空无一人,已成了一座空殿。
后记
被白雪覆盖的天山之上,有一座神殿。说是殿,却不过是几间略旧的房舍,周遭植满了大片的梅树。
天山之雪终年不化,梅林十里如云,红艳艳的梅花常日开着,偶有白发老讴拿着花袋,将散落的梅花瓣捡起来,又放进袋子里,细心的保存着。
山下有一个怪老头,年轻时不知犯过什么错,一张脸上被刀划了四五道,但是就着那脸上岁月的纹路,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的风采。
怪老头有一个癖好,嗜梅如命。他又有一手做菜的绝活,是以,山下的孩子们都喜欢去他那里讨吃的。
老头卖小吃不收钱,只一样,每日随他上山,将一份精致的小吃送到那神殿里的婆婆,而后收一片梅花瓣来。
小孩子们总是精力旺盛的,每次上山,都有一大群孩子们前呼后拥,随着他去。他只远远的跟着,远远的看上一眼,便带着花瓣心满意足的离去。
你问这老头叫什么名字?老头呵呵一笑,我叫,惜之。




妖孽王爷不良妃 番外三海面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中人
见到百里清如的第一眼,他便忽然有一种恍若一梦的感觉。
这个姑娘,他原是见过的。
这不是说笑,亦不是话本小说里俗套的搭讪桥段。眼前的这个女子,他真的曾经见过。
鬼域里悬挂门主的堂内,悬着一副巨大的画像。上绘着一个女子,一袭红衣如火,一张粉面如春。那是上一任的门主,据说是已经故去的慕容兮。
自他进入鬼域之后,便听众人无数次的提起过这位先掌门的风采,她英明果决,侠骨柔肠。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奇女子,最后却死于生子时的难产。
后来的后来,他爱上了这幅画。
见到百里清如的时候,凤篱落方知道,原来这世上,当真有这般的女子。然而她却与画上不同,她更加的真实而有灵性。可是,自己以为注定的相遇,却还是晚了几分。
因为,此时的百里清如,已经是祁承璟的妻。
他凤篱落不是量小之人,更不会偏执的纠缠,有些时候,爱适合被放在心底,然后默默地守护。
慕水则是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的。
京城之人谁不知,若论起临安城的四大美男来,首屈一指,便是凤篱落。可若是说起美人,那便是八个字:慕水一出,谁与争锋。
美人想来是叫人心痒痒的,凤篱落也不例外。
只是,叫他不曾想到的却是,这个美人有点辣。
彼时他坐在幽雅阁二楼的包厢之内,看着楼下台上的慕水,三两句便说散了一大群人,不由得在心中竖起一个大拇指。
待得散场之后,他的门被敲响,慵懒的应了一声进,便见慕水提着酒壶走了进来。
她着了一身鹅黄色的裙子,上绣着点点碎花,手挽着白纱缎带,额贴着月色花钿,当真是一副天女下凡的模样。
饶是见惯了美人,凤篱落也不得不说一句,此女只应天上有。
他原想,这样的美人,应当是娇弱的吧,却不想,她的武功竟然在自己之上,虽然她使了些小手段,可十招之内赢了自己,却是事实。
“凤公子,我赢了你,你的话还作数么?”
凤篱落顿时扶额,他被千山千叶两个人坑到,在这幽雅阁内放话,若是谁赢了自己,他就以身相许。
却不料,慕水竟然当真打赢了她。
便是这样一位有才有貌又性子泼辣的女子,从此之后,便成了凤篱落的噩梦。
直到那一次。
柳州城的相救,他铭感五内,在她昏迷的日子,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
有时候,望着她沉睡的眉眼,凤篱落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若是这样一直下去,大概也很好。
大闹柳州之后,他们终于有惊无险的逃了出来。
临分别时,是一个晴天。日头算不得毒辣,却也有些灼人。
慕水站在河边,望着那一池的锦鲤,道,“我们这就算分别了吧。”
凤篱落忽而便有些伤感。
然而下一刻,却见慕水转过身,在他措不及防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唇。
女子柔软的唇瓣贴上来时的触感,叫他瞬间便气血上涌。他凤篱落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怎么能叫女人占了上风?当下便反攻为主,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直到分开后,她还有些气息不稳,一张脸儿醉酒一般的酡红,却是不发一言的走了。
身后的凤篱落忽然便有些疑惑,这样,就走了?
许是那一吻的缘故,凤篱落回到暗门之后,竟然做了数次的春梦,而那些梦中的对象,都无不例外的是同一个人——慕水。
被围困京城之后,他当时甚至有一些窃喜,终于找到了一个去见慕水的理由了。
一连几日,他都在一旁看着慕水的长袖善舞,看着慕水面对自己时的泰然自若。往日里无往不利的凤篱落,突然便有些失落了。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如今纱已经揭开了,她为何不追了呢?
于是,终于忍不住的凤篱落,在临走的前一晚,羞羞涩涩的将祖传的玉佩拿了出来,僵硬道,“母亲说,若是这次我不带个媳妇回家,就不用回去了。”
慕水却一脸看不懂的回望着凤篱落,“所以呢?”
“所以,回去做我媳妇吧!”
凤篱落想,这大概是他最尴尬的时候了,因为,女当事人竟然很不给面子,笑了。
这是**裸的嘲笑,叫凤篱落霎时便红了脸,当下决心给她一个惩罚才行。
于是,慕水姑娘平生第一次的被吻,便被凤篱落夺走了。
后来凤篱落很疑惑的问,“为什么那次是第一次?第一次,不是应该在柳州河岸么?”
慕水扔下手中的梳子,斜睨了他一眼,道,“柳州河岸那次,是我主动。所以,那是我夺了你的第一次。幽雅阁里,才算我被夺。”
外间的明月幽幽照亮大地,凤篱落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盎然的慕水,忽而便春心一动。
海面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中人。




妖孽王爷不良妃 番外四他喜欢上的到底是不是女人!
百里清如收到一封信。
信上大概诉说了一个少年的烦恼,看的百里清如眉眼弯弯,几乎笑的喘不上来气儿。
祁承璟进屋的时候,便看到眼前的女子,捧着一张纸,笑的跟个傻子一般。他当下便摇摇头,暗道,果然一孕傻三年,这话不假。
如今的百里清如,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刚巧便凑成了一个好字。
祁承璟走过去,握住她因着再次怀胎,而有些水肿的手,低声笑道,“什么事儿让你这么开心?”一面说,一面拿过她手中的信纸,扫了一眼。
便是这么一扫,祁承璟也呆立了一下。
信是祁承乾写来的,上面诸多字眼,翻来覆去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你给哀家滚出去!”
听完武帝的话,太皇太后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当下便将自己靠着的软枕扔出去,砸向了祁承乾。
再看祁承乾,一脸的苦闷像,哪有往日朝堂上叱咤风云的气概?
“皇祖母,朕这不是没了主意,想给您讨个主意吗?你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祁承乾一面说,一面以小碎步向外挪走。这主意没讨到,反而惹得皇祖母发了怒,当真是得不偿失。
“你给哀家滚回来!”
太皇太后见他想要开溜,顿时怒喝一声,成功的止住了祁承乾想要开溜的步伐。
如今已经年过八十的太皇太后,历经四代皇帝,却仍旧身板硬朗的端坐慈宁宫内,一声吼,便足以叫这年轻的武帝抖上一抖。
祁承乾心中嘀嘀咕咕的暗道,方才叫我滚,现在又要滚回来。当真是人老不讲理!
只是,这话他只敢在心中腹诽,面上却还得赔笑道,“皇祖母,孙儿在呢。”
太皇太后斜睨了她一眼,幽幽的问道,“你喜欢的是那家的姑......咳咳,公子啊?”她这辈子经历过的风浪太多,是以,盛怒之后,很快便平静了自己的心情,压着怒气问道。
若说这皇帝到了适婚年龄了,想领回来一个媳妇也很正常。可不正常的是,他想领回来的那个媳妇,却是个男人!
试想一下,将来百官朝拜之时,群臣跪下,对着两个男人说,“皇上万岁,皇后万岁!”再试想一下,将来有个男人穿着一身的裙子,走到自己面前,柔弱的一甩手帕,道,“妾身给皇祖母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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