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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葬鹂颜





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 137.顾怜的要求
百里九歌抿抿唇,也知道自己刚才借用了那洛相思的身份占了便宜,这会儿便是要解决掉此事了。
环顾四周,宾客们已经开始陆续撤离,元皇后也命人扣下了容右相和容晖,想来殷浩宜不会杀个回马枪了……
百里九歌便压低声音,直说出口:“靳丞相,对不起,方才我是为了度过危机,才承认自己是你们的皇女。但其实,我肩膀上的洛水仙子不是胎记,是别人给我纹上去的!”
靳芝激动的表情顿时凝固,如冬日河面上的冰被人踩了一脚,逐渐破裂。
她严肃道:“此事攸关重大,还请您能慎重的对待,不要因为舍不下目前的生活而选择谎言。”
“靳丞相,我说的是真的。”百里九歌加重了语气,试图让靳芝能够相信她。
但靳芝却满目疑色,眉宇间凝着深深的波纹,“我河洛五皇女的生辰,亦是壬午年七月初六,若您坚持自己不是我河洛皇女,那生辰一事,岂不是太过巧合?”
可世事不就是处处巧合吗?百里九歌直想将这句话喊出来,却是话刚冲出嘴边时,小手,被人握住了。
冰凉的感觉,在一瞬间蜿蜒进她的掌纹里,伴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一寸寸的,腾升到百里九歌的心间。
她一怔,下意识的望向身边的人,他唇畔衔着浅浅的笑,含而不露,幽月般的眸中淡淡的似容纳了无穷无尽的汪洋,让人迷失、摸不到尽头。
“墨漓……”百里九歌澄澈的笑了。最是喜欢被他握住小手,那独属于他的冰凉触感,温柔的无法形容,更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抚平了百里九歌此刻的焦躁。
她朝着靳芝平静爽朗的笑了:“靳丞相,不论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我真的不是河洛国的皇女,你找错人了。还有,刚才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反驳你,我要向你道歉。”
反握住墨漓的手,笑着望了他一眼,对靳芝道:“就这样了,我先回去。墨漓身子骨不好,我还要伺候他早些休息呢。靳丞相,告辞了!”
她说走便走,靳芝对此也无可奈何,原本满腔的激动欣喜,这会儿也如同烧红的炭火被泼了一盆子冷水,只剩下余烬残灰了。
略略思考片刻,靳芝决定先回使节驿馆,继续在朝都待上一段时间。正好此时元皇后也已经发落了容右相和容晖,便亲自安排人手,护送靳芝去使节驿馆。
巍峨宏伟的赤红宫门前,此刻,洒满昏红的天光,投在一树树伸展出宫墙的刺槐上,一地的斑驳乱影。
宾客们这会儿已散去了大多数,当百里九歌和墨漓踏过布满碎光的汉白玉,来到他们的马车前时,整个宫门驰道,已然空旷。
两人上了车,御风轻挥马鞭,驾车朝着世子府而去。
“墨漓……”坐在车厢里的百里九歌,嗅着浅而醉人的昙花香,主动说道:“今日真的好险,幸亏烈火和元皇后将殷如意搬出来了……墨漓,烈火的举动是你授意的吧?”
墨漓神色微动,对于百里九歌愈发能看出他的心思这一事,百感交集。他不愿她太靠近那些尔虞我诈的城府,可心中却又涌动着温暖和感激。
“九歌……”终是发自内心的笑了,轻轻点头。见墨漓承认,百里九歌也是心中一喜,可旋即又露出烦恼的面色,嘟囔:“虽然那靳芝算是帮了我一把,可惹上她这个麻烦真够我解释的,你看她到现在还不信我说的话呢,非说我是那什么五皇女洛相思。
真是!我是壬午年七月初六出生的又怎样,烈火和顾怜不都是吗?”这会儿一提到顾怜,百里九歌略略一怔,接着毫无保留的说道:“墨漓,我左肩上那个洛水仙子的刺青,就是顾怜按照她肩上的纹样给我刺了个一模一样的。我记得顾怜说过她天生就有那枚胎记,所以……”
不言而喻。
墨漓也微有吃惊,“顾姑娘会是河洛的皇女?”
百里九歌点点头道:“看这样子就应该是她啊,我现在还真拿不准该不该告诉顾怜。万一她不是,那我岂不是给了她一个好大的希望然后又将她推回绝望中么?我都不好意思再伤害顾怜了……”
见她说到后面,声音变低,脑袋也耷拉下去,墨漓又怎会不明白,她是因着前些日子顾怜与他的那些事而犹豫纠结呢?
徐徐浅叹,似是叹自己才是惹她伤心的根源,墨漓心疼的揽了百里九歌在怀,让她能枕靠在自己胸膛上。
缓抚着百里九歌的后背,她后背的衣服上,还有方才撕扯间被禁卫军撕开的部分。墨漓只觉得心中不断的涌出对她的疼惜,堆积成厚厚的雪,让他忍不住俯首,柔和的吻了吻百里九歌的额头。
“墨……墨漓?”脸腾地一红,“你、你干嘛突然亲我啊。”
墨漓忍俊不禁,将百里九歌收拢得更紧,低声喃喃:“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我不委屈。”展颜一笑,明媚如虹。
就在这时,马车外,御风的声音传来。
“世子殿下,世子妃,有人拦住了马车……”顿了顿,又道:“是芳菲馆的顾怜姑娘。”
什么?是顾怜?百里九歌实在没有想到,连忙脱开墨漓的怀抱,率先扬起车帘看了过去。只见马车这会儿就走在一条小道上,前方路当间立着一人,一身藤青曳罗靡子长裙,精美的祥云髻上戴着一枚四蝴蝶银步摇发出叮咚脆响,略翘的眼角透着一抹浅媚,琼口瑶鼻,几许柔弱,确是顾怜无疑

百里九歌诧然:“顾怜,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找我还是……找墨漓?”
这般问着,心中委实有点担心顾怜又对墨漓示好,可不料顾怜只是笑道:“河洛国五皇女的事情,我听说了。”
“什么?”百里九歌惊讶。是谁给顾怜提供得情报,这也太快了吧!顾怜绾唇一笑:“九歌,你不要惊讶,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的。纵然你我之间发生了些不愉快的摩擦,但我们仍旧是好姐妹,这一点在我心里不会变,相信在你心里也是一样。所以……”她笑得渴切
,却又仿佛是从遥远雪山上传来似的,若即若离。
“所以,九歌,我想麻烦你将我引荐给河洛国的靳丞相。如果我真的是河洛国的五皇女,那我很想见见我的亲生父母。”
这对百里九歌而言,本该是一件义不容辞的事。可是不知为何,在顾怜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她的心里所感受到的,竟是一种苍凉。
顾怜她,终究是想着脱离风月之地,甚至是想着攀龙附凤、趋炎附势吗?为什么就不能醉心于舞蹈之中,那样哪怕是贫贱低廉,也是有灵魂有傲骨的。可如今的顾怜却……
百里九歌轻唏。罢了,人各有志,何可思量。既是顾怜的选择,只要她往后莫要后悔就行。何况……回眸望了墨漓一眼……何况顾怜喜欢墨漓,若顾怜认祖归宗了,同样也能保护墨漓。
于是道:“我答应你。事不宜迟,你上车来吧。墨漓、御风,我们转道去使节驿馆那里一趟。”
顾怜露出喜悦的笑容,将手递给百里九歌,被她拉上了车,却意外的没有与墨漓讲话,而是望着窗外,仿佛在深思什么。
后来,百里九歌将顾怜引荐给了靳芝,自然的又令靳芝大吃一惊。
在了解了顾怜的生平之后,靳芝再度被狂喜的情绪占领,恭恭敬敬将顾怜请去主厅,还特意对百里九歌表达了感谢之情。
对此百里九歌也无谓了,能帮到顾怜也算是好了。此件事毕,她与墨漓回返世子府。
只是,在返程的路上,却是恰好要经过芳菲馆。
当马车行进到芳菲馆门口时,只见一群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跑了出来,差一点撞在马车上,惹得御风赶紧刹车,脸都黑了。
百里九歌扶好了墨漓,掀了半边窗帘,见那群女子正是平日里素爱找顾怜麻烦的那几位,为首的那个,就是黛黛。黛黛显然是不知道百里九歌便是白蔷,更不知她就坐在马车里,反还在大声抱怨着:“那顾怜还真是有人提携了就忘乎所以,以为攀上河洛的丞相了不起呢?就她那德性,还是什么河洛的皇女?天塌下来我
都不信!”
接着又有个姑娘说:“还不是那位墨漪公子闲得发慌,第一时间就把宫里的事告诉顾怜了,竟说什么河洛国皇女天生左肩上就有洛水仙子的胎记,你们说这事好不好笑?”
这些女子一听见“洛水仙子的胎记”几个字,不知为何脸色全都变了,变的煞是奇怪。百里九歌就在马车里看着,这会儿竟也看不懂她们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了。
却只看到黛黛的笑容蓦然扩大,带着恶毒的算计,耻笑起来:“没想到事情这样凑巧!姐妹们,这个热闹咱们不凑白不凑,到时候看顾怜不哭得喊爹喊娘!”
这话让百里九歌皱起了眉毛,虽然听不懂,但潜意识里觉得,河洛五皇女的这件事,定不像自己和顾怜想的那样顺利。还有那墨漪……也不知在搞什么名堂,这么多舌,真懒得搭理。
再回到世子府的时候,半边天空已染作鸦青色,交杂着血一般的红晕。
百里九歌挽着墨漓去了卧房休息,接着自己去做了些点心,又打了水,用内力轰热,送去给墨漓,一如从前的每一天,尽心尽力的服侍他更衣、歇息……
这晚,想是太累了,百里九歌睡得很沉很沉。翌日醒来的时候,身旁见怪不怪的没了人。百里九歌询问了御雷,知道墨漓是去了右相府,她这才想起,昨日殷浩宜将那烂摊子丢给了元皇后,元皇后很快就对右相府进行了发落,这会儿也不知道右相府
变成了怎样的光景……
想来,墨漓定是去看容微君了吧。
百里九歌本也想去的,可是一查看厨房的食材没有了,便决定还是去做采购。
此时,那描着昙花的雪白锦缎马车,已然停在了右相府门口。墨漓徐徐下车,望着那原本光辉的右相府牌匾已然被卸掉,眸子,淡淡下沉。
整个右相府,这会儿都在忙,看起来鸡飞狗跳。下人们怀揣家当,一个接一个的逃出府去,恨不得全都散光。
墨漓心中清楚,元皇后赏罚分明、风行雷厉,必然是今日就会调动禁卫来此,查抄右相府,没收不义之财。
且,晨间的时候,他便听御影汇报说:元皇后下令将容晖流放出境,又革除了容右相的官职,贬为从五品侍读,还没收了右相府的大宅充公,勒令遣散奴婢,余下的家眷搬迁到一座小破宅院去。
不过是一夕之间,又有何人能想到,煊赫之极的右相府,树倒猢狲散。
墨漓淡淡冷笑……盛者必衰,一报还一报,也不过是这世间道理中的一条罢了。
就在这时,眼前出现了熟悉的人影,宽大的缃黄色衣衫、随风飘荡的琉璃纹发带、腰间的翡翠短笛……容微君仍是慵懒的坐在树下,仿佛不属于这个鸡飞狗跳的宅院。
“子谦。”墨漓徐徐而去,还不及再开口,忽然一个小小的人影朝着他扑了过来。
“世子哥哥!”
墨漓身子一震,下意识的环住扑进他怀中的容仪,轻声询问:“怎么了?”
容仪哭着,血红色的双眸中不断的流下清澈的泪,“世子哥哥,你说为什么那些人要来查抄我们家……我问了二哥哥,可是他只说我们是罪有应得……世子哥哥,真的是这样吗?”
墨漓深深望了眼容微君,轻轻喟叹,拍了拍容仪的头顶,慰道:“你年纪尚小,有些事不是凭你意愿就能改变的,因果循环,这不过是必然。”
“是、是这样吗?”容仪在墨漓的胸口哭着,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似乎浸湿了他的皮肤。
却就在这一刻,墨漓忽的感到,被眼泪浸湿的皮肤竟有一瞬间的发热,那种异样的感觉,就像是恢复了正常人的体温一样。
他惊愕,凝神想要再细细感受,但容仪却抬起了头,从墨漓的怀里退开,歉意的喃喃:“世子哥哥,对不起,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无妨。”墨漓回神,淡笑着答道,也鲜明的感觉到,自己胸膛上那一寸皮肤,因着泪水化去,而恢复了冰冷的温度。
回思方才那一瞬间的感觉,墨漓确定,那不是错觉,他身体里的寒气确实在那一瞬得到了缓解。尽管只是那一小块肌肤,但那久违的感觉,错不了。
不由深深凝视着容仪,心头萦绕上一抹惊异。她,到底是……
“墨漓。”这会儿,容微君忽然开口招呼了。
墨漓淡淡望去,顺手轻轻牵住了容仪的手,朝着容微君走去,平静无澜道:“不愧是子谦,处世如此洒脱,就是九歌,也比不上你。”
容微君“咝”了一声,怎么觉得墨漓这话听着有贬义在里头呢?“处世如此洒脱”,换个说法不就是说他没心没肺吗。
无所谓了,容微君耸耸肩,“没办法,谁叫爹和大哥做了坏事呢?我没什么好说的。”
言罢,反倒问起了墨漓:“你可别告诉我,你今日找我来又是求我带九歌走的,先说好这个活你求我多少次我也不接。”
墨漓因着内心深处的纠葛,神色微凄,闭了眸子,让自己暂且不要去想这足以撕心裂肺的事。
徐徐启了双眸,清润如初,淡淡道:“你上次对我说的话,我会考虑,暂时不会提及此事。”
“好吧,那就好。”容微君起身,捣着袖子道:“闲来无事,你就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吧。”
墨漓淡笑,不置可否,忽然唤了声“御影”。
话音落下,御影便出现了,“世子殿下。”
“嗯……”墨漓徐徐回身,望着远方那十九层折月楼,眼神微沉,冷凉如冰。
“御影,如今昭宜帝也该知道九歌不是河洛的皇女,虽说他仍旧骨折,无暇顾及九歌与我,但还是要确保万一。所以,要拖时间,就得从百里青萍身上做文章。”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纸包,交给了御影。御影神色肃然的将纸包打开,嗅了嗅里头包着的粉末……惊道:“这胭脂竟是……”
“知道怎么做吧?”墨漓问着,徐如木叶、稳若磐石。
御影收下纸包,拱手施礼,“属下明白。”说完又道:“宫中还有些事,请容属下汇报。”
“说吧。”
“是。”御影这便将刚才打探到的事情又告诉了墨漓。
御影说,元皇后在今日下朝后,参见了殷浩宜,拿着种种证据,揭发百里青萍曾和右相府一同勾结湘国的黑巫师,制造后宫巫蛊一事。元皇后强烈要求殷浩宜赐死百里青萍。
但百里青萍却抱着小皇子跪在地上哭求,哭成何种模样自是可想而知,还屡屡搬出百里啸作挡箭牌。
最终,殷浩宜看在已故百里啸的面子上,拂袖而去,此事便是不了了之了。
听言,墨漓却只是淡淡的冷笑,幽月般的眸底,尽是剑影锋芒。钟磬般的嗓音轻响,如珠玑落地,撩起一地的冷意,“御影,尽全力保护九歌便是。至于昭宜帝、百里青萍……你只需记着,此种人,人若不诛,天必诛之。在那之前,我会将他们欠我的,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冲喜世子妃:缠定药罐相公 138.以黑治黑
同一时间,颐华宫内,充斥着阴森森的怒火。
百里青萍坐在飞雪榻上,如坐针毡似的频频怒喘,蓦地发出一声娇喝,缀满珍珠的护甲抠在墙上,被硬生生的折断,摔出心惊肉跳的脆响。
元皇后。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百里青萍恨得直想吃人。今日她是仗着皇上的恩宠和百里啸的名头,才堪堪捡回一条命,可她心知,元皇后既然握住了她的把柄,就定然不会放过她……
百里青萍越想越崩溃,气得举起花瓶、琉璃盏、烛台,全都往地下扔。
顿时满宫叮铃咣当的刺耳声响,那些名贵之物,支离破碎了一地。可忽然,百里青萍停下了动作,脑中闪过另一件事。其实她并不是孤军奋战,她还有紫茹……只要把紫茹接出来,她们姐妹合作,别说元皇后,就是百里九歌和那突然冒出来的吴念念,也定会死在她们手里

思及此,百里青萍顺手拿过旁边桧木方桌上的鎏银八角盒,用手指勾出盒子里她最喜的名品胭脂,涂在两腮。一边装扮,一边对心腹宫婢说着,露出妩媚阴险的笑,对心腹宫婢道:“传本宫的旨意,就说皇上要看紫茹表演《楚腰》,把紫茹接进宫里。”殷浩宸要是敢不从,那就是兄弟阋墙、忤逆犯上之事,谅殷浩
宸还不至于这么傻。
果如百里青萍所料,殷浩宸最终还是放了百里紫茹出柴房。
于是百里紫茹顶着哭红的眼圈,坐上辇车,来到颐华宫。
“呜呜,二姐姐……”甫一见到百里青萍,百里紫茹就哭得肝肠寸断。
百里青萍赶紧拥抱了百里紫茹,心疼的劝着:“姐姐知道你受苦了,快别哭了,眼圈都哭红了还怎么让宸王关注你呢?”
百里紫茹持着方帕,抹着眼泪幽咽:“二姐姐怎么还取笑于我,要是宸王殿下的心那么容易虏获,他又哪里会任由吴念念将我关在柴房里,那吴念念还找人天天鞭打我……二姐姐你看看……”
说着说着就掀起自己的袖子,两条白皙的手臂上,布满鞭痕,密密麻麻的像是蜘蛛网一般。
百里青萍看得触目惊心,不禁替百里紫茹盖上袖子,痛心道:“这真是太残忍了,那吴念念,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奉国大将军府的嫡出小姐?”
眼中顿时凶光一闪,语气瞬间就阴毒的吓人,“紫茹,你别怕,和姐姐联手,我们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将你害成这样的人是吴念念和百里九歌,姐姐定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百里紫茹愤恨的点点头,这会儿泪水还在不停的流,她蓦然嘲笑起来:“二姐姐,说到吴念念,她其实也是自作自受呢。我听人说她前几日趁着宸王殿下宿醉,爬上他的床,可第二天就被迫跪在床前请罪,
宸王殿下已经冷落她好几天了,看样子气得不轻。”“呵,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嘛,的确是自作自受。”百里青萍轻蔑的哂笑,妖娆的眸子里流转着冰雪般的歹意。“紫茹妹妹,咱们这会儿就好好商量商量,有什么天衣无缝的计划,能让吴念念和百里九歌永世不
得翻身。”
可话刚说完,百里青萍忽然觉得肚子很痛,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接着,体内的脉络像是失去了活力,一阵阵的痛楚泛上,百里青萍竟是连握住胭脂盒的力气都遗失了。
她骤然滑落在地,吓到了百里紫茹。
“二姐姐,你怎么了?”百里紫茹赶忙起身要扶。
百里青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就像是中毒了一样……中毒?她大吃一惊,惊慌的喊道:“太医!快宣太医!”
立刻就有内侍领命,狂奔出去喊太医,宫婢们则围了上来,给百里青萍端水、擦冷汗,赶紧扶着她去飞雪榻上休息。
颐华宫内,一片混乱,无人看见,就在一角紫棠色帘栊的后面,御影的身形一闪而逝,满脸冷意。
御影心中自知,世子殿下给他的纸包,派上用场了。
很快的,百里青萍莫名中毒的事情就传到殷浩宜耳朵里,彼时殷浩宜在御书房听着几名贤臣的劝谏,本就不想听了,这会儿一得知百里青萍中毒,当即赶走了贤臣,跑到颐华宫去了。
太医们这时也都已赶到,却是一个个如受审的犯人般,提着药箱低着头,簌簌颤抖。
在殷浩宜的逼问下,那作为太医院统领的老太医才说:“回、回禀陛下,萍娘娘中的毒,那是、那是……”
“快给朕说如何解毒!”殷浩宜急躁的大吼着。
老太医吓得脖子一缩,战战兢兢的问:“陛下可有听闻过‘七花谷’?”
殷浩宜一怔。七花谷,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七座隐世门派,均以花为名,彼此连成一脉,谷中尽是能人,殷浩宜焉能不知?
勃然大怒:“这与七花谷有何关系,解不了萍贵妃的毒,朕让你们全都人头落地!”
“陛下饶命啊!”太医们全都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一个个抖得厉害。
那老太医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萍娘娘所中的毒名叫‘鬼罂粟’……就是七花谷之一的罂粟谷里头的毒。由于极其稀有……请陛下饶恕臣等实在没法解毒啊!”
殷浩宜气得七窍生烟,连连挥着袖子,“废物!一群废物!”正要说“全都拖出去斩了”,这时一名太医灵机一动,喊道:“陛下,这种江湖上的奇毒,臣等为官之人虽是解不了,但江湖上的人没准知道解毒之法!请陛下准许臣等立刻拟写告示,广征江湖名医前来。萍
娘娘是有福之人,相信定能获得隐世名医的救治,转危为安的!”
这一席话,成功的令众太医逃过了死亡的命运。殷浩宜也别无他法,索性同意下来,让太医们立刻去拟写告示。
因着太医院众人均想活命,因此告示写得极有效率,竟是不出一天的功夫,那告示便出现在朝都的每一条大街小巷,就连每户人家的大门上都被贴了告示。
世子府也不例外,那告示贴在半边门上,端端正正,还配着大大的元宝图画,显示了赏金有多么的丰厚。
对此,百里九歌无语,当她家的门是张贴告示板吗?当即就给撕了下来,扔别处去了。
望着她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墨漓轻笑,站在门楣之下,柔声唤道:“九歌,进府来,我有事与你说。”
“什么事?”百里九歌立刻小跑进来,将门一关,拉着墨漓就往后花园走,边走边道:“刚才那告示我给扔了,竟敢贴大门上,简直找打。”
墨漓忍俊不禁,说出的话,却让百里九歌小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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