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医谋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月秋雨
男子话一出,秦简立刻明白,“没想到你这发展下线的能力还挺强啊,这么快就把伊府的管家给引了出来!”
男子听出秦简话里的讽刺,连忙解释,“回公子,我不过是骗说,伊府寻找的东西现在在周萋画手里,那管家急功近利,便主动提出要与我一起行动!还望公子明察!”
“日后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作出伤害周四娘的事!听明白了吗?”秦简冷声说道,见男子还想补充,直接打断,“包括主子的命令,也不可以!”
“可……”男子面露为难。
“没有什么可不可!”秦简厉声呵斥,看着男子满脸为难,秦简咬住唇,缓慢地说出自己最不愿面对的事,“若到非不得已,我会处理的!”
而后,他抬起手示意男子离开。
男子静默了一会儿,作揖后下了台阶。
直到男子脚步声渐渐消失,秦简这才再次转身看向刺史府的方向。
而此时,周长治调动的军队已经准备就绪,正缓缓地朝伊府逼近。
秦简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手拉动一下肥大的衣袖,忽而察觉到袖袋里有异常,连忙伸手检查,就见原本空空如野地袖袋里,放置了一枚同样印着“庸”字的金戒指。
他忽然记起,带周萋画飞翔时,周萋画曾经拉扯过他的衣袖。
秦简将这戒指举在眼前,他目不转睛地甄别着这枚戒指,当确定戒指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其中一枚时,秦简鼻头忽然一酸。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那么恰好的找到可以交换的物品。
周萋画的情,这辈子他是欠下了。
天,终于亮了。(未完待续)





医谋论 163 回洛城咯
“这马夫人果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伊家所有的人竟然都是她杀的!”余崖坐在车厢外,抬手挥舞着鞭子,抽打着马匹着急赶路,一边慢条斯理地跟周萋画说着,在马夫人归案后对她的审问结果。
而原本赶车的马夫则骑着余崖的马,与孙牧慢悠悠地跟在马车后面。
周萋画坐在车厢很靠前的位置,此时的她已经换上了女儿装,天蓝色的襦裙,胸口绣着几朵流花,她外搭了一件半臂衫,这身打扮不适合佩戴饰品,冬雪送的那块鸳鸯戏水的玉佩就被她收起在了袖袋里。
她的身体靠在轿厢上,听到余崖说起马夫人,微微直了直身子,“马夫人有没有说,伊刺史书房的密室是怎么回事?”
“什么密室啊,马夫人交代说,她在书房门上做了手脚,那门轻轻一碰,门缝就会变大,伸手直接能从外面把门栓死!发现伊刺史尸体时,门本侍卫撞坏,咱们也就忽略了这点!驾!”
余崖轻松地回答周萋画,而后挥动马鞭,“就是这次伊府倒霉了,外面那天帮着去抄家,整整一百箱珠宝啊,这还不包括古董花瓶字画!”
听到余崖这么说,周萋画突然默然,伊府的富足,她是知道的,伊府对太子的轻蔑,她也是能感觉到的,早就知道伊府迟早会被除掉,却没想到会这么快,更没想到还是在伊刺史案件里,与伊府有着正面冲突的周长治下的手。
她隐约能够想象地出。周长治带着战利品回京后受到的嘉奖,坐了十年太子的他,终于交出了一份两全其美的答卷。
但一想到,伊府背后还有着另一个庞大的组织,周萋画就又默默为周长治担虑起来。
这么横冲直撞,对他的太子身份,真的好吗?
此时马车已经进入了洛城地界,迫近正午时分,日头已经正空高挂,周萋画让余崖就近找了酒家。停下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路旁黑色的毡布搭成了一处简易的住所,一名小二正在收拾着客人刚刚离开留下的残渣,见周萋画的马车停下,立刻上前热情迎接。“几位客官里面请!”
余崖为周萋画挑开门帘。周萋画戴上幂篱下了马车。
周萋画这才发现此时已经进入了洛城地界。看看日头,默默心想,用不了两个时辰就能回侯府里。
这离家越近。周萋画的心却波澜起伏起来,她从未像此刻一般这么想念陈氏,想念这个外表娇弱,内心却无比坚强的母亲。
她压制住心里的激动,随着小二哥的指引,坐到了一处遮阳效果极佳的位置。
“小二,你们的生意看上去不错啊!”余崖扫视着这简易棚下放置的五六张桌子,每一张上都堆放着吃剩的食物。
“客官说笑了,咱这穷乡僻壤哪有什么好不好!这几天也赶巧了,宁州又发洪了,原本打算去关内的商道都改路经咱们洛城绕过去!”小二麻利的收拾桌子,“哎,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前两月南城那边发洪水,这几天宁州又肆虐,听说都指望着朝廷的银子呢,哎……国库再富足,也禁不起这些祸事啊!”
小二这番话,引得余崖、孙牧等人笑声连连,纷纷调侃,小二哥太忧民天下。
“哎,我哪是忧民天下,我是怕哪天轮到咱洛城遭灾,官府没银子了!”小二哥抹布搭在肩上,“几位客官,吃点什么?”
余崖指指最靠近自己的一桌,“这桌上吃的什么,就给我们来点什么?”
小二哥一怔,吞咽一下口水,瞥眼一眼周萋画,而后纠结开口,“义士,果真要跟这桌一样吗?这桌虽然也有一位娘子但喝得可是酒水,吃得可是米子肉啊!”
米子肉是溏朝一种腌制后,浸泡在酒水里加热的肉,多是商队在天寒时为驱寒食用的食物。
余崖一听这话,嘟囔一句,哪家的娘子好生生猛,便立刻改嘴,“给我家娘子来碟浸渍芹菜,海乳酸米!再随便来点肉!”
“好叻!”一听余崖正经点菜,小二哥答应一声,便推下去准备食物了。
周萋画背对着路面坐下,她示意余崖、孙牧还有那位马夫都坐下。
这三人也不敢推辞,分作周萋画两侧。
在众人坐好后,她这才挑开了皂纱,斜眼瞥看着旁桌上的残渣,她忽而记起了林珠儿,若是宁州也发洪水的话,她要去西北必定要绕路的,“余义士,林珠儿是不是也是说去关内!”
“去不去关内就不清楚了,反正她是说去西北!娘子不必牵挂,我已好生叮嘱队首,定然会好好照顾林娘子的!”余崖笃定出声,“哎,宁州这一发洪水,估计都护有的忙了!”
宁州隶属道京畿道,与洛城、海宁郡所属的江洛道并列为大溏十道,京畿道其治所位于京城长安,京畿道辖京兆府、华州、同州、岐州、邠州、商州、宁州,共7个府州。
其中这宁州就位于京畿道与关内道交接的位置。
若说,到宁州的距离京畿道可比江洛道要近很多,长安官员众多,怎么算,也轮不到周午煜去抗洪啊。
于是听到余崖这么一说,周萋画自然诧异,“怎么?余义士听父亲说起过什么吗?”
自陈成璧进门,周午煜就离开家,到现在已经差不多近百日,一听父亲要去宁州,周萋画本能的以为,定然是父亲为了躲开与陈成璧圆房,主动请缨寻来的事务。
余崖一看周萋画一脸紧张,连忙解释道:“哪有,哪有,其实是我从太子殿下跟卢少卿的对话里推测的……”他一抬头,见小二正端着酒食过来,连忙停住,并顺势接过了小二手里的托盘,自行摆好盘。
“没有寻你,不用来打扰!”余崖挥手屏退小二,待小二离开后,他将菜盘朝周萋画面前推了一下,“娘子不用担心,都护他自有把握的!”
周萋画迎了一声,便埋头吃起饭来。
她心里总忍不住浮现出母亲、父亲、陈成璧三个人的影子,今后他们要怎么相处啊……
……
“师父,你可算是回来了!”马车刚停到国公府门口,冬雪就一跃从台阶上飞下,飞扑到马车前,抢在余崖之前,给周萋画挑开了门帘。
因到了自家门口,周萋画索性将幂篱扔到了一旁,随着冬雪挑帘,她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小丫头,几日不见,冬雪好像消瘦了些,只是她那副大骨架,依然让她看起来比普通的女儿壮硕许多。
看着她把那张挂满笑容的大脸靠在自己面前,周萋画想起了那个死在自己面前的雪妮。
“师父,你想什么呢?”看自己明明伸出手,周萋画却没有随着自己下车,冬雪不禁有点着急。
“娘子是觉得你太冒失,来,娘子,我扶你!”冬雪声音刚落下,春果明朗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她轻轻一拉冬雪,将冬雪拉到自己身后,而后特专业地把手臂横在轿门口。
周萋画浅笑一下,心想着两个丫头最近相处的不错啊,便抬身在春果的搀扶下下来马车。
春果的脸比以前丰润了许多,脸上也不似刚回侯府时那般焦黄,举手投足也没了以前在田庄的泼辣,乍然一看,还真有那么一点一等侍婢的气质。
“怎么,是不是最近被玉娘调教了?”周萋画离开时,曾拜托陈氏多留意一下静雅院。
“是,奴婢这些日子一直跟着玉娘学习礼仪!日后指定不会给娘子丢脸!”春果搀住周萋画的胳膊,扶她上了停在侯府内的一柄轿撵上,“去青云院!”她开口吩咐抬轿的轿夫。
“还是先去三江院,给祖母请安吧!”听到春果的安排,周萋画立刻挑开侧面的布帘,叮嘱道。
“师父,这您又就不知道了吧,老夫人跟那卫琳缃都去甘雨寺礼佛了!”没等春果说话,冬雪就突然出声。
周萋画微微错愕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还不是因为……”
“冬雪,娘子刚回来,这还没歇口气,等拜见了夫人,再说!”冬雪的话刚开口,春果就立刻开口打断。
“啊呀呀,学了几天的礼仪就是不一样了!”冬雪拉一把春果,调戏道。
被这么一调戏,春果反而更加一本正经起来,“我就是学礼仪,怎么了!谁跟你一样,打着娘子徒弟的旗号到处惹事!”
“喂,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一听春果要把自己这几天的丑事抖出来,冬雪急了,“师父,师父,你可别听春果乱说!”
她握住轿厢,用力一摇。
坐在轿内的周萋画根据轿撵猛然晃动了几下,看着车厢里的娘子被这么晃,春果用力拉了冬雪一把,“你再这么没礼,我不光跟娘子说,我还要跟夫人说!”
春果小嘴一嘟,刚刚呈现出的一等侍婢的气质当然无存,脸也变得红扑扑,一副要把冬雪吃掉的样子。
“我的好姐姐,我知道错了,咱们扯平了!”冬雪立刻转性,摇晃着春果的胳膊撒娇,“过会儿到夫人面前,你什么也不要说啊,要不然,过几天,姨妈来,我肯定会被接回京城的!”
姨妈要来?接回京城?
冬雪的姨妈,也就是周萋画的舅母,大名鼎鼎的定国公夫人,娴长公主的儿媳,只是她来做项顶侯府做什么?(未完待续……)
ps:求自动订!求粉红!r1292




医谋论 164 忧心忡忡
行过跪礼,周萋画就被陈氏一把扶起,与她一起坐在了上位的榻上。
周萋画微微瞥眼,见陈成璧精雕细琢的坐在榻前的方凳上,她两眼闪着光亮,见周萋画看她,嘴唇微微上扬,满脸的期待。
周萋画知道,陈成璧这幅表情源自对伊二死亡真相的期望,但让她如何开口,将伊二死亡真相说出来。
她唯有把头一侧,看向陈氏,“女儿远行,让母亲担心了!”
“有你父亲一起,我心里也算放心!”陈氏一抬手,舒兰便示意门外的侍婢端着食盘进来,“这是璧姨娘听说你今天回来,一早就忙着给你精心做的……说实话,母亲我都有快十年没吃到这玩意儿了,托你口福,今儿我也吃到这美味!”
陈氏说着,就从舒兰手里接过一青花瓷盘,推到周萋画面前,“画儿指定不认识这是什么吧!这是……”
“冻酥花糕!”陈氏还未说出名字,周萋画轻启朱唇说出四个字。
没错,这如被糕脂包裹的豆沙,如琼浆随时都会涌出的芒果泥色,不就是几日前在伊府,蔺公制作的冻酥花糕嘛!
只是比起当时的花糕,盘碟里的这块做工有点粗糙,边缘不整齐,花糕的颜色也不均匀。
。 看来陈成璧的刀工,还得再修炼几年。
对于女儿准确说出手里甜点名字的事,陈氏颇感吃惊,“画儿。你是怎么知道这名字的?”
见陈氏拿的辛苦,周萋画抬手接过了盘子,“回母亲,这次去海宁郡,女儿有幸在那吃过一次冻酥花糕!”
她说着,就瞥眼看向陈成璧。
陈成璧嫣然一笑,眉角上扬,“原来四娘在海宁郡吃过啊,是伊府吗?”她柔声询问,见周萋画微微点头。又是继续说道。“素闻伊府有着大溏数一数二的花糕师傅,看来成璧献丑了!”
“不会,不会,妹妹费心做花糕。画儿定然感激!”见气氛有点小尴尬。陈氏连忙开口解围。便示意舒兰又拿来一块花糕。
陈氏眉眼微微一瞥,察觉托盘里,还剩了五块块花糕。又一侧脸,看站在门口,陪周萋画进来的冬雪,正在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陈氏想了一下,放下自己手里的花糕,为陈成璧拿出一块,而后便对舒兰说道,“剩余的花糕你们几个分了吧,都跟着璧姨娘尝尝鲜!”
陈氏嘴里的“你们”指的是:自己身旁的舒兰,陈成璧身边的艾儿,还有就是春果跟冬雪。
当然,她这么说,只是为了掩饰想让冬雪也吃到花糕的本意,毕竟要说冬雪的身份,可是应该跟周萋画一般享受到侯府贵女的。
“是!”舒兰答应一声,便示意那端托盘的婢子,而后招呼着冬雪等人一起出了房间。
看着婢子都离开,陈氏开口轻轻咬了一块花糕,“妹妹的手艺越发进步了!竟跟我以前在皇宫里吃过的一模一样!”
听到陈氏的夸奖,陈成璧笑逐颜开,也不想象我穿越前是做什么的,五星级大酒店的面点师傅啊。
“姐姐如此夸奖,妹妹不敢当!四娘子,觉得味道如何?”陈成先是害羞低头,而抬头看向周萋画,询问道。
“璧姨娘花糕的味道与那伊府师傅做的不相上下,都是人间美味!”周萋画吃过一口后,诚心说道,“只是切这花糕时,刀锋再干脆一点,就更完美了!”
陈成璧在国公府时,也不过是在秦夫人过生日时,才吃过那么一次,现在做的不过是自己根据当时的味道和记忆琢磨出来的,能受到周萋画这般肯定,她已经心满意足了,更何况周萋画还提出了意见,“不瞒四娘子,这花糕的切法,我还真拿捏不住,若是可以,能否过会儿请四娘子提点一番!”
过会儿?周萋画一听陈成璧这般急切,立刻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定然是想着趁请教花糕切法时,询问伊二死亡的真相,可是……
“我也不是很精通,只是见过伊府的师傅切过一次!怕是不能给你什么建议吧!”周萋画推辞道。
陈成璧脸色一沉,“四娘子若是难为,就权当我刚刚无礼了!”
“画儿,既然璧姨娘如此恳求你,你也不要辜负她!”陈氏突然开口给陈成璧解围,她一抬手,对陈成璧说道:“你先回去准备一下,我有事跟画儿说,说完后,她便会过去与你讨论这花糕的切法!”
听陈氏开口带着命令的语气让周萋画单独与自己相处,陈成璧大喜,放下手里的花糕,起身福礼,“多谢夫人成全,妾这就回去准备!”
起身,立刻就离开了陈氏的房间。
在陈成璧的脚步彻底消失后,周萋画这才把瓷盘放在桌子上,“母亲,女儿确实不会那……”
“你确实不精通冻酥花糕的切法!可你成璧姨母,需要的又岂是花糕的切法!”不容周萋画说完,陈氏就打断了她的话,她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陈成璧邀请周萋画的本意,并特意将称呼换成了姨母。
周萋画微微一怔,“母亲?你……”
“我听艾儿说了,说她对当年伊二郎的死耿耿于怀,你又从海宁郡回来,我岂会不知她真正想知道的!”陈氏也放下花糕,“这花糕的制作没有五年根本不会成型,你成璧姨母为了能接近伊府,这些年没少废功夫!”
陈氏语气微微一顿,而后继续说道:“你若知道真相,只管告诉她就好,她已经浪费九年,母亲真的不希望她再继续浪费下去!”
陈氏的眼神犹如一泓碧水,在周萋画的脸上转了几转,最后与周萋画对视,清泉盈盈,微微眨动一下,宛如早已看穿周萋画的内心。
这一刻,周萋画突然觉得,真实的陈氏应该是个精灵、明亮的女子,而不应该是往日的那般倦态。
她忽然记起,周午煜在海宁郡要求自己见到太子后要装得无精打采的,心头微微一紧,“母亲,你也是应父亲之言,故作萎靡……”她的话还没说完,陈氏拿细长的手指就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嘘……”陈氏眼中忽然充盈着泪光,“知道便可,不要说出来!”她眼中擎着泪,旋而微微一下,努力将泪光吞回,“我可怜的女儿,这次见到太子殿下,你父亲定然也让你伪装了吧?”
周萋画轻轻点点头,她早就应该想到,一个能让丈夫着迷到不在另想娶妾的女子,绝不是她看到的那般懦弱。
“父亲这么做,是怕什么吗?”周萋画看着陈氏的眼睛,低低地询问。
陈氏嫣然一笑,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怕与不怕,该发生的都会发生的,女儿不要想那么多,有你父亲在,大家都不会有事的!”
她的目光带着,隐忍的坚强,却又夹着沉默的期望。
陈氏的形象一下子在周萋画心里高大起来。
见女儿陷入沉思,陈氏拉过她的手,“还有就是冬雪那丫头,过几天你大舅母要依着礼节来给成璧姨母送福,估计到时就把她一起带回京城了!”
陈氏幽幽探口气,“冬雪的真实身份你也是知道的,虽说她是偷偷潜的府,若是其他人家的娘子,咱们大可假装不识她身份,可这毕竟是你大舅母的外甥女,咱们再继续以婢子对她,怕到时你大舅母看到了会心疼!你看找个合适的机会,在你院子里抬抬她的身份!”
周萋画听懂母亲的意思,微微点头,答应,心里却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原来秦夫人来,是为了给陈成璧送福啊,“不知舅母何时来?”
“依着京城的礼节,送福应是在百日那天,虽然距离那天还有些日子,但这几天屡次发洪,嫂嫂怕有意外,三日后便要起身了!”陈氏眼眸微微一垂,“听说这次你芸儿表姐也会一起!”
陈映芸也要来!
作为原主记忆力唯一的真正闺蜜陈映芸,周萋画早就有所期待,原主的记忆里,这是一个文静到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她存在,却总能在周萋画落难时出手相救的女子。
“太好了,芸儿表姐也来!”周萋画欢喜满满。
女儿的高兴却让陈氏欢喜不起来,按理说,陈映芸的身份是没有资格来给陈成璧送福的,陈映芸的父亲陈振海是庶出,而陈映芸又是陈振海与张姨娘生的,用娴长公主的话说,若不是周萋画与陈映芸关系亲近,她估计一辈子也记不起自己还有这么个孙女。
定国公秦夫人来送福,跟在身边的应该是她的女儿,正经八百的定国公嫡女陈映雪,但陈映雪性子被宠的蛮横无理,根本瞧不起同样是庶女出身的陈成璧,任凭国公府磨破嘴,就是不来送福。
无奈之下,秦夫人只好找来与周萋画关系亲近的陈映芸。
除了这点,听玉娘打探的消息说,好像这一次来的还有与冬雪马上要订婚约的秦家大公子!
而原本与秦家二公子结亲的是陈映雪!
“哎……”一想到那位秦大郎,陈氏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未完待续……)
ps:谢谢各位的支持!推荐一本好基友的医文,《周氏医女》小说作者:自在观,书号:3443170,简介:林孝珏活了,可她不再也不能姓林。周氏医女,看病治人赚钱,宅斗比狠,附带弟弟养成计划。咳咳,这个医女啊,比较狠!r1292




医谋论 165 释怀
周萋画出陈氏的房间时,冬雪、春果还有舒兰正窝在角房里聊的不亦乐乎,唯独不见艾儿的身影,见着三人讨论的热络,周萋画没有打扰她们,拉一拉裙摆,抬步朝陈成璧的厢房走去。
如周萋画预想的那般,艾儿果真早回了陈成璧的厢房,正独自站在门口迎接这周萋画,“四娘子,我们家姨娘进去准备花糕了,马上出来!”
艾儿把周萋画迎进房间,送上茶盏,而后就垂头站在她的身后。
周萋画轻抿一口茶,猜想着陈成璧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于是侧脸看向艾儿,问道:“这些日子,在侯府住的可算适应!”
“回娘子,侯府日后就是奴婢的家,奴婢很快适应,倒是我家姨娘自从娘子离开后,每晚都不能入眠,很让人心疼,虽然有冬雪姑娘每日的陪伴,但终日还是唉声叹气!”
周萋画从陈氏的话里,就已经知道这艾儿与陈成璧不一心,听了这番话,艾儿言语里故意流露出她对陈成璧、冬雪过往的熟悉,更加确定了这点,她浅浅一笑,放下手里的茶杯,“艾儿,你在国公府时,可曾经与冬雪有关接触?”
艾儿一怔,喏喏道,“回娘子,没有!”
“那冬雪的身份,你可曾跟府里谁说起过?”周萋画这么问,主要是想知道春果有没有猜出冬雪的身份。
刚刚春果跟冬雪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里,春果似乎对冬雪有了怀疑,丽娘、玉娘是不可能跟春果说什么的,唯一有可能的也就是同样是侍婢的艾儿了。
1...6566676869...14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