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成爱:冰山首席手到擒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邢嘉仪
只是她和莫锦天之间的误会还没解开,她想,他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轻易妥协,即便夏侯打电话求助,他未必会来救她。
绝望的时候,她既心生期待,又免不了失落……双脚刚着地,凉歌身上立即添了件黑色大衣,连着她捆绑的双手双脚一起围住。
“还是你想得周到,这样一来,没人会察觉她是被绑了手脚!”其中一个彪汉男得意道。
凉歌怒瞪着说话的彪汉,心里骂咧个不停。
她所有的情绪都被封口胶挡住,除了一双晶圆的眸子里写着不顺意之外,全身都被人控制住,瞬即,整个人便被扛沙包一般被人扛了起来。
她心底已经鬼哭狼嚎了,衣帽扣住了她整个头,看来这件大衣的用途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吧。
“先生,请问您们……”接待员声音里充满了畏惧。
即便他们觉得万无一失,但这副装扮依旧吓到了接待员。
“我们要三个六!”一彪汉强势到。
“对不起先生,您要的房间已经有客人订下了。”接待员怯弱弱回到。
“只是订下而已,劳资加双倍的价钱,把房间给我!”彪汉不甘示弱,强硬要求。
“先生,实在抱歉,订房的先生是莫氏的总裁,我们得罪不起……”接待员被吓得面色惨白,微弱的声音里听出了死命坚持的为难味道。
莫氏总裁?
锦天!凉歌心里涌动千万心绪。
“一个莫氏总裁你得罪不起,那冰爷呢?”彪汉瞬间不悦,把秃顶男摆出来示威。
“这……”接待员为难之下,只好点头答应。
“这就对了嘛!”彪汉转怒为喜,不忘夸赞一句:“你长得这么漂亮,指不定冰爷一个高兴,把你包了,这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接待员没接话,把房卡交给了彪汉。
此时此刻,凉歌的心像是坐过山车。
刚刚生出的那点儿希望,一下子被扑灭。
这个点儿莫锦天还没到酒店,指不定不会来了。
正想着,只听见前台的接待员甜美一声:“莫总,您来啦!”
凉歌的心霍然攥紧,竖起耳朵细听,生怕是自己一时情急而产生的幻听。
“房卡呢?”沉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霸气,但不失礼貌。
果真是他!
“房卡……”接待员唯唯诺诺,惊怕的目光在俩彪汉之间徘徊,接着才说:“这俩位执意要住进您订好的房间,所以我……”
莫锦天抬眸,冷眼扫了下面露凶相的俩彪汉,唇齿松动,冷冷道:“那安排其它房间吧!”
忙应酬到这个点儿,他只想泡个澡,好好睡一觉,天一亮便去接凉歌,纵使他没有那点好脾气,但也不至于和这些人置气。
“谢谢莫总……”接待员没想到一向冷漠示人的莫锦天这么好脾气,感激之余,把房卡递给他,说:“六六七也是个好数字,祝莫总愉快!”
莫锦天轻轻的嗯了一声,醇厚的声音听起来极其平和。
知道他就要走,全身被捆住的凉歌只有死命的摆动脑袋,以为莫锦天能够注意到,却只听见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唯一的希望都被破灭了,眼睛盯着大理石地板折射的光亮,眼睛吃痛的想要掉眼泪。
酒店房间。
“把她给我洗干净点,等下冰爷来临幸!”凉歌被扔在床上,一彪汉对站在门边的侍应生吩咐道。
“是。”侍应生怯怯应声,朝凉歌走过去。
看着俩个大男人站在眼边,她心生别扭,如同蠕行的蜗牛,逼到悬崖边缘,垂死挣扎着。
“不许扯掉她嘴上的封条!”见侍应生伸手去撕凉歌嘴上的封口胶,彪汉斥声提醒。
侍应生颤颤收手,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能不能先把她放进浴室?”
彪汉狠狠的瞪了侍应生一眼后,才将凉歌抱进了浴室。
凉歌心里的大火如同烧焦了五脏六腑,如果她手脚能够动弹,嘴巴能说话,她拼死拼活也不会让这俩个恶心的男人碰一下!
刚才在火锅店,若不是顾及孙怡她们的安危,她哪会向那恶心的秃顶男示弱。
“再提醒你一次,要是胆敢耍花样,下场会很惨!”凉歌被扔进浴缸,彪汉再一次恶狠狠提醒,那凶狠的眼神,像是夜里的鬼怪,看起来尤为瘆人。
彪汉走出浴室,侍应生开始放水,面露为难,轻声一句:“你的手脚都被捆住了,要怎么帮你洗啊……”
听见她为难的声音,凉歌才抬起眼看她,眼前的女生大致十七八岁,稚嫩的脸庞写着纯真,凉歌想,或许她是唯一能助她逃脱的希望。
她眼神晶亮,极力摇头。
女孩朝外面瞅了瞅,轻声说:“我可以暂时帮您撕下胶布,但您不能出声,不然被他们发现,我会挨打的……”
凉歌没想到她如此善良,不住地点头。
女孩帮她撕掉嘴上的封条,又说:“他们看上去不像是好人,你怎么这么不当心呢!”女孩皱着眉,很是心疼的说,顺便帮她解开了手脚的绳子。
凉歌的心一热,但时间紧迫,现在不是表达感动的时候。
趁放水的声音没有停止,她把嘴凑到侍应生耳边,轻声说:“六六七号住的是莫氏集团的总裁,我是他的妻子,你若是不信,可以告诉他,隔壁房间的小姐让您去吃煎饼。”
除了提莫锦天的喜好,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式能唤起他的注意。
“莫氏?”女孩眼睛眨巴,泄露无限天真。
凉歌忙捂住她的唇,继续道:“你告诉他我的实情,让他当心。”
女孩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又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凉歌理解她的心理,纵使有一颗善良的心,但在那俩个凶残的人面前,谁都不愿去触碰这个大麻烦。
“我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是他的妻子,但你只需要告诉他慕凉歌,他便明白了,可以帮我一下吗?”或许她太过高估自己在莫锦天心中的位置了,虽然他亲口说过她只不过一个玩偶,但在早上,他同样亲口告诉她,他心里是有她的。
借着薄微的光芒,她在心头点燃一抹希望。
“好吧,我可以试一下。”女孩迟疑了会,才松口答应。
凉歌眼里涌满感激,因为水声静止,她用唇形说了个谢谢,然后配合的把胶布重新黏住嘴巴。
即使不能自保,她也不能给眼前的女孩带去麻烦,所以洗好澡,她照例用绳索捆绑住自己。
出浴室前,女孩在她耳边轻声告诉了她隔壁房间的内线电话。
她在心底默记了一遍,朝她感激的点了点头。
身上裹着粉色的浴袍,因为色系,不禁让凉歌想起莫锦天来,以前很讨厌他为了自己的喜好而强要她穿粉色,而此刻,她心里只有无尽的怀恋。
原来失去的时候,所有的苦楚想起来都是甜蜜的。
“先生,已经好了。”女孩打开门,对守候在门边上的俩彪汉恭恭敬敬的汇报。
凉歌不知道这个女孩能不能信任,她瞟了眼奢华的房间,瞥到电话时,她心稍稍安定,如果女孩没有帮她,她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电话上了。
她总是在寻找一个个机会,生怕那颗充满胆怯的心别无他法。
“不该说的话最好别说,不然让你有好果子吃!”一彪汉厉声说到,吓得女孩浑身一颤。
她点了点头,随即便走开。
俩人把注意力放逐在凉歌身上,好色的视线落在凉歌身上,整张凶恶的脸一时之间看起来极其变态。
“刚才她那狼狈的样子还看不出有啥特别,这一洗,倒是有几分姿色!”其中一彪汉摸着下巴,色眼打量凉歌,面露猥亵道。
另一彪汉拉过他,说:“你也只能看看,这可是大哥相中的女人!”
彪汉沉下脸,憋闷一句:“每次只有我们办事的份,好处全让他给占了!”
“你快住嘴吧你,要是被大哥听见,有你好受的!”另一彪汉赶忙捂住了他的嘴,紧接着看向凉歌,“看她手脚被绑着,插上翅膀也不见得能飞出去,咱们在门外候着吧,眼不见心不烦……”
发牢骚的彪汉看了眼埋着头的凉歌,赞同的点了下头。
俩彪汉关门离开后,一心绷得紧紧的凉歌这才松了口气。
小心翼翼的瞅了瞅门,确定安全后,才动作微小的解开手头的绳索。
好在她刚刚留了个心眼,重新系上绳子的时候没有打上死结,所以她轻轻一拉扯,绳子便轻易被解开。
她看向床头柜上的座机,担心拨号的声音惊动门外的人,拉起听筒,颤抖的指尖按照女孩告诉的号码拨过去。
电话通了,她的一颗心扑通个不停,焦急的等待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门。
心里不住的祈祷,锦天快接电话啊……
隔壁房间,莫锦天从浴室出来便倒头就睡,隐隐听见床边电话声,恼怒的拔掉电话线,接着翻身继续睡。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凉歌一颗心简直要裂掉了似。
她不能放弃。
好在她还记得他的手机号,拨过去,电话通了,她心一喜,静静等待……莫锦天刚闭上眼,手机又开始作响,他合上电话,准备继续睡,但手机仍不死心颤抖起来,他怔了怔,接通后,恼怒一句:“你们酒店的人是不是闲得无聊!”
看那号码,他当然知道是酒店内线,原本被换了房他已经心有不满,这会儿又来个午夜惊梦。
“锦天……”凉歌被他那声暴怒给吓住,但还是像握住救命的稻草一样,轻声喊他的名字。
“凉歌?”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刚还睡意迷糊的莫锦天顿挫清醒,从床上坐起来,心跳陡然加快。
担心会惊到门外的人,凉歌握紧听筒,尽量降低自己的声音,“我在你隔壁房间,我被……”
“刺啦……”突然,门把转动的声音打断了凉歌的话。
瞬即,秃顶男阴沉沉的脸便出现在她面前,见她手握听筒,立马冲上去,一巴掌挥下,喝骂道:“臭娘们,你竟敢找救兵!”
脸火辣辣的疼,新伤旧伤一起,脸上的掌印异常醒目。
听筒被打落,悬挂在床边。
电话线被秃顶男拔掉后,又把愤怒宣泄在凉歌身上。
“告诉你吧,这里里外外全是我的人把守着,你再怎么耍花样,也是徒劳无功!”秃顶男愤怒之下,脸上的横肉也跟着颤抖,得意的说:“来,让冰爷好好疼疼你!”说完,秃顶男便伸出肥厚的手朝凉歌的身上挪去。
凉歌用手推开他的手,反抗到:“要想我就范,除非我死!“她眼里迸发着愤怒,双手紧紧的护着自己。
因为刚刚只想着打电话求救,所以脚上的绳索依旧缠着她,除了轻微的移动,她根本没有逃脱的能力。
秃顶男愤怒交加,不顾凉歌抗拒,继续霸道的伸手侵犯,一双肥厚的嘴试图去亲凉歌。
凉歌整张脸扭曲,挣扎间,整个人摔下了床,狼狈之下,她像只即将沦入猎人口中的小羊羔。
背抵靠在床边,她轻轻挪移,嘴上喃喃:“你别过来,别过来!”她吓得整颗心快失去跳跃,即便吓得面色惨白,她仍旧忍住要哭的冲动。
她不能哭,不能在恶人面前哭。
“呵呵,跑啊,看你能跑去哪!”秃顶男一边嘲笑她,一边动手脱掉自己的衣服,紧接着,脱掉裤子……凉歌闭上双眼,冲破喉咙喊到:“锦天,救我……”
她声音刚一落下,秃顶男当即把她抱上了床,肥胖的身子,带着一股恶心的味道,欺身上来,布满酒气的嘴在她脸上萦绕,熏得她恶心想吐。
不知是她那声呼救声起到了作用,还是莫锦天一直在寻求办法搭救她。
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打斗声。
她死命摇摆自己的头,不让秃顶男恶心的嘴脸侵犯,双脚垂死挣扎般的动弹着,唯一能活动的手被秃顶男牢牢固住。
“锦天,救我……”
“喊吧,你越喊,劳资兴致越高!”说罢,秃顶男便伸手去扒凉歌身上的浴袍。
好像最后的一道防护被卸去那般,凉歌死咬住唇,血从舌头蔓延出来,腥甜的味道里带着一股倔强,她不再发声,不愿去配合身上恶心男人的情绪。
就在凉歌心灰意冷的时候,门被踢开,秃顶男正伸进凉歌浴袍的手顿住,惊愕的神情看向门口站立的男人,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莫锦天一拳抡过去。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莫锦天捏紧拳头,盛怒之下,又一拳抡过去,“你简直找死!”
秃顶男被莫锦天打瘫在地,瞥见地上的绳子,他用脚踩住秃顶男肥膘一般的后背,将他的手脚一并捆住。
是他,真的是他!她的锦天来了……
凉歌唇角流着血,灯光下的她看起来十分憔悴,但还是扯出一抹欣喜的笑,像夜里盛放的蔷薇,却牵起莫锦天心里的疼意。
他将她拥在怀里,心疼的说:“凉歌,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凉歌摇头,抚摸他肿起来的脸,心疼的说:“你受伤了……”隐忍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释放。
莫锦天摇头,说:“没事,我带你离开这里!”说完,他把凉歌敞开的浴袍紧了紧,抱起她,准备离开。
“锦天,他说这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你一个人……”想到秃顶男那些话,凉歌不免生起来了担忧。
看到莫锦天脸上的伤,她不得不小心谨慎。
莫锦天脸一沉,斜了眼倒在地上疼得嗷嗷叫的秃顶男,鄙夷道:“就他那点能耐,怕是练个十年八年也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而后,莫锦天便抱着凉歌走出酒店房间。
闪婚成爱:冰山首席手到擒来 第77章
“boss,其余人都已就范,您和少夫人没事吧?”酒店走廊,白枫步履匆匆过来,一脸关切的问。
因为凉歌穿着浴袍,白枫始终低垂着眉,生怕有一丝冒犯似。
莫锦天寒着脸,沉声道:“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询问清楚,我先带凉歌回去。”
他又恢复了那座冰山模样,一字一顿,下达着命令,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一字千金,让人不敢有半分懈怠。
凉歌蜷在他的怀里,浓厚的男性气息混杂沐浴液的清香钻进凉歌鼻孔,那股熟悉的味道让她好似回到了从前,视线里冷酷的棱线,是他独特的气质,她迷恋,她畏惧……凌晨的冬夜,冷风刺骨,猫咪一样蜷缩在莫锦天怀里的凉歌把脸往莫锦天的温热的胸膛蹭了蹭,试图吸取一点儿暖。
“乖,车子就在前面,再忍忍。”他似乎感觉到凉歌有些不舒服,他抱住她的手紧了紧,轻声安抚。
想到这些日子的冷战,想到白天他们刚吵了一架,凉歌被他温柔的语气激出一阵鼻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心生矛盾的贪恋着。
“凉歌,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把她放在副驾驶座,莫锦天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心疼的问。
“嘶……”冰凉的手刚触上凉歌脸颊,她便蹙起眉,忍不住一个细微哼咛。
莫锦天连忙收手,一脸紧张的问:“弄疼你了吗?”
凉歌摇头,晶莹的眼眸里沉淀着雾气,眼泪慢慢烘干,却仍旧驱散不净她要哭的情绪。
她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刚刚被打了几巴掌,所以一碰便会疼。”她轻轻解释,嘴角努力扯出一抹微笑。
她说得无所谓,却勾起莫锦天心火阵阵,随即,他盛怒一句:“我的女人都敢碰,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语气凛凛,坚决又饱满狠戾,夜太深太黑,凉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语势足以让人听了胆寒。
她坐在车里,灯光洒在她的脸上,她脸边的掌印若隐若现,莫锦天拳头攥得有多紧,他的心就有多心疼她。
“凉歌,对不起,我简直就是个混蛋!”他坐进车里,把凉歌拥在怀里,很是内疚的说。
凉歌埋在他的怀里,心揪揪的,或许委屈,或许心疼……复杂的心境搅得她一颗心凌乱不堪。
“快开车吧。”她从他的怀里抽离出来,望着他的脸,不免担心,“不然你的脸越来越肿。”
她的语气淡淡的,不似以前那么温暖了。
莫锦天细看了她会,发现她唇角还沁着血丝,心若刀绞般,不光是内疚,还有无限的心疼。
到了锦园,车子停下,凉歌轻声问了句:“李嫂还没有回来吗?”
莫锦天摇头,看着她,说:“我只想和你呆着,所以她暂时不会回来。”
他认真的眼神里透出的光芒,足以灼痛凉歌的眼球,她低下头,故意忽略那言语里的暧——昧不明。
自从他说了她是玩偶后,她再也不会把那抹炙热的光芒当作深情了。
“先下车吧。”凉歌淡淡一句,打开车门,便要下车。
“凉歌!”莫锦天似乎没想到她会忽视他的那抹专注,他快速抓住她的手腕,语声情切。
她转头,脸上的惊诧里带着一些心虚。
她怕,一不小心又会陷进去,她不要那么没出息,让他觉得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有什么话,进屋再说吧。”她实在难以面对他那抹略显忧伤的眸子,淡淡回应。
他松手,下车,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
“我自己可以走!”她在他怀里强势着,似乎要和他划清界限。
刚刚在酒店里还紧紧依偎,这会儿黑灯瞎火她竟然执拗起来。
莫锦天没有依她,摸着黑,往别墅里走。
凉歌看着眼前黑茫茫一片,勾住他脖颈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心里忐忑不安。
“别怕,这条路我摸黑走了无数次。”他连她的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
凉歌一怔,看不见他的脸,只感觉得到他身上凛冽的气息,还有那股强有力的安全感。
只有趁着这段黑,她才敢毫无掩饰的迸发眼神里的火热,澎湃心里的爱意。
即便他中伤过她,但她还是抑制不住那颗要爱他的心。
“啪!”灯光一亮,凉歌连忙埋下头,结束那牢牢的注视。
熟悉的一切勾起她无数温馨的回忆,但慢慢的,一切又泛着酸。
他们在这个房间里恩爱缠绵,在这个房间里争吵不休,一切的一切,涌入眼帘,悲喜交加。
一路被他抱着,直到身体挨上软绵的床,她才结束了千丝万缕的思绪。
她紧了紧身上的浴袍,从床上下来,一脸局促,望着他,“我去冰箱看看有没有冰块,找些来给你敷敷。”
她说得很轻,却不难感觉出那份疏离的味道。
莫锦天心房一颤,眼里带点失落,把她圈紧怀里,说:“凉歌,我好想你……”
自从她离开,这句话成了他唯一的心事。
凉歌心头一热,眼眶里涌动着泪花,但很快,她恢复理智,克制驿动的心。
“好了,我去拿冰块。”五分钟后,凉歌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微笑着说。
或许知道莫锦天会不让,所以她沉下脸,道:“我很感激你今晚出手相救,我来不是为了缠着你,天一亮,我就会离开这。”
她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只是心里梗着一坨棉花,想要柔软,却因为塞得太紧,她只有在绵软和难受之间挣扎。
或许被她的冷漠惊住,莫锦天欲言又止的神情里写着无奈。
凉歌下楼后,把冰箱翻了个遍都没有找着冰块,倒是发现一些蔬菜冻得变质了,她蹙拢眉宇,心想,难道他没有在家里做过一顿饭吗?
这样的疑问一出,她便觉得自己呆头木脑了。
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哪有闲工夫做饭。想到这,脑海里又不禁浮现他亲手为她做饭的情形。
她摆了摆头,不愿那些温情的画面继续,无奈之下,只好拿几瓶冰镇饮料上楼应急。
上了楼,莫锦天已经洗好澡,头发还滴着水,正用毛巾边走边擦拭,见凉歌一上来,脸上立即露出一抹欢笑。
凉歌连忙避开,拿着饮料,放在桌上,无奈一句:“没找到冰块,只好拿这些冰镇可乐,不过这个也蛮有效果,低温能消除肿胀,你吹完头发就放在脸边吧,这样消肿得快。”
她低着眉,不去看他,极像下属像上司作报告一样,虽然怯怯,但冷静的没有半点情绪。
莫锦天受不了这种陌生感,上前去,紧搂着她,无不难过的说:“凉歌,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你不可以把我当陌生人一样对待,我受不了……”
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愣住。
他永远都是那副自大的口吻,总以为这样,她便必须听他的。
“你先松手!”凉歌在他怀里挣扎,心里鼓着一抹痛。
“是我错怪你了,凉歌,你骂我吧,打我吧,只要你心里痛快,做什么都可以!”他松开她,但双手依旧放在她的腰际,一双深邃的目光里全是歉疚。
错怪?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凉歌的瞳孔散放着疑问,问他:“你错怪我什么了?”
他又一次拥住她,满是忏悔的说:“是我一时头脑发昏,才会相信那照片上的人是你,是我醋意大发,说了那些混账话,凉歌,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这还是那个冷酷孤傲,浑身彰显成熟魅力的莫锦天吗?
他也会放下身段向她认错?
一时思绪混乱,凉歌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分散他的注意力,说:“先敷脸吧,不然就没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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