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做饭有属性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麻老斧
说罢,不等唐衫回应,又自行分析道:“萧寒峰能活着离开长安,并且是外调江州继续办差,他背后的人绝不简单。你外公能高居相位,岂会为了俩黔首与人交恶”
唐衫打趣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红薯是啥”
“呃……”
这年头还没有红薯吗
唐衫暗骂一声大意,岔开话题道:“你的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红薯是什么很重要吗”
那还不是你先提起的!
不戒无语道:“好吧不重要。可是圣僧啊,你不知这世道险恶。有时候甚至连亲兄弟,也是会拔刀相向的。越是位高权重之人,越不会把人命当一回事。”
反常的言语,并未引起唐衫注意,他现在很嗨,心情极为放松,看啥都是美好的。
从穿越过来,知道自己夺舍了玄奘,他就一直胆战心惊的,有一种想要破罐子破摔又怕死,如履薄冰又怕亏的复杂心态。
一直以来,不戒之所以洗不清在他心里的嫌疑,说白了就是这种复杂的心态作祟。
因为,他不确定不戒到底是不是佛祖派来的,也就不确定他是否真正的替代了玄奘。
说句不怕人鄙视的话,他出手帮助魏老汉,更大的目的,其实是向疑是神仙的不戒,证明他有普渡众生的心而已。
他不是一个圣人,也不是一个冷血的人,就是一个平常不过的普通人,力所能及搭把手是没有问题的,可自己的小命都还没得到保障,哪有闲心去顾别人的死活。
但江州城一行之后,这种复杂的心态就消失了。
和殷温娇在城中相遇,很明显是有人暗中推动,这个暗中的人,百分之一百是佛祖派来的。
换句话说,就是有一个能够确定是神仙的家伙,已经认可了他的身份。
且不管到底是没看出他是穿越者,还是不在意他是穿越者,反正就是安全了嘛。
替代玄奘去取经这事,也大部分都落实了嘛。
还有啥能比这更让他安心的呢
想着,唐衫不免又会心一笑,这让不戒看在眼里,顿时就眉头一皱。
“圣僧啊,你到底听明白没有”
“啊哦,不用担心,萧寒峰必死无疑。而且我俗家外公都是宰相了,安排魏老汉父女,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是……”
“不用可是,这么说吧。”唐衫心情大好,索性挑着能说的,与人分享一下,“十八年前,新科状元陈光蕊,游街时被绣球打中,成了我俗家外公的东床快婿。上任途中,被水贼所害。
水贼杀了我的生父,占了我的生母,拿着官凭去了江州上任,至今已为官十八载。你想想,此等家丑若是被外人知晓,会怎么样”
灭口,当然是灭口,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不过身为出家人,这种话倒是不好说出口。
唐衫说着一顿,见不戒面色凝重,拍了下他的膀子道:“放心,外人又不包括你,不过你也别随口说出去啊。”
不戒差异道:“你当我是自己人”
唐衫笑着一摊手。
不戒抿了抿嘴唇,一咬牙忧心忡忡的说道:“那你可知道,萧寒峰背后的人,正是你外公殷开山”
“what!”
唐衫惊得语无伦次,都他喵彪外文了,意识到不妥时,这个词已经咽不回去,被口水呛得剧烈咳嗽。
不戒赶忙抚着唐衫的背心,好一会才让唐衫缓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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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一切有如法
山林之中,唐衫和不戒说话的功夫,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开,刚点燃火堆,魏老汉拎着一大把野菜回来了。
“圣僧回来了!”
魏老汉看到唐衫也是两眼一亮,呵呵笑着还是有些局促。
唐衫微笑点头,“挖这么野菜呢”
“是啊,人穷命享不得福。”魏老汉走了过来,放下野菜搓了搓手,“才吃了几天好饭,就想这些野菜根子了。”
唐衫哈哈笑道:“这可不是穷人命,而是穷人病。肠胃习惯了野菜,被油水一泡有点反常是正常的,以后习惯就好,天天吃肉顿顿槽。”
魏老汉连连摆手,“哪有那个命哟。”
“怎么没有我是圣僧我说的,你要信我呀。”
“那就借圣僧吉言了。”
“好说好说,来你坐,正好还有事跟你说一下。”
唐衫让魏老汉坐下,把现在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萧寒峰肯定跑不了,就是在晚几天的问题。但我之前就说了,帮人帮到底,对吧光是帮你们报仇,是不够的。”
“够了够了,圣僧大恩大德,老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怎能还麻烦圣僧……”
唐衫摆手打断道:“前日因,今日果,这是天道轮回。当日若不是我和不戒,你们也不用背井离乡。”
不戒老脸一红,都是他快嘴说漏,才让魏老汉不得不背井离乡的。
虽说当时是好心,可知道问题这么复杂后,有能力帮就应该帮到底嘛。
于是他在旁边帮腔道:“是啊老丈,圣僧的俗家外公,可是当朝宰相,帮你们就是举手之劳。”
魏老汉还道:“可要不是圣僧你们,老汉我和幺妹也……”
“不说这些,就这么定了。”
唐衫大手一挥,算是把这事给敲定了,虽说自身问题基本解决了,可也没那么多闲工夫扯淡。
金手指的研究工作还得继续,要尽力开发新属性,完善已有的旧属性。
打铁还需自身硬嘛,栴檀功德佛那是保底的,拥有金手指的穿越人士,应该有更加远大的目标。
说干就干,弄好晚饭吃完之后,在锻体属性的加成下,开始如常的锻炼。
等锻体属性的倒计时结束,便安排一下守夜次序,大家伙洗洗睡觉。
次日天不见亮,四人便启程赶回金山寺。
当然,回金山寺可不能像去江州城那样吃吃喝喝了,要不然错过殷温娇的来访,那可就是因小失大。
又过了一天,四人来到了金山寺所在的山脚之下,抬头望去,还能看到通往寺门的石阶上,有两个扫地的和尚。
扫地和尚也看到了四人,他先是微微一怔,然后把扫把往地上一丢,扭头就往寺内跑去。
边跑还边喊:“玄奘回来啦!玄奘回来啦!”
不一会,寺内涌出来一群光头,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不戒眯着眼抬手挡在眉头上,“好高的欢迎待遇呀,话说你我都是酒肉和尚,怎么你就能这么受和尚欢迎呢”
唐衫哈哈大笑:“你羡慕不来的,一会可都记住了,事关重大别说漏嘴。”
不戒三人点头应下,这才加快脚步,不一会就登梯而上。
金山寺门口,原本涌出来的僧人,是要迎接唐衫的,可看到唐衫旁边的不戒和尚,面上的笑容就顿时一收。
“这不是那个酒肉和尚吗”
“是啊,玄奘师兄怎么和他混到一块去了。”
“对了对了,酒肉穿肠过这话,还是玄奘师兄说的,他亲口承认了的。”
“你咋不把后面三句话说齐呢玄奘师兄是谁那是得了道的高僧,和你我能一样吗”
“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口水擦了”
“你管我!”
“……”
唐衫四人来到了众僧跟前,双方都互行了合十礼,寒暄两句也就散了。
毕竟众僧都还有本职工作,唐衫也需要去向方丈和法明长老汇报工作。
话又说回来,刚才扫地和尚嚷嚷得那么大声,方丈和法明长老没理由听不见……哦长辈嘛,怎么能在后辈面前毛毛躁躁的呢。
脑子里胡思乱想,径直去了方丈
019,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临近正午,金山寺厨房的炊烟已经熄灭,款待善信的斋饭也已做好。
唐衫洗了手,正准备出去看看,室友玄心就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
“来了来了,赶紧都收拾一下,这次来的可是我们江州官主的夫人,据说还是当朝宰相的闺女,千万不能失礼。”
唐衫打趣道:“师弟,你又着相了。”
“着相就着相,这位施主要能记住,我们金山寺可就有机会上达天听了。”
玄心夸张的比划了一下,然后舔了下大拇指,不由分说就往唐衫脸上按。
唐衫惊得两眼都瞪圆了,一缩脖子架住玄心的爪子道:“你想干嘛”
玄心啧得一声,“你脸上有灰,好心当作驴肝肺。”
“……”
谢谢啊,你明说我自己擦不行吗
擦掉脸上的黑灰,唐衫从厨房出来,寺内僧人几乎都已集合,迎接的队列排出了寺门,一直延伸到石阶中段。
别看玄心想法有些市侩,确是做一个知客僧的璞玉,此时就他迎到了山下,陪着殷温娇一行,沿着石阶向上。
殷温娇到了寺门,先与方丈见礼,这才入寺参了大佛,拜了菩萨,添了香油。
又命下人拿来僧衣僧鞋,让小翠去殿前挨个发放。
小翠应声去了殿前,走到大殿门口还回头看了一眼,见殷温娇跪在蒲团上,却微微侧首看着旁边敲木鱼的唐衫,当下嘴角就勾起一抹玩味的嘲笑。
这可是你自作孽,怪不得婢子。
不过老爷也真是的,明知夫人私会小和尚,居然能忍这么些天,一直等到今日……哦定是碍于夫人的身份,所以最好是捉奸在床。
此时,通往金山寺的林道上。
刘洪骑着快马,面色阴沉,远远瞧见金山寺的轮廓,嘴角一抽道:“寒峰兄,一会就劳烦你和之中兄弟了。”
“好说。”
萧寒峰微眯着双眼,“不过你怎么肯定那小和尚,就是当年的孽种”
刘洪哼哼笑道:“我和她相处了十八年,她心里想什么,我岂会不知当年她就是因为有了身子,才会从我。那孽种出生之后,我也是故意逼她送走,要不然这十八年来,她又怎会乖乖听话只不过当年出了些纰漏,不知道她把孽种送去了哪里。”
萧寒峰点头道:“原来如此,大人当年也真是有够大意的,我就说这么重要的质子,大人怎么不捏在手里。”
刘洪咬着牙也哼哼了两声,此时回想起来,都搞不懂当年怎么会如此冲动。
正如萧寒峰所说,这么重要的质子,当年怎么会冲动到要弄死他呢
好在出了些纰漏,让殷温娇有机会将其送走,只是不知送去了哪里,不过就是这点期盼,栓了殷温娇十八年。
落后半个马位的张之中道:“可金山寺百余僧人,也不知有多少知情者,只靠我们三人恐怕很难控制。”
萧寒峰道:“大人肯定早有准备,对吧”
刘洪笑道:“那是自然,之中兄弟该不会以为,本官主政江州十八年,真的在治理民生吧若不是每年生辰的礼物足够丰厚,泰山大人又怎么在去年,才让二位来江州呢只要泰山大人还在长安为相,江州就是我们的天下,真正的山高皇帝远呀。”
张之中点了点,不再言语。
萧寒峰却道:“殷大人在相位上也快二十载,不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也是凤毛麟角,不知何时就会卸任……”
“寒峰兄不用担心,只需再有个一年半载,干两票大的,你我大可改头换面,随便找个地方做富家翁。你和之中兄弟在长安这些年担惊受怕,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
说着,三人已近金山寺脚下。
刘洪勒马止步,打了声呼哨,就见道路两旁,现身出来数十号黑巾蒙面的凶徒。
萧寒峰和涨之中见状,都是微微一惊,当下大致就明白了,这些年送给殷开山的寿礼,究竟是从何而来。
贼首就是一州主官,许多事都太好掩盖,更何况朝中还有个当
020,滚刀肉
大雄宝殿一片肃静,只有鞋底抽脸的脆响。
三响。
三响过后,刘洪被抽倒在地,红肿的脸颊上,有一个清晰的鞋底印。
当啷一声,长刀也脱手坠地。
刘洪晕乎乎的,完全感觉不到左脸的存在,只有一股莫名的屈辱涌上心头。
曾几何时,只有他辱人,没有人辱他。
“你……你敢打我”
刘洪暴怒而起,印入眼帘的又是那熟悉的鞋底,人还未完全直起身,就又被狠狠的扇回地上。
这次更惨,后槽牙都被打掉了两颗。
“杀了他,给我杀了他们!”
他咬牙怒吼,莫名的屈辱只能用鲜血才能清洗,至于杀死殷温娇母子会有什么后果,顾不上了,那还有心思去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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