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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太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沉闷的大蟹

    徐谦看着染血的布条,汗都出来了,我日,差点儿没开始打仗就挂了啊,古人太狡诈,难怪能写出孙子兵法那种书,上兵伐谋,我的特卫营新军陌刀队再强,人家从山上滚石头射箭压着打,我就是刀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就他自身来说,尽管个人能力吊炸天,但是在大规模的战争中,你砍一刀我放一箭,一不小心就挂了,恨没有穿越成铁骨铜身!

    他阴恻恻地看了看信使,他娘的,一个英雄人物差点命丧宵小之手。

    “来人,把信使抓起来!”

    信使拔腿就跑,刚看道徐谦的眼神他就感觉不妙了,不过没几步,就被抓了回来,前面都是特卫营的人,他怎么可能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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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进出自如
    徐谦拍拍秋武的肩膀。

    “做得好,回来给你和刘黑碳记功,现在你回去,碰到有三军的帅佐就让他们快马加鞭赶来见我,去吧!”

    他要和他们商量下如何对付伏兵,毕竟他们知道地形。

    秋武骑上马,经过薛琦时弯腰道:“我就是玩鸟的,而且先立功了,你要努力哦!”

    “我日!”薛琦跳起脚来,秋武早已一骑绝尘离去。

    信使被带了下去,不久陈仲平来到,徐谦和他说了情况,陈仲平沉思片刻道:“可以走大路,那样会多花时间,不如绕到他们身后袭击他们,估计解决他们所花的时间和绕道差不离,却可以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

    徐谦表示赞同,对方两千人,偷袭么,自己派新军和特卫营就行了,陌刀队不适合山地战,被派在山下守住路口。

    陈家坞埋伏的士兵紧盯着山路,丝毫没有料到危险正从身后逼近,特卫营和新军突然杀出,他们才发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个个赶紧回身抵抗,特卫营的本事和武器就不用说了,陈家坞的士兵丝毫没有抵抗力,就算新军,斗志昂扬,也是打得敌人鬼哭狼嚎。

    陈军一看形势不对,纷纷往山下逃去,到达路口,只见前面整整齐齐列队着全副盔甲武装的士兵,一个个手持长刀,后有追兵,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可是人还没到对方跟前,长刀就砍了下来,他们赶紧举刀去挡,然而他们的刀在对方的刀下宛如木头所做,长刀压下,直接把人和刀都劈成了两半!

    后面冲过来的人看得骇然,赶紧掉头往山上回去,于是前后相撞,自相踩踏,死伤无数。

    大约只持续了一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山林里堆满了敌人的尸体,树木和绿草都染红了,山林间弥漫着一股腥风……

    这是陌刀第一次砍真人,敌人的死状让士兵们自己都颤抖,生生被劈成两半啊,好疼的感觉……

    徐谦对此早已心里有数,因为据记载陌刀一刀下去,“人马俱碎”,现在还是单单劈人呢!

    徐谦把信差提出来,问清楚了陈霸天的人数,而且得知对方居然还有两千多轻骑兵,不禁奇怪问道:“他的马已经全部被盗了,怎么还有那么多骑兵,难道他有不止一个马场”

    信差告诉他,其实那是羯人的骑兵,不过换上了汉人的服装。

    这么说陈霸天已经决定做羯人的走狗了,若是没有好处,胡人会派兵帮他而这好处,钱粮羯人肯定不在乎,唯一的就是地盘了。

    徐谦原打算突袭,敌人就是有一万人他也不怕,可是对方有骑兵,他不得不掂量一下,改变计划。

    新军和特卫营虽然厉害,在轻骑兵面前却是不堪一击,陌刀队是轻骑兵的克星,可那也是有条件的。

    陌刀队一般要和已方的轻骑兵配合作战,需要双方轻骑兵对冲几回,马的体力消耗很多以后,骑兵的冲击力严重下降,这时陌刀队再上,就可以和骑兵对抗。

    另外,双方数量也不能相差太多,现在徐谦只有五百陌刀队方正,对付一千多骑兵可以,当然,一千多方正可以对付的人数成倍上升,三四千骑兵没有问题。

    想当年唐朝五千陌刀队杀得突厥骑兵心惊胆寒,每次突厥进犯的人数总在万人以上。

    现在,没有骑兵配合,徐谦不敢拿陌刀队去当活靶子,毕竟骑兵速度快,陌刀队身披重甲,行动迟缓,对付没有体力消耗的骑兵太吃亏。

    徐谦让部队驻扎在陈家坞军队十里之外,并且一夜之间挖了深壕,修建了壁垒,以防对方偷袭,同时派出斥候打听其他援兵当消息。

     



118 李代桃僵
    深夜,徐谦坐在帐里无眠,说实话,问祖约借兵是很不靠谱的想法,他也想过拿更多的金子来换,可是这样无疑会引起他怀疑金矿的事,祖约这次可不用给平东王面子,也不用担心名誉受损,他只要等着陈霸天逞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所以,目前的情况似乎无解,只能坐着等死

    我日啊,人家穿越到某个王朝不是太子友就是皇帝疼,就我可怜兮兮地在这三不管地带担惊受怕,人比人,气死人啊!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个门卫急匆匆进来禀报:“堡主,前方来报,敌人正在填壕沟,估计想要进攻!”

    “走,去看看!”

    外面天已大亮,徐谦拿出望远镜看向对面,数不清的陈家坞士兵正拿着各种器具盛土往壕沟里倒,陈霸天亲自在在阵前督阵,时不时颐指气使,拿着鞭子抽打一些手脚缓慢之人,看来他非常着急迫切地想要消灭自己啊!

    擒贼先擒王,如果杀死了陈霸天,困局自然而然就解了,此处与陈霸天的距离不在弓箭射程之内,但是他一定没有想到,自己可是有狙击枪的,上次在陈家坞被冷叶破坏后就是因为找不到他才刺杀失败,这次显出真身就是他的死期了。

    时不可失机不再来,顾不得旁边之人的疑惑,他刷地将狙击枪端在手中,填入一颗爆弹。

    所谓爆弹就是子弹进入目标物体之后就会爆炸,如果射入人体炸出一个大洞,绝没有还生的机会。

    对方虽然骑在马上时而移动,但是也有伫立观察的时候,趁着此时,他把陈霸天罪恶的脑袋纳入了瞄准镜,这个距离对于狙击枪来说并不太远,所以徐谦两个呼吸后就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那些忙碌的填沟士兵耳朵里除了挖土和跑动的声音外,就是陈霸天焦躁地训斥声,突然,那些靠近陈霸天的士兵听到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然后脸上莫名其妙就感到了水滴,大概是下雨了,怕陈霸天责骂偷懒,没有人敢抬头看,然而陈霸天的怒骂也突然消失很久,有些士兵抹了一把脸,发现手中红白粘稠的东西,不禁骇然,终于有人忍不住朝陈霸天马上看去,结果他看到了一座无头尸体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他吓得把手上的篮子一扔,跌倒在地,指着天空说不出话来,这时有同伴以为他累得摔倒了,怕他受到鞭打,赶紧过来拉他起身,他一把抓住同伴的手,语无伦次道:“看......太守......头.....快看......”

    同伴抬头一看,吓得把手中的铲子一扔,大喊道:“不好啦,太守的头没有了!”

    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一时间工地上鸦雀无声,这情景太恐怖诡异了,怎么一个人好好的突然没有了头!

    就在这时,对面飞云堡传来一阵欢呼声,许多士兵挥动双手簇拥着一个玉树临风的白衣少年站在壁垒之上,他们瞬间明白,是飞云堡的人杀了坞主!

    究竟用的什么武器众人疑惑不解,只是感觉内心恐惧,全都丢下工具抱头鼠窜,那马受到惊吓跑了起来,陈霸天的无头尸体栽倒在地。

    本来这是个绝好的反击机会,可惜壕沟把飞云堡的军队也挡住了。

    “张云,我们一起去看看陈霸天军队的状况,若是因为陈霸天的死混乱不堪,我们立即反击!”

    “是,堡主!”张云兴奋万分!

    ......

    那些吓破胆的陈家坞士兵刚到军营外就大喊:“坞主死了,坞主死了……”

    整个军营哗然骚动,士兵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住嘴,吵什么吵,再敢惑乱军心,统统杀头!”一个尖细地声音喊道,只见陈啸天从营帐里钻出来,如今成了太监,他面无豪须,皮肤白皙,甚至化了妆,油头粉面,而且姿容不俗。

    他指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士兵道:“过来,说说怎么回事!”

    那士兵走过去,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心里直骂他妖孽,这容貌,害得老子都想日他了。

    他叽叽咕咕说了一通,陈啸天阴着脸听完,初初脸上显出惊讶,但是一直听到陈霸天头颅消失也没有特别激动的反应,那些士兵见他如此冷静,心里感觉奇怪,倒也不再慌乱。

    “就这点屁事,你们都在此等着!”说完他转身进帐,只见上首位置赫然坐着陈霸天,那个面具人也把面具摘下放在一边,如果冷叶在此,一定认识此人就是被他误做太子的后赵镇南王石聪!

    镇南王一心与太子争宠,想要在晋赵边陲树立军功,可是皇帝视北方的鲜卑人和西方的匈奴人为心腹大患,迟迟不肯南征,于是他想到了以汉制汉的计策,扶植一个代理人,上次冷叶刺杀之时就他就和陈霸天商量要控制谯郡的步骤,只因担忧祖约干扰,所以迟迟未动。

    近来,随着祖约对晋廷不满的加剧,他觉得有必要和羯人合作,给自己留条后路,何况镇南王也是黑市的大股东之一,他主动找到镇南王,两人很快达成了协议:镇南王可以扶植陈霸天控制谯郡,但是不准明目张胆地派遣军队,每年陈霸天要输送十万



119 探营
    “他是萧彪的外孙,我和萧彪是死对头,恐怕我们无法相处。”

    “诶,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何况是外孙,年轻人么,贪财好色,还劳烦陈太守一试,若他能成为你的助手,你成就帝业的路上少了一个劲敌,多了一股力量。”

    他算什么劲敌,陈霸天内心不以为然,他说道:“如今飞云堡的人以为我死了,稍懂兵法的人一定趁机进攻我,只要我布下疑阵,保管他有来无回,若是此次他能逃得性命,我就佩服他,而且他受了重创,那时再招降,一定事半功倍。”

    陈霸天谋略倒也有一套,镇南王心底对他还是挺佩服。

    这时,一人走了进来。

    “禀坞主,我父亲让我来找伯父,不知有何吩咐”

    陈霸天一看是侄子陈柏,此子虎虎生威,他很喜欢,唯一的缺点就是好酒,好在他早已下了禁酒令,饮一斗者就打五十军棍,基本上也就是打死了。

    “柏儿,我要诈死,你安排给我办丧事,军营里挂起白条白幡,士兵们哭丧,并且开始拔营起寨,要显得军心涣散,同时在四周安排骑兵.....懂了吗”

    给活人办丧事多不吉利,但是作为计策就不一样了,陈柏领命而去。

    他来到仓库领白布,军队打仗死人往往要用到白布,所以每次出来都带不少。

    他边走边用鼻子嗅了嗅,全军没有一个地方有酒,除了这里,军队度支吴良整天呆在仓库里不出去,因此没有人管他喝不喝。

    果然,在一个角落里,吴良盘腿坐在地上自斟自饮,甚是惬意。

    “大胆,居然饮酒,拉出去打五十军棍!”他故意吓他。

    吴良头也不回,咪了口酒,摇头晃脑道:“最好把我打死,叫我来就是记账,说好的当参谋嘛,日,连陈霸天人毛见不到!”

    “嘿嘿嘿,”陈柏过来坐在对面,抢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闭上眼睛回味一番。

    “好酒,馋死我了……我说你老就别抱怨了,我伯父什么人,还用得着参谋就我那太监老爹,虽然和他是一个娘胎里生的,脑子相差十万八千里......这不成了太监了还死心塌地地为伯父卖命,真是害得我们全家臊死了,如今又对男人感兴趣,我真他妈怎么会投胎在这里!”

    吴良冷笑一声道:“你也就背后说说,当面对那太监还不是巴结奉承,谁让你兄弟太对......你还别说,有朝一日坞主当了皇帝,你的太监老爹就更有用武之地了,哈哈!”

    陈柏觉得拿着杯子喝得不过瘾,直接拿起酒坛灌起来,吴良过去抢下来道:“你、你给我留点,不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呢,没酒喝我得闷死在仓库!”

    陈柏一抹嘴道:“快了,堡主定了绝妙好计把飞云堡援军先干掉,然后一鼓作气踏平萧家堡!”

    吴良好奇道:“什么好计”

    陈柏眼睛通红,这酒力道可以啊,他坏坏地一笑,很突兀道:

    “坞主已经死了,你不知道”

    吴良一口老酒差点喷出来,他之前似乎听到外面喧哗,但是他除了撒尿外,动都懒得动。

    “死了不对啊,你刚才不是说他还定了计策”

    “哈哈,和你开玩笑的,不过,他真死过一回......”他把替身的事情和诈死之计说了,然后道:“我其实是来领白布的,要不是知道你有酒,我会亲自来”

    吴良替徐谦感到惋惜,他那点人,来了就是全军覆没啊!多好的少年啊,就是命短了点。

    徐谦和张云找了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观察,徐谦拿着望远镜,看见陈营中士兵们奔波忙碌,似乎遇见了什么大事,有个地方



120 搬救兵
    一路上纸钱飘飘,营中寂静无声,白天忙碌的人似乎一下子消失了,空气中透露出一股异样的气氛。

    突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从暗地里朝他跑来,徐谦心中一紧,穿着他们的衣服还被发现

    他站在原地,左臂挎着篮子,又将手枪拿出迅速装上消声器,等下情况不对直接干掉,免得打斗起来发出声音引起更多人注意。

    那军官老远就指着他道:“你哪个营的,怎么还在这里晃荡,你们长官没和你们说吗”

    说什么徐谦心里不明白,他举起篮子道:“我撒纸钱!”

    军官已到他面前,问道:“哪个营的我要找你们长官谈话了,明明让他安排所有人埋伏起来,居然不执行命令!”

    埋伏徐谦心里一颤,也就是说周围看不见的地方现在有很多人在看着自己,难道他们知道飞云堡要来偷袭

    “我是后勤的。”

    战斗人员和后勤人员应该沟通不多,他只好冒险一试。

    “哦,怪不得不认识,后勤的人可能是没有通知到,你快点回去,别在这里破坏计划!”

    “是是!”徐谦赶紧点头离开,一会儿后故意装作被绊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军官早已不知所踪。

    “不对劲,有猫腻!”

    他往仓库方向走着,不敢停下来,等下到了那里再想怎么办,反正外面的人没有看见火光不会袭营。

    到了仓库外面,他刚想进去,门帘却突然掀起,他赶紧一个转身躲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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