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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太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沉闷的大蟹

    原来是玄一大天师,徐谦来不及细问,两个执剑弟子已经来到跟前,天师道的执剑弟子个个武艺高强,地位尊崇,有点类似皇帝的御前侍卫,他们对着徐谦强横地下令道:“不要挡牢我们执法,快滚开!”

    徐谦把手往两旁一伸:“对不起,这个人是我朋友,能否让我问清楚状况”

    两名执剑弟子冷笑一下,他们可没有耐心,拿起剑就朝徐谦左右手分别砍去,剑势凌厉,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准备直接砍断这个多事者的手臂。

    这也太霸道了,徐谦怒从心头起,身形一闪,左右手已经分别擒住两人的手腕用力一捏,“啊”“啊”两声惨叫传来,两人顿感手腕脱臼,长剑不自觉地掉落在地,另一只手则赶紧去捂住受伤的手臂,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滴落下来。

    玄一从徐谦身后跑出来朝他们一人踹了一脚。

    “你们两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早就看你们不爽了,今天总算受惩罚了!”

    徐谦一听不对,寒着脸问道:“怎么,你和他们有仇,而且好像早就算好我要出手”

    “你刚进城我就发现了你,本想和你打招呼,可是一直有人和你一起,为了避免别人对我起疑,我只好跟着你一起来到这里......我知道你本领高强,今天刚好帮我清理天师道的叛徒,找回真正的圣姑!”

    “......冷叶究竟怎么了,这个女人是谁”

    “她叫朱婧,冷叶的师妹,至于冷叶怎么了,那就要问这个蛇蝎女人和他的奸夫了!”玄一指着如今的圣姑和马天师道。

    马天师走到两个受伤的弟子身边,摸摸他们的手腕,还好,对方手下留情,轻微地关节错位而已,不过对方的手劲可见一斑,如此随手一捏就把关节捏得脱位,实在匪夷所思,他抓住一个弟子的手腕,轻轻一抖,他的关节瞬间归位,他把另一个弟子也以同样的手法治好。

    徐谦心道,看此人步伐手法一定不是平常之人。

    朱婧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对着徐谦娇然一笑,他刚才露得一手实在漂亮,加之他看起来风流倜傥,尽管伤了自己的人,她仍然不免对他有所好感。

    不过当她看向玄一时,脸色骤然变冷道:“吃货,你胡说什么,冷叶如何了我怎么会知道,再有,不要污蔑本姑娘和马天师的关系,我们清清白白,不像你口中说得那般!”

    马平让两个执剑弟子离去,站在朱婧的身边,他对称呼自己为朱婧的奸夫倒是暗中欢喜,朱婧当众否认让他有一丝失落感,他看到朱婧对徐谦露出笑容,更是心中不快,阴沉着脸走到




139 疑惑
    “圣姑此言差矣,本大都督治下一切地方都明朗如镜,决容不得有半点藏污纳垢之地。”

    道君死后,先是冷叶掌管天师道,一切秉承先君理念,以思想上传道为主,从来没有逾矩的行为,可是自从朱婧成为圣姑,除了约定可以拥有的兵器外,时常有天师道私增利刃的消息,这点触及了郗鉴的底线,所以今天借此他要入道宫去搜查一番。

    “大都督一定是听信了流言蜚语,道宫乃圣地,何来污垢!”

    朱婧心里紧张万分,她的确是藏了很多额外的兵器,马师兄和她说如今乃是乱世,天师道信徒众多,若是将来能起兵,必定一呼百应,届时她说不定能弄个女皇做做。

    她从小好胜心强,冷叶因为先入师门,所以是大弟子,按照规矩圣姑之位由她担任,可是她对此非常不满,她觉得冷叶软弱没有大志,必定无法将天师道发扬光大,恰逢道君生病,马平师兄撞见冷叶对道君下手,于是在马师兄的帮助下,她联合几个支持自己的长老将冷叶囚禁起来。

    马平非常积极地替她东奔西走,筹粮囤兵,她问他为何如此热心,马平说他喜欢她,想要和她结婚。

    按照天师道的规矩,已故道君若未指定继承人,则由圣姑的夫君继任,看来马平是想当道君。

    马平一再和她解释他不是为了当道君才帮助她,他是真心爱她,他对她言听计从,忠心耿耿,而朱婧为了当一把女皇的瘾,也需要有人替她卖命做事,况且马平人长得不赖,对她又好,于是就和他立定了婚约。

    两人起兵计划谋划了很久,如今略有小成,岂可让郗鉴进入道宫,否则一切将毁于一旦。

    “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我与老道君感情深厚,约法三章,道宫只为布道,永不过问军事,圣姑所作所为可是有违老道君遗志!”

    “一切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我道宫规规矩矩,为一切道民谋福利,兵者凶器也,我岂有不知之理!”

    “无论如何,一切不会空穴来风,老夫今日一定要进去搜一搜!”

    郗鉴一挥手,士兵们蜂拥而上,马平不知何时已经把一百多名执剑弟子全都集中在门口,双方瞬间爆发了大战。

    徐谦想退到一边,可是那些士兵对没有穿军服的人一律乱砍乱杀,就连那些手无寸铁的道民也不放过,这可把徐谦惹恼了,就算朱婧有什么不对,道民们是无辜的,怎么能如此滥杀呢!

    这时一个士兵拿剑朝他劈过来,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把他腰间的剑鞘扯了下来,然后朝他脖子上一拍,那个士兵顿时晕了过去。

    他就照着这样的方开了在人群中打起来,他不想被人伤着,也不想杀死郗鉴的士兵和他结怨,所以只能打晕他们。

    郗鉴也不知道带来多少人,他似乎早就在道宫周围布下重兵,有十几个弟子本来护着朱婧,如今只剩下几个勉强支撑,士兵们看到朱婧火辣的身材,恨不得打到她面前乘机摸上几把。

    马平身手矫健,不停砍翻身边的士兵,他看见朱婧岌岌可危,想要过去却被死死困住,一时间急得双目通红。

    郗鉴手下全都是狼兵,能征善战,和所有的军队一样,将领为了笼络士兵会允许他们在战斗之后对占领之地进行抢掠财物,蹂躏俘虏,所以一旦朱婧被抓,如果郗鉴不闻不问,情形可想而知。

    这时朱婧身边的弟子都被砍死,几个士兵坏笑着扑向她。

    徐谦听到了朱婧的尖叫声,一个士兵已经把咸猪手伸向了她,另外两个也不甘落后。

    “啪”“啪”“啪”

    徐谦连续腾跃来到朱婧面前,三下就把三个士兵打得晕头转向。

    朱婧娇躯乱颤,一把抓住徐谦的手臂,方才觉得有些安全感,她紧紧靠着徐谦,搞得他有些心猿意马,差点被后面围上来的士兵刺中。

    为了方便带着她躲避刀剑,徐谦一手搂住她柔软的腰部,简直难以置信,她的腰部如此之细,之前穿着道袍没有看出来,如今亲手感觉才发觉不过盈盈一掬,名副其实的蜂腰啊!

    马平看见朱婧被徐谦搂住,妒火中烧,手中长剑更是舞得密不透风,奈何对方人数实在太多,完全没有徐谦的潇洒自如,显得格外相形见绌。

    徐谦对朱婧道:“圣姑,今天看来在劫难逃,不如停下反抗,让他们进去搜查一番。”

    虽然自度与郗鉴神交,他也没有信心说服郗鉴放弃进攻。

    朱婧见他将一个剑鞘舞得神出鬼没,于万军之中游刃有余,身体被他带得凌空飞舞,说不出的惊险刺激,抬头又见他面容沉稳刚毅,心中对他生出一丝欢喜。

    “你叫什么名字,如此出色的身手实在罕见”她答非所问。

    “在下徐谦......圣姑,现在不是把交情的时候,快下令吧!”

    “呵呵,瞧把你急的,我天师道难道就这点本事,任他大都督府欺负只要再坚持一会儿,我们就没事了……你从哪里来”

    他感觉到朱婧一只手更加紧紧地搂住他。

    “你有什么办法快说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在下可是无辜的!”

    朱婧咯咯笑道:“怎么,陪我死不愿意吗......我问你从哪里来”

    “我从飞云堡来......死是死不了,这些弟子太无辜了......对了,冷叶被你关在哪里”

    他想着等下道宫被攻破,就趁乱进去找到冷叶。

    “哼,找那个贱人干什么,她弑杀君父,迟早我要杀了



140 酒宴
    大都督府设立在皇帝的行宫之旁,由巍峨的建筑群组成,皇帝不在,大都督就是老大。

    郗鉴有上百名幕僚,文武兼备,有的已经任职,比如曹掾长史参军司马之类,有的只是清客,混吃闲谈,偶尔却也会有精彩的论断。

    郗鉴接风席上让几名最亲近的幕僚作陪,开席前大家相互做了介绍,然后落座,大都督府逼格高雅,众人边喝边听音乐看歌舞之后才正式聊起来。

    郗鉴道:“各位,徐谦年青有为又淡泊名利,两次重创胡人,三让太守之位,老夫对其非常欣赏,准备让他担任司马一职,希望各位与他相互配合,把我们徐州军管理得更加出色!”

    又要当司马了,不过这个司马的含金量可比飞云堡的大得多,飞云堡的司马是自封的,这里的司马是朝廷挂号的,且管理军队的人数大不一样,徐州军有好几万人,当然司马和飞云堡一样也有好几个,徐谦被任命为前军司马。

    如此年青就在大都督府中担任如此要职,在场幕僚不禁对他侧目。

    长史郝志多次推荐弟弟担任司马不得,他自认为弟弟博通经史,才华横溢,没想到被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捷足先登了。

    “徐司马,风闻阁下年纪轻轻就立下不少战功,而且皆是以少胜多,杀敌以百千计,在下佩服之至!”

    如果真的认为郝志在夸人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为人颇为尖酸刻薄,谈论时擅长先扬后抑,对于新来之人必定羞辱一番,比他晚来的幕僚都吃过苦,因此他们对徐谦露出或是同情或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徐谦一抱拳,对他的赞扬表示回复。

    郝志本想年轻人一定心浮气躁,禁不住夸奖一定会沾沾自喜,没想到他却显得少年沉稳,原来准备让他戒骄戒躁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他脑子一转,换个方向。

    “徐司马能够出奇制胜,一定饱读兵书,然而时风之下,谈玄论道乃是要务,不知徐司马对名教与自然和有无之间的关系有何高见”

    名教与自然,有与无的关系,这是魏晋谈玄的两大主题,多少名士为此展开了口水战,甚至没日没夜地辩论,废寝忘食,能够把对方讲得说不出话来就是胜利者。

    这种谈玄高深莫测,超脱一切具体事务,属于形而上学和哲学范畴,对解决具体问题毫无用处,但却是评判一个人是否能称为名士的标准。

    然而外人不知道的是,郗鉴是个忠实的儒家信徒,对空虚的谈玄论道极其厌恶,曾经有个宾客想入大都督府,为了展现自己的能力,见面就唾沫四溅地谈论名教和自然的关系,手舞足蹈竭尽全力地把自己所感所悟发挥的淋漓尽致,郗鉴忍耐着,听得昏昏欲睡,那宾客却自以为这是自己发挥得最好一次,结束后满心期待着获取一个利禄丰厚的职位,结果可想而知,被郗鉴找了个借口拒之门外。

    郝志此举实是想引徐谦入坑,让他大谈玄理,激起郗鉴的反感,他尽管与徐谦无冤无仇,但是只要他看谁不爽,该害的他一点不会手软。

    徐谦来见郗鉴之前看了一些和他相关的资料,知道他的思想和时代有些格格不入,传统的忠君观念在世家大族之中已经淡化,他们谈玄,强调名教本自然,君主不过是一个过程而已,可是郗鉴对朝廷忠心不二,在这个君主受制于世家大族的时代,常有主辱臣死之忧。

    所以徐谦才不会傻到在他面前谈玄……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也不知道如何谈玄……当然,他也不能显得没有文化的样子,他说道:“谈玄析理,可以锻炼人的思辨能力,我也学过一些,不过总得没有超出前人和当今名流的水平,所以就不献丑了。”

    郝志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希望徐谦“发挥”一下。

    “徐司马,有时候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

    谦虚你妹!

    “郝长史,在下年纪尚轻,玄学意境高远,我实在无法深刻理解并且阐释,这就像竹筒里本没有水,你一定要我倒出一杯,我如何可以做到”

    郗鉴一直没有制止郝志是因为他也想对徐谦了解更多,如今见他在玄学上确实没有多少见解,心里反而喜欢,若他是一个务虚空谈之人,他必定不会长久重用。

    “郝长史,既然他说不会,就别逼他了,老庄这种东西,少接触为妙!”

    郝长史道:“大都督说得对,在下问得太急,自罚一杯!”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旁边侍女刚给他倒满,他又发问道:“徐司马对玄学不懂,那么对儒学必定有所研究,能被大都督看中之人,岂会胸无点墨”

    你徐谦总是要对儒玄之一发表看法,否则就是不学无术之徒,玷污了大都督的赏识,而你的所说之中只要有一丝不合大都督心意,惹起他的不快,我郝志就觉得爽快。

    郗鉴竖起耳朵,想听听他关于儒学的见解。

    如今社会上很多传统的儒学大宗都不得不开始接受玄学思想,形成外玄内儒的思想,可见儒学已经成了藏藏掖掖的东西,名士们都崇尚自然无为,而这种思想恰好符合世家大族的利益,他们希望皇帝无为,那样他们的家族就可以维持特权,一直繁荣昌盛下去。

    只有郗鉴不合时宜地尊君爱君,一心维护皇权,他是时代的孤独者,他希望大一统,可是做不到,转而追求平衡各大家族的势力,至少做到表面上的“大一统”



141 扶摇上九天
    徐谦知道自己这个主簿其实不是用来查账记账的,郗鉴当然知道他更适合武官一类,之所以把他放到这么重要的位置是摆明了一种态度,他大都督是儒家忠粉,对待同样信仰的人他毫不吝啬,徐谦就是个好例子,所以大家都要崇信儒道!

    看到那些厚厚的账簿徐谦也头疼,幸而有郝志留下的一批得力助手,每天将账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他才嘘了一口气,从能力上讲,郝志更适合做这个。

    他心里一直记挂着冷叶,不相信她会弑父,他决定去道宫走一遭,看看情况。

    朱婧正在主殿处理事务,那些死亡的道民需要抚恤,执剑弟子伤亡不少,也要重新选拔一些,特别重要的是武器盔甲等要隐藏得更密,保护得更好。

    弟子和她报告了徐谦的来访,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谁,以为又是哪个仰慕者,挥手表示拒之门外,那弟子当日被徐谦救过一回,便说了徐谦的身份,朱婧停下想了一会,便让他把徐谦领到她的书房。

    处理好最后一桩事务,她急急地赶去书房,那天她本想留下徐谦,可是他追着郗鉴出去,她要收拾乱摊子,因此没有办法,之后听说他入了郗鉴幕府,她更是无法去找他,现在他自己来了,让她心里有些激动。

    她觉得徐谦不仅人好看,而且武艺高强,还救过她,因此心里充满了好感。

    徐谦刚走入她的书房,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房间里挂着老子的画像,墙上有不少书法作品,都是《道德经》上的名句,什么“上善若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之类,书案上还有一些道家名著,仿佛这是一个玄学大师的空间,谁能想到是一个女道士的书房

    也不知道朱婧是真对道家有所研究还是装逼,徐谦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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