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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将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山茶客
重生之女将星
作者:千山茶客
古语云:关西出将,关东出相。禾晏是天生的将星。她是兄长的替代品,征战沙场多年,平西羌,定南蛮,却在同族兄长病好之时功成身退,嫁人成亲。成亲之后,不得夫君宠爱,更身患奇疾,双目失明,貌美小妾站在她面前温柔而语:你那毒瞎双眼的汤药,可是你族中长辈亲自吩咐送来。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你活着——就是对他们天大的威胁!一代



第三十一章 肖家公子
    春已近尾声,连雨都开始有了夏日的暑气。

    征兵最后一日结束,跑马场填写文书的长帐已经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无数小帐。同家人道别别的新征兵丁已经集合,只待今夜一过,第二日一早便启程赶往凉州。

    帐篷十分窄小,几个人挤进去,勉强还行。禾晏和洪山挨着坐着,洪山领了个稍大的帐篷,因他二人都没甚么多的行李,坐起来就还算宽敞。从昨夜到今夜,禾晏已经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天。

    这里会给馒头吃,一顿发两个,等到了凉州安顿下来,会发的更多些。其余都没什么,只是上茅房比较不便,禾晏只得等到夜深人静无人去的时候才能偷偷去一趟。

    她刚从茅房出来,走到自己的帐篷前,将帐篷一掀,里头多了两个人。洪山正在同他们说话,听到动静,这两个人便回头看来。

    大概是一对兄弟,模样生的有些相似,黑黑瘦瘦,有种蛮实的俊气,年纪并不大,大的那个大概十六七岁,小的那个和禾云生看起来差不多大。年长的应当是哥哥,沉默寡言,小点的大概是弟弟,看见禾晏便露出一个笑容,自来熟的问道:“这位哥哥是……”

    “这是你阿禾哥哥,”洪山自顾自的就帮禾晏认了个弟弟,又对禾晏道:“这是今日新来的两位兄弟,外头没帐子了,就在这里和咱们挤一挤。”他指了指那个寡言的少年,“这是石头。”又指了指那个笑起来有些憨厚天真的少年,“这是小麦。”

    石头,小麦,这大概是一双家境贫寒的兄弟俩,否则好一点的人家,也该给取个好名字。

    禾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多了两个人,帐篷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你们是京城人么”禾晏边问,便觉得有些渴,拧开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口。

    石头不爱说话,倒是他弟弟小麦很活泼,他道:“我们就住在象淮山上,平时打猎生活,上次下山的时候看到在征兵,哥哥同我商量了一下,就来投军了。”

    原是山上的猎户人家。

    “你爹娘也许你们来投军”洪山问。一般来讲,便是家中贫寒来投军的,也不会让两个儿子一起来投,总要给家中留条退路。

    “爹娘早就不在啦,我和哥哥一起长大的。”

    洪山叹了口气,“那你们更应当好好惜命,没事跑来投什么军,投军可不是好玩的。你们该不会是……”他朝禾晏的方向努了努嘴,“也和他一样想建功立业吧”

    “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小麦一派天真,又道,“再说了,这次带兵去凉州,做指挥使的是右军都督肖都督,我和哥哥早就对他仰慕已久,能跟着他做事,是我们的荣幸!”

    禾晏正一边喝水一边听他们说话,闻言“噗”的一口水喷出来,险些被自己呛住。

    帐篷里的几人都看向她。

    “你说,去凉州做指挥使的是谁”她问。

    小麦以为她是不认识“肖都督”,特意解释一番,“就是如今的封云将军,肖家的二公子肖怀瑾啊。”

    禾晏心头震动。

    肖珏怎么可能去凉州做指挥使他的官位完全不必如此,况且他自己有兵马,何必带一只新兵去凉州。除非他是被贬职。

    肖珏被贬职了

    ……

    京城肖家。

    肖家的宅子,是肖老将军在世的时候,特意按照妻子的喜好修缮的。肖家后来几代,不曾动过院中布局,因此虽是武将世家,院子修缮的却如苏州小院一般清雅别致。

    穿过



第三十章 进入兵营
    征兵文书填起来很快,禾晏的字写的不错,那红脸大汉看了,道:“你识字”

    “学过一点。”禾晏谦虚回答。

    投军的多是卖力气的壮年男子,少有识字的人,红脸汉子待她的表情便柔和了些,道:“你先去后面帐子择阅,通过了领份文书,画个押,就给你上军籍册。”

    禾晏道过谢,便去了后面帐子。

    这帐子要靠近马场里面一些,帐子也大,禾晏掀开帘子进去,里面站着一人,坐着一人,一个胖乎乎的赤膊男人坐在马扎上穿鞋,一边笑眯眯的问站着的人,道:“怎么样,我身体还壮实吧”

    禾晏只当没看见,目不斜视的走进去,那胖子看到她,反倒讶异道:“这等孱弱之人也能来投军”

    负责择阅的大夫催促他:“你赶紧穿鞋出去,我要检查下一个人。”

    那胖子便走了,边走还边回头看禾晏,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你过来,”大夫道,“把衣服都脱了,站在这里。”

    禾晏:“……”

    投军入兵营,都要择阅身体,看身体是否残缺,或是有传染疾病,禾晏上辈子投抚越军时,差点就露馅,这辈子早已有了准备,便从袖中摸出一粒银子,握着大夫的手,将银子塞到大夫手里。

    择阅大夫一怔,蹙眉看向她:“这……”

    “大夫,不瞒您说,我身有隐疾,”禾晏低下头,难以启齿的模样,“正是因此,不得人待见,常受人欺凌,我在家中实在呆不下去才出来投军。眼下实在不愿意自己的缺陷被人瞧见,还望大夫行个方便,日后就算我死在战场上,也会记得您的好,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

    择阅大夫本以为他要说什么疾病之类,却没想到是隐疾,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呆了半晌,再看向禾晏时,便带了几分同情之色。看着年纪轻轻也眉清目秀,竟然是个废人可惜了,难怪会来投军,怕是做其他的,这辈子也做不成什么。

    捏了捏手中的银子,沉甸甸的,再看禾晏神气十足,不像是有病的模样,择阅大夫便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你走吧,平日里和人住一起的时候注意些,别被人看到。你要是自己被人发现,可就怪不得我了。”

    “多谢大夫。”禾晏感激涕零的冲他抱拳。

    如此顺利的通过,禾晏心里也松了口气。等她出了帐子,发现外面马场草地边的石头上,方才那胖子正坐着往嘴里塞烧饼,看见她,便同她招了招手,似是打招呼。

    禾晏想了想,走了过去。

    “小兄弟,刚就在里面看见你了。”胖子三两口吃完手上的烧饼,嘴角还沾着芝麻,他问:“你这是来投军啊”

    禾晏点头,看见他手里剩下的的烧饼,倒是觉出几分饿来,从下午到现在,她还没吃过东西,又这么一番追逃,早已饥肠辘辘。

    “你是不是饿了”胖子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手里,伸手过去,“喏,拿去吃!我刚吃了五个,吃饱了!”

    实在是很饿,禾晏便也不再推辞,接过来道了一声些,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你这么瘦弱,也来投军,家里人放心的下嘛”胖子嘀咕道,“你还没我十岁的弟弟看起来勇武。”

    禾晏咽了一口烧饼,忙中偷闲的回答,“唔,我只是看着瘦弱,力气很大。我今年十六了。”

    “怎么会来投军”胖子问,“看你的样子不像粗人。”

    “家道中落,走投无路。”禾晏只说了八个字。

    胖子便一副了然的神情,同情的开口,“世事无常,小兄弟,你也不要太过在意,日后你就跟着我,当



第二十九章 投军
    “人朝这个方向去了,追!”护卫首领对赶过来的守备军指到。

    守备军人马充足,朝着他指的方向追去。范成的其他护卫看向首领,有人颤声问道:“公子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身为范成的护卫,却没有保护好范成,范家一定会追究他们的责任,轻则重罚,重则……被迁怒以至于丢命。

    “到底是谁杀了公子”也有人问。

    “我和那个人交过手,身手极好,”首领捏紧拳,“我不是他的对手。”

    “是冲着公子来的天啊,究竟是谁”

    谁知道呢范成做下那么多恶事,那人既然要他的命,显然是仇恨已久。曾被范成糟蹋的姑娘也有父母兄弟,许是为他们的亲人复仇,或是其他。人已经死了,抓到了凶手,一切都真相大白。

    “禾大小姐……”有人终于记起了禾晏。

    “已经没命了吧。”

    那么深的江水,那么冷,一个女子没什么力气,掉下去凶多吉少。可那又怎么样,没人在乎,禾晏活着,或许还会被范家人迁怒,死了更好,一了百了,至少禾家的事就到此为止。

    “死了就死了。”首领木然道,“死了更好。”

    一句话,就注定了禾晏的结局。

    ……

    马蹄声在街道深处响亮不绝,城中人心惶惶。

    有穿青衣的少年神态自若,从叫花子群居的破庙走过,顺手将湿漉漉的旧衣扔进荒废已久的枯井。

    衣裳已经在逃跑途中换过了,春衫是穿在里面的,只要将外面的旧衣扔掉即可。头巾倒是不必戴,省的引人注目。她在墙面摸了一把,手上便沾了一层灰,将沾满黑灰的手往脸上拍拍,涂涂抹抹,方才过分白净的脸立刻变的黑了些,像是……家境普通常在外劳作的少年郎。

    但还是个清秀的少年郎。

    少年郎不慌不忙的往前走,身后城守备军四处抓人,禾晏的心里并不如表面轻松。

    范成的护卫同她交过手,只要认真辨认,就会认出她的身形。外貌可以伪装,身量却不能骗人。京城的城守备军并非吃白饭的废物,要躲也并不好躲。纵然是跑到破庙里,只要对叫花子稍作盘问便知道自己是个生面孔。还有出城,城门想必此刻已经被封,未来一个月进城出城都会严加盘查。这样一户一户搜下来,迟早会被发现。

    令人头疼。

    范家比她想象的还要家大业大,竟叫了这么多人来追她一个人。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命,禾晏可不愿意白白交代在了这里。

    守备军从每个方向过来,禾晏岌岌可危。

    陡然间,她想起了什么,伸手从袖中掏出一物。

    纸张已经被揉的皱巴巴的,加之被雨淋湿,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上面写的字迹。这是那一日禾云生从墙上撕下来的征兵告示。

    征兵……

    征兵处就在城西头的马场外空地,那里搭起了帐篷,许多人在此填好文书,接受简单的检查,等时日一到便一起出发。这次去凉州招兵招的匆忙,想必并不会很严格,连年龄都并非只是壮年,愿意去的人除非是家境贫寒至极,否则太平盛世,谁愿意去白白受苦。

    可这征兵文书,来的恰恰好。

    如今她成了通缉犯,呆在京城反而不好,若是被查出来,连累了禾家更糟糕。况且一味呆在京城,似乎也没什么好处。禾家离她太遥远,许家更是她接触不到的高门,她还没办法和他们站在同一高度,去索要自己的东西。

    倒不如去兵营。从征兵的队伍



第二十八章 夜雨
    雨丝似乎也是黑色的。

    水天相接,沉沉天色里,渔火明明暗暗,仿佛来自彼岸的幽魂。最后一丝琴弦声散去,夜晚变得格外静谧。

    也就在此时,一声女子的尖叫划破长夜。

    “杀、杀人啦——”

    聚集在画舫远处的几片小舟里,护卫们正坐在一起,等待着范成的信号,乍然间听闻凄厉惨嚎,不约而同怔了怔。

    “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怎么还在闹”为首的侍卫问道。

    “公子没发手信,还是再等等吧。”有人道。

    做范成的侍卫这么多年,最重要的就是揣测主子的心思。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范成做范家少爷这么多年,除了自己贴上来的女子,糟蹋的良家子也不在少数。如今夜这样的情况,早已发生过不止一次。将那些贫苦的女子拐到船舫或外宅,任范成欺辱。事成之后给点银子打发,那些女子家境贫寒,无处喊冤,便也只能算了。

    禾晏也将成为这其中的一个。

    本来禾大小姐对范成一往情深,倒也不必这么麻烦,谁知道经过范家门口那么一闹,真动了气性,要同范成一刀两断。范成却被勾起了心思,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他们这些护卫要做的,也只是将禾晏带到范成面前,以及事后善后。

    “我觉得不对。”为首的护卫站起身子,站在船头眺望,只见范成所在的画舫在江水中剧烈摇晃,那摇晃的幅度,看上去像是有人在里面打斗。

    “不对,有问题!”他喝道,“都起来!赶紧过去,船上有异!”

    其余几人皆是一惊,迅速划着小舟朝那船舫靠近,才靠近还有些距离,忽然见自船舫里奔出一名女子,那女子跌跌撞撞,动作惊惶,看穿着正是禾晏,仿佛在躲避什么人,惊叫着一头栽倒在江水之中。

    滔滔江水将她迅速淹没,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是石头,只在水面激起一簇水花,再也没了动静。

    “公子!”护卫忍不住唤道。

    没有人去关心禾晏的生死,小舟快要靠近船舫之时,为首的侍卫借着轻功,掠过舟头,攀上船舫。他几步进入船舫之中,但见船舫之中,有人背对着他,是个男子,脸上覆着汗巾,只露出眼睛,昏暗的灯火下亦是面目模糊。而他脚下,范成仰躺着,倒在血泊中。

    蒙面人的手中握着一把匕首。

    护卫骇然至极,没料到船舫之中何时多了这么一个人。再看范成,只怕凶多吉少。一时又惊又怒,想也不想的就朝蒙面人扑过去:“尔敢!”

    那蒙面人冷笑一声,同护卫缠斗在一起。

    打斗声在船中响起,船舫越发摇晃的剧烈,其余几名护卫也追上船,那蒙面人见对方人多势众,便不再恋战,一刀劈开护卫当头长剑,想也不想的跳江。

    “抓住他!”护卫首领大喝,“他杀了公子!”

    众人纷纷跟上,却发现蒙面人十分狡猾,护卫们都上了这艘船舫,本以为他是跳江,却是上了他们方才来的那只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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