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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将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山茶客

    谁知道有一日禾晏得知了他即将娶妻之事,居然去他范府大闹一场,他娶的正妻是承务郎的嫡长女,若是被承务郎知道了,没准会取消这门亲事。于是范成就叫自家下人轰走禾晏。

    听闻禾晏当时十分伤心,几乎要自尽于门前,范成才懒得管。再然后他成亲,娶娇妻入怀,一切顺利。

    新婚燕尔后,范成的老毛病就犯了。可他新娶的这位夫人性格泼辣凶悍,将他管的很紧,他上不了青楼,也逛不了窑子,连小妾都给遣散了几个,这个时候,范成就怀念起娇滴滴的禾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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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负心人
    第二日下起了雨。

    禾晏让禾云生拿了些钱去请工匠来修缮破败的屋顶,春日近尾声,夏日快要来临。雨水只会越来越多,禾家的房子,也就只有她这间屋子的顶是完整的。禾绥与禾云生的屋子里都摆了铜盆,用来接滴滴答答的水珠。一进屋,倒像是卖盆的。

    屋顶很快被修好了,用的是牢实的青头瓦。禾晏琢磨着再将屋里的被衾枕头给换一换,破的都能扯出棉花了。

    禾云生踏进她的屋,道:“禾晏,你来看看!”

    禾晏莫名其妙,见禾云生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对她道:“昨日我将京城里还可以的学馆都写下来,今日要不一起去看看”

    “现在”禾晏问,“你是要我和你一起去”

    禾云生脸上显出一点被戳穿的恼羞成怒,背过身去,“我只是跟你说一声!”

    “哦,好,我陪你吧。”禾晏答。

    这少年性子别别扭扭,不过还算可爱,没什么坏心肠。等禾晏走到院子里,看见昨日肖珏送给禾云生的那匹马正缩在角落,禾云生还给它搭了一间简易的马棚。

    禾家家贫,养不起马,院子里只养过鸡鸭,这会儿多了一匹庞然大物,实在说不出的奇怪。那匹马正在低头吃草,草料被擦拭的干干净净,码的整整齐齐,一看就是禾云生干的。

    见禾晏打量那匹马,禾云生便骄傲的道:“香香很漂亮!”

    禾晏险些疑心自己听错了,问他:“你叫它什么”

    “香香啊!”禾云生答得理所当然,“我昨日看过了,她是一匹雌马,既然跟了我,我得另外给她取个名字,香香这个名字,女孩子一定会喜欢。”

    禾晏:“……你高兴就好。”

    早说了要禾云生多念书,禾云生就是不听。肖珏那么挑剔的一个人,要是知道自己随手送出去的马被禾云生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一定会成为他赠马生涯中的绝世耻辱。

    禾云生不觉有他,纵然竭力掩饰,还是止不住的高兴,禾晏也懒得管他。

    禾家之前没有马,当然更不会有马车。是以禾晏和禾云生都是撑伞走在街上。禾绥一大早就去了校场。今日早晨起来禾晏看过,前夜里嘴角的淤青已经散去,几乎看不出来,便也未曾带面纱,直接出门。

    直接出门的好处也不是没有,如今她身份不同,没什么顾忌,便也可细细观察京城的风情。禾云生的纸上共写了四家学馆,皆是精挑细选之后留下的,禾晏也看了看,发现都是多武学一些。

    这也好,看禾云生的样子,似乎也不打算从文职——当然,能给马取出“香香”这个名字,他确实也不是那块料。

    两人走走停停,且买且吃,不过一天时间,便将四处学馆都看完。禾云生与禾晏商量了一下,决定找了间离家最近的学馆。这学馆武学先生较多,功课也安排的很合适。禾云生平日里下学后,还能去校场练练兵器。学费也不算贵,一年一两银子,禾晏赢的那些钱,足够他上好几年学的。

    禾云生虽然不说,但显然内心极为高兴。回去的路上,甚至有些雀跃了。禾晏路过一家裁缝铺,想到那一日在乐通庄将禾云生的衣裳撕碎了,便道:“之前便说好了给你做身衣服,既然路过,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里做吧。”

    禾云生的衣裳大多都是捡禾绥剩下的,缝缝补补又三年,新衣服极少。更没去过这种好点的裁缝店,闻言有些踌躇,道:“还是算了,我随便穿就行。”

    “你去学馆,穿得不好会被人笑话的。”禾晏拉着他走进去,裁缝是位老者,笑容和蔼,只问:“是这位姑娘做衣裳,还是这位公子做衣裳啊。”

    “给他做。”禾晏一指禾云生:“春冬两季



第十八章 初见
    世人皆说飞鸿将军和封云将军水火不容,明争暗斗。但其实禾晏总觉得,并没有那么夸张。

    至多不过都是少年投军,战功赫赫,又都年纪轻轻得封御赐,大家都爱把他们拿在一块儿比较罢了。其他不过是道听途说,添油加醋,传来传去就成了陌生的本子,教人啼笑皆非。

    至少在十四岁的禾晏心中,她对肖家这位小少爷,决计没有半点敌意。

    那时候她扮作男子已经多年,做“禾如非”做的得心应手。只有一样稍有困难,便是到了这个年纪,男孩子早该去学馆跟随先生习策了。

    男子和女子不同,女子是可以请先生来府中教导,男子却没有这种说法。禾家一直请先生在府中教导,但随着年岁渐长,传出去也不好听。禾家到底还是要面子的。

    于是拖拖拉拉,磨磨蹭蹭,最终还是在禾晏十四岁的时候,将她送进了贤昌馆。

    贤昌馆是京城最有名的学馆,学馆的创始人曾是当今陛下当年为太子时候的太傅。学馆习六艺,先生各个都是朝中翘楚,来这里习策的,便是勋贵中的勋贵。

    禾家虽有爵位,但比起贤昌馆里的这些人家,还是稍逊一筹。谁知禾元亮不知走了什么好运道,一日在酒楼喝酒的时候,遇到有人起争执,顺手说道了几句,被帮的人却是贤昌馆的一位师保,提起近来恰好春日新招学子进学,还记得禾家大房好像有位嫡子,不如送进贤昌馆一道习策。

    禾元亮犹豫许久,将此事与禾元盛商量。禾元盛一向追名逐利,觉得此事可行。将禾晏送进贤昌馆,指不定会认识许多其他勋贵子弟,同他们交好对禾家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若有一日真正的禾如非归来,“贤昌馆学子”这个名头,对禾如非来说也是锦上添花。

    禾晏得知了此事,非常高兴。

    她做男子打扮,可在禾家,却是照着女子的规矩行事。不可蹴鞠、不可抛头露面,连练武也要背着家人偷偷地学。可若说做女子,那也是不称职的,禾家的女儿们学琴棋书画,可她这个“禾如非”却不能跟着一起。

    倒像是什么都不能做似的。

    可去贤昌馆不同,听闻那里有许多能人异士,往来皆是有才之人。同龄少年亦是很多,若是前去,不仅能习得一身技艺,还能广交好友。

    这是女子享受不到的好处,她忽然有些庆幸自己顶替了禾如非的身份了。

    禾元盛的妻子,她名义上的母亲,实际的大伯母将那只令工匠精心打造的面具交到她手里,忧心忡忡道:“你此去万事小心,千万不可让人发现你的身份。”

    禾晏点头。

    她其实并不喜欢戴这只面具,面具虽然轻薄,但密不透风,只露出下巴和眼睛。这么多年,她面具不离身,便是睡觉的时候也戴着。工匠极有技巧,有一面是扣进发髻中的,装了机关,即便打斗也掉不下来,只有她自己才能打开。

    禾大夫人又严肃的警告:“记住,你若是漏了陷,整个禾家都有灭顶之灾!”

    知道,此话已经说了千万遍,欺君之罪,株连九族嘛。

    “我记住了。”禾晏恭恭敬敬的答。

    禾大夫人十分不安的将她送上马车。

    在外人看来,这一幕便是母子情深。在禾晏心中,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胸腔中溢满了得到自由的快乐。她总算挣脱了一举一动都受人管束的日子,自由就在眼前了。

    马车在贤昌馆门口停下来,小厮将她送下马车,便只能在门口等待她下学。

    她来的太早,先生还没至学馆,隐隐约约似乎能听到学子们念书谈笑的声音。禾晏一脚踏进门,满是憧憬。

    春日的太阳,清晨便出来了。学馆进去,先是一处广大场院,再是花园,最里面才是学馆。场院处有马厩,像是小一点的校场。花园倒是修缮的十分清雅,有池塘杨柳。

    还有一架秋千。

    风吹动秋千微微晃动,禾晏伸手很想坐上去,却又不敢。男子荡秋千,说出去只怕会招人笑话。便只得不舍的摸了摸,才继续往前走。

    柳树全都发了芽,一丛丛翠色倒进湖中,越发显得山光水色,日光晒得人犯困。她揉了揉眼睛,便见到眼前有一株枇杷树。

    禾家不缺吃枇杷的银子,这些年,禾晏也吃过枇杷。可是结满果子的枇杷树却是头一次见。黄澄澄的果子像是包含着蜜糖,饱满芳香,日光照耀下十分诱人。

    不过是十四岁的少女,玩心不浅,见此情景,便想起昔日院子里丫鬟们夏天拿竹竿打李子的画面来。只是禾家大少爷自然不能亲自打李子,但现在在学馆里,摘一颗枇杷应该没什么事吧男孩子摘枇杷,不算丢脸。

    禾晏想到此处,便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可她出行匆匆,身上除了交给先生的束脩和书本纸笔,并无其他东西,这四处也没有长竿。好在枇杷树说高也不太高,跳一跳,应该也能够得着的。

    禾晏便盯紧了面前最近的一颗果子,那果子压在树枝梢头,沉甸甸,金灿灿,仿佛诱人去采摘。

     



第十七章 同窗
    空着手去的校场,回来的时候,手里牵着一匹马。

    有种空手套白狼的感觉,禾云生想到此处,赶紧心中呸呸呸了几声,这怎么能叫空手套白狼呢这叫英雄所赠!

    只是那封云将军竟然比传言中生的还要俊美优雅,他什么时候才能变成肖二公子这样的人

    禾绥看了看禾云生,少年一脸遐想,不知道心飞到何处,难得见到如此神采奕奕。再看禾晏,虽然蒙着脸,却像是心事重重。

    这一儿一女都是怎么了!回来路上话也不说,各自想各自的事,禾云生就算了,还能说是肖怀瑾送了他一匹马,怎么禾晏也跟着沉默了那肖怀瑾年少有为,又是大魏数一数二的英姿丽色,自家女儿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这可如何是好才走了一个范公子,又来一个肖都督京城有无数个范公子,可大魏却只有一个肖怀瑾!

    思及此,禾绥也头疼起来。

    三人心事重重的回到家,隔壁卖豆腐的李婶都好奇的看着他们,还拉着禾绥走到一边,关心问道:“禾大哥,是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看晏晏和云生好像有心事哩。”

    禾绥一言难尽。

    待到了屋中,青梅早已做好了晚饭,大家各自喝粥,喝着喝粥,禾绥总算想起来问一句:“晏晏,你们今日到校场来,可是有什么事”

    禾云生也就罢了,禾晏可是从来不来校场的。

    禾晏这才收回思绪,对禾绥道:“是这样的,本来今日是想和父亲说,云生现在的年纪,也该进学堂了。平日里随手学些拳脚功夫,到底不如师父指教得好。如今还算不晚,春日正是学堂进学的时候,父亲觉得怎么样”

    禾绥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欣慰女儿开始操心弟弟的事,还是犯愁禾晏说的问题令他答不上来。

    “晏晏,我之前也想过此事,不过眼下……还差点银子,”他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可能还得再等一等,等发了月禄,我再筹集一点就好了。”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今日这般容忍赵公子的侮辱了。

    禾云生埋着头吃饭,耳朵却竖的老高,他知道父亲赚钱不易,总觉得自己提出来就是不孝似的。这般难以启齿的话最后却由禾晏说了出来,他松了口气。

    “银子的事不必担心。”禾晏起身走到里屋,片刻后端出一个妆匣,她打开妆匣,里面的珠宝银两顿时晃花了禾绥和青梅的眼。

    禾绥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落下来,“晏晏……这是哪里来的银子”

    “云生去乐通庄赢来的。”禾晏对答如流。

    禾云生一口粥“噗”的喷出来。

    “禾晏!”

    禾晏对他眨了眨眼,说谎神情亦不变:“云生运气真的很好,第一次去乐通庄就赢了大把银子。我数了数,这些银子除了做束脩外,够我们用好几年呢。”

    禾云生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他能说什么说赌钱的人是禾晏别说禾绥不相信了,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况且禾晏当日还穿的他的衣服,旁人也只记得是个少年,真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况且……他想到今日禾晏为他挺身而出和姓赵的赛马时候的场景,不觉生出一股惺惺相惜的豪情。

    就当是讲义气吧,这个黑锅,他背定了!

    禾云生道:“对,就是我赌钱赢回来的。爹,咱们拿这个银子去学堂吧!”

    禾绥定定的看着他:“这是你去赌场赢的”

    “不错。”

    “第一次去赌场就大获全胜”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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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赠马
    风吹起面上的白纱,禾晏将头趴的很低。她听见身边禾云生倒抽冷气的声音,似乎小声嘀咕了一句,“肖都督!”

    大概是见到了心中的英雄,才会发出这般充满向往的赞叹。

    “肖都督……您怎么来了”赵公子在禾绥几人前趾高气昂,在肖珏面前却如摇尾乞怜的家犬,看得人一阵恶寒。

    “你买这匹马,花了多少银子”青年坐在马上,平静的问道。

    “哎”赵公子有些茫然,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三十两银子。”

    肖珏扯了下嘴角,下一刻,手上那只暗青的香袋里,便飞出两锭银子,落在草中。众人这才看清楚,方才打掉赵公子手腕的,也正是一粒银裸子。

    “你的马,我买了。”他道。

    赵公子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他想挽回颜面杀了这匹坏事的畜生,可偏偏肖怀瑾发了话。那可是肖家的二公子!惹不起惹不起,赵公子只得生生咽下心口那团恶气,笑道:“肖都督说的哪里话,想要这匹马,送您就是了。”

    “不必,”他说,“无功不受禄。”

    禾晏心中送了口气。肖珏与她同为将领,自然看不得有人当街杀马。这匹马遇到肖珏,倒是躲过一劫。

    正想到此处,忽然见身边禾云生上前一步,一脸孺慕的看着肖珏,开口道:“多谢封云将军,救马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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