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姬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健崽
糜贞一起身放开甄宓,小女孩便颠颠地走到了吴耎身旁,靠在他身上,看起来倒似乎觉得吴耎比糜贞更让她觉得亲近可靠了。
糜贞看到这一幕,顿时噘着嘴瞪了吴耎一眼,有些气冲冲地走了。
甄姜对吴耎道:“你别介意,贞儿性子直率了点儿,没有恶意的。”
吴耎当然不会介意,糜贞又没有无理取闹,除了对甄姜显得橘里橘气了点儿,其实说话做事都还算正常。
相比于他前世看到的某些女孩,这个从小是真正娇生惯养起来的千金小姐已经表现的很不错了。
倒是对于甄宓的态度他有些惊讶,低声问道:“宓儿,你不喜欢刚刚哪位姐姐吗”
见甄宓摇了摇头,他想了想又问道:“那是……想要听故事了”
“故事!”甄宓的眼前立刻又亮了起来,亲昵地靠在了吴耎的身上。
倒是甄姜有些好奇道:“什么故事”
没等吴耎回答,甄宓又
第十八章、安顿
“啊对了,二兄刚刚还说,要为姜姐姐接风洗尘一下。而且姜姐姐每次来没多久就走,还没有能够好好感谢过你一次呢。大兄先前都为这件事情教训过我了……”
抱着甄姜的一只手,糜贞瞪着眼睛噘着嘴。
甄姜却下意识看了吴耎一眼,吴耎听了糜贞的话也是心中一动,看向了她。
两人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意思,显然吴耎刚刚的猜测成真了。
其实这也不能都归因于猜测,应该说是人之常情,而且合情合理。
糜竺能够将糜家发展成现在这样,当然是在为人处世上有其过人之处地。
吴耎甚至能够想到,放任甚至是支持糜贞和甄姜结交,也应该算是糜家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期给自己家族安排的后路之一。
本身甄姜这样的“战姬”,放在外面但凡是懂得多一点儿的人,都不会忽视她们的力量还有影响力。
且不说诸侯令这种争夺天下的关键,在乱世中一名战姬是相当强力的自保力量,也会是一种威慑和一块招牌。
争夺天下的话糜竺恐怕没有那个雄心和野心,更多应该还是为了保住家族,而他在此事中的头脑也足够清醒,不然或许就会另外再耍一些手段,要把甄姜强留下来了。
从先前甄姜在面对铁家村那无理取闹的妇人时候的表现来看,虽然她心里面对一切都明镜儿似的,但她也确实不擅于处理这些局面。
但那样的话,糜家最后的结果就是很容易把甄姜得罪了,或许可以利用她一时,一旦被发现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激发逆反心理的话,还可能受到反噬。
所以糜竺很谨慎地选择了“柔情攻势”,通过单纯的糜贞和甄姜之间简单的关系,慢慢来固化这种联系。
不过到了如今,形势又不一样了。
一方面城外黄巾进逼,就算是些乌合之众,但毕竟也算人多势众,朐县的防守能够撑得住多久不好说。
现在可没有多少人会像吴耎这样,知道声势浩大的黄巾之乱终归没有坚持太久就被平定了,反倒是接下来的余波不断——那也是因为汉室本身的变故。
权臣跋扈挟天子、诸侯竞逐中原鼎争相上演,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止得住各处战乱四起
何况黄巾之乱的结果本就只是被镇压,那么多人也不可能被彻底消灭,而且其中大部分不过是随波逐流。
真要有口饭吃、活得下去,底层的人们又有谁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造反呢
但是糜竺看不到这些,或者说眼前的局势他很难看得清未来的局势,才会把希望更多放在增强自家的实力方面,也必然会选择正面来拉拢甄姜。
而另一方面呢,甄姜如今要寄宿在糜家,糜竺或许不会直言相告,但旁敲侧击一下肯定还是要的。
有的时候对你好,可能也是一种逼迫的方式,只不过显得比较温柔。
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不是当成**裸的交易或者以趾高气扬的态度下命令,这种类似于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不管是甄姜还是吴耎都还是比较乐意接受地。
所以笑了笑,甄姜说道:“也好,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糜兄长呢。”
糜竺毕竟和糜芳不一样,平常太忙了,没到必要的时候他也不会直接出面,因为那样就显得正式了;而且万一糜芳、糜贞这边出了什么岔子他再出来,也好周旋回来。
糜贞立刻拍手笑道:“那太好了!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你们可以先好好休息。跟我过来,先去看看你们的房间。”
这一次她是一个人过来的,丫鬟都被遣散了,显然是想要自己来领路。
看来这女孩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在甄姜面前表现的机会啊!
吴耎心里想着,抱着甄宓,和甄姜一起跟在糜贞身后,走出这偏厅。
糜家这座宅子建得很大,人也是很多,一路过去不时都能看到下人恭敬行礼。
偶尔吴耎也能吸引到一些目光,多半却是因为他“奇怪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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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很美
尽管现在外面还在打仗,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糜府内的平静生活。
糜家下人不少,但糜贞知道甄姜的性子,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安排人来伺候他们,只是把屋子里面清理之后,又拿了干净的被单来,剩下的就由得他们自己收拾了。
一开始糜贞见到甄姜的确是过度兴奋了,但是现在兴奋劲儿过去,想着来日方长,而且看着三人脸色,都有些赶路的风尘仆仆,急需休息养精蓄锐,接下来便没有再打扰,先行退出去了。
甄姜送别了糜贞,进来看到吴耎刚把甄宓轻轻放到床上。
刚刚吴耎本来是想自己先去旁边屋子休息,糜贞虽然那么说但确实如甄姜说地,就是胡闹想要给吴耎添点儿堵,实际上给他安排的屋子就是旁边那里,被单当然也一样是准备好了的。
吴耎昨晚就没有好好睡,今天又奔波了大半天,肚子倒是不怎么饿,精神却是真的疲惫了,迫不及待想要沾床就睡。
小女孩却拉着吴耎不肯他走,要听他讲故事。
于是吴耎只能在糜贞羡慕的目光中,抱着小甄宓进屋子。
然后他坐在床榻边,甄宓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讲述一个新的故事。
刚开始小甄宓还不想听除了“豆粕苍琼”之外的其他故事,可等吴耎稍微讲了一会儿,她就在美人鱼的故事中又听得入了迷。
不过听着听着,等到吴耎将这个不算很长的故事讲完之后,却发现甄宓已经睡着了。
此时吴耎正在给她掖被单,回头看到甄姜进来,“嘘”了一声。
甄姜会意,看着他走过来,又指了指门外。
吴耎点点头,两人便一起走了出来。
出了门甄姜就笑道:“现在感觉宓儿更黏你了,连我这个阿姐都远远不如了。”
吴耎也笑了笑,说道:“可能是因为新鲜吧,小孩子嘛,都是喜新厌旧地。好了,你也进去休息一下吧,我回我的屋子去了。”
甄姜道:“那我去帮你收拾一下屋子吧”
“不用了,我……”
甄姜打断道:“吴公子!就当是,你守了我们姐妹一夜的回报。”
看着甄姜脸色认真,虽然现在没有“变身”,却也带着一种平常很少见到的英气,吴耎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糜贞给他们做安排还是很用心的,知道寝居是很私人的东西,除了让人清扫干净屋子,拿来被单,剩下的就交给他们自己了。
刚刚甄姜的屋子便是她自己收拾好的,其实也没有多少麻烦事儿,主要就是将床榻铺好,然后一些东西要按照心意摆放的话,也可以慢慢再看。
吴耎的这个房间其实比甄姜他们那个还要大一些,算下来应该是这院子里的主屋。
这也算是这时候的观念作祟吧,哪怕糜贞心里不认可不喜欢吴耎,但是却也不能忽略他男人的身份。
甄姜却没有那么多顾虑了,也不用征求吴耎的意见,就帮他将那被单在榻上铺整好。
吴耎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靠在门口,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在想,前生虽然一直单身,但并不是没有过女人。
不过那种觉得自己能够和她过一辈子的女人却是没有碰到,也不知道是自己太过沉迷于男女之间的游戏,忽略了什么,还是自己运气不太好。
有时候甚至想,或许这辈子就这样下去,也或许某个时候心累了,找一个能对得上眼的凑合过下半辈子。
就像是父亲曾说过的那样,娶老婆不是为了谈恋爱,而是为了过日子,有时候喜不喜欢,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好相处、合得来才是最重要的。
但人嘛,在这方面多数时候都是贪婪地,不被逼到一定地步,或者到了一定年纪,吴耎觉得自己还是单身比较好。
不过有时候心态的变化可能只是在一瞬间,就像是此时,吴耎就觉得自己产生了那么点儿想法。
甄姜的美丽毋庸置疑,自己初见面的时候就觉得惊艳了。
而如今尽管彼此相处也才短短一两日,可吴耎却觉得,自己以往见过
第二十章、接风
虽是白天,但战斗、赶路,还在那个血腥气布满的山寨里过了一个并不安定的晚上,精神、身体双重的疲累,让吴耎、甄姜他们都很快进入了梦乡。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而糜贞也恰巧过来了。
不过她这回来却是有正事,奉大兄糜竺之命,来请甄姜三个去赴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接风宴。
一般来讲接风宴当然是安排到晚上去,那时候大家也都有空闲了,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刚好糜竺这时候在府上,若真到了晚上他可能反而得去县衙跟着一起商议军务了。
这次那位糜二爷糜芳也一起前来了,其人长得也算仪表堂堂,不过气质就有些一言难尽了,尤其是唇上一抹小胡子,让吴耎不禁想起了后世抗日神剧中那经典的“太君”形象。
而且他还有些大小眼,看人的时候又喜欢眯起眼睛来,让吴耎看着总觉得他在憋着什么坏。
当然糜芳的态度还是不错的,不知道是因为妹妹的关系爱屋及乌,还是糜竺对他吩咐了些什么,总之是将甄姜当成贵客来对待,就算是吴耎也没有轻慢。
“哦对了,甄姑娘与吴公子既然以后要住在府上了,那有什么需要地,千万不要客气。有事情就和下人们说,或者去找贞儿也行,若是慢待了你们,芳不止担心兄长会责怪,也怕贞儿她怨念我呢。”
“仲兄,你可闭嘴吧。”糜贞可不喜欢有人在甄姜面前说自己的“坏话”,当然也是因为这是糜芳这个二兄长,能够随意打趣开玩笑也没事。
若是换做了糜竺,就算糜竺允许她也不敢当着他面随便开这类玩笑。
跟着她又笑道:“姜姐姐,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找我就好了。还有以后吃食若是嫌麻烦,可以来我的院子里,我还会开小灶呢。”
甄姜抚着她的头发,笑着点点头。
糜芳看她们关系这么近,也有点儿欣慰。
尽管他们三兄妹关系一直很好,他们两位兄长对糜贞这个幼妹关爱有加,但是自幼失去母亲的糜贞,丧失的那份母爱他们两个大男人却给不了。
或许也正是因此,糜贞她才会这般亲近甄姜,不只是因为她曾经救过自己,更因为在她身上找到了那份母亲一般的温柔吧
再看向吴耎时,糜芳的眼神却变得有些怪异,看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吴公子,不知道你这头发是……”
“哦,你说这个呀。”吴耎早就猜到他们会这么问,叹了口气道:“此事吧,说来话长、一言难尽,不过糜兄放心,这事情已经都过去了,不会牵扯到任何人头上。”
他故意说得恐怖,糜芳也有些被带歪了,竟然没再继续问,倒是朗声笑道:“什么糜兄糜兄地,吴公子便叫我子方好了。”
“哦,子方兄。”
“我这公子公子的叫着也怪生疏地,那不知道吴公子表字是……”
吴耎看糜芳眼睛又眯了起来,心想他这是临时起意呢,还是早就想好了这么说
不管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糜竺的嘱咐,很显然糜芳都是在有意识地接近自己。
为了什么不言而喻,毕竟自己来历不明、外形“古怪”,偏偏又和被他们所看重的战姬甄姜在一起,看起来还关系匪浅,怎么都得要弄清楚自己的来由,他们才能放心。
“这个嘛,在下表字子柔,子方兄以后便也叫我子柔吧。”吴耎只好临时编了个表字,但也不是张口就来。
对于自己名字里面这个古怪的字,吴耎自然从小就感到好奇,所以也从小就知道,这个词并不是父母随意给自己取的。
因为吴耎幼时身体不好、弱质多病,所谓“取名取反”,故而父亲要给他取名软,却是希望他长大了能够变得强壮,而且坚强。
但“软”以男孩子的角度来说,似乎不是什么好词,于是就换了
第二十一章、坦诚
吴耎当然知道甄姜特意看自己一眼是什么意思,他也笑着看向糜竺,准备听他怎么说。
糜竺却一时愣住,显然没想到甄姜会如此开门见山。
便不由有些后悔,心想早知道先让糜芳来说或许更好,自己可以打圆场。
但他并不恼,当然也没有理由恼,毕竟现在论起来还是他们要求着甄姜,他对这个定位很清楚,所以绝对不会先得罪甄姜。
刚好此时婢女们端着酒菜上来,倒是避免了他的尴尬,糜竺顿时招呼道:“大家先吃,有什么事情,边吃边说。”
汉人的酒桌文化自古已有,虽然儒家有“食不言寝不语”之说,但细究下来,其实只要不是真的一边吃一边说,都没有太大问题。
本来嘴里咀嚼着东西还要说话的人就不多,糜竺谦谦君子,当然更不可能如此。
而此时大家也都确实是饿了,所以先吃过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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