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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姬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健崽

    有甄宓在身边,吴耎他们当然没有要酒,虽然吴耎对这个时代的酒味道有些好奇。

    而在外人面前,甄宓不仅坐得规规矩矩,吃起东西来也像个小淑女,不用甄姜喂,自己夹着小口小口的吃着。

    虽然糜竺自嘲糜家不是大户人家,但作为本地豪富,未来也会是徐州有名的土豪,用来招待甄姜这样的贵客的菜肴自然是珍馐美味。

    如果不是顾着点儿矜持,早就腹中饥饿还是面对如此美味的吴耎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倒是甄姜姐妹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一个大淑女一个小淑女,吃相相当好,让糜竺看着暗自点头。

    真正的聪明人,在谈话、谈判之前,都得要先学会观察,所谓知己知彼。

    而一言一行,甚至是吃饭时候的动作、神态,也能够流露出一些其人性格的信息来。

    这时候糜竺才笑道:“既然甄姑娘如此开门见山,那我也不必虚言以对。

    “黄巾贼如今已经在大汉大半州部、郡县里攻城略地。他们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农田荒芜、村镇破败,百姓们饱受其害。

    “我们朐县虽然现在还能与城外那些黄巾小部稍作周旋,但等到外面那些黄巾部队形成合围,朐县孤掌难鸣,恐怕陷落也是迟早的事情。

    “若只我们糜家一族,不客气地说,我兄妹三人带上些家资整装而行,自可以去投奔那些故交旧友。但若是如此的话,朐县的百姓定要遭殃。

    “因为那时候,再也没有人能够组织起人手来,替他们阻拦城外的贼寇。

    “不谦虚说,朐县这城墙矮小、器械不足,更是战争之初便有人从贼欲献城地,若非我糜竺、还有糜家数十年基业在此,早便被贼人攻破了。”

    糜竺说话自然是亦真亦假,作为商贾,他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肯定更多是为了糜家在朐县的基业。

    朐县作为糜家起家的地方,宗族和大部分产业都在此,想要搬迁当然没有他说的那么容易。

    所谓故土难离,是这个时代许多人心里最深的牵绊,就是糜竺自己,也有些舍不得这片土地。

    而在事实上,保住了朐县,对于朐县百姓当然是件好事,尽管有些人对太平道、大贤良师还是将信将疑,但对于外面肆虐的那些黄巾贼,却早就认清了他们的面目。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些都是从那些先期逃难过来的人口中所得的消息,作为亲历者的见证,那还能有假

    就是糜竺对黄巾贼的破坏性也相当忌惮,所以他能有机会壮大己方的实力,就绝对不会放过。

    许是自己也说到了激动处,糜竺又饮了一杯,酣畅不已,接着望着甄姜,郑重其事道:“所以,竺在此,也代朐县一千三百户人家,恳求甄姑娘,能出手




第二十二章、账房
    吴耎一边听着,一边也在细细咀嚼着糜竺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

    很显然,这与自己所了解的汉末历史肯定是不一样的,其实从当年玉玺破碎、而后战姬的出现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不同。

    但在大的发展方向上,却也还是依循着原有的轨迹,比如说何皇后与王美人的争宠,汉灵帝刘宏的昏聩妄为,黄巾四起、朝廷平叛……

    若说最大的不同,恐怕反而是在“三国”中那许多美女才女们的遭遇了。

    甄姜并不是第一个家族被灭而逃亡的战姬,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当然当着甄姜的面,糜竺肯定不会提起她的伤心事儿,所以他举了另一个例子。

    “年前沛国一个甘姓人家里,便出了一个名为甘梅的战姬。结果却是其人觉醒不久,家里便遭到盗贼侵入,虽然都说是黄巾贼的手笔,竺却私以为,与那当地县尉脱不了干系。

    “据说那县尉原本便觊觎甘氏貌美,再得知她成了战姬,便想要以此胁迫于她,却不想那女子性甚烈,最终招致报复。但那甘氏却连夜带着家人一起杀奔出去,如今一家都不知去向。”

    战姬所受到的迫害还不止来源于盗贼和地方,还有朝廷本身,那自然是因为何皇后和王美人两位的存在。

    两人都是天性善妒,互相争风不说,还不许外人来插一脚,而对她们而言,威胁最大的自然是那些新生的战姬。

    糜竺接着又说到了名闻天下的蔡飞白蔡邕的女儿蔡琰,便因为战姬的身份而受到何皇后的嫉恨,尤其是天子还曾对其表示过兴趣。

    后来蔡邕被逼得提前将蔡琰嫁去河东卫氏,却没想到路上遇到有人劫亲,蔡琰不知所踪,再出现时已经是草原胡人的噩梦、一日夜间屠戮匈奴三个部落的“无双战姬”蔡昭姬了。

    战姬并不是万能地,尤其是一名战姬也需要成长的过程。

    当年甄家受难时,想必甄姜也还没有如今这样的实力,更别说现在也不一定就是她的个人巅峰。

    但尽管何皇后和王美人这两个如今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一力打压,却也不妨碍天下人对战姬趋之若鹜。

    尤其是在黄巾乱起之后,这种求之欲得的心态就更加强烈了。

    而何皇后与王美人此时迫于局势,也都有些松了口,可惜的是先前的那些作为让战姬们都已心寒,对其十分戒备,朝廷的招揽大多无功而返。

    至于黄巾军,就以他们的做派,很多战姬流离失所就是他们造成的,自然更不可能加入他们。

    说到最后糜竺又笑道:“其实现而今不单是我,各地方都在极力招揽战姬,希望帮助他们退敌,至不济也能威慑到贼人。尤其是如小沛、河东、武威这些先前出过战姬地,更是打出了‘迎战姬回家’的口号。”

    这口号的既视感很强烈啊,吴耎嘴角抽搐了下。

    想了想他又问道:“那不知道如今在朐县城外的这部黄巾贼,又是何人所领”

    糜竺道:“城外那黄巾头领名叫马沛然,原本乃是前些年洛水水灾的流民,后来被徐州这头的渠帅朱三生收留。

    “黄巾军分天下三十六方,有的州部多,如冀州共有七八方,有的州部少,徐州仅只三方,而其中又以朱三生为首。那马沛然便是朱三生的心腹,领着五千多人浩浩荡荡过来,却被我们阻于外。”

    “马沛然、朱三生……”吴耎默默念着这两个名字,他所听说过的大部分汉末三国时期的名字都是两字,这还得追溯到王莽之时。

    到如今这时代,三个字的名字多半属于贱名,这两个黄巾首领的名字倒是很符合他们的泥腿子身份。

    吴耎犹豫了会儿,又问了一个与黄巾贼无关、但自己却很关心的问题:“那不知道,留在这府上,有什么事情是在下可以做地”

    糜竺怔了一下,吴耎会主动提出要做事,当然不是坏事。

    起码说明这人不错,值得托付,可也正因此,让他显得很犹豫。

    一方面人家主动提出来肯定不好驳对方面子,但另一方面,看他身材瘦弱体力活肯定是干不了了,脑力活……这种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能有什么智慧去做脑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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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先生
    作为大商贾,虽然与曾经的无极甄氏相较其实还差着些,但糜竺对于数术的看重也是这时代的许多人不能比的。

    毕竟这是他们吃饭的家伙事儿,一个商人若没有合格的账房,账目一团糟糕的话,那也别想做什么成功的生意了。

    所以账房在糜家的地位可想而知,当然吴耎他们现在来的只是府上账房,所管的也只是这偌大糜府中进出的账目,相较之下要简单许多了。

    这主要也是吴耎担心看不太懂现在的账本,到时候徒惹笑话,还是先弄点低难度,毕竟正经商家的账本里面多半要有许多只有记账人自己才能懂的东西,除了便于计算更主要还是防止泄密。

    但若只是府上的账本,就没必要弄得那么复杂了。

    不过此时账房中除了一个小厮一个婢女,并没有其他人在,管账算账的人大概是另有事情了,糜竺也不见怪,自去取了一本账目过来,让吴耎看着。

    作为一个会计,吴耎当然学过统计学,不过他自觉自己学到的只是皮毛,但用到这里问题却不大。

    他随意翻了下那本账本,问道:“若让你们看这个账本,你们能够看得懂么”

    糜竺笑道:“自然能够看懂,若不能懂,岂不是会被手下人随意糊弄”

    吴耎摇头道:“糜大兄能看懂并不稀奇,我问的是糜小姐,还有甄姑娘,你们能看懂么”

    甄姜笑道:“我从小就跟着母亲记账目,你说我能不能看懂”

    糜贞也笑道:“你少在那儿瞧不起人,这账本我九岁时便能照着记录了。”

    吴耎微囧,却听糜芳道:“额,这个账本,我是看不懂的……”

    好吧,不管他是不是故意配合自己,起码有个台阶下了。

    他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所以说,诸位能看懂的,大部分不是从小耳濡目染,就是做多了有了经验。但如果有一种方法,能够将账目做得一目了然,账本谁都能够看得懂,岂不是显得方便许多”

    糜竺皱眉道:“这账目,何需要谁都能够看懂”

    这也是事实,这时候做账是个技术活儿,而且账目的信息保密性很重要,真要是谁都看得懂反而糟糕了。

    但吴耎说这些本就是抛砖引玉,既然砖抛出来了,接下来就到“玉”了。

    “糜大兄勿急,我这么说,只是为了向诸位说明一个道理,那就是有一种记账方式,明了简洁,很容易就能够看得懂。

    “但实际上,它真正的用处,当然也不是让普通人都能够看懂,而是在做更为复杂的记录的时候,它可以更加方便我们计算和预测。”

    吴耎想到了前世自己上统计学的时候还曾旷过课也曾挂过科,但后来上班以后重拾起来,在实践中才算是真正运用自如起来。

    所以此时他还真是代入了讲师一般的身份,为众人讲解道:“大家且看,如果将这一项,全部放到这一纵列,将具体的数字全部放进这一横列,然后这般……”

    光说不练假把式,吴耎一边说,一边还把自己早就心中有谱的表格列了出来,然后将账目上看到的那些东西一一对列进去,接着开始一一印证自己所说。

    “……这样能够很直观地得出,总量是多少、均量又是多少。而且还别急,咱们通过这一个表格,还能够再推出另一个表格,那就是关于过去数月,府内支出的增减量,从中也可以得出许多信息。

    “比如说,占据府中支出最多地,便是这个采买,包括食材、熏香等,而它的变量也是最大的,甚至可以说贵府上这过去近一个月以来的支出大幅提升,很大原因便是出自于此。

    “那这是为何呢因为黄巾贼,贼寇围城使得城内物价飞涨,所以府上每日的采买量其实差不多,但价格却节节攀升……”

    因



第二十四章、议定
    实际上古时候的人并不像是后世有些人想的那样,对数学不闻不问又或者不知不解,哪怕是在汉代,古人对于数学的掌握,也是会出乎很多后来人意料的。

    像是前汉丞相,就是那个著名的吃喝玩乐、小妾上百还活到了一百岁的汉代版肥宅张苍,他所著的《九章算术》,怎么也有后世初中高中的水平了。

    而在此之前,更有《周髀算经》已经记载过“勾股定理”。

    当然了,吴耎的优势就在于,他所学的数学知识是经历了一两千年的经验总结,这其中耗费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心血才有的结晶。

    而他“记账”的本事,更是在工作中用实践证明了的,所以拿到这个时候来当然会让糜竺这样识货地惊为天人。

    虽然如此,糜竺直接称他为“先生”还是不免有些夸张,这其中恐怕他与甄姜的关系有不小的影响,毕竟是人都看得出刚刚午宴时甄姜和吴耎之间的亲近。

    还有最主要的,吴耎与甄姜最珍视的妹妹、甄宓的亲近关系。

    所谓爱屋及乌,甄姜与甄宓的姐妹关系糜竺早就听妹妹糜贞说起过,吴耎能够与甄宓这么亲近,和甄姜的关系又怎么会不好

    一旁甄姜这时候怀里抱着懵懂的甄宓,望着吴耎,美目中也是异彩涟涟。

    她也没想到妹妹无意中救起的这个青年,竟是这么一个屡屡出人意料之人。

    而且如果说先前所表现出来的,只能说是他品行好,值得信任,那现在体现的就是个人能力了。

    相比于这时代绝大多数人,同样出身于商贾之家的甄姜对于吴耎这个能力的体会更深。

    同时她心中也更加好奇,这样一个人,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落得刚出现时候那副凄惨的下场

    吴耎感觉自己一下子好像成为了众人的中心,就算是糜贞对自己也有些刮目相看的感觉。

    她甚至说道:“吴……吴先生,我想学这个,你能教我吗”

    糜竺皱眉道:“贞儿,不要胡闹。”

    糜贞微微噘嘴道:“我才没有胡闹,大兄事务繁忙没有空闲,仲兄天生于此没有天分,也只有我才适合来学一学。”

    糜竺心中暗叹,虽然糜贞说的很有道理,但他考虑的可不是这个。

    他瞥了吴耎一眼,心想此子年纪轻轻——吴耎本就脸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越的缘故,他外表的容貌似乎又年轻了几岁,很难看出是一个已经二十多的人——除了装束怪点儿,倒也谈得上相貌堂堂。

    而且照如今看来,他不止为人谦逊,能力还不俗,若是能够招来为妹婿也不错,但他与那战姬甄姜关系匪浅,焉知这会不会得罪她

    男人当然可以有妻有妾,但战姬这等身份,显然已经超出了一般女人的范畴,不可以同理计。

    吴耎当然不知道糜竺心中所想,糜竺兄妹的对话让他成为焦点的那点不自然散去了,此时便笑道:“其实不管是贞小姐还是两位糜兄长,又或者是这里的账房先生,若是想学都可以,在下不会敝帚自珍。”

    他并没有教坏徒弟就会饿死师父的顾虑,毕竟他又不是想要干这个干一辈子。

    前世做会计今生做账房

    哦天哪,饶了我吧!

    这不过是他给自己做的一块踏板,迟早就用不上的,用来好好结交糜竺、换取人情才是正道。

    他这么说,糜竺也不好再推拒了,便对糜贞道:“你什么都想学,大兄就怕你只是一时兴起,到时候白白浪费了吴公子的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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