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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梦为马,不负昭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沉茉

    我将将看向冥帝司。

    探出手命他拿过缚魂石来,紧接着在雪麒麟的注视下,我一步步走到了跟前,张开了掌心......

    登时冥帝司便吓得惨白了脸,我却紧皱眉头笃定了结果。

    果不其然那雪麒麟看着缚魂石,周身凛冽的气息逐渐褪去,转瞬横卧在雪地上,我浅笑道:“这缚魂石大抵是你从前主人的旧物吧,你在此等了百年,可还是见不到主人,只认得这石头是她贴身之物,对么”

    冥帝司呆了呆,凑近我低声问道:“你与它说这些,能听懂吗”

    雪麒麟好似听出了冥帝司话中的疑惑,登时喷了粗气。

    我一手搭在雪麒麟的额间轻抚,掌心却忽而感觉到一股温热,耳畔处传出一道男音说:“主人不在,你即有缚魂石,此后便是我主。”

    这男音十分陌生,听的我心中一紧,连忙转过身问冥帝司,可曾一同听到。

    然这声音确确然只有我一人听见,待垂眸看向身侧的雪麒麟时,才发现它比方才更为温驯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便是雪麒麟稀少的缘由,故主不在,它便会一直等着,直至耗光所有精气。”

    冥帝司一愣:“怎么你摸两下这雪麒麟,便比这三界中的高人就什么都清楚了”

    闻言我挑了挑眉,这又有何不可。

    雪山之巅寒风而至,乱欲眯眼。

    我拢了拢衣襟依附在雪麒麟旁,一面又不得不伸出手拽住不断滑落的冥帝司,这厢才算攀登上神女峰的峰顶,抬起头眺望时,还能见到若隐若现的光亮。

    我对亮光有些疑惑道:“雪山终年无人,为何单单这山顶上会有一处光亮,莫不是还有什么旁的守护兽在”

    冥帝司因之前下雪谷摔伤了脚腕,这厢走的便比寻常费力一些,听闻我的话,又不得不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解释说:“那就是你无知了,这雪山之所以叫神女峰,缘起便是跟母神有关,此地便是当年母神陨落之时,虽说是传闻,但也算**不离十了,有甚宝物和亮光,也不不足为怪嘛。”

    我听着也有几分道理,说:“那这样你腿脚不便,便跟雪麒麟留在此地,我一个人先上前方探探路。”

    冥帝司忙不迭的点了点,顺势依靠在雪麒麟旁,将衣衫尽数披盖在身上,十分不喜这神女峰的气候,每每冷冽至极时,便在叨念两句东海归墟的安静惬意。

    一手化作云绸剑插进雪地,顶着寒风,我远远瞧着那亮光处,却总不像只有宝物之光,好似更为像九重天的天兵。

    远远瞧着那人一步步走来,步履艰难,单雪嘴角的笑容便更甚,侧过头对天兵说:“瞧见没,就那个女人,待她一旦接近此地,便格杀勿论,回天宫复命时,我自会像天后表明功绩,不会亏待了你们每一个人!”

    那天兵




第二百五十四章 神女峰(下)
    原本被雪麒麟一掌打落在地的天兵们,也顺势起身腾云而去。

    我缓缓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那副冰棺,这才惊愕道:“竟是暖的”

    冥帝司捡起地上的册子,抖了抖说:“要不说你没见识,这可是三界之中唯一的冰棺,乃是混集天地灵气的宝物,此冰也并非寻常的冰,乃是暖冰,正适合重塑新身之用!”

    如此看来,栾溪复生便指日可待了。

    只是这厢未等收棺,那片冰柱之后却突然传来一身滑动声,使得雪麒麟顿时周身大振,登时飞奔过去,可见到的却是一片荒芜,唯有冰面上留下的一行浅浅的脚印,我将将收起云绸剑,说:“看样子,九重天的人,从来就没有想要放过我,一直跟来了雪山。”

    冥帝司步履蹒跚也跟了过来,瞧了瞧脚印,心中已然猜到**分,点了点头。

    我扭过头问道:“先不管那么多,如今三件法器你我都已找全,可是这冰棺如何带去东海归墟”

    冥帝司抿嘴一笑,得意道:“这次你可问对人了!”

    只见那袖中抖出个布袋子,灵光鼎盛,绣有乾坤二字。

    适才看见那袋子时还有丝恍然,这回想半刻才心头一顿,淡淡道:“从前昭华也有一个,曾揽月布天,是个上好乘物的法器,只是你不知你这从何而来”

    冥帝司面上一顿,自然不好说出这乾坤袋乃是从昭华天君那处讹过来的,毕竟凡界一遭,他险些葬送在缪若手中,也算是付出了性命之忧,讨要些上好的奖赏,也是应该。

    随着那乾坤袋一开,放置在峰顶之上的冰棺,便化作阵阵雪雾吹入了布袋中,顷刻间这神女峰也开始渐渐苏醒,自我们两人脚下发生龟裂直至谷底,而那原本看似十分像母神沉声的身姿,也发生了断裂,我呆愣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冥帝司一手唤来了雪麒麟,一面将我推上去,说:“想必那冰棺彼时此地的镇守法宝,此时我们将冰棺取走,这神女峰便开始坍塌,借助雪麒麟快些离开吧!”话毕雪麒麟纵身一跃,滑行百里,远远瞧着那一处的崩塌,逐渐淹没了最开始冰棺存放的位置,而一直被禁锢的术法,也奇迹般的恢复了。

    我一鼓作气,借助雪麒麟之力唤了朵较大的云彩,三人便浮在云上一路朝着东海赶去。

    然单雪毕竟只是个小仙娥,虽说是承了缪若的青睐,可术法不济这厢神女峰突然崩塌,她才刚赶至山脚,便已被层层断裂的冰柱拦下,眼瞧着便要被生生活埋,面前却闪出一阵金光。

    若说旁人不识得这阵金光是什么,那单雪怕是要熟识到不行,转眼间化作分身的昭华浮在半空,神情冷淡的看着她,想必方才的事情,也都露了。

    单雪附身而跪,颤抖说:“单雪拜见天君,还请天君恕罪!”话毕伤痕累累的双手还滴落着鲜血。

    从前他便知道缪若心思缜密,只是没有想到,会变成如今这般的阴狠毒辣,昭华轻轻挥了挥衣袖,那断裂的冰柱便倒在了一旁,说:“本君今日可不计较天后所作所为,可这终究是有限度的,你回去复命,要天后牢记德行,否则曾经说过的,一定会成为现实!”

    单雪顿时惨白了脸,却又不好多说什么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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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遇阻水军
    诚然这一路不算远,可我倚在祥云上心中总是漂浮不定,就连一旁关切着雪麒麟的冥帝司,也不由念叨起来说:“雪山距离九幽地府算不上远,可距离东海却要有些时日,也不知怎的,这一路走来原本平和的地方,却都滋生出了猛兽,并非是秋冬两季,却在春夏之时大地仍寒冬之象,原本就很凄苦的凡人,怕是又要遭受苦难了!”话毕一手顺了顺那湛蓝色的绒毛,一手继续翻腾着怀中的古书,希望能从中快死找到使用这三尊法器的方法。

    可我却从前听昭华说过,这百姓供奉天神,诸愿也不过安平。

    忽而祥云之下水面翻腾,也不知是才过了忘川交合之处,海河不合的原因,还是为何,只见冥帝司猛地张望下去,道:“这没甚争战,怎的刚入东海境内,竟水脉涨了这么许多,就连这周遭结界也弱了下去,怕是不妙啊......”

    这话音才刚说完,那厢水面突涨起来。

    百名水军破水而出,单雪演变男装说:“的确是不妙,你们盗取冰棺,扰了母神清宁,该当何罪!”

    这番话说的很含糊,含糊到我一时间没有摸清头脑而反问:“何罪试问冰棺可又在水军之辖”

    单雪闻言冷哼一声,百名水军列阵,道:“说你有罪,便是有罪!”

    原本这人的样貌一时间也并未认得,只是说这话的方式却极为猖狂,像极了从前缪若身旁的侍女,待我不得。

    这厢觉察着十分相似,我探睛一瞅才晓得那人是施了幻术,掩盖之下竟真的是那侍女。

    而今处处相阻,从雪山一直到东海设下险境,也就不足为奇了,我心头怒火冲冲,从前便也是这人率天兵破了幽幽谷结界,伤了谷内的人参精们。

    登时我率出腰间的云绸剑,便想冲上去,岂料被身后冥帝司一拽,愣是退回了三两步,委实气人。

    冥帝司身由帝司,后者才算是归墟之主,常年深居东海,与四海水军交情颇深,若是伤了水军,日后怕是也不好解释。

    可如今水军在前拦路,明摆着是不给冥帝司任何颜面,此时若在在乎这些没甚用的脸面,岂不是太脓包了。我甩开了牵制,怒道:“且不说这水军是哪一方派来的,就在此我们二人丧命,九重天也不会念上你半分旧情,你又在乎这些虚礼作甚!”

    话毕未能冥帝司缓过神儿来,我便已持剑冲了上去,冥帝司看着空荡荡的手中,喃喃道:“罪过啊......罪过,天君这次可不是我不帮忙,这真真是拦不住啊!”

    那单雪见状退居身后,身旁的百名水军却是个个骁勇善战,丝毫不惧我手中的云绸剑,长枪挥舞的十分卖力。

    然才刚从雪山之巅打了一遭,半路也不过休息了几个时辰,此时握剑的手,微微颤抖,若是强挡,还真抵不过。

    见状顺势瞧了瞧四周,东海之上已无礁石,偏偏我又是个不大识水性的,心中没了着落。

    单雪远远躲在后方看着,见逐渐取得了上风,这下嘴角才缓缓翘了起来,这一次雪山失败加之从前凡界的一次,让她在缪若面前连遭责难,这一次就连本带利讨回来。

    水军统领也算是个明白人,上方之令不过是惩戒,却不想伤及性命,毕竟那女子手中的云绸剑,他也只在昭华天君处见过,若是犯了天君,怕是也不好交代,于是他走到



第二百五十六章 再入归墟
    只见那一方长枪刺过来,恰巧对准了我持剑的手腕处,痛楚传来,云绸剑落入海中,沾染了一丝鲜红,雪麒麟恼了,登时拍死了那三名水军。

    我冷呛:“原来统领也是这般乘人之危的小人,竟为讨好上领不惜暗算女子,这四海水军的颜面,可真是丢尽了!”

    统领自然不会去理会冷嘲热讽,见到冥帝司一手始终护在心口,便已猜到那其中必然藏着三尊法器,登时一脚重重踹在我的小腹上,借机自半空落下与雪麒麟颤抖,一面又趁机去抢夺法器,十分机警。

    冥帝司不抵,几番便受了伤,只能匍匐在地上喊:“仲灵快来救我,那统领意欲抢走三尊法器!”

    我腹痛不止,也不知伤了何处,只晓得脚步虚浮站不稳,摇摇晃晃间看见统领后方的冥帝司,一手唤过云绸剑直奔而去,随着剑锋幻化成绸带,死死缠住长枪及统领,这场恶战也终于要停了。

    ‘噗通’一声,被缠住的统领坠入海中,再没有半分能够挣脱的力气,我右臂也血流不止,

    唯见时,雪麒麟托着冥帝司紧忙赶了过来。

    我提着最后一丝气力,抬手唤来了一朵祥云欲赶过去回合,只是终究那统领是个悍将,那一脚和一枪都伤到重处,未走出几步,云雾散尽,人便也跟着落在了水里,再没了意识。

    海水冰凉,此刻更是刺骨,周身也好似被挫骨了般。

    只是一个恍惚的瞬间,那份冰凉被一股温暖所代替,仿佛游离到了怀抱当中,我拼命的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却最终只能疲惫的感知着,直到唇瓣上印上温热,口中泛出血腥气。

    随着血腥气逐渐散开,我在这片温热中睡了过去。

    淡蓝色的海水之中,唯有那金衣神君黑发游动,紧紧护着怀中的女子。

    他一手收回云绸带,伏在女子耳畔处低语:“有我在,你便不会有事!”

    水军统领因此而丧命东海归墟,此乃水君之责,单雪担心事情败露立刻返回九重天禀告给了缪若,空荡荡的凤栖殿中没有一丝声音,只剩下她们二人的喘息声,只是一个因惊恐而担忧,一个因失败而愤怒。

    上好的琉璃盏瞬间碎裂在单雪身旁。

    缪若生了气,变得狰狞道:“诸事不成!”随即便从贵妃榻上走下来又说:“本宫养你究竟有什么用”

    单雪闻言神情惊恐,连忙求饶:“娘娘恕罪,雪儿此次办事失利,全是那水军统领太过轻敌,被仲灵那妖孽于暗中所伤,这才没能抢回三尊法器,可他们也并未讨到半分甜头,怕是栾华子也去不成了。”

    这下才算说到了缪若的心坎里,如若仲灵就此能够丧命于东海之下,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毕竟昭华心心念念的人,被她不费吹灰之力就除去,九重天从此只有她一人能入的进那个人心中。

    转过身再看向地上的单雪,缪若倒不那么想去计较成或于败,她想要的始终都是仲灵消失,永远消失在三界之

    中。

    可世事不尽如缪若所想,在冥帝司和雪麒麟困在礁石上苦寻无过之时,海面中忽然起了层巨浪,一浪浪翻滚着,其中不时夹杂着个女子,忽远忽近看似冲到礁石这来。

    冥帝司一愣,连忙俯身念叨着:“莫不是那浪中之人是仲灵”

    许是那层暖意有了用途,我对那叨念十分熟悉,便微弱回应着说:“快点儿过来救我......”



第二百五十七章 突下战书
    仿佛好似一阵光晕冲进待屋内,使得四周瓷器应声碎裂,才刚端来清汤的玉枢真人,连忙冲进去,地上零星点点的赤金血印。

    不过是强撑,新伤旧伤无数,玉枢忍不住劝道:“天君这般舍命相护,岂不是违背了从前在老天君面前许下的诺言,三界众生,无一处不依靠着您而活,倘若您就此为了一名女子仙陨,这天下又将会是另一场劫难,这又何尝是您所希望看到的!”话毕,修为缓缓顺着经脉,一点点渡入昭华的体内。

    三界众生于她我已负了太多,若是此时再不能护佑,日后离去时,又怎能放心,他看了看指尖的血迹,淡淡道:“本君这条命,早在应了老天君的承接便与三界相连,却偏偏遇到了她,生了情根,懂了什么是五味杂陈,情之涩苦,而今天劫在即,不能给予她太多,唯有时时护着,心中方能安稳些......”

    玉枢不大理解却只能遵守说:“玉枢虽不理解这份情,但却理解天君的心,您好生休养。”

    缓缓扣上寝殿的房门,转过身看着悠长黑暗的长廊,他掌管仙界姻缘多年,却从不想涉足半分,为的就是怕有朝一日,会深受其害。

    可事情并不像玉枢想的那般简单,他不过才走出长廊,便见时常侍候在魔君夫人身旁的小侍女,正疾步匆匆垂眸往天君寝殿走过来。

    他连忙抬手拦住,寻问只见侍女得了个传请昭华天君的令,其余浑然不知。

    魔界这里的每一日,却都不似那般安稳。

    昭华为救仲灵一再动用修为,终究是乱了压制体内的十方圣水,此时只得借由玉枢的灵丹,方才得以强撑过去,岂料那魔君看爱妻这几日心神安定了些,又起了血债血偿的心思。

    一手轻轻拢了拢榻旁的纱幔,魔君才转身而出说:“你们也在本君的地界住了这么久,如今爱妻无恙,爱子头七已过,这件事情终究是要个说法的,天君以为呢”

    昭华闻言一顿,看来这件事情还需的跟魔界有个纠缠,就怕苍翼此时暗中逃离。

    正当此时,魔界却忽然开始动荡起来,魔君届时首先想到的并非是城中的平民,却是连滚带爬抱起了病榻上的爱妻,一溜烟儿的逃到了外围空地上,玉枢护着昭华,晓得那上方毫无规律的声响,乃是有人要硬破魔君布下的结界,苍翼终究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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