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之大神别艾特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辣子的繁星
想必连简清之自己也清楚,曲大夫带不走她,可她仍旧抱着一丝幻想,可笑的幻想。
撇下让人不愉快的回想,曲良问她“地牢可不在这,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这个问题才是曲良最为关心的,能找到这个入口就说明对方应该对这里面有所怀疑,就算没进来看过,也在心中疑虑过。
看简清之的模样倒像是第一次进来。
可自觉告诉曲良,这里面不止一次被闯入。
瞥视曲良凝重的脸色,简清之即刻清楚,这地方不是地牢,不仅不是,还有可能是个危险的地方,秦韵把她带来这里估计是想让她受点苦,受些伤,最好是永远的困在里头。
秦韵既然有这种想法,那她也不需要替秦韵隐瞒“我不知道地牢入口,是二夫人带我来的,说从这里进出就可以看见魏澜。”
远在阁内的秦韵,毫不知情自己已经被简清之给供了出来,还当简清之仍在地牢中徘徊,因找不到出路紧张的摸索线索。
297.你想笑就笑吧
秦韵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听女佣说起那块地方是禁地,不让人靠近。
随后她又观察了几天,发现正如女佣说得那样,不仅没人靠近,连守卫都没有。
她偷偷进去过一次,在深夜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有小门,入口是敞开的,进了里面,乱的和迷宫般,找不到路,凭借标记和思摸索,兜兜转转好不容易在天明前走出来。
往后她又来了几次,发现入口上了锁,架了门。
当时她也没别的想法,直至今晚,简清之想要去地牢,她才忽然想起这么个地方。
她想让简清之进去吃吃苦,挫挫锐气,不能出来自然是最好的,能出来,她也不担心,大不了就拿天黑没看清路当借口打发简清之。
秦韵的想法还不错,只是没顾及到曲良在其中发挥的作用。
曲良听简清之说完,垂着眸子打量了许久,最终选择相信她的话“你怎么不继续走”漫不经心的话语试探。
简清之一听,皱着眉头扫了圈出入口,不禁神伤,语气也略显低迷“我迷路了,再走下去也是迷路,还不如待在原地。”
曲良一时不知道该发笑好,还是该夸奖她好,站在原地等,对于确定有救援前来的情况来说,的确是个好主意,可若是没有救援,她的办法就显得太蠢了。
简清之似乎猜到了曲良的想法,不介意道“你想笑就笑吧”
曲良这回真的没憋住,哈哈大笑起来。
“看你挺机灵的,没想到还挺天真。”傻字过于直辱,曲良便好心的换了个词。
她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跟着呼应。
她当然知道在原地等太愚蠢了,可比起迷失的恐惧,她更害怕鬼怪的出没,尤其是每一次穿越黑漆漆的通道时,她都感觉身后有阴风,有凉气还有冷冷回荡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
她只能往前跑,不敢回头,哪敢回头看。
在心理的煎熬下,她决定蹲在角落,背靠着厚实可靠的墙壁,一人面对无望的空间。
比起未知的前方,她更害怕阴黑的后方。
她不打算和曲良讨论她的恐惧,便换了个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曲良自然不会和她说实话,于是半假半真的说“这是飞羽阁的禁地,平常人都不会靠近,门上装了防盗装置,只要有人推开门,我身上的报警器就会响,你触发了报警器,我只能来了。”
简清之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可听着又很完整,不像是假的“你的意思是说,报警器的作用是为了第一时间救出被困住的人”
她按照曲良所说的来理解,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果。
“你可以这样想。”曲良没否认,拉住她的手“走吧我们出去。”
简清之若有所思的瞅着曲良,对他的举动有所疑虑。
曲良前不久才说对她感兴趣,此时又没有别人,只有她们两个,曲良就算不对她进行骚扰,也不至于好心到将她完好无损的带出去。
“你有什么预谋”她直接挑明了讲。
与其暗自揣测还不如拿出来明说,各自防备太累。
曲良瞧她防备的姿态,心里微愣“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在这对你动手吧”
简清之脸色稍稍有了些变化,略微有些难堪,却还是义正言辞道“谁知道你怎么想,你在我这里没有信誉可言。”
曲良轻笑,倒也不介意“夫人,我倒是想,可这里太危险,我还不至于为了你,做个风流鬼。”
“危险”简清之仰头,瞳孔在眼眶里打转审视环境。
“是,赶紧出去。”曲良生拉硬拽的把人给掳走。
曲良走得极快,脚下宛若生了风,分钟不到,就把她走了半个小时的路给走完了。
走出小门,简清之挣脱开曲良的手,叉着侧腰喘息,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吊着,呼吸起来微微隐疼,像是被掐住了咽喉。
“等等等。”她伸手在空中挥舞了会,不时,无力的垂下。
曲良气定神闲的站在简清之面前,双手环抱,用那探视的目光打量她,似乎对她的体能十分费解。
他走得不快,只是步子迈得大了些,况且他挑的近道,总得来说,也没几步,不至于气喘吁吁到提不上气。
“你别这样看我,我很久没运动了。”简清之尝试为自己辩解,曲良那鄙视的目光太直白,让她难以忽视。
再者,她也是有原因的,毕业后的两年,她整日待在家中,做过最激烈的运动就是在小区里散步,除此之外都是待在家中码字,构思情节,很少活动。
何况她进来前走了半个小时,其中不乏她因害怕而在黑漆漆的通道中奔跑的时间。
没休息够又被曲良拽着跑出来,她的确是累了。
“就你这身板,以后躺床上能不能受得住。”曲良啧啧声打量,言辞不加修饰,直白得坦荡。
“你给我闭嘴。”简清之没好气道。
她就知道,曲良永远是曲良,别指望他能改良。
曲良抱着手问“去地牢嘛”
她有些诧异,却还是点点头“好。”
一路上,曲良走在她前头也不说话,反方向绕过地牢,走了十分钟,显著的铁锈门映入眼帘。
“这和刚刚那是同一个地方吧”
眼前的建筑还是同一个,并没有换,也就是说她之前从小门进去的迷宫也归地牢内部。
“嗯。”曲良解释“地牢地牢,自然是在地底,你进去的地方是未知的禁地,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你不是出来了。”她喃喃。
曲良冷漠笑“那不得拖你们的福。”要不是进去的人太多,他也不会熟门熟路的把人给带出来。
好在闯入者都没深入过,要是被她们发现里面的秘密,他绝不会多此一举把人给带出来。
“走吧”曲良没接话,大步走上前。
推开泛锈的铁门,门上的锈迹沾染在手指上,抹上了一层浅锈的粉尘。
“进去。”咣当,门被推开,连带着门上的铃铛和铁杆都轻撞出响声。
守在地牢里的守卫见人,皆低下头“副阁,夫人两位来地牢有什么要紧事”
曲良指指简清之“夫人想要去看五夫人。”
298.整个动作鬼鬼祟祟
“夫人,这边请。”守卫带路。
直走,右拐来到阶梯前,守卫道“夫人往里面走,会有人带路。”
她瞅了眼黑漆漆的阶梯,咽了咽口水,又要走黑路
怪不得是同一建筑物,装修风格还真是统一。
曲良见她踌躇不前,问“不想看了”
她也不好解释,支支吾吾道“不是,累了歇会。”
她要好好的调整一下心态,不过就是个泛黑的阶梯,她不怕,对,她不怕。
暗自给自己鼓完劲,杵着眉头,微微眯上眼,伸脚往里探。
没错,是探而不是走。
用脚尖摸索前方的路,踩踏实了才稳稳落脚,支撑好身子,才踏出另一只脚摸索,整个动作鬼鬼祟祟。
曲良跟在身后不时打量,想看看她究竟在搞些什么鬼,磨蹭了半天,他从侧边探出头,前倾身子,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简清之不负所托,果断被吓得尖叫“啊!!!”手在身后挥打,脚步连着前进了几步,直接走到最后一阶阶梯。
曲良也跟着加快脚步,担心她摔着,看着人没事,才调侃道“你该不会怕鬼吧”
下了阶梯,里面的灯光亮敞,照明黑漆漆的空间,简清之的心逐渐平静下来,缓了缓,反驳道“才…才没有,你瞎说。”
在曲良面前她不能承认。
曲良笑笑也不揭穿,毕竟难得见她慌乱。
里面的守卫迎上前去,根据曲良的吩咐将简清之带到了魏澜所在的地牢内。
越往里走,简清之的眉头凝得越深,起初进来时还不觉得,往里走了几步才发现地面上的深红水渍被踩得啪啪作响,回荡在地牢中亦如皮鞭抽在皮肤上,那般清脆刺耳。
越往里走,水渍声逐渐变大,到后来直接掩盖住地牢中的哀嚎声。
地牢较为冷清,犯人没几个,空荡荡的,连针掉下来的稀碎声在此刻都显得阁外清脆。
鼻尖缠绕着血腥味以及污垢的烘臭味,两股刺鼻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这环境和她之前待过的环境完全是两种,天差地别。
守卫站住脚,打开地牢的门,里面坐着一位女士,背对着牢门,衣衫褴褛,背上的鞭伤直戳双目,结疤的伤口血迹斑斑,还有几道伤口的血直接凝成了血块,紧巴巴的贴在皮肤上。
女人摊倒在座椅上,虚脱无力的挂着,只有呼吸的隐动让人了然女人还活着。
“夫人,这就是五夫人的地牢。”守卫禀报。
“你下去吧。”曲良打发守卫离开。
简清之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刺激到大脑,脚步变得沉重,抬不起又放不下,只能僵持在原地,瞅着魏澜,哽咽红了眼眶,无法言声。
她害了魏澜,同样的她也害了曲大夫。
是她害他们在这受苦了。
“你不进去”曲良问。
简清之吸吸鼻子,没哭,只觉得心里堵得慌“等会…”
她还没勇气面对魏澜,心虚又愧疚,若不是她,她们也许早就逃走了。
“我去看看曲大夫。”曲良扫了一眼,走向另一边。
简清之顺着他的视线而望,曲大夫的牢房就在魏澜的对面,只是牢房结构不同,从魏澜这看向对面只能看到墙壁而不是牢门。
曲良走后,简清之抬腿走进牢房,魏澜听见声,下意识动身挣扎了下,兴许是触及到伤口,颤栗了会,又老实趴在座椅上,不动弹了。
“魏澜。”简清之颤抖的嗓音在牢房里响起,魏澜没动静。
她又轻唤了声,调子比之前高了不少“魏澜。”
这回魏澜听见了,她虚弱的连气息都顿住了“是…”喘息了好一会,才慢慢将句子完整的吐出来“是你…”
“是我。”简清之低下头,眼眶里蓄着雾气。
光看见画面就足够冲击她,如今又听见声音,这让她备受煎熬。
她是个罪人,害人害己。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简清之脱口而出,不断的重复着这三个字,就算真的说出来心里也不见得有多好受,倘若是不说出来,心里着实难受。
“你过来…”魏澜淡淡的语气,如羽毛从空中划过,听不出好坏,辨不出情绪。
简清之这回没迟疑,直接走到魏澜身侧,弯腰低头靠近,耳边倚靠在魏澜被折磨得苍白无色的脸颊旁,面与面的距离只有一指之隔。
魏澜在她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张嘴咬住了简清之的耳朵,整个耳垂被魏澜咬住,牙齿在皮肤上摩擦咬合。
如同被遏制住命脉,疼痛感从头到尾直击感官,身体抽搐,手脚本能的躲避,伸手想要推开这个咬她的女人。
魏澜力气虚,嘴巴倒不弱,下了重口,流血都算是小事,更何况她不仅仅是想让简清之流血,更想要简清之的耳朵,将其整个咬下来。
简清之痛呼挣扎,完全不是魏澜的对手,相靠并排的站姿阻挡住她抵抗的行为,耳朵又在魏澜嘴里不能拉扯,行动不便,痛觉加深,实在无可奈何。
“魏澜你松口。”简清之哀呼,四肢的皮肤因疼痛绷得紧紧的,丝毫不敢松懈。
她连叫了几声,可算是把牢房外的守卫给招来了。
守卫二话不说连忙扒上去,要把人给扯开。
魏澜不松口,简清之疼得叫唤,守卫也不好强行动手,只能用言语劝退魏澜。
“五夫人,你赶快松口,这要是被阁主看见,你就活不成了。”守卫实话实说,也不担心激怒魏澜。
阁内人都知道,阁主喜欢夫人,恨不得将全世界都给她,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没人敢惹夫人,更不用说是得罪夫人。
魏澜眼下的行为,无异于自找死路,守卫既然不能阻止,那只能是警告了。
魏澜听完,非但不松口,反而咬得更发狠了,厚实的耳垂被咬破,牙齿渗进皮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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