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之大神别艾特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辣子的繁星
秦韵害怕的后退,手撑在地板上,摩擦,粗糙的木板划破了她的手心,血液瞬间涌出。
“小韵别躲啊!梁伯伯最爱小韵了。”梁头领摩拳擦掌,阴测着诡异的笑脸,缓缓靠近。
秦韵退到无路可退,慌张的心反而镇定了下来。
梁头领见状,停下脚步,默自回忆起往事来“小韵,你可知,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被你给迷住了。”
他温和笑着,目光狭长“那时候,你才丁点大,刚回说话,小脸圆嘟嘟的煞是可爱,小胳膊小腿圆滚滚的像个肉球,嘴巴也甜。”
迷离着眼神,透过秦韵回忆幼时的事“你还喜欢跟在我身后,唤我一声梁伯伯,拽着我的裤脚,眼巴巴的看着我,别提多可爱了。”
他说着走进秦韵,将右脚伸到她大腿侧,贴合着,对她说“来,唤我一声梁伯伯。
秦韵悲痛万分,不愿开口,梁头领似乎早有预料,不急于听到秦韵唤他,而是从日后,慢慢在生活里控制秦韵,让她打心里屈服他。
梁头领每晚都会调教秦韵,每天都会带秦韵去串门,让她看着昔日光鲜亮丽的夫人在其他头领身下的污秽模样。
不仅如此,梁头领还会带她躲在楼梯口偷听,听那些恶心又让人厌恶的脏话,她没得躲,她只能听。
时不时的串门除了偷听,还要体验一次心惊胆战。
头领自个玩腻了便决定换人来玩,她回回都被点中,她知道,这是梁头领在逼她,逼她就范。
梁头领耐着性子替她拒绝过两回,直至第四次,梁头领阴冷着声在她耳边说“小韵,事不过三。”
梁头领推开了她。
她看着其他头领猥琐的面孔,不情不愿的答应梁头领,接下来的事,和所有男女之事一样,她被玷污了。
她成了梁头领没有名分的女宠。
法克殿里的女佣羡慕她,同来的夫人羡慕她,说她有福气,能遇到一个疼她的男人。
秦韵不予反驳,和其他被当成发泄物没有自由的夫人相比,她确实值得被羡慕,可她们若是看到每晚,梁头领如何拿她撒气,如何以暴力对她,想必会感怀自己有多侥幸。
梁头领的暴力倾向不仅仅是对身体上发泄,还有心理上,每晚都会想着法子折磨她,直到她受伤才罢休。
她被虐待了,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虐待。
她整日郁郁寡欢,她想死,没什么比死能让她释怀。
她耍了点小聪明,逃出了卧室,仅仅只是逃出卧室,她逃不离法克殿,永远都没办法。
她顺着楼梯往上走,她小心谨慎,躲过了楼梯口欢爱的头领和夫人,她忍着悲愤,忍着恶心继续往上走,她要去楼顶,她要从顶上跳下去,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她必死无疑,没有抢救的可能。
她走的小心,忽然听到一阵轻缓的细碎脚步声,她熟门熟路的躲在楼梯口死角。
她好奇往后看了眼,见到了南离辰,那个被头领们尊敬着的首领。
她老早就听得法克殿的首领另有其人,直至今日才见得,她偷偷倾身想看他的侧脸,巧的是,也看到了简清之的侧脸。
大夫人
她呆滞住了,法克殿首领身旁站着的女人是大夫人
南离辰此刻捂住简清之的眼睛,嘘声让头领们安静,亲自牵着简清之得手上楼。
秦韵惊讶于南离辰对简清之的态度,也惊叹于简清之对南离辰的默许。
她想起飞羽阁内,阁主对待简清之的态度也是这般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般谨慎,可简清之对阁主的态度冷淡而疏远,不允许阁主接近一丝一毫。
见状,秦韵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来,她想着,父亲的死是否和法克殿头领有关飞羽阁的破灭是否和简清之有关她想要一探究竟。
存着疑惑,她放弃了自杀的念头,开始主动接近梁头领,讨好他的欢心,让他带她去见首领。
她的想法很天真,一直都未曾实现过。
头领都难得见到南离辰一面,更不用说她这个局外人。
回忆起往昔悲痛的经历,秦韵伤心欲绝,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全滴在南离辰的胸襟前。
她哭得悲伤,手拿起旁边的丝绸覆上眼角擦泪,鼻子一抽一抽的哭腔着,好不可怜。
南离辰的黑目蒙上一层冷意,目光寒颤打量着这个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随着时间推移,她逐渐平缓情绪,哭腔的调子还夹带着些许抽泣,她问他“秦头领是你杀死的对不对飞羽阁是你覆灭的,对不对你和阁主一样,都是为了简清之这个女人,对不对。”
三重问句,每句都提足了气势,调子落到最后更像是申诉,痛斥南离辰的所作所为。
391.把他们全都关进地牢
飞羽阁对抗不了法克殿,他们早就知道,所以才投靠法克殿。
只有身处在法克殿才能为山海岛的岛民谋取福利,才能让法克殿作出对山海岛有帮助的建议和行为。
若是不投靠山海岛,那飞羽阁一旦被灭,山海岛就成了岛外人控制的天下,届时,岛民的死活谁会在意
于情于理他们都该投靠法克殿,也正是有这颗为山海岛考虑的心,听到法克殿首领是为了这个女人才攻占的山海岛,头领们对简清之的印象便落了个差。
修宇走进屏风,问简清之“夫人有何事”
简清之冷眼扫过屏风后,望着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头领,寒声道“把他们全都关进地牢。”
修宇神色一滞“夫人,这是为何”
“他们关心梁头领的死,谁来关心先生是否还活着”简清之念及此,神色坚毅,言辞紧凑“梁头领是谁杀得,我不关心,我只关心先生的安危。”
她挥掉木桌上的茶杯,厉声呵斥“把他们全都关起来,休让他们来扰。”
事情本来就够紧急,人员本就不够,眼下还要分出几只队伍去寻找梁头领的死因,简清之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
屏风外,头领们都听到了简清之的声音,纷纷吓得不敢接话,生怕惹怒了她,连最后讨价还价的资本都没有。
站在头领身边的夫人,都听出这个声音是简清之的,于是各个都贴在头领耳边说“这个女人是飞羽阁的大夫人。”
头领们听得,眉梢紧锁。
坐镇法克殿的女人竟是飞羽阁的大夫人
这些头领自法克殿入驻山海岛后就跟着秦头领来了法克殿,自然没见过简清之的面貌,更不清楚飞羽阁大夫人是个怎样的角色。
旁侧的易锦嫉妒心泛起,添油加醋的和头领说了番简清之的坏话,顺便将飞羽阁被灭的事也丢在简清之身上,末了还警告头领,说简清之这个人是灾祸的开端,亲近不得。
屏风外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使得简清之心里更加烦闷“趁早解决。”说完,简清之坐着轮椅离开大厅。
苏泽就在大厅侧门等着,看见简清之推着轮椅出来,赶紧上前帮忙。
“小清之,你最近的情绪越来越火爆了。”苏泽说。
“我控制不住。”简清之也感到头疼“你送我去皮特医生那。”
“又去前几天才去了,今天又去这也太频繁了。”苏泽稍稍有些不情愿,最主要的是不愿见皮特。
每回见了皮特都会被揩油,防备不住。
“有他治疗,我会好点。”简清之疲惫的捏着额间,食指摁在太阳穴上揉搓。
南离辰离开后,她的情绪愈发暴躁,易火易怒,偶尔心烦到摔东西,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她害怕自己的变化,更担心自己的改变,那些人格分裂的词汇时不时在她脑子里涌动,她忧心极了。
她找皮特治疗,每次治疗下来只能维持小段时间,平缓期过去,她的脾气更甚,起初只是心有怒意,到后来开始外放,直接发泄出来,摔东西,大吼大叫是常态,每次发怒后,她都会陷入到无尽的惶恐中。
回想起发怒时的样子,她感觉自己就是个神经病,完完全全的神经病,发怒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毁灭掉眼前所见的一切事物。
太可怕了,每回她看到自己沾满血迹得手,内心都是凉薄的,就已经绝望了。
她从发泄变成了自我伤害,回回发怒都要在看到双手染血后才罢休。
她的手掌心如今添了不少伤口,浅的深的都有,手掌心里的疤痕提醒着她每一次发怒时的变化,越来越暴躁,伤口越来越多。
“我会不会没得救。”简清之望着伤痕累累得手,将苍白无血的脸埋进手掌里,无声的哭泣着,泪水蕴在手缝间,顺着细缝留下,染湿了整个手臂。
她担心越往后,情绪奔溃,控制不了自己。
“没事的,小清之。”苏泽抚了抚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都是心理作用,找到姐夫,你就没事了。”
“会吗”简清之将脸离开双手,瞅着手掌心里的伤痕,一道道的鲜明。
每一道的故事她都记忆犹新。
手掌心正中央的那道伤口是在苏醒的第二天,她听见修宇对黑衣人下命令,说要在整个山海岛里搜寻南离辰的下落,这句话意味着修宇找不到南离辰的下落,也就是说南离辰不在山脚下。
她忧虑得发怒,直接将门外的花瓶杯子全摔了,动手后,她看着满地的瓷片,整个人都懵住了,修宇寻声出门看着她,她也回看修宇,不知该如何解释眼前的现象,她无话可说。
第二道靠近大拇指的伤口是在昨天,她听到修宇在和黑衣人议论山海岛上改革的事情,这件事,每听一次她都会感到气愤,南离辰都没找到,还要撇出人力来处理山海岛上的改革
她不认同,她拒绝同意,如是,她在修宇的眼皮底下用发泄反抗,强烈抗议修宇的决定。
之后,改革的事撇到一边,修宇专心寻找起南离辰,依旧无果。
今天,简清之听得梁头领死了,那些不明真相的头领竟要修宇腾出人手来调查死因。
这一认知,直接促成简清之暴走。
她是个自私的人,她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事,梁头领得死她很惋惜,可若是和失踪的南离辰比起来,不好意思,她更关心南离辰的失踪。
回忆至此,苏泽推着简清之来到治疗室。
治疗室门口站着数名黑衣人,将其把守的尤为森严,简清之来了,黑衣人往旁边挪开几步,腾出位置让两人进门。
苏泽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不等皮特回应,就推门而进。
治疗室里,皮特正潜心给简清之配制药物,一颗心都放在检测剂量上,没多余的精神关注外部情况。
正码药,门被推开,皮特吓得手一颤,剂量下多了,他愁苦着脸,寒着眼,抬头看见来者,立即换上了笑脸,满目温和的唤着苏泽“你咋来了。”
那亲昵的话调,那神色的转变,看的苏泽浑身起鸡皮疙瘩。
392.先生还是没找到
“我是陪姐姐来的。”苏泽松开把住轮椅得手,往后退了一大步。
皮特隐笑,放下手里的试管,迈着缓慢的步子走进苏泽,温和的说着“陪谁来都没关系,关键是你来了。”
苏泽捏咧着嘴,面路难色,低头对简清之说“小清之,我就先走了,等会来接你。”
说完就溜走了。
出了治疗室,苏泽直径来到大厅,厅里的头领都已离开,只有修宇坐在上位,杵着额头深思。
“什么事让你这么纠结”苏泽顺势坐在修宇旁边,端起茶杯,温热的触感让他将茶杯放下,唤来女佣给他重新上一壶茶水。
“先生还是没找到。”修宇哀自喃喃,像是感怀。
“放心吧,定位系统不是在调试了,山海岛信号隐蔽,一时查不到不代表一世查不到,姐夫只要还将手机揣在身上,那我们就一定能找到他。”苏泽说着暖心的话安慰他。
“先生掉在荒山野岭里,信号难以追踪。”修宇落寞的摇头。
“别忘了,你可是南家的人,不能说不。”苏泽撒狗血似的激励着他。
修宇斜眼瞟了眼,浅浅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苏泽也看着修宇,等待他接下来的话,然而话没等到,却等来了他的离去。
苏泽喝着茶吐槽“什么人啊!好心好意安慰他,连句象征性的感谢都没有。”
修宇离开大厅,路过治疗室听得里面在言语。
门口的黑衣人给他解释“夫人在里面。”
修宇收回视线,果断离开法克殿。
治疗室里,简清之坐在轮椅上,被皮特推到单间里,皮特看着简清之问她“夫人有什么问题”
简清之抓了抓手,语气哀寞“我今天又摔了东西,我还呛了修宇,最近我感觉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不受控制,我本不想发脾气,可身体思维都不听我的使唤。”
她痛苦的摁着头,神情恍惚的和皮特阐述。
“夫人,你先镇定一下。”皮特坐在简清之对面,伸出修长的手指,举止有度的给简清之斟茶。
“皮特医生,我该怎么办我好像有问题,我的心理好像有问题。”简清之垂下手,双目惊恐,嘴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夫人,你先喝口茶。”皮特端起茶杯递到简清面前。
她接过,略微抱歉的表示“不好意思,是我过激了。”她垂目看着浅绿的茶水。
“没关系,夫人,我是医生,倾听你的症状是我分内的事情,再者,你不需要感到抱歉,能阐述出自己的症状,说明问题不大。”皮特小啄了口茶,简清之见状也跟着喝了口。
喝完茶,皮特没说话,而是等了会才问她“夫人为何会觉得是自己的心理出现了问题,可有何由来”
简清之捧着茶杯,嘴角轻咧,稍稍有些羞涩“你知道我是个作者,脑子里混思乱想的时间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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