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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异世界愉快生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喵小怪L桑

    小二月当即又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来,叫王生收下,如此更不愁家中生计。不想却起到了反效果。

    王生连连摆手,道:“军令严肃,怎可叫小姐用银子收买。这可万万使不得。小姐若只为寻广袤,劝说他作罢,王生可代劳。”

    “这作罢与否,还要看……”小二月不好给王生解释过多,一跺脚道,“哎呀,我不是要收买你。只是……只是投资!我是做买卖的,你看我家中门客几人,都是我为朝廷培养人才。将来也可眷顾于我。这五百两你收下,就当我提前收了你将来子孙为门客,是投资。就像朝廷先养你大,再需时用你。你怎不可收下”

    投资王生愚笨,一时难以将两者作比,支吾道:“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别怪我把话说白了,你不是练武的料子,勉强留在军中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场。而如今你年岁十八,尚大字不识一个,要念书也晚了。你若是像你父亲一样,在家也只能帮人打散工,一辈子你都报答不了朝廷的恩典。”小二月说着说着,王生的头越来越低。

    小二月忽然又话锋一转,道:“想想你娘这一辈子多么不容易。你若能先娶妻生子,早日叫你娘抱上个白胖孙子,你娘这辈子都知足了,你才算是尽了孝道。拿着吧。”小二月好一招软硬兼施,这会儿硬将银票塞入王生手中,王生难以推拒。

    小二月又道:“先头是我把话说得重了,其实你若有心,现在开始学习也为时不晚,无碍你大器晚成。说了这五百两是我投资。将来无论是你或你的儿子能努力学习考取功名,到时是加倍还我银两也好,是眷顾我这买卖些也好,我只赚不亏。若是不然,也只怪我投资不慎,唉——怪不得你。”

    小二月故意做出一副市侩的样子来,一起以利益为重,那模样其实特别可爱。王生不禁笑了出来,总算是握实了手中的银票,决定收下。

    小二月又做愁苦状,道:“如今舅舅已入敌营,这有个通讯的法子,只有我和舅舅知道。你且安心将军令交给我,我定不涉险,你无需为我担忧。”

    王生看着小二月伸过来的手,握着手中的军令还犹豫着不愿意给,问道:“你当真有法子联系上广袤”

    “嗨呀。实话告诉你吧,其实要派家莺送信。”小二月信誓旦旦道,“黄鸟儿一般不谙长飞送信,但此黄莺……”

    “小姐可是说趣儿”王生居然知道。

    那小二月就不用再多解释了,点头道:“就是趣儿。它还跟着我舅舅是吧”

    “是。”王生答道,面上有些古怪。

    记忆中,黄莺趣儿是一只通体金黄色,两翅和尾巴梢部黑色,头枕部有一带黑斑的巴掌大鹂鸟。

    这鸟儿自打十二年前在山中被曲广袤救下,便一直跟在曲广袤身边,但见过这鸟儿的人不多。白日里它都自己飞走采食,或几夜不归。最开始曲广袤都以为它飞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后来发现,趣儿从未远离过他,只要他模仿鹂鸟儿尖声鸣叫,或高喊趣儿,稍等片刻,趣儿便会很快回到他身边。

    趣儿这名字,是它幼时叫声音似,曲广袤常趣儿、趣儿地叫它逗弄,时间长了就成了它的名字。

    说来也怪,只有曲广袤模仿鹂鸟儿鸣叫,或唤趣儿,趣儿才会回应。别人叫,趣儿都不睬。

    小二月也只是在三岁时见过这小鸟儿一面。那时小二月就觉得这鸟儿有着那么一股子灵性。曲广袤跟它说话,它一双小小的黑瞳始终凝视着曲广袤,似听得仔细。而每当曲广袤说完了一句话,它都会“趣儿,趣儿。”地做出回应。

    那时小二月瞧着趣儿欢喜,也唤它一声逗弄。小鸟儿是看了她一眼,但紧接着小头一转,分明是装听不见。小二月贸贸然伸手想要摸它,还差点被它啄了。

    是曲广袤及时斥责了趣儿一声,“趣儿!”

    小鸟儿狠啄的势头立即变缓,改成只是在小二月的手指上轻轻刀了刀。别看它动作好似变得亲昵,其实那一双小眼睛瞄着小二月,里头带着警告,似在说,不许摸我,知道了吗

    此时王生古怪地嘀咕道:“听广袤说,趣儿可是跟了他十几个年头了,常理来说,黄莺哪里能活这么久……我看这趣儿八成是成精了……”

    小二月瞧着王生似惧怕趣儿,好笑问道:“你莫不是被趣儿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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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九十 小小召唤师
    城西门。

    王生早已候在这里,那一身戎装显眼,小二月大老远就瞅见了他,摆手叫道:“王生”

    此时小二月一身男子衣装,但那张素净的小脸儿不加修饰,叫人疑惑这是哪家的公子怎么生得这么好看,一路走来惹得不少人侧目。

    “小公子”王生苦哈哈地迎上前来,还算机灵,及时改口,没暴露了小二月女娃儿的身份。

    “你特意在此等我怎的还没回家去”因王生在马下,小二月也翻身下马。

    王生忙是奉上虎符,道:“圣上命我在此等候公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小二月先头计策,圣上几日深思,竟采纳。现圣上命令,叫王生一路护送,二人先与梁允大军汇合。届时小二月执此帅印虎符,便可传圣上口谕,此次不管匈奴退或不退,待小二月与曲广袤取得联系,与大军里应外合,打匈奴一个措手不及。

    “啧!”小二月听后咂嘴嘟囔,“这就暴露了还行。老狐狸这回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圣上不罚她和王生,竟还给了她这么一枚虎符。这好啊,她都不用隐瞒身份,可以大大方方地

    “你说什么”王生并没有听清。

    小二月灿笑道:“没什么,我们上路吧。”

    二人当即翻身上马,一路自西向北,急行十五日,便快追上梁允大军。此处距离西北营地尚有轻骑十几日路程。

    入夜,二人寻了一处荒庙夜宿。小二月骗王生先睡,留书一封便自先行。

    第二日王生醒来四处不见二月,抓着手里的信封可恨自己又不识字,顿时急得像是无头苍蝇。无奈之下,王生独自奔向大军,将二月留书递交梁允。

    梁允看后大怒,差点当即命人将王生剁了脑袋。

    王生及时掏出圣上赏赐短笛和一路往来“书信”,大呼:“王爷留命!微臣皇命在身”

    梁允一脚踢翻王生,骂道:“父皇命你一路看护着她,人呢那么大个人,都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我留你何用”

    王生硬着头皮爬起来,端正跪姿问道:“王爷息怒,请告知微臣,二月在信上写了什么”

    “二月是你叫的”梁允一想到王生和小二月一路孤男寡女相伴而行心里头更气,狠狠又踢了王生一脚。

    王生执着爬起来又问,“请王爷告知小姐信上内容。”

    梁允把那信往王生面前一丢,没好气道:“你不会自己看”

    王生抓起书信,好半天都没敢跟梁允说,他不识字啊。

    梁允一时翻看王生与圣上往来“书信”,那上头都是一幅一幅的简笔画,猛然反应过来,问道:“你不识字”

    “回王爷,臣不识字。”王生低头,将手中书信高举到梁允面前。

    “父皇怎么就派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梁允一把扯过二月书信,再次一脚踢翻王生。

    看着王生很快再次爬起来端正跪好,梁允莫名没了脾气,说道:“二月说叫你留在我军中,会派趣儿同你联系。”

    那么长的信,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王生一愣,古怪地看着梁允。

    梁允顿觉火气又蹭蹭地往上冒,耐着脾气多说了一句,“父皇命我军跟曲广袤里应外合,二月都已在信中传达。”说着,梁允盯住了那信尾红泥帅印。

    他心头火气之大,也跟这帅印有关。他气圣上不该叫小二月以身犯险,竟还给了小二月与他同等权利。他似乎管她不得。

    这可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丫头拿着虎符,就连圣上的命令都敢不听,也不来与他汇合,这会儿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念及小二月安危,梁允是又气又急,这火气无处发,一眼看到王生,便是想也不想又一脚踢了过去。看着王生马上又爬起来跪好,梁允心里头舒坦了些,道:“你先下去吧。”

    “是。”王生麻利离开梁允视线。

    梁允唤来亲信,命令道:“你们速速离队去寻二月,寻见了直接拎回来。”

    “拎回来”两名亲信对看一眼,听梁允道,“对,拎回来,抓住后脖颈,拎牢了,别叫她再跑了。”

    两名亲信哭笑不得地应道:“是。”话音刚落,竟已不见了人影。

    回过头来,梁允这才想起,他还没给王生安排在军中位置,但抬首不见人,并没叫人再唤他来。

    王生又哪里用梁允安排,轻车熟路地归入了内勤队。内勤队的都以为是梁允吩咐他过来的,也没人问他一嘴。

    与此同时,小二月只身一人花费一日已是快马加鞭超前了他们行军速度的三日路程。距离目的地越近,小二月越是焦急,怕曲广袤贸贸然行事,她赶不及。

    但又紧赶两日后,小二月不得不慢下了速度。

    此处已达边防。小二月在来此之前不曾想到是此番光景。除了固定的城池,附近还多营寨。但那营寨中少见兵士,住的多是普通老百姓。不比京城安泰,这里的人见了生人都面上不善。

    小二月不过匆匆路过,却多次被人叫住问询。她不下马仔细应答还不行。立即有数十人围绕上来,强硬拦住她去路。

    她在京中无往不利的甜笑好似都失去了作用。她若不说清楚了身份来意,那些人可不买账。

    幸而,她身形瘦弱,身上并未带着显眼武器,半真半假地说她是开封府半坡村人士,来此寻亲。往往众人交头接耳几句,还是放她通过。

    次数多了,小二月留意到,这些营寨里头多是老弱妇孺。每次拦住她的是男人,而率先答应让她通过的都是女人。她们看她的眼神,好像看出来她是个女娃儿。

    等到再次被人拦住,小二月得被放行后却不急着走,而是走向了一名妇人。

    “这位姐姐请留步。”小二月一开始还像模像样地行着公子礼。

    妇人一笑,小二月干脆也挑明了问:“姐姐可是看出来我是女扮男装”

    妇人左右看了看,一把拉近了小二月,担忧道:“你小小年纪,长成这副模样,怎敢自个儿跑到这里来该不是来寻你夫君的吧”

    小二月一愣,忙道:“不是,我是来寻我舅舅的。”

    妇人叹了一口气,好像误会了什么,眼中竟升起怜悯,但也不再多问,只叮嘱小二月道:“虽然多有女子来寻亲,大多是在家中苦等多年了无夫君、爹爹音讯,我们这儿的人见了孤身女子都不会有人为难,但你这模样,还是藏仔细了吧。”妇人说着,往远处一名兵士斜了斜眼,只是稍微斜了斜,叫小二月也顺着看了一眼,就立即拉住小二月,自己不敢,也不叫小二月多看。

    小二月见妇人面上苦涩,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猜测。

    “我瞧着,你在家中虽举目无亲,但生活倒也不至困苦。”妇人苦口婆心劝道,“你听姐姐一句劝,你舅舅若是人还在军中,你得见上一面,又能如何若是你舅舅已经这地方你不该来,还是尽早回头。



章九十一 护送任务
    方浩然被几个气恼的官兵按在地上痛揍。,他哀嚎求救,平日里病痛多受他照拂接济的街坊邻里却无一人敢站出来帮衬,哪怕是劝说上一句,别打了。

    方浩然被丢出城门之际,身体残破,更是心灰意冷。他趴在地上整整三日,无力也无意起身,想干脆就冻死饿死在这城门口。反正这天下之大,他孑然一身,无子无钱,已是没了丝毫活下去的念想。窦城主和这满城的官兵、百姓,所作所为或无动于衷,都叫他心中生恨。就是死,他的尸体就晾在这里碍他们的眼,已是这绝望之人最后执着的报复。

    彼时方浩然脑子混沌,已是想不清,这么个笨法子,人家真发现他已身死,草草拿个铺盖把他身体一卷,更远远丢开就好。他又能碍到谁的眼他们都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这城门口了,还会觉得他尸体碍眼

    这人啊,眼睛一闭一睁,没成想自己活了下来,已是到了这营地中。

    李将军不知怎的听说了他生平事迹,将他救下。予他吃住,叫他继续在这营地中救死扶伤。

    方浩然本是不应,但看到这营地中多是跟他相同遭遇之人,感念李将军善心,用军中粮草养活着他们这些无用之人。不知不觉间,方浩然还是承下了这门差事。只有方浩然自己知道,他已没了当初行医善心,只是吃人家一口饭,当做报答,应付了事。

    实则也不怪方浩然麻木。这营地中人老弱但凡生了什么大病小痛,若需用药,李将军也曾派人分来军用,但很快就用光了,军中也不能再多分给,也就无处取用,多半只能硬挺着,终都挺不住。方浩然又有什么法子

    方浩然也曾疑惑。李将军为什么要发这个善心好似平白浪费了粮草在他们身上罢了。这疑惑,方浩然心中恍惚有个答案,但始终不曾求证。

    一晃几年就过去了。

    他组织着营地中的人,耕出了几块田地。几年下来,田地不断扩大,他们不再占用军粮,甚至还有多出来的粮食,可以送至西北军营换取药材。再到营地中也种植药材,可以用药材从西北军营换取其它物用。这营地从最初的萧条死寂,变成了如今小镇规模,多了些许热闹生气。平日里也有人在街上摆摊,不过这里的人手中都没有银子,以物换物就是他们的买卖方式。

    方浩然有功啊。旁的李将军也承诺不了方浩然什么,但在这营地中,方浩然还能说上一两句话。平日里守营的兵士见了谁都是吆五喝六的,就是见了方浩然还会客气几句。

    这院子的篱笆是方浩然自己加上的,他也不曾提过旁的要求,只不许任何兵士进到他家中。

    会救下于孟兰许是上天缘分。许是于孟兰看出这带院的营帐与旁处不同,瞅准了就倒在这门口。是她自己的机智救了她自己一命。

    于孟兰还常常后怕,其实她彻底陷入昏迷前,片刻跟方浩然对上了眼。,那眼里不见丝毫温度,看着于孟兰,好似不是在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

    于孟兰说:“人心里都有盏灯,那灯若是灭了,人活着也跟死了没两样。浩然心里的灯,差一点就熄灭了。在这营地里头,善心无用。”

    无论如何,如今于孟兰已改嫁与方浩然,两人也有了孩子。

    于孟兰说:“自打有了怜儿,才见他又有了笑脸。”于孟兰说这话,脸上也少见有了片刻愉悦笑容,但这愉悦很快又沾染了苦涩。

    “这营地中总共十几个孩子,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于孟兰好似鼓起了好大的勇气,忽然紧紧抓住了小二月的手,求道,“月小姐,你不要再往前走了,回头吧,带走怜儿,我求求你,求求你,我给你下跪了,求求你”

    这时,方浩然带着怜儿进了屋来,略一皱眉后斥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莫要为难人家。孩子饿了,快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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