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是刘皇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加红
我大哥是刘皇叔
作者:白加红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
第一章 初遇刘备
光和七年二月,东边有人聚众百人造反,西边有豪侠杀官逃遁,北边更是掀起一场足以撼动天下的大叛乱。
乱世如娇滴滴的美人脱衣,一件件脱去,似乎很快就能一览全貌。
只有李毅很清楚,美人裙下藏有安全裤,不需要太激动。
所以他睡到中午都没有醒。
咚咚。
房门被人轻轻敲响,百灵鸟一样的声音随之而来,“公子,公子,有客人上门找你。”
连续喊了两遍。
将李毅从睡眠叫醒,他翻个身,不耐烦道:“不见!我今天没约见谁,将来人赶出去。”
奴婢没回话,也没走,沉默站在门外,不是她不听话。
恰恰相反,她对公子的命令是绝对服从。
在她眼里,公子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年少继承家业,短短数年,便将破败的家业振兴,甚至比以前还要风光。
幽州上上下下,谁家不知涿县李毅酒公子的名头
不过公子也是人,有一个府内上下都很清楚的毛病。
那就是他刚睡醒的时候,脑子从不思考什么事情,往往会说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她不走,就是在等公子脑子清醒的命令。
她等了一会,不出意料地听到里面传来的呼喊,“春夏。”
“奴婢在。”她迅速回一句。
“嗯,你没走就好,告诉我,来得人长相如何太丑的话,直接赶出去,别吓着我。”
她偷偷笑了笑,答道:“比公子矮一点,没公子那么俊郎,长得不差,就是耳垂比一般人大,手很长,都过膝盖了。”
耳垂大,手长过膝,这些特征听起来很耳熟啊,李毅有些记忆,却想不起来,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自称是中山靖王之后,刘备。”
“刘,备……呵呵,哈哈,他居然找上门了,”李毅突然大笑起来,人唰地起身。
门外的春夏惊讶道:“公子为何发笑!”
“你不懂,”李毅没有解释,他总不能说你家公子是穿越者,明白刘备未来会成为蜀汉的开国皇帝。
“哦,”春夏没追问下去,“那您见不见他”
“见,不,不见,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我在熟睡,让他等着,别上茶,别让任何人去搭理他,就让他干坐在那里,他能坐到日落不走,你再来通知我。”
李毅很没形象地盘坐在床上,手摸着下巴,他倒要看看,刘备是不是真如史书记载的那么坚韧。
春夏听到这么古怪的要求,心里纳闷,却还是乖乖退下。
待在屋子里的李毅重新躺下,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有五年,以酿酒起家,拜名师学艺,结交幽州名士,要做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忽视同县的刘备。
毕竟这个时候的刘备,完全没有投靠的价值。
没钱没房,就一个卖草鞋的。
至于汉室宗亲的名头,呵呵,一个涿县,汉室宗亲都有七八个。
刘备算老几
李毅自认为抢占先机,就一直没想过去接触对方。
只是对方主动上门,他不介意去见见,未来的蜀汉昭烈帝是什么风采。
待到日头落了一半,李毅将怀里的小丫头交给家中老仆,朝亭外的春夏道:“刘备可走了”
春夏摇头道:“没走,公子,他还坐在那里,和钉在上面一样,整整几个时辰啊,都没有动过。”
李毅点了点头道:“好,很好,你们赶紧备上好酒好菜。”
“奴婢这就吩咐下去,”春夏心里已经搞不清,公子到底是不看重那个人,还是很看重。
走过几条长廊,李毅来到前门的正厅,绕过屏风,便看见坐在下首的刘备。
他第一印象是,史记描绘的刘备,半真半假。
真得那一部分是外貌。
第二章 畅谈天下
诚如刘备所说,李毅确实能拿出三千金,他酿制的白酒在这个时代备受好评,已经成为汉灵帝刘宏独享的贡酒。
加上他允许那些商人交钱加盟,李氏酒坊已经成为北方响当当的招牌。
三千金而已,他拿得出来,可为什么要拿出来
“蛾贼作乱,四方兵戈不断,百姓深受战乱之苦,急需子仁这样的豪杰挺身而出,救苍生于水火之间。”
刘备这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
换做是别人,恐怕早惹得李毅哈哈大笑,反唇相讥。
可他是刘备。
李毅抿唇,负手在原地走了一圈,道:“听玄德兄的意思,不止是想我出钱,还想我出头”
“正是,备不才,愿为明公先锋。”他说着,一撩衣摆,想要单膝跪地。
李毅瞳孔一缩,伸手扶住,牢牢抓紧,锐利如刀的眼眸盯在那张仿佛面瘫一样的脸庞,“玄德兄,蛾贼势大,自起义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各方郡守官军纷纷倒戈而降,仅凭你我,只怕是乱葬岗上平添两具尸骸。”
刘备面上露出一抹笑容,如融化积雪的阳光,璀璨夺目,“子仁此言差矣,我料蛾贼不出三月必败,年末即可平定。”
“哦,”李毅脸上露出一丝感兴趣的表情,松开手,“请玄德兄赐教。”
他知道黄巾之乱没有持续多久,是凭借后世的印象,却不想在黄巾势如破竹的当下,也有人能看出黄巾气数已尽。
刘备在左邻右舍,在市集小巷,都给人一种沉默寡言的形象,那不是他不会说话,只是他不想说。
他说得话,那些人听不懂。
那些人在意的事情,他又不怎么在意。
草鞋三十文一双,他从不和客人啰嗦,爱买不买,不买拉倒。
今天的听众不同。
刘备兴致一起,手揽着李毅的肩膀,神采飞扬道:“子仁可知朝廷派谁镇压蛾贼”
李毅点了点头,答道:“北方由卢中郎将,南方则是皇甫将军和朱将军,三人具是当世名将。”
“不错,”刘备手松开他肩膀几步走到厅中央,转身道:“实不相瞒,我曾师从卢中郎将,知道老师是当世少有的文武奇才,用兵之道,如天马行空不拘一格,由他统领北军五校士,莫说是北方黄巾,纵使鲜卑数十万大军南下也不足为惧。”
“再说南方黄巾,皇甫将军用兵诡异多变,我料他必定以言语激朱将军,给其少量兵马败给黄巾,以滋黄巾骄心,再将敌人诱入埋伏,一举而歼。”
“如此南方大定。”李毅接上一句。
刘备点了点头,撩起衣摆,席地而坐,神情总算剥去面瘫式的面具,露出真诚,热切,“子仁大才,应该明白,大丈夫想要建功立业,这就是一次机会。”
李毅深深吸一口气。
他原定计划是不打算参与黄巾之乱。
虽然有很多三国小说都描绘主角如何在黄巾之乱升官发财,积累势力,他却不以为然。
黄巾过后,天下离大乱还有好几年时间,他凭借镇压黄巾的军功,当不了什么大官。
以钱财买官,平白辱没他苦心经营的名声。
再说,他结识的不少豪侠,都在黄巾军中。
此时忠于张角。
等张角一死,还不是要投奔于他。
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愿奉玄德兄为主,共谋大业,请主公受我一拜。”李毅做出想要跪下的样子。
刘备惊了惊,随即反应过来,急忙扶住,“不可,子仁若不嫌弃,你我结为兄弟,一起为国效力。”
李毅就是做个样子,一听他这么说,点头道:“大哥,我们要成事的话,还需要招揽一人加入。”
刘备闻言,道:“此人是谁”
“张飞,
第三章 关张斗勇
在这个时代,男人和男人睡觉,是一种很平常,代表亲近的行为。
刘备的睡相很好,一躺下去,基本没动过。
倒是李毅,不得不在心里反复叮嘱,自己是和男人睡,不是和夫人睡,千万别动手动脚。
以往夫人可没少抱怨过,他睡着后光往软绵绵的地方钻。
这次要钻的话,真有可能被刘备误会有龙阳之癖。
虽然在东汉末年,这样的癖好比较常见,却也不被主流容纳。
真干出那样的事情,他就不用考虑在刘备麾下混了。
一觉睡到天明,彼此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让李毅多少松口气,漱口洗脸,去正厅用早餐。
本想即刻去张飞府中,不料刘备腹中突然来急,先去厕所一趟。
李毅让人备好马车,站在府门口静等。
等了一会,刘备没来,李毅的正妻高氏来了。
高氏出身名门,性格温婉,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柔媚,习惯佩戴香囊,身上总会有桂花香味。
“夫人,你怎么来了”李毅有些惊讶。
高氏挥手让仆人们退下,柔声道:“夫君,我听春夏说,你要将三千金赠给刘备,还要奉他为主”
李毅笑了笑道:“夫人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夫君~”高氏娇嗔地喊了一句。
他抖了抖身子,没有继续打趣,板着脸道:“不错,我是有这个打算。”
高氏眉头一挑,“夫君,你莫非忘记自己的凌云壮志了”
“没忘。”
“天下英才何其多,夫君就算不能独霸一方,又为何要屈居于一个织席贩履之辈”
李毅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夫人,你可记得我是用多久才交好翼德”
高氏想了想,道:“大约一年时间,你说这个干吗”
“是啊,一年,我用一年才交好翼德,你信不信,你口中这个织席贩履之辈,只需一上午就能让翼德拼死效劳。”
“怎么可能”高氏惊呼。
当初夫君结交张飞时,费了不少心思,吃了不少瘪,经常用她花式泄火。
因此让她对那段时间是记忆深刻。
李毅耸了耸肩道:“没什么不可能,这就是能力,和智谋不同,加上玄德意志坚定,远胜于常人,两者结合,必成大事。”
没见过刘备之前,李毅确实是有称霸天下的想法。
见过刘备后,他放弃了。
聪明人最大的优点是避免祸事,最大的缺点也是避免祸事。
说白了,他缺少迎难而上的魄力,也没有那种附众之能。
在这一方面,刘备做得明显比他更好。
干等几个小时,没动弹过,可见意志坚定。
干等几个小时,见面居然没有一点怒意,可见心胸。
有远见,有抱负,和他的交谈,让李毅有种非常舒服的感觉,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如沐春风。
更通俗一点说,就是让他找到以前读书的时候,和那些好友一起结伴上网,痛快,无忧。
高氏哪里清楚那些,嘴微微撅起,“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一下子拿出三千金。”
“……”李毅忽然觉得面前的夫人染上一些俗气,不太耐烦道:“妇人之见,钱财散尽可复得,似玄德这样的英雄,一旦错过,再难结交。”
高氏杏眼一瞪,手叉腰道:“行,我是妇人,你大度,你就使劲糟蹋那些钱,等吃不上饭,别来找我!”
事实证明,不管多温婉的女人,一旦结婚三年,牵扯到钱,都会变得泼辣,再也没有婚前的那股灵气。
或许这就是一停腰就懂得翻身换姿势的成长代价。
太沉重了。
李毅望着夫人扭腰离开的背影,心下暗暗叹口气,决定今晚要好好安抚一下。
 
第四章 酒后张狂
轰隆!
雷暴一般的声音震荡在涿县上空,惊得马匹嘶鸣,坐在车厢里的两人纷纷掀开车帘,探头向外。
“这是……”刘备声音有些惊讶,他看见蔚蓝的天空似老旧墙壁,剥落一块,露出漆黑夜空,闪耀着繁星。
那是多么明亮啊。
李毅心里多少有了一个猜想,“翼德怕是遇到对手,我们快去看看。”
“好。”刘备应答一声,没有保留实力,人似阵旋风,呼地冲出车厢之外。
驾车的车夫被刮向左边,又被刮回右边,人呆呆的,一时无法明白发生什么。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