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殷珩道:“夫人,其实我不介意。”
夏氏:“我,我没说你!阿娬今日接触了你,往后她还有何颜面做人!”
孟娬心想,有这种好事,她还是很高兴的。能看又能摸,吃亏的总不至于是她。
可是她娘却是个正儿八经的封建女子。
殷珩淡色的眸子看了孟娬一眼,很不见外地也唤一声“阿娬”,又道:“阿娬说要养我做她的童养婿。”
听这亲昵的口吻,帘子那边夏氏冷不防被气得快背过气去:“阿娬!”
孟娬随手就往殷珩身上拧了一把,听得他的闷哼,嘴上连忙劝慰夏氏道:“娘先别激动,那些事等以后再从长计议,眼下还是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事实上,当孟娬解开殷珩的衣裳,看
第006章 照规矩沉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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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喂完了药,孟娬也快精疲力尽,看了看这个被她捡回来的美男子,道:“该做的我都已经尽力了,接下来能不能熬过去,看你的命。”
这古代条件有限,即使她最大程度地清理干净他的创口,他也有可能还是会感染。
孟娬处理了他那身血衣,好在家里还有她爹曾留下的衣物,可以暂且拿来给他换上。
太阳还没落山,这屋子里两个一病一伤总算是稳定下来了,但是破落的院门这时却被人敲得哐当响。
外面还伴随着愤怒的叫嚣怒喊:“孟娬!孟娬你个小贱人,快给老娘滚出来!”
夏氏惊了一惊,孟娬若无其事道:“娘不必担心,我去去就来。”
“阿娬……出什么事了”
“一点小事。”
说着孟娬就拂了拂粗布衣角,淡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她眯着眼,傍晚的霞光落在她眼里,明明是将暑的时节,却映衬得那光泽寸寸发寒。
在高粱地里时,她还没弄清楚情况,只折了那王喜顺的一只手,断了他的子孙根,算他走运。
但事实上,王喜顺却掐死了真正的孟娬。
她还没找上门去,他们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孟娬一打开院门,就看见外面围着站了一群人。
为首的一个妇人见她出来,当即凶神恶煞地喝道:“快,把她给我绑起来!”
孟娬记忆里一搜索便得知这妇人正是王喜顺的娘,随夫家姓,乡里人人叫她一声王婆子。
王婆子指使的两个乡汉早有准备,在孟娬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把绳子往她身上套。
孟娬还不想把事情闹到院子里去,就相当配合地被套着双手由乡汉推搡着往前走。
孟娬被带去了乡里的塘边,塘边上还围着不少的乡邻,而乡长也被请了出来。
孟娬一抬头就看见了她的祖母和大伯一家。他们置身事外,显然也是来看热闹的。
王婆子到乡长面前一通哭诉,咬定孟娬谋害亲夫,害得王喜顺只剩下半条命,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胆敢谋害亲夫,在这里按照规矩是要被沉塘的。
孟娬就笑了,道:“喂,臭婆娘,哪个是我亲夫
第007章 婊里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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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旁边便有一道柔柔的声音说道:“阿娬妹妹,祖母也是可怜你和二婶孤女寡母,让你早日嫁人也是希望你们能有个依傍,你怎么能误会祖母的良苦用心呢既嫁了人,就应该出嫁从夫,万没有伤害丈夫的道理。”
说话的是孟娬大伯家的堂姐,叫孟蒹葭。
她身边站的则是排行第三的堂妹孟絮絮。孟絮絮嫌恶地附和道:“就是。”
这孟蒹葭是公认的乡里一枝花,温柔美丽,善解人意。
而孟絮絮则娇纵霸道,平日里姐妹俩没少在孟娬头上作威作福。
孟娬淡淡看了一眼那对姐妹花,道:“婊里婊气。”
孟蒹葭一脸委屈,孟絮絮则怒不可遏,还不等姐妹俩回嘴呢,孟娬那大伯娘站出来就是一通骂。
最后王孟两家一致要求把孟娬沉塘,围观的乡民们也有站出来劝解的。
毕竟龌龊下流的王喜顺被孟娬一顿收拾,以后连香火都不可能有了,乡里有姑娘的人家无不暗自称爽。
可惜王家在乡里横行多时,他们也不敢彻底得罪。再加上这是两家家务事,外人怎么插得上手
这乡长上了岁数,竟也想着息事宁人,况且王喜顺也确实是孟娬弄成重伤的,也不算冤枉了她,就决定把孟娬沉塘。
王婆子脸上横肉乱颤,恶狠狠地瞪着孟娬道:“你伤我儿子,就等着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吧!”
贺氏和孟家大伯一家,心里亦跟着松了口气。
只要孟娬一死,这事就了了。留下孟娬那病母,估计也撑不了多少时日,往后孟娬和夏氏的田土就归他们了。
随即就有乡汉上前来,给孟娬的脚上又绑了绳子,绳子末端绑着一块沉实的大石头。
只要把石头往塘里一抛,任孟娬水性再好,也会被深深拽入塘底,再起不来。
只是孟娬面色沉静,丝毫不见慌张。
她抬眼,冷慑的目光扫视众人,语声如珠落玉盘字字清晰:“王喜顺不曾把我迎娶回家,更不曾和我拜过天地,何来的夫妻!他将我拖进高粱地欲毁我清白,难道我应该任他为所欲为”
她定定地看着王婆子和贺氏,冷笑道:“我告诉你,这次算他走运,没弄死他。要是下次再落到我手里,你就烧高香吧。”
不知为何,王婆子和贺氏被
第008章 冤有头债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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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沉孟娬一个,现在却多拉了两个,不是平白多加两条人命么。
于是乡长反应了过来,趁着三人沉到底前,当即叫众人合力去把塘里的三人给拉起来。
王婆子在水里扑腾着喊救命,贺氏拽着她的腿,孟娬又不慌不忙地拽着贺氏的。
最后三人一齐被拉了起来。
王婆子上岸后一脚就踹开了贺氏,惊魂未定地挪到一边去破口大骂。
而孟娬却湿哒哒地顺着贺氏的腿往上探身,贺氏不仅蹬不掉她,所至之处她的双腿竟使不出一分力。
她就像一根水草,一旦缠上身后,就越挣还越紧,根本摆脱不得!
最终孟娬欺上前来,贺氏不可避免地与她面对面。
她湿黑的头发黏在脸上和颈子上,明明歪着嘴角笑着,可那唇边的一抹笑意却十分渗人。
孟娬幽幽道:“祖母,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你看,我们的命都连在一起了,我要是死了,也会爬上来找你喔。”
那呵着凉气的口吻,还真像是一只从水里爬出来的水鬼,找人索命、纠缠不休。
贺氏刚呛了水还心神大乱,眼下更是被孟娬给吓得连连叫骂。
孟大伯见状,连忙就怒气横生地过来把孟娬扯开,将贺氏搀扶起来。
这时,身后突然爆出一声凄厉的大喊:“我还没死呢!谁敢动我的阿娬!”
话一出口,冷不防又是连串的咳嗽。
孟娬还保留着原主的情绪,心尖一颤,抬眼就循声看去。
只见夏氏艰难地撇开人群,拖着病躯跌跌撞撞地过来了。
从家里跑到这塘边来,几乎耗光了她的力气,到孟娬身边时连站也站不稳,扑倒在地,一把搂孟娬在坏便失声痛哭。
这场面难免不让人伤感。
孟娬愣了一会儿,才生涩地拍拍夏氏的后背,安慰道:“我没事。”
夏氏瞪着一双泪眼扫视众人,道:“你们凭什么将我女儿沉塘!凭什么!”
要是夏氏的爹、孟娬的外公还在的话,在这乡里肯定说得上话。
夏老先生曾是乡里唯一的教书先生,教育过乡里的好几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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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玩不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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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两个当场吓得面色一白,赶紧往后躲。
夏氏死死护住孟娬,她不承认这门婚事,孟娬也就不存在谋害亲夫的罪名了。
最后当然不用沉塘了。
村民们都议论纷纷,觉得夏氏和孟娬孤女寡母说得在理,总不能稀里糊涂被人给卖了还帮人数钱!
这种事情,谁收钱的当然要找谁!
于是王婆子拿孟娬无可奈何,却要去找贺氏算账,不客气地骂道:“好你个老东西,我说你怎么不肯出嫁妆,原想让你占点便宜就算了,没想到你却做的是别人的主卖的是别人的女儿!”
贺氏要把彩礼钱还给她,可是王婆子怎么肯,那她儿子不就白白废了吗
她无论如何也要废掉孟家一个女儿!
王婆子随手抓到不知是孟蒹葭还是孟絮絮就往回拖,既然收了彩礼钱,就得带一个回去做媳妇!
孟家这边也不肯依,于是两家人最后大打出手,在塘边撕扯扭打起来。
围观的乡民们看得津津有味,毕竟很久没有这么一场撕逼大戏了,乡里人骂起人来,连对方祖宗十八代都要从坟里刨出来喷个遍的。
乡长劝阻不听,毫无威慑力可言。
而孟娬带着夏氏,给这帮人腾了地儿,母女俩在夜色降临时安然回家了。
孟娬和夏氏回到家,总算得以空闲下来,看了看家徒四壁,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以前家里不至于这么落魄潦倒,可是自从原主的爹孟云霄进京赶考以后,已经多年音信全无。
祖母贺氏住到了大伯家里,把所有能搬的都搬了过去,就剩下孟娬和夏氏落在了这里。
那一家子破烂玩意儿,最好别往她这里撞,否则,玩不死他们她就不是孟娬!
孟娬扶夏氏回屋休息,自己匆忙换了身干衣裳,掀开帘子,见她救回来的这人还昏沉睡着,就准备去做晚饭了。
结果去厨房一看,冷冷清清的,连米缸里的米都快见底了。
孟娬只好熬了薄粥,先将就一晚再说。
她把粥端到夏氏手上时,说道:“娘,以后大伯一家不管谁送药来,都不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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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夫人,我脸还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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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骂谁,当然是骂糟蹋她高粱地的人,连带着祖宗一块儿骂了,骂得不堪入耳,十分难听。
夏氏在屋里都听见了,当然认得出那是贺氏的声音,便问:“她又在骂谁”
孟娬笑了笑,道:“骂自己祖宗呗。”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眼下孟娬把高粱杆弄进屋,坐在殷珩身边,拿了一根来就用牙齿咬开了外面一层硬壳,把白生生的芯子留出来。
夏氏哪能安心入睡,时不时咳嗽两声,问:“阿娬,你在干什么”
孟娬咬了一口芯子,嚼着囫囵应道:“喂他吃点东西。”
她刚要把鲜甜的汁液渡给他时,夏氏就像在帘子上长了双眼睛似的,道:“阿娬,你是女孩子,不能做出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来。”
孟娬一边贴上殷珩凉薄的唇,一边含糊应道:“唔,嗯,娘放心吧,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这家伙虽然昏睡着,可是有甜汁流进他嘴里了,他还知道配合地吞咽一下。
喂好了高粱汁,过了一阵又灌下一碗药,孟娬才去夏氏那边上床睡了。
等到半夜时,孟娬睡了个瞌睡醒来,趁夏氏睡着了,便起身去帘子后面看看他的情况。
孟娬随手摸了摸殷珩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他开始发烧了。
这样下去怎么行,继续烧下去,就算捡回一条命,傻了怎么办不也白瞎这样一张好看的脸了么。
孟娬又轻手轻脚地去打凉水回来,用巾子汲了水搭在他额头上给他降温。
两块巾子来回交替,孟娬几乎半宿不得眠。
他嘴里梦呓一般念叨着要喝水,孟娬又给他喂水。
她还从来没这般服侍过一个人。
还不是怪他长得太好看!
等他醒来,要是不以身相许,都对不起她衣不解带地忙活!
等到公鸡打鸣时,孟娬睡意朦胧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总算是烧降下来了。
如此熬了三四天,这天清晨,当殷珩缓缓睁开双眼时,正逢旭日东升,那朝阳的光芒从门槛里漏进几许,落进他的眼底里。
那双淡色的瞳仁鎏金微凉,如珠如宝,仿若世上最纯粹的东西,不染一丝杂质与尘埃,也不带一丝起伏和波澜。
而孟娬照顾了他半晚上,此刻正坐在他身边啄着脑袋打瞌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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