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殷珩抱着孟娬进了盥洗室,又抬脚把门合上。
房门没上闩,廊下守着两个丫鬟嬷嬷,随时听从传唤。
只是帮王妃擦洗净身,是为了方便后面上药,因而嬷嬷丫鬟们都少了以往意味深长的笑容,把这当成一件严肃的事情来看待。
谨防她们的王爷处理不来,她们在外面也好施以援手。
盥洗室内有一张专供孟娬躺坐的长椅。
殷珩把她放于其上,转眼间就褪了她的外裳衣裙。
孟娬两手捂着肚子,不给他脱亵衣。
殷珩蹲在她身前,默默地与她对视了一会儿,低声道:“你是不是捂错了地方”
孟娬肯定道:“没捂错。”
殷珩一本正经地提醒她:“不是该捂胸或者肚子更下面的地方么。”
孟娬听来有些脸热,低着眼帘道:“你出去吧,让烟儿进来帮我。等我洗好了,你再进来抱我。”
“为什么”
孟娬道:“这大肚子看起来笨,不具美感。”
殷珩面色不定。
他低头看着,隔着亵衣,蓦地俯身下去,在她腹上亲了一下。
孟娬惊了一惊。
不光她惊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仿佛也受到感应一般,突然又动了。
殷珩似也感觉到了,声音温柔地轻轻与她道:“看,哪里笨可聪明着。”
肚子里是他们的孩子,而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孟娬心里的地方,快要因他们两个而软得化开了。
殷珩解开她的亵衣时,她还是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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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你笑一笑啊
孟娬闻言勾唇一笑,歪头靠着他胸膛,手指点了点他的心口,道:“那当然,我要你爱着我,必然会钻到你这心里去,把这里装得满满的。”
殷珩进屋时,道:“你做到了,确实被你装得满满的。”
夏氏看见殷珩抱她进来,委实比她和烟儿省事得多。
烟儿已重新整理好床,让孟娬躺下来,掩好了薄被。
这时崇仪也已经煎好了药送来。
殷珩接过药,一口口喂她喝下了。
她一抬眼,就见他们守在床前紧张地看着,不由道:“我饿了。”
这话一提,夏氏才恍然反应过来,道:“看我,这都过了午后了,竟把这个给忘了。”
先前嬷嬷们一阵忙乱,老柴又进去给孟娬诊断,一时大家都把午饭给忘记了。
于是下人们赶紧去准备,夏氏和烟儿跟着一起,去把饭食给送过来。
孟娬床前这才散开了,她想着有点事给她们分散注意力,总比在这儿紧张地盯着她要好啊。
等孟娬喝完了药,老柴才准备过来给她治疗外伤。
不过有殷珩在这里,根本用不着老柴上手,殷珩伸手问他拿药时,他便一一把上药递过去了,并附道:“这个是清洗伤口的,这个是特制金疮药,还有纱条绷带都在。我留了些祛疤膏,等伤好了才能用,以免留下疤痕。”
殷珩一一接过,手掌托着孟娬小臂没伤的地方,另一单手帮孟娬处理。
老柴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就默默地退出来。
崇仪还一声不吭地守在门口。
孟娬看着殷珩单手帮她洗伤上药的熟稔之态,不由轻问:“你以前经常做这种事吗”
经常做就意味着经常受伤。
“偶尔。”殷珩道。
孟娬道:“我不信。”
因为一个人生来就不可能有他这么强的,便是他自己,也是由最初一步一个脚印才走到今天的。
走了这么远的路,怎么可能途中没几次摔跤呢
就她捡回他的那天,他不就摔得特别惨么。
药水浇在伤处,殷珩问:“痛吗”
孟娬回了回神,道:“不痛。”
殷珩:“我也不信。”
孟娬:“……”
好吧是有一点点感觉。但是这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
殷珩给她洒金疮药时,轻轻地对着她的手臂吹着气。
孟娬见他这般,蓦地觉得,这下是真的一点都不痛了。
待缠绷带时,殷珩也没要她帮忙,只用嘴叼着绷带一头,另只手从容有序地一圈圈缠上来。
既没裹得太松,也没过紧。
到最后,手指和唇齿并用,打了一个结。
他将孟娬的衣袖放了下来,再抬头时,便来扶着孟娬的头,让她躺下去,道:“先躺一躺,饭到了我叫你。”
孟娬一直望着他。
他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不走。”
她便缓缓地笑了起来。那双神若桃花的眼眸里,光彩依旧。
等一切都弄好了,殷珩转身之际,崇仪便在门口咚地跪了下来。
崇仪闷声晦涩道:“属下该死,属下甘愿领罚。”
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要是今天孟娬真有个什么好歹,她自知以死都不足以谢罪。
以前她总是嫌弃和嘲笑崇咸他们,可真到了这一刻,她才感觉自己才是最没用的那一个。
连王妃都护不好。
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那股晦涩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沉甸甸的自责。
殷珩不及抬步,孟娬就拉住了他的袖角。
她道:“这事不怪崇仪。是太后使诈,她不得不被绊住手脚。况且在宫里那个地方,也不允许她蛮横冲撞。”
若是平时,以崇仪的武力值加上孟娬自己的灵敏反应,护她必然绰绰有余。
 
第462章 甘愿受罚
她想,她们担心起她来,眼下都过了午后了,肯定也没吃什么。
夏氏应道:“娘知道的,这些你别操心。”
孟娬感觉今天院里的蝉似乎都比平时安静了一些。
她同殷珩一起用了午饭,垫垫肚子没吃得很饱,漱口过后,殷珩又将她抱躺在床上。
她着实有些困倦了,微阖着眼,听见嬷嬷轻手轻脚地进来收了餐具,而后房门又轻轻合上。
在闻到她喜欢的气息靠近过来的时候,孟娬不由勾着唇角微微笑。
殷珩上了榻,从身后将她拥入怀里,陪她睡了个午觉。
她窝在他怀里,感到安心极了。几乎是短短片刻,便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埋头在她颈窝里,静静地听着她的呼吸声,像是听到最美妙的曲子和最扣人心弦的旋律。
这头,崇仪从主院里出来,直接去王府平时练招用的场地。
崇咸和崇礼、崇孝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他们看着她过来,表情讳莫如深,丝毫不诧异,知道她会来一般。
还有王府的影卫,也都现身,一道道黑影整齐矗立。
崇咸只道:“来了。”
崇仪自己在兵器架上挑了一根铁木棍,丢给崇咸。
崇咸脸色变了变,隐忍道:“这是最结实的……”
最结实也最厚沉的不易折断的铁木棍,打在人身上,能痛到五脏六腑都移位。
崇仪已然屈膝跪好,打断道:“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来吧。”
崇咸手指紧了紧手里的铁木棍,崇礼和崇孝劝不止,他还是一步步朝崇仪走来,沉声道:“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好。”
他将铁木棍抵在崇仪的后背上,动手前道:“咬紧了。”
崇仪绷紧身体,还没来得及咬紧牙关,冷不防崇咸便抬棍扬手挥来,同样是利落决绝。
崇仪毫无防备,一口气岔在了胸腔里,闷哼出声。
那铁木棍不粗,只有茶盏盏底那么粗点,极佳的硬度中又带了恰当的韧性,那末梢在空气里轻轻颤了颤,阳光下散开点细微的尘屑。
越发衬得地上跪着的崇仪挺得笔直。
第二棍,第三棍相继落下。
崇咸手上满是汗,约摸是太过用力握着铁木棍,使得他手臂上的青筋突起。
崇仪背对着他,他背对着崇礼和崇孝,无人见得他脸上的表情。
打到第七棍的时候,崇仪再也扛不住,“哇”地吐出一口血,挺直的背影也跟着弯了下去。
崇礼在旁终是不忍,握着崇咸的铁木棍,道:“你竟舍得下这么重的手。剩下的我来吧。”
崇咸分毫未松,道:“让开。”
崇仪缓了缓,又一点点跪直,狠狠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沫,道:“这是我该受的,崇咸,再来!”
崇咸一棍挡开崇礼,反手又是一棍挥了上去。
崇仪咬不紧,又是一阵闷哼。
每一棍下去,她就说一句话道:“这次是我错了。”
“以往我大都不是心甘情愿受罚的,我不服气。”
“但这次,我是心甘情愿的。”
“是我太大意了。”
“我险些酿成大错。”
……
“要是王妃和孩子都没了,我想想,真是可怕。”
那不仅是她的主子和小主子,孟娬对她来说,还是个她以前从未遇到过的可以让她敞开心扉接纳的……朋友。
这次受罚,比以前都重。
到最后,崇仪直接脱力地倒了下去,连站起来都不能。
只是她终是没能倒到地上去,身后人影一移,铁木棍先一步倒地,她一歪头,便倒在了一方肩膀上。
崇仪闭着眼睛也知道,给她靠着的是崇咸。
到底在一起共事这么多年,她对他的气息和味道早就了若指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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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下手真狠
嬷嬷一边给太后梳头,一边讲起宫外满街流传的那些流言。
太后不喜也不怒,全当故事听听。
嬷嬷道:“太后仁慈,对那孟娬多加宽恕,还赏赐了不少东西。可她分毫不识好,竟提前把消息往外传,就是想让太后下不来台。而今不落好的倒成了她自个儿。与太后为敌,想必是她做的最错误的一件抉择了。”
太后懒洋洋的神情,递了样首饰给嬷嬷,让她帮她别在鬓发上,道:“就当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嬷嬷道:“听说出宫的时候见了红,月份又这么大了,恐怕孩子多半是保不住了。”
太后问:“碧儿的伤怎么样了”
嬷嬷道:“养着呢,一会儿太医还会来看,外伤不要紧,等把断去的骨头接好,总归是会好起来的。”
一提这茬儿,太后的脸色不由就沉了沉。
殷武王下手,是真的狠。
差点儿没把她的人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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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孟娬进宫这回,她和殷珩心有默契,尽管殷珩也知道太后大概会与她说些什么,夜里卧在榻上睡时,孟娬还是将详细的说给他听。
殷珩亲了亲她的额头,与她道:“安心养着,剩下的交给我。”
这以后,孟娬可以安心在家里养胎直到生产,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再宣她进宫了。
她摸着他的衣襟,仰头看了看他,道:“你小心行事。”
殷珩在家陪了孟娬两日,等她情况稳定下来了,方才出门做事。
孟娬身边有烟儿寸步不离地照顾着,院里还指派了另外两个丫鬟随后候命。
殷珩不在家时,夏氏还和之前一样,时时刻刻陪着她。
孟娬才想起这两天没看见崇仪,一问起烟儿时,烟儿闪烁其词,道:“好像她和崇咸大哥们待在一起,有别的事做吧。”
孟娬问:“那她现在在家里么”
烟儿道:“应该是在的。”
孟娬便叫烟儿去把崇仪叫来。
不出一刻时辰,崇仪就进来了院子。尽管她挺直身板,看起来与平时无异,可孟娬还是一见她脸色就不太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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