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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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王府里,昨个殷珩回来时太晚,娇娇壮壮已经睡下了。
他一大早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两只也醒了,哼哼唧唧地到处找他们娘要奶吃。
因为之前早晚都是孟娬在喂,昨晚进宫之前孟娬想着回来可能会晚,便在出门前也喂了他俩一顿。
可今早上哪想到没有娘亲的奶吃,两只简直是五雷轰顶,迟迟不见娘亲进来,扯开嗓门就闹。
闹得是此起彼伏,不可开交。
殷珩从外面回院里来时,两只正汪汪大哭呢,嬷嬷和乳娘怎么哄也哄不好。
他走进屋去,周身依稀还夹杂着外面的清寒之气,看着两只哭得泪眼汪汪的,还是伸手把他们抱了过来。
两只一进父亲怀里,总算消停了些。可泪眼儿盼星星盼月亮,还是盼不到娘亲来,就又不干了。
殷珩本想以父亲的威严镇真他俩的,但又想到昨晚才答应了孟娬,要好好哄哄他们。
于是,殷珩只不咸不淡地道了一句:“你们娘平时就是对你们太好了。”
嘴上这般说着,手上却是认真地轻轻晃着哄了起来。
夏氏昨夜知道孟娬打进宫里去了就没有回来,焦得也是一晚上没睡好觉。
眼下早早就过来看孩子了,想是知道孩子吃不到亲娘的奶就又要闹。不想殷珩却已在孩子屋里哄着了。
夏氏过来接手道:“
第565章 这个太监有点熟悉啊?
那嬷嬷刚想反驳,孟娬拿过她手上的戒尺,神色一肃,又道:“嬷嬷身为宫中教习,是为老师,我进宫学习礼仪,是为学生。既是老师,便有亲身演示规范之责,如若老师都做不好,谈何教学生”
嬷嬷气道:“太后是让我等来教殷武王妃学规矩,而不是让王妃来教我等。如此言行无状,就不怕太后生气吗”
孟娬道:“咱不说那些虚的,三炷香后,嬷嬷能毫无差错地完成,不用嬷嬷去说,我自去太后那里请罪。”
结果嬷嬷连一炷香都没能坚持得过去,便快冻僵了不说,脖子沉得也扛不住那碗水了。
最后碗一倒,哗啦啦淋下来,那冰水还直往脖子根里淌。
教习嬷嬷又气又狼狈地从孟娬这里离去,急匆匆就往太后那里去了。
崇仪道:“她们必然是要去跟那老妖婆告状的,要是老妖婆为难王妃怎么办”
孟娬挑了挑眉,道:“还能怎么办,有理说理啊。”她转身进了寝房,悠悠又道,“毕竟太后在宫里宫外向来都是最宽厚讲理的。这些都只是无聊的小把戏,你看太后什么时候在明面上动过干戈”
崇仪想想,拧着眉道:“王妃是说,她还留有什么阴招”
孟娬道:“不管什么招,反正必然不是让几个教习嬷嬷刁难刁难我这么简单而已。”
教习嬷嬷这一去,太后那边临近中午都没有传话来。
虽说太后不大会在明面上过于刁难,可一句话都没有,委实也不太正常。
后孟娬让崇仪去打听,一打听回来才得知,原来那几个嬷嬷根本都没能见到太后,而是在去见太后的路上,不知怎的摔了跤,一溜烟儿地从台阶上滚下来,摔得甚为严重,当时爬都爬不起来。
午时,一面有小太监来传话,说是教习嬷嬷摔着了,下午不能过来教习,让孟娬自行巩固上午的学习成果。
一面又有一名太监提着食盒,给孟娬送饭来。
那小太监禀话时,这名太监便默默无言地站在桌旁,把食盒内的饭菜一样样不紧不慢地摆上桌。
他身量有些高,微微弯着身,垂着头。头上戴着一顶太监帽子,将脸挡去大半,只留下一抹唇角和下巴。
他熟稔地将一碗米饭盛在孟娬面前,又递了一双筷子给她。
孟娬在听小太监说话,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桌上的饭食上。伸手接过筷子时,也没注意递筷的那手指分外修长。
崇仪则尽职尽责地用银针把每样饭食都试过了,然后孟娬才准备开动。
孟娬对小太监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小太监便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这送饭食的太监把饭菜已经送好了,自也没有再逗留的余地,便也转身退出去。
孟娬拿着筷子夹了夹菜,在他离开的时候,一缕身息若有若无地袭来,叫孟娬鼻子一动。
她抬头一看,见他出了门口,正走在通往院外的石径上。
院里的梅花开得正好,依稀落了一些下来。
那一抹着太监蓝衣的背影,让孟娬心头一动。
孟娬一边看着那背影远去,一边拉崇仪坐下同吃,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太监有点熟悉啊”
崇仪道:“太监不都长得差不多吗,看多了都一个样。”
那背影已经走出石径尽头离开了院子,孟娬扒着饭食,犹在回味:“那背影可真好看。”
崇仪表示不赞同:“再好看也是个太监,能有王爷好看吗”
孟娬笑嘻嘻道:“得比一下才知道啊。”
饭后,果真不见教习嬷嬷来,孟娬和崇仪谈论了一会儿这宫里的太监,昨晚没怎么睡好,便又睡了个下午觉。
算是难得的清闲了。
宫里今天搜寻了一天殷武王妃的披风,宫人的居所、以及各宫,大半个皇宫都找了个遍,也仍是一无所获。
孟娬对此也不意外。
她的披风肯定第一时间就已经被处理了,能找出来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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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你就不能正经点?
殷珩在她唇上下巴流连片刻,抱着她到饭桌前坐下,道:“走也不会走很远。”
有殷珩陪她用晚饭,孟娬胃口很好。
殷珩给她布菜,低声道:“别光顾着看我。”
“你比这些菜下饭啊。”孟娬笑眯眯地打量他,道,“没想到殷武王穿太监服也穿得如此妥帖哦。”
殷珩看她一眼。
她反应过来,立马改口,笑唤道:“错了错了,是相公。”
孟娬喜滋滋地和他吃饭,还没吃完,便听外面有动静。
外面有嬷嬷在问:“殷武王妃可在”
崇仪硬声道:“你有何事”
嬷嬷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也看不见什么,便问:“殷武王妃怎么留你在外面,她在房里不需要人伺候吗”
崇仪道:“王妃在房里用饭,怕风大吹凉了,怎么,你也要管吗”
孟娬适时隔着房门出声道:“嬷嬷有何指教”
嬷嬷道:“太后早晚礼佛,可今晚进佛堂前想起王妃来,便想请王妃过去作陪呢,正好也看看今日王妃所学规矩礼仪的成果。”
孟娬道:“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等嬷嬷走了以后,孟娬看向殷珩道:“你假扮太监给我送饭来,总得要有来有回。一会儿我去太后那边,你就带着食盒出去。”
她抚了抚他那先前被她弄乱的衣襟,又轻道:“宫里可不是你久留之地,虽然以你的身手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但也得万分小心。早些回家去,不用担心我,最迟后天,我就可以回来啦。”
孟娬说话时,他就一边静静地听着,一边看着她。
听她说完了,殷珩才道:“我知道,一会儿去太后那边,警醒些。”
孟娬点点头,笑道:“我也知道。”
她拿过一旁的太监帽子,帮殷珩戴上,看了看他,不禁又调戏了两句道:“太监服也能被你穿得这么好看,你让那些太监们可怎么活啊。”
殷珩挑眉道:“你就不能正经点”
孟娬板了脸,道:“居然说我不正经,那我现在要无比正经地亲你一口我再走,可以吗”
殷珩:“可以。”
她便又缠上来搂着他,往他唇角亲了一下,才转身开门,和崇仪一道去往太后处。
殷珩慢条斯理地把餐具都收好归纳进食盒里,然后拎着食盒也在夜色中离去了。
孟娬带着崇仪来到太后处,尽管提高着警惕,可也一直没有特别的事发生。
太后依然还是面容慈和的太后。
她见了孟娬,招手让她进去入座,聊了一会儿天,说起教习嬷嬷今日摔倒一事,又问孟娬道:“教习嬷嬷今上午教了一上午,王妃可学会了一些”
孟娬道:“学了一二。”
而后太后便让身边的嬷嬷考核一二,她见孟娬举止有矩,不由满意地点点头,道:“你倒是个聪慧的,让哀家十分欣慰。”
待到了要进佛堂礼佛的时候,太后道:“你不是喜欢伴哀家左右么,便同哀家一起礼佛念经吧。”
孟娬应一声“是”,一同进了佛堂。
佛堂里辉煌大气,中央摆着一樽镀金的慈悲佛像。太后跪坐在蒲团上,一面捻着佛珠,一面敲着木鱼,嘴唇翕张。
等到一个时辰结束后,太后方才放了孟娬回去。
一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
从太后那里出来时,孟娬微微凝着眉,崇仪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孟娬摇了摇头,道:“若是轻易让你我猜透,那就不是太后了。”
如果她从昨晚就是住在了萧妃那里的话,想必太后下手的机会多得是。但现在她主动和太后处在一个屋檐下了,太后想做个什么,还需得考虑把自己置身事外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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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你胆子也太大了……
“未曾走远。”
她眯着迷离的眼抬头看他,依稀只见他的轮廓,她喃喃道:“莫不是你一直跟着我”
殷珩没说话。
那便是了。一路上连她和崇仪居然都没有发现。
她心里柔软极了,抱着他的头,勾唇轻笑,又不忍怪他,道:“不是叫你回家去么,你怎么不听呢。”
殷珩道:“想起今晚还没喂,你可能会难受。”
孟娬愣了愣:“……”
继而她反应了过来,脸颊微微发热,无言以对。
他是指她还没喂孩子,确实,在宫里待两天,必然会涨得胸疼。
再者,若是不及时排出来的话,还可能会回奶,到时候娇娇壮壮就没得吃了。
后来,两人都没再说话。
殷珩轻松地托着她的身,衣襟宽散,她抱着他的头,极力抑制,可还是不慎溢出几声变了声调的轻哼。
殷珩身躯绷着,似一头即将要把她吞了去的蓄势待发的狼。
再后来,孟娬不知裙角什么时候散开的,她冷不防被殷珩攻占的时候,尽管彼此已经极为契合,她一时没咬紧,忍不住轻叫,却还没叫出声时被殷珩噙住,那声音只娇媚辗转在他耳边。
一刹那,她魂儿都似被他挤了出去,蜷缩起脚,腿上下意识用力收紧。
殷珩暗吸一口气,下一刻,猛烈的攻伐汹涌而来。
崇仪正儿八经守在外面,一点也没多想。
毫无悬念地,里面又在打架了。
只是她没守多久,就见有灯火正稀稀疏疏地从院外而来。
待近些了一看,是零星几个宫人,几人提着灯,几人手里拿着东西。
到了院子里,宫人禀道:“太后听说王妃去了小厨房,想是饿了,便命人做了夜宵给王妃送来。”
房里孟娬一僵,后背贴着墙使她退无可退,她便是这个时候出去,也怕自己腿上乏力露了端倪。
遂一时没多动,身子却一点点往下滑,殷珩也没这时候为难她,只手臂一收,又将她收了回来。
腰身冷不防被带得一沉,顿时排山倒海的潮水朝孟娬涌来将她淹没,她在泄露声息之前,一口咬在殷珩的肩上。
殷珩趁她咬紧不放,又狠狠将她要了两下。
屋门外崇仪在应对状况时倒很随机应变,道:“先放在廊下吧,王妃此刻在沐浴。”
宫人诧异道:“沐浴那为何没点灯”
崇仪道:“王妃不喜欢沐浴点灯。”
孟娬缓了缓,极力平着嗓音道:“我明日再去向太后谢恩。”
宫人听到了孟娬的声音,便只好一一把东西放下,就退了下去。
那脚步声还未走远,屋里已是又一番抵死缠绵。
从墙边到榻上,几经辗转,孟娬是怕他不消停了,咬着牙沙哑道:“你今晚……莫不是还要在这里留宿不成……”
殷珩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亦是沉哑得迷人,道:“天亮之前我会走。”
孟娬似呢喃又似低咽:“殷珩,你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
“叫相公。”
“相公……”
崇仪在外守了半宿,感觉自家王爷王妃一时半会是打不完了,于是便先去寝房隔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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