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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因为一只断手倏而从天而降,摔落在大堂上,血迹四溅。

    那手指,还不甘地轻轻抽动了一下。

    谢钰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手臂迭声惨叫。

    殷珩恍若未闻,搭上第二支箭,谢钰冷汗淋漓地望着那对准自己的箭锋,声嘶力竭道:“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只要你把箭放下!”

    疼痛和怎么也捂不住的血让谢钰有些崩溃,他对那逐渐拉满的弓弦和箭头感到恐惧极了,口不择言又道:“私盐是我贩的,是我贩的,我求求你不要再射了!”

    话音儿一落,另一只手从楼上飞了下来,又是惊起一片呼叫。

    谢钰大哭大叫,声音凄厉。

    随后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也被那箭射没了,却偏偏他还留有一口气,生生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行从身体上分离。

    谢钰脸上的痛苦与恨意交织,狰狞扭曲,艰难道:“我姑母是……不会……放过你的……”

    殷珩搭上最后一支箭,神色如常道:“无妨,你叫她来找我,我等着。”

    言罢,箭矢飞出,最后射下了谢钰的头颅。

    头颅从楼上滚出栏杆外,同样摔在楼下大堂地上,摔得个脑浆迸裂。那只没有了四肢和头颅的躯体,有些笨拙地慢一步摔了下来。

    砰地一声,刺目的血水溅开。

    谢钰的管事早就瘫软在了墙角处,被官兵拽起来时还浑身失力,三魂七魄都被吓散了一般。

    眼下,太后命宫人给孟娬赐座上茶,殿上的气氛依然是和和气气的。

    太后道:“以往哀家希望你常来宫里走动与哀家作伴时,你似乎却不喜欢往哀家这里来。而今哀家不叫你来时,你却又主动地来了。”

    孟娬吃了茶,道:“哪里,臣妇只是怕搅扰了太后。以前臣妇在太后这里住了两日,与太后相处也蛮愉快的,太后忘了么。”

    太后道:“哀家听说你的罪名还未洗脱,殷武王把你从大理寺接出来,你也应避避嫌,不宜四处走动。”

    孟娬颔首道:“臣妇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臣妇听闻太后受了惊吓,故臣妇此来探望太后,愿太后福体安康、福寿绵延。”

    太后面色微微有些不耐,道:“哀家为何受惊,难道王妃不知道




第738章 大开眼界
    至此,朝堂上势头陡然一变,突然就有些风声鹤唳。

    谢家人被推至了风口浪尖上。

    至于殷武王为何虐杀谢钰,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这件事的源头是因谢钰而起的,不管殷武王有没有虐杀他,到最后他铁定都是活不了的。

    殷武王还查到,谢钰不仅私拓盐路,还暗中掌控着京城里大部分的商铺产业。

    当这些产业明明白白地给牵扯出来摆放在皇帝的御桌上时,皇帝看起来很生气,但又没办法让自己真的很生气。

    上个季度他还在整日盘算着怎么缓解国库的压力,眼下这些产业以及谢家贩私盐的赃银一抄,不就有了么。

    谢家。

    各旁支分房及叔伯全都齐聚一堂。

    谢鸿博在堂上踱来踱去,脸色铁青地对二房的谢鸿盛骂道:“我早提醒过谢钰多次,可他听过没有!现在该怎么收场!”

    谢鸿盛都来不及感受丧子之痛,就要打起精神应付眼前这场危机。

    有叔伯道:“这次的事总归是谢钰搅出来的,不能让他祸及整个谢家。”

    其他房也赞成地点点头,道:“必须得早早有个收场,才能不让事情再继续扩大。”

    “二房闹出来的祸,应由二房去收这个场。谢家损失一支,总比全军覆没要好。”

    “是啊……”

    这时,二房的谢夫人哭着扑到堂上来,谁也拦不住。

    她嘶声哭嚎道:“偿命!必须让杀人凶手给我儿偿命!”

    谢鸿博看向谢鸿盛,谢鸿盛便喝道:“把这疯妇给我拉下去!”

    大理寺。

    旭沉芳安然无事地待在牢里,牢差对他也比较客气。

    虽没有孟娬随时看着,不过他该换的伤药,孟娬还是让老柴按时去牢里给他换。

    原本牢里只有他一个,后来忽然又关进来一大批人。

    其中有几个还是熟脸孔。

    比如谢钰身边的几个管事,还比如刑部执掌牢狱的若干官员。

    另外那些人,不用旭沉芳怎么猜就知道,想必都是与私盐案子有关的吧。

    夜间,牢房里的壁火被牢差拨得很旺。

    牢里也多增加了一批牢差,一丝不苟地守着。

    殷珩和大理寺卿颜守真到牢里来时,看了一眼各牢间关押的人,随手指了指一间牢房,道:“先从这边开始。”

    颜守真往常办案不主张用刑,不过连夜要审的犯人众多,刑讯室里的刑具还是准备齐当了。

    殷珩手指的第一间牢房,便是刑部掌刑司的官员。

    颜守真心里暗道,殷武王饶过谁,这活阎王迟早是要慢慢收账的!

    掌刑司的官员被送进刑讯室后,绑上了桩子。

    刑部官员看见殷珩的身影就在门外,由于刑讯室的门楣比较低,他抬脚进来时需得微微俯一俯头。

    刑部官员见了他,是又恨又怕,道:“殷武王,我乃朝廷命官,没有皇上允许,你不得对我动用私刑!”

    殷珩抬眼看着他,道:“我不动刑,你肯招吗”

    刑部官员道:“我没有参与私盐一案,你要我招什么!”

    殷珩淡淡道:“你栽赃诬陷,越权往我王府拿人,又纵刑部地牢暴乱,损失数十人命,招么。”

    刑部官员冷笑道:“敢情殷武王这是在公报私仇啊。”

    殷珩道:“能公报就公报吧,不然私了,我也得让你一家老小在火里死一死。”

    刑部官员脸色变了变。

    殷珩没跟他废话,吩咐道:“先打一顿吧。”

    牢差便拿鞭子蘸了水,刷刷刷地往刑部官员身上抽。

    旭沉芳听见刑讯室里传来的鞭子声,百无聊赖,心里默默地数了起来。

    牢差把人抽得浑身皮开肉绽,殷珩才叫停。

    殷珩也没再问他招还是不招,又令道:“把他手的手骨剔出来。”

    这个大理寺



第739章 不是那么容易击垮的
    很快,牢差就备来了纸和笔,绑在桩子上的刑部官员说一句,牢差就记一句。

    之前,他派人刑部官兵去粮铺捉拿疑犯、缴获赃盐,后刑部大牢暴乱,重刑囚犯越狱、引起大火等事件,统统都是上面有人授意。

    殷武王妃也没有帮助嫌犯越狱,而是他派人把嫌犯丢在王府的大门前,等到王府把嫌犯弄进去施救时,再派人一并捉拿。

    有人想让殷武王妃死于暴乱。

    殷武王妃和偷贩私盐的嫌犯一同葬身在大牢里,这案子对于他们来说也就顺利完满地结束了。

    明眼人都知道是有人策划,只不过眼下听这掌刑司官员亲口说出来,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理寺卿神情严肃,问:“何人授意你这么做的”

    掌刑司官员道:“我今天的位置全靠谢家提携。我若不照办,他们也不会饶过我。”

    他招完了,牢差记下的供词也差不多完了,恭敬地呈给殷珩看。

    殷珩只垂眼淡淡浏览了一下,道:“给他画押。”

    等掌刑司官员画好押,殷珩道:“把下一个弄进来。”

    下一个进来的人正好看见掌刑司官员被鲜血淋漓地拖出去。他那只被削了皮肉露出两根森森指骨的手尤为显眼,令人见之毛骨悚然。

    有了他这前车之鉴,后面审问就顺利得多了。

    随后进去的是谢钰的管事,他是亲眼看见殷珩把谢钰虐杀得肢体不全的,人早就吓瘫了,还不等用刑,便将所知一五一十地全部道来。

    他知道谢钰有几条盐路,却并不管盐路的事。但他交代了怎么收买旭沉芳粮铺的伙计,然后弄进几袋私盐来混进粮铺的大米里,再让官兵来个人赃并获。

    殷珩前半夜审的人是为孟娬和旭沉芳洗脱冤屈,后半夜审的则是私盐一案中那些与谢家同流合污、中饱私囊的人。

    有一些关键人物嘴十分严。

    殷珩也不着急,心平气和地与他们聊些家长里短,早把他们一家老小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

    贩私盐大不了一死,死罪不足以诛九族。可如果他们不肯招,一家老小在殷武王手上可不会好过。

    一夜下来,殷珩已经拿到了大部分的供词。

    他离开大牢前,在旭沉芳的牢门边站了站。

    旭沉芳靠着墙,昏黄的火光也有些掩盖不住他肤色的苍白,他挑唇笑道:“殷武王好手段啊,我在这边大老远的,都听到了里边的惨叫,这觉可没法睡。”

    殷珩道:“我听黄几道说,线索是你让他呈给皇上的。”

    旭沉芳道:“姓谢的想除掉我,我也想除掉他,若单单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比较好办,但这次却把阿娬牵扯进来了,委实非我所愿。”

    殷珩淡淡道:“今晚的供词,过几天就可让你置身事外。”

    “那就多谢了。”

    殷珩回家时,夜幕里星月朦胧。

    房里给他留着灯。

    孟娬知道他要连夜在大理寺审案,所以就没整宿地等。

    殷珩进房时看了一眼,半透明的床帐里,她正睡着。

    他在架子前洗了手,然后抬手解了护腕,宽下外袍。

    不想腰带将将一松,腰上却是蓦然一紧。

    一道幽幽的药香混着女子独有的馨香袭来,殷珩低头一看,自己腰间环着一双手。

    孟娬为了不发出声音,光着脚踮着到他身后,睡意惺忪的脸贴着他的背脊骨,神色安然。

    殷珩道:“我身上脏。”

    孟娬嘴角浮上笑意,道:“我闻到了夜里露水的味道。”

    殷珩由她抱了一会儿,然后拿住她的手,反身将她抱起,几步走到床榻边弯身将她放了回去,道:“先躺着,我去洗洗就来。”

    孟娬便盘腿坐在榻上,一双笑眼追随着他在屋子



第742章 嫡女
    除了已死的谢鸿盛,还有不少为谢家拓展盐路的主要官员,一律在菜市口问斩。其余官员,罢官的罢官,流放的流放。

    因涉及的人数众多,这也算是轰动整个大殷的一桩大案了。

    皇帝虽然没能对谢家进行大清洗,但也清洗了其中一条重要枝干,重伤了谢家的元气。

    皇帝罢黜众多官员的同时,下令今年的秋闱考试提前,以便尽快补全官职上的空缺。

    皇帝命徐阁老来主持今年的科举考试,这补上来的空缺,自然就不再是谢家的人了,而是皇帝选拔的为自己所用的人才。

    至于那些被判斩刑的官员,虽然没有诛连九族,可其家眷也不会完全不受牵连。

    同样的,该抄家的抄家,该流放的流放。

    就连谢鸿盛这一脉也不能避免。

    谢鸿盛死后,谢家二夫人好像是疯了,自己纵身投了井去。

    另外谢鸿盛还有几房妾室,除去自己的嫡子嫡女,还有不少的庶子庶女,也算是人丁旺盛的一脉。

    最后,谢鸿盛家中男丁全被发配,女眷则充入教坊,永远被打上罪臣女眷的烙印。

    皇帝要抄谢鸿盛的家,因为贩私盐所获的利润必须充归国库。

    除此以外,谢钰掌控的京中众多铺子,也一律全抄。

    为此,皇帝还让户部核算一下这些年谢鸿盛、谢钰贩私盐、及掌管京中产业所营利的清单,推算出个大致的数额。

    若是抄家抄不出这些数额,便会认为被谢家其他支脉给支使了。

    倘若谢家碰了这些银子,无疑会被当成同谋来论。

    所以,在皇帝抄谢鸿盛的家之前,谢鸿博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让谢家各分支把户部拟出来的这个窟窿给填了。

    最终,皇帝在谢鸿盛这里抄出了近百万两的赃银和物件,全部归入国库。

    黄公公送了一份详细清单到皇帝手上,皇帝看后叹道:“朕要是不逼一逼他们,就永远不会知道能从他们嘴里撬出多少来。”

    抄家这日,谢家其他旁支分房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男丁全被套上枷锁,驱赶出城,最小的男丁还不足十岁。

    女眷则被送去另一个地方。

    这事阵仗闹得很大,百姓们都争相赶来围观看热闹,以至于后来需要官兵出面维持秩序,才阻止后面不断有百姓往前挤。

    谢鸿盛的女眷们平日里养尊处优地待在后院里,个个都白嫩嫩、水灵灵的,平时寻常百姓哪能见到她们的真面目。

    而今日是看了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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