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孟娬欣然应允。
孟娬带着崇仪和烟儿,在街上与明雁君碰头。
烟儿见明雁君是一个人出来的,便问道:“明小姐怎么不带侍女呢”
明雁君道:“除开一些场合,平常在外面很少带。”
烟儿道:“这下我跟谁唠嗑好”
做为孟娬的贴身侍女,她其实很喜欢跟别家的贴身侍女唠唠嗑的,聊聊新近都时兴什么首饰什么胭脂啊之类的。
孟娬道:“你就先跟崇仪聊聊吧。”
烟儿道:“她总是把天聊死。”
崇仪道:“我们可以聊聊怎么保养剑,我保证聊不死。”
烟儿跟崇仪在后面磕磕盼盼,前面孟娬与明雁君勾肩搭背地闲逛了一会儿。
孟娬问:“你请我喝酒,可有确切的地儿”
明雁君道:“以前我跟别人去喝酒,都是那几个固定的酒肆。不过自我成亲后就不曾再去过了。”
孟娬笑道:“正好我知道个新开的酒庄,有一种酒不知你喜不喜欢,我们可以去试试。”
明雁君爽快地答应,于是一行四人便朝旭沉芳的酒庄里去了。
酒庄里生意挺好,堂上不少酒客。
明雁君一进门便看见不少酒客手里捧着一只酒罐,但是却是用小竹管在罐子里吸,不由问道:“这是什么喝法”
第762章 什么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明雁君以酒敬她,笑道:“我没去过那地方,不过光听你讲,就觉已是十分向往。穗乡大片的高梁,白天大家日出而作,夜里伴蛙声而眠,那种惬意的生活,可望而不可即。”
孟娬亦笑了笑,道:“后来我们还是离开了那里,进了城。”
孟娬又与她说起映阳城的事,大多也是趣事,不过也有一两桩憾事。
孟娬提起她交的一个朋友,凤梧。
烟儿先前还是个话唠,可后来都沉默着,连佐料也撒得不勤快了。崇仪什么也没说,只默默地自己拿了佐料来撒。
孟娬低着头,抱着酒罐,用力地吸了几口酒。
明雁君道:“她很好,你也很好,你们才能成为朋友。”她抬起酒罐,“敬那位素未谋面的凤梧姑娘。”
孟娬勾唇笑了笑,亦抬起酒罐,与她碰饮,道:“敬凤梧。”
不知不觉,桌上的酒罐子空了好几个。
后来明雁君也说起了自己的事。
她说她以前常跟隔壁的小子一起去偷她爹窖藏的酒来喝。
这个隔壁的小子叫秋珂,是与她一起长大的。
明雁君第一次在人前提起他的事。
孟娬毫不意外,拨弄着酒罐子,道:“就是那个打了玄铁长枪赠你的人吧。”
明雁君愣了愣。
孟娬笑道:“我得幸见过他。那次在铁匠铺子里,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给你打那杆枪。”
明雁君恍然,道:“原来如此。难怪上次你到我那里去,看见我在使那杆长枪,会拿过去瞧一瞧。你先前为什么没与我说”
孟娬喝着酒,道:“每个人都有不能对外人言说的秘密。所谓朋友,可以相互倾诉,但不能相互窥探。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我会细细聆听。”
明雁君亦笑,道:“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孟娬侧头看她,道:“我听铁匠铺子的师傅说,他打枪是想送给一个很重要的人。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你。”
明雁君微怔,后道:“他于我而言,除了父母至亲,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说着往口里吸酒,吸了两下发现没有了。
崇仪拿来的酒不单单只有梅咂酒,还有其他几个品类,据伙计说都是比较清冽柔和的。
明雁君四下看了看,然后拎了一只酒罐来,拔了封子,便往嘴里猛灌。
孟娬见状,不待她把整罐酒都灌完,就伸手给她截了下来,道:“这酒不是你这么喝的。”
明雁君道:“可能世事无常,人都是会变的。人心也是会变的。”
孟娬无从回应。她能这么想,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明雁君又道:“现在想来,去年我成亲的时候,似乎都没注意到秋珂有没有来参加我的喜宴。如今他快要成亲了,他却不愿我去参加他的。”
孟娬讶异道:“他要成亲了”
明雁君道:“啊。今年估计是特别忙,我总共见到他的次数都很少。他不曾主动与我说起他在议亲了,要不是我听营里的兄弟们说,大抵直到他成亲以后,我都还不知道吧。”
明雁君又道:“我听说他要娶的是寿王家的小女。郡主名声在外,他若真喜欢,也不失为一桩好婚事。只是他告诉我一声会怎么呢,我去喝杯他的喜酒又会怎么呢。”
孟娬沉默,明雁君喝酒时,她陪她喝。
明雁君道:“来,不醉不归!”
孟娬便真同她一起不醉不归。
后面大约真是醉了,脑袋昏沉沉,思绪飘飘然。
不过明雁君和孟娬却更加放得开,不再拘坐在
第763章 是不是你相公来了
明雁君好奇地凑近来听。
孟娬却推了推她,道:“别靠太近,仔细伤着你。”
说着她便从衣角下的小腿上拔出两柄匕首。
匕首出鞘时,声音铮鸣冷冽,对于爱好兵武的明雁君来讲,十分的悦耳。
孟娬递了一把给她赏玩,她手指抚上那薄如蝉翼的刀刃,冷芒随着刀刃的弧度而凝聚在微微外弯的刀尖上,极其完美。
而且明雁君看出来了,这刀的质地与她的长枪一致。
明雁君手指弹了弹匕首,去听那声音,笑道:“原来你也去铁匠铺子打这个了”
孟娬道:“要是没好材料,铁匠铺子也打不来啊。多亏了秋珂,赠了贵重材料给我相公。”
明雁君道:“你相公给你打的”
孟娬道:“嗯。”
“那你会使么”明雁君兴冲冲地问。
孟娬笑,“要不要过两招”
明雁君看向孟娬,简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喜。
这种事明雁君哪能拒绝,她把匕首还给了孟娬,回头就问崇仪借了佩剑来,在院子里摆开,和孟娬过起招来。
刀剑碰撞声响起了院落里,孟娬和明雁君试探完对方的底子后,越打越来劲。
剑气惊落海棠,刀锋划破月色。
外面的伙计听到了打斗声,赶紧去请示他们的老板。
此时旭沉芳正应酬完,刚喝两口醒酒茶,便到后院来一看究竟。
进过一进门,就见两女子你来我往,身姿在月下轻盈敏捷,两人趁着醉意,嘴角含笑,肆意挥洒。
独苑里的海棠花不知不觉落了一地,在灯火下缤纷而柔丽。
旭沉芳斜倚在门边,抬手捏了捏鼻梁。
女人辣手摧花起来的时候,基本没男人什么事了。
他挥退伙计,道:“无事,下去忙吧。”伙计正退下,他又道,“一会儿送两壶茶来。”
这一晚孟娬跟明雁君真可谓是一醉方休,极其尽兴。
待到别的小苑里,以及前面的大堂、二楼的酒客都渐渐散了,她俩还在絮絮叨叨地细说各自从前的事,要是没人来打断,估计她俩能一直说到天亮。
夜深人静之时,崇咸把马车停在了酒庄门前。
殷珩从马车上下来,抬脚步入了酒庄大门。
伙计刚想说店里已经打烊了,就见旭沉芳正从内堂出来。
旭沉芳让伙计们收拾完都去休息,他带着殷珩往后院去。
旭沉芳走在前面道:“两人醉得不轻,你要是不来接,她俩走不出我这大门。”
当然,要是殷珩没空来,他过会儿也会把人送回去。
殷珩道:“你就任她胡喝”
旭沉芳道:“两个女孩儿喝酒,我能劝么,我一劝,她俩能把刀尖儿齐齐对准我。不过后来我往她们酒里掺了水,再后来直接换上了茶,两人也没察觉。”
这得醉到什么程度,才能察觉不到自己喝的是酒是茶
殷珩还没走进海棠小苑的门口,就先听见了孟娬的声音,一听便是醉意上头的。
院中崇仪和烟儿没喝多少,两人都还清醒。但孟娬和明雁君两个先是把酒聊天,后又是交换秘密,再又是比武切磋,累到精疲力尽地摊了一会儿,当殷珩出现在小苑门口时,她俩正划拳呢。
明雁君率先发现门口有人,她醉眼朦胧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用手肘掇了掇孟娬。
孟娬没反应。
她又掇了掇,孟娬才迷茫地抬起头来。
明雁君道:“你瞅瞅,那是不是你相公来了。”
孟娬循着回头眯着眼一看,片刻后,那双微眯的桃花眼里,像是点亮了星辰,迷离了人间烟火。
顷刻间,她眼眸里盈满了笑意,比满地海棠还要美丽,她歪着头朝明雁君靠过来,低笑道:“还真是我家相公。”
&
第764章 孙子,做人不要太霸道
孟娬弯着眉眼笑着,伸手温柔地抚摸明雁君的头发。
后崇仪和烟儿帮忙把明雁君搀扶上马车了。烟儿在车里照顾着,崇仪和崇咸坐在外面车辕上,崇咸驾着马车便驶离了此地。
旭沉芳几步走过去,拂衣在王府这辆马车的车辕上落座,牵了牵缰绳,道:“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殷珩把孟娬抱上了车,孟娬翻地就倒枕在了殷珩腿上,她顺手就环住了他的腰。
孟娬也不知何时到的王府,她迷迷糊糊地感觉马车不再摇晃了,她仿佛窝在了一个舒服而又踏实的地方,还是温温热的。
于是她恣意地扭身调整姿势。
殷珩抱她走在家中花园里时,不由低道:“不要乱蹭。”
怀中的人置若罔闻,继续轻蹭。
原本交叠整齐的衣襟被她给蹭乱了,她的脸贴上了他衣下的皮肤,才稍稍满意一些。
殷珩喉结滑动了一下,步子迈得更快。
孟娬侧耳枕着他胸膛,犹在笑语道:“阿珩,你心跳得好有力。”
“叫相公。”他嗓音沉沉道。
“相公,”她道,“你的心跳为什么这么沉稳有力呀”
“因为它很重。”他道。
“为何它很重”孟娬伸手抚上他的心口。
殷珩低头看她一眼,道:“装了一个人的分量,你说重不重。”
孟娬便眯着眼笑,眼里月色动人。
殷珩阔步走着,低低又道:“装了一个人后,难免就要折腾一些。”
夜里,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抵死缠绵间,不住唤着他的名字。
床帐轻晃,满室浮光,极是昳丽。
孟娬被他困于在身下,在一次一次猛攻中沦陷。
到后来,孟娬酒都醒了一半,迷眸碎光里盛满了殷珩的影子。
“你……你消停一点……”
殷珩猛烈地讨伐她,气息微微凌乱,嘴上却咬着她的耳朵,理所当然而又低哑沉磁道:“我心里重,难免就要折腾些。”
“……”
崇咸驾车往七皇子府去的途中,崇仪非常安分,毕竟马车里还有明雁君,她也不能胡来。
到了皇子府,顺利地把明雁君交到她的嬷嬷丫鬟们手上,崇咸便又调头驾车回王府。
结果没驶出多远,坐在车辕上的崇仪蓦然开口道:“我来驾车。”见崇咸驾车,她也手痒。
她看起来虽然清醒,可崇咸挨着她能闻到她身上的酒味,遂道:“不行。老实坐着。”
崇仪一听,不行为什么不行
她又不是第一天驾车了,她非得要让崇咸看看她到底行不行!
于是崇仪趁他不备,就把缰绳抢了过去,然后“驾”地一声,使劲儿往前跑。
要是她能够很好地掌控马车倒也罢了,可崇咸眼睁睁地看着她驾着车往偏跑,眼看着就要撞上墙了,这货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崇咸赶紧去把缰绳抢回来,崇仪不肯给,你争我夺间,就在将要撞上时,幸好崇咸把住崇仪的手往自己这边狠狠一拽,把崇仪拽进了自己怀里,马也跟着及时转了个弯儿。
车身也跟着转弯,只不过车身笨拙,一面朝墙壁上狠擦而过。
烟儿在里面颠得个东倒西歪。
崇咸抢回了缰绳,是万万不会再让崇仪上手的。否则他们仨今晚上指不定栽在哪个沟哪个凼里都还不知道。
崇仪怒道:“去的时候已经给你驾了,回来的时候理应给我驾,孙子我告诉你,做人不要太霸道。”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