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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豆蔻见谢初莺并没出声阻止,只好跟着退下。

    等到寝宫房门重新合上之际,谢初莺才猛然回神。

    平王朝她一步步走来,她下意识便一步步往后退。

    直到后面退无可退,她一下子跌坐在床边。

    谢初莺脸色煞白地看着平王在她面前脱衣服,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道:“这样不行的,便是我真的有孕……皇上也不会让我生下来的。”

    平王解了腰带随手落在地上,道:“等你有了孕,太后自会设法保住这个孩子。”

    随后谢初莺被压倒在榻上,瞬时明了,太后定是和平王达成了某种协议。

    ……

    皇宫里也有一场烟火,平时相互来往结伴的妃嫔们正走动,一起热热闹闹赏烟花守岁时,唯有莺嫔的宫里冷冷清清,寂静无人。

    而寝宫里却激烈交缠,如火如荼。

    谢初莺依稀听见,远方的夜空里传来烟花爆破的声响。而她在帐中无法抑制地发出含糊破碎的莺啼。

    平王本来是来完成任务的,可他俨然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他看着谢初莺迷离的模样,低低道:“想做皇后么”

    谢初莺神智有些涣散,一时答不上来。

    他又伏身猛地直捣黄龙,喘息道:“那就及早怀上我的儿子。”

    后半夜,平王才悄然离开了她的宫院。

    满床凌乱,谢初莺连起身沐浴的力气都没有。

    她也不能沐浴,得让肚子酝酿一晚,等明日再沐浴。

    她躺在榻上,意识才渐渐清醒了过来,回想起平王在床上时对她说过的话。

    她是谢家女,平王是皇室,太后急需要一个皇室与谢家相融合的血脉;而她需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平王也需要谢家帮助,大家各取所需,才能够天衣无缝地联合。

    她不知道太后和平王接下来究竟怎么打算的,她心里头阵阵发沉,一点也不轻松。

    这条路若是稍有不慎,她便会粉身碎骨。

    可人和事主动找上门来,他们选中了她,必然没有她抗拒的余地。

    她这肚子,谢初莺不禁茫然,还有机会怀上孩子吗

    第二日,随着天色亮开,铺天盖地白雪皑皑一片。

    天边一丝金光乍破,旭日将升。

    谢初莺懒懒起身,沐浴更衣,而后还要去向皇后请安。

    自她得了名正言顺的分位以后,皇后也无可奈何,只有解了谢初莺不得步入中宫的禁,否则不是与皇帝过不去么。

    谢初莺不主动招惹挑衅谁,到了皇后宫里,只举止有度地向皇后问安,然后安静地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听皇后训话。

    皇后训完话后,妃嫔们才陆陆续续地出来,回各自宫里窝着取暖去了。

    谢初莺掖着手抬脚从宫门口跨出来,由豆蔻搀扶着。

    她站在高阶上,抬眼看了看东边渐晴起来的日光,虽没有温度,




第828章 又出事了
    孟姝脸上火辣辣的,但她并没觉得多难以接受,反正早就已经心灰意冷了。

    唐氏厉色严辞道:“你是徐家的媳妇,只要你让你婆婆多在七皇子和徐妃面前说说好话,你妹妹的日子就好过得多!”

    孟姝冷笑道:“她好过,我就好过不了。她不好过,我才好过呢。”

    唐氏气得再往孟姝脸上摔了一耳光。

    孟姝直接从椅上跌倒在地,没想直接晕了过去。

    唐氏见状,心知自己下手是有点重了,便又连忙去请大夫来瞧。

    大年初二便闹得如此不安宁。徐夫人下午便匆匆去了一趟孟家,去接孟姝。

    据大夫诊断,孟姝是有孕了,并且已有孕两月有余。

    徐夫人看了看孟姝脸上的指痕印,让嬷嬷把她扶上马车,义正言辞地对唐氏道:“孟姝已经嫁做我徐家妇,她有什么不对,孟夫人指责是应该,可要动手的话,也得问问我徐家同意不同意!”

    原本孟姝若是诞下孩子,唐氏与徐家的关系还能更加亲近两分,将来有事也可帮衬一二。

    现在好了,弄巧成拙。

    孟姝上马车前,回头冷眼看向唐氏和孟楣,道:“以后,我不会再回来了。母亲就指着她好好过吧。”

    唐氏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孟姝在徐家的日子久了,虽然和徐夫人的关系仍旧不冷不热,但徐家也不曾亏待她。

    那徐茂虽然样貌丑陋,他也没资本出去沾花惹草,房里连房小妾都没有,整天就逗逗鸟算是他的喜好。

    除此以外,他对孟姝这一两年,由最初的肆意折辱渐渐收敛,到如今对她也不差。

    他偶尔出门一趟,回来时还会给孟姝带街上铺子好吃的小食,亦或是胭脂首饰。

    而孟姝也由最初的心气难平渐渐地接受了现实。

    她对徐茂也是不冷不热的,但不会再恶语相向、高高在上。

    有孕一事,孟姝自己也有些茫然。直到回了徐家,她第一时间被送回院子里,徐夫人又赶紧叫人请大夫,又准备补品膳食之类的。

    孟姝刚回房里坐下不久,就见徐茂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回来,快步冲进房门,来到孟姝跟前。

    他在她面前蹲下,盯着她肚子看,又抬头看她的脸,道:“我刚听母亲说,有两个月了”

    不待孟姝回答,徐茂便看见了她脸上的红痕,脸色瞬时沉了下来:“谁打的”

    孟姝怔忪地看着他,看着看着,眼睛就红了,倏而又哭又笑起来。

    这下轮到徐茂懵了。成婚这么久,还不曾见她对自己有过一丝笑颜。

    孟姝哭着问:“孩子生下来,脸上会像你这样有黑斑吗”

    徐茂拿着袖子给她擦眼泪,道:“怎么会。我这是以前得了病,孩子好好的又没病。”

    新年里,大家无事可做,整天便是走家串门、拜年聚会。

    一些难辨真假的传言在贵夫人们的圈子里悄然流传。

    唐氏去某位官夫人家里拜年时,刚进厅里,就听见几位夫人正交头接耳地谈论着什么,她竖着耳朵一听,依稀听到“殷武王妃”字样。

    唐氏心思一转,不由得坐了过去,道:“姐妹们在聊些什么”

    一位夫人看她道:“你还不知道,好像是殷武王妃和她的母亲,又出事了。”

    唐氏问:“出了何事,怎么我没听说”

    “我也是昨儿去杨夫人家听说的,好像是殷武王妃和她的母亲……”

    那些夫人七嘴八舌地把这些流言都给讲述了一遍。

    唐氏听得心思不定,道:“倘若她们当真费尽心思设计这一切,那理应禀告宫中,请太后做主啊。如今太后可知道”

    夫人们摇摇头,道:“这



第829章 浮出水面
    唐氏将事情大致与太后说了一遍,又道,“夏氏那奸夫,臣妇已经第一时间派人去映阳城打听了,定会很快把人带回京来,届时他便能指认殷武王妃和夏氏居心叵测,从始至终都是她二人一手策划,才使得她们蒙蔽众人、顺利入主王府。如此,她二人便能以欺君罔上之罪论处。”

    唐氏心想,这欺君之罪可是要掉脑袋的。就算孟娬和夏氏侥幸逃过一命,多半也会被赶出王府。

    上次太后吃了亏,还没能出口恶气,这次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然,太后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却道:“哀家想起你的丈夫,早前被传与殷武王妃乃是有血缘的父女关系,难为你如此迫切地想要澄清事实、为夫洗刷污名,实在令哀家感动。”

    唐氏伤感道:“家夫因此遭贬,蒙受不白之冤,臣妇恳请太后替臣妇做主!”

    太后道:“你放心,只要你将人证物证呈上,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以后,哀家自会替你做主。孟云霄真若是冤枉的,哀家也会请示皇帝,看看能不能让他官复原职;你的委屈哀家也不能坐视不理,而皇室也万容不得居心叵测、不择手段之人继续做皇家妇。”

    唐氏低垂着的脸上一愣。

    太后这回是要她自己去冲先锋,不打算主动掌理这件事了

    太后话里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了,她要是成功了,孟云霄不仅能官复原职,她也能借此恢复以往的身份荣光,还有孟娬和夏氏也会遭到处理,以解她心头之恨。

    这听起来确实是一件有利无害的事。

    可她原打算,让太后做主,去帮她对付孟娬和夏氏。若是成功了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没成功,事情也不会落到她头上。

    现在要她正面去与孟娬为敌,唐氏自己也清楚,风险太大。

    遂唐氏一时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应答。

    太后慵懒地靠了靠椅背上的软垫,道:“你不是已经派人去查了么,你进宫来向哀家禀报这些,不就是想让真相大白么。”

    唐氏道:“正是,可臣妇终究人微言轻……”

    “无妨,你可以提交刑部,为你丈夫申诉。再者,你是庆国公之女,哀家可不准你这样妄自菲薄。”

    谢初莺在自己宫里做刺绣,豆蔻从外面回来,抖了抖身上的雪沫子,利落地进屋,在谢初莺耳边细声道:“果然不出娘娘所料,那消息传出以后,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进宫向太后通风报信了。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根本就没法弄清传言真假,便来禀报太后,恐怕是想让太后出头。”

    谢初莺放下针线,道:“别人都避之不及,唯有此人一回生二回熟,恨不得太后与孟娬斗个头破血流。”

    豆蔻恍然道:“娘娘是想揪出这个对太后通风报信的人,所以才让奴婢传出那样的消息”

    不论这个人是谁,他能怂恿太后和孟娬斗法,要么暗地里是恨极了太后,要么是恨极了孟娬。只要她再抛出一个有关孟娬的饵,他必然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定会按捺不住地浮出水面。

    谢初莺起身道:“不管黑的白的真的假的,都第一时间来捅给太后,这样唯恐天下不乱,也不管代价是什么。不,他当然不用付出什么代价,他只需要看着太后和孟娬斗法,他在幕后偷着乐就行了。可我父兄,我全家,却因此遭受了灭顶之灾。”

    她让豆蔻替她更衣,又曼声道:“而今你我沦落至此,而他们却都还活得好好的,是什么道理。”

    更好衣后,豆蔻给她披了一件厚厚的披风,谢初莺拢着披风,又道:“出去走走吧。”

     



第830章 缺失一角
    说起庆国公之子、唐氏的兄弟唐磊,自从去年丢了官职至今,已有一两年的时间。

    他都是闲养在家,因仕途前程被毁,过得极不如意,后来多半时间都是在酗酒和赌钱中度过。

    唐磊沉迷赌坊,经常在赌坊里赌得昏天黑地,赌输了他想方设法要翻本,赌赢了他则想赢得更多,遂他能红着眼一直赌下去,直到最后自己输得个血本无归,被赌坊里的人给扔出来。

    也有他赌输欠下的钱实在太多的时候,赌坊的人会押着他到庆国公府上要钱。

    庆国公对这儿子感到心力交瘁,命府里上下不会再多给他一文钱。

    唐磊转而就想到了唐氏,想着自己之所以沦落到今日,也全都是拜她所赐。要不是当初因为帮着她得罪了殷武王,他也不会丢了官职、仕途无望。

    因而唐磊回回去找唐氏要钱去赌。

    唐氏要是不给,他便叫嚣着要把以往她做的那些事一件件抖出去,为此也成功地在唐氏身上讹到了不少钱。

    赌场的生意红红火火,就连过年的时候也不关门。

    因而唐磊这些天一直在赌场进出,连家都不回。

    眼下,他在嘈杂喧哗的赌场里,又输得个血本无归。前两天才在唐氏那里要的钱,又一个子儿都不剩了。

    唐磊骂骂咧咧,不肯离开,死皮赖脸地还想再问赌场的庄家借钱,庄家知道就算借给他他也还不上,便叫打手把他揍一顿丢出去。

    正这时,赌场里进来一位衣着讲究的公子,见唐磊被揍得狠了,连忙叫人住手。唐磊毫无还击之力,那些打手往他身上一通拳打脚踢过后才作罢。

    得知唐磊输得很惨,急需要钱用来翻本,那位公子心生同情,便借了钱给他。

    这一来二回,唐磊与其熟识,得知公子姓聂,家里是外地来京做生意的。

    聂公子进赌场是想见识见识,不料后来跟唐磊交了个朋友。唐磊看准他慷慨大方,便把他当成个钱罐子一般,来来往往向他借了颇多银子。

    朗国使臣在路上耗了很长时间,加上遇到大雪天气,等抵达京中时,已经过完年了。

    不过皇帝还是非常高兴,设宴款待,十分隆重地给朗国使臣接风洗尘。

    朗国使臣在宴会殿上,向皇帝禀明,今年金矿总共开采了多少金量,按照六成数额又是多少金量,一厘不差地进贡到了殷国来。

    除此以外,以前签订的休战条约里每年需得缴纳的岁贡,朗国也一并送来了。

    而这些岁贡里,有一样宝贝,特别呈现在皇帝的眼前,也让群臣开开眼界。

    彼时朗国使臣击掌两声,便有两人抬着一样东西上殿,上盖锦布,不见其庐山真面目。

    待到跟前,使臣揭下锦布,就见一樽金莲半开半合,巧夺天工,并且姿态十分优美,在灯火下金光闪闪,还隐隐可见里面的莲心,上面躺着一颗颗碧玉剔透的“莲子”。

    虽说这莲不是什么稀罕物,可金莲一现,仍是免不了使众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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