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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很快,厚实的木材都紧扎成了一排又一排,往水面上一撂,平放着的时候俨然是一架牢固而宽实的木筏。

    为了防止木材被冲到下游去,下水之时两边岸上便有士兵们用绳索牢牢套住木材,在必要的时候用人力以及马力狠狠往前拉。

    秋珂又带着数十上百会水性的士兵攀着木筏边缘跳下水去,两岸的士兵奋力拉动绳索时,水里的士兵便把一排厚重的横木木筏使劲逆流往上推。

    三口城的百姓们见状,年轻力盛的也纷纷前来帮忙。

    阿南和大人们一起给士兵们送饭时,远远就看见秋珂和士兵、百姓们一起站在水里抵御洪水。

    要不是士兵队伍带有一定的随行粮草的话,百姓们这些天连口饭都吃不上的。

    阿南看见高高的木闸被那么多人合力一点点艰难地推起来,他也想去帮忙,出一份力,结果被老师爷给一手拽住了后领,道:“别去添乱。一会儿你被水冲走了,将军还得去救你一次。”

    阿南只好乖乖地待在岸边安全的地方。

    最终,众人一起硬是将紧扎的横木给推竖了起来,恰好扎在堤坝的溃口处。

    这时洪流被木闸拦了起来,尽管仍有小部分水流在往外淌,可大部分势头都被围在了木闸里面。

    只不过若是不做后续加固工作,这木闸定然支撑不了几天。

    所以秋珂命将士们采集来的石料也派上很大的用场。他们趁着洪流被木闸阻断的这一空当,开始在木闸外面重砌堤坝。

    老师爷让百姓把饭食分送给士兵,阿南帮秋珂留了一份,站在岸边喊道:“大哥哥,吃饭了!”

    秋珂站在不远处的河道上,尽管双腿有些陷进了软泥里,灰青的天色下,仍显得他身量颀长挺秀。

    他满身泥水,看起来脏污却并不狼狈,他仿佛是一道精神柱,屹立在士兵与百姓们的中间。

    听到阿南的叫唤,秋珂回过头来。

    天地苍凉,周遭尽是满目狼藉的泥垢,唯有他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干净如斯,在看见阿南过后,爬上些许的笑意。

    阿南呆在原地,忽而心生一暖。

    秋珂抬脚朝阿南迈步而来,他每挪一步,都要挟带起一些泥浆,因而走得缓慢。

    到了近前,秋珂问:“




第868章 钦差大人来了
    秋珂道:“等这里情况稳定下来了,我去下游看看。”

    另一个道:“洪水决堤,三口城首当其冲,河水越往下游,渐渐扩散了势头,破坏力也就没有三口城这般惊人了。只不过下游情况也不乐观,听一路追去救被水冲走的弟兄们的人回来说,从上游冲下去的尸体,说尸横遍野也不为过。”

    秋珂凝了凝神色。

    其他兄弟们又啐道:“我们都来了好几天了,那些个赈灾的还不知道在那个凼,什么时候能到!平日里养尊处优,这种时候指望他们,真是要了老命了!”

    “确实,钦差和赈灾粮草再不来的话,我们这里只怕撑不了多久。”

    “要什么狗屁钦差,只会拖人后腿!要是把灾银灾粮交给我们随军运送,早他娘的到了!”

    秋珂道:“眼下说这些无济于事。”他看了看天,既没放晴也没下雨,一连几天天空都是灰沉沉的,又看了看河道上正在加紧重砌的工事,“这两天抓紧把城里的洪排了,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一点儿没被冲走的粮食。”

    大水虽然冲垮了许多的房屋建筑,但那都是受力面积大的大物,一些屋舍里的沉实的东西不一定全都被冲走了,必然有好些沉在了水底下。等到积水一排走,就能全部露出水面了。

    其中装粮食用的米缸也是沉实之物,说不定在城里还能找到一些。

    秋珂这样一说,大家赶紧吃完东西,准备继续去干手里的活。

    只不过去之前,个个都把脚上蹬的长靴脱下来倒腾了两下,把鞋里的泥沙水浆都倒腾出来。

    阿南看见他们脚都被泡得发胀掉皮了,有的还被沙子给磨破了脚,沁出些殷红的血迹,只是阿南除了听他们骂钦差动作不够快,却不曾对此抱怨过一丝苦累。

    兄弟们重新穿好靴,就都散了。

    秋珂低头看了看身旁的阿南,见他手里还捧着小半个馒头,呆呆的,似乎方才听得很是认真的样子。

    秋珂摸摸他的头,道:“再不吃完就凉了。”

    阿南大口大口地吃,而后囫囵地对秋珂道:“大哥哥,我也想帮忙。”

    秋珂道:“那等城里的水排走以后,你便跟着进城去找一些有用的东西吧。”

    阿南用力点头。

    随后一边士兵们重砌堤坝,另一边也分派出人去城里排水疏洪,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阿南把秋珂身边的亲兵兄弟们的脚被泡伤挫伤一事记在了心上,虽然秋珂不曾当着他的面脱靴让他看到,但他大多数时候都看见秋珂踩在水里,心想一定也是差不多的。

    因而阿南去向城里幸存的大夫问药,晚间把采来的药给秋珂送来。

    军中原有军医,只不过非常时期药材紧缺,又要时刻防止疫病发生,因而秋珂他们寻常轻微的破皮伤都用不着请军医。

    阿南道:“大哥哥,我知道现成的药不多,这个是我问大夫求的药方,然后自己去挖的。”

    之前他也跟着大人们去挖过两回药,会辨认一些。

    秋珂听明他的来意后怔了怔,而后摸摸阿南的头,温和笑道:“你有心了。你送的药我收下了。”

    阿南道:“还有今天那些大哥哥也可以用。”

    “我代他们谢谢你。”

    亲兵兄弟们用药抹于患处,然后晾一晚,第二天情况能得到很好的缓解。

    秋珂也用了阿南的药,只是他不如其他人那么随意,不会在人前脱靴。

    亲兵兄弟们得了阿南这个小孩儿的照拂,大家都是讲情义的,后来便处处照拂着他。

    等后面的钦差带着赈灾物资赶来三口城时,道路已经畅通了,也不用再淌着泥水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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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9章 只要他回来就好了
    京郊的某个猎户的废弃破房子里。

    崇咸躺在用来作床榻的木板上,陋窗外的天光照射进来,他的脸色白如霜雪。

    他紧闭着眼,连气息都十分轻浅。

    肩膀处血迹将黑衣凝得发硬。

    木板旁边站着两个人,一人习惯性地背着箭筒,另一人着一身干练黑服。

    背着箭筒的人从背后摸出一支冷箭,压着声音道:“殷武王身边的第一侍从,以往多次都未能得手,今日了结他一命,也算是卸了殷武王一条左膀右臂。”

    说罢,他欲下杀手,以冷箭箭头对准了崇咸的咽喉,便刺了下去。

    只是,那锋利的箭头将将抵上崇咸的喉咙,便被旁边的黑服人给伸手拦了去。

    他不禁道:“莫不是与他共事已久,不忍见他丧命了”

    黑服人道:“交给我吧。”

    最终背箭筒的人还是收回了手里的箭。

    随后黑服人不明意味地看了崇咸两眼,去倒了一碗水来,取出一枚黑色药丸,溶进水里。

    一碗水顿时变成了黑色的药汤,散发出一股怪臭的气味。

    黑服人端着药汤,一手捏开崇咸的嘴,便给他灌了下去。

    一碗药汤下去后不久,崇咸就有了反应,紧蹙眉头,神色痛苦。忽而他闷声咳嗽两下,似被呛着了一般,须臾嘴角又呛出了血。

    背箭筒的人见状,也就不再说这黑服人是心软不忍了。

    崇咸呛出血后,黑服人将他嘴角的血拭去。再从怀中掏出一只球来。

    那是一只铁球,只有碗口大小,在他手掌上反射出冷冽的金属光泽。

    铁球上有机括,球面有几条十分钳合的裂缝,裂缝的交汇处有一颗极小巧的按钮,便是这铁球机括的开关。

    黑服人按下按钮后,铁球如莲花一样绽开,中心放着一把钥匙。他把钥匙取出来,铁球内壁重叠着一片片的铁片,他手动把铁片都拉伸出来,于是铁球不断地扩展延伸,最后竟变得有人的头颅般大小。

    俨然是一个铁头盔。

    这铁头盔的底部呈敞开状态,是为了方便人戴上去。

    黑服人把崇咸的头抬起,将铁头盔套了上去,而后将底部合拢了来。

    头盔底部一旦合拢,正好锁住人的脖子。

    不起眼的地方有一道小小的锁眼,他用钥匙插将进去,闻得里面有机括转动卡死的声音,再将钥匙拔出来。

    如此,除了他手里的钥匙,谁也不能将铁头盔打开,就算是砍了脖子也不能。

    转眼间,黑服人与背着箭筒的人一同站在京城护城河的上游边。

    眼前的河水更滚滚往前淌,泛起泥浆和白色的浪沫。

    为了不让河里的泥沙逐渐把河道填充起来,再往下游不远便有不少的士兵正在拦截河沙、疏通河道。

    黑服人随手就把那枚小钥匙抛进了滚滚向前的流水里,连水花都没激起一点,便没了痕迹。

    箭筒人道:“无面漏了踪迹,接下来殷武王必定不会对无面手下留情。你这是要让他成为无面人。”

    黑服人道:“让他成为无面首领。”

    箭筒人饶有兴味道,“若是殷武王发现,统领无面的人竟是他自己的人,不知会是何种反应。”

    且不管殷武王是什么反应,只要他的人在无面当中,这个时候无面人做出任何举动,到头来砸的可都是殷武王的招牌。

    箭筒人转身便先回去向他主人禀报情况了,临走时拍拍黑服人的肩膀,道:“你自己的事,你看着办吧。”

    黑服人独自在河边站了良久,看着奔流不息的河水无言。

    殷武王府里所有能派出去的侍从与暗卫全都派出去了,崇仪疯了一样,整天在外奔走,寻找。

    孟娬和烟儿一连两天都没见到



第870章 捉个当场
    吃完了饭,崇仪抹抹嘴,就又起身往外走。

    烟儿十分担心,道:“崇仪,你歇一歇吧。”

    崇仪道:“我还得去找他,哪怕是一副尸骨,我也得带他回来。”

    孟娬道:“算了,让她去吧。”

    要是不让她去,她反而不知该做什么了。

    眼下有事可做总比什么都做不了的要好。

    这几日殷珩也在外,亲自追查无面人。崇咸和崇礼两名侍从栽在这无面人手上,他也不是善罢甘休的人。

    如此孟娬便只好留在王府里。她和殷珩两人总要有一个留下来的,不然她还能与崇仪一起出去找找。

    现在四个侍从就只剩下崇仪和崇孝,烟儿知道崇孝时不时也要回府一趟的。

    想必他是和崇仪一样,皆是来去匆匆、风尘仆仆的。

    故烟儿晚上都会准备一些点心,偷偷地摸去,放在崇孝的房间里。

    眼下,崇仪吃完饭前脚刚走,烟儿后脚就又给崇孝院里送来了点心。

    先前烟儿也送过两回,虽然她没能碰上崇孝他人,只不过第二天她去收碟子时,发现有一次碟子里的点心空了,说明他回来过。

    于是烟儿像受到鼓舞一般,才继续往他房里送。

    烟儿摸进房间里后,把点心放在桌上,看见屏风上还有他更换下来的衣裳没来得及洗,她便轻车熟路过去,将他衣物收捡起来,打算明日洗好晾过以后再悄然送回来。

    哪想,烟儿刚收着他的衣服抱在怀里,转身准备出门,冷不防就有人推开房门进来了。

    两人均是愣了愣,俨然没料到自己还能在这房间里见到第二个人。

    廊外有灯火,房里并非一片漆黑,因而比较好辨认。

    烟儿认出了崇孝,崇孝也认出了她。

    一时气氛有点怪异。

    崇孝看着自己的衣服在她手里,她自个低头也看了看,脸颊飞烫,张了张口想解释什么,崇孝却先一步开口道:“先前我的衣物,也是烟儿姑娘帮我洗好的吗”

    烟儿之所以轻车熟路,是因为之前送点心来时她就这么干过。

    她把干净衣裳送回他房里来时,也没见到他人,心里想着这样也好,省得见了面尴尬。继而又想着,他若没发现有人替他洗衣裳便罢了,若是发现了却又不知道是谁给他洗的,烟儿莫名还有种捉迷藏一样的“你就是发现不了我”的窃喜和成就感。

    眼下被捉个当场,别提她有多窘迫了。

    烟儿故作镇定道:“先前我只是恰好看见了,想着你们整日在外,又顾不上这些,而我也想帮点什么忙,索性就帮你洗了。”

    说着她又横起来,道:“怎么,你嫌我帮你洗差了吗”

    崇孝倒显得有点笨拙了,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又下意识地转头去看桌上,果然桌上放着一碟点心。

    烟儿瞬时感觉自己的所作所为在他面前无处遁形了,她底气很不足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崇孝一时说不出别的,只好道:“谢谢。还有,辛苦你了。”

    烟儿眼里的光闪了闪。

    紧接着崇孝朝她走来,她心口一提,怦怦直跳,脚下意识就往后挪。

    崇孝见她慌张,以为吓着她了,连忙停住,又道:“你别怕,我只是,想来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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